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红卫

(广东开放大学，广州510091)

●远程教育与在线学习●

欧美网络远程教育教学团队建设与启示

罗红卫

(广东开放大学，广州510091)

教学团队建设是网络远程教育人才培养的重要保障。通过系统梳理当前欧美代表性的远程教育教学团队项目，从目标、人员、定位、计划和权限5个维度进行比较研究，发现：工科类等实践性较强的课程教学团队建设时间相对较长，文科、理科类建设时间相对较短；基于网络的远程教育教学团队目前多属于虚拟与传统面对面相融合的类型；远程教育教学团队大多采用非盈利的运营方式。基于此，国内网络远程教育领域应该探索多种教学团队运营方式，建设适应教学内容外包环境下的问题解决型远程教育教学团队，推动网络远程教育教学发展。

网络远程教育；教学团队；MOOC

一、引言

信息技术的迅猛发展引发了高等教育的巨大变革，全球教育市场充满机遇和挑战。如何理性思考，理清网络远程教育教学团队的建设思路，迎接全球教育挑战，是远程教育人才培养模式和教学运行机制探索创新的重要课题。但是，研究表明远程教育教学团队发展得较好的案例不多[1]，对教学团队建设的探索和研究过于泛化，视野局限于国内自身。研究成果停留在浅层次：一是叙述型，介绍所在教学团队的内容、人员、组织管理情况；二是总结型，以教学团队成员或者教学管理人员视角，对教学团队建设进行总结、思考。而近年全球信息教育技术和教学模式已经发生变化，SPOC、MOOL、DOCC、MOOR等在线学习新样式正在成为MOOCs家族的重要组成部分[2]。因此，教学团队的构成元素及运作功能需要做相应的改变和调整，运用新的思维和全球视野去审视与推进远程教育教学团队的建设十分必要，以适应并跟上全球远程教育的形势和发展步伐。

二、欧美网络远程教育教学团队发展概况

在系统梳理欧美有代表性的远程教育教学团队之前，首先对远程教育教学团队的概念做一个界定。本研究所指的远程教育教学团队聚焦远程教育课程教学团队，其含义为以相互依赖的教师个体为主体，以远程教育课程与专业建设及教学为主要任务，通过一定的学习支持服务手段，以提高远程教育质量，实现终身学习为目标而组成的正式教学群体。下面分别对美国、欧洲有代表性的网络远程教育教学团队作简要介绍。

(一)Meta-MOOC校际教学团队

2014年1月27日，杜克大学凯西·戴维森教授将所教授的“History and Future of Higher Education”(高等教育的历史和未来)搬上Coursera，称之为Meta-MOOC(超级公播课)。[3]戴维森在开放网络社区网站HASTIC上倡议此门课程的授课老师分享课堂教学，借助协作工具与她合作探究相关主题。全球30多所大学响应了这一倡议。杜克大学、加利福尼亚(圣巴巴拉)大学和斯坦福大学的面授课与MOOC课程的授课时间同步安排。Meta-MOOC所建立的校际教学团队融合了远程和非远程学习的学习者，使学生和教师组成了学习共同体，教学方式/学习方式由xMOOCs的完全自主在线学习转向自主加面授混合教学/学习。

(二)DOCC分布式协作教学团队

DOCC全称是分布式开放协作课(Distributed Open Collaborative Course)。 MOOC支持者声称DOCC将成为21世纪高等教育的新宠[2]。FemTechNet(由研究女权主义的专家学者组成的机构)于2013年8月在15所大学开设了一门在线学习课程——“关于女权主义与技术的对话”，多位具有多样背景的专家共同授课，不与特定机构的经济利益挂钩，向社会公众开放[4]。学习过程动态化，师生不断反思教学模式。15所大学都承认其学分。DOCC分布式协作教学团队一定程度上运用联通主义大规模开放网络课程(cMOOC)强调创建、创造性、自主性和社会网络学习的做法，课程学习过程中有更多的合作和交互，而不仅是传播知识。

