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李世勇



中非合作论坛的成就与经验

文/李世勇

20世纪90年代，国际关系发生很大变化，和平与发展仍然是当代国际社会的时代主题。发展中国家既面临机遇，也面临挑战。中国是最大的发展中国家，非洲是发展中国家最集中的大陆，中非都有着进一步加强磋商与合作的强烈愿望。中非友好基础深厚，双方具有相同的历史遭遇，没有任何历史恩怨，又面临着共同的发展任务和相似的发展目标，即捍卫国家独立和发展民族经济，在国际事务中有着广泛的共同利益。再有中非双方从未在政治上发生过严重的分歧和对立，更不存在边界和领土纠纷等利害冲突，中非的政治关系始终处于十分良好的环境中。因此，中非建立更加密切的友好合作关系，符合双方的利益，更顺应世界和平与发展的时代潮流。

一、中非合作论坛综述

举办中非合作论坛是顺应时代的必然要求，是中国与非洲国家半个世纪友好合作关系发展的必然结果，也是中非发展史上的重要里程碑，中非合作论坛联合自强、共同应对挑战，更是推动南南合作的成功典范。

（一） 中非合作论坛成立背景

进入21世纪，国际形势发生重大变化，特别是广大发展中国家强烈希望世界向多极化方向发展，要求建立国际政治经济新秩序。在此形势下，一些非洲国家向中方提出，希望建立中非之间集体对话与合作机制。非洲是促进世界和平与发展的重要力量，中非合作不仅有利于维护发展中国家的合法权益，而且也有利于世界的和平、稳定与发展。中国政府决定接受非洲国家建议，于2000年10月提出召开“中非合作论坛—北京2000年部长级会议”的倡议，通过这种磋商机制，就面临的重大问题交换看法、协调立场，共同勾画中非双方在新世纪的合作方向与蓝图，这一倡议得到非洲国家的热烈响应和广泛支持。

（二）历届中非合作论坛

中非合作论坛，迄今为止共举办了六届，每三年一届。每届都通过了宣言与共同纲领等政治文件。中国和非洲在论坛中互为主体和客体，中非双方在论坛中平等互动，在自我发展与相互发展合作中高度统一。中非合作论坛的合作关系实质上是发展中国家围绕着共同发展而展开的互助互利，论坛追求的目标是中非的共同发展。

2000年10月10日至12日，中非合作论坛第一届部长级会议在北京召开。来自40多个非洲国家的近80名部长和有关国际和地区组织的代表与会，会议通过了《中非合作论坛北京宣言》和《中非经济和社会发展合作纲领》两个历史性的文件，中非双方决定在21世纪建立和发展长期稳定、平等互利的新型伙伴关系，建立中非合作论坛机制。

通过中非合作论坛，中非合作的视野和思路在互动中充分打开，找到了日益广阔的合作领域，创造了诸多撬动发展的合作杠杆，中非双方的发展紧密相连。

2003年12月15日至16日，中非合作论坛第二届部长级会议在埃塞俄比亚首都亚的斯亚贝巴举行，来自中国和44个非洲国家的政府代表团出席了会议，中国国务院总理温家宝在开幕式上发表了题为《继往开来，全面推进中非友好合作》的重要讲话。会议还通过了《中非合作论坛—亚的斯亚贝巴行动计划（2004至2006年）》，为未来三年的中非合作制定了总体规划，中非双方提出进一步巩固和发展“长期稳定、平等互利、全面合作的新型伙伴关系”。

2006年11月3日至5日，中非合作论坛第三届部长级会议在北京举行，中国国家主席胡锦涛，48个非洲国家的元首、政府首脑或代表，非洲联盟委员会主席科纳雷以及地区和国际组织的代表出席，胡锦涛主席代表中国政府宣布了对非务实合作的8项政策措施，会议通过《中非合作论坛北京峰会宣言》 和《中非合作论坛—北京行动计划（2007至2009年）》。中非领导人一致同意建立和发展中非新型战略伙伴关系。

2009年11月8日至9日，中非合作论坛第四届部长级会议在埃及沙姆沙伊赫举行，温家宝总理出席了中非合作论坛第四届部长级会议开幕式，并发表题为《全面推进中非新型战略伙伴关系》的重要讲话，宣布未来3年中国政府推进中非合作8项新举措，会议通过了《中非合作论坛沙姆沙伊赫宣言》和《中非合作论坛—沙姆沙伊赫行动计划（2010年至2012年）》两份成果文件，明确了未来3年的中非合作方向。

