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海兵 陈文

（重庆理工大学财会研究与开发中心/会计学院，重庆 400054）

一、引言

国家十分倡导体育精神，强调体育在鼓励、提升国民精神等方面有着不可或缺的作用。2017年10月，在中共十九大报告《决胜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夺取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胜利》中明确提出“加快推进体育强国建设”的目标任务。在战略定位上，体育强国关系到“两个一百年”奋斗目标和中国梦的实现，应放在“五位一体”总体布局和“四个全面”战略布局中去统筹推进。体育经济、体育产业是国家重点发展方向，2019年9月，国务院办公厅印发《关于促进全民健身和体育消费推动体育产业高质量发展的意见》，《意见》指出，体育产业在满足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方面发挥着不可替代的作用。这些都深刻的阐明了体育对国家、民族乃至个人的发展都具有极其重要的意义。从奥林匹克精神到我国女排精神，体育承载了国家荣誉、百姓健康等诸多功能。体育精神是由体育运动所孕育出来的意识形态，这种意识形态是一种积极向上的力量，将这种精神运用到企业内部控制文化的构建中去，将唤醒企业的活力，增强企业的文化自信和企业员工对企业的认同感。

在与外界优秀企业的竞争中，企业精神文化的力量往往能够改变竞争局势。由于目前社会信息透明度越来越高，传统的价值链、服务链、产品等由于缺乏有效的模仿壁垒，往往很容易被竞争对手所获悉进而复制[1]。而内部控制文化是一种隐性的“保护盾”，这种文化的力量需要长时间的培育和积淀才能够在关键时期迸发力量。竞争对手是难以在短时间内单靠制度去复制这种文化的。这种精神文化的力量是企业在“危难之时见英雄”的关键。用精神文化引领团队，是企业管理的最高境界。在财政部等共同制定的《企业内部控制基本规范》中的第二章第十八条也强调：“企业应当加强文化建设，培育积极向上的价值观和社会责任感。”因而，在规范的前提下，如何构建可适用于企业自上而下全体成员的内控文化，以文化控风险，以文化降成本，以文化促内控，以文化谋发展，进而实现内部控制的终极目标，值得探讨。

从企业本质来看，企业作为具有生命周期的生命体，在其初创后，若要走得更为稳健和长远，必须锻就一种具有高度凝聚力的思想力量，确保企业成长更为茁壮。将体育精神内化于企业内部控制，以体育精神灌溉企业成长，是建立良好市场秩序，降低内控成本的捷径。因而，探讨将体育精神引入企业内部控制文化中的构建具有切实意义。

二、文献回顾

当前，学术界对企业文化、内部控制文化及体育精神文化展开了一定的研究，并取得了阶段性的成果。

（一）企业文化与内部控制文化的联系及内涵研究

20世纪80年代初，著有研究企业文化奠基之作的美国哈佛大学教授特伦斯.迪尔和麦肯锡咨询公司顾问艾伦.肯尼迪（1982）提出，“根深蒂固的传统和广为接纳与共享的信念支配着当代的企业组织”，他们将这些传统和信念称为“企业文化”，并认为“一个价值驱动的企业由于共享价值观而维系了组织的团结，他们将会在竞争中击败自己的对手”，前提是主流文化与企业环境的当前要求相匹配[2]。清华大学魏杰教授（2001）将企业文化定义为“全体成员普遍接受并共同遵守的价值观念和行为规范”[3]。美国学者Schein(2010)认为，企业文化包括行为准则(物质形态层次)、价值观原则和基本假设[4]。孟凡驰（2016）提出，企业文化建设体系包括本质体系和载体体系，本质体系是指企业价值观、精神及企业家思维方式和伦理道德等方面的构建，而载体体系是指孕育企业文化的环境、规范制度的设置、礼仪文化的形成、活动的开展等[5]。

