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P下载

蒲公英的散文

2018-12-13

西部散文选刊 2018年11期
关键词:大龙冰壶小龙

夜合枝头别有春,

坐含风露入清晨,

任他明月能想照,

敛尽芳心不向人。

——《夜合欢》

在我家门前的小湖边,有一排合欢树。挺拔的枝干,虬曲的枝桠,舒朗开阔,枝叶繁茂。

这些树在这里已扎根十几年了,每一棵树都是我的知己,我欣赏着她们的妩媚,享受着她们的绿荫,呼吸着她们6的清香,欢喜着她们的茁壮,赞美着她们的坚强。

第一次和他们相遇,我的内心就漾起一圈圈爱的涟漪。不说别的,光看挂牌上的名字,我就喜欢得不得了。合欢,合欢,合家欢乐,多么美好的寓意呀!

虽然小区里有几个标准的羽毛球场地,但我从不去那些地方,就喜欢在这几棵合欢树下,嗅着她们的芬芳,吻着她们的花瓣,看着她们的树影婆娑,鲤鱼打滚,行云流水……

阳春三月,生机盎然。一场春雨的洗礼后,合欢的枝头上萌发出点点新绿,就像新生儿刚刚睁开的惺忪状双眸,好奇地打量着眼前这个神秘的世界。不经意间,徐徐春风已把枝头的嫩绿吹成了一抹抹淡粉,就像怀春少女羞出的红晕,清雅含蓄,温柔可人,让人感觉诗意又美好。

经过夏阳的沐浴,仿佛是一夜之间,滿怀心思的浅粉,变成了妙曼的玫红,就像妖娆静女展开的红唇,衣影浮动,暗香撩人。

秋天到了,这时的合欢,别有一番风味。一把把紫红色的羽毛小扇化作一只只美丽的蛱蝶,随风优雅地打着旋儿,翩跹起舞。

“生如夏花之绚烂,死如秋叶之静美。”虽然合欢花不言不语,但它用整个生命向我们诠释了这一切。合欢不仅有美丽的花朵,而且全身上下都是宝。树叶和枝干对一些污染气体有很好的抗性,树皮及花皆可药用,有宁神解郁之功效。

如果人生是树,我希望像合欢一样,做个内外兼修的人,不但要外表美,还要做到心灵美。有句话说得好:一个人如果有一颗漂亮的心,必有漂亮的一生。

有趣的是,合欢花非常奇特,它的小叶朝展暮合,清晨主动打开,到了晚上又自动合拢。就像夫妻一样,早上各上各的班,晚上又相聚在一起,正所谓“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在古代,人们常常将合欢花赠送给发生矛盾的夫妻,祝愿他们合合美美,欢欢喜喜。朋友之间如有误会,也有互赠合欢之礼,寓意消怨合好,欢喜如初。

合欢花是吉祥之花,寓意“言归于好,合家欢乐”之意。从古到今,合欢树在我国有着崇高的地位。自古以来,人们就喜欢在宅第园池旁栽种合欢树,取其美好的寓意,愿生活美满和睦。

合欢又名“相思树”,也叫“爱情树”。相传为战国宋康王的舍人韩凭和他的妻子何氏所化生。据晋干宝《搜神记》卷十一载,宋康王舍人韩凭妻何氏貌美,康王夺之,并囚凭。凭自杀,何氏投台而死,遗书愿以尸骨与凭合葬。王怒,弗听,使里人埋之,两坟相望。不久,二冢之端各生大梓木,屈体相就,根交于下,枝错于上。又有鸳鸯雌雄各一,常栖树上,交颈悲呜。宋人哀之,遂号其木曰“相思树”。

美的东西,总能赢得别人的欢心。一次雨后,树下散落了一地的合欢花,像散落了一地的缤纷。我怜惜地拾起一朵刚刚飘落的合欢花,放在手心,正想细细观赏时,猛然发现,花茎上有一层密密麻麻的黑色蚜虫在爬动,我大吃一惊!我仰视合欢树,树影摇曳,生机盎然。显然,蚜虫的作祟撼动不了整片树影的勃然。

合欢花再美,也会被蚜虫盯上。就像我们的人生,总会遇到坎坷磨难,这是上帝给我们的考验。既然我们无法改变磨难,那就改变我们自己!像合欢那样,坦然面对,勇敢地接受挑战,告诉磨难,你可以折磨得我遍体鳞伤,却无法打败我的内心!

