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子文

在这次反对资产阶级右派分子的斗争中，大多数青年知识分子的表现是好的，他们拥护党的领导，赞成社会主义制度。在党的领导下，许多青年知识分子都能够坚决地反击右派分子，捍卫党和社会主义。但是，也应该看到，有少数青年知识分子在右派分子的猖狂进攻中，是担任了反共、反人民、反社会主义的急先锋的角色的，他们四处纵火，八面煽风，把一些大专学校以及一部分机关、团体，搞得乌烟瘴气，天昏地暗。他们虽然像西游记上所写的观音禅院里的那群恶和简一样，为了劫取唐僧的宝贝一袈裟，不惜放火烧掉寺院，结果是惹火烧身，烧死了他们自己。但是，那种黑烟漫漫、红焰腾腾的不平常景象，却在一定的时间内，迷惑了相当多的一部分青年知识分子。他们或同情右派、发生共鸣，或犹像观望、动摇踌躇，以至对大是大非失掉了政治嗅觉，对大善大恶缺乏识别能力。有的迷失方向，有的误入歧途。那么，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呢？除了少数敌对的右派分子是别有用心，企图搞垮党和社会主义以外；对于绝大多数青年知识分子来说，关键的问题在于他们没有进行彻底的思想改造，因而他们就没有坚定的工人阶级立场，没有树立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观点。这里，我想就青年知识分子的改造问题，谈几点意见。

一、青年知识分子要不要改造

青年知识分子要不要改造呢？回答是青年知识分子同其它的知识分子一样，必须加以改造。我国的青年知识分子绝大部分是出身于剥削阶级家庭的，并且曾经受过一些资产阶级的教育。因此，他们都程度不同地受了资产阶级思想的影响，沾染了一些旧的习气。“出污泥而不染”的情况是没有的。服然有少数人出身于非剥削阶级家庭，但是他是生活在现实社会中的。在现实社会中，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之间在意识形态方面的谁战胜谁的斗争，还需要一个相当长的时间才能解决，资产阶级和从旧社会来的知识分子的影响还会长期存在。目前，资产阶级思想还在顽强的与工人阶级思想争夺阵地。在这种情况下，即便是劳动者家庭出身的青年知识分子，也是容易受到资产阶级思想影响的。列宁在1905年曾经引用了考茨基的话来批判知识分子：“‘……知识分子与无产阶级在经济上是没有什么对抗的。但它的生活状况和劳动条件却是非无产阶级的，因此在心理方面和思想方面也就有相当的对抗。”（列宁：“进一步，退两步”见“列宁文选”两卷集第一卷，第466页）这种对于知识分子

的分析，是针对俄国的旧知识分子说的。目前我国知识分子的生活状况和劳动条件与当时俄国旧知识分子的情况是不同的，但是，这种对知识分子思想状况的描述，对于我国的青年知识分子，也是有现实意义的。另外，青年知识分子还有一个突出的缺点，就是缺乏政治经验和阶级斗争知识，他们往往容易为资产阶级的奇谈怪论所迷感，被伪装分子的甜言蜜语所欺骗。所有这些，都说明了为什么资产阶级右派分子特别要选定青年知识分子做为他们反党、反社会主义的罪恶活动的对象，为什么右派分子在青年知识分子中找到了活动市场的原因。从以上各种情况可以看出来，青年知识分子的改造是十分必要的。

有人说：“我们这些青年知识分子都是新中国培养起来的，天然就是工人阶级的知识分子，不需要什么改造了”。应该说，青年知识分子绝大多数都是新中国培养的。但是，除了党团组织对他们进行政治思想教育以外，还要通过旧知识分子培养他们，而许多旧知识分子并没有经过彻底的改造，他们还有许多资产阶级思想和观点，这样，青年知识分子就不可避免的要受他们的影响。有一些青年知识分子甚至是由一些有严重资产阶级思想的人或者是右派分子一手培养起来的，如右派骨干分子王造时“培养”的马明敏，反共老手聂仲元“教育”的耿秀田都是明显的例子。即便是由共产党培养的工人阶级的知识分子，也还是要随着社会的改造，不断地改造自己，否则，也会被资产阶级思想所腐蚀，甚至可能掉出时代的列事，变成工人阶级的垃圾。因此，青年知识分子要进行改造是不容置疑的。

