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 娱

（1.湖南大学 外国语与国际教育学院，湖南长沙410082；

2.湖南第一师范学院 外语系，湖南长沙 410205）

湖南高校非专业日语语音教学的现状及对策
——以湖南第一师范学院为例

吴 娱1，2

（1.湖南大学 外国语与国际教育学院，湖南长沙410082；

2.湖南第一师范学院 外语系，湖南长沙 410205）

语音是高校日语教学的薄弱环节。从湖南地区高校的日语语音教学实例着手，以抽样调查数据为依据，可以发现日语语音教学现状的诸多问题。运用二语习得、迁移理论、对比语言学等相关理论深入分析误用原因，可以应用“日本音乐鉴赏”等十条对策来解决语音误用这一问题。

日语语音教学；现状；原因；对策；二语习得；对照语言学

高校的日语热随着中日交流的日益频繁不断升温，相对于“大学的日语一外教学规模呈逐渐缩小趋势，日语第二外语教学蓬勃发展，开设大学日语第二外语课程的大学遍及全国各地，进修的学生人数大大超过大学日语第一外语的学生数量，课程设置也呈多样化趋势，有的学校二外课程已经达到了相当的深度。[1]”

语音作为语言学习的基础内容，在教学过程中往往是最先涉及的。遗憾的是，大多数二外日语学习者在发音上存在很多问题。笔者在2009年12月曾针对非专业的日语学习者进行了一次日语语音学习情况的调查，内容如下：

调查班级：07英语教育1班、4班、7班（日语学时17课时）

调查问卷数量：发出125份，收回有效问卷124份，有效率为99.2%

调查结果：日语二外的学习目的：

考试、交流、兴趣、找工作、完成学业、了解日本文化、通过自考本科、掌握一门语言、去日本、看日本原版电影、过级

理想的日语语音学时：（1课时=90分钟）

3课时以下 13.9% 3-5课时 72.9% 5课时以上 13%

学习难点：

长音、浊音、拗音、促音、音调等

学习难点 完全掌握的学生 不能完全掌握的学生清浊音、鼻浊音 29.8% 70.2%促音 51.2% 48.3%拗音 58.0% 42.0%长音 51.6% 48.4%声调 38.7% 61.2%な行和ら行 62.9% 37.1%

由此可见，日语语音对于大多数非专业日语学习者来说是个难点。但是国内外关于这方面的理论和实践研究，相对于语言学的其他两个方面词汇和语法来说，数量明显匮乏。

一、湖南地区高校非专业日语语音教学的现状

（一） 非专业日语教育中存在的问题

其问题主要体现在以下五个方面：

第一，相对于专业日语教学的语音研究，大学日语的语音教学的相关论文和著作数量明显匮乏。

第二，《大学日语第二外语课程教学要求》（2005）把听说放在了第一位，而大学日语和二外日语普遍存在学时短，内容多，缺乏日语语言环境和实践机会的现象。

第三，作为非专业日语的学生的语音普通存在诸多问题。例如五十音的清浊音，有无促音和长音，音拍和声调等，对很多湖南地区的学生来说，一直是头疼的难题。

第四，非专业日语的教师存在对语音重视不够，轻语音重语法的现象。有些日语老师将课堂仿效高中的英语教学，只讲语法不练听力。由于大学日语的大班教学的情况普遍，很多日语教师的教学任务相当繁重。部分教师存在只求完成教学语法任务轻视语音的现象。

第五，大学日语的教学环境和学校重视程度与专业日语相比存在差距。

（二）国外研究现状

1926年日本音声学会成立。80年代理论开始发展。其中服部四郎（1984）的『音声学』和天沼宁、大坪一夫、水谷修（1987）『日本语音声学』等从理论上系统地介绍了日语语音的特征。