合欢的灵性,释放了我内心的忧伤,慰藉了我疲惫的心灵,坦然了我驿动的心。转眼间,又到了阳春三月,我坐在窗前,又看见合欢的枝头上葱郁的一片。于是,我的整个世界也葱茏起来……

谒“仙”

“这些石钟乳和石笋,这是什么,那是什么,大都依据形状想象成神仙、动物以及宫室、器用,名目有四十多。这些石钟乳和石笋,形状变化多端,再加上颜色各异,即使不比作什么,也很值得观赏……”

叶老《记金华的双龙洞》中的这段文字,一直萦绕在我的心房:那些鬼斧神工的溶洞,那些晶莹剔透的钟乳石,还有那妙趣横生的孔隙。当我陪侄女又一次读到这些生动传神的文字时,再也抑制不住好奇的心,决定去金华北山拜访大龙、小龙和冰壶姑娘。

七月的一个清晨,小城才刚刚苏醒,我们一行人便沐浴着第一缕曙光,驱车出发了。沿着婉转曲折的盘山公路,一圈一圈攀缘而上。虽然满山的杜鹃花和油桐花没有等我,杜鹃花曾经的粉袍已换成鲜亮的绿装,洁白的油桐花,也变成了一颗颗青玛瑙,挂满枝头。但是,一路野百合淡淡的清香、满塘的荷花灿烂地笑靥、野葡萄的晶莹透亮始终相伴。轻吸着野花的清香,享受着小鸟与泉水曼妙的合唱,我们来到了双龙洞。

瞧!洞口两侧那酷似龙头的钟乳石,一青一黄,正是我要拜访的第一个朋友。亲爱的龙兄弟,你们俩是刚直英勇的英雄,无论春夏秋冬,还是严寒酷暑,都时刻守卫在这洞口,保护着一方百姓,保护着冰壶姑娘。你们就像这北山的守护神,守护了北山几千年。你们用涓涓清泉养护了一方百姓。你们那至尊至诚的情,再一次拨动了我柔软的心弦。传说,古代婺州连年大旱,民不聊生,你们得知后,偷来天池水,拯救了百姓,却因触犯了天条被王母娘娘用巨石压住脖颈,困在双龙内洞,但你们仍顽强地仰头吐水,清澈泉水至今潺潺不绝。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见到了龙兄弟,有关他们的那些尘封的往事,一下子打开了,纷纷扬扬地呈现在我们眼前:

北山脚下一个小山村名叫鹿田。传说有一对双胞胎兄弟大龙和小龙就出生在这里。他俩自幼父母双亡,相依为命。大龙和小龙一对苦命兄弟,虽说从小吃的是野果野菜,却长得腰圆臂壮。在鹿田村中,还有一个姑娘名叫冰壶。与哥俩一样也是自小失去双亲,无依无靠,他们仨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冰壶姑娘年方十八,却出落得如花似玉。俗话说,日久生情。这大龙、小龙与冰壶姑娘从小玩到大,耳厮鬓磨,难免就擦出了爱的火花。而在冰壶姑娘眼中,大龙与小龙又是同样的出色,一样地令她爱慕,着实让她难以取舍。一年又一年,他们就这样痛苦地生活着,谁都没有勇气说破。终于有一天,小龙无法忍受这无尽的情感折磨,要求与大龙七月七日到北山山顶比武决出胜负,胜者娶冰壶姑娘为妻,败者从北山山顶跳崖殉情。?大龙答应了小龙的条件。冰壶姑娘知道了这件事后,百般劝解,无功而返。于是,她就悄悄地把这件事告诉了北山得道高人黄大仙,请他帮助化解大龙小龙兄弟俩的情感恩怨。经过大仙的点化,兄弟俩终于幡然醒悟,决心跟随大仙学艺,造福后人。从这以后,兄弟俩谁也没有再见到过冰壶姑娘。直到双双化作巨龙——哥哥黄龙,弟弟青龙。而冰壶姑娘,自从听到兄弟俩决斗的消息后,一直深陷自责之中。于是就在离他们不远处的一个洞中隐居起来。直到现在,一直都没有再走出过山洞一步……