企业文化与内部控制文化并不是割裂的互相独立的概念，内部控制文化也不是简单的企业文化及内部控制设置的组合，它们是相辅相成在企业发展实践中孕育的产物。汤谷良教授（2006）强调内部控制制度执行最为关键是构造一种对制度敬畏的公司文化[6]。王竹泉等（2010）认为内部控制要素包含“控制结构+企业文化”，提出内部控制不仅应该包括各种约束性控制活动，而且应该包括相应的激励机制和企业文化[7]。彭妍喆等（2011）提出企业文化是内部控制文化逻辑起点，并将内部控制文化划分为物质层、制度层和观念层，且她们认为观念层是核心[8]。王海兵等(2016)以新时期经济新常态为背景，从精神文化、制度文化、行为文化、物质文化四方面阐述了内部控制文化的重要意义，并提出内部控制文化的核心在于内部控制精神文化[9]。

（二）体育精神和体育文化研究

陶克祥等（2012）认为“中国体育文化精神的主旨就是‘天人合一’的和谐精神”，其指导思想为“天人合一”的儒家哲学，既追求个体的身心修养，也强调社会的稳定和谐[10]。陈云云等（2018）通过对新时代体育思想探析提出，体育本质观在于“体育发展是国家强盛与人民健康同频共振”，体育对于促进经济社会发展、提升综合国力、实现中国梦都有其政治价值。刘艺芳等（2018）提出中国体育精神是植根于中国文化、以民族特有精神面貌表现的由人本主义精神、公平竞争精神、团队协作精神、拼搏进取精神等诸多层面构成的完整统一的精神体系[11]。曾兰芳等（2019）认为体育精神是体育运动的支柱和灵魂，其内涵在于公正、公平、团结、互助、尊重等[12]。田野(2019)提出“体育文化的主旨在于体育精神”，且体育精神在表现形式上与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高度契合[13]。

（三）内部控制文化与不同思想文化的融合研究

内部控制文化在发展中不断与不同的思想融合，王海兵等（2010）首次提出“人本内部控制”的概念，强调企业的内部控制建设需贯彻“以人为本”的思想，实现企业健康发展[14]。同时，王海兵等（2011）对企业内部控制进行了人本解读和框架重构，将人本内部控制战略框架划分为八个组成要素[15]，这一理论框架具有先导性和前瞻性。辛明洲等（2014）认为我国企业内部控制文化建设应该与我国传统文化相融合，并对我国传统的儒家思想应用于内部控制文化建设进行了研究[16]。王海兵等（2015）认为精神文化的力量可作用于内部控制以达到激励员工工作动机和约束职工不良行为的双重目的，并进一步提出“内部控制精神文化的实质是建立人本内部控制”[17]。王海兵、张元婧（2019）系统的阐述传统文化如何从人本文化、风险文化和绩效文化三个维度嵌入内部控制，并从内部控制五大要素入手，提出了传统文化在企业内部控制建设的实施路径[18]。

（四）研究述评

企业文化和内部控制文化是相辅相成的，内部控制是企业管理活动中必不可少的一环，其管理模式、价值理念以及控制方式必然是企业文化的集中体现。多数学者都将思想维度看成内部控制文化建设中较为重要的一个环节，学者在研究内部控制文化的思想维度时，融合了“人本理念”“传统文化”等，不断丰富其思想内涵。通过对学者研究体育精神文化内涵的解读，可以得出，其表现的典型在于“爱国精神”、“拼搏精神”“人本精神”“公正精神”等方面。体育精神是体育运动中所衍生出的对人的行为具有指导作用的有价值的思想作风和意识。这种精神在实践中产生，内化为人们心中的信念追求。其孕育的载体可大致分为三大路径：体育盛会、体育项目和体育产业。本文将从三大路径中探索其核心精神，以嵌入内部控制文化构建。

