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世文　李军　潘艳　彭昊　胡帅　杨威　陈泽祥

摘要：【目的】分析2007和2016年广西猪源致病性大肠杆菌对抗菌药物的耐药性差异，为兽医临床用药防治猪大肠杆菌病提供参考依据。【方法】2016年初从广西25个猪场采集腹泻仔猪的肠内容物、直肠棉拭子或肠系膜淋巴结等200份样品，分离大肠杆菌后进行致病力试验，选取103株致病性大肠杆菌用于体外药敏试验，将药敏试验结果与2007年的相关结果进行对比分析。【结果】从腹泻仔猪的体内共分离获得大肠杆菌178株，分离率为89%，其中有143株大肠杆菌可致试验小鼠死亡。与2007年相比，2016年广西猪源致病性大肠杆菌对50%的抗菌药物（9种）的敏感率上升，50%的抗菌药物的敏感率下降，上升最明显的为壮观霉素，升高34.9%，下降最明顯的为氟苯尼考，降低46.9%；除头孢曲松和强力霉素的中介率与2007年相比基本无变化外，其余16种抗菌药物的中介率均降低，最明显的为头孢拉啶，降低55.2%；耐药率降低的抗菌药物只有阿米卡星、壮观霉素和强力霉素3种，降低12.3%～15.5%，耐药率升高的抗菌药物有15种，上升率为1.2%～62.1%，其中阿莫西林上升62.1%，氟苯尼考上升57.0%。耐药谱方面，2007年以5～11重耐药为主，占受试菌总数的75.7%，2016年以11重耐药以上为主，占74.8%。【结论】当前广西猪源致病性大肠杆菌以广谱耐药为主，敏感性降低，中介率降低，耐药率明显升高，生产中可选用阿米卡星和壮观霉素进行猪大肠杆菌病防治。

关键词： 猪源致病性大肠杆菌；抗菌药物；耐药性

中图分类号： S852.723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2095-1191（2017）02-0350-07

Abstract：【Objective】The present study determined antimicrobial resistance of pathogenic Escherichia coli isolated from pig in Guangxi in 2007 and 2016，so as to provide a foundation for the use of antimicrobials in veterinary clinical medication for prevention and treatment of porcine colibacillosis. 【Method】Two hundred samples of intestinal content， rectum cotton swab， or mesentery lymph node of diarrhea piglets were collected from twenty-five pig farms in Guangxi to isolate E. coli， pathogenicity of the isolates was detected. One hundred and three pathogenic strains were selected for in vitro antimicrobial sensitivity test. The results were compared with those in 2007. 【Result】One hundred and seventy-eight E. coli strains were isolated from the samples with isolation rate of 89%， one hundred and forty-three strains of them were deadly to lab mice. In terms of drug susceptibility of pathogenic E. coli from pig， its drug susceptibility toward 50% of antimicrobials（nine kinds） increased while the other 50% decreased in 2016 compared to 2007. The increase of drug susceptibi-

lity of spectinomycin was the maximum（34.9%） while the decrease of drug susceptibility of florfenicol was the maximum（46.9%）. Intermediary rate of ceftriaxone and doxycycline remained stable， but intermediary rate of other 16 antimicrobials decreased in 2006 compared to 2007. The most obvious one is cephradine， which reduced by 55.2%. The statistical results of resistance rate showed that only three kinds of antimicrobial（amikacin， spectinomycin and doxycycline） decreased by 12.3%-15.5%，while the other fifteen kinds of antimicrobial increased by 1.2%-62.1%，and resistance rate of amoxicillin increased by 62.1%， resistance rate of florfenicol increased 57.0%. The results showed that， 75.7% of the strains isolated in 2007 were resistant to 5-11 kinds of antimicrobial agents， while 74.8% of the strains isolated in 2016 were resistant to 11 kinds of antimicrobial agents. 【Conclusion】At present， pathogenic E. coli isolated from pig in Guangxi are mainly broad spectrum resistant， drug susceptibility and intermediary rate decrease and drug resistance rate increases greatly. Amikacin and spectinomycin can be used in production for prevention and treatment of porcine colibacillosis.