回味完大龙小龙神话般的爱情故事,我们连忙走了进去,只见四周全是石壁,里面宽敞轩旷,气势恢弘。里面凉风习习,清凉无比,果真有“上山汗如雨,入洞一身凉”之感。偶尔,头上的石缝间会出奇不意地漏下一滴泉水,其声清脆如弹拨般悦耳。据说,洞温常年15度左右,冬暖夏凉。左手边,龙兄弟布置了“骆驼仰首”、“石蛙窥穴”、“雄狮迈步”、“金鹞展翅”等景观,无不惟妙惟肖,精彩绝伦!右手边,有一股清清的泉水,缓缓地往外流。这是外洞,也是龙兄弟的庭院。

可龙兄弟的厅堂在哪呢?正当我疑惑之时,只见前面有一块巨大的石屏,宽三米左右,石屏下,一股清澈见底的泉水奇迹般地流出,水道水面离石屏底面仅30厘米的间隙。不一会儿,水面上漂来两只小船,并排浮在水面上。咦,没有路怎么进去呢?正当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看到管理处的工作人员正指导着游客平躺在小船上,每船刚好六人。接着,工作人员一按电钮,小船就慢慢地驶进洞里。轮到我们时,我学着先前游客的样子,仰卧在小船里,直到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紧贴着船底,才忐忑不安地出发了。我好奇地睁大着双眼,只见眼前灰蒙蒙的一片,四周的岩石,感觉都一个劲儿地向我身上挤压过来,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屏住呼吸,把身子贴得更紧了,生怕被尖锐的岩石划伤。估计行了十米左右,就登陆了,可谓“千尺横梁压水低,轻舟仰卧人回溪。”

忽然,眼前一亮,原来是到了内洞,也就是龙兄弟的厅堂。

内洞比外洞大得多,加在一起大概有五六个篮球场那么大。来到这里,宛如来到了绚丽多彩的浮雕宫,石花、石屏、石幔如浮雕浅刻,比比皆是;又好像来到了世外桃源,洞内钟乳悬积,从洞顶挂下来,似游鱼,似蛟龙;到处石笋林立,仿佛一夜之间,大大小小的石笋,从地上冒出来,似火箭,似龙爪;石柱擎天,似佛手,似象腿。这些钟乳石,有的粗犷飘逸,有的细腻精致,有的样式奇特,有的似是而非……五颜六色的灯光照过来,把原来已经惟妙惟肖的钟乳石,照得更加栩栩如生,鲜活灵动。

哇!两位龙兄弟可真好客呀!不仅大摆了宴席——有“老寿星仙桃”、“金华火腿”、“金华佛手”、“北京烤鸭”……还准备了许多精湛的表演,龙宫就像个热闹清凉的小剧场。看,前面正上演的是“龟蛇大战”,那条千年青蛇,张着血盆大口,扭动着腰肢,正准备全力对付那只万年老龟。而那只老龟呢?也不甘示弱,脖子伸得长长的,张着大嘴巴,正虎视眈眈地紧盯着千年青蛇。我敢肯定,只要青蛇把头伸过去,瞬间就会被咬断。不远处,一匹千里马正狂奔而来,好像要助乌龟一臂之力,不用说,这就是有名的“天马行空”了。再看那“天狗望月”,扑簌迷离的灯光下,有一只“小狗”,高仰着头,一动不动地立着,悠悠然地望向深远天边的一轮明月,好像在思索,也好像在倾听……走过它身边时,我放慢了脚步,也放缓了呼吸,怕我会一不小心而惊动了它。接下去的“青蛙盗仙草”、“青蛙跳水”、“大禹治水”、“倒挂蝙蝠”、“天马行空”等都演绎得维妙维肖。

更为神奇的是,蜿蜒在洞顶的双龙中间,有一块神奇的“晴雨石”,它能预知天气的变化。眼前立刻显现出古老的一幕:黄大仙每天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看“晴雨石”。如果石块上面很干燥,就一定是大晴天;相反地,如果石块上面潮湿,就说明当天要下小雨,如果上面湿气很重,就说明会有洪灾,黄大仙就会带领大龙和小龙,把多余的水,吸进洞里,变成冰块,存放在冰壶姑娘的“冰壶洞”内,等旱灾出现时,再取出为民服务。