三、体育赛事所孕育的体育精神在内部控制文化构建中的运用

体育赛事中，当属奥运会规模最为宏大。《奥林匹克宪章》提出，公平、友好、尊重即为奥林匹克精神。奥林匹克旗帜上的五个环彼此相连，代表着五大洲“平等友好互助”之精神。奥林匹克所推崇的“公平、公正、公开”的理念，越来越成为人们价值衡量的标杆。残奥会则体现了对人权的保障，残疾人和健康人一样，有参加体育运动的权利，有获得尊重与荣誉的权利，有获得掌声的权利。军运会，在“武”与“和”之间形成了巧妙的平衡。各国的优秀军人们放下武器，展开一场纯粹的体育角逐，其呈现出的是和谐、互信和尊重。世界杯，象征着最高荣誉的国际化足球赛事，来自世界各国最优秀的球队齐聚一堂，发起对奖杯的冲击。国际化的视野，国际化的竞争，国际化的水平，带来的是一场饕餮盛宴。体育赛事中孕育的体育精神对企业内控文化构建具有重要的指导作用。首先，它强调的是对“人”的重视，对人权的保障，传递的是和谐、互信和尊重的“人本精神”。其次，它强调了竞技运动的公正与公平。在以人为本的前提下，追求“更高、更快、更强”的理想。此外，大型体育赛事强调“国际化”，“走出来”才能看得更远，千帆竞发，取长补短。

学习体育精神融入内控文化构建，要求企业将“人本精神”嵌入其中。企业不是简单的挣钱机器，它是鲜活的生命体，而组成这个生命体的正是企业中一个个的“人”。合理的内部控制设计理念应贯彻“人本精神”的思想。“人本精神”，就是要以人的利益为中心，以大多数人的利益为本，一切为了人，一切依靠人。值得一提的是，这里的“利益”包括物质层面和精神层面。王海兵等早在2010年就提出，人本内部控制终将取代物本内部控制，“人本内部控制拓展了物本内部控制的‘价值’内涵，不仅注重物质性激励和约束，还注重满足员工的主观效用（价值）”[14]。培育人本内部控制精神文化，可有效促进组织的柔性和活性，提升“人”的凝聚力和创造力，增强社会对企业的认可度和支持度[17]。只有重视人，鼓励人，发展人的企业，才是具有市场竞争力的企业。

其次，要以规章制度为保障，嵌入体育的“公正精神”。精神文化是依附于规章制度上的，如果说企业的精神文化是企业的灵魂，那么规章制度就是企业的“骨骼”，它支撑着企业的正常运作。规章制度的设计应该量体裁衣，但设计之本要嵌入体育精神中的“公正精神”。可将“公正精神”延展至“公平、公正、公开”三层内涵。“公平”，不偏不倚，“持心如衡，以理为平”。“公正”，奖惩分明，“心苟至公，人将大同”。“公开”，正大光明，“四方上下，无所不照”。除开涉及企业机密的信息，尽量减少企业员工之间的信息不对称性，增加企业内部透明度，让员工代表参与规章制度的建设和完善。在规则的框架内谈“人本”，既要日常监督，也要人文关怀。

此外，企业若要发展壮大，就要“走出去”。学习体育精神融入内控文化构建，要求企业将“国际化视野”嵌入其中。近年来，许多企业在“走出去”上稳扎稳打，奠定了一定的基础，然而，相较于国际一流的大型跨国公司，在服务贸易规模、公司治理规范等方面还有一定的差距，需进一步提升国际化经营的建设能力。企业应聚焦竞争力打造，从领导班子做起，开展一系列的国际经贸合作规则及国际化内部控制规范的培训学习。另外，有条件的企业可以引进和培养一批具有国际化视野精通国际贸易规则及法律的复合型人才，以提升企业开放发展的能力水平，降低国际贸易由于信息不对称带来的风险冲击。

