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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联理论视角下幽默话语的跨语转换

2018-10-16屈佩黄惠红朱燕琪

校园英语·上旬 2018年9期
关键词:关联理论

屈佩 黄惠红 朱燕琪

【摘要】本文运用关联理论分析和讨论了幽默话语的话语转换问题。文章运用关联理论研究了《爱丽丝漫游仙境》幽默话语的三种类型,即上下文语境的误导与语境假设的打破与重建、词义的标记性与语境假设的打破和重建、词语的语音与语境假设的打破和重建,的跨语转换效果,得出第一种类型的跨语转换最稳定,第二种类型依赖于译出语是否有对应的双关语,倘若没有,为了上下文语意连贯,译者会仅保留标记语义,损失掉幽默效果;最后一种的转换依需要译者通过迂回的手法来还原效果,如在原文的基础上增加新词或新语篇,转换效果最不稳定。

【关键词】关联理论;幽默话语;跨语转换

【作者简介】屈佩,朱燕琪,北京师范大学外国语言文学学院英语系;黄惠红,北京师范大学中文言文学学院中文言文学系。

一、引言

《爱丽丝漫游奇境记》(以下简称《爱丽丝》)是英国作家刘易斯·卡罗尔的于1895年出版的儿童作品,被看作是“19世纪英国荒诞文学的一个高峰”。其荒诞美学最直接体现在了其语言的幽默话语上。因学源于英国,并且其他国家的作者很少尝试,所以Lehmann(1972)认为其为英语特有的语言现象。Ede(1987)认为荒诞的幽默话语源于语言的本质,是一种思维游戏;是“有意义”和“无意义”之间的一种平衡与张力,通过引起期待,然后使得期待落空实现。

综合上述学者的看法,可以得出译文很难实现荒诞的幽默话语。但是译文真的无法实现原文的幽默话语吗?为了回答这一问题,本研究将用关联理论从对《爱丽丝》原文及赵元任译本进行分析和对比,总结得出幽默类型,并解答每种类型在译文中跨语转换的策略。

二、关联理论与幽默的认知解读

关联理论(Wilson & Sperber, 1986/1995)指出交际是一个涉及信息意图和交际意图的一个明示—推理过程(ostensive-inferential process)。听话人在话语理解过程中获得语境效果,为每个对话构建新的语境,并在该语境中进行一系列语境假设,通过演绎推理得出有关联的结论,理解说话者的交际意图。语境效果分为三类,即“新信息与旧信息相结合并产生语境隐含或新信息加强旧信息或新信息排除旧信息”。听话人演绎推理受到关联的制约,而关联与语境效果正比,与听话人在认知上付出的处理努力成反比,即人付出的努力越少,语境效果越强;反之,人付出的努力越大,语境效果越弱。

此外,关联理论认为“人类的认知以最大关联(maximal relevance)为取向,而语言交际则以最佳关联(optimal relevance)为取向。根据关联原则,任何一个交际行为都传递着最佳相关性的假定或期待,听话者总是以最小的认知努力来获得最大的语境效果,并以此推导说话者的交际意图”。

因此在语境中的演绎推理不是单纯的从言语表达形式推出显义再得出隐义的简单过程,而是结合言语表达形式以及对结果的大致期待进行的一系列推理过程。话语理解的过程是沿最小努力的方向,即根据最大关联依次提出语境假设来对话语进行解读,当关联期待得到满足时,推理过程即告结束。

关联期待分为三类:(1)对说话人有信息传递意图的期待;(2)对说话人意图传递的信息与某话题相关的期待;(3)对说话人意图传递信息的具体内容的期待。听话人总是会从最具体的,也就是最靠近上方的期待开始进行语用推理,因为这种推理方式对听话人来说是最为省力的方式。具体内容的语境假设是最易获得的,只要听话者能在最易获得的语境假设中找到对方话语的最佳关联解释,听话者有理由相信这一解释就是说话者期望听话者要做出的解释。当最上方的期待无法满足时,关联期待被调整到下一个层级,推理人会增大语境搜索范围、增加推理努力,继续寻找满足期待的解读。

