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 俊，陶广泽

(安徽财经大学 经济学院，安徽 蚌埠 233030)

税制结构、产业结构与经济增长
——基于PVAR模型的实证研究

张 俊，陶广泽

(安徽财经大学 经济学院，安徽 蚌埠 233030)

通过使用PVAR模型和脉冲响应函数对2001～2012年安徽省市级的税制结构、产业结构与经济增长的动态关系进行了研究。结果表明，目前安徽省的经济增长促进了税制结构的提高，税制结构的提高对经济增长也有正向的效应，同时税制结构也对产业结构的优化有同步效应。研究发现，增加直接税水平，并且将产业结构同步调整，不但可以调节贫富差距，还可以优化产业结构并且促进经济增长。

税制结构；产业结构；经济增长；PVAR；安徽省

一、引 言

税收在一国的经济政策中发挥着重要的作用，它是财政收入主要来源，也是调节经济平衡的重要财政工具。税收可分为间接税和直接税，一般通过税种是否可以转嫁加以划分。直接税与间接税在一国税收总量中占有比例的不同反映着对公平与效率的重视程度的不同，高间接税表明重效率轻公平，反之重公平轻效率。由此可见，在地方税制体系中，直接税与间接税之间的比例是衡量公平与效率的重要指标。

生产要素在不同的产业部门之间分配，各个产业部门之间既相互联系，又相互制约，这就形成了产业结构。要素的不同分配组合以及各个产业之间联系的程度不同都会导致不同的经济效益，进而会导致经济增长的差异。不同的经济增长速度也需要不同的产业结构与之相对应。税制结构与产业结构关系密切，产业结构的改变会引起税种结构、税收收入结构、税负结构等的变化，从而引起税制结构的改变。而税制结构则是通过影响税收数量或结构引起产业结构变化。经济增长与产业结构同样关系密切，所以经济增长与产业结构之间的关系历来是经济领域研究的重点。税制结构与产业结构的关系，经济增长与税制结构的关系虽有大量的实证研究，却鲜有文献将其三者结合起来进行研究。安徽省是我国的经济大省和人口大省，也是中部崛起的重要力量，在经济保持较快增长的同时，安徽省的产业结构和税收结构也得到不断调整和优化，并进一步推动经济的发展。但税收结构、产业结构与经济增长之间有怎样的关联呢？为此，本文通过使用PVAR模型和脉冲—响应函数对安徽省市级的税制结构、产业结构与经济增长的动态关系进行研究，以此为研究制定相关政策提供理论依据。

二、文献回顾

税制结构对产业结构的调整作用以及税制结构对经济增长的促进作用都是研究税制结构经济效应的重要方面，同时也是一个比较有争议的研究领域。Kneller以OCED国家中的数据研究产业结构与税制结构之间的关联，发现国民经济中第一第二产业之间的比重与一国的税制结构是密切相关的，并且在税制结构中直接税与制造业比重正相关，与第二产业负相关。Schwell和Arnold(2008)从1996～2004年的OCED国家选取不同类型的公司进行分析，得出了税制结构与行业生产力之间的关系，表明公司中不同的税种比例与其所属行业的产能负相关，从而不利于产业优化。曹海娟(2012)利用我国1994～2009年的31个省统计数据对产业结构对税制结构动态响应的区域异质性进行分析，得出税制结构对产业结构的响应经验证是存在明显滞后性的，但累积效应表现更加明显，且持续期较长的结论。郭传章，范洪波等(1999)对产业结构与税制结构的同步调整进行研究，认为将产业结构和税制结构有机结合，不仅客观地揭示了当前我国产业结构和税制结构存在的问题，提出了产业结构和税制结构调整的方向，而且剖析了产业结构和税制结构的相互关系，提出了只有同步调整税制结构和产业结构，才能顺利地辅助经济健康发展。

