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　峰

(浙江旅游职业学院，浙江 杭州311231)



[旅游业研究]

基于DEA方法的杭州城市旅游用地效率评价研究*

罗峰

(浙江旅游职业学院，浙江 杭州311231)

[摘要]以DEA为方法，对杭州2005-2012年城市旅游用地效率投入产出有效性进行评价，其旅游用地经济效率最高，其次为生态效率、社会效率，总体特征趋于有效性。针对旅游用地非有效性，分析影响有效性的主要原因为投入冗余，这与杭州市处于旅游发展新规划初级阶段有着直接的关系。通过对杭州2005-2012年城市旅游用地效率评价，为杭州城市旅游发展及旅游用地的投入提供了一定的建议，以期促进杭州城市旅游用地的可持续发展。

[关键词]城市旅游用地；效率；DEA

前言

城市旅游是相对于旅游发展最初阶段，具有一定消费能力的人们离开喧哗的城市到偏远的地方观赏自然风光的旅游方式而言，同时与当前的乡村旅游形成地理区位的差异。随着社会经济发展水平的提高，城市的商业繁华，悠久的历史文化底蕴，多样的人文旅游资源以及现代化的服务设施使城市不仅具备了较强的观光娱乐功能，而且成了一种不可或缺的旅游方式。旅游用地是旅游业发展所需的一种土地利用形式，是开展旅游活动的基本载体，而在当前的土地利用分类中，并没有明确提出旅游用地这一土地类型，面临旅游业的大力发展和用地审批艰难的现实环境，旅游用地类型归属和用地审批已日渐成为土地规划与城市规划关注的重点，随着“三规合一”政策的逐步实施，旅游用地作为城市发展空间的一种重要表现形式，其开发利用显得尤为重要[1]。以往关于旅游用地类型的划分，更多采用满足旅游业发展的用地为依据，具有一定的合理性，但是作为旅游业发展的各要素中，除旅游景观用地外，还有更多业态形式，不仅仅为旅游者提供服务，这也为旅游用地的分类提出质疑。本文在研究的过程中，以旅游用地空间结构构成为视角，以城市旅游用地为空间界限，来探讨满足旅游业发展的用地投入与产出效用，将城市旅游用地作为以城市为主体功能来开展旅游活动对土地的一种需求和新功能界定。通过城市旅游用地投入产出效用，可以进一步分析，大量游客的涌入与当地居民之间形成的资源争夺和环境压力，在土地资源有限性与用地需求无限性之间的矛盾在土地利用形式和资源配置上的表现，合理利用土地资源，提高土地利用效率，是实现旅游业可持续发展的重要途径。

一、文献综述

(一)旅游用地的相关研究综述

关于旅游用地的研究，国外的起步较早，旅游业的发展与土地资源的关系逐步受到重视是起源于20世纪30年代麦克默里发表的《游憩活动与土地利用的关系》一文，使得“旅游用地”这一概念的雏形受到学者的关注，同时也是旅游用地评价研究的开始；到60年代，克罗森等人研究了户外娱乐休闲活动的分类方法，根据人们出游距离与休闲需求类型，确立了一种简单的土地资源利用模式；70年代末，Greer and Wall以旅游景区研究为对象提出游憩型土地利用随离开客源地的距离变化的一般模式。随着关于旅游用地研究的逐渐深入，国外在这方面的研究无论在理论上还是在实践上都取得了较快的发展，其理论体系也愈加成熟起来。

国内对旅游用地的研究也逐渐增多，研究主要涉及：旅游度假区及景观房地产研究，如游勇关于西岭雪山温泉度假区的开发规划研究；旅游用地规划，如李晓刚关于土地规划与旅游用地规划协调问题研究，章牧、李月兰关于土地利用总体规划中关于旅游用地修编问题的研究等。旅游用地规划是国内关于旅游用地相关研究中比较成熟的，但是局限在于，这样的旅游用地规划多存在于景区用地当中，而对于旅游用地管理的研究比较少。所以当前对于旅游用地的概念、类型及划分并没有统一的认识和标准。

