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语词汇发展机制的整合性研究

2015-02-01佟敏强

外语学刊 2015年1期

佟敏强

(黑龙江大学，哈尔滨 150080)

任何一种语言都起始于它的早期词汇及构架，然而时代在进步，社会在发展。作为世界上使用最广泛的语言之一，英语伴随着高科技的迅猛发展一起，呈现出日新月异的变化。近代以来，英美等国在国际事务中处于主导地位。特别是第二次世界大战以后，美国在世界政治、经济、科技、文化和军事舞台上扮演着超级大国的角色，无形中使得英语成为全球通用语种，因此由新概念、新技术、新产品开发而产生的新词汇，绝大部分先在英语中出现，然后向其它语言迁移。

就其词汇量而言，英语是世界上词汇最丰富的语言之一。目前英语词汇总量已达到约一百万；其词汇发展速度也是最快的，几乎每天都有新词进入英语总词汇表。此外，在英语演变的历史中，词汇的变化又是不可控的(McCrum, Cran & MacNeil 1998：2)。具体说来，英语词汇快速发展主要有以下原因。

1 隐喻思维的结果

长期以来，隐喻只被视为一种语言现象、一种特殊的修辞形式。随着研究的不断深入，隐喻则被视为人的一种认知模式。当代学者认为，隐喻不仅是一种修辞手段，而且是一种思维方式。质言之，“隐喻是人类组织概念系统的重要基础”(束定芳 2001：28)。

隐喻无处不在。两种不同事物之间在某些特征上可能存在某种相似性。当人们察觉这种相似性时，往往会将一种事物某方面的意象转移到完全不同的事物上，这种不同概念之间的相互关联的认知方式叫做隐喻，相应认知方式就是隐喻思维。人们通常比较不同事物之间的相似性，并以此来认识事物的特征。虽然事物之间在许多情况下并不存在选择相似性的基础，但是我们仍然可以理解隐喻的所指意义。究其原因，隐喻可以通过语义上的“错置”来呈现不同事物或者现象之间先前没有注意到或者没有发现的相似性。不可否认，这种相似性则具有新奇性和认知价值(范家材 1992)。因此，隐喻可以通过创造相似性来发现和认识新事物，从而增添审视世界事物或者现象的崭新视角。

物质世界存在于不断发展变化的过程之中，尤其是信息技术的迅猛发展，各个领域不断涌现一大批新事物、新现象。与此相应，人们对世界的认知程度也不断深刻。为区分不同事物，人类借助语言符号为新事物命名，于是英语新词大量产生，如information highway(信息高速公路)，distant learning (远程教育)等。观察和分析这类新词汇，人们不难发现隐喻思维的重要功能：这类词汇都是人们依据已有的认知体验和概念模式，在两个原本迥异的范畴中找到相似性才创造出来。可见，隐喻在新词创造和理解的过程中具有“开拓性和大跨度”的时空特点(Cruse 1990)。可以说，隐喻是词汇构建过程中的基本要素，隐喻思维是英语词汇发展的重要源泉。

2 传统构词法的功效

作为语言学的重要分支，词汇学主要研究单词与构成单词的词素，或者说是显著的单元(Ullmann 1979)。传统构词法是英语词汇发展的最主要方式，其大部分新词都经由这一构词方式产生。人们对构词法的兴趣一直与对整个语言相伴而存在(Bauer 1983)。传统的构词法主要有派生法、合成法、转换法、缩略法、拼缀法和类推法等。