税制结构也对地区经济增长产生影响(Engen和Skinner，1996；Widmalm，2001；Johansson，2008)。刘海庆基于我国30个省的数据，对我国的税制结构和经济增长的关系进行了研究，认为不同种类的税收在促进经济发展的效用上有很大的差别，可以通过优化税制结构来促进经济增长。经济增长同时引起产业结构的变化，朱智文等(2012)以甘肃省为例，运用VAR模型对产业结构与经济增长的关系进行了实证研究，提出经济增长与产业结构是双向的关系，但是产业结构对经济增长的促进作用有滞后性，而经济的增长会优化产业结构且反应比较迅速。

上述研究主要分析了税制结构与产业结构、税制结构与经济增长、产业结构与经济增长之间的双向关系，对于税制结构、产业结构与经济增长的三重互动缺乏理论或者实证分析，少数实证文献乏善可陈。如朱智文等(2012)以甘肃省为例，运用VAR模型对产业结构与经济增长之间关系的实证分析，范洪波等(1999)对产业结构与税制结构之间关系的研究。与上述研究不同的是，本文分析税制结构、产业结构与经济增长之间的关联性，并且采用面板VAR模型进行实证，避免了控制变量选择的自由度损失问题，脉冲响应和方差分解使结论更为稳健。

三、模型与方法

税制结构与产业结构之间的关系已经经过了大量学者的验证和分析，并且分析的结果总体上是无差异的，这就说明了税制结构与产业结构之间的关系是稳定的，而产业结构与经济增长之间的关系更是在理论上和实践上都经过了大量的证明，税制结构与经济增长的关系也是无论从理论上还是数据模型的分析上都经过了验证，所以本文提出税制结构、产业结构与经济增长之间的关系，认为税制结构不仅仅直接对经济增长产生影响，而且还会产生通过对产业结构影响然后再影响经济增长的传播途径。同时我们还认为经济增长还会影响税制结构的改变，这就形成了一个闭合的关系。对于以上的假设我们先通过面板VAR的相关检验和分析系统来对安徽省17个市的面板数据进行分析和证明。

面板VAR综合了VAR 模型与面板分析的优点，不仅可以对非可观测个体异质性包括个体或是时间效应进行控制，还能对冲击的动态效应进行分析。从数据收集的长度来看，单是安徽省税收数据不能满足VAR模型的数据长度，因此使用市级的面板数据。在面板VAR模型中，各个变量不仅仅对单个市的经济产生波动，这种波动也会对其他市产生横向冲击，这样的动态调整的过程可以很好地描绘冲击的传导机制。所以相较普通VAR模型，PVAR对数据纵向长度要求大大降低：若令T为时间序列长度，m为滞后项阶数，那么，当T≥m+3时，参数估计便是可行的；而当T≥2m+2时，就可以估计稳态下的滞后项参数，本文是根据施瓦兹信息准则(SC)和赤池信息准则(AIC)来确定滞后阶数。本文建立如下面板向量自回归模型：

1．PVAR估计

文章中使用的模型同时具有个体效应和时间效应，所以在估计之前需要消除二者，具体步骤为：首先，在横截面数据上使用均值的差分消去时间效应βi，再利用向前差分方法消除个体效应αi，便可避免由于回归因素相关等造成的系数估计的偏差。然后，使用GMM估计得出系数估计。为了避免有限样本产生的偏差，选取了同时期内，除去自身后其他十六个市税制结构数据的平均值ATS作为工具变量。

2. 脉冲—响应函数估计

本文研究的是经济增长与产业结构、税制结构之间的关联性，产业结构被视为中间变量，所以需要把经济增长与税制结构设定为主要观测变量，然后依据经济运行逻辑和关联关系加入参照变量。经验证，四个变量的排序为{lngdp，is，ats，ts}。本文中Monte-Carlo模拟脉冲—响应函数置信区间取在90%。

四、指标选取与数据来源

1.税制结构

使用直接税与间接税的比值来表示税制结构(TS)，其中间接税是指消费税、增值税和营业税三大流转税，除此之外的税收都归为直接税之中；我们选取的数据是市级的，所以没有消费税这一项，所以间接税是增值税和营业税之和，除此之外的所有税收归类于直接税。

