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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魂腔与运河流域徐州段文化

2015-02-13

关键词:柳琴台儿庄枣庄

程 志

(枣庄学院文学院,山东枣庄277160)

拉魂腔与运河流域徐州段文化

程 志

(枣庄学院文学院,山东枣庄277160)

拉魂腔是运河流域徐州段颇有影响的地方戏曲,具有浓厚的乡土气息和鲜明的地方特色,体现了这一地区人民特有的思维方式、文化精神和价值观念。拉魂腔是这一地区的历史见证和文化载体,反映了这一地区人民所特有的生命力和创造力。

拉魂腔;运河流域;徐州;经济;文化

拉魂腔是苏鲁豫皖四省交界处,即徐州市区、铜山、邳州、睢宁、新沂、赣榆、宿迁、泗洪(苏)、临沂、郯城、兰陵(原苍山)、莒南、费县、临沭、枣庄、峄城、台儿庄、滕州(鲁)、宿州、砀山、萧县、淮北、濉溪、泗县、灵璧、五河、凤阳、蚌埠、明光、滁州、涡阳、蒙城(皖)、永城、虞城、夏邑(豫)等地区的一种颇有影响的地方戏曲,以徐州为中心,流布人口三千万。拉魂腔因其土生土长、土里土气、土腔土调而深受当地群众的喜爱。拉魂腔具有浓厚的乡土气息和鲜明的地方特色,是苏鲁豫皖交界处运河流域徐州段文化遗产的重要组成部分。

一、运河流域徐州段拉魂腔概述

素称“五省通衢”、“军事重镇”的徐州,是苏北运河流域拉魂腔流行区域的一个最大政治中心城市,在拉魂腔发展历史上的地位举足轻重。春秋战国时期,吴国的邗沟和魏国的鸿沟两运河开通以后,扼汴、泗二水汇合处的彭城(即徐州),就成为中原通往江淮流域的水运要地。元代京杭大运河开通以后,这里又是通往北京和直隶省的必经之地,交通形势和战略地位越发重要。在运河改道韩庄以前,徐州曾是运河经过鲁南苏北流域的最大城市。运河改道泇河以后,徐州仍然是运河流域鲁南苏北、苏鲁豫皖四省交界处的一座重要的拉魂腔交流中心。民国时期,许多知名的拉魂腔戏班都曾到徐州献艺。从20世纪20年代起,苏北、鲁南、皖北一带的拉魂腔艺人就开始陆续进入徐州演出。抗战时期,许多班社仍在徐州周围各乡镇活动。据《柳琴戏志》介绍,民国三十五年(1946)至建国初期,各地云集徐州地区的拉魂腔班社就有刘继先、张承远的同义班,赵崇喜的常胜班,王素琴的义和班,胡安仁的义和班,相瑞先的长春班,孙殿文的义和班等。这些戏班经常演出于同兴戏院、群乐戏院、民众戏院、和平戏院等处,徐州四关每天都有多达十台的拉魂腔上演。安徽蚌埠的李宝琴、高九亭、霍桂霞、陈金凤,宿县的王宝霞、邵开银,凤阳的张怀山、邵玉华,山东临沂的李春生、邵瑞武、张金兰,滕县的卜端品、张子彬、宋玉春、刘长春,枣庄的乔德连、周桂香等历史上著名的拉魂腔名家都曾到徐州献艺演出。由厉仁清、刘衍庭和王素琴等人率领的戏班,定点在徐州演出。徐州事实上已经成为拉魂腔演出的交流中心,能够在这里站稳脚跟本身就意味着实力的强大。

