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江秋，高绍福，杨宗原

(集美大学工商管理学院，福建 厦门 361021)

自2013年启动研究生教育综合改革以来，我国研究生教育正式迈入内涵发展阶段。党的“十八大”以后，研究生教育综合改革更是全面铺开，提高质量、创新研究生培养模式，已成为我国高等教育改革的重点，并在全国高校当中形成了广泛共识。与此同时，国际上研究生教育改革风起云涌，欧美发达国家，如英国、美国等将研究生教育作为创新驱动发展和提高国际竞争力的国家长期战略，积极推进研究生教育改革，不断加大各方面投入[1]。2015 年10 月 24 日国务院出台了《统筹推进世界一流大学和一流学科建设总体方案》，方案中明确提出高校教育要加强创新创业教育；2018 年 8 月 8 日，我国又出台《关于高等学校加快“双一流”建设的指导意见》，明确提出要深化研究生教育综合改革，提升研究生创新能力。

需要注意的是，当前我国高等教育改革已进入深水区，新问题层出不穷，教学改革难度不断加大。尤其是对研究生创新创业教育而言，招生规模的扩大、教学师资的不足、教学手段的落后、技术变革的加快、新业态的不断出现等问题，都对其教育教学改革提出了更高的挑战。因此，在当前“大众创业、万众创新”的时代浪潮中，研究生教育作为我国高等人才培养的重要阶段，其创新创业教育模式亟待改革，以适应时代发展的需要。与此同时，我们看到了以互联网技术为核心的信息技术深刻改变了人类生活的方方面面，信息化变革给我们带来挑战的同时也为教育改革带来了新的思路与新的方法。O2O、MOOC、线上线下混合教学、慕课、翻转教学等新的教学形态和教学模式不断出现，这些新的教学理念与方法打破了传统的时空界限，弥补了传统教学的不足，为我国高等教育注入了新动力[2-3]。因此，在“互联网+教育”的大背景下，探讨如何基于O2O的理念以翻转课堂教学模式开展研究生创新创业教学，是一个值得研究的话题。

一 基于O2O的翻转课堂教学模式

(一)O2O模式

O2O(Online To Offline)这一概念最早出现于互联网技术在商业领域中的应用，意指线上线下相结合的商业模式。随着电子商务的蓬勃发展，O2O模式在商业领域取得了巨大成功，“互联网+”的理念深入人心，逐渐渗透到经济、社会的方方面面，并在教育领域得到了充分的运用和发展。O2O模式在教育领域的应用主要突显了以下几个优势：

一是扩大了教学来源、丰富了教学资料。互联网上的资源极其丰富，各种电子书籍、案例视频、不断更新的新闻资讯等，都对传统的纸质教材形成了极为重要的补充,甚至颠覆了传统教材的主体地位。传统教材由于出版周期长，内容更新难以及时，面对信息更新周期不断缩短的形势，其有用性与时效性受到了挑战，而网络上的资讯恰好可以弥补这一缺陷。对研究生而言，互联网上有大量的学习素材供研究生进行选择，受到查找文献训练的学生能比一般的本科生更加方便地从互联网上获取全面而丰富的信息。

二是打破了时空限制、跨越了学校围墙。传统的教学模式受限于课堂教学时间和学校的空间范围，使得学生接受知识的广度和深度受到制约。互联网的出现使得“教”与“学”这两个过程都变得更加灵活高效，知识的传授不再局限于课堂，模糊了校园的空间界限；学习时段也随之延展，随时随地可以从互联网获取知识，极大地提升了碎片化时间的利用。

三是降低了教学成本、提升了教学实效。传统的教学模式适用于大众化、标准化教育，一旦要施行个性化教学，则教育成本会大大提高；此外，为了推行案例教学，不论是教师的备课工作量，还是要从外部引入教学资源，都会大大加重学校的成本。而采取O2O模式，使得全社会的资源可以实现共享，在很大程度上消除了资源的浪费。对校方而言，可以大大降低师资成本，改善教学环境；对教师而言，备课的效率得到了提高；对学生而言，则可以根据自身的情况从网络获取资源，与教师配合共同实现个性化教学；当然，对一些提供资源的网络平台而言，则可以通过网络的推广受益。因此，O2O模式与学校教育的结合形成了多方共赢的局面。