Key words： porcine pathogenic Escherichia coli； antimicrobial； drug resistance

0 引言

【研究意义】猪大肠杆菌病是由致病性大肠杆菌引起以腹泻为主的仔猪肠道传染病（刘梦元等，2004），依据发病仔猪的临床症状、病理剖检变化及流行病学，可分为仔猪黄痢、仔猪白痢和仔猪水肿病等。仔猪发病后发生严重腹泻，并导致脱水，出现败血症或继发其他疾病，仔猪发育受阻，甚至死亡，给养猪业带来巨大的经济损失（崔赟等，2008）。目前抗菌药物仍是治療猪大肠杆菌病的首选，其在养猪业的广泛持续使用，使得大肠杆菌产生严重的耐药性（孙丽等，2008；曾祥炼等，2015），药物治疗效果不显著，仔猪经常反复发病，给猪大肠杆菌病的防控带来新的挑战。因此，调查分析猪源致病性大肠杆菌的耐药性变化，对兽医临床科学用药防治猪大肠杆菌病，减缓细菌耐药性产生有重要意义。【前人研究进展】目前，国内外已有不少学者对猪源大肠杆菌的耐药情况进行研究。张广群等（2006）对采自河北、北京和天津的55株猪源大肠杆菌进行耐药性检测，发现菌株对链霉素、庆大霉素、复方新诺明、诺氟沙星、环丙沙星和氟苯尼考的耐药率分别为80.0%、53.3%、86.7%、51.7%、51.7%和55.0%；多重耐药显示，1～5耐和10～15耐均有12株，6～10耐有36株。杜向党等（2008）通过调查河南地区猪源大肠杆菌的耐药情况，发现菌株对阿米卡星最敏感，耐药率仅为2.0%，对阿莫西林的耐药率为56.5%，对链霉素、卡那霉素、大观霉素、环丙沙星等高度耐药，以17～23耐药株为主。阮祥春等（2013）调查发现安徽地区大肠杆菌对氨苄西林、阿莫西林和多粘菌素B的耐药率高达70.0%以上。郭潇木等（2014）调查广东地区猪源大肠杆菌的耐药情况，结果发现多重耐药现象严重，共存在128种耐药谱型，分离菌株对氨苄西林、复方新诺明和四环素高度耐药。王基伟等（2014）通过调查长春地区的大肠杆菌耐药情况，发现菌株对四环素和氨苄西林耐药最严重（83.63%和52.72%）。Smith等（2014）对比了越南和澳大利亚猪源大肠杆菌的药物耐药性，发现二者对氨苄西林、四环素和磺胺类药物高度耐药，越南分离菌株主要表现为对7种以上抗菌药物耐药，其中10重耐药的菌株占15%，而4重耐药以下的菌株仅占10%；澳大利亚分离株主要表现为对3～7种抗菌药物耐药。王敏等（2016）对贵州2013～2014年大肠杆菌进行耐药性检测，结果发现菌株对氨苄西林、庆大霉素、链霉素、环丙沙星、卡那霉素和氟苯尼考的耐药率分别为87.19%、81.10%、53.66%、53.05%、47.56%和21.95%，且大多为多重耐药。Jahanbakhsh等（2016）调查了85株分离自1997～2012年的猪源致病大肠杆菌的药敏情况，发现菌株对头孢噻呋、头孢曲松和氨苄西林的耐药率为100.0%，对头孢西丁和阿莫西林的耐药率为96.5%，对链霉素和四环素的耐药率为89.4%，对卡那霉素和庆大霉素的耐药率分别为50.6%和40.0%。【本研究切入点】关于广西地区猪源致病性大肠杆菌耐药性的相关研究报道较少，特别是针对耐药性变化的分析至今未见报道。【拟解决的关键问题】对2016年广西猪源致病性大肠杆菌进行分离鉴定和体外药敏试验，对比分析2007和2016年广西猪源致病性大肠杆菌对抗菌药物的耐药性差异，丰富广西地区猪源致病性大肠杆菌耐药性变化的数据，为兽医临床用药防治猪大肠杆菌病提供参考依据。