(二) 旅游用地评价方法的相关研究综述

关于旅游用地的评价定性较多、定量较少。国外以麦克默里对“休憩活动与土地利用关系的研究”为代表的旅游用地研究始于旅游用地评价；其后，派伯罗格鲁在希腊西海岸区域旅游地规划中提出评价系统、加拿大区域经济发展部在加拿大土地调查中提出了休憩资源评价系统以及英国人文地理学家提出的旅游资源评价系统，所有这些都为旅游用地评价的研究提供了坚实的基础。我国关于旅游用地的评价最早始于1985年台湾“观光部”主持拟就的“风景特定区评鉴方法”，此后我国学者楚义芳在《旅游地开发评价》中提出的中国旅游地开发评价系统[2]，之后葛京凤在对秦皇岛市旅游用地进行评价、程伟民在对海南省旅游用地进行评价、赵宇宁对旅游用地基准低价评估研究等对旅游用地的评价均进行了一定的尝试，丰富了旅游用地评价研究的内容，拓宽了旅游用地研究的范围。

从土地利用的视角出发，多数学者运用3S技术进行实证研究，如罗平利用遥感和GIS技术对三水市云东海旅游区土地恢复进行了研究；阳柏苏对张家界国家森林公园10年间的土地利用格局进行研究时借助地理信息系统技术[3]；冯淑华应用航空遥感技术对古村落的旅游用地进行了调查和分析并进行了规划；梁栋栋用层次分析法等对旅游景区进行评价。近年来，越来越多的学者从空间分布、城乡规划等视角对旅游用地进行了进一步研究[4]。其中徐勤政、刘鲁等提出在城市规划中的旅游用地规划编制和审批角度看旅游用地研究面临的三大困境[5]54：具有高度功能复合型的旅游用地空间“破碎”，导致概念界定困难；旅游用地多位于城市边缘及郊区，造成管制标准困难；旅游规划、城市规划、风景区规划等权限限制，导致管理困难。城市规划、空间布局等视角的研究为旅游用地类型的划分、管理标准的制定等提供了新的观点和方向，旅游用地的相关研究将得到进一步的拓展和完善。

以上研究方法和评价体系对旅游用地的评价提供了一定的借鉴作用，涵盖了主要的研究方向和研究视角，为本文评价指标的选取和数据的收集提供了一定的借鉴作用。

(三) DEA分析法的应用研究

DEA分析法，即数据包括分析(Data Envelopment Analysis)的简称，由著名的运筹学家A.Charnes基于相对效率的多投入多产出分析法，在运筹学理论和实践的基础上，形成的主要依赖线性规划技术，并常常用于经济定量分析的非参数方法[6]。引入我国始于1988年魏权龄对DEA所做出的系统介绍，此后出现较多的理论研究与应用推广。DEA在旅游业中的相关研究主要体现在对旅游企业的投入产出效率评价[7]。如李艳双等在旅游城市可持续发展能力评价研究、王宗超在浙江省地级市旅游业效率时空差异及变化研究[8]、杜源源在辽宁省旅行社经营效率评价、谢春山在中国五星级酒店效率评价研究中都对DEA模型进行了理论分析和应用研究。而DEA分析在旅游用地的评价应用中还仅限于旅游景区用地。

二、杭州城市旅游用地发展概况

杭州市依据浙江省旅游业发展新思路打造国际旅游名城，不仅将旅游业作为国民经济的支柱产业，更是将之视为创业创新的先导产业和生态文明示范产业。杭州重视城市旅游景观开发和旅游配套设施建设，旅游投入有着明显的效果：2012年全市旅游总收入1 392.30亿元，与2005年旅游总收入465.10亿元相比，翻了三番；旅游接待总人数也由2005年的3 417万人次上升到2012年的8 568万人次。

(一)杭州城市旅游用地类型

目前，土地利用现状分类标准GB/T 21010-2007和城市用地分类没有对旅游用地进行明确的界定，而学术界对旅游用地尚无统一的共识。因而，本文结合土地利用功能、空间布局及杭州市旅游业发展实际情况，着重体现为面向旅游者、为旅游业服务的土地利用方式，将杭州城市旅游用地划分为游览观光用地、旅游接待用地及旅游商业用地三大类型[9]。

