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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末移民对黑龙江地区教育礼俗宗教的影响

2017-05-30王海波

知与行 2017年10期
关键词:礼俗宗教黑龙江

王海波

[摘要]黑龙江地区的移民从清初就已经开始了,而早期的移民主要是流人、站人和戍边的八旗军。到了清朝末年,随着边疆危机的加深,清政府逐渐认识到移民实边的重要性,进而加快了对黑龙江地区的开发。黑龙江地区的移民促进了黑龙江地区的农业、矿业、林业、商业等领域的开发,而随着黑龙江地区的开发,行省制度也逐步建立起来,新型城镇也走向兴盛,黑龙江地区的教育、礼俗和宗教信仰受移民的影响也发生了深刻变化:其一,汉人的移入最终导致满族人和其他土著民族接受了汉语,而满语逐渐被废弃,汉语成为黑龙江各民族通用语言;其二,外來汉民在婚礼、丧礼、祭礼上与满族、蒙古族有异,而在着装、饮食、住宿等方面已经融入当地,这是移民社会的普遍生活特征;其三,清末黑龙江地区的移民反映的信仰结构更为复杂和多元化。

[关键词]清末移民;黑龙江;教育;礼俗;宗教

[中图分类号]K23[文献标志码]A[文章编号]1000-8284(2017)10-0081-04

黑龙江地区的移民从清初就已经开始了,而早期的移民主要是流人、站人和戍边的八旗军。到了清朝末年,随着边疆危机的加深,清政府逐渐认识到移民实边的重要性,进而加快了对黑龙江地区的开发。清末移民促进了黑龙江地区的社会变迁,对政治、经济、思想文化等方面都产生了深远影响,本文将从移民对黑龙江地区义学的兴起、宗教信仰的形成、礼俗的变化等三个方面的影响来阐述。

一、清末移民与黑龙江地区义学的兴起

清代早期,私塾教育是黑龙江地区主要的教育形式,私塾教育既满足了乡绅官宦家子女就学的需要,又为农家子弟接受教育提供了机会。康熙三十四年(1695年)满官学兴起,满官学是为八旗子弟专设的学校,八旗子弟一旦入学就会享有一定的封建特权,但并不是所有的八旗子弟都享有受教育的权利,在出身上有严格要求。满官学是为培养满族人才加强大清王朝统治的需要而设,所以清政府及地方官都对满官学非常重视。

清末,受外来移民的影响,满洲族“通国语者寥寥,多能汉语”[1]60。而黑龙江地区普及汉语的时间要晚于辽、吉两省,官方书信往来也一向用满文书写,同治年间则满汉文参用,但到了光绪年间,北京城内对于满文奏折概不收阅,例行满文也要改成汉文,满洲族能通晓满文者也不过1% [2]42。可见,汉语作为通用语言已经得到官方的认可,而随着汉语的普遍应用,也加速了满洲族汉化的过程。汉语成为通用语言和义学的普及有重要的关系。光绪四年(1878年),奉天府府丞兼学政王家璧称,“奉天、吉林两地人才济济,而黑龙江历经200余年尚未设立学校”[3]1090。直到光绪七年黑龙江将军定安提出设立义学,并于两年后建成,义学成立后“学舍宏阔,视满官学为胜”[2]42。此后随着汉人的进入,黑龙江各城满学教育逐渐被汉学所取代。当时,黑龙江地区大多满族人已学会说汉话,而布特哈、索伦语等民族也逐渐学会说汉话或者于土语间杂着汉语[1]60。可见,义学的发展对满族人汉语言的学习影响至深。到20世纪初,满族人大都会说汉话使用汉语了,据《黑龙江志略》载:“黑龙江文字,最初惟用满文,与各蒙行文则用蒙文,现时最通用者惟汉文,所有满文渐已同化于汉文。蒙文则仅行于杜尔伯特、札赉特、后郭尔罗斯及依克明安各旗,其索伦、达虎尔(达斡尔)、鄂伦春、巴尔虎各种,向例只用满文,不用蒙文,且不识汉文,今日之势已趋重汉文,能通习满、蒙文字者,盖亦寥寥不多见也。”[4]169

可见,汉人的移入最终导致汉语在黑龙江地区的普及并成为通用语言。正如《剑桥中国晚清史》中所言:“黑龙江以南的满洲几乎人人会说汉话,许多满族人甚至已经丢掉了自己的母语,这就是汉化的结果。”[5]45 而汉语得以普及推广的重要原因“这是为了交际的便利”[6]300。