(二)基于O2O的翻转课堂教学模式

“翻转课堂”(Flipped Classroom)是一种伴随着互联网技术的发展和教育资源开放而逐步兴起的一种教学模式。它作为信息技术和学习理论深度融合的典范，近年来逐渐成为高等教育改革的热点[4]。关于翻转课堂的定义，Brame(2013)认为：从本质上来看，“翻转课堂”指的是学生事先在课堂之外获得新材料，通常是课外阅读或是看录像听讲座，然后再利用课堂时间进行更为艰巨的知识吸收，一般是解决实际问题、讨论或是辩论[5]。这种新式的教学方法起源于美国，在2007年，美国“林地公园”中学一名教师为了帮助缺席的学生进行学习，将事先录制好的教学资料上传到网络，让学生在家预先观看教学视频，然后到课堂上完成作业[6]。这一模式得到推广后逐渐完善成为一种全新的教学手段。尤其是随着网络技术的发展，O2O模式在教育领域得到广泛应用，翻转模式与互联网情境相融合之后，教学内容更加丰富，信息传播更加快捷，师生互动更加方便，从而使得这一教学模式得到了迅速的推广和运用，其教学基本模式如图1所示。研究显示，翻转课堂不仅适用于小班制课堂，同样也适用于大班授课[7]。经过十余年的实践，翻转课堂从理论到实践日渐成熟，其翻转性主要体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图1 基于O2O的翻转课堂教学模式结构图

1.教学范式的转变。翻转课堂并不是简单地把学习任务前移或是“互联网+”在教育领域的应用，而一种对传统教学模式、教学理念、教学手段、教学流程、教学内容、教学技术的颠覆，实现了教学范式全方位的转变。

2.教学流程的翻转。翻转课堂诞生以来历经数次迭代，已经从刚开始单纯的辅助性学习手段进化为一种全新的教学模式。传统教学以教师的“教”为中心，知识从教师流向学生；而“翻转课堂”强调的是学生的学习自主性，教学设计与教学流程开始转向以学生的“学”为中心。

3.教学角色的转变。传统模式下的教师更多的是扮演知识传播者的角色，其教学功能主要通过课堂管理者的身份实现；而学生则是扮演着知识被动接收者的角色。这种模式只注重“传道授业”，“解惑”效果自然不佳。翻转课堂促进了师生角色的转变，教师成为了学习指导者和引路人，赋予学生更大的自主性；而学生也因此成为主动学习者，进而激发了学生的学习热情。

4.教学时间的重配。传统教学模式下所有的学习时间以课堂时间为主，教师满堂灌，学生被动接受；翻转模式下的教学将知识传授过程前移，给师生留出了更多的时间进行互动。此外，在O2O模式下的翻转课堂提高了学生的学生热情，丰富了教学内容，使得学生在课堂之外也自觉延长了探究时间，同时借助移动互联网手段将碎片化时间也利用起来，整体教学时间得到了实质性的延长。

5.教学效果的升华。所有的教学改革最终都要落实到教学效果的检验，传统教学模式的陈旧性与随意性，学生学习的被动性以及考核方式的宽松化都导致了教学效果不佳。来自美国高教协会的研究表明，教学的有效性主要源自学生自主学习、加强师生互动、鼓励及时反馈、加入时间投入、学生团体互助、提高学生自我期望和强调个性化学习等[8]。学生在翻转课堂模式下学习的主动性、目标性和个性化等特征无疑符合这几个要求，教学效果也因此得到了升华。