四、体育项目所孕育的体育精神在内部控制文化构建中的运用

中国自改革开放以来，体育文化发展欣欣向荣，形成了一批具有代表性的体育精神文化。被人们津津乐道的“女排精神”和“乒乓外交”便是其中的典范。2018年12月18日，郎平指导成为庆祝改革开放40周年授予的100名改革先锋称号获奖者之一。她说：“女排精神的坚韧执着、永不放弃、艰苦奋斗是女排精神的魂，同时也是中华民族精神的一部分，为国争光是我们的义务和我们的使命。”[19]不负众望的中国女排在2019年再次夺取女排世界杯冠军，国家领导人对此高度赞扬，他在贺电中强调，中国女排“充分展现了团结协作、顽强拼搏的女排精神，为祖国和人民赢得了荣誉”。2020年5月22日，在十三届全国人大三次会议上，国家女排队长朱婷代表再次阐述了自己对于“女排精神”的理解。她说：“女排精神就是要在赛场上升国旗、奏国歌”，“女排精神一直存在，不止胜利才有。祖国至上，顽强拼搏，永不言弃，这是我们女排精神，也是我们的民族精神”。女排精神是“败不馁”，是风雨无阻的刻苦训练，是铁骨铮铮的拼搏，更是“家国情怀”的坚守。“乒乓外交”则展现出我国外交的沟通艺术。以小球转动大球，以沟通化解隔阂，进而直接促进了20世纪70年代的中美两国恢复建交。善于捕捉机会，结合巧妙沟通，可以说是“乒乓外交”产生的关键。

学习体育精神融入内控文化构建，要求企业将“爱国精神”嵌入其中。体育精神无国界，但企业有国界。体育精神与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两者所追求的价值属性在很多层面具有趋同性。体育承载着国家强盛、民族振兴的梦想。“中国梦”的实现离不开国家经济、文化等的复兴，而经济、文化的发展和繁荣，又与企业的发展息息相关。在大的环境下，企业尤其是国企，在思想文化建设上，要紧跟党的步伐，将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作为文化建设的统领，积极学习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理解其体系框架和精神实质，知“明理可以制惧”。目前，许多大中型企业都将“社会责任感”等理念注入企业的文化价值观，深刻的体现出“家国情怀”。在国内爆发的这次突发事件，无数有社会责任感的企业捐钱捐物。百度设立20亿专项基金、腾讯设立15亿防控基金、蒙牛累计捐赠物资达7.4亿等等。这些企业在用实际行动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彰显爱国精神，同时间接提升了国民对其“品牌好感度”。“达则兼济天下”诠释着新时期企业的爱国风范。

其次，企业要坚定信心迎挑战，内控文化就要继承体育的“拼搏精神”。企业内部控制的基本目标之一是确保单位经营活动的“效率性”和“效果性”，而“效率性”和“效果性”的实现与企业的“人”的“主观能动性”是紧密相关的。企业在认识市场迎接市场挑战时，由于各种因素必然会面临“不确定性”的阻碍，这种阻碍是难以消除的，所以企业会遇到大大小小的困难与挫折，这时就需要拼搏的意志和十足的干劲，需要充满活力的精神状态。这种精神状态就是拼搏文化的一种客观表达。造就这种拼搏文化，需要管理层意识到，企业若要长足发展，企业与员工应当是“命运共同体”的关系，而不是简单的劳动合同关系。好的领导者能够坚定员工信心，关注员工成长，不断为员工能力提升和价值成长搭建平台，同时构建激励管理体系，肯定员工价值，倡导同舟共济的拼搏文化，以高昂的气势去减轻这种“不确定性”带来的冲击。

最后，良好的内部控制文化必然要求沟通的顺畅，学习体育精神融入内控文化构建，要求企业将“沟通艺术”嵌入其中。“沟通艺术”指的是通过合适的方式与对方交流思想、传递信息、说明问题，以促进对方达成行动或领悟所表达的信息和情感的过程。企业的执行力实际上和沟通的顺畅程度是成正比的，沟通顺畅能够有效减少因信息不对称而造成的失误，进而促进效率的提升。王海兵等（2015）创新的从时间、空间、人际、综合四个维度构建出内部审计沟通度模型，该模型对内部审计质量的提高具有重要意义[20]。而企业中内部控制和内部审计是唇齿相依同舟共济的，它们互为手段和目的。因而，该模型同样可借鉴，取其精华用于内部控制文化的构建。