2012年7月，中非合作论坛第五届部长级会议在北京举行，会议通过《中非合作论坛第五届部长级会议北京宣言》和《中非合作论坛第五届部长级会议北京行动计划》两个成果文件，为未来三年中非各领域合作绘制了美好蓝图。此次会议是与会非方成员最多、配套活动内容最丰富的一次部长会1。

2015年12月，第六届中非合作论坛在约翰内斯堡举行，50个非洲国家的元首、政府首脑或代表以及非盟委员会主席出席了本次峰会，习近平主席在峰会期间发表了一系列重要讲话，全面系统地诠释了中国发展对非关系的新思想、新理念、新政策、新举措，引起非方强烈共鸣。中国提出了未来三年与非洲国家重点实施的“十大合作计划”，这十大计划体现了中国对非战略全局性、战略性和针对性的特征，为未来三年的中非关系发展提供战略框架和行动指南2。

“通过中非合作论坛，中非合作的视野和思路在互动中充分打开，找到了日益广阔的合作领域，创造了诸多撬动发展的合作杠杆，中非双方的发展紧密相连”3。中非合作超越了无偿馈赠、零和博弈，具有了通过南南合作谋求共同发展的时代特质。论坛已成为中非分享发展机遇、共享发展经验、同享发展成果、达成共同发展目标的平台，是中非进行集体对话与多边合作的有效机制，成为发展中非长期稳定、平等互利新型伙伴关系的重要战略平台。

二、中非合作论坛取得的成就与经验

2015年12月4日，伴随着中非合作论坛约翰内斯堡峰会的召开，标志着中非合作论坛走过了十五年的合作历程。在这个发展中国家合作发展的全新论坛中，中非双方以相互尊重、合作共赢的理念定位，谋求发展中国家与外部世界的互动与合作，在传统的国际体系中不断摸索着发展中国家自主发展之路，同时也在政治、经济、文化以及安全合作等诸多方面，获得了丰富的合作经验与举世瞩目的成就。

（一）政治交往更加密切

中非合作论坛成立以来，中非政治互信显著增强，政治交往与合作继续加强，高层互访频繁，中国目前已与多个非洲国家建立了外交部政治磋商或战略对话机制；在地方层面，启动了中非地方政府合作论坛。中非双方在国际事务中相互支持和配合，在涉及彼此核心利益和重大关切问题上相互理解和支持，维护了中非和发展中国家的共同利益。

1.高层、政党交往增多

中非高层互访频繁，各类人员也往来频繁。仅在北京2000年部长级会议召开后的三年间，中国领导人先后20次访非，30余位非洲领导人先后访华4。第二届部长级会议后，中非高层往来更是出现了新高潮，2004年初至2006年，非洲国家共有19位总统、8位总理或首相、3位副总统和21位外长访华5。2006年4月，胡锦涛主席访问了摩洛哥、尼日利亚和肯尼亚3国。胡锦涛担任中共中央总书记期间先后四次访问非洲共18个国家，是访非次数和到访非洲国家最多的世界大国领导人之一6。2011年我国有11位领导人访问了25个撒哈拉以南非洲国家。2013年3月，习近平主席对坦桑尼亚、南非共和国、刚果共和国进行了国事访问，习近平就任国家主席后首次出访就到非洲，开创了中国国家元首首访非洲的先例7。近些年来，非洲国家领导人来华访问更加频繁。多位非洲国家元首和政府首脑访华或来华出席上海世博会、中非合作论坛第五届部长级会议、夏季达沃斯论坛等重要活动。这些密集的高层互访，充分体现了双方领导人高度重视中非传统友谊，并为进一步促进中非之间的政治互信、经济合作与文化交流，特别是在国际事务合作方面发挥了不可替代的作用。

双方就彼此关心的问题进行深入的交流，交换彼此的意见、想法，从而使双方的合作更加造福于民，推动了中非的进一步合作，夯实了中非新型战略伙伴关系的基础。

2.启动中非地方政府合作论坛

2012年8月27日至28日，由全国友协与非洲城市和地方政府联合组织共同主办的首届中非地方政府合作论坛在北京举行。李克强出席开幕式并发表重要讲话，乌干达副总统塞坎迪、布隆迪第一副总统西农古鲁扎、多哥前总理科乔等非洲政要、前政要和39个非洲国家的首都市市长等地方政府官员及经贸界人士等340人应邀与会，外交部、住建部、商务部及来自国内26个省、自治区、直辖市的省市领导和企业代表约1500人参加论坛会议。8论坛围绕“推动地方合作，促进共同发展”的主题进行了深入讨论，发表了《首届中非地方政府合作论坛北京宣言》，随后举行了中非友好城市和中非经贸合作协议签约仪式9。2015年11月10日，“第二届中非地方政府合作论坛”在北京开幕，杨洁篪出席开幕式并发表讲话10。中非地方政府合作论坛汇集了中非双方地方官员、企业家，为双方的交流提供了一个广阔的平台。双方就彼此关心的问题进行深入的交流，交换彼此的意见、想法，从而使双方的合作更加造福于民，推动了中非的进一步合作，夯实了中非新型战略伙伴关系的基础。

