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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不懂处教学

2017-10-25娄小明

江苏教育研究 2017年26期
关键词:智慧教学小学美术教学

娄小明

摘要:“不懂”是教学智慧的一种特质,它让教学者找到更为适切的教学内容、品质和途经。小学美术教学可以从多种不懂的角度去把握智慧:从不懂的现象把握审美特性,从不懂的内容发现教学意义,从不懂的角度打磨教学品质,从不懂的评价保护儿童的天性,从不懂的效果保持审美的陌生。

关键词:不懂;小学美术教学;智慧教学

中图分类号:G623.7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673-9094(2017)09B-0013-05

在课堂上,教师常常会扮演一个“智者”的角色。“同学们不要急,让老师来告诉你。”“怎样做一个优秀的讲故事人?要慢慢讲,要自然。”“毕加索的立体主义画风主要采用了什么作画方法?对了,采用了夸张、变形、重组等手法。”“画家画的鱼好看吗?对了,鱼要画得大才好看。”……但是,只有老师告诉的才正确吗?故事一定要这样讲吗?毕加索重组的方法就是简单拼装吗?画家画的鱼能不好看吗?……教师的问题似乎都是确定的、简单的,能够“猜”出来。学生很难有真正的思考,也无法享受到学习的智慧。于是我们不禁要问,这是否就是教师过度扮演“智者”而造成的呢?

据说,苏格拉底的追随者凯勒丰,跑到德尔斐神庙请求神谕:有没有比苏格拉底更为智慧的人?女祭司传达神谕回答说:“没有比苏格拉底更有智慧的人。”苏格拉底走访被世人称誉为最智慧的人,试图推翻神谕。他找到著名的政治家、诗人和工匠,发现他们并不智慧。他们最大的特点是不知自己无知。因此苏格拉底说了这样一句名言:“我一无所知,除了我知道我一无所知这件事外!”这句话如果从教育论的角度上来看,苏格拉底正是运用了“证误”的方法,正确地认识了自己,从而找到了智慧的路径。例如在《大希庇阿斯篇——论美》中,苏格拉底站在一个无知者的角度,不承认权威、不崇拜神灵、不相信定论,运用反驳的手法使对方明白,“要说清楚美是困难的。”

古罗马哲学家普罗提诺在《九章集》中写道:“听得到的和谐音调是由听不到的协调形成的,心灵凭借后者才感觉到音调的美,因为它在差异中显出了相同。”[1]这一句话如果从教育的角度上来分析,也可以解释为,正是因为听不到的背景,才让人听到了音调的和谐。

对此,中国古代哲学家也曾提出过相似的论点。老子在《道德经》中写道:“凿户牅以为室,当其无,有室之用。故有之以为利。无之以为用。”他从内容的“无”中,找到了“有”的妙用。

叶圣陶曾经在《为了达到不需要教》这篇文章中谈道:“我想,教任何功课,最终目的都在于达到不需要教。”[2]他认为教育的目的,就在于“不需要教”。

当然,持相反论点者也比比皆是。苏霍姆林斯基曾经说过,“教师所知道的东西,就应当比他在课堂上要讲的东西多十倍……”我国唐代文学家韩愈在《师说》一文中写道:“师者,所以传道受业解惑也。”也认为教师应当闻道在先……

也许这两种观点并不矛盾,教师可以在某个方面是“懂”的,但是未必真正全部懂得。教师可以懂得自己学习的途经,但是未必懂得学生学习的路径。教师可以懂得“一时”的知识,但是未必懂得“一世”的知识。教师可以追求“懂得”,但是可以拥有“不懂”的教学智慧。

一、教学中的不懂究竟是什么

根据教育大辞典的解释,不懂就是不清楚、不明白的意思。如果把它放在认知的领域,会有不同的内涵。

懂与不懂的区别。勒温在《拓扑心理学》中用约当曲线来表示人的心理结构,用连通和封闭区域解释心理世界。这对“懂”与“不懂”的理解具有一定的启发意义。例如下图,黑点周围的区域(不包括圆外区域)就是连通区域,是人们能够自由通达的区域,相当于“懂”的范畴。黑点和圆外的区域相互隔绝,相当于“不懂”的范畴。而圆形成了懂与不懂之间的模糊地带。勒温说,“人们能够把模糊的边界想象为世界地带,它的宽度相当于模糊的程度。”[3]