1 材料与方法

1. 1 试验材料

本课题组在2007年对广西10个县（市）56个猪场进行了猪大肠杆菌病的流行病学调查，共分离出致病性大肠杆菌103株（谢永平等，2010）。2016年初从广西25个猪场采集腹泻仔猪的肠内容物、直肠棉拭子或肠系膜淋巴结等样品共200份，用于分离致病性大肠杆菌。试验小白鼠购自广西医科大学实验动物中心。麦康凯培养基、伊红美蓝培养基、营养肉汤培养基、血平板和MHA培养基购自北京陆桥技术有限责任公司；微量生化反应管和18种受试抗菌药物的药敏纸片购自杭州天和微生物试剂有限公司。

1. 2 细菌分离和生长形态观察

无菌操作将采集的样品分别接种于营养肉汤培养基，37 ℃培养24 h，培养阳性用麦康凯培养基划线分离，挑取单个典型菌落接种于肉汤增菌培养，保种。取上述各培养基上24 h培养物涂片，革兰氏染色，镜检，观察细菌形态及染色特性。另取分离菌株纯培养物分别接种于营养肉汤、麦康凯、伊红美蓝、血平板等培养基上，37 ℃培养24 h，观察其培养特性。

1. 3 生化试验

取分离菌株纯培养物分别接种于微量生化反应管，于37 ℃恒温培养箱培养，连续观察3～5 d，观察分离菌的生化特性。参照《伯杰细菌鉴定手册》（布坎南和吉本斯，1984）进行鉴定。

1. 4 致病性试验

将培养特性和生化特性符合大肠杆菌的分离菌接种于营养肉汤培养基培养18 h后，用灭菌生理盐水将细菌悬液调整至3×108 CFU/mL（0.5麦氏比浊），按0.02 mL/g的剂量腹腔注射试验小白鼠，对照组小白鼠按同样剂量腹腔注射灭菌生理盐水，每个菌株注射试验小白鼠3只，做好标记。连续7 d观察小白鼠的发病和死亡情况，剖检死亡小白鼠，并取其脏器接种于麦康凯培养基，用于接种菌的回收试验，将培养特性和生化特性符合大肠杆菌的菌株判定为致病性大肠杆菌。

1. 5 药敏试验

试验菌株数量与2007年相同，为103株。选用头孢菌素类、氟喹诺酮类、氨基糖苷类等7类共18种常用抗菌药物进行体外药敏试验，采用美国国家临床实验室标准委员会（NCCLS）推荐的K-B纸片法。将致病性大肠杆菌接种于营养肉汤培养基培养18 h后，用灭菌生理盐水将细菌悬液调整至3×108 CFU/mL（0.5麦氏比浊），取0.2 mL均匀铺于MHA培养基，将药敏纸片贴在培养基上，置于37 ℃培养箱培养24 h，用游标卡尺测量抑菌圈直径（Ф），按照Ф≥20 mm为敏感、15 mm≤Ф<20 mm为中介、Ф<15 mm为耐药的标准判定药敏结果。统计试验菌株的抗菌药物敏感性情况，并与2007年试验结果进行对比。

2 结果与分析

2. 1 大肠杆菌分离鉴定

分离菌株在营养肉汤培养基中快速生长、均匀浑浊，在麦康凯培养基上形成边缘整齐、隆起、光滑、湿润的红色菌落，在伊红美蓝培养基上形成边缘整齐、隆起、带有黑色金属光泽的菌落。纯化培养的分离菌经革兰氏染色镜检，可观察到两端钝圆的革兰氏阴性短杆菌。分离菌株能发酵葡萄糖、麦芽糖、甘露糖、乳糖，能使用鼠李糖、木糖和海藻糖，吲哚和甲基红试验呈阳性，V-P试验和枸橼酸盐利用试验呈阴性。依据分离菌株的培养特性、革兰氏染色形态和生化特性，共分离大肠杆菌178株，分离率为89%。

2. 2 致病力试验结果

将178株大肠杆菌经腹腔注射小白鼠，试验结束共观察到其中的143株大肠杆菌可使试验小白鼠死亡，对照试验小白鼠健康存活。经接种菌回收试验，从死亡小白鼠脏器分离到的病原菌为大肠杆菌。选取103株致病性大肠杆菌用于后续的药敏试验。