1953年2月底,徐州市委宣传部会同文教局,由当时文化部门主管领导辛原、曲永庆等同志提议,并听取广大艺人意见,以主要伴奏乐器柳叶琴为依据,将拉魂腔正式更名为柳琴戏。1954年9月,在上海举办华东地区戏曲汇演,徐州以《喝面叶》、《拦马》、《芈建游宫》三个传统剧目参加演出。在此之后,柳琴戏这一名称才逐渐流传开来,不过老辈人还是叫拉魂腔。这一名称的改变,也是因为建国后,由于拉魂腔流传地区隶属于不同的行政区域,为参加华东地区戏曲汇演以示区别,故改名。江苏淮阴、海州地区更名为淮海戏,安徽更名为泗州戏,临沂、枣庄采用徐州柳琴戏名称。19世纪50年代,由政府出面,徐州、临沂、枣庄地区的拉魂腔先后举办了拉魂腔艺人学习班,许多班社废除了班主制,实行了共和制,徐州市组建了新建剧团、重建剧团、新艺剧团;邳县、新沂、睢宁都成立了县级剧团。滕县人民政府整编改造了由卜端品班组成的四平剧社,正式命名为新建剧团;峄县大众剧团改名为峄县柳琴剧团。由姚树仁、孔宪云在邳县成立了“运河人民剧团”。业余柳琴剧团更是不计其数,例如1975年的台儿庄全区光业余剧团就有147个,五千人登台演唱拉魂腔,村村锣鼓响,处处柳琴声。同时,柳琴戏曲训练班也应运而生,徐州市文化艺术学校柳琴班、邳县柳琴戏学员训练班、台儿庄柳琴戏学员训练班、滕县戏曲专业学校、枣庄市文化艺术专科学校柳琴专业。文革后,各个剧团逐步得到恢复,运河流域的发生的故事直接成为柳琴戏素材。1978年,邳县柳琴剧团首演了由张树民创作、王圣华编剧的现代戏《运河滔滔》。同年9月,该剧还参加了徐州地区专业剧团创作剧目观摩演出大会。由江苏省柳琴剧团首演的《大燕和小燕》,1979年赴京参加新中国成立30周年国庆演出,此后又由中央人民广播电台、电视台向全国播放,后来又赴广西前线慰问演出,次年被拍成彩色戏剧片。与此同时,许多戏曲学校和培训班也逐步得到恢复,如徐州市戏曲学校、滕县戏曲专业学校、枣庄市文化艺术专修学校等。20世纪80年代后半期,商品经济大潮涌起,文化艺术多元化,柳琴戏同其它剧种一样,在艰难中不断寻求突破。

二、运河流域徐州段的经济与拉魂腔的盛衰

明清时期,运河流域徐州段兴盛时,每年通过的漕粮多达400万石,过往船只7700余艘。《峄县志》载:“江浙、湖广诸行省,漕粮数千艘,皆道峄境北上,商旅岁时往返不绝,而奇物珍货衍溢,居民皆仰之以赡身家,而本地所有麦豆及煤炭诸物,亦得善价而行销数千里。”[1]运河重镇济宁、台儿庄、窑湾很快成为中转南北货物的“水旱码头”,工商繁荣、客商云集、货物山集、各类会馆应运而生。运河两岸的鲁南苏北,在运河开通后,农业产业结构因商品刺激而得到调整,实现了谷麦豆的组合复种,因南方的需要,大豆、棉花、花生等经济作物的种植面积得以扩张,干鲜果品也扩大了种植面积,峄县、滕县“梨枣弥望”。光绪年间,枣庄煤田得以开采,峄县中兴煤矿公司成立,“煤炭依靠运河远销,促进了枣庄煤炭工业的发展。由清末年产几万吨、几十万吨,到1923年年产量100万吨,最高年份的1936年年产量达180多万吨。从民国初年起,在台儿庄购地扩建销煤场及码头,不断购进运煤船只,建立了一支庞大的船队,到民国十一年增至70多只,之后又增加帆船14只,槽船32联,铁驳船一艘”[2]111。由于地方经济的发展,清末民初到抗战爆发这段时间,运河流域徐州段的拉魂腔班社如雨后春笋。清末民初,戏班已经发展到二十多个,其中孔庆河班、卜端品班、孙殿文班、华继云班、朱廷香班等已经购置了简陋的戏箱,出现了“七忙八不忙,一人看戏房”的局面。20世纪30年代,运河沿岸的峄县、滕县大大小小的拉魂腔戏班达到三四十个[3]61。仅运河小镇台儿庄一地就活跃着近十个拉魂腔戏班,如:李广喜班、刘继先班、黄天全班、刘洗生班、褚庆喜班、张文斌班、侯全兴班、孙传科班[3]62。这个时期,艺人的创造力也达到高峰,孙殿文创造了旦角的连板起;孙大武创造了生角的连板起;厉仁清、孙广友分别创造了大八板、小八板。卜端品的鸭子丑名声大震;小红袄小喇叭卜玉萍的坤角勾人魂魄;马学诚、孙玉堂的唱功委婉动听。民间流传着关于他们的谚语:“大中二中唱得好,不如大财(指孙殿文)三扭腰”;“金妮银妮卜二迷(指卜端品),檀山后的钟文银”;“卜端品腿上拴铃铛,走到东庄响西庄”;“听说大中(指岳德才)进村来,男女看戏挤掉鞋”。由于班社众多,不免会出现摩擦纠纷,因此出现了一些有名望的调解员,如1900年前后,出现了所谓的“四霸首”:东霸姚立仁(峄县人)、中霸李金山(峄县人)、西北霸张存如(滕县人)、南霸王永金(邳县人)。这四个人都是运河流域德高望重的拉魂腔艺人,他们奔走在鲁南苏北的运河流域,排解纠纷,联系业务,对拉魂腔的繁荣发展做出了一定的贡献。