90年代出现不少实践研究。郡司隆男、坂本勉（1999）『言语学の方法』、福冈昌子（1995）“北京语·上海语を母语とする日本语学习者の有声·无声破裂音の横断的および縦断的习得研究”[2]。新世纪以来，日本国内的语音研究出现理论与实践相结合的热潮。出现了如田代晃二（2009）『美しい日本语の発音』、窪园晴夫（2003）「日本语の音声研究と一般音声学.音韻论」、石崎晶子（2005）「日本语の音読において学习者はどのようにポ—ズをおくか—英语?フランス语?中国语?韩国语を母语とする学习者と日本语母语话者の比較—」、鹿岛央（2003）『基礎から学ぶ音声学』、户田貴子（2003）「外国人学习者の日本语特殊拍の习得」、木村政康(2002)「日本语の発音指导—中国话者を中心に—」、城生佰太郎(2005)『日本音声学研究—実験音声学方法论考—』、户田貴子(2009)「日本语教育における学习者音声の研究と音声教育実践」、户田貴子(2010)『コミュニケ—ションのための日本语発音レッスン』等等诸多研究成果。

（三） 国内研究现状

相对于国外的日语语音研究的蓬勃发展，中国的日语语音研究也出现了一些成果。但数量明显不足。从 1990年以后，理论方面有杨诎人（2001）《日语语音学》、杨诎人和邱忠（2007）《日语语音语调》[3]、谢为集（2006）《日语的发音与声调》、祝玉深（2007）“关于日语语音教学模式的探讨”；实践的论文有杨诎人、崔勇（1999）“日语学习中的语音错误分析及指导”、杨诎人（2006）“粤方言区日语学习者的塞音持阻时长研究”、朱春跃（1994）“中国语の有気?无気子音と日本语の无声?有声子音の生理的?音响的?知觉的特徴と教育”。刘佳琦（2008）以初学者为考查对象调查了上海方言对日语有声无声破裂音的习得影响等。

总的来说，笔者认为国内日语语音研究呈现以下四大特点。

第一，研究起步晚，成果数量较少。

第二，现有的语音研究成果重理论轻实践。

第三，语音研究重共性轻个性。

第四，北京、上海、广州等地区成为方言对日语语音迁移研究的重要生力军。作为领跑中部地区经济发展的湖南尚无出现日语语音与方言迁移的相关研究。

二、日语语音误区产生的原因分析

湖南地区日语学习者产生长音、浊音、拗音、促音、音调等方面的日语语音误区，其原因是多方面的。

（一）学生因素

学生是教学过程中的主体，尤其是研究生源地是湖南地区的高校学生，对湖南的高校日语教学非常重要。

1.迁移

语言迁移是语言学习中的重要因素。语言的正迁移推动二语习得，语言的负迁移干扰二语习得。随着日语学习者水平的提高，二语习得中还会出现母语与目的语的交互迁移。语言迁移的研究对日语语音教学有指导意义[4]。其中方言和习得语言的影响不能忽视。

湘方言的长沙话有八个声调，最大程度保留了古汉语的特点。这一点，对于学习和古汉语有诸多相似点的日语来说，很有意义。

与此同时，湖南方言中最容易出现以下几个日语语音的负迁移现象：

（2）在湖南省方言中，最普遍的情况是前鼻音完全替代后鼻音，对日语的／h／的发音造成困难。比较明显的是衡阳地区和郴州地区。反映在普通话上就是将“水汪汪 (wang)”发成了“水弯弯(wan)”，“朋（peng）友”发成了“盆（pen）友”，这样在发“先生（せんせい）”发成了“せせい”，形成了拨音缺失的错误发音。

（3）[h]的发音合闭不分。在岳阳方言里，[h]和[f]常常被混淆，例如“花[hua]”说成“发[fa]，”“饭[fan]”说成“幻[huan]”，结果造成了使用该方言的学生混淆日语中 [は]行的发音。例如：[ふね]发成[fu ne]。

