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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罗斯特诗歌:地域中的国际性

2016-02-13刘保安

通化师范学院学报 2016年9期
关键词:新英格兰国际性弗罗斯特

刘保安

(广东省外语艺术职业学院 基础教育学院,广东 广州 510507)

弗罗斯特诗歌:地域中的国际性

刘保安

(广东省外语艺术职业学院基础教育学院,广东广州510507)

弗罗斯特的诗歌具有极强的地域特征,这一地域特征源于他的乡土情结、农民经历以及对新英格兰家乡深厚的情感。新英格兰为他提供了创作素材和日常生活中生动的口语。弗罗斯特以新英格兰乡村为背景的诗篇具有普遍意义和价值,是对复杂的现代社会生活的高度概括。弗罗斯特从地域出发揭示了地域性与国际性之间的矛盾。离开新英格兰,弗罗斯特则很难成为闻名于世的诗人。

弗罗斯特;诗歌;地域性;国际性

地域中的国际性是弗罗斯特诗歌的特点之一。弗罗斯特的诗歌深深地根植于新英格兰,具有极强的地域性。因此一些学者常常把他界定为新英格兰地方主义诗人,Amy Lowell、Waldo Frank、Carl Van Doran、Clement Wood、Newton Arvin、George Nietchie、Roy Pearce、Lionel Trilling等都持有这样的观点。而另一些学者如 Harriet Monroe、G.R.Elliot、John Lynen、Richard Poirier、Lawrence Buell等则认为,弗罗斯特以新英格兰乡村为背景的诗篇远远超过了新英格兰狭小的空间,具有普遍的意义和价值。[1]73

国内学者也倾向于将弗罗斯特划为 “新英格兰诗人”,认为他的诗歌富有浓重的地方色彩。人们之所以把弗罗斯特视为新英格兰诗人,因为他曾先后在马萨诸塞州、新罕布什尔州和佛蒙特州长期生活,同时,“他还有意识地把自己与地方色彩连在一起”。[2]1100但有的学者认为,尽管弗罗斯特的诗歌以新英格兰的乡村为背景,但是他的诗歌具有普遍意义:“虽然他的诗歌大多数都以新英格兰的乡村为背景,但他揭示的主题往往具有普遍意义。他的诗歌朴实无华却又充满人生哲理,极大地丰富了人们的精神世界。”[3]526鉴于学者们对这一问题的研究尚不够深入,笔者在此拟对此问题予以探究。

弗罗斯特具有浓厚的乡土情结,这种乡土情怀源于他对新英格兰家乡的眷恋之情。弗罗斯特出生于美国西海岸城市旧金山,他11岁随母亲搬迁到新英格兰地区,在那里度过了人生大部分的时光。弗罗斯特一生中有三分之二以上的时间是在新英格兰的乡村度过的。新英格兰的乡村景观以及他在农场的躬耕如割草、收落叶、播种、摘苹果都成为他诗歌的主题。弗罗斯特诗《补墙》《规矩》《摘苹果之后》都有对乡村景观的描述。《割草》描写的是弗罗斯特夏日在林中割草的经历,弗罗斯特在这首诗中还诠释了自己在劳动中得到的欢乐。《规矩》讲述的是三个雇工在小河边的草场上把摊晒的干草收拢在一起,堆成草垛。乡村景观和农耕生活是弗罗斯特的美学追求,“他怀着对乡土的情感与记忆,将乡村景物和农耕生活作为一种独特的诗歌审美对象。”[4]124

弗罗斯特对新英格兰家乡有一种特殊的情感,对那里的一草一木,枝头挂满白雪的树林、石头围墙、偏僻的农舍、泥泞的乡间小道等都充满无限的情感。弗罗斯特十分珍爱自己家乡的花草,希望割草者割草时刀下留情,留下花儿(《红朱兰》)。在《咏家乡的卵石》中,弗罗斯特饱含深情地赞美自己经营的牧场的卵石,诗中流露出的是对家乡的无限热爱之情。由于对家乡怀有特殊的情感,弗罗斯特的诗歌常常根植于新英格兰,再现了新英格兰的风土人情和自然景观,因此,许多学者将其划为具有区域特色的诗人。

弗罗斯特在新英格兰的乡村生活包括少年时代的记忆如荡白桦、恐怖的暴风雪深入他的骨髓之中,流淌在他的血液内,成为永恒的记忆。《白桦树》描写的是诗人少年时代无拘无束地游荡白桦树的经历,《害怕风暴》展现的是恐怖的暴风雪给弗罗斯特留下的难以忘却的记忆。弗罗斯特的诗歌是其对新英格兰生活的追忆,这些难以忘怀的记忆经由诗人的艺术加工和想象,以诗的形式呈现在读者面前,使其诗歌深深地打上了区域性的烙印。