2.产业结构

产业结构(IS)是一个多层面的定义，表示方法也是多种多样，一般可以使用三产业比例或者是产业内部行业比重来反映，或者使用生产要素密集程度来衡量。但是上述方法只能够反应产业结构多个层面的一个面，不够立体和准确。因此，本文使用“转换份额分析法”(Shift Share Analysis)，用劳动生产率和劳动生产增长率等相关指标来反映产业结构变化效应。

根据安徽省17个市的数据处理得到IS的数据，无论是每个市还是各个市IS数据的平均值，都呈现小波动但是整体上升的趋势，从数据中可以看出安徽省的产业结构从2001年至2012年是在不断优化的。

3.经济增长

衡量一个地区的经济增长首选的指标就是人均GDP，在此我们也选取人均GDP作为衡量经济增长的变量。人均GDP数据原始数据是绝对数，上述选取的指标都是相对数，为了保证模型的稳定性，在此我们对人均GDP取自然对数。

我们对2001年至2012年17个市的变量做了如表1所示的统计量描述，其中在统计产业结构的最小值时出现了负数，从第二点IS数据的处理来源可以看出LP(劳动生产率)的变化必然是逐年递增的，但是S(相关产业劳动所占的份额)的变化是不定的，所以在数据的处理时出现负值是正常的情况。

五、实证结果及分析

1.PVAR分析

PVAR分析前，首先检验数据平稳性, 但是一般的ADF检验在处理面板数据时都是低效或者是无效的。为此，我们采用两种面板ADF的检验方法来检验面板数据的平稳性, 分别是Levin-Lin-Chu检验和Im-Pesaran-Shin检验，结果如表 2所示。

我们使用AIC、BIC和HQIC来判断滞后阶数，见表3,一般是根据参照值取值最小的准则来确定模型的阶数, 从检验结果来看三种信息量的结果一致，且都表明滞后阶数应选取为1, 即j等于1。

本文利用Stata11.0软件对面板数据(三个变量)做了PVAR分析，结果见表4。

注：括号内t值，*、**、***分别表示10%、5%、1%的显著水平(GMM).

根据表4可以得出如下结论：滞后1期的税制结构对税制结构本身的影响在10%的显著性水平下表现显著且是正向的；滞后1期的经济增长与产业结构对税制结构的影响都在5%的显著性水平下表现显著，且均为正向影响；滞后1期的产业结构本身、税制结构与经济增长对产业结构的影响均在5%的显著性水平下表现显著，且均为负向影响；滞后1期的税制结构对经济增长的影响表现为负，且在显著性水平为5%的条件下显著；滞后1期的产业结构对经济增长在10%显著性水平下表现显著，影响是正向的；滞后1期的经济增长对经济增长本身的影响在5%显著性水平下表现显著，为正向影响。方程如下：

TS=0.649TSt-1+0.099St-1+0.294LNGDPt-1+εt

(1)

IS=-0.014TSt-1-0.144ISt-1-0.022LNGDPt-1+εt

(2)

LNGDP=-0.029TSt-1+0.002ISt-1+0.823LNGDPt-1+εt

(3)

2.脉冲—响应函数分析

用Stata11.0完成面板分析得出估计结果，在通过Monte-Carlo模拟200次画出脉冲响应函数图，实际上图形是通过对随机扰动项给予一个标准差的冲击来衡量冲击对其他变量所产生的当前值变化以及轨迹取值所完成的，从而可直观地刻画出模拟变量之间存在的动态交互效应，见图1。

