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P下载

组织忘却情景、即兴能力与突破性创新

2017-04-25郭秋云菅利荣

中国科技论坛 2017年4期
关键词:突破性情景活动

郭秋云,李 南,菅利荣

(1.南京航空航天大学经济与管理学院,江苏 南京 211106;2.太原工业学院经济与管理系,山西 太原 030008)

组织忘却情景、即兴能力与突破性创新

郭秋云1,2,李 南1,菅利荣1

(1.南京航空航天大学经济与管理学院,江苏 南京 211106;2.太原工业学院经济与管理系,山西 太原 030008)

构建了组织忘却情景、即兴能力对突破性创新影响的概念模型。在直接检验忘却情景对突破性创新关系的基础上,深入分析和检验即兴能力对上述关系的中介作用。以211家高新技术企业为研究对象的实证结果发现:忘却情景对即兴能力、即兴能力对突破性创新都具有显著正向影响;即兴能力在形成新知识和突破性创新之间起完全中介作用,忘却活动对突破性创新的积极作用未得到支持。

忘却情景;即兴能力;突破性创新

突破性创新作为大幅度、激进式的创新模式,是企业加速成长、获取竞争优势的必由之路,也是企业突破发展瓶颈、摆脱创新窘境的关键路径[1-2]。大量创新实践表明,突破式创新是高度复杂性和不确定性的集体行为,要想在高风险的突破性创新活动中获得成功,组织必须要具备自发的配置现有资源并创造性地使用新方法的能力,还要提升环境认知、快速响应的能力[3-4]。

即兴能力是一种快速反应、有效利用资源实现新奇创造的能力[5]。Vera等强调,组织即兴能力结果不必然是正面的,而创新是组织即兴能力的正向结果变项之一[3]。已有研究表明,即兴能力在组织创新中占有重要地位,突破性创新是即兴能力很重要的结果变项之一。具备较强即兴能力的企业,能够在遇到突发事件和不利环境中及时、有效地开展即兴活动,凭借新颖的思维模式、行动方案提升即兴运作水平并促进突破性创新。由于即兴能力的发挥需要具备可获性的资源基础[6],组织必须拥有人力、财物力、信息等资源,且建立与之相适应的组织惯例、规范和程序;另外资源有效性的需求则需要组织从根本上改变陈旧的、过时的,在某种程度上已经形成“核心刚性”的惯例、规范和程序[7],即在组织内部构建忘却情景。忘却情景既扬弃固化的惯例和信念,又积极主动地融合组织边界外的新知识。组织在进行突破性创新过程中,如何有效地利用忘却情景摒弃陈旧知识、误导性知识,并不断形成新知识,提高知识的先进性、有效性,促进组织的即兴能力,是一个值得探索的主题。本研究在借鉴已有文献的基础上探讨忘却情景下即兴能力和突破式创新的关系,同时分析即兴能力在忘却情景与突破式创新之间的中介作用,并得出了相关结论与启示。

1 理论基础和研究假设

有研究提出,创新流至少包含一个非线性的创新模式和渐进性的创新模式[8],而突破式创新作为非线性的创新模式,是企业实现发展跃迁,由后发优势向先发优势转变的有效手段。突破式创新是通过研发、制造、销售技术上有所突破的产品或开发和使用技术上有所突破的工艺来获得经济效益的过程。突破性创新面临着技术、市场、组织、资源的不确定性,发展过程中投资多、风险高,难度大且时间长,但一旦成功能够为企业带来巨大收益,往往会改变市场规则和竞争态势,甚至导致整个产业重新洗牌。

突破性创新要求技术的率先性、突破性,因此,组织所具备的知识的先进性和有效性在很大程度上决定着突破性创新的成效。忘却情景是知识在组织内部“推陈出新”的过程。企业有目的消除废旧知识,并不断搜寻、获取、形成新知识的过程即为忘却情景。忘却情景的研究源于组织忘却。Hedberg首先引入组织忘却的概念,认为组织忘却是丢弃陈旧、误导性知识的过程[9]。Klein发展了Hedberg的研究,提出忘却不只是消除旧知识,更重要的是用新知识替代旧知识[10]。Becker从个体和组织对组织忘却进行了考察[11]。Cegarra借鉴Lewin关于组织变革模型(解冻—转变—再冻结)[12],提出组织忘却是多因素多层次动态的过程,不仅仅包含旧知识的遗忘还包含新知识的形成过程,称之为忘却情景并将其分成三个方面:识别问题、改变认知和形成新知识[13]。识别问题指员工意识到目前的工作习惯、行为模式已经不能适应环境的变化和工作的需要,并产生阻碍作用,是有关“意识”情景;改变认知是员工主动开始改变行为、态度、思想并开展创造性的反思,为新知识的进入扫清障碍的过程,是“转变”情景;形成新知识从组织层面出发,开展心智模式、吸收新知识为组织学习和培养创造力提供支持,是“巩固”情景。本文结合Navarro和Becker的研究,将忘却情景分为忘却活动和形成新知识两个层次:忘却活动包含识别问题和改变认知,是从个体角度而言,主要指废弃知识丢弃和记忆消除的过程,为学习提供更大的记忆空间并提升知识搜寻速度;形成新知识上升到组织层面,指搜寻、获取、并吸收内化新知识的过程。

