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志芳

今年是邓小平同志诞生110周年，也是他发表“把全世界的‘宁波帮’都动员起来，建设宁波”①《邓小平年谱（1975—1997）》，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04年版，第989页。这一重要指示30周年。在这具有重要纪念意义的时刻，每一个宁波籍人士和关心宁波建设的同志，都有必要重温邓小平这一重要指示，并在实践中加以落实，进一步推进宁波的改革开放和现代化建设。

一、邓小平关于动员“宁波帮”建设宁波指示的提出及其含义

1984年8月1日，邓小平在北戴河向时任中共中央书记处书记、国务委员谷牧询问沿海城市的开放情况，特别关切地问到“宁波怎么样？”谷牧向他作了简要的汇报。

邓小平说：宁波的事情好办点，宁波有那么多人在外边，世界上有名的两个船王包玉刚、董洁云都是宁波人。他提出，要派卢绪章②宁波籍人士，时任全国政协委员和国家对外经济贸易部顾问。去宁波，帮助那里搞好对外开放工作。这是一个对宁波发展具有战略意义的重大决策。

三天后，谷牧在第三次沿海城市开发和特区工作联合办公会议上传达了邓小平上述指示。同年8月27日，谷牧又专程到杭州，向浙江省和宁波市主要领导同志原原本本地作了传达。

邓小平关于动员“宁波帮”建设宁波的指示，是他经过长期考察和思考而提出的真知灼见，有着深刻的背景。

首先，这是他对“宁波帮”作了历史与现实的考察之后提出来的。

据史料记载，宁波籍人士外出经商，古已有之，而结成商帮，崛起于明朝天启、万历年间，鼎盛于鸦片战争宁波成为五口通商城市之后，到了20世纪中叶，即新中国成立尤其是改革开放以后，又再度称雄于海外。历史上许多著名的商帮，如山西商帮、陕西商帮、山东商帮、洞庭商帮、江右商帮、徽州商帮，都相继衰落，而“宁波帮”则经久不衰。据不完全统计，在国外，有30多万宁波籍人士分布在世界67个国家和地区，加上他们的后裔，总人数超过100万。从国内来说，更是遍布全国各地，早就有“无宁不成市”之说。尤其是上海，宁波籍人士有近300万。在海外，“宁波帮”人数虽不及“潮汕帮”、“福建帮”，但其实力和能量却令人瞩目。他们中不乏工商巨子、科技精英、文化名流和社会领袖。当年香港10大富豪中就有4位是宁波籍人士。他们不但拥有巨大的财富，而且具有相当强的社会活动能力和政治能量，知名度很高。至今，浩瀚的太空中遨游着7颗以宁波人命名的小行星：邵逸夫星、王宽诚星、曹光彪星、李达三星、谈家桢星、贝时璋星、庄启宁星。截至2013年，在我国“两院”院士中，宁波籍人士有108位，总数居全国各大城市之首。历史证明，“宁波帮”是中国近代史上独树一帜的著名商帮，它之所以历经百年而不衰、生生不息，最根本的原因在于广大“宁波帮”人士在艰辛的创业过程中形成了自己独特的精神和品质。概括起来就是信义行天下的诚信品德，艰苦创业、敢于拼搏的坚强意志，敢为天下先的创新精神，大海容百川的开明思想，励业重义理的互助风格，树高不忘根的赤子情怀。早在1916年8月，伟大的民主革命先行者孙中山在视察宁波时称赞：“宁波开埠在广东之后，而风气之开通不在粤省之下。且凡吾国各埠，莫不有甬人事业，即欧洲各国，亦多甬商足迹，其能力与影响之大，固可首屈一指者也。”①浙江省政协文史资料研究会：《孙中山与浙江》，杭州：浙江人民出版社，1986年版，第10页。在解放战争时期，特别是新中国成立前夕，毛泽东通过与“宁波帮”人士的交往，对“宁波帮”在中国商界的地位与实力有了更多的了解，从而对这一群体十分关注。1949年3、4月间，在中共中央安排下，宁波籍人士、上海自由资产阶级的代表、上海民主建国会主要负责人盛丕华、包达三、张 伯等到达北京。毛泽东约见了他们，希望他们为上海解放贡献力量，并要他们参与新中国的筹建工作。1949年5月6日，在宁波等地即将解放之时，毛泽东致电前线部队领导，要他们“在占领奉化时，要告诫部队，不要破坏蒋介石的住宅、祠堂及其他建筑物。在占领绍兴、宁波等处时，要注意保护宁波帮大中小资本家的房屋财产，以利我们拉住这些资本家在上海和我们合作，或者减少他们的捣乱行为”②《毛泽东文集》（第五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96年版，第290-291页。。新中国成立后，一些“宁波帮”头面人物被委以重任。如前所述，邓小平对“宁波帮”也有相当高的评价。邓小平的长女邓林说过，我父亲在上海做地下工作时，就对宁波人有了了解。知道他们精明能干，会做生意。中国商帮，大大小小数以十计，然而，能荣获二十世纪三位伟人的相继关注，却只此一帮。

