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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古希腊的原始性质
——读董并生新书《虚构的古希腊文明》(下)

2015-07-16英国诸玄识

名作欣赏 2015年31期
关键词:古希腊希腊文明

英国 诸玄识

论古希腊的原始性质
——读董并生新书《虚构的古希腊文明》(下)

英国 诸玄识

董并生《虚构的古希腊文明——欧洲“古典历史”辨伪》是由中国学者所写的第一部全面质疑“欧洲古典历史”的著作。作者通过引述大量西方文献,对西方御用文人及学者虚构古希腊文明的经过做了详细考述,系统揭示了重重虚构的西方古典历史学术传统的真相。该书还对西方学术的真实源头也做了辨析,发人猛省。

虚构 古希腊文明 西方古典 西欧中心论

西方不存在“古典文明”

1.古希腊的客观条件否定文明

进入“古典时代”的克里斯提尼改革,仍是部落社会。“公元前508年……将原来阿提卡岛上的四个部落解散,分成了十个新的部落区。”改来改去还是部落社会,号称“古典的雅典部落制度”。它是“克里斯提尼的‘创造’……只是一种原始的划分”。大家很容易被其“改革”(包括梭伦改革)所蒙骗,而不清楚其部落之危害性,和它的变本加厉,阻碍文明,振古如兹!——其排他性与冲突性,使希腊不能形成民族国家和语言文字(直到19世纪才基本改观)。

换句话说,古代希腊是一个彼此对立的、“同质部落”的“集合名词”,但远不是真正集合。“它们从未被凝成单一的政治实体,而是热衷于分裂性的各自为政。”

希腊“土地从不让人容易生活,肥沃的平原几乎没有,土壤很薄和贫瘠”,“雅典处于荒凉的阿提卡半岛……土地贫瘠,几乎全是岩石……极难生产必需品来维持简单生活”。

此种状况只会造成紧张对抗,哪来“文明”与创造!古希腊是在一个很小范围内的许多地理碎片之中,不同族群以邻为壑、彼此倾轧;而且又在更大的环地中海的战乱祸水的旋涡之中,亦为亚非帝国的战场。这种无休止的暴力冲突,内争外斗,就注定了古希腊不可能成为创造科学与文明的土壤,更不可能成为人类艺术的圣地。耶鲁大学建筑艺术史家文森特·斯库利说:“没有古代文字证据来证明,希腊人对人类活动的环境有什么重要作为。”

这归根结底是由其地理环境决定的。美籍希腊学者约翰·托马斯·拉西在20世纪初,从地理环境方面论证古希腊的社会形态:它的众多的仇外心理的部落种族,数千年来阻碍着其民族国家的形成。现摘录其著述如下:

对我来说,古希腊没有被提升到有效社会的规模是深层原因,从这个国家的地理可见一斑……霍加斯认为,地理环境在希腊人生活倾向中起着决定因素。其地理与地形培植了希腊精神中的小群分立与强烈的地方父权主义……狭窄谷地之间缺少交流使得文化单位极小……

希腊没有提供理想成分的实践空间……外敌入侵使他们暂时忘却地方歧见,但不能团结合作尤为可怕……

希腊在经济上的统一亦不可能,其地理空间和“文明时段”皆不能承受社会发展的波动……不存在充分广度与持续的邦际贸易,以形成合作的习惯,与多样性、长期性的交往。它的社会意识没有超越部落阶段。族群沟通的自然障碍不能被克服……假如希腊的自然地理能让它发展较大规模的本土贸易,我想希腊历史走势则是不同的。

俗话说“穷山恶水出刁民”,这是最适合古代希腊的,恒是部落仇外、以邻为壑。如果不是中古与近代之间,被卷入“中西会通、近代转型”的大潮之中,希腊永远不会有民族国家,遑论文明!进而言之,若非中国智慧及其成果对世界发生作用,欧洲人不可能凭借己力克服“画地为牢、神权禁锢”的窘况。同样,近代希腊也是在“丝路辐射、中学西被”的大环境下超越其自然地理的障碍,到了19世纪40年代左右,它终于有了“文明国家”和统一的语言文字(这还是欧洲列强和“西方中心论”打造的。后文详述)。