派生法指派生词缀和词根结合或者粘着词根和粘着词根结合构成单词的方法(汪榕培 1997)，如non-friend (假朋友)，preschooler (学龄前儿童)等。其中，non-为表示“否定”的前缀，pre-是表示“在……之前”的前缀。此外，英语也接纳新词缀。如前苏联发射的第一颗人造卫星被命名为Спутник. 该词原义为“旅行者”，英语音译为Sputnik. 此后，-nik便在英语中变成一个普遍运用的词缀，如beatnik (垮掉的一代)。其中，beat来自于作家杰克·克鲁亚克1948年前后提出的the Beat Generation，英语形容词beat有“疲惫”或“潦倒”之义，与后缀-nik结合后构成beatnik. 类似单词还有cinemanik (电影迷)，computernik(电脑迷)和jobnik (工作迷)等。总之，在英语词汇发展的历史过程中，派生法行使着非常积极的功能，尤其在科技英语中运用更为广泛。它不仅增加现代英语词汇的数量，还提升人类语言的表述能力。

把两个或两个以上的词联结起来构成新词的方法叫做合成法。通过合成法构成的词在英语新词中占很大的比例，合成词在英语中俯拾皆是，如hot line (热线)，soft-landing economy(软着陆经济)等。合成词的构成形式也是多种多样，一些词语开始为两个词，而后用连字符连接，成为一个词，如firewall(防火墙)，moonwalk(月球漫步)等。合成法是英语中极其常用、简捷的一种构词法，是英语词汇迅速发展的一个不可忽视原因。

随着时代的变化, 各种新概念应运而生。但是，这些新概念不一定非要用新单词表示,可以利用语言中现有的词汇材料赋予它们新词性或新含义，这便就产生转换法。转换法主要包括两种情况：词性转换和赋予旧词新义。词性转换也叫零位后缀派生法，具体说，是一种词类加上零形式词缀转化为另一种词类来的构词方法。这种构成新词的方法是动词和名词的主要构词方式之一。在现代英语中，名词几乎都可以通过这种方法构成动词，前提是该名词先前没有派生出相应动词；反之，动词也可以通过这种方法生成名词。因此，英语名词动词化或动词名词化的现象非常普遍，如to weed (除草)和to brake(刹车)就是名词weed(杂草)和brake(闸)分别通过词性改变转换而成的，而polish(擦光剂)和 retreat(避难所)则是动词to polish (擦)和to retreat (避难)转换过来的。赋予旧词新义是指新词的产生不以新的词形出现，而是在原有词形的基础上增添新的词义。例如，传统的名词mouse(老鼠)现在有了新词义“鼠标”，hot potato(热土豆)现扩展到“棘手的事情”，gay(快乐的)现在有“同性恋”的意义，它们的原义却受到遗忘。又如，Mr. Clean(一种清洁剂的商标，是一位男性卡通人物形象)随着词义演变，现在指“廉洁的人”，特别指“政府人员”。总之，转换法是英语一种非常活跃、十分能产的构词方法，同样是英语词汇发展的一个重要渠道。

缩略法也是现代英语一种主要的构词手段。它因造词简练、使用方便而被广泛采用。据不完全统计，英语缩略词约有几万个。缩略法包括：(1)截短法：这是一种把一个词或者词组中的部分字母去掉来构成新词的方法，例如memo (memorandum, 备忘录)等；(2)首字母缩写法：把词组中主要构成词的首字母联接成为一个新词，如CIA (the Central Intelligence Agency，中央情报局)等。通过这种方法构成的新词，一般情况下每个首字母都要大写。世界已进入知识爆炸式增长的信息时代，为顺应这个快节奏，英语正朝着不断精练、不断简化的方向发展。缩略法以其造词最精简而广泛地应用于科技语体和报刊语体。

拼缀法实际上是截短法和合成法的组合：对原来的两个词进行剪裁，取其中的首部或尾部或者保持一个词的原来形式而只取另一个词的一部分组合成新词。运用这种方法产生的词在现代英语中越来越多，如motel(motor+hotel汽车旅馆)，comsat (communication+satellite通讯卫星)，Chi-nglish(Chinese+English中式英语)等。拼缀法构成的新词生动、简洁，所以已经成为当代英语一种常用的构词手段。