根据税制结构对各个冲击的累积响应，可以得出以下结论：一是对税制结构产生最大扩张效应的是税制结构本身。模拟一单位标准差的冲击会使税制结构在第1期提高0.15个单位，随后2～10期的影响程度便表现出明显的下滑趋势，最终趋向于很弱的正向影响，总体为正向影响。二是经济增长会对税制结构带来扩张效应。结果表明开始的一单位标准差冲击会在第1期刚开始给予税制结构0.025单位的正向影响，但是随后2～10期这种冲击的影响开始大幅度减弱，总体上表现为一个较弱的正向影响。三是产业结构的冲击在前2期对税制结构产生负向影响，之后虽表现为负向，但总体影响表现不明显。也就是说，根据安徽省17个市的数据分析可见安徽省内的税制结构的主要干预变动还是来源于税制结构前期的调整与经济增长的变动，且影响是正向的。而在短期看来产业结构对于税制结构的影响是不稳定同时也是不明显的。

根据产业结构对各个冲击的累积响应，可以得出以下结论：一是对产业结构表现最明显的扩张效应是产业结构本身，结果表明开始的一单位标准差冲击会在第1期刚开始时给予产业结构0.04单位的正向冲击，但是随后的2～10期冲击的影响大幅度降低，最终趋于一个很小的正向影响。二是经济增长开始对产业结构带来正向影响，有一点扩张效应，但是从第1期之后转变为负向影响，之后总体影响不明显。三是税制结构会对产业结构存在负向影响，负向的影响在第5期之后转为正向影响，但是整体上表现并不明显。也就是说安徽省内产业结构的变化在短期内对于经济增长带来的影响存在着不稳定因素，且短期不明显，而对于税制结构带来的影响长期来说是正向的。

根据经济增长对各个冲击的累积响应，可以得出以下结论：一是对经济增长带来的最大扩张效应的是经济增长本身，一单位标准差的冲击会使经济增长在第1期提高0.025个单位，随后2～10期冲击的影响程度逐渐减弱，最终趋向于很弱的正向影响，总体表现为正向影响。二是税制结构对经济增长有微弱的负向影响，但是负向的影响越来越弱。三是产业结构的冲击对经济增长产生扩张效应。一单位冲击对经济增长的影响在第1期为峰值，随后的2～10期冲击的作用逐渐减弱，最终趋于较弱的正向影响。就安徽省的情况来看，税制结构对经济增长的影响存在微弱的负向影响，产业结构则是明显的正向影响。

根据上述脉冲响应分析结果可以看出：税制结构对经济增长存在负向的影响，但是对产业结构长期来看是正向的影响，表明间接税比例的提高有碍于经济增长；产业结构对税制结构开始时是负向影响，长期趋于正向影响，但是产业结构对经济增长表现出扩张效应和正向影响，即产业结构升级有助于促进经济增长；经济增长对产业结构也有正向的扩张效应，而且对税制结构也表现出扩张效应。

3.方差分解结果分析

所谓方差分解其实就是把模型中存在的每一个内生变量的冲击反应和波动，根据其起因分解为与方程内所有信息相互联系的部分，从而分解出对模型中的变量产生随机扰动影响的相对重要的信息。脉冲响应之后进行方差分解，可以进一步说明影响因素的大小，以此评价系统内存在的每一个结构冲击对内生变量波动的贡献度大小，因此方差分解可以视为脉冲响应分析的互补分析。根据方差分解分析进行整理得到图2、图3、图4：

由图2、图3、图4可以看出：(1)产业结构(IS)对经济增长(LNGDP)的贡献度在0.001左右，且从第二期开始就趋于稳定。税制结构(TS)对经济增长(LNGDP)的贡献度在0.014～0.12之间，且在第八期的时候就趋于稳定，并且达到最大值0.12。从图中可以看出税制结构对经济增长的贡献度明显大于产业结构的贡献度。

(2)经济增长(LNGDP)对产业结构的贡献度在0.23～0.24之间，且从第二期开始就趋于稳定达到最大值0.24。税制结构(TS)对产业结构的贡献度在0.01～0.02之间，且从第三期开始就趋于稳定达到最大值0.02。分析可得经济增长对产业结构的贡献度明显要大于税制结构对产业结构的贡献度。

