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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述历史的影像呈现在图书馆的发展实践与思考

2021-01-06郭晓婉

图书馆研究与工作 2021年2期
关键词:纪录片图书馆历史

郭晓婉

(广州图书馆 广东广州 510623)

1 引言

美国是口述历史的发源地,美国各图书馆均有口述历史项目,并利用现代信息技术数字化口述历史资源,与媒体合作制作专题纪录片等[1]。美国佐治亚大学罗素图书馆口述历史项目的最终成果有视频、音频、手稿和转录材料等多种形式[2]。英国国立声音档案馆也保存了来自世界各地的口述历史的声音档案,一般公众可通过档案馆网站在线收听大部分声音档案[3]。澳大利亚国家图书馆开展的“澳大利亚这一代”大型口述历史项目,应用数字技术对口述历史资源进行管理和利用[4]。

1948年,美国哥伦比亚大学口述历史研究中心的成立,成为现代口述历史建立的标志[5]。1966年,美国口述历史协会正式成立,口述史学研究开始由美国传播到世界各地[6]。20世纪80年代,口述史作为一种史学研究方法被引进中国大陆。直到2003年12月,中国社会科学院成立了口述史学中心,口述历史才真正被中国大陆广泛接受[7]。图书馆作为推动口述历史项目发展的重要机构,图书馆员也成为了口述历史实践的重要参与者,国内外众多图书馆都进行了口述历史实践项目。

2 我国口述历史项目成果

口述历史项目的实践成果,是图书馆围绕口述历史开展延伸服务的重要资源基础。纵观国内外图书馆口述历史项目实践发现,口述历史项目的最终成果除了出版学术著作或刊物之外,还会以音频、视频、纪录片、图片库、专题数据库、网页访问和展览等多种方式来呈现,并通过广播、电视、互联网等多个渠道来传播。随着口述历史理论和实践发展的深入以及数字化信息技术的普及,国内外图书馆都开始重视对口述历史成果进行多元应用和探索,开展线上与线下相结合的服务。

以国家图书馆的“中国记忆”项目为代表,该项目从2012年启动,开展了20多个专题的文献资源建设,共采集或收集超过1 400小时的口述史料、影像资料和大量照片、非正式出版物等相关文献。湖南图书馆的“寻访抗日老兵”口述历史项目也颇具特色,历时5年,寻访湖南14个地市(州)的113位抗战老兵,集结出版《湖南抗战老兵口述录》一书[8]。吉首大学图书馆土家族桃花口述史项目组访问了30多位土家桃花知情人,通过录音、录像、摄影等方式采集原始材料,最终整理成数字格式,并上传至本馆口述历史特色资源库共享。宁波市北仑区图书馆结合社会力量,用4年时间完成350多次口述历史采访,以录音和录像的形式保存第一手原始材料,经过3年整理,合作完成一本著作[9]。“香港记忆”项目将口述历史的成果以文献、图片、海报、录音,还包括电影和录像等多种呈现方式建设成“香港留声——口述历史档案库”[10]。2020年11月举办的第六届“口述历史在中国”国际研讨会的主题是“融合·发展——口述历史的多元呈现与数字化建设”,旨在探讨图文、声音、影像等展示形式是否有优劣之分、口述资料是否还有其他可拓展的呈现方式、如何能使口述记录以图、文、音、影的形式更加融合地展示出来[11]。总的来说,国内越来越多图书馆开始实施口述历史项目,立足本馆实际,结合地方特色,通过录音和录像来完成口述历史访谈过程,项目最终成果以专著、资料库、档案库、展览、纪录片等图、文、音、影多种形式展示,并逐步走向多元呈现和融合发展。

3 广州图书馆口述历史影像呈现项目

2018年12月14日,广州图书馆广州纪录片研究展示中心正式对公众开放,该中心致力于纪录片收藏、整理、展示、研究与服务,面向普通公众和纪录片爱好者、纪录片从业者,开展一系列的纪实影像服务。其中以口述历史与纪实影像相结合做了两个项目初探:“影像广州70年”口述历史主题培训工作坊和念兹在兹故人如斯——《口述国图》首映礼。

