鄂丽君

（燕山大学图书馆 河北 秦皇岛 066004）

英国高校图书馆的版权服务调查与启示*

鄂丽君

（燕山大学图书馆 河北 秦皇岛 066004）

英国高校图书馆重视版权服务，开展了为用户解读版权法、介绍本校持有的复制许可证、为教学复制版权作品、版权咨询、介绍免费的资源、版权培训、MOOCs版权服务等多方面的服务。其版权服务具有重视FAQ服务、教学科研中的版权问题、用户的反馈等特点。英国高校图书馆版权服务实践带给我国高校图书馆的启示为：高校图书馆应加强馆员对版权法规的学习、注重向用户宣传版权法规、重视贴近用户的版权服务、指导用户获取非馆藏文献。

英国 高校图书馆 版权服务

高校是产出各类版权作品的集中地，同时，高校用户在教学及研究活动中都涉及使用版权作品的问题。如何让版权所有者合理保护自己的合法权利，如何让高校用户在使用版权作品中避免侵权行为，是摆在高校图书馆人面前的一个现实问题。英国国家图书馆、苏格兰国家图书馆和威尔士国家图书馆都发布了比较详细的版权政策，主要涉及版权归属、受保护资源类型、法律依据、权利确认等方面的内容［1］。笔者通过访问英国高校图书馆网站发现，英国高校图书馆也非常重视版权服务工作。因此，本文以英国高校图书馆为调查对象，对其开展的版权服务进行调查，以期为我国高校图书馆的版权服务工作提供一些参考。

1　调查方法与对象

本文采用网络调查的方式获得英国高校图书馆开展版权服务的相关内容。笔者根据2015年TIMES发布的英国大学综合排名情况［2］，选取排名前30名的高校作为调查对象，逐一访问这些高校图书馆的网站来查找版权服务相关信息。调查时间为2016年2—3月。

调查发现，在30所英国高校图书馆中，有13所图书馆的网站设立了与版权服务相关的栏目：杜伦大学图书馆主页设有“版权许可”（Copyright Licensing）栏目；莱斯特大学图书馆主页的“服务与设施”栏目下设有“版权建议”（Copyright Advice）栏目；圣安德鲁斯大学图书馆主页的“查找信息”栏目下的“进一步帮助”栏目下设有“版权信息”（Copyright Information）栏目；兰卡斯特大学图书馆主页的“教师信息”栏目下设有“版权”（Copyright）栏目；埃克塞特大学图书馆主页的“使用图书馆”栏目下设有“版权指南”（Copyright Guidance）栏目；纽卡斯尔大学图书馆主页的“图书馆指南”栏目下设有“版权和知识产权”（Copyright and Intellectual Property Rights）栏目；谢菲尔德大学图书馆主页的“教师信息”栏目下设有“版权指南”（Copyright Guide）栏目；萨塞克斯大学图书馆主页的“学科指南与支持”栏目下设有“版权指南”（Copyright Guid）栏目；爱丁堡大学图书馆主页的“图书馆帮助”栏目下设有“版权”（Copyright）栏目；利兹大学图书馆主页的“使用图书馆”栏目下设有“版权与许可”（Copyright and Licences）栏目；剑桥大学图书馆主页的“使用图书馆”栏目下设有“版权”（Copyright）栏目；帝国理工学院图书馆主页的“学习支持”栏目下设有“版权指南”（Copyright Guidance）栏目；曼彻斯特大学图书馆主页的“服务与支持”栏目下的“教学支持”栏目下设有“版权指南”（Copyright Guidance）栏目。笔者对上述13所英国高校图书馆的版权相关服务栏目下提供的版权服务相关信息进行采集，对所获得数据进行归纳整理，并进行深入分析。

