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丽也·吾买尔　李长安



丝绸之路沿线国家收入分配与社会稳定问题研究

——以中亚五国为例*

阿丽也·吾买尔李长安

中亚五国是我国实行“一带一路”战略的必经之路和重要国家。本文从收入分配差距的角度着眼，利用中国国家统计局、世界银行、国际劳工组织等权威数据，采取比较分析和描述性分析的方法，研究了中亚五国收入分配差距的状况、产生收入分配差距的主要原因以及对社会稳定的影响，发现中亚五国之间的收入分配差距存在着一定的差异。而且中亚五国尽管比中国要小，但贫困人口比例普遍较高，收入分配差距诱发的社会不稳定因素有不同程度地增加。因此，建议将收入分配差距纳入我国海外投资风险评估的指标体系之中，高度重视其对社会稳定潜在和现实的影响。

丝绸之路中亚五国收入分配差距社会稳定

一、引言

自从2013年习近平主席提出“一带一路”战略以来，中国不断加强与沿线国家的交流与沟通，在基础设施互联互通、产业投资、资源开发、经贸合作、金融合作、人文交流、生态保护、海上合作等领域推进了一批条件成熟的重点合作项目。根据国家商务部的统计，2015年前11个月，我国企业共对“一带一路”沿线的49个国家进行了直接投资，投资额合计140.1亿美元，同比增长35.3%。同期，我国企业在“一带一路”沿线的60个国家新签对外承包工程项目合同2998份，新签合同额716.3亿美元，占同期我国对外承包工程新签合同额的43.9%，同比增长11.2%。①

中亚五国包括哈萨克斯坦、乌兹别克斯坦、吉尔吉斯斯坦、塔吉克斯坦和土库曼斯坦，与中国山水相连，曾是古丝绸之路的必经之路。中国开始实施“一带一路”战略后，给中亚五国带来了巨大的发展机遇。目前，中国已成为哈萨克斯坦、土库曼斯坦第一大贸易伙伴，乌兹别克斯坦、吉尔吉斯斯坦的第二大贸易伙伴。2014年中国与中亚国家贸易额达到450亿美元，较建交初期增长100余倍。近些年来，随着中国国内的资本和产能过剩，中亚五国也成了中国重要的资本输出国。据商务部统计，中国在过去10年对中亚总投资达到330亿美元，其中，塔吉克斯坦12.4亿美元、土库曼斯坦38.8亿美元、乌兹别克斯坦15.1亿美元、哈萨克斯坦235.5亿美元、吉尔吉斯斯坦36.1亿美元。②

二、中亚五国收入分配现状

(一)人均GDP

中亚五国的人均GDP差异非常大，哈萨克斯坦人均GDP最高，2013年达到9730美元，是最低的塔吉克斯坦(860美元)的11.3倍，也是唯一一个超过中国的国家。与中国比较接近的是土库曼斯坦，人均GDP为5550美元。按照世界银行的分类标准，吉尔吉斯斯坦和塔吉克斯坦列入低收入国家( 1035美元以下)，乌兹别克斯坦被归为下中等收入国家(1036美元至4085美元)，哈萨克斯坦和土库曼斯坦则可以归入上中等收入国家( 4086美元至12615美元)。

(二)平均月收入

在劳动者的工资水平方面，中亚五国均要比中国低。其中最高的是哈萨克斯坦，月均收入686美元，比中国要低47美元。土库曼斯坦为470美元，比中国低263美元。而吉尔吉斯斯坦、塔吉克斯坦、乌兹别克斯坦劳动者的月均工资只有一、二百美元，工资水平比较低。

(三)基尼系数

图1　中亚五国基尼系数③

基尼系数是测量一个国家个人或家庭收入的分配程度与绝对平均分配之间的差距的方法。数值0代表绝对平等，数值100代表绝对不平等。联合国有关组织规定：若低于0.2表示收入绝对平均；0.2～0.3表示比较平均；0.3～0.4表示相对合理；0.4～0.5表示收入差距大；0.6以上表示收入差距悬殊。国际上通常把0.4作为收入分配差距的“警戒线”，超过这条“警戒线”时，贫富两极的分化较为容易引起社会阶层的对立，从而导致社会动荡。从图1我们可以看出，中亚五国的基尼系数均比中国要低，其中哈萨克斯坦只有0.29，属于分配比较平等的国家，而土库曼斯坦的基尼系数突破了0.4，属于收入差距较大的国家。吉尔吉斯斯坦、塔吉克斯坦和乌兹别克斯坦在0.3～0.4之间，属于收入分配相对合理的国家。