走出内洞,穿越一条百米长的“地下河道”,我们来到了“冰壶洞”,准备拜访冰壶姑娘。冰壶姑娘老远就以“水乐”相迎了。只见她边击鼙鼓,边将白而发亮的水从石孔中飞花碎玉般地撒出,像一朵朵晶莹的梅花,更像点点飘散的杨花,微雨似的纷纷落着,这就是有名的“子瀑”。“子瀑”不远处,一帘巨大的“母瀑”,从洞的大缺口飞泻而出,长如蛟龙,清似翡翠,亮如钻石,响若闷雷,雄浑如铜管齐鸣。那亮白的水花,在灯光的折射下,灿烂成浩瀚的银河。周围水气迷蒙,一切都好像披上了一层轻纱,宛若童话中的仙境。更让人惊奇的是,虽然该瀑布为中国洞瀑之最,但瀑布只渗地下,不留痕迹,正像郭老先生所云:满壁珠玑飞作雨,一天星斗化为无。

仔细观察,冰壶姑娘的洞宫很特别:口小,肚大,形似酒壶。壶里面凉气袭人,真真切切像个“冰壶”呢!洞深120米左右,洞口朝天,垂直而下。同样有许多千姿百态、形状奇特的钟乳石。灯光下,石影参差,笋影迷离,引发人们无限的遐想——那是佛手倒挂,那是仙牛角,那是观音弄……

走出双龙洞,我仿佛看见大龙、小龙和冰壶姑娘,还有黄大仙,他们其乐融融地在一起,正在商讨如何更好地造福一方百姓呢!

南瓜花,吹开了故乡味道

南瓜花开了,金灿灿的一片,薄如蝉翼的花瓣儿,甚是瑰丽!瓜架下,小鱼塘池水澄澈,数十条石斑鱼扭动着婀娜身姿悠闲地游来游去,阳光透过叶子的缝隙照下来,落下参差的斑驳的影儿,小鱼儿就追着那些花的影、叶的影、自己的影捉迷藏,玩得不亦乐乎!

此刻,正在小弟家做客的我,抱小侄儿到庭院赏花时,不经意间,看到东南角上南瓜花。

夏日的风,吹开了一朵朵金黄的南瓜花,也吹来了久违的故乡味道。

在乡下,不论家境贫富;不管家中人口多少,南瓜总要种上一些的。在墙头,在地边,在房前屋后。

老家的南瓜花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一种花,似乎只要给予南瓜一片土地,它就能擎举出一朵朵灿烂的小黄花儿。不仅仅因为南瓜好种易活,更重要的是,金燦灿的老南瓜,被人们象征着日子的红火,生活的祥泰。正如《南瓜诗》所言:“秋光无限好,瓜是老来红。”

在江南立春时节,家家都会品尝南瓜喜迎暖春,“打春吃瓜,活到八十八”。在西方很多国家,南瓜同样很受欢迎。每年的万圣节上,人们将南瓜雕空,做成各种各样的南瓜灯,用来驱鬼避邪。

南瓜的生存能力特别强,随意将它的种子丢进泥里,在你不经意间就会落地生根枝繁叶茂。夏秋时节,乡村随处可见那茎繁叶茂的南瓜藤。修长的藤蔓,宽大的叶子,爬满院墙,爬满棚架。藤蔓形成的阴凉,宛若搭起的一个个绿色凉篷。

“滴答、滴答”,当春雨敲醒沉睡的土地,母亲便急忙从棕片上取下南瓜籽,背上锄头,来到菜园。选择一片沃实的土地,挖下一个个小坑,播下南瓜籽,也就耕种下了黄澄澄的希望。