义学是“教孤寒生童或苗、蛮、黎、瑶子弟优异者”[7]3119的学校,有慈善事业的性质,教育对象主要是贫困家子弟有志者及边远地区少数民族子弟,不局限于八旗子弟。义学的教学内容完全是汉文,又是官办的,所以也称之为汉官学。汉官学始于雍正年间,清朝政府曾下令:“各省改生祠书院为义学,延师教徒,以广义教。”黑龙江地区的义学兴起于嘉庆元年(1796年),为黑龙江将军永琨设立的齐齐哈尔义学。由于清政府的不重视,义学从成立之初就一直不景气。直到光绪年间,汉官学才有所发展。虽然此时内省满族人逐渐汉化,而此时黑龙江地区满族人的汉化程度并不高。原因之一是认为黑龙江为满族发祥之地,应以骑射为重,娴习骑射,巩固边防。二是黑龙江旗人子弟可以不通过科举考试即可为官。

黑龙江地区的义学是伴随着黑龙江地区的开发逐渐发展起来的。关内大批移民涌入,人口增加,词讼事件、行政事务增多日趋繁忙,奏折、信札多为汉文,而“八旗、营、屯子弟以骑射为务,不尚汉文”[8]43,所以,急需一些通晓汉文的当差人员,在这种情况下,黑龙江汉官学开始兴起。呼兰河流域是黑龙江地区开发较早且发展比较成熟的地区,“奏设儒学,文风四起”。而省城地区“未经振兴”,立官学四科,一文艺,二经义,三说约,四启蒙,进而为了行政事务的需要,先后建立了黑龙江、墨尔根,双城厅、宾州厅、五常厅、宁古塔、呼兰厅义学,教育事业锐意经营,各种学校均已初具规模,“大抵各地无论新开与否,凡稍成村落地方,莫不有学”[9]2077。光绪三十二年,科举制度被取消,改设学堂,“学堂有165处,学生6 900人”[4]271。可见义学的兴盛。

义学兴起后,由于黑龙江将军的重视,亲自过问,督促检查,黑龙江义学比较迅速地发展起来。伴随着义学的发展,黑龙江的府、州、县学也开始应时而生。义学的发展为促进近代黑龙江地区教育事业的发展做出巨大贡献,同时也奠定了今后黑龙江地区新式教育的基础,比如小学堂、中学堂、师范学堂、实业学堂等都是在义学的基础上建立和发展起来的。

二、清末移民与黑龙江地区礼俗的变化

呼兰河流域是黑龙江最早開放开发地区,所以清末黑龙江地区的礼俗变化特点在呼兰地区表现得更为明显,尤其体现在婚礼、丧礼、祭礼上,与满族、蒙古族不同,并没有很快融入当地习俗。“呼兰满汉蒙回,错居杂处,不啻家自为风,户自为俗。”[10]而着装、饮食、住宿等基本和当地人无异,这与黑龙江的自然地理、经济条件有着直接的关系。

东北的住宿和饮食等生活习惯基本相似,尤其是黑龙江、吉林两省民风民俗更是相通。从黑龙江省《辉南县志》的记载中就可以看出清末黑龙江地区的生活状况,“民习尚质,素服御简,率衣无重袭,食不兼味,住则茅茨,俭可风已”[11]183。着装朴素,饮食简单,住宿简陋,这是移民社会的普遍生活特征。

着装朴素。由于满汉融合,在着装上黑龙江省满汉服饰大致相同。四季粗布短衣,色多青、蓝、白,夏季穿布鞋或光脚,冬季足穿靰鞡,《农安县志》载:“男女犹有直、鲁风,服装朴素,常服多以布为之,色尚蓝。”[11]182《呼兰府志》载:“衣服俭朴,多用褡裢,布尚灰蓝色,无奢侈之习。”[10]1856

饮食简单。主食多食小米、高粱、苞谷。《呼兰府志》载:“乡人以小米为常食,积贮合法,十数年不腐败。”《宝清县志》载:“普通食料为小米、高粱米、包米,至于粳米则至年节待客偶一用之。”《珠河县志》载:“玉蜀黍为大宗食品。”[11]209-210

住宿简陋。首先,移民之初,人口的流动性非常大,经常是冬去春来,所以,他们的住所也非常的简陋,往往是搭建窝铺作为临时住所。窝铺从出现就伴随着移民的各个时期而存在,并一直持续到民国初期,窝铺遍及各地。到后期,由于人口的聚集,生活逐渐安定,常住人口逐渐增加,住宿条件也逐渐改善,出现了土木结构的草房,而砖瓦房更是十分的稀少。“先于荒地搭窝棚,以为暂时栖止之所,俟开垦数年后,再建房屋。”[9]2093《呼兰府志》对当地住宿习俗有详细的记载:“房屋苫草者谓之草房,盖瓦者谓之瓦房。草房冬暖且省费,阅数年必一易。瓦房有仰瓦,无覆瓦,下籍以上,厚数寸。墙用土坯,或以穗秸和土墁之,或用垡子。垡子,带草土块也。富者用砖,四面瓷砖,谓之四不露房。围墙或砖或土或木。木国八尺一柱,横度厚板。贫者则编柳,或用黍秸。室内三面皆炕,中为过道,富室设横壁,分别内外,横壁多用槅子,以透光线。户外两墙端各砌烟筒,为室内火炕之通泄器。烟筒或用土坯,或用砖。砖者矗立若望臺,高出屋檐丈余。或刳木为之,清语谓之呼兰。家人妇子同处一室,老者之席距火洞近,次为稚幼,以火炕热度增减之差,为敬爱之别。贫人二三户僦居一室,失别嫌明微之道,暧昧之事,多起于此。炕藉芦席,上铺毛毡,炕之两端,一置高柜,一支木架,柜以储行衣服钱物,架以庋放衾枕。每日晨起叠被,举枕置之木架,而后工作。饮食缝纫,俱在炕上。客至径入内室,妇女不相回避,室有横壁者,则延客外室。” [10]1854