同时，英语作为中国人最重视的外语之一，按语言的习得顺序来说，属于第一外语。所以英语语音的影响、尤其是对英语专业的日语学习者来说，特别深远[5]。

日语单词中有大量的外来语，给有着英语基础的日语学习者来说提高了极大的便利条件。笔者曾做过实验，在学生未接触过任何日语的情况下，给出20个来源于英语的日语单词让学生猜测含义，正确率达77.5%, 这对于其他的语言学习来说，几乎是不可能的。而负迁移也是同时存在的。元音方面，英语的元音分为长音和短音，开口度普遍比日语相似音大一些。所以很多英语专业的日语学习者的发音比标准日语略大。辅音方面，英语的发音有很多翘舌音，这使得很多英语口语流利的日语学习者发音时音位靠后。声调方面，英语讲究抑扬顿挫，这样让养成良好英语语感的日语学习者容易出现声调起伏过大的“美式日语”。

2.心理因素

在日语语音教学中，除了方言和英语负迁移对学生的不利影响，还有心理因素的影响。有些学生觉得是二外，心理上不够重视，还有些学生存在不安心理，生怕读错了被老师同学嘲笑，强大的不安心理和畏难心理妨碍了对日语语音的必要练习。语音掌握是需要反复和大量练习的。在达到标准地道的日语发音之前必然要经历一个长期的与错误发音做斗争的过程。如果没有强大的动力和决心，难以将一门语言的语音部分完全掌握下来。

（二）大班教学

目前，日语学习热一方面扩大了日语培训的规模，另一方面也让学生上课的人数不断壮大。有些培训班甚至有100人同时上课，这样必定减少了每个学生的语音训练时间。教师的注意力也不可能放在每一个学生的发音上。按教学规律来说，一个语言学习班最多不应该超过30人。大班教学给语音教学带来一定的困难。

北京的个人演唱会数量，1980年至1993年的总体趋势为逐年递增，1993年高达36场；1994年骤减，仅举办了两场；1994年至2002年，进入了低谷期。这9年间，平均每年举办不到4场个人演唱会。2003年北京个人演唱会的数量骤增，达到了22场，至2015年止，虽有波动，但总体呈递增趋势。

（三）教材滞后

目前，市场占有率最高的二外教材是《新版中日交流标准日本语》，但里面的日语语音部分介绍仅有4页，对于中国的广大日语初学者来说，诸多语音难点问题均未涉及，缺乏必要的练习，这就给教学和自学带来一定难度[6]。

（四）教师因素

很多教师本来就受方言的影响，在教学过程中难以给学生正确的示范，有些教师对于语音部分重视不够，过于重视语法，一味注重培养学生的应试能力，造成很多学生的“聋哑日语”和“机械应试日语”，日语听说能力远远低于其他日语能力。

（五）教具和教学环境

大学二外日语在学校的重视程度往往不及专业的程度，很多高校的多媒体教室资源有限，直接造成学生的二外日语学习环境不尽如人意。

三、 改善当前日语语音教学现状的对策

笔者认为，可以从以下十个方面着手提高日语语音教学效果：

（一）日本音乐鉴赏

笔者在2010年9月至12月湖南第一师范学院外语系任教08英语教育1-3班时，应用过这种方法。在日语语音教学的课堂中，给学生鉴赏日本名歌“四季歌”，让学生体会日本民族重视四季变化，珍爱大自然的心情。给学生鉴赏“樱花歌”，让学生理解日本人对于樱花的喜爱的原因，再配上日本国内赏樱花的图片视频，结合个人所见所闻，给学生一个身临其境的学习氛围。学生也纷纷在音乐的氛围中轻松地感受到地道的日语发音，学习了不少日本文化知识。