2　英国高校图书馆的版权服务内容

2.1为用户解读版权法

英国高校图书馆基于对版权法的解读，为用户推介版权基础知识、宣传版权作品使用规定，以版权指南的形式展现在版权服务页面上。

2.1.1推介版权基础知识

英国高校图书馆将推介版权基础知识作为版权服务的一项基础内容，主要是在版权服务页面对版权是什么、哪些作品受版权保护、版权持续时间等进行说明，这些说明能让用户对版权基础知识有明确的认识。英国高校图书馆通常在版权服务页面首先对版权的概念进行说明，既有官方法案对于版权概念的阐述，也有通俗语言对于版权概念的解释。例如，杜伦大学图书馆介绍了英国《1988年版权、设计和专利法案》（以下简称《1998年版权法案》）对版权的阐述：版权是一种产权，旨在保护那些创建各种作品的人的权利，作品涉及原始文学、戏剧、音乐或艺术作品，录音、电影、广播或有线电视节目，出版版本的版式设计［3］。莱斯特大学图书馆则对版权进行了简明的说明：版权是对作者/创造者的法律保护，以限制对他们创造的原始作品的复制行为［4］。英国《1998年版权法案》对不同类型作品的版权持续时间做出了不同的规定，杜伦大学图书馆网站对此进行了介绍，主要涉及打印的文本作品和音乐作品、录音唱片、地图、报纸文本、英国政府出版物、数据库等，其中，打印的文本作品、报纸文本等作品的版权持续时间最长，为创作者去世后的70年，数据库的版权持续时间最短，为创作完成后的15年［3］。

2.1.2宣传版权作品使用规定

用户在日常学习、教学、科研等活动中，都会涉及到版权作品使用的问题，英国高校图书馆将宣传版权作品使用规定作为一项重要的服务内容：（1）关于作品复印比例的规定。圣安德鲁斯大学图书馆网站说明，按照版权许可机构（Copyright Licensing Agency，简称CLA）的规定：用户可以复印1本书的1个章节、杂志上的1篇文章、论文集中的1篇论文，或者复印不超过作品全部内容的5%［5］。（2） 关于具体活动中使用版权作品的规定，主要涉及教学、科研、学习等活动。兰卡斯特大学图书馆基于《1998年版权法案》，从版权基础、基于学习和研究的个人复制、基于教学的复制3个方面对相应的活动中使用版权作品的规定进行了说明，如基于教学的版权作品的复制规定主要涉及教学插图、引用、批评和评论等方面［6］。莱斯特大学图书馆对于学生从互联网上下载/打印资料、使用老师提供的复印资料、在论文中使用复印资料等问题都做出了明确的说明，如学生不能再次复印老师提供的复印资料［4］。（3）关于使用具体版权作品的规定。埃克塞特大学图书馆对于使用孤儿作品进行了说明：在使用孤儿作品时，应该阅读英国政府网站上关于许可使用孤儿作品的规定［7］。（4）关于为视力受损者提供复制品的规定。埃克塞特大学图书馆在其版权服务页面说明：可以为视力受损的学生复制1份或多份资料，允许其全部复制文学、戏剧、音乐或艺术作品或者复制其中一部分；视力受损者必须合法占有或使用从图书馆借阅的复制件等版权作品，并且，视力受损者需要的格式的文献尚未在市场上销售，才能申请复制；视力受损者可以亲自申请复制或者委托他人申请复制，复制费用不超过制作及提供复制品的成本［7］。

2.2介绍本校持有的复制许可证

英国高校在教学科研活动中所开展的与版权作品相关的工作需要得到相关机构的许可，取得许可证后才可以为本校成员进行复制或录制。英国高校图书馆在版权服务页面对本校所持有的许可证进行介绍，以使校内成员能够顺利复制版权作品。纽卡斯尔大学图书馆在其版权服务页面介绍了该校所持有的CLA许可证、教育录音机构（Educational Recording Agency，简称ERA）许可证、报纸许可机构（Newspaper Licensing Agency，简称NLA）教育许可证［8］。在CLA许可下，纽卡斯尔大学图书馆可以为用户扫描在允许范围内的印刷型图书、期刊等；在ERA许可下，纽卡斯尔大学IT服务部可以为用户录制所有电视台和广播电台播放的节目；获得NLA教育许可证的机构可以复印《英国国家日报》和《星期日报》，纽卡斯尔大学新闻办公室负责处理NLA许可的相关事务［8］。杜伦大学图书馆在其版权服务页面介绍了杜伦大学所持有的许可证，该校除了持有CLA、ERA、NLA许可证外，还持有其他许可证，如军械调查地图许可证（Ordnance Survey Map License），凭借此许可证杜伦大学可以因教育、科研、教学目的复印军械调查地图；开放大学广播节目录制许可证（Open University Licensed Off-air Recording Scheme），凭借此许可证杜伦大学可以基于教育目的录制开放大学播放的广播节目［3］。