“懂”具有不同的结构和层次。英国哲学家波兰尼认为,“显性知识可以说只是冰山的一角,而缄默的知识则是隐藏在冰山底部的大部分。缄默知识是智力资本,是给大树提供营养的树根,显性知识不过是树上的果实。”[4]进而提出人的大部分知识是只能意会而不可言传的。相比较而言,显性知识更加明白清晰,更容易“懂”。而缄默知识相对模糊,不容易懂。这是从不同的“深度”来定位知识的。

美国教育心理学家布鲁姆,用三维模型表达了知识的不同分类,分别是事实性知识、概念性知识、操作性知识和元认知知识。可见,懂的知识是这四类知识的全面体现,而不懂的知识是部分的体现,或者是没有体现。这是从结构维度来定位知識的。

“不懂”和“不会”概念的区别。不懂更强调认知领域,而不会的意思是,“不领会”“不能够”,除了包含认知领域外,还包括操作领域。这两者是有一定联系的,“懂”往往是“会”的前提和基础。他们又有一定的区别,有的知识,我们会操作,不一定能够懂得。相反有的知识,我们能够懂得,但是不一定会操作。这在教学之中也存在,“茶壶里倒饺子——满肚子的话说不出”这样的现象并不乏见。

课堂教学中必然存在着“不懂”。苏霍姆林斯基曾经说过,如果教学没有让学生获得哪怕一丁点儿发展,那么这节课对学生来说就是没有意义的。此处的发展,就是指孩子从不懂到懂,从不会到会,从不懂到懂的过程。他又举过一个例子,一位历史老师说:“对这节课,我准备了一辈子”。这一辈子的准备,难道不是从知识的不懂——懂,模糊——清晰,浅显——深刻的过程吗?从学生和教师的教学行为来看,“不懂”是课堂一种必然的状态。

二、从不懂处教学,是探寻智慧的一种方式

不懂,让学习的品质提升。“温故而知新”,说的是旧的知识中包含有新的内容。不懂,让我们对新知保持一种开放的态度,这是一种推进学习的良好品质。笔者曾经听过一个案例,英国某所学校教学生学习物体的重量这一课,让孩子用弹簧秤称教室内物体的重量。有的学生称的是砝码,有的是书本,还有的是其他的文具用品。他们的答案都是一致的,弹簧称能够准确称出物体的重量。正当老师准备宣布这个结论时,有个学生举手反驳。孩子说,他称的是桌子,弹簧称勾住了桌子的一角,随着抬起角度的不同,称出的重量是不同的。老师一称,果然如此。老师摸着自己的头笑了,说这个问题老师也不知道……笔者要为这一对师生大声喝彩。老师大方地宣称自己不知道,并没有因此而羞愧,因为承认不知就是学习者的一种勇气。学生找到了一个很有价值的现象,物体的角度和重量之间存在着一定的规律。这的确没有现成的书本答案,因此而显示出了学习的价值——这比单纯学得知识更有意义。

不懂,让我们探索到了多种学习的路径。教师的不懂,能够开辟一个更为自由的学习场,更利于学生在这个天地里纵情奔跑。佐藤学在《静悄悄的革命》一书中举了一个例子,某小学原田老师教学分数知识,采用的是书本经典的例子——“打碎的盘子”,说明“分数就是一定的比例”,但是孩子们都闭口说不上来。最后老师“投降”了,让孩子说说自己的方法。他们有自己的学习技巧——“分菜”,家里有兄弟姐妹三人应该怎么分?独生子怎么分?“狡猾”的姐姐会怎么分?孩子们用自己的语言,用生动的例子,把抽象的数学难题演绎得简单明了、生动活泼。原田老师看到这种情况,顺势让学生思考“不够分”的情况,一下子又把带分数的学习内容学完了。[5]孩子们拒绝了老师的一种教学方法,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多种学习路径,这样的路径学生熟悉,方便行走,因而更能激发学生的智慧。

