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世南

（苏州大学 马克思主义学院，江苏 苏州 215002）

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整体高质量发展思想是贯穿于十九大报告始终的一个重要思想。十九大报告无论是回顾过去五年的主要工作和历史性变革，提出新时代中国共产党的历史使命，阐述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和基本方略，还是部署决胜全面建成小康社会，都从发展理念、发展方式、发展价值等全局整体变革的高度，强调了新时代中国社会发展的各个领域都要实现高质量发展，以此实现人民对美好生活向往，达到“我国物质文明、政治文明、精神文明、社会文明、生态文明将全面提升”的目标。［1］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我国社会主要矛盾已经转化为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和不平衡不充分的发展之间的矛盾的态势下，在我国正以加快建设富强民主文明和谐美丽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从而日益走近世界舞台中央的重大历史机遇面前，充分认识新时代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整体高质量发展思想的深刻内涵以及重大价值，进一步明确新时代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整体高质量发展思想的主攻方向和着力点，具有十分重大的理论意义和实践价值。

一、把握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整体高质量发展思想的深刻内涵

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思想是体现马克思主义唯物史观关于社会发展主体、动力和最终目的以及发展的目的性、价值性和真理性的根本思想，是中国共产党领导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和推动社会全面发展的初心和使命。党的十九大报告指出：“全党必须牢记，为什么人的问题，是检验一个政党、一个政权性质的试金石。带领人民创造美好生活，是我们党始终不渝的奋斗目标。必须始终把人民利益摆在至高无上的地位，让改革发展成果更多更公平惠及全体人民，朝着实现全体人民共同富裕不断迈进。”［2］党的十九大报告强调，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中国共产党人的初心和使命，就是为中国人民谋幸福、为中华民族谋复兴。”［3］为了胜利实现这“两个谋”的宏伟历史使命和重大价值目标，十九大报告发出号召：“全党同志一定要永远与人民同呼吸、共命运、心连心，永远把人民对美好生活的向往作为奋斗目标，以永不懈怠的精神状态和一往无前的奋斗姿态，继续朝着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宏伟目标奋勇前进。”［4］鲜明地凸显出了在经济建设、政治建设、文化建设、社会建设、生态文明建设以及党的建设等各个方面的质量导向和质量要求，充分地展示出了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追求整体高质量发展的价值诉求和价值目标。

社会是一个建立在自然环境基础上的由生产力和生产关系以及经济基础和上层建筑相互作用而形成的有机整体。社会发展是一个包含了经济、政治、文化、生态等诸多要素和诸多关系在内的复合系统的整体性发展。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并不仅仅局限于为了满足人民的物质生活和文化生活需要而推动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进步的经济发展与文化发展，而是将社会发展各个领域都注重质量第一、效益优先作为核心价值理念的发展，是追求物质文明、政治文明、精神文明、社会文明、生态文明都能够得到全面提升的整体性发展。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也并不仅仅局限于追求数量增长和规模扩张的外延类型式的发展，而是以品质和效能、效益为导向的追求质量首位度的内涵与外延相结合的持续健康式的发展。如果将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的认识只是局限于经济发展，将提高发展质量的认识只是局限于提高经济发展质量，显然是失之偏颇的，在实践中也是难以促进经济发展和推动经济质量提升的。

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整体高质量发展的思想，就是强调必须坚持社会发展各种因素的关联性和相互作用，坚持社会发展的整体性，将人民当作社会整体发展的主体、动力和发展成果的获益者和享受者，以满足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为价值诉求，以人民群众的切身利益、根本利益和长远利益为出发点和落脚点，以高质量的经济发展、高质量的政治发展、高质量的文化发展、高质量的社会发展、高质量的生态文明建设和高质量的党的建设全面提升人民的幸福感、安全感、获得感、满足感的一种发展，是体现新发展理念的科学发展、创新发展、开放发展、协调发展、绿色发展和共享发展，是将创新作为发展的第一推动力、人才作为发展的第一资源、统筹协调作为整合各个领域发展的有效手段、绿色作为整体高质量发展的普遍形态、开放作为整体高质量发展的必由之路、共享作为整体高质量发展的根本目的的发展，是向全世界展示中国以整体高质量发展日益走近世界舞台中央并不断地为人类做出更大贡献的发展。

