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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职业女性休闲的“阻”与“畅”

2011-02-19柯倩婷

中华女子学院学报 2011年3期
关键词:职业女性购物活动

柯倩婷

中国当代职业女性的人口逐年增加,已经占就业人口的40%左右,相对于1949年前后的7.5%,职业女性的比例已经翻了好几倍。获得工作权利之后,职业女性面临新的挑战,那就是如何平衡工作与生活,通过合理的生活与休闲的安排来提升生命质量,提供进一步发展的动能。

然而,中国当代职业女性的生活质量状况堪忧。多项健康调查显示,80%以上的职业女性感到生活压力太大,并导致多种慢性疾病或女性生殖系统身心疾病;女性亚健康发生率比男性略高。[1]女性在情绪衰竭、玩世不恭、成就感低落等方面的倦怠程度指数均比男性高。[2]导致职业女性压力大、亚健康、工作倦怠等问题的原因非常复杂,且因人而异。探讨积极的休闲方式,是缓解职业女性的压力、提升生活品质的可行之道。

近几十年,休闲逐渐发展成为学科研究的对象,对休闲的定义也纷繁复杂。总的来说,休闲是指拥有可自由支配的时间,能够自由选择,参与消遣活动,获得放松的感觉和有意义的体验。中国学界侧重通过调查数据来探讨时间、职业、经济水平、观念等对女性休闲的制约,或者是从休闲方式、休闲消费的角度去研究休闲活动本身。[3][4][5][6]这些基于调查访问的研究有助于我们了解女性休闲的状况,但却未能对女性休闲活动及其体验的复杂与矛盾之处进行深入分析。

笔者通过参考苏珊·萧(Susan M.Shaw)提出的女性休闲的分析框架[7],分析职业女性休闲的社会制约因素、休闲活动的潜在约束、休闲的反抗潜能,并结合职业女性的休闲体验,试图勾勒一个立体的、多元互动的分析框架。关于休闲体验,借用美国心理学家米哈伊·奇克森特米哈伊(Mihaly Csikszentmihalyi)提出的“畅(Flow)”的概念,“畅”是指在工作或休闲中产生的一种最佳体验,进入自我实现状态时感受到的一种极度兴奋的喜悦心情。[8]3与之相对应的是“阻”,是一种沉闷、焦虑、不满足的状态。本文拟从性别视角出发,考察影响中国职业女性在休闲体验的“阻”与“畅”的因素。

一、限制女性休闲活动的因素

休闲的形式有无限的可能性,从理论上说,人类参与的所有活动都可能在一定的情境下转变为休闲活动。探险、科技创新、艺术创作等对参与者有较高要求的活动,与简单的远足、看电视、购物等活动一样,都有可能给参与者带来愉悦畅快的体验。但是,这种转化是有条件的,并非所有的劳作都可以看做休闲。对每个具体的个体来说,哪些活动能够带来愉悦畅快的休闲体验,则受其习惯、社会文化、经济条件、生命阶段等制约。

限制人们进行休闲活动的主要因素有:时间与经济限制,缺乏机会,不便利和缺乏自由等。从数据上看,休闲时间的性别差距非常明显。虽然当代中国女性都深受男女平等观念的影响,但在分配家务与教育子女等工作时,女性所花费的时间更多。2001年的全国第二次妇女地位调查显示:与1990年相比,由女性为主承担家务劳动的格局仍未改变。有85%以上的家庭做饭、洗碗、洗衣、打扫卫生等日常家务劳动主要由妻子承担。女性平均每天用于家务劳动的时间达4.01小时,比男性多2.7小时,两性家务劳动时间的差距仅比1990年缩短了6分钟。城镇在业女性每天的家务劳动时间平均为2.9小时,仍比男性多1.6小时。虽然平衡工作、家务与休闲的方式因人而异,但缺乏时间显然成为职业女性发展休闲的“硬性”障碍。