2.希腊是与“社会进化”相反的

不和谐的古代希腊只能是人与人、人与自然双重冲突的牺牲品,因而不可能产生任何科技、思想和文明。

唐纳德·休斯指出:“环境耗丧的证据足以解释整个地中海盆地与近东的古文明的毁灭。这个结论似乎说明,自然环境与文明进程的关联是不可逃脱的。”我想说的是,地中海—近东地区的生态脆弱与其古代族群之不和谐所致厄运,这是事实。然而这里是否曾有“文明”?

另一方面,多数环境历史学家都把现代世界生态危机的根源追溯到“希腊思想”,并且认为希腊和罗马是人与自然冲突的悲剧的“杰作”。在我看来,这是“悖论”。西方的“与自然做斗争”知识系统(反自然、害生态、非生命,包括基督教的相关思想),只能驰骋于近现代的“全球循环”之中,而不能通行于先前的、需要“和谐文化调节平衡”的地区环境之中(所以中世纪基督教以“神权禁锢、窒息人智”来确保族群幸存)。从这个意义上讲,所谓的“希腊智慧、古典文明”是不可能存在于历史时空的。

天人及族群皆严峻对抗,其所致的“负能量”极大,它使社会滞溺于部落冲突的“自然状态”(霍布斯语)——“战争总是在城邦之间进行,从不和解。”“在古希腊世界,战争构成日常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这难道还存在着一个稳定生活环境,来培育“与自然做斗争”的知识系统吗?何等荒谬!诚然,有些社会动乱能够刺激哲学思考(例如“百家争鸣”),这是“适度挑战”。但是,长期的灾祸只会摧夷一切——尤其是在自然环境不支持社会发展的情况下,全然是文化荒漠!

关于古希腊社会的内部外部冲突及其对于文明、文化的否定,乔治·詹姆斯一针见血地指出:

历史表明,从泰勒斯到亚里士多德这段时期,希腊人是其内部分裂的牺牲品,同时,他们又生活在外部入侵的恐惧之中……他们不是互相厮杀,就是与波斯人战争……我认为这是一个众所周知的道理,即哲学思想的产生必需一个免于动荡与战乱的环境。通常所说的希腊哲学繁荣的阶段(从泰勒斯到亚里士多德)全无和平与安宁,哪来产生学术的条件!否定希腊哲学的缘起和发展的,不仅是频繁内战和持续外患,而且最坏的,是雅典暴民政治的灭绝行径……

文化包装的背景与过程

1.重申真实的古希腊

真正的古希腊是半原始、无文字、极贫困、频战乱的氏族部落社会。直到19世纪30年代被欧洲中心主义“塑造”之前,希腊始终滞留于史前状态——前文明、前文字、前民族国家的“自然状态”(霍布斯语)。

古代的地中海的冲突是很强烈、很残酷的,希腊的国土尤为贫瘠,因而不可能支持一个可观规模的人口与相对稳定的社会,遑论发展与文明!

整个西方都是如此。1492年前后有着天壤之别!近现代是“全球循环”,地球财富、资源向西方倾注,所以它能够“暴富”。历史上的文明应该主要是在相对丰饶的“季风亚洲”。中华文明(文化与科技)透过西洋“联通世界”(欧洲是地球生物圈“自我保护系统”的薄弱环节,是通往彼岸大陆的捷径)。近现代西方乘着“天时地利”而成了“文明的暴发户”,就来认祖归宗,编造谱系。史蒂芬·丹佛指出:“作为独特文化的古典希腊文明的图像,是一个19世纪的伪造。”

再看古希腊,由于山多地狭,部落林立,方言闭塞,战斗与破坏皆为常情。一个面积不大的地方,因其适合农耕的土地极少、又很贫瘠,只能够承载微小的人口规模;又由于地形崎岖,而形成数百个“以邻为壑”的族群,每个族群仅有五千左右的人口,内外频繁战争(人口稍有增加,就会出现生存危机)。这种情况,冲突压倒一切,怎能不是在(前文明的)“自然状态”中恶性循环呢?!