仿照原有的同类词，引出对应或近似词的方法叫做类推法。这种构成法可以区分为近似类推和反意类推两个亚类。前者是用词与词之间的近似点仿造新词，比如：由earthquake(地震)仿造出moonquake (月震)等。后者则是运用已有复合词生成意义相反的新复合词，比如：由hardware (硬件)类推出software(软件),由nightmare(夜间噩梦)类推出daymare(白日噩梦)，等等。通过类推法构成新词时，常常依赖人们熟悉的词汇，借助词汇的比喻意义，激发读者的联想与想象。其产生的词汇在交流中更能表达人们的思想或观点，彰显出新旧事物或观念的相似点或相关性，且生动有趣、通俗易懂，因此更容易被人们接受。

当然，传统的构词方法还有许多，因篇幅所限，在此无法一一评述。传统构词法之所以是英语词迅速汇发展的主要源泉，这是因为，这种构词方法不仅迎合人们的传统思维习惯，更主要是这种构词方法丰富多样，便于操作，产生的新词汇也便于理解和记忆。

3 外来词的不断补充

“语言像文化一样，很少是自给自足的……邻居的人群互相接触，不论程度怎样，性质怎样，一般都足以引起某种语言上的交互影响。”(邢福义 1991：137) 英语之所以视为国际通用语言，是因为吸纳大量外来词。从英语的整个历史来看，英语与其它语种相比，更易于接受外来影响。对于大多数操英语的人来说，他们似乎主张一种语言上的“自由贸易”。如果外来词有用的话，那么就应该采用，不论其来源如何。(Foster 1968) 并且，随着旅行与交流的日益增多，很多其他语言的词汇也被吸收到英语中(Chantrell 2002)。现代英语词汇存在数量众多的外来词，其原因主要有以下几种：(1)填补真空。法语词就以其确切性和简洁性被大量引入以填补英语中多义词、同音异义词等数量较多的不足，成为英语交际修辞中不可或缺的补充，如法语词entente (本意为“理解”，引申义为“谅解”)，coup (本意为“政变”，引申义为“不同凡响的成功”)等。(2)增加庄重和严谨修辞色彩。作为科学的国际语言，拉丁语以其独特的严谨和庄重的修辞特点被学术界广泛使用，以便统一命名，便于交流。因此，英语不少外来词都源自拉丁语，并保持其原义，如sine qua non(不可或缺的一部分)，summa cum laudes(得最高荣誉的学生)等。(3)猎取新奇。许多英语国家的人们，尤其是美国人，他们喜欢生动有力、新奇别致的表达方式，因而源源不断地引进带有异国情调的词汇。近年来，英语借用日语词似乎已经成为一种时尚，如Tsunami (つなみ, 海啸)，Hara-kiri(はらきり, 自杀)等。(4)引起联想。英语大多数外来词都有其特定的文化因素和历史背景，因此其使用能够唤起人们的某种联想甚至某些联想，在修辞上具有比拟效果，如chic(漂亮，雅致)等。(5)表现独特的文化心态。外来词中来自法语的特别多，这并不都是因为英语词汇一定不能替代。除历史沿袭这个习惯外，还有一个语用中的文化心态问题。例如，Will you dine a la carte or take the table d’hote? 这是在英语国家餐馆里常用的一句话，意思是：你是点菜呢还是吃套菜？这句话中用了几个来自于法语的外来词。另外，法语词escargot 意为edible snails，均指“食用蜗牛”，为迎合附庸风雅、提高身价的就餐人员，投其所好，餐馆里只叫escargot，绝对不会称作edible snail，以法语命名，这种商业头脑就是文化心态上趋附(snob appeal)。

总之，康旭平认为，外来词的功能可以区分为以下两种情况：(1)“在意识层上吸收异族文化的精华，弥补英语词汇的不足，借以达到交际修辞所崇尚的简洁明了”；(2)“在隐意识层上宣泄某种内在的感情，抒发某种潜伏的意念，如表现自我，追求新奇，保持清高等，以便达到交际修辞所要求的表露心态”(康旭平 2007：74)。因此，外来词是现代英语词汇发展的一条重要渠道。