对于进入婚姻、有子女的女性来说,可自由支配的时间可能会更少。《2006中国女性生活质量报告》指出,大中城市已婚女性业余用于家务的平均时间为89.28分钟,明显高于未婚女性的71.94分钟。有孩子的已婚女性每天用于做家务的时间在1小时以上的,占65.5%,而没有孩子的已婚女性为43.1%。一项关于独生子女对家庭与女性的影响的调查指出,独生子女的父母比多子女的父母花费在孩子身上的时间要多。尽管男性投入到家务劳动中的时间不断增加,大部分家务劳动仍然由妇女承担。[9]112-113比照这两项调查,虽然独生子女使职业女性因怀孕、哺乳假期减少,投入职业生涯的时间更长,但家务工作并没有减少。

需要进一步厘清的是,清闲的工作或有较多空闲时间,并不等于可以参与更多休闲活动,获得更多“畅”的感受。一般人会认为,女性相对男性有更多的空闲时间,因而更有可能参与休闲活动。然而,空闲时间与可支配时间并不能等同。有的工作不需要处理大量的事务,上班时会有空闲时间,例如负责接送的司机、接线生、值班员、照顾子女或老人等支持性的工作,工作期间可能会有空闲时间,但这些等待下一个工作任务的时间不仅不能带来放松与休闲的体验,反而可能会让人觉得沉闷。而有些比较繁忙的工作,如高级管理人员,则有可能获得弹性工作时间,自由支配的时间比较多。

在休闲方式的选择方面,关键是可以自由选择,因为自由选择是获得自由放松体验的重要前提。唱歌跳舞对于很多人来说是休闲娱乐,但对于唱歌跳舞的专业人士来说,唱歌跳舞以外的活动才是休闲。搬运重物对蓝领阶层来说是工作,但也有人以此作为体育休闲。女性主义很注重女性选择休闲的自由,是否有选择的自由是衡量休闲享受的重要标准。以美容美发为例,有的女性定期到美容或美发店享受一两个小时的美容美发服务,并把这看做是放松身心的机会。但如果没有选择的自由,只是为了保持美貌而必须到美容美发店,就变成了一种限制。

然而,自由选择也并非容易判断的,女性在社会化中习得的道德要求也会约束其选择的方式。当女性说她愿意留在家里什么也不做,作为休闲,这未必代表这是她最喜欢的休闲方式。很多例子表明,如果是选择安排一次郊游或外出活动,女性很可能要担负其安排行程、照顾家人的工作。在外出过程中,女性虽然也得以参与一些有意义的活动,但也可能由于要照顾别人而觉得是在工作。因此,选择的自由不仅仅是指女性有足够的时间与经济基础进行选择,也指社会文化能够支持女性自由选择自己喜欢的休闲方式。

能够获得自由选择的机会,并在休闲中体验畅快之感受,与社会文化有极大关系。从中国的休闲传统来说,女性的位置主要是在家庭里,其休闲也与家庭生活密切相关。孔子所言的“吾与点也”和庄子所神往的“独自天地,精神往来”,乃至陶渊明的“久在樊笼里,复得反自然”都有着天人合一的价值取向。[10]这些休闲的想象都以男性为主体,女性的主体位置是缺失的。当代职业女性在一定程度上能够打破传统的束缚,参与旅游、体育运动和其他户外活动,故在分析这些研究的数据时,应考察女性在参与这些活动时所担当的角色,以及他们的主动性与主体性。

“性别不友好的空间”是阻碍女性休闲的重要因素,但这一方面的研究文献还相当缺乏。“空间”对于休闲至关重要,例如,传统社会的伦理要求女性“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这就限制了女性参与户外活动的机会。当今,休闲活动逐步产业化,城市的娱乐场所、体育设施、旅游景点等成为女性参与休闲活动的主要去处。无论是在家庭还是外出参与休闲活动,其活动的环境、空间条件对女性不友好,都可能给参与者的心理带来极大的负担。例如,家庭暴力、娱乐场所和户外活动的性骚扰隐患等,这些敌意的因素不仅限制了女性参与的意愿,甚至使得休闲活动变成倍感压力的活动。

