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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过后 (外一首)

2013-11-15林秉杰

福建文学 2013年4期
关键词:网式暴雨日子

□林秉杰

没有预约的来临,

也不讲求什么规矩

在无望中抬头望向密网式的天空

企盼穿透那些深邃的阴沉

祈求那裂帛似的声音不再这般肆虐

还是再次来个惊天动地的轰响

到处弥漫着无孔不入的大水

小河流也在不断地向上溢涨

不知什么时候有过的记忆

这时只能在水流之中不断地打转

心 在此刻凝固

不知那个泡在水中的声音

是不是还会极具磁性

我无暇顾及那是什么时候的遭遇

如今却能重复着不该有的不幸

许多向往的日子

在晚霞来临时

总希望能在不经意中出现

可这是一个没有征兆的来临

它打乱了多少无法挽回的悲哀

日子虽然还是那个日子

太阳依然是那个太阳

只是眼神多了些忧郁

那些冲洗不净的污垢

已在心灵深处结满层层蛛网

小河还在流淌

浮在水面打转的故事

却被暴雨侵袭漂白

无法启口的恋情

也在暴雨过后的时光里

躲在了九天之外的云霄之中

等待彩虹在湖面上悬挂

等待晴空万里白云的飘浮

等待潮湿的心灵慢慢烘干

午夜听蛙

世界都进入了梦乡

失去曾有的骚动

风声也已止住

雨声也变得悄无声息

静默只有键盘的滴答声

还在敲击夜深的沉寂

隐隐一声两声蛙鸣

点缀午夜后的那番孤独

等待一场季节的梅雨

浇醒沉在心底里的那份爱恋

蛙鼓轻轻

让午夜难以平伏

青春的岁月在这时刻

反复着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

曾经是那样美丽的音乐之声

低诉着难以成全的一段情缘

这黑暗的夜里

仿佛是黑亮的眸子在闪烁

只有这闪动的魅力

才会给我留下凄凄的期待

以及默默无言的追溯

等到夜已临近黎明

蛙声却在那份矜持中隐匿

将有曙色在远处款款而来

是否能让这如禅的音乐

在入定的时刻匆匆逃逸

不知道这夜的深处

有颗不再年轻的心在漫漫寻觅

寻觅五百年祈求的夙愿

只是这午夜的蛙鼓

会不会再引领那颗失意的心

再度走进夜的荒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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