希腊,与整个欧洲一样,在其分享中国“四大发明”之前,不可能形成统一的语言文字、民族国家和市场网络。

以下七点是西方学者对古希腊的定性:

Ⅰ.被理想化的原始社会。法国历史学家甫斯特尔·德·库朗日称:“古希腊是……原始社会的理想类型。”

Ⅱ.古希腊是“前文明、前国家”的部落社会。哥本哈根大学教授托马斯·海因·尼尔森社会人类学家把希腊城邦定性为“非国家的部落社会”。美国学者埃里克·沃格林说:“希腊城邦是牢固地基于部落氏族。”

Ⅲ.古希腊经济。两位历史学家、教授沙伊德尔(美国斯坦福大学)和雷敦(德国弗莱堡大学)指出:“古希腊的经济真的是相当原始。”两位丹麦学者、经济史家伊萨格和斯伽兹戈尔德说:“希腊农业在城邦国家阶段是相当原始的。”

Ⅳ.古希腊是“前文字”的。古典学家乔治·亚历山大·肯尼迪认为:“古希腊依靠口语表达……口语交流实际上贯穿着整个古典阶段。”

Ⅴ.古希腊社会属于战争部落。法国历史学家查尔斯·罗林说:“希腊人——尤其是斯巴达人和雅典人——始终是好战的。”许多历史学家共识:“在古希腊世界,战争构成日常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Ⅵ.古希腊是反智主义的愚昧。古典学家、美国戴维逊学院教授皮特·阿仁斯道夫说:“古希腊城邦——特别是雅典——普遍而长期地迫害学者。”

Ⅶ.古希腊不可能有“智慧”(科学与哲学)。历史学家乔治·詹姆斯说:古希腊的好战、频繁人祸、极度贫困和群氓迫害的情势,根本否定了产生任何学术的可能性。

西方文明的“希腊源头”和有关它的文献与文物都是被伪造的。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等人都是被杜撰出来的。16世纪法国人文主义哲学家彼得吕斯·拉米斯(Petrus Ramus,1515—1572)宣称:“亚里士多德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被伪造或虚构的。”

质言之,所谓的“希腊科学、希腊哲学”都是“近代现象”,属于近现代西方的知识系统,它们都是“人类中心主义”和“反自然、害生态、非生命”的。然而,仅在华夏(文化与科技)透过西洋“联通世界”(1492)之后,它们“以空间换时间”驰骋于偌大的生物圈之中,在“繁荣→毁灭”(基督教“创世→末日”)的前一段发挥“正能量”。但无论如何,希腊—西方知识系统不能单独存在于1492年之前的“国土环境”之中,否则便是直接的“自毁家园、自取灭亡”;而其雏形,只能存在于华夏智慧的框架之下,被培育、监护和驾驭。因此,欧美及现代文明的源流“在东不在西”(《文明突变”:华夏派生欧美——历史的尽头》)。

2.“希腊语”不是希腊的

18世纪的欧洲启蒙运动是以“中国热”为内容的——实际上是中国在非宗教或俗世性(人文民本)的方面——“启蒙欧洲”。为了抵牾法国的中心地位(巴黎是欧洲的中国文化的中心),德国思想家一反莱布尼茨以来的亲华慕华的传统,开始塑造希腊,挖掘西方自身的“文化源流”。不久,随着法国的“革命与战争”陷入低潮(特别是拿破仑战争的失败),尤其是随着英国及欧洲的工业革命和西方帝国主义的全球进军(包括鸦片战争),德国的“希腊主义”(古典主义)完全取代了已经冷却的“中国热”,而成为应运而生的泛西方的“欧洲中心论”的原旨。