相对家庭主妇等群体来说,职业女性休闲的最大障碍是缺乏时间。而经济方面的障碍,职业女性与家庭主妇的差异则不是那么泾渭分明。表面上看,女性参与工作,在经济方面更加独立自主,但是,从经济方面去考虑时,更应该注意到,低收入的女性和单亲母亲等群体依然占据大量的比例,这些女性可能比家庭主妇承受更沉重的经济负担。因此,“职业女性”也并非整体划一的概念,不同阶层的职业女性,在经济、休闲机会方面有很大的差异。

考察职业女性休闲活动的限制因素,除了考察两性在时间、经济、机会等方面的差异,还应该深入关注休闲活动各个环节、休闲体验等方面的性别差异。影响休闲的因素是多样的,除了要有可支配的时间,自由选择的权利,能够自如活动的空间与设备,还需要有经济与物质基础。有时候,休闲也还需要其他因素的配合,例如习惯、兴趣、同伴等。因此,对不同的女性群体而言,其休闲的制约因素也是不同的。

二、女性休闲活动的潜在制约

即使职业女性能够打破区隔与障碍,获得较平等的休闲时间与机会,休闲活动的内容与形式的性别差异也值得关注。休闲并非是性别中立的,而是有明显的性别差异。相对来说,女性较喜欢购物、聊天、看书等休闲活动,而男性更喜欢体育运动、户外活动。即使同是看电视、看通俗小说,所偏好的电视或小说的类型也有差异。休闲是社会文化建构的结果,而不是天然的差异。通过分析女性休闲活动的内容与形式,可以进一步了解休闲活动对女性所产生的影响。

成年人的休闲活动,在很大程度上与其在儿童成长过程中获得的练习、形成的习惯有关。法国社会学家皮埃尔·布尔迪厄在《区分》一书对此有详细的论述。同样,女性在成长过程中形成的活动习惯,会影响到女性日后从事的活动的形式。如曹红的研究指出,北方汉族地区的小女孩参加的活动种类比小男孩少,而且较多是与女性温柔、善于操持家务等的性别角色相对应,游戏和休闲活动对女性的社会化也会产生较持久的影响。[11]

需要指出的是,在处于急速发展中的中国,女性也获得了越来越多的自我完善的机会。职业女性的休闲活动并不一定受限于儿童的经验。他们在成年之后也可能参与一些新的活动,甚至包括少儿时被认为不适合女性参与的活动,如登山、探险等。有研究指出,成年人依然有潜能学习新的休闲活动,如网球、钢琴、声乐等,这些较依赖早年培养和教师指导的活动项目,也吸引大量成年人开始学习。

同伴的生活方式、社会角色的需要等也会培养女性的休闲倾向,如很多女性把购物、美容、探访朋友、聊天作为主要的休闲方式,这显然与社会对女性理想的要求相关。女性自愿参与的活动,未必就是能够获得积极与正面意义的活动。购物是女性参与最多的休闲活动,据调查,上海女性的休闲活动前五位依次是逛街购物(76.8%)、看书(76.8%)、听音乐(59.1%)、唱卡拉OK(36.9%)、看电影(35.5%)。虽然如此,我们不能简单判断购物对女性而言就是最畅快、最值得追求的休闲方式。