二 基于O2O的翻转课堂在研究生创新创业教学中的作用

(一)研究生“双创”教育的重要意义

从西方发达国家的发展历程来看，一个国家创新创业教育与其经济社会发展水平是相匹配的，一个国家经济的崛起需要“双创”教育的支撑，比如美国“硅谷”的崛起就与其高校的创新创业教育的成功分不开；而经济的发展又促进了“双创”教育的发展。随着我国经济的快速发展和大国地位的突显，亟需高校“双创”教育的匹配。因此，我国推行“大众创业、万众创新”的发展战略实质上是政府高层决策与时代呼唤的同频共振。全国高校积极响应，掀起了“双创”教育的热潮。高校是研究生创业萌芽出现和创业知识汲取的重要场所[9]，其开展“双创”教育意义重大。且近年来我国研究生招生规模不断扩大，使得研究生就业压力不断增大。因此，研究生的“双创”教育不仅是为了适应当前经济社会的发展需求，同时也是缓解研究生就业压力、改革高等教育的重要举措。

(二)当前我国研究生“双创”教育的现状与困境

1.我国研究生“双创”教育发展现状。英美等西方发达国家在创新创业教育方面起步较早。以美国为例，在上个世纪80年代以前就已开始了零星探索阶段，90年代以后已臻于完善[10]。如百森商学院自1967年开设创业课程以来，已形成了一整套成熟的课程体系，在创新创业教育领域取得了突出的成效[11]。经过数十年发展，全美高校的创新创业教育体系已具有相当的规模，共有1 600多个学院共开设了超过2 000门的相关课程，体系完善且各高校各具特色[12]。

相较而言，我国大学生包括研究生在内的“双创”教育起步较迟。1998 年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在世界高等教育大会上正式提出创业教育的概念，同年5月清华大学成功举办了第一届大学生创业计划大赛，自此我国拉开了大学生“双创”教育的序幕。经过二十余年发展，我国研究生“双创”教育逐步走入正轨。主要发展成就有以下几个方面：一是政府高度重视，出台了相关文件政策给予规划与扶持，如2015 年出台的《国务院办公厅关于深化高等学校创新创业教育改革的实施意见》(国办发〔2015〕36 号)；二是高校将研究生“双创”教育纳入高等教育教学改革的视野，从课程体系建设、师资队伍建设、实验室与实践基地建设、组织研究生参与各级各类创新创业竞赛等方面加强研究生的“双创”教育工作；三是研究生的创新创业意识日益加强，从国内外众多的创新创业大赛中都可以看到研究生们活跃的身影，并取得不俗的成绩；四是多方合力，包括政府、高校、校外产业投资方共同介入，推动研究生创业项目的市场化，经济效益与社会效益逐渐显现。

2.现阶段研究生“双创”工作存在的主要问题。虽然历经多年的发展，但我国研究生的创新创业教育受制于起步迟、投入不足、创业环境不成熟等因素，还存在较大的不足，主要体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第一，教学模式传统。综观当前众多高校的研究生“双创”教育，普遍存在定位不清、方法不多、手段不新等问题，教学模式仍停留在课堂教学、讲座论坛为主的阶段。不仅在“双创”教育教学方面的理论研究不足，在实践层面也极其欠缺有实际业界经验的师资。有些实力不足的高校几乎把研究生“双创”教育教学工作混同于一般本科生教育。专业教育与创新创业教育脱节，即专业教育未能与创新创业相融合，创新创业教育也无法融入专业教育。

第二，教学资源不足。虽然各级政府不断出台各类文件支持“双创”教育，但真正投入到高校专用于“双创”工作的资源却极为有限；而各大高校近年来随着招生规模的扩大以及新校区的建设等问题，对“双创”教育的资源投入与实际需求存在较大缺口。各个高校的大学生创业园、创业孵化基地和校外实践教育基地也由于建设不足，发挥作用有限。与此同时，高校与社会力量的协同机制仍不完善，也导致了社会力量无法深度介入高校研究生的“双创”教育工作。

第三，脱离实际情境。与一般的理论教育或基础性教育不同，创新创业教育的最终落脚点应是能够解决实际问题。而当前我国的研究生基本是从本科生直接升学而来，缺少业界工作经历，甚至部分教师也没有从业经历。又由于长期以来我国的传统教育模式导致学生缺少观察生活和关注商业实践的思辨思维，使得“双创”工作与实践严重脱节。从全国种类繁多的创业比赛来看，大量项目停留在“PPT比赛+演讲比赛”的层次，既无法把握市场需求，也不能站在投资者的角度看问题。这可能是当前我国研究生“双创”教育教学工作存在的最突出的问题。