2. 3 药敏试验结果

2007和2016年广西猪源致病性大肠杆菌的抗菌药物敏感性统计结果见表1。

2. 3. 1 2007年广西猪源致病性大肠杆菌的抗菌药物敏感性 由图1可知，2007年广西猪源大肠杆菌敏感率较高的抗菌药物为头孢曲松（84.5%）、头孢西丁（63.1%）和氟苯尼考（62.4%），敏感率较低的抗菌药物为青霉素G（0）、利福平（1.0%）和强力霉素（1.5%）；中介率较高的抗菌药物为头孢拉啶（60.1%）、头孢氨苄（58.2%）和阿莫西林（52.4%），中介率较低的抗菌药物为青霉素G（3.6%）、利福平（4.0%）和强力霉素（4.6%）；耐药率较高的抗菌药物为青霉素G（96.4%）、利福平（95.0%）和强力霉素（93.9%），耐药率较低的抗菌药物为头孢曲松（3.9%）、头孢西丁（4.9%）和头孢拉啶（11.7%）。敏感率在50.0%以上的有3种抗菌药物，占受试抗菌药物数的16.7%，耐药率在50.0%以上的有6种药物，占33.3%。

2. 3. 2 2016年广西猪源致病性大肠杆菌的抗菌药物敏感性 由图2可知，2016年广西猪源大肠杆菌敏感率较高的抗菌药物为头孢西丁（84.5%）、阿米卡星（75.7%）和壮观霉素（56.3%），敏感率较低的抗菌药物为青霉素G（0）、利福平（1.9%）和阿莫西林（2.9%）；中介率较高的抗菌药物为壮观霉素（13.6%）、头孢曲松（11.7%）、环丙沙星（10.7%）和庆大霉素（10.7%），中介率较低的抗菌药物为阿莫西林（0）、青霉素G（1.0%）和利福平（1.9%）；耐药率较高的抗菌药物为青霉素G（99.0%）、阿莫西林（97.1%）和利福平（96.2%），耐药率较低的抗菌药物为头孢西丁（11.6%）、阿米卡星（16.5%）和壮观霉素（30.1%）。敏感率在50.0%以上的有4种抗菌药物，占22.2%，耐药率在50.0%以上的有15种抗菌药物，占83.3%。

2. 3. 3 耐药谱 从图3可看出，2007年分离的广西猪源致病性大肠杆菌主要以5～11重耐药为主，共有78株，占受试菌总数的75.7%，其中10重耐药15株（14.6%）、6重耐药12株（11.7%）、8重耐药12株（11.7%）和7重耐药11株（10.7%）；12重耐药及以上的菌株数为25株，占24.3%；最高耐药数为16重耐药，共3株，占2.9%。2016年分离的广西猪源致病性大肠杆菌中，5～10重耐药共有26株，占受试菌总数的25.2%；以11重耐药以上的菌株为主，共77株，占74.8%，其中12重耐药17株（16.5%）、13重耐药15株（14.6%）、14重耐药12株（11.7%）和16重耐药11株（10.7%）；最高耐药数为17重耐药，共4株，占3.9%。

2. 3. 4 猪源致病性大肠杆菌对抗菌药物耐药性能的对比 敏感性方面：与2007年相比，2016年广西猪源致病性大肠杆菌对头孢氨苄、头孢拉啶、头孢西丁、阿米卡星等9种抗菌药物的敏感率升高0.9%～34.9%（绝对值，下同），其中壮观霉素的敏感率上升最明显，从21.4%升至56.3%，上升了34.9%；其次为阿米卡星，敏感率由48.5%升至75.7%，上升了27.2%。敏感率明显降低的有头孢曲松、诺氟沙星、氧氟沙星、恩诺沙星、环丙沙星、氟苯尼考等9种抗菌药物，降低0.9%～46.9%，其中敏感率降低最明显的为氟苯尼考，从62.4%降至15.5%，下降了46.9%；其次为环丙沙星，从37.4%降至5.8%，下降了31.6%（图4）。

