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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族地区数字经济与乡村产业融合发展探析

2024-02-14□文/江

合作经济与科技 2024年2期
关键词:数字化民族数字

□文/江 银

(新疆财经大学 新疆·乌鲁木齐)

[提要] 随着互联网技术的快速发展,数字经济正逐步成为经济发展的内驱动力,而数字经济的迅速普及,推动传统乡村产业生产模式、管理制度上的变革,给乡村产业发展带来一个全新的契机。本文通过对民族地区数字经济与乡村产业融合发展现状及问题进行分析,指出当前民族地区数字经济与乡村产业融合发展存在的不足,提出对民族地区进行数字经济和乡村产业的融合发展提供必要的指导意见,探索符合当地数字经济与乡村产业融合发展的新路径。抓住机遇,大力推动新疆民族地区数字经济与乡村产业融合发展进程。

近年来的中央一号文件中都强调乡村振兴的战略性规划,体现了国家对于“三农”问题的高度重视,这对于建设农业强国具有重大指导意义。2019 年5 月,中共中央、国务院印发《数字乡村发展战略纲要》中明确规定数字经济是乡村振兴的战略方向,进一步挖掘乡村产业中的巨大潜力。2020 年1 月,农业农村部、中央网信办印发《数字农业农村发展规划(2019-2025 年)》通过数字化建设,加快乡村产业的信息化、专业化、产业集约化、融合化的进程,从而带动整体的现代化水平,增强人民的民生福祉,开启数字化乡村新格局。2022 年1 月,中央网信办等十部门印发《数字乡村发展行动计划(2022-2025 年)》中提到要巩固发展成果,加快数字化与乡村产业的转型,提高乡村产业的信息化水平,打造一批新型的,高质量的,特色的乡村企业。基于此,本文通过对民族地区数字经济和乡村产业的融合发展现状分析,研究融合发展中的制约因素,立足于制约因素提出相对应的建议和解决路径。

一、民族地区数字经济与乡村产业融合发展现状

(一)新疆各地区数字经济与乡村产业融合发展状况。在信息化席卷全球的时代背景下,数字经济是拉动经济快速发展的重要引擎。新疆的数字经济也在稳步发展,在促进经济发展、产业创新、结构优化上活力十足。2016~2021 年,新疆数字经济规模从2,048.68 亿元增长到4,255.70 亿元,年均增长17.95%。新疆数字经济产值占GDP 比重逐年提升,从2016 年的21.30%提升至2021 年的27.36%。(图1)

图1 2016~2021 年新疆数字产业化规模及增速统计图

数字经济已经成为当地经济高质量快速发展的动力来源。同时,数字经济与乡村产业的融合也在不断深化,新疆各地的乡村产业通过电子商务、5G 技术、大数据平台等多方式实现了乡村产业的专业化、集约化、信息化,不仅突破了产业结构制度的重大变革,而且带动当地经济链一体化发展,拓宽当地居民的收入渠道,提高生活的幸福指数。但也存在地区发展不平衡,数字经济发展规模小,影响力不够等诸多问题。根据统计分析,北疆的数字经济发展水平明显高于南疆,整体由北向南梯次分布,其中在14 个地(州、市)中,数字经济发展指数排名前三位的是乌鲁木齐、伊犁和克拉玛依,指数值分别为86.5、33.3 和32.1,整个数字经济的发展由北疆牵头进行,进而带动全疆发展。数字经济的发展程度、数字应用以及数字经济核心产业增长值占GDP 的比重都是不均衡分布,缺乏对整体数字经济均衡发展的框架构建,对乡村产业的契合程度不够深入,未能突破经济发展在空间上的不合理分配。