其次，也是他对宁波作了历史与现实的考察之后提出来的。

宁波不仅拥有“宁波帮”的人文优势，而且拥有宁波港的地理优势。宁波地处东海之滨，居我国大陆海岸线中段，内外辐射便捷。宁波港水深18.2米以上，常年不冻不淤，25万吨以下船舶可以自由进出，25万吨至30万吨级超大型船舶可以候潮进港。如此天然良港，世界上也不多见。

早在晚唐时期，宁波就是通向世界许多国家和地区的重要口岸。宋、元时代，宁波对外贸易也相当繁荣。近代以来，由于种种原因，宁波逐渐衰落了。宁波，成了一个令邓小平十分牵挂的城市。1984年春天，邓小平视察了深圳、珠海、厦门三个经济特区。这三个特区的快速发展，令这位80岁老人兴奋不已。一回到北京，就同中央几位负责人进行了一次重要谈话。他说，除现在的特区之外，可以考虑再开放几个港口城市。这些地方不叫特区，但可以实行特区的某些政策。这时，这位改革开放和现代化建设的总设计师已把包括宁波在内的几个沿海城市纳入了开放的“蓝图”。根据邓小平的意见，1984年3月下旬，中共中央、国务院在北京召开了沿海部分城市座谈会，历时十余天。宁波市主要负责同志也参加了会议，并就如何发挥“宁波帮”和宁波港两个优势，推进宁波对外开放问题发了言。这次会议建议：进一步开放北自大连，南至北海，包括宁波在内的14个沿海港口城市。5月4日，中共中央、国务院批准了这一建议。在作出开放宁波等14个沿海城市的战略决策之后，如何更广泛地团结、发动包括海外“宁波帮”在内的海外同胞参与祖国的改革开放和现代化建设，成为邓小平思考和关注的一个焦点。

邓小平关于动员“宁波帮”建设宁波的指示有着丰富的含义。

关于“宁波帮”这个名词，早在20世纪初就有人开始使用。到了清末民初，“宁波帮”一词已频繁地出现在各种报刊及书籍中。历史上的“宁波帮”，是指旧宁波府所属鄞县、奉化、慈溪、镇海、定海、象山六县在外埠经商形成的商帮、商人群体。而现代意义上的“宁波帮”的含义则更为宽泛：在地域上，既包括旧宁波府所属的六县，还包括现属宁波市的余姚、宁海；在行业上，并不局限于商人，而是泛指在外埠从事一切活动的宁波籍人士；在年代上，不但包括出生在宁波、后赴外埠创业的老一辈宁波人，还包括他们的后裔。邓小平关于“把全世界的‘宁波帮’都动员起来，建设宁波”的指示，则提出了更高的要求。这一指示，揭示了“把全世界的‘宁波帮’都动员起来”是途径、是动力，“建设宁波”是目的、是结果。30年后的今天，我们重温邓小平这一指示，从心底里充满了对邓小平的崇敬之情，增强了加快宁波改革开放和现代化建设的使命感、责任感和紧迫感。

二、邓小平与“宁波帮”人士的交往

邓小平曾说过：对中国来说，大发展的机遇并不多，中国与世界各国不同，有着自己独特的机遇，比如我们有几千万爱国同胞在海外，全心全意对中国做出了很多贡献。邓小平不但具有如此远见卓识，还一直身体力行地亲自做团结和发动“宁波帮”的工作。