(四)1/5人口收入比值和帕尔玛比值

1/5人口收入比值是指20%最富有人口与20%最贫穷人口的平均收入之比所得的值，数值越大，说明收入越不平等，反之则越平等。帕尔玛比值是指国民总收入中10%最富有人口的总收入与40%最贫穷人口的总收入的比值。该比值是基于经济学家何塞·加布里埃尔·帕尔玛的研究(2011)，他发现，中产阶级的收入几乎总是占国民总收入的一半，而10%最富有人口和40%最贫穷人口则占了另一半，但不同国家这两个群体各自所占的份额却存在巨大差异。

在1/5人口收入比值上，中亚五国(缺土库曼斯坦)均比中国要低，最高的是乌兹别克斯坦，为6.2倍，即乌兹别克斯坦20%最富有人口比20%最贫穷人口的平均收入高出6.2倍。最低的是哈萨克斯坦，为4.2倍。

在帕尔玛比值上，中亚五国(缺土库曼斯坦)也都比中国低，最高的乌兹别克斯坦为1.6倍，即乌兹别克斯坦10%最富有人口的总收入比40%最贫穷人口的总收入高出1.6倍。最低的是哈萨克斯坦，为1.1倍。

(五)贫困状况

2013年，世界银行确定的国际贫困线为生活标准低于每天1.25美元(购买力平价，PPP)的人口。如果按照这个标准，中亚国家都要比中国好一些。如果按照本国制定的贫困线标准，那么塔吉克斯坦的贫困人口明显偏高，比例达到46.7%，吉尔吉斯斯坦的比例也有38%，哈萨克斯坦的情况较好，全国的贫困人口大约占到总人口的3.8%。

三、导致中亚五国收入分配差距的主要原因

导致中亚五国收入分配差距的原因有很多，概括起来大致包括以下几种：

(一)能力剥夺

联合国开发计划署和世界银行根据著名经济学家阿玛蒂亚·森(1992)的能力理论，开发出一套多维贫困指数(MPI)，用以衡量贫困人口的被剥夺程度。该指标包括3个维度：健康、教育和生活标准，共有10个指标。

根据多维贫困标准，多维贫困指数最高的是塔吉克斯坦，达到0.054；最低的是哈萨克斯坦与乌兹别克斯坦，均为0.008。在多维贫困人口占比方面，中亚五国(土库曼斯坦除外)均比中国的16%要低，其中最高的是塔吉克斯坦，为13.2%，最低的则是乌兹别克斯坦，多维贫困人口占总人口的比例仅有2.3%。

分类别来看，在多维贫困指数构成中，所有国家的多维贫困发生最主要的原因是健康，因病致贫、因病返贫的现象普遍存在。由于生活水平低下导致贫困，塔吉克斯坦的该比例最高，达到34%，比中国略低。最低的则是哈萨克斯坦。由于教育剥夺原因导致的贫困，比例最大的是哈萨克斯坦，达到33.7%，原因是因为受教育程度不高和儿童入学率不够。最低的则是乌兹别克斯坦，教育剥夺的比重只有3.7%。

分原因来看，哈萨克斯坦的贫困人口中，因为健康原因导致的贫困比例从2006年的73.3%上升到83.9%，上升了10个多百分点，而由于教育剥夺导致的贫困则从21.2%下降到2010～2011年的11.8%，下降了近10个百分点。塔吉克斯坦的情况有所不同，在导致贫困的原因中，健康剥夺的占比从2005年的57.3%下降到2012年的52.6%，但教育剥夺和生活水平低下的占比则分别从11%、31.6%提高到13.4%、34%(见图2)。