(二)民族地区数字经济与乡村产业融合发展状况。在国家西部大开发、民族地区重点扶持的政策支持下,数字经济建设从无到有,数字经济的发展环境得到了改善,民族地区的数字基础设施拔地而起,乡村产业数字化得到突破性进展,当地居民的生活水平得到了显著的提高,更好地践行了为人民服务的宗旨。2021 年,新疆以特色农产品资源为依托,从“稳粮、优棉、强果、兴畜、促特色”四个方面入手,将林果业、馕产业、葡萄酒产业等特色优势产业不断做大做强,形成专业化生产,发展相对应的产业链。此外,将市场的工业产品与乡村产品进行结合发展,带动新疆农村网络零售额突破241.4 亿元,同比增长41.6%,较全国农村高出14.6 个百分点,在全国农村占比0.8%,较上年同期提升0.08 个百分点,农村网络零售额地域贡献力持续扩大。但依然存在部分问题,数字经济发展不平衡在民族地区存在更为显著,当地受基础设施落后、语言沟通不便、数字型人才缺乏等因素的制约,数字经济的发展和应用进程缓慢,乡村产业大多仍是传统的生产销售模式,产业结构固化缺乏创新,信息化水平不高。因此,民族地区数字经济和乡村产业融合发展进展较为缓慢,还需要注入更多的经济发展活力。(图2)

图2 新疆各地州市数字经济规模统计图

(三)民族地区数字经济与乡村产业融合发展的异同。在数字经济时代背景下,新疆各地区和民族地区的数字经济都在逐步成为经济发展的新驱动,带来新的价值增值。相同之处在于两地的数字经济规模都在扩大,产业融合范围广,内容涉及深,数字经济的产出占GDP 的比重有所上升。同时,数字经济与乡村产业的融合发展的速度之快、辐射范围之广、影响程度之深,改变了原地区乡村产业信息化落后的局面,奠定了产业数字化、信息化的基础,规划了未来发展前景和目标,为经济带来持续发展的活力。不仅带来产业产出效率的提高、产业结构的升级,而且加快数字经济向民族地区农业农村广泛渗透,随着数字经济向乡村种植业、旅游业、民族特色产业延伸,在数字技术强有力的支撑下,当地居民生活水平进而得到显著提高。

不同之处在于数字经济的发展不均衡,电子商务交易额占比排前7 名的地州市分别为:乌鲁木齐市、巴音郭楞蒙古自治州、阿克苏地区、昌吉回族自治州、伊犁州、喀什地区、和田地区,7 个地州市电子商务交易额合计占全疆电子商务交易额86.0%,乌鲁木齐市占比近六成。民族地区依靠以乌鲁木齐、伊犁、克拉玛依等大城市由中心向四周辐射进行发展,对于民族地区的乡村产业实现数字赋能的产业偏少,只有零星分布在城乡的结合部,还是以传统产业为主。不仅存在数字经济赋能乡村产业经济价值的难度较大,而且农产品的附加值普遍较低,导致乡村产业数字经济转型进程缓慢。新疆各大城市内有一定的数字经济基础,营造出适合数字经济发展的环境,资金技术方面相比民族地区有着一定的优势条件。

二、民族地区数字经济与乡村产业融合发展中存在的问题

(一)传统民族地区乡村产业发展过程中存在的问题。民族地区的产业结构从改革开放以来一直是第一产业占据着重要地位,二三产业保持缓慢增长的态势,进而使得产业的结构性变革进展缓慢,让民族地区数字经济与乡村产业的融合与新疆的整体数字经济与产业融合水平很不相称。另外,传统乡村产业在民族地区技术含量低,并且棉织业、畜牧业、食品加工等诸多行业受限于自然条件,所能创造的产出效率不足,发展受阻。除此以外,民族地区的乡村产业以传统技术为基础的劳动密集型产业仍占主体,产业未能形成完整的产业链,所产出的产品附加值远低于其他地区水平,在产业竞争较弱的前提下无法在短期内推进产业转型升级,技术人才得不到有效的补充,让整个乡村产业的发展水平停滞不前。传统的乡村产业目标群体只针对当地居民进行消费,在自给的前提下对外渠道相对较小,市场的限制较大。加之本地的基础设施、道路交通、网络通信等各方面制约着传统民族地区乡村产业的进一步发展。