2.3为教学复制版权作品

英国高校图书馆重视为教学活动服务，在版权许可的情况下，开展为教学复制版权作品的服务。谢菲尔德大学图书馆在其版权服务页面说明：图书馆员可以为教师或学生复制合理比例的已经出版的作品，只要用户提供版权声明，确认其纯粹是基于非商业的使用目的；在类似的限制下，也可以全部复制或者部分复制未发表的作品，除非版权所有者禁止复制［9］。谢菲尔德大学图书馆为协助核心课程提供了课程包服务，从印刷图书、期刊扫描获得的数字化复制件，由图书馆上传到在线阅读列表、虚拟学习环境或内部网，这些资源只供特定课程的学生使用，并可以下载或打印。杜伦大学图书馆在其版权服务页面说明：按照版权许可机构的许可条款，扫描只能由指定的人来做，因此，杜伦大学图书馆已经指定了一些图书馆员提供授权的数字化服务，并保证图书馆的服务遵守非商业目的数字化义务，按照版权声明，对安全认证的课程进行数字化［3］。萨塞克斯大学图书馆持有版权许可机构授权的许可，在一定的限制条件下，可以基于教学目的复印或扫描印刷型资料，以及重新使用数字化材料［10］。萨塞克斯大学图书馆通过阅读列表系统提供数字化服务，该馆可以对馆内资料进行扫描，还可以通过英国国家图书馆获得支付版权费用的复印件，并可以把数字化的内容链接到阅读列表系统。阅读列表系统为用户提供了基于网页的管理阅读列表的方法，通过该系统，用户可以直接链接到图书馆目录的特定记录、电子期刊文章及电子书的全文以及基于网络的其他资源；该系统支持使用书签，用户可以通过简单的拖拽把书签添加到自己的阅读列表中［11］。

2.4版权咨询

咨询服务是图书馆的一项基础服务，英国高校图书馆在通过版权服务页面进行版权相关知识介绍及版权服务介绍的同时，也开展版权咨询服务。爱丁堡大学图书馆在版权服务页面设立了“版权咨询”栏目，并说明：图书馆提供版权咨询服务，由一支专业团队负责咨询服务，专业团队由不同背景、经验丰富的专业人士组成，可以为任何与版权相关的咨询提供帮助［12］。团队根据咨询者的具体情况，利用丰富的专业知识为其提供实用、有帮助的建议。团队提供的咨询服务所涉及的内容包括但不局限于：在课程讲座中使用及分发第三方资料，关于期刊文章和图书章节的版权转让协议，版权授权机构、教育记录机构等机构网站许可合法复制资料的方案［12］。萨塞克斯大学图书馆在其版权服务页面说明：用户可以就复制印刷本、音像资料或电子出版物的问题咨询图书馆员［10］。爱丁堡大学图书馆、萨塞克斯大学图书馆都提供有咨询服务的联系邮箱，用户可以通过发送邮件的方式进行咨询。

2.5介绍免费的资源

英国高校图书馆在告知读者正确使用版权资源的同时，注重为读者介绍免费的资源。利兹大学图书馆在其版权服务页面设立了“寻找可供重新使用的免费资源”（Finding Free Content Available for Reuse）栏目，为用户提供了7个免费资源网站的介绍及链接，如谷歌（Google）、知识共享（Creative Commons）、公共领域点评（Public Domain Review）、互联网档案馆（Internet Archive）等，公共领域点评网站包括图像、音频、图书和电影资源，互联网档案馆提供了数以百万计的免费图书、电影、软件、音乐等资源［13］。谢菲尔德大学图书馆在其版权服务页面设立了“开放的教育资源”（Open Educational Resources）栏目，为用户介绍了综合性的开放资源网站、开放的图片网站、开放的多媒体网站，如英国联合信息系统委员会（Joint Information System Conmittee，简称JISC）数字化媒体（Digital Media）、知识共享、开放教育资源共享等都是综合性的开放资源网站，Flickr、Picsearch、Exalead等是开放的图片网站，Merlot、Connexions等是开放的多媒体网站。英国高校图书馆介绍的这些免费资源网站，为学习和教学活动提供了极大的便利。