几场春雨过后,南瓜叶就会长得蓬蓬勃勃,大的,小的,鲜绿的,墨绿的,充满无限的生机。这时候的瓜藤,早已攀上瓜棚,爬上瓜架。不多时,那浓郁的叶子中间,欣欣然地冒出朵朵喇叭状的小黄花。披着丝绒般的花瓣,吐着长长的丝蕊,就像一群柔婉又俏皮的少女,在微风中笑着,舞着。有时候,瓜架上会有轻灵的鸟儿来驻足,含着羞,对花儿暗送秋波;有时候,花朵上飞来漂亮的蝴蝶,和花儿说着炽烈的悄悄话;有时候,花芯里藏着采蜜的小蜜蜂,使得花儿更加鲜活灵动。南瓜花也雄雌之分。其中,花柄长的是雄花,花托旁有个小南瓜的是雌花。

几阵柔风掠过,雄花授粉任务完成后,母亲准会摘下雄花,将肉末塞进花苞里,做成南瓜花包。有时候加点蒜泥清炒,也别具风味。最奢侈的吃法是,将南瓜花撕成小片,粘上蛋和面粉糊,放在油锅里炸着吃。不管哪种吃法,我们都吃得津津有味。

夏雨过后,不期然地,你会惊喜地发现,雌花下面那些青油油的小南瓜,已变成了一个个沉甸甸的大南瓜,有扁圆形的,有椭圆形的,有葫芦形的,也有手榴弹形的;有红色的、黄色的、墨绿的,也有红绿相间、黄绿相间的。真是“春栽玉籽近柴门,夏结金瓜似小盆”,“金黄灿灿天雕琢,万千宝藏地收获”!

于是乎,糖醋南瓜、蛋黄南瓜、腰花南瓜,烤南瓜、蒸南瓜,南瓜饼、南瓜粥、南瓜汤渐次端上餐桌。

晴朗的日子里,母亲会选几个老南瓜,蒸蒸晒晒,晒晒蒸蒸,做成香辣可口的南瓜干和爽滑Q弹的南瓜枣,来解我们的馋虫儿。

妈妈有一双巧手,更像一个伟大的魔术师,无论是南瓜花、南瓜蔓,嫩南瓜还是老南瓜,只要经过她的手,都会变成一道道美味佳肴,让你唇齿留香,回味无穷。

南瓜,虽然它没有大闸蟹的鲜美,也没有蘑菇的“香留齿牙麝莫及”,但最懂得身体的需求。美味的南瓜不仅仅是饭桌上热门的一道菜肴,更是一味绿色滋补食材。它含有多种维生素和果胶,具有出色的清热解毒功效,能消除体内的细菌毒素和其它有害物质,如重金属中的铅、汞和放射性元素,起到解毒作用。南瓜还能保护胃粘膜,帮助消化,降低血糖,南瓜子能驱虫。炎炎夏日,用南瓜叶煮水喝,还可以消暑除烦呢!

让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是,每当瓜蔓上有顶着黄花的小瓜儿长出时,妈妈就会掐下那些毛茸茸的蔓尖,放点腐乳,干煸一下,给我们下稀饭。别看那些瓜蔓头,长满毛茸茸的小刺,吃起來味道可真是不一般。虽然美味,但让我十分诧异的是,爱瓜如子的妈妈,从一播下种子起,就精心伺候着她的另一半子女,浇水、松土、施肥,还帮助雌花授粉,可为什么现在却亲手掐断南瓜蔓,阻止她们的生长呢?

看我纳闷的样子,妈妈告诉我,瓜蔓不能任其疯长,当坐下南瓜后,必须掐断蔓尖,这样才不致于只长瓜蔓不结瓜。看来的确如此,因为从妈妈每年瓜架上的累累硕果,我知道了答案。

接着,妈妈语重心长地说,不只是种瓜,做人也一样,要懂得取舍,放弃有时是为了换取更大的利益和空间。

妈妈的一番话,让我受益匪浅。是啊!人生路上,有得有失,要善于取舍。要想成功,就必须学会拒绝,拒绝安逸,拒绝浮躁,拒绝诱惑。人生就是不断的在取舍之间进行抉择,只有学会了舍,才能真正地得到。正像佛经所说的那样: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

——选自中国西部散文网

猜你喜欢

大龙冰壶小龙
What Are Those Red And Green Lights On Gurling Stones?
每只逾万元冰壶贵在何处
准能找到你
找冰壶
冰上的国际象棋
可怕的绿怪蛙
让“数”“形”结合更畅通
每月多出两百元
杂工
人体运动小知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