3.1 “影像广州70年”口述历史主题培训工作坊

2019年时值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70年,广州纪录片研究展示中心面向公众开展了“影像广州70年”口述历史主题培训工作坊,旨在以个体记忆以小见大地反应和丰富新中国成立70年的历史。面向读者招募学员,提供设备支持和专业指导,聘请导师开展口述历史影像化制作培训,由学员主导拍摄制作口述历史纪录片。

该项目共分为“前期拍摄”和“后期制作”两个阶段。第一阶段由学员根据项目要求自主选定合适的口述访谈对象,上交拍摄提案,导师根据提案择优筛选5组学员分组指导。学员在规定时间内完成口述历史的访谈、拍摄、文字整理、初剪等工作。第二阶段导师以学员初剪的口述作品为教学案例,分组指导,给出具体的、有建设性的指导意见。学员在此基础上进行优化剪辑,然后由专业的视频制作公司进行后期制作与包装。最终完成的5组口述历史影像作品,得到在多个公共平台放映与交流的机会,其中一组作品经过后续的补充拍摄和制作完善,入选中国(广州)国际纪录片节大众论坛,广受媒体关注和报道。

3.2 念兹在兹故人如斯——《口述国图》首映礼

在2019年12月中国(广州)国际纪录片节期间,广州图书馆与国家图书馆合作,共同举办了念兹在兹故人如斯——《口述国图》首映礼。《口述国图》是中国首部关于图书馆的口述历史纪录片,讲述了国家图书馆的老馆员们自20世纪30年代国立北平图书馆建馆至20世纪末国家图书馆走向现代化的岁月中,他们难以忘怀的亲身经历。首映礼吸引了众多图书馆、纪录片、口述历史学界和业界专业人士的参与,也让观众对图书馆这一公共文化服务机构有了更加深入的思考和认识。

国内首部关于图书馆的纪录片,能够在国际纪录片节上“崭露头角”,对图书馆来说是一次“破圈”的亮相,也是一次自我的突破。除了多方力量的共同作用之外,口述历史的影像呈现也是促成这部图书馆主题纪录片在国际纪录片节展映和传播的重要推手。相比纯文字的呈现形式,影像化的口述历史是图、文、影、音的集成,是视觉和听觉的综合艺术,更易于大众传播。

3.3 项目对比与分析

“影像广州70年”口述历史主题培训工作坊是一次由读者主导参与制作完成的口述历史影像呈现项目,旨在通过个体的人生经历反映国家的历史变迁,图书馆扮演组织者的角色。而《口述国图》是一部关于图书馆的自传体纪录片,由国家图书馆独立完成口述历史的访谈和影像化制作与呈现,并与广州图书馆合作举办首映礼,促成这部纪录片在国际节展上亮相。

虽然这两个项目在内容、形式、体量、规模和完成方式上不尽相同,但其内核却高度一致:将口述历史用影像的方式去记录,并最终以口述历史纪录片的方式呈现给观众。两个项目的最终成果能够得到与其投入规模相匹配的传播广度,在很大程度上得益于口述历史的影像化呈现。人类获取的信息83%来自视觉,11%来自听觉,影像能够实现文字、声音、影像三种形式同步传播[12],是一种具有温度和力量的视听表现方式,具有直指人心的力量。此外,在这两个项目中,读者既可以深度参与其中,也可以共享最终成果,提升了参与感。图书馆作为主要力量参与其中,并提供成品的展示和交流平台,彰显了口述历史的影像呈现在图书馆环境下的应用前景。