2.6其他服务

除了上述比较普遍的版权服务外，英国高校图书馆还开展了版权培训、MOOC版权服务。莱斯特大学图书馆开展的版权方面的系列培训课程涉及版权教育的多个方面，如学术模块中的版权、论文合法化、使用第三方资料等都是培训课程的主题，该馆将培训课程以幻灯片或手册的形式提供给用户［14］。谢菲尔德大学图书馆针对MOOCs广受关注的情况，专门设立了“MOOCs与版权”栏目，主要提醒用户在制作MOOCs过程中应合法使用资源［15］。制作MOOCs过程中涉及到的问题主要包括：英国版权法允许在教学过程中展示电影或音乐作品，但是这个许可未延伸到在线环境，而MOOCs是在线环境下的课程；图书馆订购的电子期刊等资源不允许校外成员使用［15］。因此，制作MOOCs需要得到许可才能使用图书馆的资源，使用第三方资源可能要花费一定的费用。由此，谢菲尔德大学图书馆建议用户查看该馆制作的版权指南，并对用户提出了建议：使用开放获取资源制作MOOCs；通过联系MOOCs开发团队，获得作者/出版者关于可以使用其文献的许可；如果是在线资源，最好是提供资源的链接，而不是将此资源包含在MOOCs中［15］。

3　英国高校图书馆的版权服务特点

3.1重视FAQ服务

英国高校图书馆在版权服务中重视FAQ（Frequently Asked Questions，常见问题回答）服务，在版权服务页面列出了很多问题及答案，以方便用户随时查询自己需要的答案，解决遇到的问题。剑桥大学图书馆提供的版权FAQ分为5个方面：适合每个人的问题、关于特定材料的问题、适合学生的问题、适合教师的问题、适合图书馆的问题，共有38个子问题［16］。例如，在适合每个人的问题方面，涉及可以从图书期刊上复印多少内容、是否可以免费复印超过版权期的资料、个人拥有的图书/期刊为什么不能按任意数量进行复印、是否可以将扫描的文章上传到网页等11个问题；在适合图书馆的问题方面，涉及图书馆工作人员的复制规则是什么、图书馆在CLA 许可下可以做什么、复制视听资料的规则是什么、复制未发表资料的规则是什么4个问题［16］。帝国理工学院图书馆在其版权服务页面列出了8个FAQ，涉及教师如何为学生获取数字化资源、用户如何快速找到用于幻灯片中的图片、用户如何获得版权所有权人的许可等［17］。

3.2重视教学科研中的版权问题

英国高校图书馆的版权服务重视教学科研中的版权问题，从其网站的版权指南内容来看，涉及教学、科研、学习、出版物、学位论文等方面。曼彻斯特大学图书馆制作的版权指南包括“版权基础”“版权与教学”“版权与学生”“版权与研究”等栏目，每个栏目又详细介绍多项内容，如“版权与学生”栏目包括基本介绍、考试与课程作品、网络与社交媒体3项内容，具体涉及学生如何保护自己的作品、学生如何复制文献、学生是否拥有课程作品的版权、学生在论文中是否可以使用第三方资料、学生是否可以复制从网站上找到的图片等方面的内容［18］。利兹大学图书馆分别针对学习、研究、教学、出版物、博士论文等方面制作了指南。例如，关于博士论文的版权指南，利兹大学图书馆网站说明：在研究和撰写博士论文过程中都会出现一系列版权问题，用户需要在撰写论文开始时就考虑版权，并需要记录任何已经找到的可能在论文中用到的资料，包括在网络上找到的图片和信息［13］。用户在撰写博士论文过程中应考虑如下问题：如何在论文中使用第三方资源、从博士论文材料中拿出一部分进行发表的版权相关问题、允许自己的论文被其他人使用、保护自己作为作者的权利［13］。

3.3重视用户的反馈

英国高校图书馆重视用户的反馈，在版权服务页面提供了用户反馈问题的方式。萨塞克斯大学图书馆在其版权服务页面设立了“促进FAQ的建议”栏目，并说明：请让图书馆知道版权指南是否有用，如果用户不能找到所咨询问题的答案，可以在该栏目下描述自己的问题，从而反馈给图书馆，图书馆将把用户提出的问题添加到FAQ列表；该馆还在此栏目下设置了2个用户可以反馈意见的问题：（1）这个信息是否有用？可选答案是：是、否、不知道；（2）这个页面有多有用？有“1～5”5个可选答案，分别是“1”是没有用，“5”非常有用，“2～4”则是介于“1”和“5”之间的选项［10］。兰卡斯特大学图书馆在其版权服务页面说明：这些页面旨在帮助学生和教职工在法律允许的范围内使用受版权保护的材料，版权是一个复杂的主题，所以图书馆制作的指南不可能包含所有方面，如果指南不能帮助读者，或读者有特殊的问题，可以联系学术科学馆员/版权服务人员［6］。