19世纪30年代,德国的(巴伐利亚)奥托王子在欧洲列强的安排下,“入主”希腊,开始了“欧洲中心论”的重大实践——用“古典文化”来激活这个贫穷落后的国度(雅典仅有一万人口,全然像是贫民窟),尽管当时的西方人知道此时的希腊人并非“原种”。德国学者雅克比·菲利普·弗勒马瑞耶(Jakob Philipp Fallmerayer, 1790—1861)说:“现在的希腊人不是古希腊人的后代,而是在中世纪移民而来的斯拉夫人和阿尔巴尼亚人。”然而实际上,古希腊人和中世纪的斯拉夫人与日耳曼人都是很原始的。在透过阿拉伯征服和蒙古征服接触到中国文化之前,日耳曼人和斯拉夫人都是不用文字的部落社会。

奥托统治希腊的最大功绩就是推行了希腊语,它是基于古代的“共通语”;后者说是古代亚历山大大帝时期的“泛希腊语”,实际上是曾为犹太—基督教徒使用的语言,而与希腊地区的族群没有关系(《新约圣经原文不是希伯来文,是希腊文》)。《圣经·新约》是中世纪伪造的,犹太—基督教曾使用“希腊文”(与拉丁文同时和之前)。

在奥托一世推行希腊语(19世纪30年代)之前,希腊人使用各种方言(号称“民间通俗语”Demotic,实际上是各地方言,不能联通),他们没有共同的语言,绝大多数都是文盲,也从来不使用书面文字。

“‘希腊化一词,最早是由德国历史学家约翰·古斯塔夫·德罗伊森于1840年左右在柏林大学构思出来的。这是一个比较近代的概念。他把许多分散和不一致材料融为一体,进行编造和杜撰……”进而,希腊语和“希腊文化”概念,都是在19世纪30至40年代虚构出来的。德罗伊森是“希腊化时代”概念的创立者,正是这位德国历史学家,于19世纪30年代在奥托王子的请求下,大胆虚构出了“古希腊”的概念。详述如下:

首先,让我们来看看1833年发生了什么。雅典及其周围地区在法国和英国的帮助下成功地脱离了奥斯曼帝国。确切地说……希腊独立乃欧洲列强之“赠予”,这仅是因为它们需要这样的战略位置,来打通被土耳其人控制的地中海。众所周知,别人给你独立,别人就可以统治你。于是……这个新独立的国家迎来了一位日耳曼统治者,奥托王子成为希腊国王(奥托一世)。

……他(德罗伊森)被请来为雅典和希腊各族创造“新的历史”。

奥托让德罗伊森在语言方面给他一些思路,如何使各民族免于彼此火拼。德罗伊森起初建议可用当时大多数雅典人所操的阿尔巴尼亚语,作为希腊的核心语言……奥托不同意……德罗伊森发挥其聪明才智,提出以久已失传的阿提喀方言(koine,实际上是犹太—基督教曾使用的语言——引者注)为主的希腊共通语……奥托欣然接受德罗伊森的这个创意……这个“共通语”第一次被作为知识语言推广开来,学校被要求采用,尽管老人不接受它……奥托王子就称其为“希腊语”(Greek/ Katharevousa)。

……德罗伊森进一步帮助奥托来调和希腊的“民族汤”,而使“希腊文化”(希腊古典文化,Hellenism)这个词语诞生出来……也就是说,是在1836年,Hellenism(希腊文化,音译:“海伦主义”)这个词被杜撰出来……就这样,这个多民族的国家从一个失败的历史学家那儿,获得了她的名称“希腊”(Hellas),进而“希腊共和国”(Hellenic Republic)……