也有人说：“解放八年来，中国青年知识分子已经有了长足的进步，不需要再继续改造了”。事实是否是这样呢？这次反右派斗争证明了青年知识分子不是改造得很够了，而是改造得很不够。我们说：改造是没有止境的，世界上并没有已经彻底改造了的“圣人”。一个人必须活到老，学到老，改造到老。资产阶级思想是根深蒂固的，你留一分，它就可能长一寸，你不改造它，它就要“改造”你。事实证明，那些认为不需要继续改造自已的人，往往还是最需要改造的。

二、改造什么

青年知识分子改造什么呢？主要地是改造思想。就是要把资产阶级思想改造成为工人阶级思想。什么是工人阶级思想呢？工人阶级思想就是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思想。而资产阶级思想就是目私自利，唯利是图。

我们知道，知识分子本身并不能单独构成一个独立的阶级。在阶级社会里，他们虽然拥有一定的专业知识，

但是并不直接掌握生产资料。他们只能依附一定的阶级，并且直接间接地为这个阶级服务。旧社会的知识分子的毛，是附在五张皮上面的，这五强皮就是：帝国主义所有制，封建主义所有制，官僚资本主义所有制，还有民族资本主义所有制，小生产所有制。过去的知识分子。他们吃的是私有制的饭，是直接间接为私有制服务的。

在新社会里，剥削阶级已经基本上消灭了。旧社会的五强皮已经不存在了，我们已经挖了它们的根子。现在我国社会的基本力量是工人和农民，他们占人的绝大多数。在这样的社会条件下，知识 分子同资产阶级结合，为资产阶级服务的社会基础已经不存在。现在知识分子是附在什么皮上呢？是附在公有制的皮上，附在工人阶级身上。是谁给他们饭吃呢？是创造物质财富的工人和农民。既然这样，知识分子就只有全心全意为工农服务才有出路，才能发挥自己的作用。为此，知识分子就必须不断地改造自已——破自私自利的资产阶级思想，立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思想。

个人主义、绝对平均主义、自由主又、无政府主义、民族主义等等，都是资产阶级思想的具体表现。这些错误思想的根源都是自私自利。青年知识分子必须防止与克服这些误思 想，才能树立工人阶级思想。在这次反有派斗争中，暴露出在青年知识分子中普遍地存在着个人主义和自由主义的不良倾向。因此，有必要着重谈谈这两个问题。

个人主义是剥削阶级社会的产物。个人主义者奉行的信条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人是自私自利的动物”，“个人利益高于一切”。个人主义者在考虑问题和解决问题的时候，常常把个人的利益置于人民群众的利益之上。由于知识分子没有直接与大生产相联系，因而就缺乏集体观念。在他们看来，个人的知识和能力是决定性的东西；个人的利益就是一切。这样，就使知识分子具有个人主义的劣根性，个人主义的毒菌从而也就最容易在他们身上繁殖。知识分子的名位思想和风头主义的孽根是很难铲除的，为了个人利益，他们往往强调要发展个性。右派分子正是利用了他们的这一弱点，向他们放出了“个性解放”的糖衣炮弹，企图以此来破坏我们集体的社会生活的准则，妄想从根本上来肯定资产阶级个人主义在我们社会中的合理性。我们说，马克思主义是主张发展个性的，并且只有在消灭了阶级和剥削的社会中，个性才有可能获得真正的发展。但是，个性的发展必须以集体的利益为前提，离开了集体利益的“个性”是落后的，反动的，我们绝不能允许损害集体利益的个性“解放”。从这次反右派斗争中也可以看出来，有许多青年知识分子正是由于个人主义得不到满足而对党、对社会主义制度不满的有的人甚至从严重的个人主义走上反动 的道路。右派骨干子林希瓴的堕落，值得每一个青年知识分子警惕。

自由主义是欧美新兴资本主义制度上升时期的产物，它在经济上主张自由竞争，它是为资产阶级剥削劳动者服务的。自由主义在政治上的要求，就是要使资产阶级专政的服永世长存。在右派分子的猖狂进攻中，许多右派分子打着“争民主、争自由”的褪了色的旗帜，蒙蔽了许多青年知识分子。这说明青年知识分子对民主和集中，自由和纪律的关系，还有着极其错误的认识。