(三)威斯康辛的实践教学团队(A community of practice COP)

2006年，威斯康辛技术强化合作护理教育组织启动了一个多校区实践社区项目，旨在为教师发展和技术融入护理教育提供5年的支持[5]。项目方案包含远程保健(telehealth)、模拟护理、虚拟演示、基于问题的学习、校区领导力学习等主题。威斯康辛的实践教学团队是一个整合教学技术、教师职业发展、教学法、教学实践诸多内容的多校区教学团队，团队实践表明当技术飞速变化，学生日益渴望技术的时候，满足教师发展要求，使教师学习者设计自我评估学习实践的团队计划更能提高教师的教学能力和自身业务发展水平。

(四)欧洲远程高校教学团队设计的两个案例[6]

两所欧洲高校从2008年开始进行为期一年的网络远程教育教学团队设计的研究，分别进行“设计思维”和“教学设计模型”纯在线课程的制作。结果显示，网络远程教学团队应对的两种主要任务类型是设计任务和交际任务。设计任务关注活动的认知方面，交际任务聚焦团队开展设计任务时的交互活动，与认知任务同等重要。在设计任务中，以问题为中心进行活动设计，构建三种问题解决法：(1)“夹心饼”方法。例如，设计者甲呈现了一种问题解决方案，设计者乙提出方案的局限性，由此使得设计者甲更好地完善解决方案。(2)“隐藏”方法，即解决已知问题是团队的主要关注点。(3)“拓宽问题空间”方法。例如，设计者甲提到一个问题，设计者乙提到甲提出的问题不是问题，真正需要解决的是另一个问题。设计者丙、设计者丁认同设计者乙，即最初提出的问题让位于更重要的问题。正如Visser所说：设计也是解决问题[7]。在完成交际任务时，设计者是解决方案的协商者。在协商中，自我解释、核实确认作为基本的交际技巧起着主要的作用。团队设计提倡成员之间的理解和分享。在这个意义上，移情和多种个人专业知识是有价值的技能，有助于设计者取得好的共建合作。构思和描述两种任务对于教学团队精细化行动方针很重要。

(五)英国开放大学教学团队

长期以来，英国开放大学教学团队基于“课程小组” 设计与开发课程。随着时间的推移，课程小组日益显露出局限性，难以设计真正以学习者为中心的课程等[8]。2008年-2012年，英国开放大学参加了JISC课程设计方法研究项目(JISC-Institutional Approaches to Curriculum Design),开展了多项相关课程团队的创新活动，如学习设计活动、建立有效工作坊、改变管理模式以及机构合作共建等。英国开放大学卓有成效的远程教育经验促使其在2012年12月牵头运营MOOCs平台FutureLearn，试图打造英国高等教育品牌课程。

三、欧美网络远程教育教学团队建设比较

远程教育教学团队由团队概念衍生而来，根据团队理论的构成要素，可以归纳出远程教育教学团队大致由五个方面构成，即目标(purpose)、人员(people)、定位(place)、计划(plan)和权限(power)。目标的基本含义是明确团队成员要做什么，如何做和预期产生的效果，即团队的功能作用是什么。设定的目标是团队成员行动的方向。人员是团队最基本的核心组成元素，如何筛选成员，每一位成员需要承担一定的工作任务，发挥自己的独特作用。定位具有两方面含义，既指团体整体的定位，又包含个体成员的定位，即团队成员的角色职责。定位的准确性是团队正常运作的基础和关键。计划是指实现目标需要制订的具体行动方案，包含团队的建设内容、建设模式、技术机制等。方案的完整性、可行性直接导致团队目标的顺利完成。权限是团队在整个机构中所拥有的决定权，包括团队的运营方式、运营主体、合作伙伴、管理机制等，权限的大小跟团队的发展阶段相关。本研究将从目标、人员、定位、计划和权限五个方面对国内外有代表性的远程教育教学团队建设项目进行比较分析。