中介率方面：除头孢曲松和强力霉素的中介率与2007年基本持平外，2016年广西猪源致病性大肠杆菌对其他抗菌药物的中介率明显低于2007年，其中阿莫西林、头孢氨苄、头孢拉啶、头孢西丁、链霉素和壮观霉素的中介率下降明显，降低最明显的是头孢拉啶，下降了55.2%，其次是阿莫西林，下降了52.4%（图5）。

耐药性方面：与2007年相比，2016年抗菌药物耐药率降低的抗菌药物只有阿米卡星、壮观霉素和强力霉素3种，降低12.3%～15.5%；耐药率升高的抗菌药物有16种，上升率为1.2%～62.1%，其中阿莫西林耐药率从35.0%升至97.1%，上升了62.1%，氟苯尼考的耐药率从17.8%上升至74.8%，上升了57.0%，头孢拉啶的耐药率从11.7%升至51.4%，上升了39.7%（图6）。

3 讨论

抗菌药物的广泛、持续及不科学使用，致使细菌对其产生越来越严重的耐药性。本研究结果显示，与2007年相比，2016年广西猪源致病性大肠杆菌对青霉素类的阿莫西林，头孢菌素类的头孢曲松，氟喹诺酮类的诺氟沙星、氧氟沙星、恩诺沙星和环丙沙星，氨基糖苷类的庆大霉素，酰胺醇类的氟苯尼考表现为敏感率降低，中介率降低，耐药率提高。

耐药基因位于一个可移动的质粒中，是耐药性快速转移传播的关键因素，在质粒的结合转移作用下，耐药基因可整合至新宿主的质粒中并进行有效表达，使得新宿主快速获得对某种或某类抗菌药物的耐药性，同时新宿主的耐药谱变得更广（Schaechter，2009）。耐药基因的存在并不一定使得菌株表现为耐药，可能与其表达量相关，当敏感菌株持续处于药物环境时，耐药基因表达量增加，菌株对抗菌药物的敏感性可从敏感变为耐药，而当高度耐药菌株在没有药物环境下连续传代培养后，耐药基因表达量降低，菌株对抗菌药物的敏感性可从耐药变为敏感（孟甄等，2003；田淑琴等，2007；崔耀明等，2015；冯世文等，2015）。本研究发现，头孢菌素類的头孢氨苄、头孢拉啶和头孢西丁，氨基糖苷类的链霉素和卡那霉素，2016年的中介率比2007年明显降低；但在敏感率和耐药率方面，2016年表现为明显升高。这说明对抗菌药物表现为中介的菌株具有恢复对药物敏感的可能，也有发展为耐药的可能。此外，在耐药率方面，尽管同为氨基糖苷类，阿米卡星和壮观霉素表现为降低，而链霉素和卡那霉素表现为升高，可能与抗菌药物的使用情况相关。

與国内其他地区耐药性相比，2016年广西地区猪源致病性大肠杆菌对阿莫西林的耐药率与安徽地区（阮祥春等，2013）相似，高于河南地区（王克领等，2014），远高于长春地区（王基伟等，2014），对头孢曲松的耐药率远高于河南地区和长春地区；对氨基糖苷类庆大霉素的耐药率高于长春地区，低于安徽地区和河南地区；对氟喹诺酮类环丙沙星的耐药率均高于河南地区和长春地区，对氧氟沙星的耐药率均高于安徽地区和长春地区；对四环素类强力霉素的耐药率与河南地区相似，低于安徽地区；对氯霉素类氟苯尼考的耐药率与安徽地区相似。多重耐药方面，与安徽地区、河南地区和长春地区相比，2016年广西猪源致病性大肠杆菌的耐药谱更宽，最低耐药数为5耐，最高为17耐，且以11耐以上为主。说明不同地区猪源大肠杆菌的耐药性存在差异，但总体表现为耐药严重。

4 结论

当前广西猪源致病性大肠杆菌以广谱耐药为主，敏感性降低，中介率降低，耐药率明显升高，生产中可选用阿米卡星和壮观霉素进行猪大肠杆菌病防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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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编辑 罗 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