（二）学唱日本歌曲

笔者认为，在不同的日语学习阶段，可以选择教不同的日语歌曲协助日语教学。在08级英语教育学生的五十音的发音阶段，可以教学生日本儿歌；在教完日语的指示代词之后，可以教学生歌词有很多指示词的日文歌《未来》。不同性别的学生兴趣点也有差异。男生大多对《灌篮高手》、《名侦探柯南》、《犬夜叉》等影片的主题曲感兴趣。女生对《恋空》、《情书》、《绝对男友》等情感电视剧感兴趣。经过2010-2011第一学期的实践，笔者任教08级学生均会唱几首日本歌曲，日语语音水平也有不同程度地提高。

（三）日本俳句鉴赏和创作

“研究俳句，能够帮助学生更好地解读日本的传统文化和现代文化，提高对日本文化的理解能力和艺术鉴赏能力，创作俳句，有利于更好地掌握日语语音的音拍。”[7]日语连续发音时，每个假名的时间长度基本一致，这种等长的时间单位叫拍。这种节拍感，在日本传统诗歌形式俳句、和歌的韵律中较为典型。

俳句由17个音节组成，按5·7·5排列，这要求作者准确掌握每个单语的音节数同时俳句中的季语能使学生更了解日本文化的特点。教师在给学生鉴赏日语俳句和和歌时，首先要将音拍的基本概念讲清楚，然后让学生体会其中的意境之美。在鉴赏了一定数量的俳句基础上，可以引导学生利用所学单词进行俳句创作。看学生是否准确掌握了不同音节的拍子长度和“季语”的引用。

以下是笔者创作的新俳句一首。

一师范 桜散りぬる年々と

译文：又是新的一年 在第一师范 落樱缤纷时（笔者译）

（四）日语绕口令练习

对于播音主持专业，绕口令练习是必修课，对于受湖南方言影响的日语学习者，完全可以借用这一训练方法。

具体地来说，湘语区的长沙话和赣语区的岳阳话都分不清[h]和[f],可选用的绕口令有：

1.风吹灰飞，灰飞花上花堆灰。风吹花灰灰飞去，灰在风里灰飞灰。

2.我们要学理化，他们要学理发。理化不是理发，理发也不是理化，理化理发要分清。学会理化却不会理发，学会理发却不会理化。

常德地区、邵阳地区、娄底地区部分[n]和[l]行不分的学生可以选用的绕口令有:

3.牛良蓝衣布履杠楠木，刘妞绿衣挎耧买蓝布，牛良的楠木上房梁，刘妞的蓝布做衣裳。

4.刘庄有个刘小柳，柳庄有个柳小妞。刘小柳放奶牛，柳小妞路边种杨柳。刘小柳的牛踩了柳小妞的柳，柳小妞的柳扎了刘小柳的牛。

5.引き抜きにくい挽き肉は引き抜きにくい温い肉

（ひきぬきにくいひきにくはひきぬきにくいぬくいにく）

拗音发音困难的学生可练习以下日语绕口令：

6.隣の客はよく柿食う客だ（となりのきゃくはよくかきくうきゃくだ）

（五）日本电视剧台词模仿

日剧台词往往用语言生活化，简单好学，对于日语初学者来说朗朗上口，操作性强。当学生能声情并茂地模仿一段日剧台词时，语音语调、语感、节奏感等都会得到很大的提高，学生也能从中获得一种美好的情感体验。日剧台词的选择上可考虑经典日剧和最新日剧。

以下是笔者从08级英语教育学生当中最受欢迎的日本手机小说《恋空》里面挑选的台词，作为教学内容。因其简单流畅的日语表达和打动人心的艺术感染力受到学生的喜爱。学生也在反复的练习当中，提高了日语语音表达水平。