幽默的产生需要大量的假设和推理。在幽默的产生过程是一个动态的过程。幽默文本通过文本显义引起特定语境假设,随着新信息的出现,该语境假设被推翻,使读者提出新的语境假设从而推导出新的有逻辑关联结论,解释文本的过程。这也是说在幽默产生的过程中,读者先后至少会形成两个语境假设,并且随着文本新信息的推进,第一个语境假设会被打破,第二个语境假设会被建立。

根据蒋冰清(2008)和李静(2013)对于幽默文本的分类,本研究根据幽默产生的认知过程将幽默文本分为以下三种类型:上下文语境的误导与语境假设的打破与重建、词义的标记性与语境假设的打破和重建、词语的语音与语境假设的打破和重建。广义上来说,这三种类型都可以被称作上下文情景致使语境假设被打破,他们的区别主要在于文字表义与作者实际想要传达的意义一致与否。第一类文本的文字表义与实际传达的意义是一致的;而第二类和第三类幽默文本则不一致。第二类和第三类之间的区别在于,第二类利用的是词语的无标记意义误导听话人提出错误的语境假设;而第三类则是将语音和语义剥离开,利用语义误导听话人建立错误语境假设,随后通过语音引导听话人建立第二个语境假设。

第二个语境假设建立是一个关联期待逐步扩大的过程。当第一个语境假设被打破之后,读者会先从文本中寻找解释,如果文本信息无法使其重新建立有关联的语境假设,那么读者就会扩大自己的关联预期,转而从主题这个角度寻求相关的语境假设,若果还是无法得出有关联的解释的话,那么读者会进一步扩大其关联预期,从作者的交际意图这个角度寻求有关联的解释。

综合上述对于幽默产生过程的论述,其完整的过程如下图:

三、上下文语境的误导与语境假设的打破与重建

在该类型中,文章通过上下文的情景假设误导听话人,使得听话人在某个信息出现之前做出与发话者的真实意图不同的语境假设,随着新信息的出现,第一个语境假设被打破,随后聽话人建立第二个语境假设,推理出说话人真实的意图。第一个语境假设的产生依赖于读者的常识,而往往第二个语境假有悖于常识,其建立有赖于文章的上下文语境。根据比较原文和译文发现,译文可以很好地转换原文的幽默话语,引导读者经历语境假设的打破与重建的过程,下面是一个例子。

(1.1)“Its a friend of mine—a Cheshire-Cat,” said Alice: “allow me to introduce it.”

“I dont like the look of it at all,” said the King: “however, it may kiss my hand, if it likes.”

“Id rather not,” the Cat remarked.

(1.2)那皇帝走到阿丽思跟前说道:“你这算同谁说话呀他说着对着那猫头看得很诧異。”

阿丽思道:“这是我的一个朋友是个歙县猫,让我来介绍。”

那皇帝道:“我一点也不喜欢它那样子,不过要是它高兴,可以准它在我手背上接吻。”

那猫道:“我情愿不要。”(赵元任)

原文使用了一个看似不会拒绝的邀请“it may kiss my hand, if it likes.”诱导读者根据常识建立第一个语境假设,随后用歙县猫的回答“Id rather not”打破了该语境假设。同样的,译文使用了一个看似不会被拒绝的问题“不过要是它高兴,可以准它在我手背上接吻”,诱导读者建立第一个语境假设,即歙县猫会接受皇帝的邀请。随后通过歙县猫的回答“我情愿不要”打破了原语境假设,迫使读者建立第二个语境假设,即皇帝是一个狐假虎威、懦弱的皇帝。随着第一个语境假设被打破,皇帝自视清高,喜欢臭显摆的形象也被凸显了出来。因此,译文利用了和原文相同地手法,诱导读者经历了语境假设建立到打破再到建立的成哥过程。

总体来说,译文能够较为完整地转换原文中该类型的幽默话语。其原因可能如下:在这种情况下第一个语境假设主要依靠读者的百科知识,两种语言的读者在很大程度上享有共同的百科知识;而第一个语境假设的打破和第二个与语境假设的建立依赖于文本信息,这种情况下译文几乎能保留原文所有的信息,因此译文的读者也能够经历与原文读者相类似的认知过程。但是值得注意的是因本研究选取的文章为儿童文学,不需要调动过多的百科知识,理解也比较容易,因此该结论是否适用于所有该类型幽默文本还有待研究。

四、词义的标记性与语境假设的打破和重建

该类型运用了词语的无标记的语义,即该词语最常用的意义,误导听话人构建第一个与说话人意图不相符的语境假设,造成暂时的误解。随着新信息的出现,读者根据上下文语境改用标记意义建立第二个语境假设,误解破除,产生幽默的过程。这种类型的幽默话语虽然也能在译文中进行跨语转换,但是在转换的过程中会遇到一定的阻碍。具体的例子如下:

(2.1)“…There ought to be a book written about me, that there ought! And when I grow up, Ill write one—but I grow up now,” she added in a sorrowful tone: “at least theres no room to grow up any more here.”