哈萨克斯坦　　　塔吉克斯坦图2　哈萨克斯坦和塔吉克斯坦多维贫困状态的变动

(二)教育的性别差异

教育的性别差异导致女性受教育程度低于男性，再加上宗教等各种因素，使得女性劳动力市场参与率低下，成为导致收入不高的重要原因。在中亚国家，虽然哈萨克斯坦、吉尔吉斯斯坦和塔吉克斯坦的劳动者平均受教育程度较高，但也存在着女性受教育程度都低于男性的现象。而在劳动力市场参与率方面，除哈萨克斯坦外，女性劳动力市场参与率均低于60%，最低的土库曼斯坦只有46.7%。

(三)失业与社会保障制度

失业与社会保障制度的完备程度也是影响收入水平的重要因素。在中亚五国中，失业率比较高的是塔吉克斯坦，超过10%；其次是吉尔吉斯斯坦，也达到8.4%；最低的是土库曼斯坦，只有4%，与中国差不多。中亚五国的社会保障状况普遍较好，除塔吉克斯坦外，其余四国的养老金覆盖率均超过了90%，吉尔吉斯斯坦甚至达到100%，实现了养老保险的全覆盖。

四、收入分配差距对社会稳定的影响

如笔者上面所分析的，从总体上来说中亚五国收入分配差距大都在合理范围之内。正因为如此，中亚五国人民对政府的满意度和生活的满意度也较世界平均水平要高。根据盖洛普的跟踪调查， 在2007～2012年间，被调查的哈萨克斯坦、吉尔吉斯斯坦和塔吉克斯坦对政府满意的民众比例均超过了世界平均水平，其中最高的塔吉克斯坦对政府满意的比例高达92%。

在生活满意度方面，盖洛普的调查发现，除塔吉克斯坦外，其他中亚国家的平均生活满意度都要高于世界平均水平。乌兹别克斯坦公民的平均生活满意度最高，哈萨克斯坦次之，土库曼斯坦、吉尔吉斯斯坦、塔吉克斯坦逐渐降低。

在治安形势方面，除哈萨克斯坦外，其余中亚国家的治安形势总体比较稳定，杀人犯罪率均低于世界平均水平，特别是土库曼斯坦，2008～2012年期间平均每10万人的杀人犯罪率只有1.1%。但哈萨克斯坦的治安形势相对严峻，同期平均每10万人的杀人犯罪率高达8.8%，是土库曼斯坦的8倍。

五、中亚五国收入分配与社会稳定的新趋势

2007年全球金融危机爆发后，中亚国家的经济增速普遍有所下降。特别是近年来随着能源价格的大幅下跌，对主要以能源为支柱产业的部分中亚国家带来很大的冲击。据哈萨克斯坦国民经济部统计委员会数据显示，2015年1～11月该国国内工业生产规模同比下降了1.5%。其中，矿山开采和原料加工生产下降了2.4%，供电、供气等下降了1.7%，供水、管道系统、垃圾的分类和回收下降了8.5%。失业率方面，国内失业率为5%，环比增长了0.1%。截至2015年11月末，在就业机构登记的失业人口为5.82万人，占国内经济活跃人口的0.6%。④

土库曼斯坦的经济支柱以天然气为主，因此受到的冲击不是十分明显。据统计，该国2015年1～10月份GDP实际增长7.5%，其中，工业生产比上年同期增长2.6%，建筑11.5%，交通通信11.8%，贸易12%，农业11.9%，服务业10.9%，生产产量增速达6.5%。大中型企业平均工资上涨9.5%。土库曼斯坦总统别尔德穆哈梅多夫特别强调，2016年全民工资，包括退休金、大学生奖学金和补助必须提高10%以上。⑤目前土库曼斯坦国内的贫困现象依然十分突出，全国500多万人口中有相当一部分处于贫困状态。此外，国家对经济活动干预的过多，腐败现象较为严重，审批程序复杂，政府办事效率较低，也引发了不少民众的不满。