弗罗斯特具有极强的农民情结。弗罗斯特曾经经营过农场10多年,成名后的弗罗斯特的大部分时间也是在新英格兰的农场度过的,这种经历使得他对农民的生活方式有一种认同感,同时也决定了他的农民情结和对农村的热爱之情。他像中国古代的农民一样,对土地充满深情,把土地视为命根子。他自己曾经辛苦勤劳地在农场躬耕,对土地、树木、果林怀有无限的深情。他在《再见并注意保冷》中展现了他对果林的热爱之情:“在天就要黑尽时这么说一声再见、/朝一片如此幼小的果林袭来的严寒/都使我想到这远在农场尽头的果林,/这片被一座小山与农舍隔开的果林/在整整一个冬季里可能受到的伤害。/我不希望野兔和老鼠来剥它的树皮,/我不希望鹿群把它当青饲料啃食,/我不希望有松鸡来啄食它的嫩芽。”[5]295-296在寒冬来临之际,诗人十分牵挂自己的果树,他不仅担心严寒会损害幼小的果林,而且还担心松鸡、野兔和鹿会把自己的果林当作饲料。弗罗斯特以自然景观为背景的诗篇是爱默生和华兹华斯传统的延续。爱默生和华兹华斯都主张回归自然,在宁静祥和的自然中避开现代社会的喧嚣、尘世的痛苦。弗罗斯特深受爱默生和华兹华斯思想的影响,生活之路上的烦恼、人生中的悲剧、创作道路上的艰辛使其在自然中寻求慰藉,新英格兰的自然景观成为其诗歌创作中描写的对象。

弗罗斯特的诗集名 《波士顿以北》《山间低地》《山外有山》《新罕布什尔》以及其诗名《新罕布什尔》都具有明显的地域特色。离开新英格兰,弗罗斯特则很难成为闻名于世的大诗人,因为“新英格兰为他提供了适合他个性和诗艺的丰富的素材和生动的日常口语。”[6]388弗罗斯特的诗歌在20世纪20年代美国诗歌流派迭出的大背景下,独树一帜,其主要原因是他规避了现代诗人朦胧、晦涩和深奥的语言以及都市化的程式,采用新英格兰农民的日常口语语言和节奏鲜明、平缓舒展的抑扬格音步,以传统的诗歌形式,有效地再现了新英格兰恬静的田园风光和质朴的乡村生活。《雪夜在林边停留》使用的是口语化的语言,诗中的词汇大多数是单音节词汇。这首诗以传统的四行诗形式写成,采用的是四音步抑扬格诗行,描写的是新英格兰恬静而又迷人的自然风光。

新英格兰的乡村景观和农民的日常生活是弗罗斯特诗歌创作的主要素材。弗罗斯特长期生活在远离喧嚣都市的新英格兰乡村,新英格兰乡村自然的、原汁原味的田园风光是其诗歌创作中取之不竭用之不尽的源泉。弗罗斯特诗歌中描写的都是新英格兰农民日常生活中的琐事,诸如修补倒塌的墙 (《补墙》)、夫妻之间的矛盾(《家庭墓地》)、邻居之间的猜疑(《斧柄》)等等。弗罗斯特诗歌中的人物大多是新英格兰的农民或者生活在乡下的人。弗罗斯特特意选择质朴的语言抒写未被现代工业浸染的乡村景观和乡民朴实的生活,使形式和内容达到了高度的契合。弗罗斯特长期生活在新英格兰的乡村,与大自然保持着最近的距离;弗罗斯特不仅熟悉农民的生活,而且他自己还曾经是个地地道道的农民。因此,他在描写农民的生活时,流露出的是真挚的情感,毫无矫揉造作。故而,对于厌倦都市生活和现代工业的读者而言,弗罗斯特的诗歌读来十分亲切。

新英格兰独特的地貌特征、乡村景观和独特的气候为弗罗斯特提供了诗歌创作的源泉。新英格兰的山岭、岩石、树林、崎岖的山道、石头围墙、寒冷的天气、多变的气候为弗罗斯特提供了大量的创作素材。颇具地方特色的新英格兰农民的口语化语言与新英格兰的自然景观和新英格兰的乡民生活成就了其诗歌的区域性特征。从这个意义上讲,新英格兰成就了他独特的诗歌艺术:简洁朴实、情感真挚、细节生动。