(二)数字经济融合过程中生产方式转变的问题。数字经济在民族地区融合过程中生产方式的转变受到诸多因素的制约。首先,民族地区数字经济的发展还处于初级阶段,在农业的精准生产、电商物流、农作物质量检测等方面还停留在低水平状态,当地产业的生产以传统的生产方式为主,已经进行产业转变升级的产业偏少,在农村进行数字赋能的难度较大,进行数字化应用达到产业转变的成本较高。同时,民族地区地域分布广,没有产业集群和上中下游的衍生产业,导致数字化融合过程生产方式转变的进程缓慢。其次,一方面民族地区大部分还在进行数字经济的基础性建设,没有形成系统性的数字服务体系,对于提升数字化转型能力还需要深入探索;另一方面在民族地区缺少和城市的联动,乡村产业的数字化建设存在生产要素限制,加之农业的投资回报期长、投资风险大、产品的附加值提升受限,生产方式过程进展缓慢,资源要素流通不畅,协同度偏低等问题逐渐显露,成为数字经济融合过程中生产方式转变所面临的阻碍。最后,民族地区的经济体系仍然是以小农经济为主导,虽然当地农民的科学文化素养有了一定的改善,国家也培养了大批的新农人和职业农民,但绝大部分教育水平有限,影响投身参与数字化转型的意愿,加之专业数字技能的缺乏,学习能力的不足,都满足不了数字经济融合过程中生产转变的要求。

(三)民族地区数字经济与乡村产业融合发展中当地村民偏好情况。数字经济与乡村产业融合发展需要依托数字运用能力和数字应用型人才,乡村产业在当地建设的同时会增加一定的就业机会,使得当地居民参与到数字经济与乡村产业的融合发展中去,但是当地居民缺乏对互联网专业技能的培训,对互联网的实际操作和掌握能力有限,还停留在最基础的运用;随着各大电商平台与直播平台的不断涌现,当地村民对数字平台的接触经验较少,接受的过程较长,从而导致利用数据增加产出的程度与广度受到一定程度的制约,这就显得对数字素养和科学文化素养的培养尤为重要。政府鼓励各乡村产业的技术人员与管理人才去民族地区实行定点帮扶,激发当地居民投身家乡建设的热情,进一步减轻民族地区与乡村产业在融合过程中可能会存在的人为影响。当地的村民对于新鲜的外来事物接受能力不强,传统的生产模式根深蒂固,对于信息化、数字化、多元化的发展需要一定时期的过渡,让其思维观念发生根本性变革还需要进行系统性的培训。

三、民族地区数字经济与乡村产业融合发展的影响因素

(一)民族地区在数字经济融合发展方面经验不足。民族地区的数字经济建设发展起步相对较晚,依靠国家政策的扶持和内地援建缓慢发展,没有自己相对独立的发展体系。在几十年的发展过程中,国家对外开放、西部大开发、内外双循环的政策支持下,产业结构也实现了转变,从传统的以第一产业为支撑,逐渐向二三产业进行转变,取得了非常卓越的成就。

(二)民族地区数字经济与乡村产业融合发展基础薄弱。新疆地处偏远,长期以来缺乏高素质人才,并且数字经济基础基本为零。加上经济发展起步晚、起点低,工业化设施不完善,交通条件较差,对各类丰富的矿产资源的开采利用率较低,当地居民的生活水平还相对贫困,自我发展和自我学习的能力也较低。同时,乡村的产业基础不牢,受自然灾害、市场行情的影响,生产风险较大,集体经济孱弱,从而导致数字经济与乡村产业的融合受到很大的阻碍。

(三)国家对民族地区数字经济与乡村产业发展扶持力度不够。国家在战略政策的实施过程中由沿海到内地,从中心城市再到小城镇,对于工业、服务业的投资建设占比仍是财政支出的重点,对于新疆民族地区的财政资金投入的力度不大,并且投资的结构和方式还比较单一,有待优化升级。农业发展的资金缺口仍然比较大,再加之民族地区位置偏远、环境恶劣、产业分布分散、开发难度大,资金技术大部分流入经济条件好、产业发展快、有一定工业基础的地区,如乌鲁木齐、伊犁、克拉玛依等大城市。