乌兹别克斯坦国内生产总值近10年以来每年持续增长，即使是在经济危机时期，年增长率也超过了8%，成为世界增速达到最高值的国家之一。自2005年以来，乌兹别克斯坦保持着贸易顺差、国际收支平衡以及国家预算盈余状态。该国不仅有中亚五国最大的消费市场，而且人力资源市场也具有相对优势。该国年轻人人数超过国内总人口半数以上，12岁便能获得丰富的文化知识，至少学会2种技术，掌握不少于2门外语，国民教育符合国际现代化人才培养标准。但是，根据英国权威杂志《经济学人》分析研究部编写的2014年“全球粮食安全指数” 报告中提供的数据，乌兹别克斯坦有3/4多的居民生活在贫困线以下，是世界上贫困水平最高的国家之一。按照第一项指标(居民所拥有的购买食品的资金)，乌兹别克斯坦属于情况最差的国家之列。根据国际划分标准，乌兹别克斯坦76.7%的人口生活在贫困线以下，也就是说，1个人1天的生活费为2美元或不到2美元(购买力平价)。⑥

塔吉克斯坦经济基础相对薄弱，在国际金融危机持续的背景下，世界和地区主要大国经济增长乏力，对吉尔吉斯斯坦、塔吉克斯坦两国的投入减少。特别是俄罗斯经济低迷，塔吉克斯坦在俄罗斯打工人员被迫回流，致使侨汇减少。塔吉克斯坦始终是中亚地区安全的薄弱环节，贫富悬殊状况日益严重，贫困人口占全国人口的比例一直居高不下，犯罪率有不断上升势头。据IMF报告指出，受商品交易价格下跌，及俄罗斯经济增长放缓的影响，2015年高加索和中亚地区国家经济活力继续衰减。IMF预测，2015年该国GDP实际增速降至3%，而通胀率达到12.8%。⑦

吉尔吉斯斯坦近些年的经济发展也取得了一定的成效。2013年，中国首次成为吉尔吉斯斯坦第一大直接外资来源国，投资额占其吸引直接外资总额的45.8%。根据吉尔吉斯斯坦国家统计委员会公布的数据，按生产法计算，2015年1～6月吉尔吉斯斯坦国内生产总值(GDP)为1724亿索姆(约合28.5亿美元，2015年上半年平均汇率1美元兑换60.5美元)，同比增长7.3%。吉尔吉斯斯坦人均GDP为30400索姆(约合502美元)，同比增长5%。2015年1～5月，吉尔吉斯斯坦劳动者平均月工资12247索姆(约合202美元)，同比涨幅7.5%。若去除通胀因素，则同比增长了1.4%。根据吉尔吉斯斯坦央行提供的数据，2015年前5个月，吉尔吉斯斯坦劳动者平均月工资201.4美元。截至2015年7月1日，吉尔吉斯斯坦全国总人口为594.4万人，登记失业人口数57070人(其中女性占52.4%)，失业率2.3%。⑧根据该国的《2013～2017年稳定发展战略》，规定的经济发展目标是：到2017年，计划将人均国民生产总值从2011年的1200美元提高到2500美元，将国民生产总值从2011年的59.2亿美元提高到135亿美元，平均每年增长逾7%。此外，还计划将贫困率从37%降低到25%，将平均工资从193美元提高到553美元。但近些年来，吉尔吉斯斯坦国内的不稳定因素在增多，由于社会经济形势恶化和社会弱势人口的数量不断增多，如今城市的贫困水平已经和农村地区相当，贫困水平最高的纳伦州地区已达到50%，贾拉拉巴德州生活在贫困线以下的人口占48%，奥什州和巴特肯州为43%。

六、启示与建议

1．中国与中亚五国、中亚五国内部之间的发展差异比较明显，中亚五国收入分配差距虽然总体而言要比中国小，但社会稳定性却比较脆弱，这就使得即使是较小的收入分配差距也可能会引发一定的社会动荡。事实上，由于宗教、文化以及经济结构的不同，收入分配差距扩大已经引发了一些国家内部的不稳定，罢工、集会游行甚至暴力事件屡有发生。

2．对外投资的企业应高度重视投资对象国的收入分配状况的分析和研究，将收入分配差距纳入国情分析，纳入海外投资风险评估指标体系之中。对收入分配差距较大、失业率高、劳资冲突不断、就业歧视现象严重的国家应予以特别警惕，并有应对预案。