即兴的研究最早由Weick引入管理领域,在之后的研究中又提出即兴是一种思考与行动同时开展的即时行为,区别于惯例性行为,具有新颖性和原创性。 即兴能力是组织即兴的具体化[5]。Moorman等认为即兴能力是在动态的环境中“新的创作和执行在时间上的集中程度”[6]。创作和执行间隔的时间越短,说明即兴能力越强,最理想的效果是计划和执行同时发生,该定义被后来研究者广泛接受。另外部分学者从开展即兴活动的主体角度进行了研究,例如Vera和Crossan提出即兴能力是组织及其成员为了达到客观目标的自发性和创造性使用新方法的能力[3]。本研究认为即兴能力是组织及其成员在动态变化的环境中,自发地将创作和执行同时开展以实现创新的能力,并将即兴能力分为立即反应能力和意图创造能力。

1.1 忘却情景与突破式创新

知识基础理论认为,组织是知识的集合,作为特殊资源的知识是企业创新的源泉。从制度理论来看,创新意味着原有知识组合的打破和新组合的重新确立。在组织长期实践过程中,自然形成了固化的规章制度、规范的行为准则和模式化的认知模式等,这些规范模式被Akgön称为固化的惯例和信念[14],是组织长期实践过程中产生的经验的集合,曾经为企业的发展产生过促进作用,但是伴随着环境的变化,也逐渐成为阻碍组织创新的绊脚石。忘却情景中的忘却活动从个体层面出发,从思想上意识到过时的信念和模式对组织发展产生阻碍,并有目的地开展忘却,摒弃产生阻碍作用的陈旧的规章制度、行为准则和认知模式,净化组织记忆系统,提高组织知识的先进性和有效性,为组织开展突破性创新扫清了障碍;形成新知识是忘却情景中关键的一环,发生在忘却活动基础上,根据组织需要补充到组织内部的新知识,并被吸收上升到组织层面的价值观念、行为准则等。突破性创新是不断利用新的技术成果和商业策略以寻求解决问题的新途径。Tjosvold等在对新产品开发团队进行研究时发现,突然产生的惯例和信念即形成新知识能够促进新产品创新[15];赵英鑫通过实证分析验证组织忘却能够显著正向促进突破性创新[16]。根据以上分析,提出假设H1a:忘却活动对突破性创新产生积极的正效应;H1b:形成新知识对突破性创新产生积极的正效应。

1.2 忘却情景与即兴能力

目前学术界较少直接探讨忘却情景与即兴能力的关系,多从记忆系统角度出发进行研究,但对于两者的一致性还存在一定的分歧。部分学者认为组织记忆能够给即兴提供大量的组织惯例、经验,能够快速有效地适应环境的变化并产生即时行为;另外一部分学者认为组织记忆水平固有的制度、程序、规范束缚了员工的思维和行为,降低了即兴的发生率,而忘却能够刺激即兴的发生。之所以诸学者对两者关系的一致性看法不同,是没有从忘却情景的角度来审视和看待组织记忆系统。一方面,忘却情景对组织记忆系统起到净化作用,通过开展忘却活动清除了陈旧过时的信念和惯例,摆脱束缚员工的模式化的思维路径和固化的行动导向,及时有效的配置现有资源,提高组织在面临剧烈环境变化时的快速反应能力;另一方面,在忘却活动基础上开展形成新知识活动,更新组织记忆系统的知识库。新的管理模式和组织信念的形成替代了摒弃的陈旧知识,丰富了组织的多样化的技术基础和专业化的科学知识,促进创新思维的转变,产生新奇的想法和方案。根据以上分析,提出假设H2a:忘却活动对即兴能力产生积极的正效应;H2b:形成新知识对即兴能力产生积极的正效应。