四、民族地区数字经济与乡村产业融合发展应对策略

(一)确定民族地区数字经济与乡村产业融合发展的优势及合理定位。在国家的政策支持下,新疆各地区要贯彻落实新时代党的治疆方略,紧紧抓住依法治疆、团结稳疆、文化润疆、富民兴疆、长期建疆这五个方面的工作总目标。民族地区可以立足于当地的区位和资源禀赋优势,充分发挥棉花、干果、天然气、水果等资源和产业在全国经济大局中的重要地位,加快民族地区的数字经济和产业融合发展的进程。凭借着政策、资源、区位优势,数字经济发展取得显著成效,工业化转型升级加快。民族地区的优势条件是全国其他地方不可比拟的,能源矿产丰富,居全国首位的有13 种,并且清洁能源如太阳能、风能、地热能等也有很大的开采潜力。同时,新疆民族地区也是优质的棉花生产基地,是全国最大的棉花种植地,产量占全国的主导地位,还有着得天独厚的自然环境,培育出的特色瓜果基地,具有强大的市场竞争力。并且新疆的旅游资源丰富、数量多、类型齐全、气质高,为当地发展特色的优势产业奠定了基础,也为打造民族特色数字经济体系提供了重要保障。

同时,也要注意到大部分产业都是传统的发展方式,存在于产业链低端,产出效率不高,产品的效益不高。民族地区的产业大部分产业层次不高,“高、精、尖”产业为数不多,并且大部分都在第一产业,对于工业和服务业的开发还不够。资金技术以及人才短缺的问题仍然存在,因此必须抓住数字经济与乡村产业融合发展的机会,突破新疆产业结构性矛盾,提升民族产业发展的核心竞争力,从而推动当地的经济转型发展、创新发展、高质量发展,更快地融入新发展格局。

(二)民族地区数字经济和乡村产业发展前景、预期目标

1、发展前景。2020 年全球纳入测算的47 个国家的数字经济增加值规模达到32.6 万亿美元,占GDP 比重为43.7%。其中,产业数字化占数字经济的比重为84.4%。分产业来看,第一、第二和第三产业数字经济占行业增加值的比重分别为8.0%、24.1%和43.9%。数字经济拉动经济发展的趋势不会逆转,数字经济作为新时代的信息技术与能源技术交叉融合,在与乡村产业的发展中呈现广阔的发展应用前景。政府多次强调“三农”问题和乡村振兴战略,发展数字经济在民族地区产业的融合是实现各民族共同富裕,推进当地乡村振兴的有效途径,将有效构建数字经济时代便捷高效的生产生活方式。比如,传统的棉花种植业、干果加工行业还是以人工播种采摘加工,不仅效率低下还浪费了大量的人力、物力、财力,而且最终的产品产出价值低下。将数字技术同无人机、物流平台、大型器械相融合,构建完整的一体化产业链,以数据带动产品的生产、存储、传输、消费,从而加快产业结构的转型升级,抓住新一轮技术革命和产业变革的新机遇。

2、预期目标。随着数字经济发展战略的深入实施,数字经济产业产值占GDP 的比重也在不断上升,数字经济为民族地区的经济持续健康发展提供了强大的动力。

——打造一个数据要素流通市场。数字化平台的基本建成,通过数字化信息将推动投入、研发、流通、售后、多功能全方面的产业协同。将民族地区各产业在流通市场的交易合作可以有序的展开,同时建立产业内部的分红机制,进而激发当地居民的创造活力。

——数字产业融合打开新格局。对乡村产业数字化的快速推进,数字化、信息化、集约化更加深入,数字化的基础建设逐渐普及,产业的涉及范围更广,多元化生活体系加快建成,对于支撑数字化转型的服务体系要投入到生产使用,在转型的过程中要注重经济与生态的协同发展。

——乡村产业数字化水平提高。对生产产品向高质量产品的转变,对内部的技术研发和创新意识显著提升,对在外部市场的核心竞争力增强,有自己的特色服务或者特色品牌,打造全国乃至世界领先的产业。数字化的转型得到广泛的普及和应用,对当地经济的拉动作用显著增强。

——产业数字化营商环境更加优化。数字化的普及深入到居民的生活当中,对交通运输、社会治理、民生服务更加便捷。环境的优化,加快外来企业的引进和自身企业的发展,同时可以缩小不同地区的数字鸿沟,完善数字化经济服务体系。