“But then,” thought Alice, “shall I never get any older than I am now? Thatll be a comfort, one way—never to be an old woman—but then—always to have lessons to learn! Oh, I shouldnt like that!”

(2.2)“…我想应该有一本书纪我的事情的,这应该的等我长大了我就来写它。她又愁声说,道,“我现在可不是已经长大了吗?在这儿随便怎么亦没有地方让我再长勒。”

“可是那么,”阿丽思又想道,“我就一直不会比现在再老勒吗?这倒也是一个可以安慰的地方——总归不会做老婆子——可是那么——一辈子就老要念书上课不这样我可不喜欢。”(赵元任)

“but I grow up now”使用了“grow up”的无标记语义“年龄变大”给读者造成了暂时性的困扰,爱丽丝怎么会在一瞬间长大呢?随后用其标记语义“身体变大”消除了误解。在译文中也使用了词语的标记性诱导读者经历语境假设建立到打破再到建立的过程。译文“我现在可不是已经长大了吗?”也使用了“长大”的无标记语义“年龄变大”诱导读者建立第一个语境假设,即爱丽丝在说“我现在长大了”。但是这种假设明显是解释不通的。爱丽丝怎么会在一瞬间“长大”呢?随着的“在这儿随便怎么亦没有地方让我再长勒”的出现,读者发现原来“长大”在这里的意思是“身体长高”。

译文同原文一样也运用了无标记和标记语义引导读者经历语境假设被打破到重建的过程,较为完整地模仿了原文幽默的产生过程,实现了该类型幽默话语的跨语转换。但是该类型幽默话语不一定总是能在译文实现,比如下面这个例子:

(3.1)“Ahem!” said the Mouse with an important air. “Are you all ready? This is the driest thing I know. Silence all round, if you please!”

(3.2)“呃哼!你们都齐备了吗?我将要给你们的东西,是天下再没像这样又乾又暖的了,请你们诸位静听,不准吵闹。”

(赵元任)

“dry”有形容词和动词两种词性,其形容词意为“干的”,动词为“把…弄干”。结合上文的语境,动物们掉到水里,变得湿漉漉的,因此“dry”在此处的无标记意义为其动词含义“把…弄干”,但是这里老鼠却将其作用了形容词,“driest thing”,即“dry”的标记语义。这让人摸不着头脑。随着情节的发展,我们明白老鼠错将“dry”用作形容词,形容后面一系列的非常枯燥的故事,产生了幽默效果。

因为现代汉语中的“干”只有形容词性和副词性两种用法的限制,所以译文仅保留了其标记语义,将“the driest thing”翻译为“又干又暖的(东西)”。读者只能从语义上由“干”联想到“变干”,再进行下一步推理,这较英语曲折,也更难以理解,损失掉了原文的交际意图。

综上所述,在这种情况下,作者的交际意图的实现关键在于译出语是否具有类似的双关语,如果能找到对应的双关语,则能够实现幽默话语;倘若没有对应的双关语,则译者会取其标记语义,而损失掉原文作者的交际意图。

五、词语的语音与语境假设的打破和重建

词语同音异义致使语境假设为用同音词或者近音詞造成暂时性的误解,随后解除误解,产生幽默。听话人一般会将词语的意义和发音自然而然地联系起来。而在这种情况中,说话人利用了听话人的习惯,故意将意义和发音剥离开,促使听话人在语境中进行演绎推理,达到幽默的效果。因为这种情况主要依靠语言的音系曾实现,因此对于译者来说是一个不小的挑战,译者为了达到交际效果,会采用包括生造词、变通处理等方法达到交际效果。比如下面这个例子:

(4.1)“I hope theyll remember her saucer of milk at teatime. Dinah, my dear! I wish you were down here with me! There are no mice in the air, Im afraid, but you might catch a bat, and thats very like a mouse, you know. But do cats eat bats, I wonder?”