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整体高质量发展思想，就是要站在全球竞争的制高点上，站在新时代中国社会整体文明进步的高度，在经济建设、政治建设、文化建设、社会建设、生态文明建设以及党的建设等各个领域，都以质量为导向，以社会有机整体优质运行和协调发展，从而顺利实现富强民主文明和谐美丽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为目标，促进经济建设、政治建设、文化建设、社会建设、生态文明建设以及党的建设都能实现从数量增长转向全面整体质量提升，从规模扩张转向全面整体结构优化升级，从要素驱动转向全面整体创新创优驱动。以高质量党的建设作为引领，以高质量经济发展作为基础，以高质量政治发展作为保障，以高质量文化发展作为精神动力，以高质量社会发展作为重要组成部分，以高质量生态文明建设作为重要条件，通过统筹协调经济建设、政治建设、文化建设、社会建设、生态文明建设以及党的建设等各个领域的整体性高质量建设，全面地增强质量意识、营造质量文化、提高质量要求、构建质量标准、加强质量管理、进行质量评估，填补质量缺口，着力解决经济建设、政治建设、文化建设、社会建设、生态文明建设以及党的建设等各个领域都存在着的不平衡不充分的发展问题，更好满足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物质生活、美好政治生活、美好文化生活、美好社会生活、美好生态生活需要，维护好、实现好、发展好人民包括经济权益、政治权益、文化权益、社会权益和生态权益在内的整体性权益，实现人民包括经济公正、政治公正、文化公正、社会公正和生态公正在内的整体性公正，促进人的自由而全面发展。

总之，以人民为中心的整体高质量发展思想，是将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与追求整体高质量发展紧密地联系起来，充分彰显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发展的主体性、价值性、目的性、规律性并以发展的整体质量提升作为切实维护人民切身利益、根本利益、长远利益的发展，是向全世界展示中国整体高质量发展良好形象的发展，也是培育民族素质、促进新时代中国发展观和发展方式发生全局性、整体性重大变革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新型发展哲学、发展文化和发展方式。

二、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整体高质量发展思想的重大价值

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整体高质量发展思想，对于充分彰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的豪迈气概，着力切实解决中国社会发展出现的新矛盾，实现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的新使命，塑造中国大踏步地走近世界舞台中央的大国新形象，都具有十分重大的价值。

（一）有助于充分彰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的豪迈气概

对于新时代的基本特征和主要标志，尽管人们可以从多种不同的角度予以解读，然而，将新时代界定为中国进入一个整体高质量发展的时代，无疑是十分必要的。只有中国社会整体高质量发展了，各个领域都充分展示出在新的历史条件下继续夺取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胜利的格局，都体现不断创造美好生活的优质物质产品、优质精神文化产品和优质生态产品，都体现整个国家都具有世界一流品质的新气象、新作为、新成果，新时代就成了一种客观的必然。因此，新时代并不是主观上随意确定的时代，而是以过硬的整体高质量作为依据、实力和底蕴的时代，中国社会各个领域的发展都达到了整体高质量要求，人民对于发展的满意度、获得感、幸福感增强了，事实上就进入了新时代。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给经济建设、政治建设、文化建设、社会建设、生态文明建设以及党的建设都提出了新的更高的质量要求，亟需不断提高党的建设质量，将党自身建设好、建设强，以高质量的党建引领高质量的经济建设、政治建设、文化建设、社会建设和生态文明建设；亟需不断提高经济建设质量，通过建立现代经济体系和推进供给侧结构性改革来促进经济结构不断优化，实现经济高质量发展的目标；亟需不断提高政治建设质量，通过把政治建设摆在首位，更好地坚持党的政治纲领，坚定政治理想和政治信念，坚守政治纪律，严肃党内政治生活，营造良好政治文化，实现政治高质量发展的目标；亟需不断提高文化建设质量，坚定文化自信，推动社会主义文化繁荣兴盛，通过提供丰富和高质量的精神文化食粮，满足人民过上美好生活的新期待，实现文化高质量发展的目标；亟需不断提高社会建设质量，加强和创新社会治理，通过推动社会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的现代化，不断促进社会公平正义，提高教育质量、就业质量、社会保障质量、人民健康水平和生活质量，实现社会高质量发展的目标；亟需不断提高生态文明建设质量，通过推进绿色发展，着力解决突出的环境问题，加快生态文明体制改革和生态治理，实现生态文明高质量发展的目标。

