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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戏剧论看微信表演

2016-03-18

贵州师范学院学报 2016年11期
关键词:表演者戏剧社交

李 艳

(华中师范大学,湖北 武汉 430070)

从戏剧论看微信表演

李 艳

(华中师范大学,湖北 武汉 430070)

微信将虚拟社交表演的舞台从戈夫曼的现实生活转移到了掌上移动终端。微信戏剧表演的角色多样,表演者根据不同的目的采取了对应的表演方式,呈现出戏剧化的表演特性。这看似与传统的面对面社交中的表演大相径庭,但追根到底,虚拟社交中的自我呈现都逃离不了现实的束缚。虚拟社交是现实生活的镜子,又是人类心灵的放映,在进行虚拟社交时切勿过多娱乐,要注意表演舞台,区分虚拟场景与现实生活。

微信;表演;戏剧论;虚拟社交;移动互联网

一、新型虚拟社交的特征

虚拟社交是一种CMC(Computer mediated computer communication)的交往方式,它在一定程度上取代了传统的F2F(Face to face communication)交往模式,具有虚拟性、工具性和开放性等特性。虚拟社交最初以电脑作为传播中介,但工具本身的限制和使用的便捷性左右其发展。而具有融合性、移动性和私密性等特征的移动互联网的出现为虚拟社交带来了新的变化。

(一)实名制回归真实身份

2015年,国家互联网信息办公室要求互联网用户账号进行实名认证。网络实名制最大的作用就是让网民回归真实身份,提高网络信用度。在将来,网络信用会是社会信用的重要组成部分,成为各种深层网络应用发展的重要社会基础。多年来虚拟社交的可信度不高,实名制能对网民的行为起到规范作用,提高网络社交的可信性。也能加速网络与现实相融合的过程,这种融合是一种自我的回归与整合。尤其是当网络进入博客、微博和切客时代,移动终端的技术革新使现实生活越来越多地映射到网络中,个体已不再刻意区分现实与网络中的不同自我,借助网络世界分化出的虚拟部分逐渐回归真实[1]。

(二)移动性强化即时交往

移动互联网最大的特性就是其移动性。借助手机等移动工具,随身携带,只要连接上无线网络便能快速便捷地进行社交活动。这种移动性强化了即时交往,只要打开手机就能立刻与他人交流,并在第一时间得到回复。QQ、微信、百度Hi等即时通讯工具在移动平台上运行自如,正逐渐取代手机短信,成为即时交往的主要方式。即时交往是信息社会必不可少的交流方式,因为在互联网时代,信息瞬息万变,而信息即财富和机会,人们需要一种快速的信息交流方式来应对这种快节奏的变化。

(三)个性化聚集兴趣群体

互联网的出现使得个性化服务成为可能。在移动互联网时代,受众将移动终端作为个人通讯、社交和交易的工具,用户的很多行为特征和个人信息都被记录在这个智能终端上,电信运营商和移动应用软件可以轻而易举地获得各种用户信息和私密数据,并通过大数据技术分析,推出很多个性化服务。这些个性化服务能聚集兴趣群体,使具有相同兴趣爱好的用户通过商家提供的或自发建立的交流工具齐聚一堂,并催生新的社交形式。在新网络社交时代,随着社会生活与网络世界的不断重合,移动终端等消费品所被赋予的符号和价值将使网络区隔愈加显著[2]。

(四)熟人社交的微信平台

微信的出现将虚拟社交的平台进一步迁移到了掌上移动终端,同时更加强了虚拟社交的灵活性和移动性。中国的虚拟社交领域可按熟人与陌生人,匿名与实名建立一个坐标,“微信”属于熟人与实名象限。微信是移动互联网时代的新型虚拟社交模式,它既是一种即时通讯工具,又具有社交属性,还是一个信息发布平台。微信中个人的自我呈现集聚了实名性、即时性、个性化等传统互联网交往的特征,更体现出了融合性、移动性和私密性。

二、微信表演的戏剧化特点

由于网络是一个虚拟空间,特别是进入移动互联网时代,人们可以利用移动终端随时切换前后台,虚拟社交的戏剧表演仍然存在,而且在技术的作用下开始呈现出移动虚拟社交独有的特点。

一场完整的戏剧表演由演员、观众和舞台共同组成,演员表演的场所被称为前台,而用来准备和休息的地方则是后台,同时为了确保演出的顺利进行,演员们还会进行印象管理。在微信表演中,其使用者既是演员又是观众。当他们利用微信传递信息时是演员,他们以微信作为表演舞台,而日常生活则蜕变为后台。当微信用户接受他人发布的信息时就变成了观众。与微博等开放式社会化媒体相比,微信的自我呈现基本发生在熟人社区,因而其名字、头像、个性签名、微信号、相册封面、地区等个人信息,更能呈现其真实身份[3]。作为熟人社交平台的微信具有戏剧化特点。