在希腊,基于“古典”的希腊语(Katharevusa)在19世纪30年代被创造和普及。直到20世纪70年代,新语言的支持者(Katharevusa)和原生方言的支持者(Demotic,民间方言,已经文字化、民族化)进行了激烈的斗争,后者取胜。最终,1976年,以民间通俗语(Demotic)为基础的希腊语(属于中世纪部落方言),正式被确立为希腊的官方语言。这就是说,19世纪的西方中心论的“包装希腊”——其主要内容之一是把一种被称为(古典)“希腊语”强加于希腊人,基本上是以失败告终。

西方的源头是华夏

1.四大发明

西方文明开始于“四大发明”传入欧洲。不仅在“物质文化”(科技等),而且在“非物质文化”(思想与制度)上,中国全面地造就了西方。这里只讲物质文化,主要是:中国技术连通世界地理和奠基科学—工业革命。在此前后,纸与印刷术催生了欧洲的书写文字,促成了它的社会变革:血缘部落→地缘国族;火药和指南针导致其内部与外部的征战,从而形成了民族国家必需的组织力与动员力,这反过来又强化了书写文字。

尼尔·鲍得教授说:没有纸就没有西方文明。人类学家张伯伦认为,西方文明是从纸开始的,而古希腊的历史是不真实的(尽管他正在西方中心的立场上,武断地把造纸的“专利”归于西方)。英国古文字学家大卫·迪林格说:“……在纸的引进和印刷术的发明与传播的帮助下,字母写法已经普遍解决了文字语言的难题。”所以德国思想家斯宾格勒坚持用“书写文字”的标准,来否定西方“历史谱系”。如大卫·格雷斯说:

斯宾格勒拒绝那始于歌德和温克尔曼、继承于尼采的希腊崇拜。对于斯宾格勒来说,希腊和罗马不是西方,而是有其自身的循环规律的不同文化……至于为什么希腊人不是我们(西方人)的祖先,斯宾格勒从书写文字这件事来阐明的。他说,书写文字是西方文明的基础;西元10世纪的时候,西方完全没有文字,因而那以前不可能有历史。书写文字,对于信件、发明记录、诗集、传记、报告、宪法和政治报告,乃至西方的基本文献——《圣经》,都是必不可少的。对于西方来说,没有书面文字,其文化是不可想象的。

……斯宾格勒批评希腊是西方源头这一说教,是他的历史哲学的一部分。该历史哲学具有多文化交流的建设性意义,它否定单纯西方的历史模式和古典→中古→近代的“三段论”。

2.结束语:深度推断

从理论上来说明,所谓的希腊哲学与科学、西方源流或传统,都是不能成立的。

欧美文明的“基因”是人作为“智能生物”的反克自然的“本能”。由于它(智能基因)是双刃剑,极具副作用,故而,除非被东方智慧所监护,它不能自育自生;(在其长成起来以后)除非被东方智慧所驾驭,它必将毁人毁己。

在1492年之前,即在人受制于地理环境和自然占绝对优势的“前近代”,西方式或希腊式的“文明”与“知性”(其基本特征是“与自然做斗争”),是不可能存在于相对封闭的地区生态之中的(而非像今天的“世界联通、全球循环”);动辄自毁家园、自毁族群——那时,若无“与自然和解”的智慧(天道、中庸、阴阳等),则绝难享有文明!

进而言之,在近代以前,上述“智能基因”,也就是西方式或希腊式的“文化基因”,不能单独存在——要么在西方被“神权禁锢”(智乃巨蠹),要么在中国被“开发有度”(开物成务)。后者联通世界地理,奠基科学革命,再加上中国文化的“启蒙欧洲”,于是,才形成了“俗世现世、民本民主、发明发展”的西方文明及当今世界!

作 者:诸玄识,原名朱恩平。中国人民大学经济学系研究生,留校执教,与人合著有《第三次选择》一书。1990年定居英国,先在阿伯丁大学深造,肄业而去台湾拜师学儒。回到英国做了多年律师,后辞职专心治学。

编 辑:张勇耀 mzxszyy@126.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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