（二）有助于切实解决中国社会发展出现的新矛盾

党的十九大报告指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我国社会主要矛盾已经转化为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和不平衡不充分的发展之间的矛盾。”［5］这是着眼于社会矛盾变化的客观现实，与时俱进地对新时代我国社会主要矛盾已经发生了新变化所作的科学判断，进一步深化了我们党对共产党执政规律、社会主义建设规律、人类社会发展规律的认识。人民美好生活需要就是一种对整体发展质量的广泛要求，不平衡不充分的发展问题体现了发展中存在的质量问题。在中国的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经济基础和上层建筑已经发展到了一个新的高度的态势下，人民群众不仅对物质文化生活提出了更高质量要求，而且在民主、法治、公平、正义、安全、环境等方面的质量要求也日益增长。在社会生产力发展的同时，人民对经济、政治、文化、社会、生态等方面的需求，不仅层次更加丰富多样，而且对需求的总体质量提出了更高标准。人民群众从吃饱穿暖到健康安全，从“求基本生存”到“求全面发展”，从“求温饱”到“求环保和求幸福”，从物质需求的满足到政治生活、精神文化产品、就业、教育、医疗卫生、居住、养老等服务水平的质量诉求，都给党和国家的工作提出了新的更高的质量要求，必须以实现更高质量、更有效率、更加公平、更可持续的发展来回应人民对美好生活的热切期盼。

（三）有助于推动实现建设富强民主文明和谐美丽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的新使命

党的十九大报告确定了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总任务，这就是实现社会主义现代化和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在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基础上，分两步走，到21世纪中叶建成富强民主文明和谐美丽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明确了建成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的标志是：全面提升物质文明、政治文明、精神文明、社会文明和生态文明，实现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中国成为综合国力和国际影响力领先的国家，中国人民基本实现共同富裕、享有更加幸福安康的美好生活，中华民族将以更加昂扬的姿态屹立于世界民族之林。

党的十九大报告阐述的强起来是与整体高质量发展紧密联系起来的。强起来需要大力推进强国战略，具体体现在富强中国、民主中国、法治中国、文明中国、平安中国、美丽中国、数字中国、健康中国等方面有高质量的要求，要以整体高质量发展实现科技强国、航天强国、网络强国、交通强国、贸易强国、教育强国、人才强国、体育强国、海洋强国。

总之，只有实施全面的质量强国战略，达到经济建设高质量、政治建设高质量、社会建设高质量、文化建设高质量、生态文明建设高质量、军队和国防建设高质量、党的建设高质量，才能顺利完成建设富强民主文明和谐美丽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的伟大历史使命。

（四）有助于塑造中国大踏步地走近世界舞台中央的大国新形象

当今世界，国与国之间的联系越来越紧密，中国的发展离不开世界，世界的发展也离不开中国。在全球性的竞争中，以质量制胜已经成为竞争的一大主要法宝。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整体高质量思想，这里的人民当然也包括了全世界人民。中国经济的高质量发展，必将推动中国从“世界工厂”向“世界市场”转变，促进全球经济的稳定和繁荣，有助于及时防范和化解全球性的金融风险；中国政治的高质量发展，有助于推动全球民主化法治化进程，促进全球政治文明进步；中国文化的高质量发展，有助于加强文化全球化与民族文化本土化之间的互动交融，促进全球文化的繁荣兴盛；中国社会的高质量发展，有助于促进全球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构建和谐有序的全球秩序；中国生态文明的高质量发展，有助于推动全球构建绿色低碳的生产方式和生活方式，促进全球可持续发展，推动美丽世界建设。总之，中国的整体高质量发展，必将给全世界人民带来实实在在的利益和福音。