“宁波帮”人士中跟邓小平关系最为密切的要算当代“宁波帮”的杰出代表、“世界船王”包玉刚。为了团结、发挥这个具有世界影响的代表人物的作用，邓小平曾经十多次会见他。邓小平不仅在人民大会堂会见他，而且设家宴款待他一家，两家人一起合影。1984年10月28日，阔别家乡四十多载的包玉刚回到了宁波。面对家乡人民的一片热情，包玉刚吐出了肺腑之言：“我是宁波的大使，宁波的事也是我的事。我愿为宁波的事跑腿。”①《三江潮涌——邓小平与浙江》（三），浙江在线新闻网，2010年8月17日。此后不到两个月，即1984年12月20日，邓小平在北京会见了包玉刚，他们像老朋友一样亲切地交谈了40分钟。在谈话中包玉刚说：“宁波有1万多平方公里，比香港大10倍。香港550万人口，有4所大学；宁波500万人口，没有一所大学。所以我打算在宁波办一所大学，希望得到邓主任的支持。”②严红枫：《宁波大学与“宁波帮”》，《人民日报》（海外版）2003年12月12日。邓小平笑着说：“我赞成”，并答应给宁波大学题写校名。1985年10月29日，由包玉刚捐资2000万美元、占地1283亩的宁波大学举行隆重的奠基典礼。时任国务院代总理的万里受邓小平的委托，专程赴宁波出席了这一盛典。邓小平如期为宁波大学题写了校名。1985年起，包玉刚任香港基本法起草委员会副主任委员，积极参与香港回归工作。1991年9月22日，包玉刚在香港病逝。离休在家的邓小平获悉后深感震惊，为失去这样一位老朋友不胜悲痛。他不仅发去了唁电，并以“生前友好”名义送了花圈，而且派女儿邓榕专程赴香港出席包玉刚葬礼。

多次受到邓小平会见的还有在港的“宁波帮”人士王宽诚和安子介。王宽诚曾任香港中华总商会会长和香港甬港联谊会首届会长，全国政协第二、三、四届委员和第六届常务委员，全国人大第四、五届代表，香港基本法咨询委员会副主任。他作为一个著名的爱国人士，曾多次受到周恩来总理等领导人会见，但会见最多的是邓小平。安子介曾任旅港宁波同乡会、香港甬港联谊会名誉会长，历任全国政协第六、七届常委，第八、九届全国政协副主席以及香港基本法起草委员会副主任委员和基本法咨询委员会主任、香港特别行政区筹委会副主任委员，曾六次受到邓小平会见。他不负使命，为香港的回归作出了重要贡献。

邓小平不但重视发挥“宁波帮”中工商巨头的作用，而且也十分重视发挥“宁波帮”中其他人士的作用。其中包括宁波籍人士、香港中文大学原校长马临博士。1982年6月5日，马临作为邓小平特邀的客人来到北京，他俩进行了长时间的谈话。此后，马临被聘为香港基本法起草委员会委员，并作为五个港方召集人之一，和全国政协副主席钱伟长一道，负责香港特区教育、科学、技术、文化、体育和宗教小组工作，起草基本法第六章。后来，又和钱伟长共同负责香港特别行政区区旗、区徽的评选工作。

三、邓小平动员“宁波帮”建设宁波的指示和行动，极大地激发了“宁波帮”爱国爱乡的热情

宁波是非常幸运的，它得到邓小平的巨大关怀。邓小平不仅作了动员“宁波帮”建设宁波的重要指示和亲自动员“宁波帮”人士为祖国、为家乡多作贡献，而且还对宁波发展中的一些重大问题先后作过多次指示。诸如：关于创办宁波大学问题，宁波港开发问题，宁波机场建设的部署问题，宁波建设速度问题，发展长江三角洲、把上海与宁波连起来问题，等等。为了帮助宁波发展，在邓小平的关心下，1985年11月，国务院专门成立了以国务委员谷牧为组长，国务院有关部门领导同志参加的宁波经济开发协调小组，并聘请包玉刚和卢绪章为顾问。国务院为一个地方的经济开发专门设立协调机构，这是绝无仅有的。从1985年12月到1988年3月，协调小组先后召开了六次会议，就宁波的发展战略、重大项目进行了磋商。充分体现了党中央、国务院和邓小平对宁波的关心和支持。1992年12月，已是88岁高龄的邓小平来杭州休养。其间，他在与浙江省委主要领导交谈时，非常关注宁波的发展，并关切地询问北仑钢厂和宁波港口建设的情况，再次强调要发动侨居海外的“宁波帮”共同为建设宁波出力。