民主和自由，都是有阶级性的，普天之下，只有具体的民主和自由，绝没有抽象的民主和自由。民主和自由是相对的，不是绝对的，它们是和一定社会制度或者阶级密切联系着的。我们要的是社会主义的最大多数人的民主和自由，不要资产阶级的少数人的、虚假的、残缺不全的民主；也不要资产阶级少数人的、贪婪的、剥削和压迫别人的自由。我们实行的是民主集中制，就是说，这种制度是朗有高度的集中，又有广泛的民主；既有必须遵守的耙律，又有最大限度的自由。集中和民主，纪律和自由，结成了一个不可分割的整体。我们的目标，是耍造成一个又有集中，又有民主，又有纪律，又有自由，又有统一意志，又有个人心情舒畅、生动活泼，那样一种政治局面。但是，知识分子是不大习惯集中和纪律的，他们认为这些会束缚他们的“个性”，因而往往片面地要求民主和自由。这就给右派分子以可乘之机。右派分子提出的“民主”，是少数反动派的民主，他们提出的“自由”，是反党、反人民、反社会主又的自由。假如他们的阴谋得逞，我们就将失掉绝大多数人的民主，就将丧失革命、建设以至生存的自由。右派分子的彻底破产，教育了大家，大家应该切记不要上右派分子“假民主、假自由”的当。

知识分子进行思想改造的根本问题，在于转变立场，也就是要把屁股从资产阶级、小资产阶级的椅子上，转到工人阶级的椅子上去。阶级立场是政治思想的基础。只有工人阶级的立场，才能有工人阶级的思想。但是，立场这个问题，对于许多青年知识分子来说还是没有完全解决的。在这次反右派斗争中，所以有许多青年知识分子犯了错误，摔了跤子，就是由于他们没有坚定的工人阶级立场。没有正确的立场，自然就不可能正确地辩别是非，识别方向。例如“草木篇”十分明显的是一棵反党、反社会主义的毒草，但是，有些青年知识分子却把它当成“鲜花”，并且十分“欣赏”，认为它是“赞扬了知识分子清高孤傲的性格，歌颂了青年男女坚贞不渝的爱情”。这是为什么呢？最根本的原因就是没有运用马克思列宁主义阶级分析的方法加以鉴别，没有站在工人阶级的立场上去看问题。因此，一个青年知识分子如果真正耍树立工人阶级思想，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就必须首先具有工人阶级立场。只有这样，才能辩明大是大非，才能够与各种非工人阶级思想进行斗争。

三、如何改造

青年知识分子的改造通常是经过两条道路：一条是经过社会生活的观察和实践；一条是经过一般的理论学习。这两个方面是互相联系的，一个人的思想转变常常

都受这两方面的影响。但是，对于青年知识分子来说，最重要的是参加实际斗争锻炼，与工农结合，到群众中去，经常接受党的基层组织的领导和群众的监督。资产阶级的知识分子与工人阶级的知识分子的重要区别之一是在于他们同工农的关系如何。只有在思想认识方面，在实践方面懂得依靠工农，全心全意为工农服务的，才是真正的工人阶级的知识分子。青年知识分子在未经改造以前，最大的缺点是：认为自己“有知识，有能力”，眼睛向上、看不起工农。他们把工农看成是群氓，是“零”，认为这个虚数，只有加上知识分子这个“1”，才能变成实数，才能起作用。而事实究竟怎么样呢？恰恰相反，许多所谓知识分子，其实是比较地最没有知识和能力的。他们没有生产斗争的知识，甚至连五谷都分不清楚；他们也不具备阶级斗争的知识，甚至不知道依靠什么社会力量进行革命和建设。我们说，智慧是从群众那里来的，世界上决定问题的，是劳动人民。没有经过改造的知识分子，既然他们仅仅具有脱离了实际的“知识”和脱离了群众的“能力”，那么，他们就必然像离开了大地母亲的安泰一样，丧失了力量的源泉，就将一事无成。青年知识分子只有与工农结合，向工农学习，为工农服务，才能发挥自己的作用。为了能够与工农结合，青年知识分子必须去接近、了解和熟悉工农，与工农交朋友，在思想感情上与工农打成一片。但是，有许多青年知识分子却与工农格格不入，他们不喜欢工农的感情，不爱他们的姿态。这些人的立足点还在资产阶级、小资产阶级那里，他们的灵魂深处还是一个小资产阶级、资产阶额的王国。这样，他们与工农结合的问题就无法解决。要解决与工农结合的问题，青年知识分子就要下决心到群众中去，就要经过长期的甚至是痛苦的磨练。但是，无论时间怎么长，青年知识分子却必须彻底地解决这个问题。青年知识分子要使自己为工农所欢迎，就得把自己的思想感情来一个变化，来一番改造。没有这个变化：没有这个改造，什么事情都是做不好的。