4 口述历史的影像呈现在图书馆环境下的实践意义

4.1 发挥口述历史“历史记录”和“史料研究”的功能

口述历史纪实影像作为一种真实的影像资料,也是第一手史料,具有记录历史、保存历史、再现历史的价值。将加工整理的口述纪实影像作为历史资料保存,可以为相关领域的研究提供史料支持。在新史学观的视域下,历史书写不仅仅是民族经验的宏观构建,也需要个体记忆的补充与修正,口述历史则将个体记忆纳入到了公共史学的构建当中[13]。将口述历史用影像化的方式去呈现,能够多角度地展现口述历史的史料魅力,更生动形象地将过去和现在连接起来。将具有“史料价值”的口述历史可视化和艺术化,使其更具有传播性和观赏性,发挥口述历史“记录历史”的档案价值。

4.2 发挥口述历史“社会教育”的功能

1957年国际图书馆协会与机构联合会明确将“开展社会教育”列为图书馆四大社会职能之一。2018年1月1日起正式施行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公共图书馆法》也将“开展社会教育”作为定义公共图书馆的内容之一[14]。口述历史纪实影像作为集知识性、历史性、人文性于一体的视听资源,是发挥图书馆“社会教育”功能理想的文献资源载体。“社会教育”功能的实现主要体现在两个方面:一是口述历史影像化制作成品可作为图书馆开展公共文化教育的一种文献资源类型,让公众共享人类记忆;二是图书馆可充分调动社会力量参与到口述历史影像化呈现从前期调研、提纲撰写、访谈拍摄、资料整理到视频剪辑处理的全过程中来,让其在这个过程中实现自我学习和自我教育。

4.3 发挥口述历史“提升人文关怀、守护人类记忆”的功能

口述历史访谈的核心是人,访谈者和被访者都有机会在口述历史访谈的过程中重新被关注、被理解、被认识,打开记忆的闸门,让那些过去鲜为人知的历史记忆重新被唤醒和尊重。系统地对口述历史进行影像化整理、制作和呈现,则是一场大型的“提升人文关怀、守护人类记忆”之旅,参与者的人文关怀和人文素养都有可能在这个过程中得到提升。如“影像广州70年”口述历史主题培训工作坊项目中,其中一名学员以自己的外婆为访谈对象。在访谈的过程中,她才了解到外婆年轻时的一些经历和故事,而这些经历和故事是她在之前的二十多年都不曾了解的。将口述历史进行影像化制作和呈现,能够拾起对相关历史的回顾和关注,唤起大众“提升人文关怀、守护人类记忆”的共识。

4.4 深化图书馆“第三空间”的职能

图书馆是一个交流和体验的空间。新一代图书馆应该具备的功能,即作为交流中心、学习中心和知识中心,服务城市创新,提升城市品格,助力人的全面发展[15],“在图书馆服务上,应更加向精细化方向发展”[16]。口述历史是一种适合调动全民参与的活动,图书馆作为公共文化服务机构,可以开展口述历史的影像呈现项目为契机,吸引公众更多地走进图书馆,增进公众与图书馆的互动和交流,充分发挥图书馆“第三空间”的职能。以“影像广州70年”口述历史培训主题工作坊为例,图书馆为参与者提供了一个交流、学习和展示的空间,不仅增强了读者与图书馆之间的联系,还增强了不同读者之间的交流和互动,扩大了读者的交际圈和生活半径,深化了图书馆“第三空间”职能。

5 口述历史的影像呈现在图书馆环境下的发展方向

口述历史的成果有多种表达和呈现方式,除了文字记录,还可以通过图像、声音、影像等多种方式去呈现。相比单一的文字、图像和音频而言,影像是一种综合运用图、文、影、音的表现方式。用影像的方式呈现口述历史的成果,能够再现口述者当时当下的表情、语气、动作等语言之外的“副语言”[17],传达的信息更生动丰富。影像化的口述历史一方面可作为口述历史素材真实性的佐证,另一方面也记录着叙述者对历史的真实看法[18],是对单一文字版口述历史的升级呈现。在图书馆环境下,将口述历史用影像的方式去呈现,也具有多种发展前景。