两性对购物有较不同的体验。通常认为,男性把逛街购物看做苦差事,而女性则很享受购物带来的乐趣。然而,购物对女性而言也并非完全是积极的休闲活动。首先,女性逛街通常是为家人添置生活用品,或购买礼物,其目的是照顾家人,或维持人际关系。购物活动进一步强化了女性作为照顾者的角色。其次,很多家庭是由女性承担购物的任务,包括家居用品、衣物、日常用品、食物等,购物其实是家务劳动的延伸。再次,调查显示,女性比男性花更多的时间为打扮自己而购物。很多女性表示,试衣服有助于减肥,因为成衣的款式趋向苗条化,为了穿下更小码数的衣服,很多女性试衣回来之后更积极地节食减肥。从文化的角度来看,这种带来愉悦体验的休闲活动,进一步巩固了现有的性别区隔,而无助于打破这种刻板印象。

看电视、阅读通俗小说和时尚杂志等休闲活动,也是女性参与的主要休闲活动。研究指出,女性参与大众文化的消费,一方面能够给女性提供愉悦与休闲的体验,另一方面,大众文化可以传播主导的意识形态。电视连续剧和言情小说等深受女性受众喜欢的文化产品,对女性角色的再现,主要是强调女性传统的角色与品质,很少能够提供新的想象资源。时尚杂志则因其过度呈现女性的外表和单一的女性美,可能给女性读者带来焦虑。

与女性外表相关的休闲活动也包含着矛盾的因素。中国当代女性越来越喜欢参与瑜伽、健身、美容等休闲项目。然而,社会文化的因素仍然限制着女性的选择。例如,很多女性会因为担心晒黑或晒伤皮肤而拒绝室外活动,有的女性即使是去参加室外活动依然穿高跟鞋。至于有多少女性因为担心运动影响外表而不参与,中国的文献尚未提供相关的数据。Liechty在一项针对女大学生及其母亲的研究中发现,大约45%的妇女不选择参加某些休闲活动是因为担心暴露不理想的外表,60%的女性为了减肥而参加他们不喜欢的活动。[12]对于职业女性来说,职业对外表的要求也使得很多女性在选择休闲活动时,以“完善外表”为目标导向,而不是为了兴趣、放松或自我发展。

三、休闲生活与有意义的体验

考虑到女性在休闲中的体验,虽然是为了迎合文化的需求而选择某种活动,但如果他们体验到更放松、更自由的感受,这也是一种潜在的变革与对传统角色的抗拒。如前文提到的美容活动,为了美丽而花时间,是迎合文化的需求。但对职业女性而言,美容行业所提供的专业服务使其可以节约时间,更有效地保持职业所需求的活力。另外,美容服务业也能够提供沟通、交流的机会。很多女性表示很享受美容院纯女性的环境,在那里可以获得赞美、有用的建议、时尚的资讯,也可以感受到脱离繁重工作与烦琐家务的轻松。

在众多休闲活动中,体育运动、野外活动和自主性的旅行被认为最有助于打破女性的传统角色,让女性更有机会体验到自信和力量。[13][14]国外也有研究指出,女性参与体育运动,在一定程度上是为女性提供了参与传统上被认为是“男性的”活动,这为女性提供了“反其道而行之”的机会,对女性的精神和身体都有益处。[15]Wearing对青春期女性的身份研究指出,对某些女性来说,体育运动鼓励他们反抗那些要其依从传统女性气质的力量。[16]在中国,社会发展为女性参与体育运动提供了条件,首先是随着学校教育的变化,男女同校、男女上同样的体育课成为普遍的实践。其次,中国越来越重视女性在体育比赛中的成就,这使得很多父母愿意投资于子女的体育竞技活动。

休闲体验难以通过调查问卷的方式来获得其信息,必须以深度访谈与观察相结合的人类学的方式来获得。个体的休闲体验是非常独特的,且往往以独特的语汇来表达。笔者曾经对经常打麻将的女性进行访谈,他们谈到,打麻将充满乐趣,例如,“时间过得特别快”、“所有的不快乐都忘记了”、“麻将医百病”、“热闹开心”、“输赢都是朋友”等等。从这些描述来看,这些女性从打麻将中也获得“畅”的体验。又如,很多女性在筹备家庭活动的过程中体验到畅快的感觉,他们认为家人开心了自己就很开心,能够让家人度过一段美好的愉快时光,比什么都重要。