第四，教学效果有限。从过去我国“双创”工作的实际成效来看，虽然有了长足的进步，但距离英美等先进国家，仍存在较大差距，尚未达到预期的成效。符合我国国情与高校校情的“双创”教育教学体系尚未建立；全社会创新创业文化还未成型；不少研究生缺乏创业意识，偏安求稳的就业心态仍然存在，创业能力也比较薄弱；教学资源投入产出不成正比，不少高校投入大量资源举办各种创业竞赛、商业模式比赛等，实际收效甚微，成果难以转化落地。

(三)基于O2O的翻转课堂在研究生“双创”教学中的应用价值

面对资源不足、方法不多、观念不新等问题，研究生“双创”教学要打破传统的窠臼，化解困境，在旧有的传统教学模式上进行修补式的改良已难以奏效。随着网络技术在教学中的运用，基于O2O的翻转课堂教学模式将在研究生“双创”教学中发挥重大作用。

1.新模式为研究生“双创”教学提供了全新的改革思路。当前各高校已认识到传统的教学方式存在诸多弊端，而“互联网+”的理念早已渗透到经济社会的方方面面，因此研究生“双创”教学也必须要和互联网相结合。但具体到如何操作却缺乏成熟的模式可供借鉴，“翻转课堂”的出现为研究生“双创”教学改革搭上互联网的快车提供了突破口，促使高校从教学范式、教学理念、教学手段等方面进行改革提升。

2.新模式可以最大限度地整合内外部资源，化解资源瓶颈。师资力量、实践平台、教学案例等资源的不足严重限制了研究生的“双创”教学。不论是各级教育主管部门还是高校自身，都有大量项目亟需资源投入。因此，在现实情境中资源不足将是一种常态。在此基础上，翻转课堂能借助互联网上海量的资源，并打造教学平台整合内外部资源，则可以为研究生“双创”教学解决资源问题。

3.新模式有助于培育学生的创新意识，激发其创业热情。翻转课堂最大的优势就是扭转了传统的教学模式，让学生变被动学习为主动学习，新模式、新方法、新流程都在一定程度上激发了学生的创新思维。同时，在互联网情境以及大量实际案例的浸润下，学生与社会结合得更紧密，对自身的长远发展也有了全新的思考，也有利于其创业热情的培养。

4.新模式可以强化实践教学，提升教学实效。翻转课堂与互联网相结合，研究生们可以置身于更为真实的创业环境，利用网络平台与产业资本对接，在实践中检验自身的创新创业学习成果，从而把理论与实践相融合。在新的教学模式下，还能把教师从繁重的备课任务中解放出来，利用网络资源和校外导师资源对研究生进行个性化培养，从而提升教学实效。

三 研究生创新创业翻转教学模式设计

(一)加强顶层设计，翻转教学理念

2018年8月8日，教育部、财政部和国家发改委印发了《关于高等学校加快“双一流”建设的指导意见》(教研〔2018〕5号)，提出要“深化研究生教育综合改革，改革培养方式，着力改进研究生培养体系，提升研究生创新能力”。这就要求高校的研究生“双创”教育要打破传统窠臼，深化改革，同时要加强顶层设计，在互联网的时代背景下探索研究生创新创业教学改革。要实施全方位的教学改革，从人才培养、专业融合、多元融合、个性培养、质量评价等方面推进教学体系建设[13]；打造信息化教学环境，整合内外部资源，打造开放互动的教学体系；翻转教学理念，教学全程设计要从以教师的教学为中心转向学生的学习为中心；学生的学习动力要从教师驱动转向困惑式驱动，带着问题学习，增强学习自主性；学习目标要从知识传授转向能力发展。