邓小平关于动员“宁波帮”建设宁波的指示与行动，极大地激励了海内外“宁波帮”人士回报家乡、建设家乡的巨大热情，为宁波的发展作出了积极贡献。

一是热情资助社会公益事业。就在邓小平发表动员“宁波帮”建设宁波指示的第二年，即1985年，海外“宁波帮”人士向宁波捐赠的款物折合人民币达5700多万元，是前一年的37倍。据统计，改革开放30多年来，有650多位海内外“宁波帮”人士为家乡损资2500多项公益事业，捐资总额超过17亿元，向全国公益事业捐款总金额达76亿元。宁波大学建校28年来，先后获得60多位“宁波帮”人士的捐资，累计近5亿元。在宁波大学校园内耸立着20多栋由“宁波帮”人士捐资助建的建筑，设立了20多项由“宁波帮”捐资设立的奖学金。经过28年的办学，宁波大学综合实力列入中国高校百强。当代“宁波帮”杰出代表邵逸夫，在宁波家乡捐建的公益项目达20多个，捐赠金额折合人民币超过4000万元，向祖国内地教育捐赠47.4亿港币。以他名字命名的教学楼、科技馆、图书馆、体育馆和医院遍布内地所有省、市、自治区。

二是踊跃投资办企业。到2013年，宁波共有来自80多个国家和地区的14600多个投资项目，投资总额1155亿美元，其中70%以上是“宁波帮”在宁波的投资，或由“宁波帮”牵线搭桥引进的，其中海外“宁波帮”自身投资2000多个项目，总投资额100多亿美元。

三是竭力支持教育科技事业发展。国内外“宁波帮”人士，特别是在高等院校和科研院所工作的宁波籍领导、院士、专家，积极为家乡引进各类人才、先进技术和管理经验，提供各种信息，并协助政府在宁波创办了多所高等院校和科研院所，有力地推动了家乡教育科技事业的发展。复旦大学前校长杨家福，在家乡创办了中国有史以来第一所中外合作大学——宁波诺丁汉大学，把海外优质教育资源引到国内，实现了不出国外，留学世界名校的梦想。

四是积极为宁波发展献计献策。内地的“宁波帮”中新老领导、学者、专家和甬籍两院院士，纷纷到宁波考察、讲学和参加各种咨询会，恳谈会和研讨会，为宁波经济与社会发展计划、重点项目建设进行咨询服务，为宁波市党政领导进行科学决策提供了许多有益的帮助。在国内外“宁波帮”人士的牵线和推动下，宁波与国内外不少城市在经济、教育、科技、文化等方面开展了广泛交流和合作。“宁波帮”人士还积极促成了宁波的计划单列、港口开发、机场建设等重大事项，为宁波城市地位的提升和经济社会发展作出了重要贡献。

五是积极为香港回归和祖国统一出力。在用“一国两制”构想解决香港问题的过程中，在港的“宁波帮”人士发挥了重要作用。一些在港的“宁波帮”著名人士多次率团到京访问，向中央政府反映香港的社情民意，对如何保持香港繁荣稳定提出了许多很好的建议，为香港回归作出了特殊的贡献。在台湾的“宁波帮”人士和在台湾的宁波同乡社团，为加强两岸交流、促进祖国统一大业作出了积极努力。

事实证明，“宁波帮”已经成为宁波走向世界的重要桥梁，成为宁波对外开放事业的重要支撑点和宁波经济、社会发展的一支重要依靠力量。也可以说，“宁波帮”是建设宁波的财力库和智力库，是加快宁波发展得天独厚的一大优势，是宁波人民的一大骄傲。

四、把邓小平关于动员“宁波帮”建设宁波的指示进一步落到实处

“邓小平把宁波作为实施沿海发展战略的一个重要支点，旨在通过宁波的发展，为上海服务，为整个沿海经济发展提供经验，以促进长江三角洲地区乃至整个沿海和全国经济发展。因此，邓小平亲自为宁波开发开放发展进行了整体设计，对充分发挥宁波优势寄予厚望。”①金延锋：《邓小平沿海发展战略的成功实施及现实意义》，《观察与思考》，2014年第10期。30年来，我们在贯彻落实邓小平关于动员“宁波帮”建设宁波的指示方面，做了大量卓有成效的工作，取得了十分可喜的成绩。但是，我们也应该清醒地看到，对照邓小平的指示，无论在思想认识上，还是在实际工作中，还存在不少差距和问题。因此，我们应该以纪念邓小平这一指示发表30周年为契机，对30年来贯彻落实这一指示的情况作一次认真的总结，肯定成绩，找出差距，总结经验，研究对策，把邓小平的指示进一步落到实处，以取得新的更大的成绩。具体说，需要在以下几个方面作出积极努力。