7.もしもあの日あなたに出会っていなければ

こんなに苦しくて

こんなに悲しくて

こんなに涙が溢れるような思いはしなかったと思う

だけど あなたに出会っていなければ

こんなに嬉しくて

こんなに優しくて

こんなに愛しくて

こんなに温かくて

こんなに幸せの気持ちを知ることもできなかった

元気ですか

私いまでも空に恋をしています

キミは幸せでしたかわたしも幸せでした（『恋空』）

（六）日本戏剧表演

在不少外语教学课堂，都有一个重要环节，便是课前表演。学生将课文内容以对话的形式表现出来，让教师点评其中的优劣。这种形式有效地检测了学生对所学课文的语音表达准确度，如果能将该形式升华，演变成舞台剧的表演，对学生来说，无疑是更大的挑战。因为相对于台词配音，舞台剧需要学生熟背台词，并脱稿表演。但同时也是更好的展示机会。笔者曾在外语系定期组织日文戏剧表演比赛，将每次的优秀表演录下来给下一届的学生作为参考。学生会在模仿台本脱稿自由表演的过程中，完成日语语音的不断提升[8]。

（七）日本新闻的听说

如何在有限的教学时间，选择难度适中、生动有趣的日本新闻进行听说训练，让学生养成良好的听说习惯，并对此产生兴趣，笔者在此方面进行过一些探索。例如选择日本或中国的重大事件报道。如世博会，日本首相换人等。或选择反映日本的大学生生活近况的社会新闻类，如大学入学式，成人式等。或选择日本最新科技成果投入市场等。当然最受学生欢迎还是娱乐新闻。可以考虑选择当代学生较熟悉和喜欢的日本偶像明星的相关新闻报道。

在2010年下半年一师范文科楼C栋已经实现了所有教室的多媒体升级，可以让学生收看最新的日本电视台节目。日剧情节紧凑，主人公往往是小人物出身，通过努力奋斗，获得一定的成功，具有很强的励志作用，即使日剧和新闻间隙插播的广告往往都不会重复，时间不长，制作精美。因此在课间播放日本电视台节目往往起到开阔眼界，轻松气氛的效果。

以下是笔者在2010年12月份中旬上课时选择的一个来源于日本朝日新闻网络版2010年12月8日的新闻视听材料。由于是学生熟悉的内容，因此他们对此很感兴趣。

8.东方神起が！少女时代が！1月日本ライブ

韩国の大手芸能事务所S．M．ENTERTAINMENTに所属する东方神起、少女时代、BOAらによる「SMTOWNLIVE」が、来年1月25、26日に日本で初开催されることが7日、発表された。东京?代々木第1体育馆で行われる。

http://www.asahi.com/showbiz/nikkan/NIK2010120800-03.html

（八）日语发音图表悬挂和绘制

笔者在任教班级伊始，就将全班分成若干小组，以小组为单位进行日语发音图表的制作比赛，优胜者予以加分鼓励，并将其作品悬挂在课堂教室内墙。学生的作品制作精美而且富有创意，这样大大激发了学生的日语语音学习的积极性。

此外，由于笔者任教大学属于湖南省内招生，90%以上的学生来自湖南，且农家子弟较多，方言迁移对日语教学来说也是一个不小的挑战，笔者每学期会针对不同方言倾向的日语学习者进行专项训练。在这个训练过程中，当绘制发音示范图是一种有效的手段。例如，学生有[な]和[ら]不分，[ふ]发不出等问题时，笔者会将发音时涉及的调音器官用图表示出来，通过气流的变化图让学生对自己的错误和如何正确发音一目了然[9]。

（九）多媒体技术和软件应用

在一个现代化的大学，多媒体技术的应用是不可或缺的，制作多媒体课件是高校教师的必然选择，尤其是语音教学，视、听、说都离不开多媒体的帮助。目前国内第一套也是较完善的日语多媒体教材，是由湖南大学李妲莉教授编写的《日本语初级综合教程》。这本教材附带的光盘中涵盖了完整的教学课件，提供一种新型的日语立体化教材，文字版，录音带，网络版多媒体等，设计科学，为学习者提供立体互动的学习体验和自学自测的实战环境，能够最大限度地激发学生的学习兴趣[10]。