三、践行以人民为中心的整体高质量发展思想的着力点

践行以人民为中心的整体高质量发展思想是一个涵盖了理论和实践互动的宏大系统工程，是一个包括了加强质量文化建设、推进整体高质量发展的体制机制创新、加强人才队伍建设以及促进发展方式转换的全面整体性的重大变革。

（一）要注重质量意识和质量文化的培育，为推动整体高质量发展营造文化氛围和提供智力支撑

人是有思想意识的存在物，思想意识是行动的先导和指导。只有具备了强烈的质量意识，才能发展为注重质量、崇尚质量、追求质量的浓郁的质量文化，也才能在质量文化的熏陶下自觉地形成注重质量的文化习惯。质量意识和质量文化不是与生具有的，而是在实践中培育形成的。质量文化是在质量意识的基础上产生形成的一定的社会群体、阶层和职业工作者关于质量管理、质量标准、质量法治、质量道德规范的质量价值体系，质量文化有助于内化为民族素质，是规范和保证质量提升的强大软实力。质量文化正确地界定了数量和质量的辩证关系，注重以质量为先，以质量确保数量。正如邓小平指出：“抓好产品质量。质量第一是个重大政策。这也包括品种、规格在内。提高产品质量是最大的节约。在一定意义上说，质量好就等于数量多。质量好了，才能打开出口渠道或者扩大出口。要想在国际市场上有竞争能力，必须在产品质量上狠下功夫。”［6］邓小平认为，有了质量，才有效益，速度才过得硬。“一定要首先抓好管理和质量，讲求经济效益和总的社会效益，这样的速度才过得硬。”［7］

注重质量，在中国具有源远流长的历史文化传统，中国古代既有“精益求精”“庖丁解牛”等反映质量文化和质量实践的一些成语和典故，更有一大批能工巧匠在代代传承中淬炼出流芳百世的中国工匠精神，打造出万里长城、天安门、都江堰、拙政园、颐和园、敦煌石窟、赵州桥等经得起历史检验的大量精品力作。建国以后，开展工业学大庆活动，主要是学习大庆的“三老四严四个一样”精神，归结起来主要内容还是加强质量文化建设。这种精神得到周恩来总理的高度赞扬，写入当时颁布的《中华人民共和国石油工业部工作条例（草例）》，作为加强质量管理、改进工作作风的主要内容颁发。

改革开放以来，迅速发展的市场经济激化了功利与伦理之间的矛盾冲突，加上以GDP为导向的政绩观的误导，许多人为了获利，一味地追求数量而忽视质量，甚至为了功利而背叛道义，导致质量意识缺失，致使各个方面的发展质量都严重滑坡，一度时间，党的建设被边缘化，形式主义、官僚主义、享乐主义和奢靡之风盛行，市场上伪劣假冒产品泛滥成灾，精神文化产品粗制滥造，生态治理出现越治理越糟糕的怪象，严重地损害了人民群众的利益，对质量文化建设和我国的国际形象造成严重负面效应。在新时代，构建像爱护眼睛那样爱护质量，以整体高质量发展保证中国崛起的质量文化，已经成为刻不容缓的重大历史任务。

（二）要从全面协调的高度推进整体高质量发展的体制机制创新

中国新时代整体高质量发展，既要靠思想认识，又要靠体制机制。运用体制机制的强硬约束力量促进质量管理和质量提升，是高质量发展的必要手段和根本保障。美国著名经济学家道格拉斯·C·诺斯揭示了制度在社会生活中的重要性。“制度是一个社会的游戏规则，更规范地说，它们是为决定人们的相互关系而人为设定的一些制约。”“制度是为人类发生相互关系所提供的框架，它由正式的成文规则和那些行为规则所组成。”［8］只有将思想认识和体制机制的创新和完善有机结合起来，才能有效推进整体高质量发展。邓小平指出：“质量问题与建立规章制度有关，没有必要的责任制度，质量难于保证。”［9］