不懂,无论是作为一个学习起点,还是一种学习态度,抑或是一种学习过程,还是一种学习结果……是通向“懂”,或者说是通向真正的“懂”(学习智慧)的必备元素。

三、美术教学中,如何从不懂处展开教学

1.承认自己的不懂,从可以把握的现象入手,去发现美的本质

美术从本质上说是神秘的,犹如《神秘的微笑》一样,让观众看“不懂”,从而产生有力的审美感染。我在《生活日用品的联想》一课中,发现自己并不懂得,什么才是好的联想?面对同样的一只杯子,一位同学联想到一只喇叭,另一位同学联想到一个跳舞的牛仔,谁的联想更好?我认为是后者,但是我无法说清。也许牛仔相比于喇叭,和杯子的差异更大;也许后者更加有趣;也许后者更加有意思……好的联想正如“美”的定义一样,无法说清。 我也发现,好的联想虽然很神秘,但是孩子们都能认识到。于是,我决定承认自己的不懂,让孩子自己去判断去认识这种联想的美。就像某些音乐人所做的一样,在公共场合播放某些新歌,观看观众的表情,去判断音乐的受欢迎程度。

我出示了上述两幅画,让学生判断,哪一副画更有想象力。学生指明是后者。我说:“老师也不知道什么样的联想是巧妙的,但是我发现,好的作品能让我们惊讶,让我们微笑。今天我们就来比一比,谁的联想作业能让我们有这种感觉?”我把这种方法命名为用感觉引导感觉,而不是用理性知识引导感觉。这种“打包”的方法,让孩子认识到联想是神秘的,只能用感觉去体悟,无法用理性去归纳。在随后的作业中,我又用感觉去引导孩子发现。当你联想到的物体,有一半同学放下了手,表示一半同学能够想到,那么说明你的联想并不是最好的。好的联想是出人意外,既熟悉又陌生的……我就是从这些现象的描述中,让孩子们去优化联想,从而体会到联想的妙处的。在作业的过程中,孩子们就不满足于简单的联想,而是在不断“观察”现象中,去提高作业的质量了。

2.从不懂的内容入手,体悟学习的真正意义

体悟到学习的真正意义,才是深度学习的价值所在,才是教学智慧的真正呈现。这种意义产生于“不懂”。“深度学习是指在理解性学习的基础上,学习者能够批判地学习新思想和事实,并将它们融入原有的认知结构中,并能够将已有的知识迁移到新的情境中,作出决策和解决问题。”[6]然而在现实中,学生们往往并不能够“移植到新的情境中”,而把学到的知识,错认为“懂了”,从而止步于学习的“终点”。而不明白,从懂中发现不懂,才是学习循环的动因,才是获取智慧的表现。《礼记·学记》中写道:“是故学然后知不足,教然后知困。知不足,然后能自反也。”从中可见,“不懂”对学习过程具有的特殊意义。例如我在教学人美版美术教材《我设计的船》一课中,让学生了解浮力知识,并且利用这种知识设计制作一艘船。有些孩子显然对此不屑一顾,他们知道浮力的发现者是阿基米德,是一种向上的力。还有些学生参加过航模兴趣小组,早就制作过船模。我不动声色,拿来一个装满水的盆子,揭示了评比标准,谁制作的船能够平稳地浮起就算获得成功。当孩子们拿着作品进行“试水”时,才发现这项学习任务并不容易,他们不懂的地方有很多。通过动手尝试,有的学生发现尖的船底比平的船底更加稳定;有的学生设计利用“不倒翁”的原理稳定重心;还有的在船上部绑上气球,增加空气的浮力……孩子们制作出了各种各样的作品,真正地品尝到了学习的乐趣。教师让学生看到了自己的不懂,激发起他们的学习动机,让他们懂得,知道抽象知识并不意味着他们的真正懂得,只有通过具体的尝试,面对陌生的情境,才能够达到灵活自如运用知识,发现新知识的境界。