大运河除了给沿河人民带来福音外,也曾造成伤害。“很多地方剧种的起源和形成,大多都离不开灾荒、乞讨等字眼。在我国历史上,许多新生剧种都是从逃荒、要饭、卖唱而逐步发展起来的,灾荒和难民往往是生发说唱艺术、民间歌舞以及戏曲的重要原因,以乞讨为生的难民可能就是一些民间艺术的创始人”[4]101。嘉庆六年,黄河在丰县决口,洪水由丰县、沛县北注入金乡、鱼台,漾入微山湖、昭阳湖,穿入运河,漫溢两岸,大量泥沙淤积致使河道堵塞。晚清57年(1855--1911),黄河决口门424个,每次决口都会给鲁南苏北的经济带来不可估量的损失。民国时期也是如此。在黄河决口、运道阻断时期,经常有一些人为了生存,被迫加入乞讨的队伍,干起了“唱门子”的生意,“咸丰三年米粮贵,卖了粮食顾不得吃。万般处在无可奈,拜了师傅去学艺。”许多拉魂腔艺人为了生存,不得不背井离乡到外地演出,其实就是一种变相的乞讨,拉魂腔艺人流动的方向主要是皖北和豫东一带,如安徽的凤阳、蚌埠、泗县、五河、灵璧、涡阳;河南的砀山、永城、虞城、夏邑一带。吕传诚《拉后腔的形成》记载,苏友刚的第四代徒孙峄县华继云(1863年生)、华继方(1867年生)经常通过苏北、淮北到涡阳蒙城去唱戏要饭,到了华觉义这一辈干脆迁居涡阳,后来每到秋后,峄县西部的一些拉魂腔艺人就成群结伙地到涡阳县搭班结社,然后以此为据点向周围扩张唱戏要饭,并收徒授艺[3]38。