1.3 即兴能力与突破式创新

复杂性理论认为,突破性创新要求即兴创作、实验以及扩散转移,而不是仅仅依靠计划的执行而实现[17]。突破性创新的“模糊前端”是创新构念产生的主要阶段[18],这种创新构念的产生一方面源于大量的技术信息及构想集合;另一方面,来自于即兴活动。市场环境瞬息万变,不断出现的机遇和挑战成为即兴创新的触发点。即兴能力作为突破性创新的技能,凭借自身的反应能力和创造能力,巧妙地利用机会和整合资源,产生新想法,提出新方案,开展突破性创新。立即反应能力,使组织在面临难以预测的动态环境中,对市场、产品和经营策略等进行即时的、非计划的、突破常规的变革,这种变革孕育着突破性创新;意图创造作为突破组织固有工作和行为模式的过程,需要在充分利用新知识的过程中同时摒弃旧知识,从独特的角度审视组织的经营活动,开展创新活动,推动创造性思维的转变,促进突破性创新。Anderson提出,企业就是以即兴创作的方式发生频繁的小变革,偶然积累成为突破性的战略创新[19]。根据以上分析,提出假设H3:即兴能力对突破性创新产生积极的正效应。

1.4 即兴能力的中介作用

根据以上对忘却情景、即兴能力与突破性创新的关系分析,本研究判断忘却情景与突破性创新还存在间接的正向关系,即即兴能力在忘却情景与突破性创新之间具有中介作用。因此,提出假设H4a:即兴能力在忘却活动与突破性创新之间起到中介作用;H4b:即兴能力在形成新知识与突破性创新之间起到中介作用。

本研究的概念模型如图1所示。

如今,落实资金50万元,修建通村循环公路0.8公里和便民桥一座的工程已经开工,隆隆的机械声又在为东柳院村绘画新的蓝图。作为省人大代表、农村党支部书记的武志锋有一句“口头话”:“党支部怎么样?村民说了算。党员怎么干?做给村民看。”德、能、勤、绩都要由村民评述,这就是他脱贫路上的人生轨迹。

图1 概念模型

2 研究方法

2.1 数据收集

本研究的数据主要来自山西太原国家高新技术开发区,调查对象主要从事高新技术、电子信息、生物医药、文化创意等行业。高科技企业面临的市场环境复杂多变,对即兴能力提出了较高的要求,同时激烈的竞争环境也要求企业必须不断的开展突破性创新,推出新产品、新服务和新创意,提升自身的竞争力。调研工作在太原高新技术开发区办公室的配合下开展,主要采取直接到企业发放问卷的形式,共发放问卷350份,实际回收263份,剔除无效问卷52份,得到有效问卷211份,有效问卷回收率为53.5%。样本特征分布情况如下:企业所处的行业,高科技行业44.07%、电子信息30.33%、生物医药17.54%、文化创意8.06%;企业成立年限,5年以下9.95%、6~10年50.71%、10年以上39.34%;企业规模,50人以下8.05%、51~100人51.18%、101人以上40.77%。

2.2 问卷设计

为了确保问卷量表的信度和效度,本研究均采用或借鉴国内外已发表的学术论文中的成熟量表。在进行大样本调研之前,首先进行了小样本的问卷预调研,根据预试者的反馈情况,对问卷的题项设置以及语言表达等进行了修订。问卷以5点李克特量表进行测度。

其中对组织忘却情景的测量主要借鉴了Cegarra的研究[13],从忘却活动和形成新知识两个方面描述组织忘却的过程,各包含4个题项,忘却活动和形成新知识的Cronbachα值分别为0.67、0.77.忘却活动的α系数低于0.7,可以满足α系数的最小可接受范围。对即兴能力的测量借鉴Moorman等[20]、韵江等[5]的研究,从立即反应能力、意图创造能力两个维度进行题项设置,共包含6个题项。量表的Cronbachα值为0.76。对突破式创新的测量借鉴Atuahene[21]的研究,从创新类型特征及其结果层面进行测度,共包含3个题项。量表的Cronbachα值为0.82。

本研究对忘却情景、即兴能力、突破性创新等变量进行因子分析,结果如表1所示,四个分量表的KMO值基本符合大于0.7,Bartlett球形检验的结果显著异于0,且Cronbach’sα系数均符合内部一致性信度的要求,说明各变量信度较好。各变量的因子载荷均大于0.6,表明各变量具有较好的结构效度。忘却情景、即兴能力和突破性创新各量表均参考国内外优秀期刊发表的重要文献,咨询相关专家并与团队成员进行深度探讨,反复修订,保证了量表的内容效度。