除了多媒体教材，日语学习软件也是不错的选择，例如市面上有很多五十音测试的游戏软件和日本网络游戏，里面附带真人发音，可从中找出代表性的台词教学，充分做到寓语音教学于娱乐中。

（十）与日本人的互动交流

语音学习的直接目的是为了交流，很多大学生在人际交往中，担心面子，不愿跟外国人开口交流，这恰恰是语言学习者的一大忌讳。作为教师，应积极为学生创造各种条件，帮助学生和日本人进行交流，扫除他们的心理障碍。每年11月—12月，湖南各大高校都有日本文化节活动。2010年12月2日，日本著名作家石川好先生在湖南大学举办讲座，在笔者的鼓励下，不少学生专程赶去听他的讲座，在和他交流的过程中也增强了日语表达信心和能力。

四、结 语

日语语音是日语教育的启蒙和基础阶段，作用相当重要。尤其是日本国际能力考试从2010年加大听力考试的力度。听力难度大大增加，分数比重占到总分的1/3，并且内容更加与现实生活紧密联系，这要求备考的时候多接触日本原版的新闻报道文章等内容强化练习，日语语音的重要性可见一斑。而湖南的100多所高校除了17所高校开设了专业日语教学外，其它高校几乎都开设了大学日语或者二外日语的课程，所以把非专业日语教学作为研究对象具备了普遍性和现实意义。

[1]陈俊森.中国大学日语教学改革的背景、措施与展望[A].多元化视角下的日语教育与研究第四届日语教育研讨会国际研讨会文集[C].上海：华东理工大学出版社，2009：14-16.

[2]张麟声.日本“关于日语语音韵律特征的实态及教学的综合研究”[J].当代语言学，1990，(1).

[3]杨诎人，邱忠.日语语音语调[M].广东：世界图书出版公司，2007.

[4]迫田久美子.日本語教育に生かす第二言語習得研究[M]アルク，2002.

[5]Roach,Peter.English Phonetics and Phonology:A Practice Course[M].北京：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2008.

[6]李妲莉.大学非専攻日本語学習者のマルチメディ教材利用状況をめぐって—湖南大学の実態調査を中心に.世界の日本語教育第15号.[J].日本国際交流基金，2005.

[7]吴娱.浓缩的艺术之花—从俳句看日本人审美的四大特性 [J].湖南医科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0, (3)：149-150.

[8]田代晃二.美しい日本語の発音[M].創元社，2009.

[9]窪園晴夫.日本語の音声研究と一般音声学音韻論日本の言語学[M].大修館，2003.

[10]李妲莉，案野香子.日本語マルチメディア教材の開発をめぐって-『日本語初級総合教程(CD-ROM付)』を中心に[A].2004年日本語教育国際研究大会予稿集[C].日本語教育学会/独立行政法人国際交流基金/独立行政法人国立国語研究所，2004：70-75.

On thePresent Situation ofNon-major JapanesePronunciation Teachingin Collegesand UniversitiesofHunan Area:TakingHunan First NormalUniversityasan Example

WU Yu
(1.College ofForeign Languagesand International Studies,Hunan University,Changsha,Hunan 410082;
2.Foreign Language Department,Hunan First Normal University,Changsha,Hunan 410205)

Pronunciation is the weak link of Japanese teaching.With the examples of Japanese pronunciation teaching in colleges and universities in Hunan area,we can find many problems in the present situation.The Second Language Acquisition,contrastive linguistics and other related theories can be used to investigate the reasons of the present situation and ten countermeasuresincluding“the use of Japanese music”can be used to solve the problem.

Japanese pronunciation teaching;present situations;reasons;countermeasure;the Second Language Acquisition;contrastive linguistics

H36

A

1674-831X（2011）02-0041-06

2011-01-10

吴娱（1982-），女,湖南岳阳人，湖南大学外国语与国际教育学院日语专业研究生，湖南第一师范学院外语系讲师，主要从事日语语言文学、日语教育研究。

[责任编辑：王佳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