1.旅游风景用地

该类型主要指由城市人文旅游资源和社会资源开发而成的观光、游览景区，包括西湖十景、京杭大运河、名人故居、宗教场所、城市公园及主题乐园等。

2.旅游接待用地

该类型主要表现为旅游住宿、旅游餐饮及旅游交通3方面。杭州住宿类型多样，包括星级饭店、品牌酒店、经济连锁酒店及度假村、宾馆等，本文统计的旅游住宿类主要指旅游饭店、星级酒店及旅游度假村，其中四星级及以上酒店35家，度假村5家；旅游餐饮包括根据区域形成的著名的武林美食圈、湖滨美食圈、高银街美食圈、中山南路美食街以及以楼外楼为代表的知名高档餐饮；旅游交通方便快捷，主要指满足游客出行需求的观光路线、客运站及集散中心，目前已形成9条观光旅游线路、4个长途客运站、3个火车站和1个游客集散中心(包括黄龙和吴山两个集散地)。

3.旅游商业用地

该类型主要由旅游商品、旅游纪念品购物商场及旅游娱乐设施用地构成。知名的旅游商品购物场所有杭州中国丝绸城、武林广场CDB等，旅游娱乐设施有大型演艺场所及杭州各类休闲场所。

(二)杭州城市旅游用地投入

由于旅游用地分类没有明确的标准可依，因而本文将航空影像卫星图代入mapgis软件，按照旅游用地分类进行面积测量，2005年杭州城市旅游用地1 455公顷，2012年面积达到2 507公顷，年均投入150.29公顷，增长率7.73%。根据杭州2005-2012年统计年鉴[10]，2005年杭州城市公园景点面积997公顷，2012年面积达2 065公顷。结合土地利用功能及杭州旅游用地类型的划分，本文采用mapgis软件测算出的城市旅游用地面积作为杭州城市旅游用地效率评价的用地投入指标(详见表1)。

表1　杭州旅游用地投入

三、杭州城市旅游用地效率评价

(一)DEA模型

DEA是由A.Charnes和W.W.Copper等学者基于“相对效率评价”概念的基础上针对具有相同性质的多种投入和多种产出对决策单元进行相对有效性评价的一种方法。DEA评价法以选取决策单元(简称DMU)为基本要素，即具有一定投入和产出的相同类型的部门、企业，或者同一部门或企业的不同时期，以获得最大“效益”为决策目标。该方法不需要进行参数估计、指标无量纲化处理及权重赋值，避免评价过程中的主观因素，方法简单易操作。其基本评价方法为：

1.C2R到BC2模型的演变及应用

公式中，X代表投入，Y代表产出，S代表松弛变量，C2R模型和BC2模型具有判断生产活动是否同时技术有效和规模有效的经济意义：

当θ=1，且s-=0，s+=0，此时决策单元为DEA有效。决策单元的生产活动同时为技术有效和规模有效。其中s+表示产出的“亏量”，s-表示投入的“超量”。

当θ=1，但是至少存在一个松弛变量大于零，此时为DMU弱DEA有效。此时的生产规模不是同时技术效率最佳和规模效率最佳，而是某些方面存在投入有“超量”，产出有“亏量”。

当θ<1，此时DMU不是DEA有效，生产活动既不是技术效率最佳，也不是规模收益最佳。

2.评价对象与指标选取

本文以杭州2005-2012年城市旅游用地不同时期投入与产出的效率为研究对象，每一年为一个DMU。在指标选取上，以数据的可获取性及动态性为基本原则，为最大程度反映杭州城市旅游用地投入与产出效率，分别从经济、社会、生态3个角度选择可获取原始数据的7个，分别为旅游用地面积、旅游建设投入、从业人数、园林绿化用地面积、旅游收入、旅游税收和旅游接待人数，根据时间数轴，考虑原始数据在单位上的不一致性，通过时间序列的发展，以比率、人均的数值关系选取评价指标13个，其中投入指标(X)5个，分别为：旅游用地面积增长率X1、人均旅游用地面积X2、单位旅游用地面积投入X3、单位旅游用地面积从业人数X4、园林绿化面积率X5；产出指标(Y)7个，分别为：旅游收入占GDP的比值Y1、单位旅游用地面积收入Y2、单位旅游用地面积税收Y3、人均旅游收入Y4、旅游社会贡献率Y5、人均绿地面积Y6、城区污水集中处理率Y7(详见表2)。