新英格兰乡村诗情画意般的自然景色、朴实的农家生活与当地生动质朴的口语化语言完美融合成就了弗罗斯特简单深邃、细致含蓄、耐人寻味的诗篇。这就是弗罗斯特选择的一条人迹罕至的路,而这条很少有人涉足的路则是弗罗斯特的一种艺术策略和自觉的艺术追求。故而,弗罗斯特的诗歌为厌倦都市喧嚣生活的现代人带来了一缕清风,并吸引了众多的读者。弗罗斯特以此引领现代诗歌的新方向,形成与艾略特对垒的现代美国诗歌的又一中心,有效地对抗了艾略特的现代主义、庞德的意象主义、威廉斯的客体主义,并加速了现代诗歌迈向大众化的进程。

可见,弗罗斯特诗歌中的区域特色是不争的事实。事实上,弗罗斯特骨子里还是有一定的区域意识的。弗罗斯特的诗集《新罕不什尔》包括三个部分。在第一部分中,“弗罗斯特歌颂新罕布什尔不受工业化的干扰,保持纯朴优美的自然景色,成为美国‘最恬静的一个州'。他为能生活在这里感到自豪”。[6]385但是,弗罗斯特本人并不认为自己是真正意义上的地域主义作家,正如有的学者所指出的,“他热爱新英格兰,也赞赏其他地区,既没有地域偏见,也不存在狭隘的地方观念。”[6]388不仅如此,弗罗斯特还十分反感别人把他视为乡土作家。美国意象派诗人艾米·罗威尔在评论弗罗斯特时曾这样写道:他是一个“由我国北部山区花岗岩和龙胆根铸成的人。”[7]188我们知道,新罕布什尔州因为盛产花岗岩而被誉为“花岗岩州”。艾米·罗威尔对弗罗斯特这样评价,无非是认为他的作品中有地域特色,可见,罗威尔认为弗罗斯特是个地域主义诗人。弗罗斯特对此十分生气,并致信罗威尔,试图使其改变她对自己的看法,弗罗斯特这样做无非是想证明自己不是地域主义诗人。他的诗《见过一回,那也算幸运》是对那些将他视为地域诗人的反驳:“其他人老嘲笑我跪在井栏边时/总是弄错光的方向,所以从未/见过井的深处,只是看见阳光/照耀的水面映出我自己的影像,/那上帝般的影像在夏日的天空/从一圈蕨草和云团中朝外张望。”

在弗罗斯特看来,新英格兰是美国的象征,因此他笔下的新英格兰指代整个美国。罗斯特在《新罕布什尔》中也为自己进行辩解,担心别人把他视为地域主义者:“我在新罕布什尔写出我的作品/并不证明它们只针对新罕布什尔。”弗罗斯特在他的笔记中曾指出,“地区衍生出艺术,民族不过是地区的面具,以便地区能更好保存他的温暖和香气。”[8]183在弗罗斯特看来,艺术要扎根现实,立足地方,不同的地方结合起来便是整个民族、整个国家。每个地区都具有各自的特色,这些颇具地方特色的元素结合起来便构成了整个美国。既然弗罗斯特诗歌中颇具区域性的新英格兰象征整个美国,那么,他诗歌中的新英格兰则具有国际性,因为区域性是国际性的有机组成部分。弗罗斯特认为,区域性和国际性并不矛盾,区域性是国际性的基础,只有有了区域性,才会有国际性。只有区域性的才是国际性的。弗罗斯特在《诗歌教育》中如此阐述他的国家信念:“‘但你首先得有个人,才会有人际关系。你首先得有一个个国家,然后才会有这些国家按其意愿开始的国际关系。'”[9]932

弗罗斯特的诗歌具有地域中的国际性特征,正如有的学者所言:弗罗斯特是“一位拥有高雅艺术的作家深深根植于一个地区,但又无可争辩地代表了一个民族——甚至全人类。”[10]2(序言)同时,弗罗斯特的诗歌是写给全人类的:弗罗斯特“充当美利坚民族异常敏感的感官,为地球村的所有公民写诗、诵诗。”[11]181可见,弗罗斯特诗歌中所指涉的内容不仅局限在新英格兰,也包括整个美国和全世界。事实上,弗罗斯特的视野是宽广的。如弗罗斯特在他的政治抒情诗中,“用异常敏感的公民目光张扬他的公民思想和意志,把守护公民思想和意志作为他诗歌世界的价值取向。[11]181而弗罗斯特的一些描写印第安部族的诗篇如 《伤心之夜》《乌云酋长》《家史》《消失的红色》《复仇的人民——安第斯山》《致一位古人》《悬崖居所》等再现的是弗罗斯特式的国际视野,弗罗斯特 “通过其诗作表达了维护印第安族裔的生命尊严、真实存在和合法身份的道德评判,体现了其重建历史、包容历史差异性的多元文化思想。”[12]44