(一)多样性的角色分类

作为演员,微信使用者有个人独立运行的单人剧班,也有企业共同运作的多人剧班。所谓的剧班是指个体可以正式或非正式地集结在一起而成为一个行动群体,以便通过任何可获得的手段来追求相同或共同的目的[4]。微信中的企业、微商、媒体等都是不同的剧班,这些多人剧班内的演员在整个戏剧呈现中担任不同的角色,共同运作,使剧班的形象得以完整呈现。而纯粹的个人表演则跳出了剧班的束缚,独立成一个单人剧班,独自承担所有角色。

在微信前台上,个人表演占很大比例,同时也有各种不同的角色。微信用户可分为四类:个人,政府、企业等公众号,微商,媒体,他们是不同的剧班,承担不同的角色。这些角色包括表演者、观众和局外人。个人可承担表演者和观众的角色;公众号、微商、媒体一般是表演者,出现在前后台两个区域,可通过表演给观众造成印象;而观众则只能出现在前台区域,处于信息不对等状态;局外人是被排斥在前后台之外的,但它可能会在无意中闯进表演区,对戏剧效果产生影响。

(二)复合化的表演目的

戏剧论中谈到剧班有一个总体目标,即维持其表演所建立的情景定义,也就是表演目的。在表演的整个过程中,表演者与观众处于信息不对等状态,这点在微信表演中尤为突出,由于非面对面交流,很难发现一些关键信息(表演秘密),不易察觉其表演目的。但若从人性的角度来看,这种行为目的与现实生活中的表演并无差别,只是多了一些神秘感,因而显得较为复杂。

1.个人日常社交

日常社交是大部分微信使用者的主要表演目的。微信用户的主要关系链来源于通讯录和陌生人搜索,并以前者为主。且到目前为止信息公开程度仍掌握在微信用户手中,也就是表演者控制了表演区域,只有得到允许的观众和联合表演者才能进入,以保证其表演目的顺利实现。

通过对区域的限制,表演者在微信平台上创造出一个以熟人为目标的表演圈,这是一种“强关系”的体现,是一种将日常社交转移到虚拟群内的形式,但这种表演的目的仍是希望延续现实生活的社交。美国社会学家格兰诺维指出,在人际关系网络中存在两种强弱关系。“强关系维系着群体、组织内部的关系,弱关系则在群体、组织之间建立了强系纽带。”[5]

微信中的通讯录熟人社交属于“强关系”,搜索的陌生人则属于“弱关系”。但对微信上的普通用户来说,无论通过何种形式,他们都希望通过微信上的表演在好友中造成印象,树立某种固定形象,就像在日常交际圈中所建立的人格形象一样。此外,人们使用微信还出于对其工具性的需要,比如利用微信记录和表达生活态度,弥补其他应用工具的功能。这些都属于社交的范围,因为社交是一种利用工具传递信息和交流思想的社会性活动,而人是社会的主体,人的任何行为都带有社会性质,包括自我交流与满足。

2.非个人表演目的

微信中的公众号、微商和媒体都是多人剧班,其表演呈现出某些正式或非正式组织的特定目标,且存在互动。此外,一些具有特殊身份的个人也属于某些多人剧班,他们以个人的名义进行某个组织的表演工作,表面上是单人剧班,实质上并未摆脱组织的角色。按照表演者的剧班属性可以分为三大类:

一是企业推广运营。随着网络的普及,一些组织开始利用互联网平台来建立形象,比如利用企业与政府公众号,推送信息和活动来与用户或潜在用户建立联系,让其关注者成为表演的观众,而表演的目的就是在这些观众心中建立起特定形象,进行推广运营。

二是微商销售盈利。微商通过微店和公众号来进行呈现自我,如利用很多个人小号,通过转发和评论的形式来配合“大号”的行动,构成一种表演者与观众的友好互动景象,以此来带动其他观众,在观众心中造成其产品的有用性和热销等印象,以达到盈利的目的。

三是媒体信息宣传。近年来,《人民日报》等媒体纷纷开通微信公众号,以独到的宗旨、独辟蹊径的内容实现了向手机媒体的拓展,标志着媒体传播转向“微时代”。媒体在微信平台上是一个综合性的形象,它既有宣传推广的性质,也有利用传播信息盈利的性质。

(三)及时性的印象管理

如果某个微信用户的不同好友刚好在一个圈内,而他只是想对一部分人进行表演,若忘记选择对谁不可见,那些意料之外的评论则会成为这个表演的不合时宜的闯入,会破坏整个表演。因而要想防止这种“表演的崩溃”,表演者必须采取一定措施对其表演进行印象管理。