——数字化服务体系进一步完善。通过协调不同地区,不同企业,建立统一的治理框架和体系。政府应发挥好自身的作用,通过加强市场监管,维护市场秩序来弥补市场的失灵,全面提高政府的效能,也最大限度地减少对市场活动的直接干预,健全政府对产业的引导机制。

(三)民族地区数字经济与乡村产业发展新模式、新路径和新方法

1、经济结构方式的转变升级。首先,改变民族地区单一的经济发展模式,积极推进“三驾马车”齐头并进,分阶段协同发展,从由依靠投资拉动经济增长转变为依靠消费、投资、出口协调拉动经济增长。扩大内需、刺激消费、吸引投资等方面同时进行,以需求动力结构优化为突破口,推动民族地区经济发展方式的转变,将改善民生和增强新疆区域经济发展作为经济发展的内生动力,引领整个民族地区的经济社会发展转型。其次,科技是第一生产力,民族地区的产业结构转型升级必须以科技为支撑,将科学技术更好地应用到产品的开发中,提高产出效率才能更好地推动产业的优化。科学技术在不断地发展进步,产业的发展也在更新换代,每一次新产品的市场投放都会带动人们新的需求,从而推动产业和产品的发展。对于新疆民族地区来说,农业占比较大,工业和服务业发展相对滞后,要想在短期内实现转型升级就必须推动科技和产业的融合,推出具有民族特色的高技术产品,促成民族地区各行业在科技的推动下实现产业的快速变革。还应以创新驱动发展战略为指导,树立创新思想,培养大批的创新型人才,进而形成产业自主创新的格局,推动万众创新,推动社会生产方式的变革。从经济学的角度来看,创新可以看成一种生产要素,只有将其投入到生产当中去,就可以像一般要素一样促进经济增长。只有将创新发展纳入新疆未来发展的重要战略,才能更好地去服务新疆经济社会发展和发展方式的转变,最终推动整个民族地区经济社会发展方式取得实质性转变。

2、推进数字能力和数字平台建设。要想改变民族地区数字基础薄弱的现状,推进数字能力和数字平台建设是必由之路。不仅是对民族地区的5G 技术、互联网普及率、千兆光网、多元物流中心等多方面的基础数字信息建设,而且要注意居民的数字素养培养,当地政府也要广泛吸引科技人才,加大对建设数字化农村的财政支持,建立数字化的产业实践基地,助力乡村数字能力的建设。同时,强化顶层设计,提升数字经济与乡村产业的衔接,促进乡村产业横向纵向发展,延长产业链进行完善体制机制,增加产品的附加值,要健全乡村数据要素市场规则,构建数据产权、交易流通和安全保护等规范,推动数据资源标准化建设。

建设数字化服务和售后治理平台是对乡村产业数字化转变的必然要求,利用数字化平台集中解决数字经济与产业融合过程中的问题,优化后勤服务体系,让乡村产业没有后顾之忧,是对乡村产业的基本保障。同时,数字化平台的建设能够统筹数字化经济建设,平台上共享资源经验,使城乡共享数字经济发展红利,利用数字化平台能够不断地弥补新疆各地区和民族地区之间的数字鸿沟,最终实现基础设施共建、信息资源共享、信息系统互联互通、业务协作协同搭建起数字经济和产业融合的服务体系。

3、健全政府引导机制。在社会主义经济体制中,市场发挥着在资源配置中的决定性作用,同时也离不开政府的干预,只有推动市场和政府更好地结合,才能进一步引导数字经济的建设。民族地区数字经济和乡村产业的融合发展离不开政府的作用,政府可以通过税收优惠、财政支持、政策引导和政策补贴多项举措推进产业融合达到新的格局。政府要发挥好自身的作用,通过加强市场监管,维护市场秩序来弥补市场的失灵,全面提高政府的效能,但也要最大限度地减少对市场活动的直接干预,健全政府对产业的引导机制。加快建设统一开放、竞争有序的市场体系,建立公平开放透明的市场规则,推动资源配置效益的最大化和效率的最优化,让数字经济和乡村产业的融合更高效、更深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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