其次,卫生条件差,容易感染疾病。当时民人不注重个人卫生,穿着、餐饮不整洁,除中上层社会稍能洁净外,下层社会衣取蔽体,数年不知洗涤,甚或褴褛不堪,食则饥饱不均,器具不洁,死兽之肉亦不暇择,从不知卫生为何事等人居多,实由如此。此外,家庭环境卫生更是不堪入目,城乡各户,无论贫富,院子里猪马牛粪,满地皆是,总不扫除[9]1512。《伊通县乡土志》载:“对于卫生均不注意,随处便溺、吐痰,小孩多在室内便溺,尤属肮脏。”[11]183可见,这样的条件很容易感染疾病,并且容易传染。

再次,百姓生活也时常受盗匪困扰。咸丰、同治以前民风淳朴。“参山、珠河之禁不准开垦,故游民极少。其时地方安谧,夜不闭户,牛马牧放于野,旬月不收,亦不遗失。乡俗敬官长,重气谊,无乾糇失德之事。官长及绅衿过其家,或投宿,咸款接,予以值不受。异籍之人饥驱北来,仓促无谋生策,借宿其家,无论素识与否,咸肯留养,期年数月无吝色。”“咸、同以后,游民麇集,流而为盗。”[10]1853“枭盗猾贼,乘机窥窃,肆行抢掠,大为商民之害。”[9]1498而人烟密匝的地方盗匪更盛。1905年日俄战争后的东北三省胡匪更加猖獗,黑龙江地区也是难免于害,百姓不得安宁[12]5331。

三、清末移民与黑龙江地区宗教信仰的形成

柳条边以北吉林、黑龙江地区,历史上就是少数民族活跃的舞台,前代所遗留下来的寺庙几乎没有,清初流人或流民迁入以后,各种寺庙建筑逐渐出现,与辽宁地区相比,反映移民的信仰结构更为复杂和多元化。柳条边以北地区最早开始修建寺庙的地方为宁古塔,宁古塔的坛庙是清代黑龙江、吉林两地区坛庙建筑最集中、最典型的地方。在某种程度上宁古塔是黑、吉两省的宗教中心。据杨宾《柳边纪略》记载:“宁古塔有七庙。”[13]分别为:关帝庙、西庙、济庙、三官庙、子孙娘娘庙、城隍庙、土地庙。到了清朝末年,宁古塔地区的庙宇、坛寺有20多处,“天坛在宁古塔城西南,虎尔哈河南岸。先农坛建在城东南风云雷雨庙内,建于道光六年。孔圣庙位于城东南,道光六年建。关帝庙在城东三里许,康熙四年建。院内左侧有文昌庙,右侧为马神庙。三官庙在城南门外,康熙二十一年建。娘娘庙在三官庙东侧,康熙三十七年建。依兰岗在城西大山脚下修有关帝庙一座。大牡丹屯石桥在城西三十里处,为民人金姓油匠乐善自修。屯内有古庙关帝祠一座。弥勒院在城南门外,乾隆四年建。三代神祠雍正六年敕修。东北有昭忠祠,嘉庆九年建,同治八年移至城东三里许。有关帝庙三处:一处在西关路北,其庙院内左有酒仙庙,右有牛王庙,中有木牌楼,对面是戏楼,乾隆四十年建;一处在城西十里许倚栏岗。一处在兴额哩温车和恩屯,距城北二十里许,在虎尔哈河北岸,依山傍水,乾隆五十年建”。“观音阁,在城西三里许,虎尔哈河北岸,康熙三年建。院内右侧有地藏庙与河伯神祠相接,建于道光二十六年。火神、龙王庙,在城外西北角,康熙四十九年建。城隍庙位于城东,康熙三十二年建,左侧有瘟神庙,东南有土地祠,康熙六十一年建。山神庙在城东乾隆十二年建。财神庙在城东牌楼外,康熙四十五年建。天齐庙在城东,康熙五年建。老君庙在城东天齐庙东侧,康熙五年建。苗、药、虫王庙在城东康熙五十四年建。三皇庙在药王庙内。七圣庙在药王庙东,康熙五十四年建。地藏庙在城北三里许,雍正七年建。古佛寺在城东南,乾隆四十五年重建。祈雨坛在观音阁西。观音庙,在城东北,雍正八年建。关帝庙,城北,乾隆四十八年建。另一庙在城西八十里许沙兰站,康熙十年修建。七圣庙在东京城东南隅。石佛寺,在城西南七十里旧东京城东南隅,相传金代慈圣太后建。”[14]这些庙宇多为流人看守或由汉人捐助修建,与移民的迁入有很大的关系,所以带有明显的中原宗教文化性质。黑龙江其他城寺庙修建时间较晚,据西清《黑龍江外记》记载,嘉庆前期齐齐哈尔、墨尔根、黑龙江城陆续修建庙宇就有十几种[1]25。黑龙江省的延寿县是清代裴克图围场玛蜒河流域放垦后由移民形成的一个县,正式设治时间为光绪二十九年。延寿县共有四社,即生、聚、教、养四社,四社共有寺庙18座,其中有17座为光绪年间所建,且在18座寺庙中共有关帝庙13座,占绝大多数,其他分别为玉皇庙、太阳庙、娘娘庙、三官庙、龙王庙等[4]507。