4 社会的剧烈变革与政坛的变化

社会的变革、政坛的变化必然伴随词汇的丰富和发展。一些影响着英语使用者生活的政治和社会事件也对他们的语言产生着深刻的影响(Albert & Thomas 2002)。二战后，英语国家在经济、科技和军事等方面取得飞速发展。新生事物的命名扩大了语言的词汇。例如，二战结束后出现United Nations (UN, 联合国)，North Atlantic Treaty Organization (NATO, 北大西洋公约组织)，Warsaw Treaty Organization (Warsaw Pact, 华沙条约组织)；随后Iron Curtain(铁幕)，Cold War(冷战)也出现了；六七十年代有super power(超级大国)，arm race(军备竞赛)；八九十年代又有了Sovereign Union(独联体)和 multifold world(多极世界)，等等。

除了这类反映国际政治格局和重大事件的新词外，还有大量反映政坛和社会热点问题的新词。新词缀-gate (原义为“门”) 的出现就是一个有代表性的例子。1972年，尼克松因其有关人员潜入水门大厦(Watergate)窃取情报而身陷丑闻事件之中，并因此被弹劾。这就是轰动一时的“水门事件”，从此，以“-gate”结尾表现“丑闻”的词不断出现。1980年美国总统里根使用了预先准备好的辩论内容进行竞选辩论，并在辩论中获胜，此事在美国政坛引起轰动，舆论界称之为delegate(辩论门)。里根任总统期间，美国向伊朗出售军火的秘密被揭露，又有了Irangate(伊朗门事件)。美国总统克林顿上任后不久，其夫人希拉里的逃税丑闻成了Whitewatergate(白水门事件)，英国查尔斯王子与卡米拉的桃色新闻被称为Camilagate(卡米拉门)。

5 科学技术进步与经济发展

新的科学理论的创立和新技术的出现，在推动经济发展的同时也产生大量新词，给一些旧词赋予新义。这些词汇更具有时代的特点，如laserprinter(激光打印机)，videophone(电视电话)等都是近年才出现的新词新义。随着计算机的出现、发展和广泛使用，大量的计算机词汇开始进入人们的日常用语，其中就有许多新词，如databank(数据库)，email(电子邮件)等。伴随着互联网络的兴起，而cyber作为前缀，其源自希腊语单词Kubernetes，意思是舵手。诺伯特·维纳在《控制论》中使用Cybernetics一词，代表与Internet相关或电脑相关的事物。所以，随着互联网的出现，与 cyber组合的词在报刊、杂志和网络上频频出现，如cybermania(网迷)，cyberbar(网吧)，cyberculture(网络文化)等。此外，许多我们熟悉的词汇也获得新义，如window作为电脑视窗的含义已广为人知，而mouse则让人们立即联想到“鼠标”。

在全球经济一体化的进程中，经济领域里的新现象不断出现导致了新词大量涌现。上个世纪六七十年出现的经济危机和通货膨胀造就新词stagflation(stagnation+inflation)，发展中国家出现人才移居发达国家的现象称为 braindrain(人才流失)，其中brain代指“有才能的人”，drain则指“流失”。在全球贸易往来中，贸易保护国为保护本国的利益，纷纷采取设立tariffbarrier (tariff+barrier，关税壁垒)的策略。为了打破贸易保护主义，促进各国和世界经济的发展，又出现地区性经济合作组织，如Organization of Petroleum Exporting Countries(OPEC, 石油输出国组织)等。