弗罗斯特以农民的生活为体裁,向读者展现了一个又一个质朴的农民形象:在田间施肥者、播种者、锄草者、割草者、晒草者、摘苹果者、砍树者、收落叶者等等。但是,弗罗斯特描写的内容不仅远远超出英格兰狭小的范围,而且是对复杂的现代人类社会生活的高度概括。同时,弗罗斯特描写的内容还有着广泛的普遍意义和价值。因此,弗罗斯特的田园诗具有普遍的意义和内涵,正如有的学者所说的那样:“诗人从新英格兰的乡村撷取了具有普遍意义的意象和具体事例,含蓄地象征着外部的大世界,用极具区域特征的人和物来指涉具有普遍意义的哲理。诗的内涵超出了英格兰狭小的空间。由此可见,诗人并不是单纯地描绘新英格兰的风土人情,而是从新英格兰观察和关注整个人类的生存状况。”[13]144

弗罗斯特诗歌中再现的都是乡民的日常生活经历,但透过他们平常生活的普通事件我们可以发现具有普遍意义的内涵。他的诗往往从新英格兰的自然景色或风俗人情入手,展现自己的诗思,提供富有哲学意义的价值。弗罗斯特往往借描写乡村风景阐释人生的真谛、探索自然和人生的奥秘,揭示人与人、人与社会的关系。正如有的学者所说的:“他往往从描写新英格兰农村习见的景物入手。一般读者从风景诗角度读,也会感到亲切可喜。但弗洛斯特写的不仅是风景诗,他总是再深入一层,引导读者去窥探自然界与人生的种种奥秘。他还留下一些谜似的问题,让读者慢慢咀嚼和玩味,从而提高对生活的认识。”[14]227弗罗斯特诗歌中自然景观的外化与普适性内涵的内化的有机结合使弗罗斯特的诗歌具有地域中的国际性之特点。

《未走之路》中,诗中人面对眼前两条几乎相同的路的选择在我们的现实生活中随时随地都会发生。如果面对路的选择象征我们一生中所有的选择,那么,我们的一生中会遇到各种各样的选择。从这个意义上讲,这首诗具有一定的普适性和哲理性。如果说弗罗斯特的诗歌具有地域性,那么,他的诗歌则是具有普遍意义和国际性的地域性。

弗罗斯特通过描写地域性和国际性揭示了两者之间的张力和矛盾:“弗罗斯特让读者看到了农村与城市、地域性与世界性、人类与自然之间存在的矛盾”。[13]157地域性和国际性是一对不可调和的矛盾,但是这对矛盾又是互为依存互为依赖的。在国际化的今天,各种区域性的特色正在逐渐消失,一旦不同的区域性特色消失殆尽,那么,国际化则会给千百年来人类积淀的文化带来浩劫。因此,国际性并非意味着世界大同,即使是在世界大同的背景之下,其中必然包容不同的区域特色。从这个意义上讲,弗罗斯特一直在关注着人类的未来和前途命运。他对国际化的态度是十分矛盾十分复杂的。

弗罗斯特的诗歌离不开新英格兰,新英格兰成就了弗罗斯特在20世纪美国诗坛上独特的地位。弗罗斯特以新英格兰的乡村景观展现了新英格兰的风土人情,抒写了新英格兰乡民的极为普通的日常生活。弗罗斯特笔下的新英格兰是一种隐喻或者象征,这一隐喻或者象征赋予其诗歌广泛的内涵和普遍意义。弗罗斯特借用隐喻或者象征展现了整个现代人的生活状况,揭示了现代人的欢乐和痛苦。正因为此,尽管弗罗斯特的诗歌语言质朴、形式古老、主题传统、题材狭窄、区域色彩浓厚,但是他却以以小见大的独特方式赋予其诗歌博大精深的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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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徐星华)

10.13877/j.cnki.cn22-1284.2016.09.014

I106.2

A

1008—7974(2016)05—0069—04

2016-03-24

广东省哲学社会科学 “十二五”规划2015年度项目 “外语学科专项”“重新审视弗罗斯特的诗艺风格”(GD15WZ13);广东省外语艺术职业学院英美文学科研团队资助基金项目(2014KYTD05)

刘保安,河南西平人,教授,硕士生导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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