我认为教学的意义,就在于从不懂处着手,去发现不懂的领域,再面对不懂的未知……对知识保持敬畏之心,才能找到学习的真正意义。

3.站在不懂的角度,发现真实的教学情景

我们常常可以看到,老师在提问的同时,其实已经把答案“隐蔽”地呈现在学生面前。例如,当教师问:“哪些鱼最好看?小鱼真的好看吗?”学生当然会说:“大鱼最好看!”当教师问:“艺术大师毕加索的画美吗?”学生当然会想,既然是艺术大师的作品,能不美吗?这样的问答怎能探知学生的真实学情呢?孩子们在被动地接收,在“虚假”的学习,又怎能获取“智慧”的教学成果呢?我在教学《生活日用品的联想》这一课中,出示奥登堡的雕塑作品《衣裳夹》,问学生:“你们看到了什么?”“一个特别大的衣裳夹。”一个同学回答,其他同学反应冷漠。“还有呢?”“这个衣裳夹特别高。”有些孩子听到后低下了头。“你还没有看到奇妙的地方。还有同学有新的发现吗?”我再问同学。这时一位同学举起了手,“我看到了,好像兩个人拥抱在一起。还是一男一女呢?”这时全班同学的神情一下子振作起来了,眼睛也仿佛有了神采,情不自禁地发出了笑声。我感到特别满意,“你拥有一双能够发现美的眼睛。看到了这件作品的神奇之处,而这就是由作者的巧妙联想所带来的。今天我们就来比一比谁的联想最奇妙?”这样的问答,表面上看起来很普通,但是老师能够发现学生真实的学习状态,了解到孩子的读图水平并不是很高——无法看到一件作品蕴含的艺术内涵。学生们也能够了解到,平凡的联想和巧妙的联想之间的区别,领略到它所产生的奇妙反应。的确,教师如果说一件作品要联想得巧妙,不仅要有动人的形象,还要有特别的意义。对于小学生来说不一定能够理解。但是通过如上的分析,孩子们能够认识到,一件熟悉的事物,只有看到它的特别之处,这样的联想才有艺术价值。只有达到这样的学习阶段,才接近了学习的智慧。

4.认同学生的不懂,从多种角度评价

我能认识孩子的世界吗?我承认自己不能,所以我常常害怕,错过了哪位“天才”的精彩发现,误判了哪件作品的珍贵价值。我认为艺术是神秘的,面对学生的不懂,我们需要认同。例如我在教学《生活日用品的联想》一课中,一位学生展示一幅作业。画面画的是由一支铅笔,“变”出了许多的长条形,他说那是在舞动的木棒。在这些木棒的后面,他又画了一个猴脸的大侠,在舞动木棒。作者在作品展示的时候,说得神采飞扬。可是在集体点评的环节,孩子们并不认同。他有点沮丧。面对这种情况,我把他拉在身边,也朝着孩子们说:“可能你的作品没有得到大家的欣赏,老师也不是很懂。但是你的画与众不同,还用了非常新颖的表现方法。这就是你的可贵之处,所以老师要为你的作品点赞。”我承认,我并不很懂他的作品,但是我懂得他的想法。在美术教学中,孩子们常常有这样的困惑,明明发现了很好的想法,但是无法用手中的画笔进行表达。面对这种情况,我鼓励学生大胆画出来,还可以采用多种方法进行表现,例如文字、照片等等。因为,我看到的不仅仅是学生的“美术”,还需要看到隐藏在其中的“创造力”,而后者更加重要。

毕加索曾经说过,“每个孩子都是天生的艺术家,问题是怎么在长大之后仍然保持这种天赋。”并且发出“终生向儿童学习”的感慨。因此,面对孩子,承认自己的不懂,而不是着急的去判断孩子作品的好坏,用自己的观点去否定孩子的想法。这样,能够更好地“保持”孩子这种天性。