清末黑龙江移民最早开放开发区域在呼兰河流域,所以黑龙江地区寺庙修建的特点亦体现在呼兰寺庙的修建上[10]1746。呼兰地区是黑龙江最早开发地区,初期条件艰苦,民众信仰广泛,所以在民人聚集和集中的地方均建有寺庙。光绪二十三年呼兰关帝庙重新建成,光绪朝训导许元在《重建关帝庙记》中提道,“呼兰僻处穷荒……至我朝隆兴,大开屯垦,风水旱偏灾,居民祈祷,无不如响斯应,年歌大有,感哉神灵……会岁稔农商各愿纳钱新之”。可见,农商对庙宇的修建的广泛支持。并且,政府官员也鼓励民间庙宇的修建,时任呼兰副都统的倭克津泰在《重建呼兰关帝庙记》中说:“夫呼兰地方始而设防,继而开垦……兵燹不经,良由人心质朴,风俗醇厚,故能变险为夷,易危为安。而官斯土者,坐享安谧,皆神灵保佑之力居多。”从中可以看出,对关帝的崇拜是民间最重要的信仰之一,上到政府官员下到平民百姓,关帝成为百姓心中广泛寄托。

除了传统宗教信仰之外,由于外来宗教势力的入侵,天主教、耶稣教信仰也十分盛行。《黑龙江志略》载:“天主、耶稣两教,过年亦盛行,其信徒多在东荒一带,以汉族为最多云。”从黑龙江省各属宗教图表可以看出,东荒一带的呼兰府、绥化府、海伦府天主教徒和耶稣教徒比较集中[4]169。可见,基督教和耶稣教在呼兰地区的影响非常之大。

最后,清末移民在给黑龙江地区教育文化等方面带来积极的影响之外,还导致了许多不良的后果。正如池子华所说,“如果一个国家的流民过多,而社会却不能将其进行规范化的管理,那么,流民的越轨犯禁,将会导致社会的动荡不安”[15]174。可见,社会上人口的流动是造成社会不稳定的重要原因。而清末黑龙江地区的移民,如果他们所到之处还是不能为之提供比较稳定的生存环境,也就只能被迫为匪,而他们成了盗匪,还会虐扰本来比较稳定的良民,这样就会造成恶性循环,使社会动荡不安,“游民甚多,来去无常,实足扰害治安”[9]1506。所以,为了维护地方稳定,保一方水土之安宁,让移民有安全的保障,必须加大军队的建设,“夫警务之废弛,盗贼之窃发,禾稼被灾则易滋偷窃,萑苻未靖则难冀治安,自非整顿巡警,无以遏盗源而安地面”[9]1495。在某种程度上匪患的增多客观上也促进了军队的建设。

总之,清末移民对黑龙江地区社会的影响是多方面的。汉人的移入使生活在黑龙江地区的满族等其他民族最終接受了汉语,而满语逐渐被废弃,汉语成为黑龙江各民族通用语言。此外,外来汉民在婚礼、丧礼、祭礼上与满族、蒙古族有异,而在着装、饮食、住宿等方面已经融入当地,这是移民社会的普遍生活特征。最后,清末黑龙江地区的移民社会反映的信仰结构更为复杂和多元化。我国是多民族国家,各民族混杂聚居,相互影响。我们在发展民族平等、团结互助、共同繁荣的同时,还要充分认识到各民族的文化融合因素对维护民族和谐稳定的重要作用,这样才能有利于国家的长治久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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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屈海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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