然而,正如很多女性主义学者所指出的,我们的经验并非天生的、不可改变的,而是被建构的。例如,很多女性是在为别人劳作时才体验到畅快的感受,其原因可能是由于他们认为自己无权享受休闲,如果只是为了自己个人的快乐而休闲,就会有内疚之感。据大量有关长假休闲病的报道,有些职业女性休闲时也放不下工作,有的女性习惯了为子女忙碌,一旦子女外出度假了自己反而不知所措。

在考察“意义的体验”时,是要以休闲主体的体验作为标准的,然而,我们还需要新的诠释框架,来理解主体的经验是如何建构起来的。也就是说,主体的体验是在怎样的社会文化价值体系之中形成的,如果社会文化改变了,是否可能带动主体体验的变化?

当下有很多女性参与逛街购物、打麻将、看电视、组织家庭活动等休闲活动。我们不能由此而认为,女性最喜欢这样的活动,值得在女性中推广这类活动。首先要意识到,女性所以选择“享受”这样的活动,有着社会性别分工及文化传统影响的因素。其次,这些活动本身可能会进一步巩固女性的传统性别角色,而不是带来变化、发展与解放。这些活动可以带来的意义是相对有限的,例如,购物固然可以增强“自我决定”的感觉,但研究表明,女性购物很容易变成购物狂,从而产生悔恨、自责的情绪。打麻将固然可以度过一段轻松的时光,但也容易上瘾,并可能伴随着博彩的行为。组织家庭活动有利于增强家庭关系,但其需要承担的责任使得女性很容易处于紧张和焦虑之中。

笔者认为,结合中国当前的现实,女性应大力发展以下三种休闲活动:1.创造性或艺术性的活动;2.基于社区的活动、义工、社工活动;3.促进女性自主和自决的活动。

有意义的体验首先来自对活动的高度投入,高度的投入能够让参与者远离日常的琐碎生活、忘记时间,体会到畅快的心理感受。参与艺术活动、创造性的活动,能够使得参与者跳出日常的思维方式,投入到启发自我、体悟美感的世界。当代的艺术发展表明,艺术创造并非天才的专利,普通人也可以在特定的条件下,结合自己的体验创造出独一无二的作品。同时,艺术表达也被认为是疗治创伤、抚平恐惧的好方法。

女性的休闲应有助于发展健康的人际网络,并体验到自身的能力的发展。目前很多职业女性处于亚健康状态,并有孤立、空虚之感。参与社区的活动或做义工,能够让职业女性接触到日常难以接触到的群体,体会到自己被需要的感觉,由此把自己的生命与更广阔的人群联系在一起。参与体育活动或其他冒险性活动,也是让职业女性得以体验其力量与能量的好途径。在职场中,女性的领导能力、自主能力、冒险精神可能会受到一定程度的压抑,主导的文化认为女性更合适去做服从性质的工作。参与体育或冒险活动能够激发女性潜在的主导力量,使得他们重新获得活力。

四、结语

通过援引社会学、人类学学者的调查研究数据,在此基础上分析女性休闲的可支配时间、自由选择、休闲活动方式、有意义的体验等几个方面,首先分析女性在这些方面可能受到的限制,进而分析其模棱两可的复杂性,最后指出反抗的可能。由此,得出结论如下:在界定女性休闲时间、选择的自由、休闲活动和有意义的体验方面,时间与活动方式依然是主要的限制因素。然而,并非所有的限制都是负面的,女性也可以把这些负面的活动转化为有利于自我身心发展的休闲活动。在认识到阻碍女性休闲享受的因素的同时,也应该把艺术创作、社工活动和体育冒险等活动作为具有抵抗力量的活动。这些活动有助于女性通过积极的休闲来获得畅快的体验,发展健康的人际关系,并感受到自主和自决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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