3．应了解和熟悉中亚五国的劳动法律法规，谨防发生各种劳务风险。中亚部分国家实行严格的签证和居留制度，如哈萨克斯坦对使用外国劳动力执行严格的市场准入规定，以配额形式限制外国劳动力的进入，不仅申办获取引入外国劳动力许可证的程序十分繁琐，而且许可证的数量还有限制，这使外资企业在该国选择劳动力时面临着很大的制度风险。再比如，塔吉克斯坦对外国劳动力在该国就业有具体规定，对就业许可证的申领和管理有严格限制，并要求有担保押金，在雇佣当地劳工时，则需要熟悉该国的劳动法，在劳动合同、社会保障等方面给予必要的重视，以免引发劳资纠纷。

4．高度重视与中亚五国工会组织的联系与合作，加强工会之间的交流与往来。中亚五国的工会组织力量普遍比较强大，如塔吉克斯坦工会是独立的、自愿参加的组织，是连接社会各单位、机构、组织的纽带，参加工作的塔吉克公民中大约有40%～45%的人是工会成员。再如，土库曼斯坦也有独立的工会组织，土库曼斯坦工会是该国最大的社会团体。

注释：

①《前11月对外投资保持两位数增长》《“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合作意愿强》，人民网，http://politics.people.com.cn/n1/2015/1216/c70731-27933566.html.

②《中印角力中亚地区 中国投资存量占绝对优势》[N]，《21世纪经济报道》，2015年7月13日。

③数据来源：WB，2003～2012年期间最接近2012年的数据。

④中华人民共和国驻哈萨克斯坦大使馆经济参赞处：《1～11月哈国内工业生产规模和11月失业率情况统计》，http://kz.mofcom.gov.cn/article/jmxw/201512/201512012-08804.shtml.

⑤中华人民共和国商务部：《土库曼斯坦政府工作会议综述(2015年1～11月工作总结)》，http://www.mofcom.gov.cn/article/i/dxfw/ae/201512/20151201210698.shtml.

⑥《乌兹别克斯坦八成人口生活在贫困线下》，亚欧网，http://www.yaou.cn/news/201408/07/12277.html.

⑦中国新闻网：《塔吉克斯坦局势存变数》，http://www.chinanews.com/gj/2015/09-06/7506373.shtml.

⑧中华人民共和国驻吉尔吉斯共和国大使馆经济参赞处：《2015年上半年吉尔吉斯斯坦社会经济发展概况》，http://kg.mofcom.gov.cn/article/ztdy/201508/2015080108-8600.shtml.

[1]管清友.一带一路下谁是最好的合作伙伴？2015年6月.http://finance.sina.com.cn/zl/china/20150609/073922383132.shtml.

[2]李军军，金文龙.“一带一路”国家贸易规模影响因素研究——基于面板数据和空间计量模型的实证分析[J].福建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5(4).

[3]张树昌.中亚五国的社会控制[J].俄罗斯中亚东欧研究，2003(3).

[4]中国海外投资指数.经济学人中文网站，2014年.http://going-global.economist.com/category/expert-thoughts/.

[5]中国社会科学院俄罗斯东欧中亚研究所.中亚黄皮书：中亚国家发展报告(2015)[D].中国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5.

[6]中国社会科学院世界经济与政治研究所.中国海外投资国家风险评级报告(2015)[D].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5.

[7]Alesina A F D. Rodrik D. Distribution politics and economic grow th[J]. Quarterly journal of economics， 1994，109(2).

[8]Alkire，S. and Foster， J. E.(2007)， Counting and Multidimensional Poverty Measures. OPHI Working Paper 7， Oxford Poverty and Human Development Initiative， University of Oxford.

[9]Della Valle， P.A.，Oguchi.N. Distribution， Aggregate Consumption Function and Economic Development: Some Cross-Country Results[J].Journal of Political Economy， Volume 84， Issue 6，(Dec. 1976).

[10]Galor， O.， and J. Zeira. Income Distribution and Macroeconomics[J]. Review of Economic Studies， 1993.60(1).Kuznets S. Economic Growth and Income Inequality.The American Economic Review[J]，1955，45(1).

〔责任编辑：刘杉〕

本文系对外经济贸易大学中国企业“走出去”协同创新中心资助项目(201504YY007B)的阶段性成果。

阿丽也·吾买尔，新疆师范大学商学院助教，维吾尔族；李长安，对外经济贸易大学中国企业“走出去”协同创新中心公共管理学院教授、博士后。

F75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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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71-4741(2016)04-0048-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