以上分析可见,当经济好转时,拉魂腔就兴盛,反之,则衰落。

三、运河流域徐州段文化与拉魂腔艺术

大运河流域的鲁南苏北在文化上具有相似之处。鲁文化与楚文化交互影响,汉武帝时,琅琊(今临沂一带)、东海(今枣庄南部及临沂南部)、鲁国(今枣庄北部一带)都属于徐州,从出土的汉代画像石的分布来看,鲁南、苏北,包括豫东、皖北一带,是全国四大区域之一,占所有出土文物的半数以上。在以后的历代沿革中,互有隶属,如唐时,滕县隶属徐州彭城郡。“台儿庄运河的走向,决定了台儿庄运河文化以台儿庄为点,以台儿庄运河为轴,向四面八方辐射扩散的特点。至今以台儿庄运河为母体的鲁南苏北地区,其风土民情和文化习俗,甚至方言土语,都是几近一致的”[5]。实际上,鲁南苏北同处黄淮平原,纬度、气候相似,人文、地理相关。从方言土语来看,如冷子(冰雹)、太影(太阳)、早清清(早晨)、下湖(到田野干活)、秫秫(高粱)、馍馍(馒头)、碾拧(煎饼)、地蛋(土豆)、夜猫子(猫头鹰)、媳子(媳妇)、溜沟子(奉承、巴结)、拉呱(闲谈)、恶影(使人感到恶心)、勤利(手脚麻利,干活不偷懒);从一些民俗来看,如送米子(亲戚带上礼品看望产妇,其中要有小米子及谷子,营养下奶)、缝公鸡(立春这天,用彩布缝制公鸡卡在或缝在小孩子的衣袖或帽子上)、叫闺女(正月十六由娘家人到出嫁的女子家中把闺女叫回娘家住几天)等。拉魂腔的念白就是运河流域徐州段农民方言的念白,无论是节奏还是音调都体现了本地方言特征,具有浓厚的农民生活气息,通俗浅显,幽默风趣,形象生动,口语连篇,简直就是当地农民的家常话,如传统戏《雁门关》一剧中,崔花兴从边关回来给表嫂苗姣蓉送信时见到丫鬟时的一段对白:

丫鬟:二爷,你吃饭了吗?

崔花兴:二爷我正好肚子饿啦!

丫鬟(旁白):我是虚让他,到遇到诚实人了,我拿什么给他吃呢?有了,二爷,俺有饭没菜,你先坐下等等,我套上石滚子,到场上撒下谷子,轧家雀子炒给你吃。

崔花兴:这孩子会说谎,小鹰都逮不到家雀子,那石滚能轧着吗?

丫鬟:它恋食不走,还轧不着吗?

崔花兴:呸!这丫头说我恋食不走,我得给他打回去!丫头,我不吃家雀子,你找半碗锅灰给我,再找个蓑衣我拿着,我到湖里逮兔子炒着吃去!

丫鬟:那兔鹰、跑狗都逮不到,你能逮着啦?

崔花兴:我用锅灰把脸抹上,再披上蓑衣,那野物东西不拿我当人,我还逮不到它吗?

这段文字具有浓厚的运河流域徐州段的方言特色,如虚让(即表面卖好,实际内心并非真心实意)、俺(我)、家雀子(麻雀)、湖里(田地)都是本地方言。

又如江苏省柳琴剧团首演的现代戏《大燕和小燕》(编剧李大任)开场老万婆的一段唱词:

掸又掸,抹又抹,今日新亲到我家。中秋节前来送礼,我还得准备招待他。街上虽然逢大集,我也不能摆摊子放下马搭。卖针线、扎花头、头发卡、衣裳夹、红头绳子、挠痒耙。捎带那丁香大茴和山楂。这些东西都搁在家,我不能去卖它。

这里所描写的场景完全就是徐州一带农村集市小摊贩卖图,写的都是农民身边熟悉的真人真事,自然活脱。即使是他们所不熟悉的生活,他们也会以农民的生活经验和感受去描写、去体会,就像睢景臣描写的《般涉调·高祖还乡》一样,如《戚姬怨》中戚姬看到刘邦讲排场时所唱:

你得天下摆的什么谱?这里外都显得财大气粗。多好的绸缎胡糟蹋,弄成旗子迎风舞。还有这红漆叉、银铮斧,甜瓜苦瓜黄金镀。明晃晃马镫枪头上挑,白雪雪鹅毛扇上铺。大晴天还打着一把黄油伞,莫非你出门还怕那太阳毒?