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整体高质量发展思想的体制机制设计具有多方面的丰富内容。从顶层设计的方面看：要紧扣我国社会主要矛盾的变化，以整体高质量发展为标杆，对如何在高质量党的建设引领下统筹推进经济建设、政治建设、文化建设、社会建设、生态文明建设都能达到高质量，从而促进整体高质量发展，作出宏观战略层面的总体顶层设计，突出抓高质量发展体制机制之间的连接和整合，补质量短板和质量缺口，特别是要以高质量的要求坚决打好防范化解重大风险、精准扶贫、污染防治的攻坚战，使高质量的小康社会建设和推进富强民主文明和谐美丽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建设的各项任务得到人民认可、经得起历史检验。

从具体操作的层面看：要通过健全完善整体高质量发展的法治体系，将整体高质量发展纳入法治化轨道，以高质量法治推动高质量发展；要通过有效的奖励和惩罚制度建设体现对高质量行为模式的正向激励与导向作用；要通过科学化和具有可操作性的质量规范体系和质量评估体系保障整体高质量发展的有效性、规范性、动态调整性以及可持续性。

（三）要加强人才队伍建设，为整体高质量发展提供高层次的人力资源支撑

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整体高质量发展的关键在人，在优秀人才。如果说以前发展质量低的原因主要靠拼要素、拼资源、拼投入，那么，未来高质量发展则要靠创新、靠技术、靠人才。人才是创新创业创优的主体，是推动整体高质量发展的力量源泉，是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的中坚。放眼全球，国家间围绕质量展开的竞争根本上是围绕高质量人才的竞争；在国内，区域间围绕质量展开的竞争实质上也是围绕高质量人才的竞争。即是说，谁拥有了一流的创新人才，谁就拥有了推动各个领域高质量发展和高质量创新的主导权和话语权。

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整体高质量发展的思想，就要突出以人为本中的人才之本，在整体高质量发展中重视人才的价值和人才战略。新时代人才战略的核心是围绕整体高质量发展培养人、吸引人、使用人、发掘人、发展人，着眼于未来，着眼于根本，是经济社会整体高质量发展战略的重要组成部分，是关于高质量人才资源开发发展的总体谋划、总体思路和总体要求。只有把中国由人口大国建设成为人才强国，培育形成数以亿计的高素质劳动者、数以千万计的专门人才和一大批拔尖创新人才，建设规模宏大、结构合理、素质全面、本领高超的人才队伍，开创人才辈出、人尽其才的新局面，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整体高质量发展就能从可能性转化为现实性。

（四）要着力促进传统发展方式向高质量发展方式转换

要结合新时代所要实现的目标和完成的具体任务，以整体高质量发展思想为引领，以现实生活中的具体实践为平台，从点滴进步积累起，通过久久为功的持续努力，现阶段坚决打好防范化解重大风险的攻坚战，需要坚持质量导向，在质量上下功夫，促进金融服务实体经济能力明显增强，系统性风险得到有效防控；打好精准脱贫攻坚战，就要瞄准特定贫困群众精准帮扶，向深度贫困地区聚焦发力，激发贫困人口内生脱贫动力，巩固扶贫成果，提高脱贫质量；打好污染防治攻坚战，就要下更大决心、采取更有力措施，加大污染防治力度，使主要污染物排放总量大幅减少，生态环境质量总体改善。

推动整体高质量发展，党的建设是根本。要按照党的十九大报告关于不断提高党的建设质量的要求，坚定不移地走质量强党之路，建设高质量的党内政治生活、高质量的党内政治文化、高质量的党内政治生态，把党建设成为始终走在时代前列、人民衷心拥护、勇于进行彻底的自我革命、经得起各种风浪考验、朝气蓬勃的马克思主义执政党，以质量强党推动质量强军、质量强国防、质量强科技、质量强教育、质量强文化、质量强社会管理、质量强生态文明建设，全面地展示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整体质量雄踞世界前列的优美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