（二）经济合作更加务实

中非合作论坛的建立，为推动双边经贸关系的发展起到巨大的促进作用，特别是对非洲大陆的经济发展起到了不可或缺的重要作用。

1.中非进一步开放市场，促进双边贸易

在这一机制框架下，中国进一步向非洲国家开放市场，促进非洲出口贸易，中国市场成为“非洲大陆经济的‘新曙光’”11。中非贸易额从2000年的106亿美元上升到2002年的123.89亿美元，2005年中非贸易额达到397.4亿美元，2008年更是达到1068亿美元。从2000年到2008年，年均增长率超过32%，可见中非经济潜力非常大。2013年中非贸易总额创下新高，达2102亿美元12。2014年中非贸易额达到2220亿美元（约1.4万亿人民币），中国已连续六年成为非洲最大的贸易伙伴。到2015年，中非贸易到达近3000亿美元的水平13。

2.对非投资继续扩大，发展援助更加注重实效

中国对非直接投资增长迅猛，到2012年我国在非设立的直接投资企业超过2000家，雇用当地员工超过8万人，投资项目分布在非洲49个国家，主要集中在采矿业、制造业、建筑业和金融业。非洲对华投资也得到了稳步增长，对华投资存量从2009年底的99.3亿美元增加到2011年底的128.5亿美元14。由此可见，双方投资领域合作的发展势头良好。与此同时，中国对非洲的发展援助不再局限于基础设施建设等领域，而是更加注重实效与民生发展，逐渐向帮助非洲国家减贫、改善医疗卫生及教育状况、支持非洲对自身发展能力的培养等方面倾斜。截至2010年底，中国为非洲国家援建成套项目900多个，培训各类人员3万多名，派遣各类技术人员35万人次，医疗队员1.8万人次，减免了35个非洲国家300多笔债务，还提供了大量物资和紧急人道主义援助15。

3.中非双方在资源能源开发方面的合作逐步加强

中国的资源能源进口，特别是石油进口，对非洲的依赖度有所提升。非洲大陆油气资源丰富，根据《英国石油公司世界能源统计评论》报告显示，2011年非洲探明石油储量为1324亿桶，占世界的8%。按照2011年生产水平计算，非洲石油的储采比年限为41.2年，虽低于中东的78.7年，但仍高于欧亚（俄罗斯、中亚及北海）的22.3年以及亚太地区的14年。而同期的探明天然气储量则为14.5亿立方米，占世界的7%，储采比年限为71.7年16。截至2009年底，矿产领域的投资就大约占到了中国对非投资的29.2%，位居各行业对非投资比重的榜首。而从商品结构的角度来看，原油是中国从非洲进口的第一大商品，非洲已成为我国第二大原油进口来源地。此外，2011年中国从非洲进口铁矿砂73亿美元，增长53%；钻石14亿美元，增长78%，进一步凸显非洲在中国海外能矿资源供给市场中的重要地位17。因此，加强与非洲国家的资源能源合作，不仅可以促进非洲减贫与经济发展，还可以为我国经济持续发展提供动力。

（三）安全合作更加深入

在中非合作论坛战略框架下，中非关系迅速升温，中国也将不干涉原则与大国责任有机结合起来，在非洲安全治理方面进一步展现出负责任的大国形象。

1.中国努力支持和平解决非洲问题

中国一贯支持非洲国家和地区组织以非洲方式和平解决非洲问题的努力，支持非洲集体安全机制建设，帮助非洲提高维护地区和平与稳定的能力，并对外部势力干预非洲内部事务的做法大声说“不”。2012年7月，胡锦涛主席在第五届中非合作论坛上首次提出发起“中非和平安全合作伙伴倡议”，要深化同非盟和非洲国家在和平安全领域的合作；2013年习近平在会见非盟委员会主席祖马时也强调要“加强在非洲和平与安全事务以及重大国际问题上的合作”18。