5.1 与校企合作,为相关主题研究助力

口述历史是一种特殊的数据获取方式[19]。口述史学逐渐成为一门独立的学科,口述历史以个体记忆的形式为历史研究提供数据、经验、思想等重要信息[13]。图书馆可以和高校、企业合作,申请相关科研项目,组建项目研究小组,优化资源配置,优势互补,共同完成口述历史前期调研及其影像化制作和呈现的不同阶段,为相关主题研究提供多元化的数据补充和史料佐证。

5.2 馆际合作,优势互补,成果共享

口述历史的影像化呈现是一项复杂的系统工程,需要多种专业化力量的鼎力投入,才可能产生社会化效应。不同的图书馆在人力、物力、财力上往往各具优势,馆际之间可以建立长久的合作关系,充分发挥各自的优势,举办口述历史影像化制作的专题培训和实践,共同完成特定主题的口述历史项目,优势互补,成果共享。

《口述国图》首映礼就是一个成功合作的案例。该首映礼是由国家图书馆影视中心和广州图书馆的内设机构——广州纪录片研究展示中心合作完成的。广州纪录片研究中心提供多种纪实影像服务,但目前尚无影像制作的功能。而国图影视中心则拥有一支专业制作团队,负责策划、出品、拍摄和制作文化类专题片、微电影、宣传片等作品。两馆在中国(广州)国际纪录片节展期间合作展映口述历史纪录片《口述国图》,使口述历史影像化的成果得到广泛宣传和传播。

若两馆可以在此基础上建立长远的合作关系,组建“口述历史纪录片”创作团队,则可能实现从主题策划、口述访谈、影像化制作到成片播放展示的良性发展循环,发展成果作为双方共享的特色资源。当这种特色资源累积到一定体量时,则一方面可以创建特色馆藏资源,另一方面可以依托这一特色资源,创建图书馆品牌服务,如广州纪录片研究展示中心的纪录片放映服务已经在读者中形成一定的口碑,服务效益也日益提升。此外,还可以结合资源特色,开展多种形式的主题展览和交流活动等。

5.3 在图书馆内组建专业化团队,建设特色馆藏资源

除了馆际合作之外,图书馆还可以按需招聘人才,在一馆之内组建一支专业化团队,专职从事口述历史影像化工作,开展不同主题的口述历史影像化制作项目。在此基础上建设特色馆藏资源,开展特色服务,实现从资源建设到资源使用自给自足的良性发展。以广州纪录片研究展示中心为例,可以在现有的基础上,学习国图影视中心,招募具有“口述历史”和“纪实影像制作”经验的专业人才,组建一支拥有多学科背景的专业团队,以独立完成从口述历史调研、访谈到专业化视频拍摄、制作的工作。专业化的人才保障是推进口述历史影像化工作的重要力量,在一定程度上影响着口述历史特色影像资源建设进程的快慢和建设成果的优劣。

5.4 以读者为中心,调动社会力量参与,提升读者参与感、体验感和获得感

图书馆作为公共文化服务的主体之一,在开展读者服务时,应该由以图书馆为中心向以读者为中心转变,在活动设计和策划时,以读者为中心,充分调动社会力量共同参与,提升读者的参与感、体验感和获得感。

图书馆在开展口述历史影像呈现项目时可充分调动社会力量参与。首先,口述历史重视个体记忆的补充和丰富,靠单个机构或个人的力量较难获得大量丰富的口述历史数据样本,而调动社会力量去收集和整理个体记忆,样本能更丰富,视角会更多元。其次,口述历史的影像化制作是一个复杂的系统工程,需要读者较长时间的深度参与。读者参与的程度越深,在参与的过程中自我价值发挥得越充分,所获得的参与感和体验感就越强。

6 图书馆开展口述历史影像呈现的机遇与挑战

6.1 机遇

首先,影像化的口述历史成果更符合受众的需求。当代文化已从印刷文化逐渐演变为视觉文化,受众对于知识的可视化需求不断提升,为了实现更广泛、更有效的传播,将口述历史以影像的形式进行呈现是顺应潮流的时代选择[20]。口述历史的记录与研究不再局限于文字印刷的形态,越来越多的影像作品出现,构成了目前口述历史的崭新模式[21]。影像化的口述历史成果可作为图书馆崭新的特色服务资源,满足读者日益增长的多元文化需求。