五、体育产业企业家精神在内部控制文化构建中的运用

体育产业企业家精神其实质是体育精神的一种具体的表达方式。谈到国内体育产业，去年在纽约时装周大放光彩的“李宁”让人印象深刻。“李宁”，是奥运冠军绰号“体操王子”的李宁先生创建的国内运动品牌公司。目前该品牌已成为国内顶尖、国际领先的运动品牌公司。李宁公司植根于产品研发，倾听消费者需求，进行差异化发展，通过创新产品研发，创新运营模式，创新产品文化，不断为消费者提供兼具功能性及时尚元素的产品，推出了由赵州桥拱形减震原理搭建的“李宁弓”技术平台，融合了中国古代神话元素的盘古系列鞋款等。这种融合创新的“国潮风”引发了一场涵盖70后到00后的狂欢，并让世界为之眼前一亮。曾经，李宁先生用体操为国家赢得荣誉；现在，“李宁”让中国文化在世界绽放光彩。“李宁”，承载的是一种文化自信，国家自信以及一个民族的敢于融合创新、与时俱进的精气神。

学习体育精神融入内控文化构建，要求企业将“创新精神”嵌入其中。在十八届五中全会上，明确强调要坚持“理论创新”“制度创新”以及“文化创新”。人的思维存在惯性，但时代的变迁要求企业内控文化与时俱进，内部控制在设计思路上应激励创新[19]。管理层要充分发挥主观能动性，学习管理哲学，完善管理方法，借鉴先进理论和有效做法，立足企业实际情况，不断创新和提升内控评估体系，以创新求变的思维，善用巧劲完善内控体系。例如，企业可建造风险自我评估体系，采用“德尔菲法”对公司存在的风险进行评估和预测。“德尔菲法”中要求的专业人士可以是一线的管理人员、技术骨干、高层管理人员和外请专家的组合，企业可按实际情况设计相应的组成比例。而后，将其形成的结果交由内审人员，内审人员采取相应的行动形成最终结果。该方法加强了企业员工的风险意识，其次“德尔菲法”的匿名形式1①德尔菲法本质上是一种反馈匿名函询法，采用这种方法时所有专家组成员不直接见面，他们互不知道其他有哪些人参加预测，只通过函件交流，以消除权威的影响，因而匿名是德尔菲法的极其重要的特点。降低了权威人士的影响，减小了某些专家可能由于碍于情面或者利益冲突，不愿发表与其他人不同的意见的可能性，最后将形成的结论交由内审人员去查证，保障了最终结果的客观性和权威性。值得注意的是，企业内部控制文化创新建设并非一蹴而就的，管理层需要循序渐进，知欲速则不达，在不断地磨合和匹配中寻求平衡点，量体裁衣，恰到好处。

六、结束语

精神力量并非虚妄的泛泛而谈，一种精神力量的确定与推广也并不是让企业盲目的追寻和服从，而是考虑企业发展和定位的前提下，执两用中，在此精神引领的原则下去追寻目标。体育精神历来顺应着社会发展的潮流，尽管在社会发展的不同时期有着差异化解读，但其始终承载着人们精神层次追求的客观需要。本文结合文件资料，梳理了企业文化、内部控制文化及体育精神文化的内涵，探讨了体育精神在企业内部控制文化构建运用的合理性，并通过对三大载体所孕育的体育精神进行探索，提炼出“人本精神”“公正精神”“爱国精神”“拼搏精神”“创新精神”“国际化视野”以及“沟通艺术”七大核心要素，希望能够助力企业创新内部控制体系构建的思维方式，丰富企业在内部控制文化构建中的思想。今年正值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决胜之年，汲取体育精神营养，让体育精神在企业内部控制文化中生根发芽，有助于促进我国企业高质量发展。展望未来，体育内涵及形式不断发展，例如，亚洲电子体育联合会研究决定将电竞项目正式纳入2021年亚洲室内暨武艺运动会，成为计算奖牌数目的比赛项目之一。体育形式演变必然会孕育新的精神文化内涵，这些有待于日后进一步的挖掘和研究以运用于内部控制文化的构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