表2　杭州城市旅游用地效率评价指标体系分组情况

(二) 数据来源与指标处理

依据评价指标的选取，原始数据由旅游用地面积及国民经济社会统计两部分组成，涉及杭州城市旅游用地面积、旅游总收入、旅游总人数、旅游总税收、旅游总投入、杭州城区GDP、杭州城区总人口、杭州城区社会从业人数、杭州城区旅游从业人数、城区园林绿地面积、城区公共绿地面积、城市污水集中处理率等内容。其中，杭州城市旅游用地面积通过将DMU时间点的航空影像卫星图代入Mapgis软件，结合旅游用地分类进行面积测量而获得。国民经济社会相关数据来源于杭州市2006-2013年统计年鉴，由于年鉴对旅游经济数据统计的局限性，旅游从业人数及旅游总投入数据不能直接获得，因而在数据收集上，对旅游从业人数和旅游总投入数据的说明如下：

关于旅游从业人数：由于满足旅游者旅游需求活动的复杂性，从事旅游工作的人员覆盖餐饮、酒店、交通、景区景点及旅游购物等，除景区景点从业人员完全面向旅游者提供服务外，其余从业人员均存在面向所有消费者服务的性质。因而，在能够查找的官方统计数据中，包括杭州市旅游电子商务政务网中的旅游统计、杭州市统计信息网、杭州市统计年鉴、杭州市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统计公报等，均侧重旅游收入和旅游接待人数的统计，未对旅游从业人数进行统计和分析。但是在杭州市统计年鉴中，对第三产业中的批发零售业、住宿餐饮业、文化体育与娱乐业、水利环境及公共设施管理业、商务服务业等相关行业的从业人员进行统计，因而，在旅游从业人数的统计中，以统计年鉴为基础，以第三产业为切入点，以与旅游活动相关的行业为依据，统计杭州市旅游从业人员，以最大的程度接近旅游从业人员的构成数量。

关于旅游总投入：杭州市除每年开展的旅游重大项目建设外，并没有对旅游总投入进行统计分析，本文在数据收集整理过程中，为避免数据的重复性，旅游总投入由杭州统计年鉴固定资产投资中对餐饮和宾馆、服务业、娱乐业及其他服务的投资总和而得，尽量还原数据的全面性。

根据选取指标对原始数据进行整理，形成杭州城市旅游用地效率评价体系(详见表3)。

表3　杭州城市旅游用地效率评价数据整理结果

四、评价结果与分析

模型求解主要采用专业软件DEAP-2.1[12]对杭州2005-2012年城市旅游用地效率进行DEA效率有效性评估，在参数设置中，分别以经济效率、社会效率及生态效率为导入数据，基于产出角度，选择BC2模型，并通过多阶段计算松弛变量，从而获得不考虑规模收益时的综合效率(Crste)、考虑规模收益时的纯技术效率(Vrste)和规模效率(Scale)，纯技术效率和规模效率是对综合效率的细分。纯技术效率是衡量旅游用地投入要素达到产出最大化，其值代表投入资源的使用效率。规模效率是通过总体效率与纯技术效率的比值得到的，规模效率越接近1，规模大小越合适。规模报酬递增是指产出增加的比例大于投入增加的比例，而规模报酬递减是指产出增加的比例小于投入增加的比例。