4　启 示

4.1加强图书馆员对版权法规的学习

英国高校图书馆在版权服务中基于英国版权法案为用户介绍各种版权常识。我国高校的教师和学生在教学、科研、学习等活动中都会遇到版权相关的问题，高校图书馆在服务中也不可避免地会遇到。因此，笔者建议我国高校图书馆员加强对版权法规的学习，首先应加强对我国版权法规的学习，在精力允许的情况下还应适当学习英国、美国、加拿大等国家的版权法案，充实自身的版权知识。我国国家版权局网站提供了我国关于版权方面的法律法规［19］，其中，《中华人民共和国著作权法（2010）》《信息网络传播权保护条例（2006）》与高校用户最为相关，这两部法律法规对版权作品、网络信息的使用做出了明确的规定，高校图书馆员可以重点学习上述法律法规，掌握基本的版权法律常识，为开展版权服务做好基本的准备工作。

4.2注重向用户宣传版权法规

相当一部分高校用户，尤其是学生，对版权法规的了解并不多，因此，我国高校图书馆应注重向用户宣传版权法规。首先，高校图书馆可以在图书馆网站介绍《中华人民共和国著作权法（2010）》《信息网络传播权保护条例（2006）》关于用户使用版权作品的规定，让用户对法律法规有所了解。其次，高校图书馆在允许用户复印图书、期刊的同时，应告知用户《中华人民共和国著作权法（2010）》关于复制版权作品的规定，即“为学校课堂教学或者科学研究，翻译或者少量复制已经发表的作品，供教学或者科研人员使用，可以不经著作权人许可，不向其支付报酬，但不得出版发行”［20］，以增强用户合法使用版权作品的意识。

4.3重视贴近用户的版权服务

英国各机构严格执行版权法，这也促使了英国高校图书馆重视版权服务。我国的版权法规对版权作品的使用做出了规定，然而我国高校图书馆尚未对版权服务引起足够的重视。基于此，笔者建议我国高校图书馆应重视贴近用户的版权服务，并逐步完善版权服务。首先，高校图书馆应开展用户调查，主要了解用户对我国版权法规的熟悉情况，用户在学习、教学、科研中遇到的版权方面的问题，用户希望图书馆提供何种形式的版权服务等，结合调查结果制订详细的服务方案。其次，高校图书馆应抓住MOOCs发展的机遇，重点了解我国高校教师在制作MOOCs中可能遇到的版权问题，并及时为教师制作MOOCs提供服务，如为教师提供开放的教育资源。再次，高校图书馆应随时为用户提供帮助，如可以开展版权咨询服务，安排具有法律学科背景的馆员负责此项工作，在图书馆网站发布版权咨询服务的简要说明，并公布版权咨询人员的联系方式。

4.4指导用户获取非馆藏文献

高校图书馆拥有印刷型文献、电子型文献等资源，然而任何图书馆都不可能仅靠本馆的资源就可以满足全校用户的文献需求，这需要高校图书馆指导用户获取非馆藏文献，一是指导用户获取受版权保护的文献，二是指导用户获取开放型的免费文献。在指导用户获取受版权保护的文献方面，图书馆应从版权清理的角度出发，制定用户获取受版权保护文献的指南。例如，图书馆指导用户获得版权人的许可，并需要让用户明确：通常情况下，图书的版权人是作者，期刊论文的版权人是出版社；联系版权人时要明确告知自己需要使用的文献的详细信息，并告知版权人自己使用文献的用途。用户知晓了这些基本情况有助于其顺利地获得使用许可。在指导获取开放型的免费文献方面，图书馆应安排馆员根据学校的学科设置情况对免费资源进行搜集整理，通过图书馆网站为用户介绍资源较为丰富的免费网站，并提供这些网站的网址，使免费资源作为图书馆资源的有益补充，以扩展用户获取文献的渠道。

［1］付立宏， 闫金双. 英国三大国家图书馆网站版权政策比较分析［J］.国家图书馆学刊， 2013（5）:32-37.