表1 问卷的效度和信度

续表1

3 实证研究

3.1 描述统计与相关分析

表2 变量描述性统计及相关系数

注:**P<0.01,*P<0.05。

3.2 直接效应检验

表3分析结果显示,在中介变量对自变量的回归模型中,VIF均小余2,D-W值均接近于2,说明模型不存在多重共线性和自相关,且模型效果显著(F=51.351,p<0.001;F=71.135,p<0.001)。忘却活动对即兴能力(β=0.611,p<0.001)具有显著正向影响,形成新知识对即兴能力(β=0.652,p<0.001)具有显著影响,假设H2a、H2b得到验证。

模型1到模型5为因变量对自变量及中介变量的回归模型。各模型的VIF值均大于1,小于3,且D-W值在2附近,说明不存在多重共线性和自相关,且F值均显著,各模型的拟合效果较好。模型1为控制变量的作用模型,发现企业规模和企业年龄对突破性创新并不具有显著影响。模型2和模型3引入忘却情景,忘却活动对突破性创新作用为正,但不具有显著影响(β=0.156,p=0.211),假设H1a没有得到验证;形成新知识对突破性创新具有显著正向影响(β=0.288,p<0.1),假设H1b得到验证。模型4显示即兴能力对突破性创新具有显著正向影响(β=0.341,p<0.01),假设H3得到验证。

表3 模型回归分析结果

注:n=211,***P<0.001,**P<0.01,*P<0.1。

3.3 中介效应检验

本研究采用Baron等[22]的三步骤,来检验即兴能力在忘却情景与突破性创新关系中是否具有中介效用。首先检验忘却情景对即兴能力是否具有显著影响,其次检验忘却情景对突破性创新是否具有显著影响,最后检验即兴能力的中介效用。

在进行直接效应检验过程中,忘却活动和形成新知识对即兴能力均具备显著正向影响(影响系数分别为0.611,0.652,p<0.001),但在第二步验证过程中发现忘却活动对突破性创新的直接效应(β=0.156,p=0.211)不显著,根据温忠麟等[23]的研究,若自变量对因变量的作用不显著,说明两者相关不显著,停止中介效应检验,因此我们只对即兴能力在形成新知识和突破性创新的关系中中介效应进行考察。模型5中同时引入形成新知识和即兴能力,即兴能力对突破式创新具有显著影响(β=0.261,p<0.1),形成新知识的影响虽然为正(β=0.118,p=0.446)却不再显著,说明即兴能力在形成新知识和突破性创新关系中起到完全中介的作用。假设H4b得到验证,假设H4a没有得到支持。

4 结论与启示

(1)忘却情景与突破性创新的假设得到部分支持,即忘却活动与突破性创新的关系不显著,形成新知识与突破性创新存在显著正向关系。这说明忘却活动作为一种陈旧、过时知识的摒弃过程并不能直接促进组织的突破性创新,需要与其他因素共同作用才能促进创新活动的开展;而形成新知识发生在忘却活动基础之上,经验证,忘却活动显著正向影响形成新知识,而形成新知识也正向显著促进突破性创新。

(2)忘却情景的两维度与即兴能力存在显著的正向关系,这说明即兴能力与个体层面的忘却和组织层面的形成新知识均存在紧密的关系。

(3)即兴能力积极正向促进突破性创新。突破性创新为即兴能力的正向结果变项,组织及其成员在面临外部突然变化的外部状况下,有意识的、灵活的、创新的开展变革活动的能力,符合突破性创新“打破常规”的内涵,是优秀企业具备的难以被模仿和替代的,区别于其他企业的独特的竞争优势。

(4)即兴能力在忘却情景与突破性创新之间有中介作用。即兴能力在形成新知识与突破性创新之间起完全中介作用,在忘却活动与突破性创新之间的中介作用未得到支持。一方面,在非预期的外部环境、时间压力驱动或突发事件中,具备即兴能力能够充分发挥在忘却基础上形成新知识与创新的快速融合,促进突破性创新活动快速灵活的开展;另一方面,与形成新知识所产生的直接影响相比,忘却活动对于新情景变化的价值较低,很难被即兴创造充分利用或实施操作。

本研究还得到以下启示:①在突破性创新过程中积极营造忘却情景。②关注即兴能力对突破性创新的作用,注重即兴能力的培养。③注重忘却情景下营造即兴能力发挥的创新氛围。

[1]李忆,司有和.探索式创新、利用式创新与绩效:战略和环境的影响[J].南开管理评论,2008,11(5):4-12.

[2]陈辊.市场偏执对突破式创新窘境的调节效应验证[J].中国软科学,2009(4):140-149.