2.中非双方军队高层密切来往，在冲突解决及维和行动方面密切合作

中非在安全领域积极开展军事专业技术交流和合作，中国积极推动联合国安理会关注并帮助解决非洲地区冲突问题。中国参与联合国在非洲的维和行动始于1990年，这一年中国首次派出军事人员参加在纳米比亚的维和行动19。据统计，从20世纪90年代初以来，中国先后参与了联合国在非洲的15项维和行动，累计派出维和官兵1.8万人次，是联合国安理会常任理事国中向非洲派驻维和人员最多的国家20。截至2014年2月28日，中国共有1806名中方人员在非洲参与维和行动，约占中国目前维和人员总数的82.5%。非传统安全方面，中非也进一步加强情报交流，共同提高应对非传统安全威胁的能力，如继续推进在打击恐怖主义、小武器走私、贩毒、跨国经济犯罪等方面进行更有效的合作。

目前，尽管中国参与非洲安全领域的程度还不高，发挥作用也有限，而且还不断受到西方国家的影响与干扰，但中国会坚定不移地参与到非洲安全治理中，为维护非洲地区和平与稳定，承担起一个“负责任”的大国形象。

（四）文化交流更加广泛

新世纪以后，双方在文化教育、科学技术等领域的交流与合作日益增多。特别是在2006年的北京峰会上，中方宣布要与非洲建立“政治上平等互信、经济上合作共赢、文化上交流互鉴”的新型战略伙伴关系，首次将文化提升到与政治、经济同等重要的地位。

1.中非合作论坛成立以来，中非人力资源开发和教育合作成效显著

在北京2000年“非洲人力资源开发基金”项目下，中方举办各类培训班近300期，培养、培训非洲专业人才近7000名，向非洲派遣专家和教师500多人次。2005年11月27日，中非教育部长论坛在北京举行，17个非洲国家的教育部长与会，中方宣布：今后5年内使非洲享受中国政府奖学金的留学生人数翻一番，2006 至2008年每年为非洲培训1000名教育官员和教师，以及加强学术交流、在非洲开展汉语教学等新举措。这是在中非合作论坛框架下，中非开展教育多边合作的成功实践。在沙姆沙伊赫会议上，中国政府还明确提出 “中非高校20+20合作计划” 21。这一计划是中非大学“一对一”的校际合作新模式。“中非联合交流计划”启动以来，已完成100多个合作项目，资助中非学者千余人次互访交流。截至2013年底，中国共为非洲国家培训6.2万名各类人才22。

2.文化交流形式多样，内容丰富多彩

中非合作论坛举办以来，开展了丰富多彩的文化交流活动。2004年7月，覆盖非洲16个国家的“中华文化非洲行”活动取得成功，陈至立国务委员赴南非出席了活动开幕式23。到2005年，中国与非洲各国共签订了65个文化协定，已执行文化交流计划151个。在这期间，10多个非洲国家先后派遣了20多个政府文化代表团访华，中国也与17个非洲国家签署了22个文化协定执行项目，占半个世纪以来签约总数的五分之一。2005年，非洲第一家孔子学院落户肯尼亚内罗毕大学，截至2013年年底，我国已在非洲27国设有37所孔子学院，8国设有10个孔子课堂24。以孔子学院为交流的窗口，在非洲人民心中树立了中国和平、友好的形象。

综上所述，中非在文化方面开展了形式多样，内容丰富多彩的交流与合作，加深了双方人民的相互了解和友谊，推动了两大文明互鉴互进。国家主席习近平在2013年访问坦桑尼亚时说，实现中非“知心”，“很重要的一点就是要通过深入对话和实际行动获得心与心的共鸣”。25在中非政府的大力推动下，更多的非洲人了解并开始学习中国文化，更多的中国人也逐渐对黑非洲的人文风情有了更深入的认识，推动中非文化交流上了一个新台阶。

三、中非合作前景展望

虽然，中非合作已经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但是中非之间的深入合作仍有巨大空间。这源于中非合作发展互有需要、优势互补，前所未有的历史性机遇迎面而来。目前，非洲正处于工业化初期，而中国已经在工业化领域积累了丰富的经验，中国的发展经验可供非洲国家借鉴，中非合作恰逢其时。中方提出的工业化、农业现代化、基础设施、绿色发展等“十大合作计划”，涵盖非洲发展各个方面，恰恰有助于支持非洲破解发展瓶颈，实现自主可持续发展，致力于推动中非发展战略对接26。