(一)综合评价结果

运用DEAP-2.1软件及表3指标和对应数据对杭州2005-2012年城市旅游用地效率进行DEA评价(如表4所示)。

表4　杭州2005-2012年城市旅游用地效率值

注：总体效率=纯技术效率 规模效率； irs表示规模报酬递增、-表示规模报酬不变、drs表示规模报酬递减； mean代表平均值。

1.经济效益评价

由表4所示，杭州城市旅游用地综合经济效率平均值为0.967，综合水平较高，其中有效DMU5个，分别为2005年、2006年、2007年、2010年和2012年，既是技术有效，也是规模有效，实现了投入与产出的最优化配置，规模报酬不变，经济效率达到最优。非有效DMU中，2008年、2009年综合效率接近但不足0.9，这与当时全国的经济状况对旅游环境的影响相关，2011年综合效率为0.986，靠近有效性，但是依然存在投入资源浪费，说明旅游用地投入没有实现产出最大化，综合2005-2012年杭州城市旅游用地经济效率值，其经济效率不稳定，存在轻微波动。

纯技术效率平均值为0.997，其中有效DMU5个，实现产出最大化，旅游用地投入中采用的技术资源得到了充分利用。非有效DMU3个，最低值为0.882，最高值为0.991，表明技术资源投入存在浪费现象。

在规模效率和规模报酬中， 2008年、2009年和2011年非DEA有效，这与综合效率和纯技术效率非有效直接相关。但是从2005-2012年的总体发展趋势上，规模效率呈上升趋势，规模报酬处于递增趋势，产出量的增长比例大于投入量的增长比例，应该扩大相应的旅游用地和技术资源以加大经济效率的提升。

2.社会效益评价

由表4所示，杭州城市旅游用地综合社会效率平均值0.944，低于经济综合效率。从其效率值可以看出，2005-2009年为非DEA有效，2010-2012年为DEA有效，说明杭州城市旅游用地总体效率呈有效性发展趋势。在非有效DMU中，综合效率由低到高呈现递增趋势，说明杭州旅游业人力投入较大，虽然体现旅游业较强的就业能力，但是人均旅游收入水平却在下降，没有实现产出的最大化。纯技术效率平均值为0.968，2005-2009年为非DEA有效，且效率值呈上升趋势，2010-2012年纯技术效率值为1，为DEA有效。在社会效率评价指标中，主要投入表现为单位旅游从业人数，说明在资源投入中实现了投入过大到有效利用的发展。

在规模效率中，仅2007年、2008年为非DEA有效，规模报酬递增，说明产出量的增长比例大于投入量的增长比例，应该扩大相应的旅游用地和技术资源以加大经济效率的提升。

3.生态效益评价

由表4所示，杭州城市旅游用地综合生态效率平均值为0.965，纯技术效率值为0.969，规模效率为0.996。其中2005年、2010-2012年为DEA有效，2006-2009年为非DEA有效，生态效率值为不规律变化，规模报酬按不变-递减-递增-递减-递增-不变的规律变化。该阶段中，2005-2007年是杭州旅游业发展国际化和产业化转型的关键阶段，旅游用地及旅游相关投入增加，使得旅游产品体系更丰富，旅游培养更完善，2008年是国际旅游综合体建设的启动时期，处于全面的城市旅游建设阶段，旅游建设的投入势必会带来旅游资源的整合优化，生态效率从非DEA有效到DEA有效。

(二)典型非有效性DMU分析

杭州2005-2012城市旅游用地效率总体以有效为主要特征，这与杭州旅游业的发展及其取得的成果是一致的，符合其发展规律。根据表4杭州城市旅游用地效率评价结果，在经济效率、社会效率和生态效率中，非有效DMU主要集中在2008年和2009年。因此，针对两个频率较高的非有效DMU进行深入的分析。为了解非有效DMU的影响因素，根据DEAP-2.1的计算结果从松弛变量和投入产出的冗余的角度做进一步分析(如表5所示)。

表5　杭州2008年、2009年城市旅游用地投入产出冗余不足值

依据表5结论，对比2008年与2009年DEA非有效性表现略有差异，2009年主要表现为产出不足，而2008年同时存在投入冗余问题；在投入产出的13项指标要素中，2008年只有产出要素Y4(人均旅游收入)及投入要素X3(单位旅游用地面积投入)、X5(人均旅游用地从业人数)达到资源的有效利用， 而2009年的投入要素中除投入要素X3(单位旅游用地面积投入)产出不足外均已达到资源有效利用。针对此表的分析，以2008年Y1(旅游收入占GDP的比值)、Y2(单位旅游用地面积收入)为例，都存在产出不足，也就意味着在城市旅游接待人数及旅游收入中还存在较大的提升空间，同时反映出当时受经济危机影响的社会现象。因此，在2008年、2009年，存在投入冗余和产出不足的指标回原到数据的收集表现为与旅游总收入相关的平均因子，即旅游经济效益没有实现最优化。