(一)目标维度

德鲁克将目标管理视为一种组织和个人共同成长的管理哲学。组织需要的目标管理原则是“能让个人充分发挥特长，凝聚共同的愿景和一致的努力方向，建立团队合作，调和个人目标和共同利益的原则”[9]。因此，目标制定十分重要。在现代管理学目标制定中，SAMRT原则被称为“黄金原则”。 SAMRT原则由“目标设置理论”[10]在实践中总结和发展而来，此处我们借用SAMRT目标制定原则进行网络远程教育教学团队的目标维度比较分析。本研究中SAMRT的含义为：目标必须是具体的(Specific)、目标必须是可以衡量的(Measurable)、目标必须是可以达到的(Attainable)、目标必须现实可行、可操作的(Realistic)、目标是有时间限制的(Time-based)。

5个项目在网络远程教育教学团队建设的课程涵盖的学科领域中各有侧重(见表1)。在时间方面，威斯康辛的实践教学团队持续时间最长，有5年之久，课程为实践性较强的护理教育。英国开放大学教学团队持续时间次之，2至3年。两所欧洲远程高校教学团队为1年和半年，涉及理学类课程。Meta-MOOC校际教学团队和DOCC分布式协作教学团队的时间为授课计划时数，课程涉及人文社科类。除了Meta-MOOC校际教学团队、DOCC分布式协作教学团队以外，其余的都属于混合型课程教学团队，线上和线下相互结合。在目标具体化方面，欧美远程教育教学团队目标说明详尽。

表1 基于SAMRT原则的远程教育教学团队目标比较

(二)人员和定位维度

人员和定位维度主要从组成人员、团队规模、团队类型(团队定位)等三方面进行描述(见表2)。需要说明的是此处将团队类型(团队定位)划分为两类：虚拟团队和传统面对面团队。20世纪末期以来，更多的团队是进行虚拟工作的，一定程度的虚拟性是大多数团队的组成形式[11]。根据Townsend，“虚拟团队”是在地理分布上和组织分布上合作的工作者，通过整合通讯和信息技术完成组织任务的团队[12]。从表2中可以看出，在组成人员方面，5个项目都考虑到了吸纳重要的角色，团队规模依据项目的内容大小而不同。在团队类型方面，除了Meta-MOOC校际教学团队和DOCC分布式协作教学团队通过开放网络社区组织、Coursera平台、各类社交软件协商完成共享课堂，开展合作研究以外，其余4个项目都结合了面对面会议、面对面工作坊等沟通协商，是虚拟与传统面对面相融合的团队。

表2 远程教育教学团队人员和定位维度的比较

(三)计划和权限维度

远程教育教学团队计划和权限维度比较主要从建设内容、建设模式、合作伙伴、运营主体、社交软件、管理机制、运营方式方面描述(见表3)。

在建设内容方面，除了威斯康辛的实践教学团队开展的将技术融入护理教育—教师专业发展培训项目以外，其余项目都是基于课程的开发和设计，但稍有区别的是Meta-MOOC校际教学团队和DOCC分布式协作教学团队针对的常规MOOC课程教学模式所做的改革，这也是所谓的“后MOOC时期的在线学习新样式”[13]，FutureLearn教学团队开展的是MOOC课程的开发与设计，欧洲的两所高校进行的是纯在线课程的制作。建设模式方面各项目具有一定的差异性。Meta-MOOC校际教学团队的发起者联合另两所高校教授开展面对面授课，与MOOC课程同步安排。英国开放大学教学团队是由学科小组提出课程报告，由下至上审批后，组成课程教学团队。除了这两个项目外，其余项目都是由机构组织实施后，组建课程教学团队。合作伙伴主要是其他高校(英国开放大学课程教学团队的合作伙伴还有公益组织)，除了威斯康辛的实践教学团队是由自身5个校区组建。在运营主体方面，除了Meta-MOOC校际课程教学团队是由商业公司Coursera以盈利方式运作外，其余项目皆是由非盈利的高校和机构运作。在管理机制方面，除DOCC分布式协作教学团队由FemTechNet机构负责外，大多是团队负责人负责制。在使用社交软件进行电子沟通、协商方面，选用的种类由于地域的不同，而存在差异性。国外的网络远程教育课程教学团队大多使用Blog、Facebook、Twitter、Youtube等社交软件。Meta-MOOC校际教学团队和DOCC分布式协作教学团队也鼓励使用Wiki进行资源共建。