也有些青年知识分子不愿接受党的领导和群众的监督，他们喜欢自由散漫，往往强调个人志趣，而不愿服从集体的意志和纪律。列宁在“进一步，退两步”一书中，曾经引用考茨基的话来说明这个问题：“‘知识分子却完全不是如此。他并不是以这样或那样运用实力来进行斗争，而是利用论据来进行斗争的。他所用的武器就是他个人的知识，他个人的能力，他个人的信念。他只有凭靠自己个人的品贸，才可获得相当的意义。因此，在他看来，表现本人个性的完全自由乃是顺利工作的首要条件。他作为某个正体底附属部分的资格服从这个正体是很勉强的，是迫于必要而不是出于本人意愿来服从的。他认为纪律只有群众才需要去遵守，而上导人物则是不必遵守纪律时。至于他自己，那他当然是把自己列人上等人物的……”（见“列宁文选”两卷第一卷，第467页）。我们的看法是：党的领导，是青年知识分子走上正确道路的决定关键，群众的督监是青年知识分子胜利前进的必要保证。因此，青年知识分子必须接受党的领导和群众督监，必须服从集体的意志和遵守纪律。否则，他们就会迷失方向，丧失革命意志，甚至堕入资产阶级的泥坑。有的青年知识分子不但不服从党的领导和接受群众的督监，反面把自己置于党和人民群众之上，说什么：“知识分子只能治人，不能治于人”。这显然是剥削阶级的“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的荒谬言论的翻版。有这种思想的人，把创造历史的人民群众看成阿斗，而却把知识分子美化成“圣人”。他们蔑视党的领导和人民群众督监的结果，必然要走上反党、反人民的道路。许多青年知识分子之堕落为右派分子，不正是由于这个原因吗！

青年知识分子为了改造思想，转变立场，真正成为工人阶级的知识分子，还必须认真地学习马克思列宁主义。我们知道，马克思列宁主义是工人阶级思想的科学．表现：是一种最正确的，最革命的政治观点，是我们一切思想、工作的指针。不学习马克思列宁主义，就不能有正确的政治观点，就等于没有灵魂。青年知识分子只有认真地学习马克思列宁主义，树立正确的政治观点，才能有崇高的理想和奋斗的目标，才能有前进的动力；也才能在阶级斗争的风浪中，站稳立场，明辨是非。有的人说：“我们要先专后红”，这样提出问题是十分错误的。右派分子也正是企图利用这个口号，使青年知识分子失掉正确的政治方向。“专”和“红”的关系是政治和业务的关系，“专”是必要的，但是“专”是离不开“红”的，离开“红”的“专”，对人民、对社会主义是毫无用处的。青年知识分子只有既专（有一定的专业知识）又红（有正确的政治方向）才能贡献出自己的力量，才能为社会主义服务。这里值得特别注意的是：青年知识分子在学习马克思列宁主义理论的时候，必须联系思想，联系实际，要以马克思列宁主义的“矢”，射自己思想行动的“的”，进行思想改造。只有这样，才能把书本上的马克思列宁主义变成实际行动中的马克思列宁主义。

目前的反右派斗争，对于每一个青年知识分子来说，都是一次重大而实际的政治考验。每个青年知识分子都应该投身于这场火热的阶级斗争中，把自己锻炼一番。要通过反右派斗争和全民性的大辩论，提高自己。使自已成为一个真正的工人阶级的知识分子。在我国的社会主义建设时期，组成一支工人阶级知识分子的队伍，对国家和人民来说是十分必要的。这个新部队，包含从旧社会过来的真正经过改造、站稳工人阶级立场的一切知识分子。青年知识分子要做一个真正工人阶级的知识分子，要与工人，农民一道，共同推动历史前进，就必须在党的领导和群众的监督下，学习，再学习；改造，再改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