一要进一步认真学习，提高认识。目前，有一些干部和群众对邓小平的这一指示了解不够，认识不足，理解不深，贯彻不力。为此，需要进一步组织各级领导和“宁波帮”、“帮宁波”人士，认真学习和深刻领会邓小平这一指示，切实提高贯彻落实这一指示的自觉性。同时，要加大宣传力度，使更多的干部和群众理解这一指示，齐心协力贯彻落实好这一指示。

二要进一步扩大视野，广泛动员。按照邓小平指示中“全世界”、“都动员起来”的要求，我们不仅要动员内地的“宁波帮”人士，而且要动员海外的“宁波帮”人士；不仅要动员港澳台的“宁波帮”人士，而且要动员在国外的“宁波帮”人士；不仅要动员“宁波帮”中的商人，而且还要动员从事其他活动的宁波籍人士；不仅要动员老一辈“宁波帮”人士，而且更要动员新一代的“宁波帮”人士；不仅要动员“宁波帮”人士，而且还要动员“帮宁波”人士（包括曾在宁波工作过的领导、学者、专家和关心、支持、帮助宁波建设的人士），从而形成一支浩浩荡荡的关心宁波、支持宁波、建设宁波的大军。

三要进一步拓展渠道，加强联谊。加强同海内外“宁波帮”人士的联络联谊工作，是落实邓小平指示的重要环节。要采取多种形式，开辟多条渠道，积极做好联络联谊工作。一是建立和健全组织。在内地，宁波籍人士比较多的大城市，尚未建立宁波经济建设促进会、宁波商会这类组织的，要积极创造条件，尽快建立；已经建立的，要进一步加强自身建设，努力做好各项服务和促进工作，把经促会、商会建设成为“宁波帮”的信息中心、咨询中心、联络中心和联谊中心。在境外、国外“宁波帮”人士居住比较集中的地区，可通过建立与健全“宁波同乡会”、“宁波会馆”等机构，加强联谊联络工作。二是及时向“宁波帮”、“帮宁波”人士介绍宁波的新发展、新面貌、新任务，激发他们帮宁波的热情。同时，及时向他们通报有关信息，提出需要帮助解决的课题和项目，使大家明了报效家乡的切入口。三是有计划地组织“宁波帮”人士回乡探亲，扫墓、祭祖、考察、讲学、义诊、投资、旅游、观光，竭力为他们提供优质服务。四是举行各种形式的座谈会、恳谈会、咨询会、研讨会、展览会、世界“宁波帮”大会等，以进一步增强“宁波帮”的凝聚力，充分发挥他们的聪明才智，动员他们为建设宁波作出更大贡献。

四要进一步完善政策，落实政策。为了最大限度地调动“宁波帮”、“帮宁波”人士建设宁波的积极性，我们需要对已经出台的有关政策作一次认真的梳理，其中包括统战政策、侨务政策、招商引资政策、人才政策、奖励政策，等等。凡是正确的、适用的，应该切实执行、坚决落实；凡是不太符合当今形势和实际情况的，应该与时俱进，及时修改和完善；凡是欠缺的，甚至空白的，应该尽快制定。在设立总部经济、支持市场开拓，鼓励引进高端人才等方面，要研究出台一批力度更大的政策。

五要进一步加强领导，多方配合。各级党委、政府要把动员“宁波帮”建设宁波的任务，列为重要的议事日程，努力做到有部署、有检查、有总结、有成效。统战部门、侨务部门、对台部门、经贸部门、宁波经济建设促进会及其他有关部门，要各负其责，密切配合，进一步增进与“宁波帮”情感联系，为“宁波帮”反哺家乡创造最好最优的环境和条件，共同为实现“把全世界的‘宁波帮’都动员起来建设宁波”这个总要求，作出更大的努力。

宁波是“宁波帮”的家园，宁波文化是孕育“宁波帮”的土壤，不管“宁波帮”人士走到哪里，根始终在宁波。海内外“宁波帮”人士要秉承义利双行的优秀传统，富而思源、富而思报，更加关注家乡，更多投资家乡，更好奉献家乡，为“宁波帮”的辉煌成就再添荣光，为家乡宁波的建设发展再立新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