[3]VERA D,CROSSAN M.Improvisation and innovative performance in teams[J].Organization science,2005,16(3):203-224.

[4]MINER A S,BASSOFF P,MOORMAN C.Organizational improvisation and learning:a field study[J].Administrative science quarterly,2001,46(2),304-337.

[5]韵江,王文敬.组织记忆、即兴能力与战略变革[J].南开管理评论,2015,18(4):36-46.

[6]CUNHA M P,CUNHA V J,KAMOCHE K.Organizational improvisaton:what,when,how and why[J].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management review,1999,1(3):299-341.

[7]TSANG E W,ZAHRA S A.Organizational unlearning[J].Human relations,2008,61(10):1435-1462.

[8]RAISCH S,BIRKINSHAW J.Organizational ambidexterity:antecedents,outcomes,and moderators[J].Journal of management,2008,34(3):375-409.

[9]HEDBERG B.How organizations learn and unlearn[M].Arbetslivscentrum,1979.

[10]KLEIN J I.Parenthetic learning in organizations:toward the unlearning of unlearning model[J].Journal of management studies,1989,26(3):291-308.

[11]BECKER K.Individual and organizational unlearning:directions for future research[J].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organizational behaviou.2005,9(7):659-670.

[12]LEWIN K.Field theory in social science[J].American catholic sociological review,1951,12(2):103.

[13]CEGARRA NAVARRO J G,RODRIGO-MOYA B.Business performance management and unlearning process[J].Knowledge and process management,2005,12(3):161-171.

[14]AKGÖN A E,BYRNE J C,LYNN G S,et al.Organizational unlearning as changes in beliefs and routines in organizations[J].Journal of organizational change management,2007,20(6):794-812.

[15]TJOSVOLD D,TANG M L,WEST M.Reflexivity for team innovation in China[J].Group and organization management,2004,29(5):540-559.

[16]卢艳秋,赵英鑫,崔月慧,王向阳.组织忘记与创新绩效:战略柔性的中介作用[J].科研管理,2014,35(3):58-65.

[17]LEWIN A Y.Application of complexity theory to organization science[J].Organization science,1999,10(3):215.

[18]BROWN S L,EISENHARDT K M.Competing on the edge:strategy as structured chaos[M].Harvard Business School Press,1998.

[19]ANDERSON P.Complexity theory and organization science[J].Organization science,1999,10(3):216-232.

[20]MOORMAN C,MINER S A.The convergence of planning and execution:improvisation in new product development[J].The journal of marketing,1998,62(3):1-20.

[21]ATUAHENE G K.Resolving the capability rigidity paradox in new product innovation[J].Journal of marketing,2005,69(4):61-83.

[22]BARON R M,KENNY D A.The moderator-mediator variable distinction in social psychological research:conceptual,strategic and statistical considerations[J].Journal of personality and social psychology,1986,51(6):1173-1182.

[23]温忠麟,张雷,侯泰杰.中介效应检验程序及其应用[J].心理学报,2004(36):614-620.

(责任编辑 沈蓉)

Organizational Unlearning Context,Improvisational Capability and Radical Innovation

Guo Qiuyun1,2,Li nan1,Jian Lirong1

(1.School of Economics and Management,Nanjing University of Aeronautics and Astronautics,Nanjing 210016,China; 2.Department of Economics and Management,Taiyuan Institute of Technology,Taiyuan 030008,China)

Based on the relevant literature,the study put forward the model among unlearning context,improvisational capability and radical innovation.The paper took 211 Chinese firms as the research objects.The results show that the two dimensions of unlearning context,that is framework for forgetting habits and believes(FHB) and consolidation of emergent understandings(CEU),have significant positive effect on improvisational capability.CEU has positive effect on radical innovation,and improvisational capability plays a completely intermediary role between CEU and radical innovation.However,the mediating effect of FHB is not significant.

Unlearning context;Improvisational capability;Radical innovation

国家自然科学基金资助项目(71573124),江苏省普通高校研究生科研创新计划项目(KYZZ16_0156)。

2016-06-12 作者简介:郭秋云(1981-),女,河北邢台人,南京航空航天大学博士研究生,太原工业学院讲师;研究方向:创新管理、知识管理。

F270.7

A

猜你喜欢

突破性情景活动
特别策划《突破性创新与突破性创新设计研究综述》
情景交际
“六小”活动
“活动随手拍”
行动不便者,也要多活动
石化企业情景构建的应用
三八节,省妇联推出十大系列活动
楼梯间 要小心
新形势下湖北省体育产业突破性发展思考
河北:农村改厕取得突破性进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