表3 远程教育教学团队计划和权限维度比较

通过上述比较，我们发现：

1.实践性较强的课程教学团队建设时间相对较长，文科、理科类建设时间相对较短。

欧美网络远程教育教学团队的建设时间各不相同，依据需要而定，可以是课程的授课计划时数，也可以是项目所要求的主题内容完成时间。概括地说，实践性较强的课程教学团队建设时间相对较长，如威斯康辛实践教学团队的护理教育，教学团队持续时间长达5年。文科、理科类团队建设时间相对较短。另外，团队组成人员需要来自不同专业，具有不同能力和背景，因为团队成员或个体角色的异质性(团队成员个性、性别、态度、背景或经验因素的混合物)与团队的创造性和决策的有效性有关[13]。团队规模大多为40人左右或以下，是中小型团队。在有关团队的研究中，皮尔斯等研究发现较大规模团队的成员满意感较低、参与度较低，协作也少于小型团队，并得出团队规模与团队创新负相关的结论[14]。

2.网络远程教育教学团队目前多属于虚拟与传统面对面相融合的类型。

对于基于网络的教学团队，这多少有点讽刺的意味，但却是深入研究的结果。美国未来学家约翰·奈斯比特 (John Naisbitt)在《大趋势——改变我们生活的十个新方向》一书中说：“高科技需要高情感相平衡。”[15]他用High Tech/High Touch表达了一种独特的观点，即高技术要与人性相融合，平衡发展。High Touch是一种形象说法，基本含义是要求人们充分沟通、互相关照，增加亲密感。面对面为团队提供了这样一个拉近距离的、支持的、宽松的分享环境。英国开放大学JISC课程设计方法研究团队建立的120多个面对面工作坊，以实践的方式验证了面对面对于激发团队成员产生创新思想的灵感的作用，工作坊的作用不亚于具体的设计过程，是英国开放大学JISC研究成果的重要元素之一，这正是MOOC课程教学团队的欠缺之处。虽然拥有社交软件，但由于地域限制，有些软件，如Facebook， YouTube在国内无法使用。此外，空间距离阻碍了面对面的有效交流。

3.非盈利的运营方式。

远程教育教学团队大多采用非盈利的运营方式，合作伙伴主要是高校，个别也有公益组织或商业公司，如Coursera。虽然自2012年来，最为热门的MOOCs的大量涌现，世界各地陆续推出了各有特色的MOOCs项目，各自的MOOC课程教学团队应运而生，但是否盈利仍是一个悬而未决的问题。况且，针对MOOC课程教学团队的有效性评价研究还不常见。远程教育教学团队建设模式大致有两种，可以由下至上，由教师或者学科小组或者机构提出建议；也可以由上而下，由政府主管部门或高校决策层发出指示。

四、结论与启示

欧美网络远程教育教学团队从目标设定、团队人员、团队规模和团队类型、建设内容、建设模式、合作伙伴、运营主体、社交软件、管理机制、运营方式等方面的实践诠释了各自对网络远程教育教学团队的理解，为我们建设网络远程教育教学团队提供了借鉴和启示。

(一)组建虚拟与面对面相结合的MOOC实践教学团队，推动教师专业化发展

威斯康辛的实践教学团队为我们提供了用实践手段拓宽教师专业化发展途径的案例。了解MOOCs课程的教学设计理念和方法有助于提高远程教育教学团队的素质，促进教师的专业化发展。首先在各类MOOCs平台上，寻找适合远程教育教学团队发展目标的MOOCs课程，在团队内部公布所筛选的MOOCs课程名单，团队成员可以根据自身发展取向选择一门或多门课程。MOOC学习期间，团队成员们可以面对面讨论或约定网络见面。课程学习完成之后，要求团队成员开发设计一个MOOC课程，之前的MOOC课程学习为这一任务提供了支架。团队成员作为学习者的学习体验自然融入到了后期的课程设计中，使得设计者能更好地从学习者的角度出发设计学习活动，从而使团队整体的设计认知能力和团队交际能力得到有效提升。