五、结论及建议

(一)结论

1.从评价结果来看，杭州2005-2012年城市旅游用地经济效率平均值为0.967，社会效率平均值为0.944，生态效率平均值为0.965，总体特征趋向DEA有效。其中经济效率最优，其次生态效率，最后社会效率。其中社会效率、生态效率随着时间的推移总体呈现有效发展趋势，经济效率出现微小波动，这与社会经济的环境紧密相关。

2.从非有效决策单元的角度看，杭州城市旅游用地效率非有效DMU主要集中于2008年和2009年，主要表现为投入产出不足，在旅游收入及旅游接待人数方面还有较大的提升空间，这与该阶段杭州旅游业发展新阶段前期投入较大效益不明显有直接的关系，也正是由于该阶段对旅游建设投入的加大，基础设施的完善，城市环境的改善，才有助于后期旅游效率的有效性呈现。

3.从影响旅游用地效率有效性的因素看，影响旅游用地效率的因素主要为投入冗余，存在资源浪费，包括固定资产投入和人力成本投入，其中旅游用地经济效率中存在技术资源浪费的情况。

(二)建议

1.通过杭州2005-2012年城市旅游用地效率的评价，未来杭州市旅游用地投入及建设应在重视社会效率、生态效率的同时加强其经济效率的提高，在环境容量允许的范围内，深度挖掘旅游资源，提升旅游接待能力，打造国际旅游名城。

2.随着旅游发展战略的逐步实施，杭州旅游用地经济效率有效性会逐步增强，这也为旅游业的发展提出的新的挑战，应着重加强旅游资源品质和旅游服务质量的深度挖掘，在资源投入得到最大产出的基础上，实现经济、社会、生态的协调统一，从而促使杭州城市旅游用地可持续发展。

3.发挥杭州城市旅游发展的优势，带动杭州市及浙江省互动发展，形成区域特色，拓宽经营范围，发掘旅游潜力。

4.加强保障体制建设，维护市场秩序，加强旅游利用规划和投资的引导，实现资源合理配置和投入产出最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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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吕观盛]

Research on Efficiency of Urban Tourism Land of Hangzhou Based on the Data Envelopment Analysis

LUO Feng

(ZhejiangTourismCollege，Hangzhou311231，China)

Abstract：In this paper， the effectiveness of the input-output efficiency of Hangzhou city tourism land from 2005 to 2012 is evaluated with the DAE method. The economic efficiency of its tourism land is highest， followed by eco-efficiency and social efficiency， the overall characteristics tend effectiveness. For the non-validity of its urban tourism land， it mostly relies on the input redundancy， which has a direct relationship with the preliminary stage in Hangzhou of new tourism development plan. By evaluating the efficiency of urban tourism land of Hangzhou Tourism(2005-2012)， the corresponding suggestions about the urban tourism development and the investment of tourism land are provided to promote the sustainable utilization of urban tourism land in Hangzhou.

Key words：urban tourism land； efficiency； DEA

[中图分类号]F592.7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4-3784(2016)02-0057-07

[作者简介]罗峰(1973-)，女，浙江余姚人，浙江旅游职业学院副教授，研究方向：旅游管理。

[收稿日期]2015-06-18

*[基金项目]浙江省社联规划课题“基于DEA的旅游用地效益评价机制研究”(2014N154)

doi：10.15962/j.cnki.tourismforum.201602022

[引用格式]Luo F. Research on efficiency of urban tourism land of Hangzhou based on the data envelopment analysis[J].Tourism Forum，2016，9(2)：57-63.[ 罗峰.基于DEA方法的杭州城市旅游用地效率评价研究[J].旅游论坛，2016，9(2)：57-6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