(4.2)“我盼望他们开晚茶的时候会记得黛那的牛奶。我的乖黛那呀我真想现在你跟我在一块儿呀。可是我怕半空中没有耗子,那末捉个蝙蝠子也好的,蝙蝠子同耗子亦差不多的,黛那你想可不是吗?但是我倒不晓得猫吃蝙蝠子不吃的?”(赵元任)

“cat”和“bat”从语义上来看八杆子打不着,但是从语音上来看它们发音是押韵的,于是根据发音猜想,爱丽丝口中的“thats very like a bat”是指它俩发音相似。赵元任在翻译的时候兼顾了原文押韵的做法,译为“耗子”和“蝙蝠子”,较为完整地传达了作者的交际意图。但是值得注意的是,中文中并无“蝙蝠子”只有“蝙蝠”,因此赵元任为了照顾押韵发明创造了“蝙蝠子”。

除了生造词,译者也会对原文进行的变通处理,如下面这个例子:

(5.1)“Mine is a long and a sad tale!” said the Mouse, turning to Alice, and sighing.

“It is a long tail, certainly,” said Alice, looking down with wonder at the Mouses tail; “but why do you call it sad?”

(5.2)那老鼠对着阿丽思叹了一口气道:“唉,我的历史说来可真是又长又苦又委曲呀!”

阿丽思听了,瞧着那老鼠的尾巴说:“你这尾是曲啊,可是为什么又叫它苦呢?”(赵元任)

原文的这段话运用了“tail”与“tale”发音相同制造幽默话语。然而汉语却没办法将这个效果很好的还原,因为“故事”与“尾巴”两个概念的语音形式并不相同。赵元任先生还是尽力还原这一效果,在“长的故事”的基础上添加了“苦”和“委屈”,然后利用“委”与“尾”的音同制造幽默话语。

有的时候译者为了还原音系层的效果,甚至会完全舍弃原文的意义,生造语篇进行替换,比如下面这个例子:

(6.1)“Why did you call him Tortoise, if he wasnt one?” Alice asked.

“We called him Tortoise because he taught us,” said the Mock Turtle angrily. “Really you are very dull!”

(6.2)“我们小的时候到海里去进学堂,我们的先生是一个老甲鱼——我们总叫他老忘——”

阿丽思问道:“他是个什么王,你们会叫他老王呢?”

那素甲鱼怒道:“我们管这老甲鱼叫老忘,因为他老忘记了教我们的工课。你怎么这么笨!(赵元任)

作者利用Tortoise与taught us的读音相近,将“Tortoise”与“taught us”联系起来了,制造了幽默话语。赵元任对此文本进行了变通处理,进行了符合汉语的翻译,他将此处处理为爱丽丝听错了,把“忘”听成“王”,着重保留了语音。

综上,在这种情况下原文作者主要通过音系层制造幽默话语。而英文和中文两个语言的音系层差别比较大,译者为了还原整个过程通常需要进行变通处理,或根据原文生造词,或根据原文的逻辑关联在中文创造一段相应的文本。但是对比来说,这种情况下幽默话语的实现是最不稳定的,较为依赖于译者的能力,大多数情况下不能够既保留原文的交际意图又保留意义。

六、结论

通过上述分析可知我们不能盲目地认为原文幽默话语是不能够进行跨语转换的,与此同时,我们也应当意识到不同类型的幽默的跨语转换的效果是不同的。

三类幽默中上下文语境的误导与语境假设的打破与重建最容易实现跨语转换。词义的标记性与语境假设的打破和重建幽默话语的转换取决于译出语是否具有相应的词语,倘若没有对应的词语,为了不打破上下文语义连贯,可能译者仅会保留其标记语义而舍去交际意图。而词语的语音与语境假设的打破和重建跨语转换效果最不稳定。阻碍其跨语转换最重要的原因之一为英汉中同一概念各自的语音形式无法对应。原文有许多谐音的手法,这些概念对应到汉语之后,则不一定能够音近或音同。因此,需要译者通过迂回的手法来还原效果,如在原文的基础上增加新词或新语篇,然后用它们辅助译文中幽默话语的表达甚至直接用它们来表达。如赵元任将“taught us”,“Tortoise” 变通处理为“老王”和“老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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