(二)探索多种运营方式的远程教育教学团队

在探索远程教育教学团队运营方式方面，我们可以考虑多种运营方式，既可以沿用目前由高校等学术机构为主体，吸收行业企业的专家能手；也可以采用如Meta-MOOC校际教学团队的运营方式，商业公司Coursera是运营主体，在Coursera平台上开设MOOC课程，同时在开放网络社区呼吁正在教授同样课程的教师们分享课堂教学，在MOOC课程里借助协作工具合作探究相关主题，由发起者负责，组成远程教育教学团队。目前我国有代表性的MOOCs平台有学堂在线(http://www.xuetanx.com)、全球华人在线教育平台ewant(http://www.ewant.org)、好大学在线CnMOOC(http://www.cnmooc.org)、上海高校课程中心等，我们可以基于此类平台，开展远程教育教学团队协作探究活动设计，提升团队的异质性，提高创新能力。

(三)建设适应教学内容外包环境下的问题解决型远程教育教学团队

当前，远程高校利用外部开发、购买课件，在线教育公司聘用内容专家、教学设计者、技术专家等创建、销售教学包，教学内容包括阅读、作业、交互学习工具、测验、试题。虽然数字化内容外包可以带来高效，具备显而易见的经济优势，并且能够提高一致性和准确性，解放专职教师，使他们更聚焦于自身专业领域的研究。但是使用外部开发的内容可能最终导致一种心理(mentality)[16]，即大多数外包内容，尤其是本科生课程，是由教育界广为知晓的基础知识组成，被当成无生命的事实知识，而非由终身在某一专业领域耕耘的知识渊博的专业老师所传递的丰富教学经历，简而言之，教师个体传授的个性化知识微乎其微。再者，外部开发的内容在很大程度上难以匹配所有学习者的学习风格、学习特征，难以满足学习者个体的学习愿望和需求。因此，建设适应教学内容外包环境下的问题解决型远程教育教学团队十分必要。针对学习外包教学内容出现的问题，如缺乏教师个性化知识，团队通过协商，找出解决方案，例如通过团队中知识丰富的专业老师做补充讲解、拓展性知识讲座，赋予无生命的事实知识活生生的形象；通过将外包内容剪切、加工，使之适应学习者的风格、兴趣等等。总之，问题解决型远程教育教学团队能够借助移情和多种个人专业知识更好地适应教学内容外包环境下的远程学习的资源组织、过程引导，与学习者有效合作，推进学习的生成和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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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aching Team Construction and Enlightenment of Web-based Distance Education in Europe and America

Luo Hongwei

(Guangdong Open University, Guangzhou,510091)

Establishing web-based teaching teams is essential for talents-cultivation in distance education. This study presents some representative teaching team projects of distance education in Europe and America and does a comparative analysis from five dimensions: purpose, people, place, plan and power. The results of the study are as follows. First, the construction duration for teaching teams engaged in engineering course is longer than that in arts and science. Second, the types of teaching team which are based on the Internet distance education are mostly the combination of virtual and face-to-face teams. Third, most projects adopt the non-profit way as their operating method. Based on these findings, it is proposed to explore a variety of teaching team operation methods and construct problem-solved distance education teaching teams to adapt to the teaching content outsourcing environment and promote the development of network distance education.

web-based distance education; teaching team; MOOCs

2016-08-28

本文为广东省教育科学研究教育科研项目 “国内外基于网络的远程教育教学团队建设之比较研究”(编号：2014GXJK185)的研究成果.

罗红卫(1966-)，女，广东开放大学教授、博士，研究方向：网络教育、网络英语教学等.

G728

A

2095-5987(2016)05-0054-0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