根据经典的布鲁姆分类教学目标理论，教学目标可由低阶思维能力到高阶思维能力依次分为记忆、理解、应用、分析、评价和创造；其中，记忆和理解为低阶思维能力；应用能力为过渡区间；分析、评价和创造为高阶思维能力[14]。在传统教学模式下，所有能力的培养都在线下完成，所利用的时间就是有限的课堂以及学生在课后完成教师布置的任务。在新模式下，低阶的能力培养完全可以在线上完成，而高阶能力培养则在线下完成，培养模式如图2所示。

图2 布鲁姆分类教学目标示意图

(二)深化教学改革，创新教学模型

一般的教学过程基本可以分为课前、课中、课后三个过程，在翻转模式下，研究生的创新创业教学则可以将其对应为知识认知、知识内化、知识升华这三个层次[15]，其教学模式如图3所示。

1.课前设计——线上完成知识认知。根据布鲁姆的分类教学目标，研究生的创新创业教学在课前主要完成记忆、理解和初步应用等低阶学习目标，也就是要完成知识的认知。对于学习能力较强的研究生，且面对的是创新创业教育，其教育教学不同于一般本科生的基础性教育。研究生在此阶段利用线上学习的过程中要注意探究性学习，即带着问题学习，实施困惑式驱动学习。教师要有意识地引导学生的预习，发布学习资源，布置学习任务，并且适当提高学习深度，即让学生“跳一跳才能够得着”。学生除了接收学习任务外，还要加强自

图3 基于O2O的研究生创新创业“翻转课堂”教学模式图

主学习，强化学习资料的搜索和占有能力，在完成线上作业的同时，利用网络平台展开师生互动。一些基础性的创新创业课程内容可在此阶段完成，如职业生涯规划、创业基础、创新理论、知识产权等法学知识、金融财会类知识、市场营销等，包括大量的人文社科类在内的支撑性课程都可以利用慕课、微课等线上课程完成。

2.课堂设计——线下完成知识内化。在线下课堂，要精心设计，改变过去那种教师在讲台前唱独角戏、学生在下面神游四海的窘状。而要提高课堂内有限的45分钟的利用效率，就要紧密衔接课前的线上学习，展开思维的碰撞与交流，通过头脑风暴、自由发言、作品展示等方式激发学生的积极性和创新热情，师生在思维和心灵上形成同频共振，培育良好的课堂氛围。将知识能力素质进行有机结合，培养学生综合应用、分析、评价并且能创造性解决复杂问题的技能和高阶思维。对于一些基础性的知识则不必再花过多时间去讲解，只强调重点即可。这个阶段教学方法主要采用沉浸法，课堂要有创新创业的现场感，围绕课前学习过程中的疑惑和创新创业实操问题开展互动。学生进行作业展示，教师进行个性化评价与个性化评估。师生要加强互动探究，共同探索问题、产生问题、解决问题。加大外聘教师的比例，邀请校外专家尤其是业界人士与学生进行创业经验分享。

3.课后设计——知识升华指导实践。一般的课程在历经课前预习和课堂研讨之后，课后只需进行知识巩固就完成一个知识点的学习。而创新创业教学的综合性、实践性极强，因此教师必须在课后进行教学反思，进一步优化教学方案；打通全时空的学习环境，引导学生进行知识升华并加强实践，培育学生敏感识别创业机会并能创新性把握商机的思维和能力。在此阶段，教育教学要采用实践法，教师要有针对性地布置综合性作业，帮助学生联系实习单位、充分利用校内外实习基地和实践平台，引导学生实地观察，体验真实的商业环境。研究生要积极配合教师并积极主动地创造机会，形成创业团队，参加各种创新创业大赛、创业俱乐部、创业论坛等，开始学习接触社会创投资金，争取将创业想法付诸实践，避免纸上谈兵。

四 结束语

培养创新创业型人才不仅是高校推动教育教学改革的客观需求，也是实现我国“大众创业，万众创新”国家战略的重要推手。研究生作为高校人才培养的中坚力量，对其开展“双创”教育任重道远。基于O2O的“翻转课堂”能促进研究生“双创”教育教学改革，有效利用互联网资源，化解起步迟、经验少、资源不足的困境，培养研究生的创新思维，激发创业热情，快速培养适合我国国情的创新创业型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