6 道德观念和时代潮流的变化

说话人会把与他有关的词所意谓的主观表象相联系的内容纳入其中。这种主观表象在他的生活经验基础上形成(李洪儒 2005)。道德观念的转变，时代潮流的变化，同样会导致词汇的迅速发展。基于不同的时代背景和道德观念，美国不同年代的年轻人被赋予不同的名称。第一次世界大战后，对西方文明的传统价值观念感到幻灭的年轻人被称为The Lost Generation(迷惘的一代)。第二次世界大战后，愤世嫉俗的一代被称为The Beat Generation(垮掉的一代)，60年代的Hippies (源于Hipster，嬉皮士)，70年代的Yippies (原指the Youth International Party成员，易皮士)，80年代的Yuppies (源于“young urban professional”或“young upwardly-mobile professional”，雅皮士) 等都带有时代的特征。许多青年人深受吸毒风尚的影响，结果吸毒的黑话在当时美国风靡一时，出现了Uppers(刺激药物), downer(抑制药), acid(一种迷幻药物)等词汇。

随着时代潮流的变化，从妇女运动中产生了一些广为使用的词语，如sexism(性别歧视)，chairperson(主席)等。美国人对于性行为和与性行为有关的事物看法的变化也为语言加增了新的词汇。伴随着同性恋之风尚愈见公开，homophile(主张同性恋的)，butch(同性恋中作男性者)，camp(同性恋中作女性者)等新词语也随之而出现。随着现代社会人们追求新奇欲望的不断增强，super-这个前缀词被用于很多地方，如superman(超人)，superwoman (女强人)，superidol (超级偶像)，superstar(超级明星)等词频频出现。审美观念的变化和追求健康生活理念使衣、食、住、行的生活方式不断更新，反映这种潮流的新词不胜枚举，如miniskirt(超短裙)，greenfood(绿色食品)，rock music(摇滚乐)，suntan(太阳浴)等。

道德观念的转变，时代潮流的变化为语言注入了新的活力，对语言词汇的丰富和发展也起着推波助澜的作用。

7 互联网的产生与发展

近十几年来，随着网络时代的不断发展，英语也随之发生了巨大的变化。语言学家认为网络语言的变化势必会对语言的长远变化产生影响(Herring 2008)。网络词汇是网络文化的一部分，是网民在相互信息交流中为寻求合乎自己语言特点或谋求更为方便快捷的表达方式而根据词汇的某些特点创造出来的一种新的与网络相关的词汇。归纳起来，网络新词主要有以下几种：

一是描述新事物而创造出的新词，如jukebox(投币式自动唱机)，dweep(讨厌的家伙)，Prozac(抗沮丧剂)，whack(老土)，hotsy-potatsy(市场营销的“高手”等。二是为便于输入而形成的缩略词，包括同音借用缩略词，如Y =Why、TLA=Thanks in advance、ICQ=I seek you(seek的尾音k 和you 结合在一起用字母Q 来代替)等；截短缩略词，如cuz=because、rep=reputation等；借用数字简化原词的形式，如B2B=Business to business、3W=World Wide Web等。三是迎合网络虚拟性的象形词。网络的虚拟性使得大量具有英语特征的象形词出现，以字母、数字和特殊符号的组合来表达喜怒哀乐等情感的词随处可见，如【T-T】代表流泪，【:)】表示高兴，【:( 】表示不开心，【XOXO】为拥抱和亲吻等。

网络新词的语义具有生动贴切、简练明确特点，在网络交流中更能彰显年轻一代追求自由个性，表达人们的思想或观点。网络的广泛普及，不仅丰富人们的生活，还促使网络新词大量出现，这些新词更新速度之快，数量之大是任何一本辞典也难于收录的。互联网的产生与发展，对传统英语产生了巨大的冲击，成为了英语词汇发展的一个最重要源泉。

8 结束语

语言的发展来自于社会生活的各个方面，作为语言的因素之一，词汇则更多地反映了社会的发展和进步。英语词汇在迅速地发展，大量的新词还会层出不穷地涌现，还有更多的东西值得我们去进一步探究。掌握英语词汇迅速发展的原因及其特点，对我们加深对英语的理解是大有益处的。如果我们固步自封，不去了解现代英语发展的现状和趋势，靠自己仅存的一点老本应付当今社会，那么自己的语言知识就会很快枯竭、老化，并被时代淘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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