其次,国内外已有多个图书馆结合本馆实际和地方特色,开展了口述历史项目的探索和尝试,为口述历史的影像化发展提供了经验和借鉴。如美国国家图书馆开展了美国总统口述历史项目,在每位总统卸任之后对其周围的内阁成员、政敌、参谋及亲属等进行采访,并设立总统图书馆保存这些口述历史资料。纽约公共图书馆成立跨性别者口述历史研究会,征集同性恋用户的个人经历和口述历史资料[22]。汕头大学图书馆的“汕头埠老街”口述项目以还原汕头埠的发展变迁为研究对象,最终建成了极具特色的“汕头埠老街市”资源库,并以此作为特色馆藏,使得该馆逐渐成为了潮汕文化的信息中心[23]。

再次,网络的迅猛发展,推动了口述历史影像化更为快捷的制作和呈现,突破了以往的传播局限,口述历史从小众传播转而成为大众青睐的对象[12]。尤其是在自媒体时代,人人都是记录者,口述历史的影像化制作和传播变得更为便捷。如记录疫情下中国国民喜怒哀乐、悲欢离合的抗疫主题纪录片《余生一日》就是通过自媒体,利用网络的力量号召大家拿起手机、相机或是摄像机,拍摄自己在独处,或与家人、恋人、同事在一起的生活片段,最后征集到3 000多份投稿影像。图书馆在开展口述历史影像化项目时,可以充分利用自媒体这一大众传播媒介,充分调动社会力量参与其中,促进口述历史影像呈现从制作到传播的大众化。

6.2 挑战

虽然社会大环境的发展为图书馆开展口述历史影像化制作提供了便利和机遇,但从实践角度来思考,依然面临诸多挑战,主要表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第一,制作周期较长、投入较大,难以量化生产。首先,影像化制作的口述历史访谈对拍摄环境要求更高,需要适宜的场地,合适的时间,还需要多人配合,分别负责访谈、录音、灯光、摄影和摄像等工作。其次,口述历史影像的剪辑和制作也耗时耗力,需要使用专业的设备和软件来操作,技术要求也较高。再次,除了时间和人力的投入,还需要资金和设备的投入。拍摄设备、录音设备、专业的剪辑和后期制作,都需要一定的资金投入。这些都是图书馆开展口述历史影像化呈现项目面临的实际挑战。

第二,专业性较强,综合性人才相对匮乏。口述历史的影像化制作对人才的要求较高,需要既懂口述史学、又懂影像学且熟悉视频拍摄和制作的各个环节的复合型人才。图书馆环境下,这种人才相对比较稀缺,难以组建一个全面、专业的制作团队,口述历史影像化制作的进度和品质较难保障。

第三,成品的大众传播渠道不畅,利用率较低。口述历史影像化制作的最终成品是视频,视频的传播则需要借助一定的软件和硬件设备,并通过特定的主流播放渠道才能进入大众的视线。如果要达到电视台或主流视频网站播出的品质,除了要求精良的制作,还需要一定的宣发投入,这对图书馆来说并不现实。因此,图书馆开展口述历史的影像化制作项目,需立足本馆实际需求,以服务读者为导向,选定合适的主题,来完成口述历史的影像化呈现,充分利用馆内外的多种媒介实现大众传播。

7 结语

图书馆作为提供公共文化服务的重要主体,既是记录和保存历史的机构,也是口述历史理想的存储场所和公共获取和利用口述历史成果的最佳平台之一[9]。因此,图书馆有必要参与到口述历史的采集、整理和研究的工作中来,结合本馆实际和地方特色,组建专业化的团队,建设口述历史特色影像资源,探索口述历史影像化呈现的路径。面向读者开展多样化的口述历史服务,实现口述历史影像资源从收藏、整理、制作、到使用的完整流程,充分发掘和发挥口述历史影像资源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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