中国始终是非洲发展进程的坚定参与者、支持者和推动者。南非总统祖马发自内心地说：“当中国来到非洲与我们合作的时候，我脑海里第一次开始憧憬非洲的未来，这是以前西方国家殖民非洲时我从来不敢想象的。”27 中国应当继续在“真、实、亲、诚”对非工作四字方针的指引下，坚持“非洲提出，非洲同意，非洲主导”的原则，做强和夯实“五大支柱”。总而言之，中非合作论坛是区别于西方国家的殖民、强权的合作关系，区别于西方国家附加政治条件的合作关系。中非合作模式是当今世界国际关系史上不附加政治条件、不干涉他国内政和互相尊重、平等互利、互利双赢、相互合作的成功范例。中非合作必将迈向崭新的天地，中非关系的前景也必将灿烂辉煌。

［作者单位：中国石油化工集团公司］

注释

1《中非合作论坛介绍》，源自中非合作论坛官网，http：//www.focac.org/chn/ltda/ltjj/t933521.htm。

2《驻南非大使田学军就中非合作论坛约堡峰会成果落实在南非“思想者”杂志发表署名文章》，源自中非合作论坛官网，http：//www.fmprc.gov.cn/zflt/chn/zxxx/t1353776.htm。

3 李宁：《中非合作论坛十五年特色彰显》，源自人民网，http：//world.people.com.cn/n/2015/1204/c1002-27892367. html。

4 《中非关系乘上新世纪的航船》，源自中非合作论坛官网，http：//www.fmprc.gov.cn/zflt/chn/zfgx/t481255. htm。

5 《中非关系乘上新世纪的航船》，源自中非合作论坛官网，http：//www.fmprc.gov.cn/zflt/chn/zfgx/t481255. htm。

6韩旭阳：《解密中国领导人出访非洲原因：经贸关系影响出访次数》，源自凤凰财经网，http：//finance.ifeng.com/a/20140501/12246882_0.shtml。

7 《驻南非大使田学军就中非合作论坛约堡峰会成果落实在南非“思想者”杂志发表署名文章》，源自中非合作论坛官网，http：//www.fmprc.gov.cn/zflt/chn/zxxx/ t1353776.htm。

8中非地方政府合作论坛官网，http：//www.capfa.org. cn。

9 中非地方政府合作论坛官网，http：//www.capfa.org. cn。

10 《第二届中非地方政府合作论坛开幕 杨洁篪出席》，http：//news.sina.com.cn/o/2015-11-10/docifxknivr4442384.shtml。

11 张忠祥：《中非合作论坛研究》，世界知识出版社，2012年，第155页。

12《中非双边贸易额2013年突破两千亿美元》，源自新华网，http：//news.xinhuanet.com/fortune/2014-04/22/ c_1110359145.htm。

13《中国将从非洲进口更多商品 支持中非贸易多元化》，源自中非合作论坛官网，http：//www.fmprc.gov. cn/zflt/chn/zxxx/t1320196.htm。

14张宏明主编：《非洲发展报告No.14（2011-2012）：新世纪中非合作关系的回顾与展望》，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2年，第49页。

15同上。

16 吴磊、吴西京：《非洲能源形势发展变化与未来前景》，《当代世界》，2013年3月期，第16页。

17张宏明主编：《非洲发展报告No.14（2011-2012）：新世纪中非合作关系的回顾与展望》，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2年，第51页。

18《中国对非洲政策文件（全文）》，源自新华网，http：//news.xinhuanet.com/2015-12/05/c_1117363276. htm。

19张忠祥：《中非合作论坛研究》，世界知识出版社，2012年，第224页。

20张宏明主编：《非洲发展报告No.15（2012-2013）：中国与非洲区域经济合作的机遇与路径》，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3年，第133页。

21中非合作论坛中方后续行动委员会秘书处编著：《中国、非洲：中非关系概况》，华语教学出版社，2015年，第128页。

22 中非合作论坛中方后续行动委员会秘书处 编著：《中国、非洲：中非关系概况》，华语教学出版社，2015年，第146页。

23 《非洲成为“相约北京”联欢活动主题》，源自中非合作论坛官网，http：//wcm.fmprc.gov.cn/pub/zflt/chn/ zt/xybj/t155771.htm。

24 《从孔子学院看中非文化交流》，《黑龙江史志》，2011年第19期。

25张宏明主编：《非洲发展报告No.15（2012-2013）：中国与非洲区域经济合作的机遇与路径》，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3年，第143页。

26 《述评：2015，开启中非合作全面发展新时代》，源自新华网，http：//news.xinhuanet.com/world/2015-12/ 28/c_1117598332.htm。

27 《述评：2015，开启中非合作全面发展新时代》，源自新华网，http：//news.xinhuanet.com/world/2015-12/ 28/c_1117598332.ht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