至于戚夫人的一段唱词“香椿调豆腐,盐豆炒鸡蛋”则完全是运河流域徐州段农家菜的风味。

拉魂腔语言还反映了运河流域徐州段人民的粗犷泼辣,敢爱敢恨,敢作敢当,如《西回龙》中王允与王宝钏的一段唱词,《张郎与丁香》中张郎与丁香的一段唱词。

号称“天下第一庄”的徐州北台儿庄,地理位置十分重要,为京杭大运河徐州段漕运之咽喉要道,也是历来兵家必争之地,著名的台儿庄大捷众所周知。当其兴盛之时,有“一河渔火,歌声十里,夜不罢市”之称,台儿庄与北京的天桥,扬州城北的虹桥一样,形成了独特的都市文化区,产生了集演戏、说书、杂耍、游戏于一体的娱乐区域,运河花鼓、渔灯秧歌、运河号子十分兴盛,这些文艺形式都对拉魂腔的形成产生过重要影响,拉魂腔吸收了当时运河岸上拉纤号子的韵调,因而又称“拉河腔”。《滕县志》记载:“该剧(按指拉魂腔)于清代嘉庆、道光年间,吸收了肘鼓子(锣鼓铳子)的说唱形式和柳子戏的‘山坡羊’、‘耍孩儿’,以及境内的‘溜山腔’、‘四句调’、‘拉纤号子’、‘民间小调’等曲调发展而成”[6]。一般男、女腔均在四、六、八句句尾拖腔,男尾音下滑五度,女尾音翻高八度,有的拖腔一句可唱五六十拍,有时一句拉腔长达几分钟,拐十八道弯,演员憋足气,什么时候鼓掌、喝彩声响起,什么时候换气。

运河流域徐州段不单是贸易大动脉,同时又是文化传播大动脉,各地客商通过运河辗转贸易,使得运河沿岸的外来流动人口数量远远超过当地居民。拉魂腔艺人借助这条河沿河献艺,见镇表演,《柳琴戏志》记载,清末有个拉魂腔戏班坐船经过新沂县新安镇西河口,当地士绅闻讯上船,要求戏班唱一台《刘三姐赶会》,不唱不让走,班主推脱不掉,便说“孤身机将,难织龙袍”。士绅不知所指,班主声称若无此物,难以开锣,若有此物,便当奉戏一台。士绅无奈,急忙请教当地饱学之士汪大爷,汪大爷让童子手捧一条大红纱裙交给班主,班主大惊,只好奉戏一台[7]498。拉魂腔通过运河流传各地,由东路向南,沿运河至泗阳、灵璧、宿县、蚌埠、滁县一带的称为南路,吸收当地民歌小调、花鼓灯、赶车号子、妇女哭腔,逐渐形成了自己的特色,易名为“泗州戏”。至今,安徽泗州戏艺人都毫不避讳泗州戏的根就是徐州的拉魂腔。拉魂腔艺人还通过大运河远走南京、上海,“1947年至1949年,姚家班与新沂季良奎、季艳秋、李春生、王春怀等人合作,共20人,到南京下关九家圩唱过三年的拉魂腔。此外,还曾到上海大世界自来水亭的一个戏园子里唱戏。南京解放第二天,戏班全体人员坐船回到新沂”[7]437。

运河流域徐州段的文化滋润了拉魂腔的艺术,拉魂腔是这一地区的历史见证和文化载体,体现了这一地区人民特有的思维方式、文化精神和价值观念,反映了这一地区人民所特有的生命力和创造力。

[1]陈玉中,李响,杨衡善.峄县志点注[M].枣庄出版管理办公室编印,1986:146.

[2]褚庆方.京杭运河枣庄段的历史地位和作用[EB/OL].http://www.zaozhuang.gov.cn/art/2010/5/10/art_3731_30004.html.

[3]张玉坤,张本忠.文化艺术志资料汇编:第21辑[M].山东省文化厅史志办公室编印,1990.

[4]李爱真,刘振.柳琴戏音乐多元化探析[J].艺术百家,2005(4):101-103.

[5]李振启.运河渔火[M].北京:中国炎黄文化出版社,2008:84.

[6]山东省滕州市地方史志编纂委员会.滕县志[M].北京:中华书局,1990:520.

[7]江苏戏曲志编辑委员会.柳琴戏志[M].南京:江苏文艺出版社,2004.

〔责任编辑:赵荣蔚〕

G127

A

1003-6873(2015)02-0052-04

2014-12-20

程志(1968--),男,江苏东海人,枣庄学院文学院副教授,硕士,主要从事中国古代文学研究。

10.16401/j.cnki.ysxb.1003-6873.2015.0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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