［2］2015年英国大学综合排名［EB/OL］. ［2016-02-15］. http:// timesrank.uker.net/times2015/.

［3］Durham University Library. Copyright Licensing［EB/OL］. ［2016-02-15］. https://www.dur.ac.uk/library/copyright/.

［4］University of Leicester Library. Copyright Advice［EB/OL］.［2016-02-15］. http://www2.le.ac.uk/library/services/copyright.

［5］University of St Andrews Library. Copyright Information［EB/OL］.［2016-02-16］. http://www.st-andrews.ac.uk/library/information/ furtherhelp/copyright/.

［6］Lancaster University Library. Copyright［EB/OL］. ［2016-02-16］. http://www.lancaster.ac.uk/library/information-for/teachingstaff/copyright-information/.

［7］University of Exeter Library. Copyright Guidance［EB/OL］.［2016-02-23］. http://as.exeter.ac.uk/library/usingthelibrary/ copyrightguidance/.

［8］Newcastle University Library. Copyright and Intellectual Property Rights ［EB/OL］. ［2016-02-23］. http://libguides.ncl.ac.uk/ copyright.

［9］The University of Sheffield Library. Copyright Guide［EB/OL］.［2016-02-23］. http://www.sheffield.ac.uk/library/services/ copyrigh.

［10］University of Sussex Library. Copyright Guide［EB/OL］. ［2016-02-23］. http://guides.lib.sussex.ac.uk/content.php？pid=433996&sid=3551300.

［11］University of Sussex Library. Reading Lists［EB/OL］. ［2016-02-15］. http://www.sussex.ac.uk/library/teaching/readinglistsupport.

［12］The University of Edinburgh Library. Copyright［EB/OL］. ［2016-02-23］. http://www.ed.ac.uk/information-services/librarymuseum-gallery/library-help/copyright.

［13］Leeds University Library. Copyright and Licences［EB/OL］.［2016-02-23］. http://library.leeds.ac.uk/copyright.

［14］University of Leicester Library. Copyright Training［EB/OL］.［2016-02-22］. http://www2.le.ac.uk/library/services/copyright/ copyright-training.

［15］The University of Sheffield Library. Copyright Guide: Copyright and MOOCs［EB/OL］. ［2016-02-22］. http://www.sheffield.ac.uk/ library/services/copymoocs.

［16］Bodleian Libraries of University of Oxford. Copyright［EB/OL］.［2016-02-23］. http://www.bodleian.ox.ac.uk/bodley/using-thislibrary/copyright.

［17］Imperial College London Library. Copyright Guidance［EB/OL］.［2016-02-23］. http://www.imperial.ac.uk/admin-services/ library/learning-support/copyright-guidance/.

［18］The University of Manchester Library. Copyright Guidance［EB/OL］.［2016-02-23］. http://subjects.library.manchester.ac.uk/copyright.

［19］中国国家版权局. 法律法规［EB/OL］. ［2016-02-23］. http://www. ncac.gov.cn/chinacopyright/channels/479.html.

［20］中国国家版权局. 中华人民共和国著作权法［EB/OL］. ［2016-02-23］. http://www.ncac.gov.cn/chinacopyright/contents/479/ 17542.html.

Investigation and Enlightenment of Copyright Service of University Libraries in the United Kingdom

University libraries in the United Kingdom attach great importance to copyright service， they carry out service in interpreting copyright law for users， introducing the duplicate license that the university holds， copying copyrighted works for teaching， copyright consulting， introducing free resources， copyright training， and MOOCs copyright service. The service embodies the features in focusing on FAQ service， copyright issues in the teaching and scientific research， and users' feedback. The enlightenment gained from copyright service of university libraries in the United Kingdom to domestic unviersity lirbaries is librarians of universities should strengthen learning of copyright law， pay attention to publicize copyright regulations to users， focus on the copyright service close to users， and instruct users to acquire non-library collections.

The United Kingdom； University library； Copyright service

G259.1

A

鄂丽君 女，1978年生，硕士，现工作于燕山大学图书馆，副研究馆员。

2016-04-05 ］

*本文系河北省社会科学基金项目“我国高校学术委员会现状分析与对策研究”的成果之一，项目编号：HB14GL04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