(3)经济增长(LNGDP)对税制结构的贡献度在0.004～0.33之间，且在第九期趋于稳定达到最大值0.33。产业结构(IS)对税制结构的贡献度在0.002左右，且从第二期开始就趋于稳定值0.02。分析可得经济增长对税制结构的贡献度要大于产业结构的贡献度。

六、结论与政策启示

1.结论

本文从税制结构到产业结构再到经济增长的逻辑结构来研究区域的经济增长，而不是使用传统的研究思路单一地分析税收总量和经济增长，目的更加明确，更加清晰。本文依据2001～2012年间安徽省17个市的数据，通过面板VAR和脉冲—响应函数研究税制结构、产业结构和经济增长之间的关联性。

(1)税制结构、产业结构与经济增长任两者之间的双向反应关系都表现得比较明显，但是如果比较这三种联系之间的强弱的话，税制结构与经济增长之间的关联系数最弱，但是如果把产业机构作为参照变量加入的话，这二者之间的双向互动关系又会变得更加明显。

(2)这些双向关系中经济增长对税制结构的影响不太明显，对产业结构的影响存在波动，但是产业结构的升级明显促进了经济增长。

(3)税制结构优化即提高间接税比例可推动产业结构的升级，进一步促进经济发展，但是税制结构优化情况必须同步产业结构的调整，这样才有利于经济增长。

2.政策启示

(1)公共产品和服务业随着经济增长的加快也在逐渐地增加，第三产业的比重逐年上升并不代表产业结构更加优良，反而我们应该适当地增加税收，缩小这种一边倒的趋势。

虽然税收起着缩小贫富差距的作用，但是其效用却表现得不够直观和明显，即缺乏效率，所以需要通过优化税收政策来加强其效用，例如可以通过增加个人所得税免征额度、优化税率档次以及加强对个人所得税的管理等方法，前提是保证居民收入的提高。或者通过对现有居民的个人住房恢复征收房产税等方法来提高税收中直接税的比重，增强税收在财政工具中的调节作用，达到缩小贫富差距的作用。这样不仅仅可以促进社会和谐，还可以促进消费，提高经济增长速度。

(2)税制结构通过影响产业结构从而对经济增长产生作用，所以要合理地调节税收以调控经济运行。政府应该立足于不同的省情和不同的经济发展阶段，并且综合考虑各种因素，构建一个合理的税制结构来适应和推动产业结构的优化，最终达成税制结构与产业结构相互促进相互推动的良性循环，促进地区经济可持续发展。

(3) 税收通过“税收→价格→企业产业→区域经济”的路线来影响一个地区的经济发展，可见，产业的发展是影响和带动区域发展的关键因素，同时产业的繁荣也需要依托各个产业的优化组合，由此便会带来区域经济的高质量增长。因此，应优化税制结构，特别是合理确定和平衡不同产业的税负，为促进安徽省产业结构优化提供良好的制度环境，进而带动安徽省经济乃至全国经济的一体化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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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校：张 静，罗 红

Tax Structure, Industrial Structure and Economic Growth: An Empirical By Model PVAR

ZHANG Jun，TAO Guang-ze

(Anhui University of Finance and Economics， Bengbu 233030, China)

We discuss the dynamic relationship between the tax structure of Anhui, industrial structure and economic growth in 2001to2012 years,by using the PVAR model and the impulse response function ,the results show that the current economic growth in Anhui Province to promote the improvement of the tax structure, the tax system improve the structure of economic growth also has a positive effect, but also on the tax structure optimization of industrial structure synchronization effects. So to increase the level of direct taxes, and the simultaneous adjustment of industrial structure, not only can adjust the gap, also optimize the industrial structure and promote economic growth.

tax structure; industrial structure; economic growth；PVAR；Anhui province

2015-02-26

国家社科基金一般项目(11BJL039)；安徽省哲学社会科学规划项目(AHSK09-10D09)

张 俊，副教授，硕士生导师，研究方向为公共经济学。

F810.42

B

1007-9734(2015)02-0001-0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