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瑞卿

冯定同志在《共产主义人生观》一书中说：“人和人间应有民主精神，国家和国家间、民族和民族间也应有民主精神；甚至对于敌人，为了‘知己知彼，为了‘先礼后兵，为了学习敌人的优处长处来使我们本来是优越的更加优越，有时也应这样。”他还说：“当反革命分子已经暴露而且开始悔悟的时候，我们为了挽救他，为了劝导他，那么我们的态度还是需要非常恳切的。”

按照冯定的这种说法：那就是我们不管对帝国主义，还是对国内的地、富、反、坏分子，都应该讲民主了，都用不着专政了。这不是明目张胆地混淆敌我界限，取消阶级斗争、放弃无产阶级专政，让敌人为所欲为、兴风作浪吗？毛主席早就教导我们：“我们对于反动派和反动阶级的反动行为，决不施仁政。我们仅仅施仁政于人民内部，而不施于人民外部的反动派和反动阶级的反动行为。”（《论人民民主专政》）民主从来是有阶级性的。在我们国家里，民主只能用于人民内部，对阶级敌人是千万讲不得民主的。因为我们同国内外一切阶级敌人之间的矛盾，是你死我活的矛盾，不是“东风压倒西风”便是“西风压倒东风”。不是无产阶级和劳动人民向国内的反动阶级、反动派和反抗社会主义革命的剥削者专政，便是

他们反过来向无产阶级和劳动人民专政。我们如果和敌人讲民主，不同他们进行坚决的斗争，他们是决不会缴械投降的；就是经过斗争，使他们缴械投降了，他们也是不甘心于灭亡的，他们总是千方百计企图复辟，妄想恢复他们过去那种剥削和压迫人民的生活。毛主席说：“帝国主义者和国内反动派决不甘心于他们的失败，他们还要作最后的挣扎。在全国平定以后，他们也还会以各种方式从事破坏和捣乱，他们将每日每时企图在中国复辟。”（《在中国人民政协第一届全体会议上的开幕词》）

事实正像毛主席所指出的那样，在新中国成立以后，国内外一切反动阶级企图在我国复辟资本主义的活动，从来没有停止过。美帝国主义几百次的进行军事挑衅，侵犯我国领海领空；盘踞在台湾的蒋介石残余匪帮，在美帝国主义的支持和策划下，也时刻妄想窜犯大陆和沿海地区，进行军事冒险。我们国内被打倒的地富反坏分子，也并不甘心。就拿我们农村来说吧，虽然经过了土地改革、镇压反革命和社会主义教育等一系列的重大的阶级斗争，阶级敌人受到了严重的打击，人民民主专政空前地巩固了。但是，地主、富农、反革命分子和其他坏分子，仍然不甘心于他们的失败。他们以各种手段、各种方式向我们进攻。例如：有些四类分子，设法钻到人民公社各级组织中来，或者千方百计地利用请客、送礼，美人计等手段腐蚀干部，拉干部下水，企图从内部篡夺领导权。同时他们还利用农村的封建宗族观念来建立他们所谓本家和本族的势力，恢复他们的封建统治。还有些敌对分子利用巫医大神等封建迷信活动来欺骗群众。特别严重的是这些阶级敌人还疯狂地和我们党争夺青年一代。像有的地主富农分子领着他们的子女看土改前的田地、房产，以此向他们自己的子女灌输阶级复仇的反动思想，“培养”继承人。他们还千方百针地通过说书讲古等手段向我们青年散布毒素，宣扬地主阶级和资本家过去那种花天酒地的糜烂生活，企图引诱青年腐化堕落、蜕化变质。这些事实一次又一次地提醒了我们：美帝国主义和一切反动派的本性是至死也不会改变的。不管你对他们讲“民主”也罢，用什么“非常恳切”的态度也罢，他们是不会发出慈心，回头是岸的。狼总是要吃羊的，这是阶级敌人的本性。如果按冯定的说法，我们对这些万恶的美蒋反动派和国内被打倒的反动阶级讲民主，甚至用什么“非常恳切”的态度去感化他们，而不对他们实行专政，给予坚决的回击，那将会导致什么样的结局呢？可以肯定地说：结局只能是让敌人卷土重来，继续骑在人民头上作威作福，使人民重新受压迫、受剥削，过着暗无天日、牛马不如的生活。冯定同志这种主张我们是绝对不能允许的。我们对阶级敌人，只能是：“只许他们规规矩矩，不许他们乱说乱动。如要乱说乱动，立即取缔，予以制裁。”（《论人民民主专政》）

在我们村里有个地主婆，平时总是装得熊拉熊拉的样子，干活时也磨磨蹭蹭。不是说不会干这样活，就是说那样活干不了。有些阶级斗争观点不强的人，以为一个老太婆也不敢再干什么坏事了。所以就有个别小青年看她干活跟不上时，就帮她接垅；看她挑水挺吃力，就帮她挑水等等。按冯定的说法，这个地主分子一定受感动的没法了，一定能和我们一条心了。可实际怎么样呢？实际上这个地主一点也没有被“感化”，仍然收藏着九张旧地照，后来竟公然向贫农要地租，要土改时被分的东西。经过贫农、下中农的揭发、斗争，这个老太婆的原形才被揭露了，也使得一部分阶级观点模糊的人特别是一些小青年擦亮了眼睛，增强了敌情观念。

这个活生生的事实，冯定同志又该怎么解释呢？难道一些觉悟不高的人没有对她实行感化吗？帮助她接垅，挑水……难道对她的感化还少吗？可是她的反映又是什么呢？她的反映照旧是：想复仇。这件事使我想起了毛主席在《将革命进行到底》一文中讲过的古希腊的一段寓言故事：有一个农夫，因可怜一条冻僵的毒蛇，就救活了它，等到那条毒蛇苏醒过来，却把农夫给咬死了。毛主席借用这个寓言故事教导我们：决不能对阶级敌人抱着任何不切合实际的幻想。对敌人是不能讲友谊、温情、怜悯的。对敌人讲友谊、讲温情，就是对同志的残酷无情。一切善良的愿望决不能改变敌人的阶级本性的一分一厘一丝一毫。相反的，你越是用“恳切”的态度去劝导她，她却会觉得你软弱可欺，就更加疯狂，更加变本加厉地进行反革命活动。我们党对阶级敌人是实行惩办与宽大相结合的政策，有些反革命分子经过党的政策的教育和劳动改造以后，可以变成新人，但这是要经过长期的反复的改造过程。在这个过程中，斗争是不可避免的，改造他们的过程也就是不断与他们的反动思想作斗争的过程。幻想发善心用恳切的态度去感化他们，使他们“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这是自欺欺人。

我们青年人决不能上冯定的当，决不能听冯定的话，我们要时刻加强无产阶级专政，和阶级敌人进行不调和的斗争。如果听信了冯定的话，丢掉了无产阶级专政这个武器，那就为敌人开了方便之门，让敌人兴风作浪，把革命的胜利成果断送。对敌人只能专政，决不能讲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