5.让学生回归不懂,保持一种新鲜的学习状态

俄国文学评论家什克洛夫斯基曾说过,“艺术的技巧就是使对象陌生,使形式变得困难,增加感觉的难度和时间长度,因为感觉过程本身就是审美目的,必须设法延长。”[7]而某些教师往往采取相反的做法,认为教给孩子以固定的知识,让孩子对艺术作品产生“熟悉感”,才是审美欣赏的目的。以至于,有些学生“背出”名作的欣赏答案,以此作为读懂作品的标准。甚至某些学生在欣赏作品时,一看到某个“熟悉”的形象就不愿意再看了。因此,让学生保持对作品的“陌生感”,回归到“不懂”的状态,才是审美提升的标志。

例如我在上《20世纪的艺术大师——马蒂斯》一课中,出示了马蒂斯的《戴帽子的女士》,问同学们喜欢这幅画吗?全班仅有4位同学表示喜欢。问不喜欢的理由,同学们纷纷说,表现不合理,脸部是花的,用笔比较乱,要是晚上看见吓死了。对此,我没有评论。继续出示作品让学生欣赏。当我出示《小鹦鹉与美人鱼》这件作品,问同学你有什么感觉?有的学生说,看到了珊瑚,仿佛在大海中摇曳,给人以很忧伤的感觉。看到《天空与大鸟》的时候,有的同学说,感觉到非常自由自在。从同学们的回答中可见,他们的美感有了一定的升华。但是我没有评论谁的见解是正确的,谁的是错误的,而是对他们独特的发现表示赞赏。欣赏到这儿,我认为时机已经成熟了,说:“这时你们有没有感到马蒂斯的伟大?为什么?”有的同学说马蒂斯的作品色彩很显眼。他用一些简单的颜色,表现出了其他艺术家不能表现的内容,画出了运动的感觉。看到这些同学兴奋的表情,我感到他们被震撼了。最后我让学生走进马蒂斯设计的汶斯大教堂,问学生与其他的教堂有什么不同。同学们说,教堂给人以很亲切的感觉,和其他教堂的崇高肃穆截然不同。对于学生的这些感受,我也没有多作评述,而是引用了马蒂斯女友的回忆——她也经常帮助他整理那些巨大的剪纸作品,站在高高的梯子上,手腕上绑着一个针垫,在马蒂斯的指导下,用针在巨大的画作上固定那些珊瑚、鲨鱼、贝壳、树叶形状的东西。莫尼克感受到了生命的温暖,“我感觉很舒服,我能够自由呼吸,能够放松。”我对同学们说,“恭喜大家,你们的感受和马蒂斯是相似的,你们的心灵在他的作品中有了交流。马蒂斯的作品还有很多奇妙的地方,等待着我们去体会,去感悟!”整节课,我没有让学生走出“不懂”,而是连续走进了另一个“不懂”。我觉得这样的对不懂的“保持”,能够让孩子拥有自己的眼睛去观察,用自己的大脑去思考。

不懂,就像我们用手指向一个目标,而不是遮挡它。教学关注的内容就是懂与不懂,如果丢失了一面,另一面就会同样失去,教学的智慧也会同时陨落。

站在不懂处出发,从不懂处眺望,用不懂的角度去交流,回归到不懂的状态,就是教学的另一种智慧。

参考文献:

[1]朱立元主编.西方审美教育经典论著选1[M].南京:江苏凤凰出版社, 2015:373.

[2]刘国正主编.叶圣陶教育文集(第一卷)[M].北京:人民教育出版社, 1994:477.

[3][德]勒溫.拓扑心理学原理[M].竺培梁,译.杭州:浙江教育出版社, 1997.119.

[4][英]波兰尼.个人知识[M].许泽民,译.贵州:贵州人民出版社, 2000.141.

[5][日]佐藤学.静悄悄的革命[M].李季湄,译.长春:长春出版社, 2003:15.

[6]王钰.杜威的教育思想与深度学习[J].教育技术导刊, 2005(9):7.

[7][俄]什克洛夫斯基.作为技巧的艺术[C].俄国形式主义文论选.方珊等,译.北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 1989:12.

责任编辑:颜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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