所谓的印象管理是戈夫曼在戏剧论中提出的一种对表演进行防卫和保护的表演手段。微信是一个具有极强私密性的社交平台,用户可以利用很多手段来控制表演舞台,进行印象管理,确保表演的顺利。如在发布信息时选择是否对其可见,或对好友进行筛选,限定表演者和观众的人数,营造一个“封闭”的熟人表演舞台,这是一种建立戏剧忠实的防卫性措施。戏剧忠实也可通过在剧班内营造高度团结的气氛,引起观众的后台意象(观众允许表演),还可通过定期变化观众来阻止剧班成员泄密。在微信表演中,以公众号形式运行的多人剧班可以利用舞台的隐秘性快速建立戏剧忠实,利用组织目标和纪律来规范成员行为。

此外,还能通过培养表演者和观众的戏剧素养来确保表演的完整性,这种素养要求表演者明确自己的角色,减少由于无意动作或者失礼行为造成的戏剧破坏,要求观众对表演有包容心,能够不拆穿。印象管理还需要“戏剧缜密”,选择忠实和训练有素的演员,预先对表演的整个过程进行深谋远虑和加以策划。

(四)微信表演的新特性

1.前台更加自由化

微信平台是一个虚拟的,没有实质物理结构的前台,是虚拟社会交往戏剧呈现的主要场所。正是由于这种虚拟性,微信前台更加自由化,它摆脱了地理位置的限制,只要打开手机登录微信就可随时随地的开始社交活动,不需要过多的舞台设置。这种前后台随意切换的模式使得表演者有更多空间去进行印象管理,去构思戏剧效果。表演者在真实社会中所具有的身份特征就构成了表演者的外表,他在微信上的行为就是其角色扮演,而微信的各种功能就是其舞台设置,这样便形成了一个自由的、移动的虚拟社交表演前台。

2.后台更加隐蔽化

前台表演者在表演中可得到后台的帮助,并能暂时中断表演稍事小憩。微信表演的后台区域就是表演者关闭微信后的情景,与传统的社会表演不同,微信拥有更大范围的表演休憩地,微信的后台无所不在。微信表演的后台区域在技术的帮助下变得更加隐秘,因为只要用户不登录微信进行表演,它们就永远处于微信戏剧的后台,观众只能通过微信客户端观看戏剧,除此之外别无他法。其表演者可以在任何时间和地点开始戏剧表演,同样也可以随时中断表演退居后台。且由于后台的隐秘,微信表演者有足够多的时间和精力为戏剧表演谋划,在表演中途遇到问题后也可及时返回后台做弥补性准备。

3.表演方式多样化

虚拟表演在技术的帮助下呈现出多种表演方式,特别是移动互联网具有融合性特征,很多虚拟社交软件具有多媒体功能,可以通过不同方式进行表演。不同的表演方式会带来不同的戏剧效果,文字表演可以在观众脑海中呈现丰富的想象;音乐带来听觉上的盛宴,可以使观众产生情感共鸣;影视视频再现了情景,直观化地将戏剧呈现在观众面前。随着微信用户群的增长和技术的发展,其用户要想通过微信进行戏剧表演可以利用各种丰富的表演手段。微信表演者可通过长期发布同类信息在观众心中造成固定的印象,也可以在某个时段突然呈现出不寻常的形象,造成戏剧化效果,这些都属于表演方式的应用。

三、表演与现实只隔一屏之远

(一)警惕微信表演过度娱乐

尼尔·波兹曼在《娱乐至死》中认为“我们的政治、宗教、新闻、体育、教育和商业都心甘情愿地成为娱乐的附庸,其结果是我们成了一个娱乐至死的物种”[6]。2014年,在《中国故事》8月虚构版中出现了一篇名为《四个女微信使用者的死亡》的文章,作者王颖描绘了四个不同的女微信使用者的人生境遇和死亡结局。这篇文章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微信对人们日常生活的影响,有些人甚至认为这是一种“微信至死”的趋势,下面本文将以这些故事作为探讨微信自我呈现所存在的误区。

1.表演内容的可信性

生活平静的家庭主妇岳红,无意中加入高中微信群,却发现朋友圈内充斥着各种炫耀信息。对比高中时代的光鲜与如今的落魄,她总想让同学提起她过去的辉煌,却总得不到回应,好不容易有人回复说羡慕她仍留故乡,她却发现自己只身留在家乡过着不如意的生活,在同学们各种名牌、大餐的图片的夹击下更加厌弃自己的人生。后来她终于忍不住在火锅店里爆发,散席后岳红回到家里上吊自杀了。

戈夫曼在“戏剧论”中提出了对表演的两种信任态度,一是自我欺骗型,即对自己的角色完全信任,在演出中呈现真实自我;二是有意欺骗他人型,即完全明白自己只是在演戏,并且有一定的表演目的。大多数人是处于信任与不信任之间的,岳红则完全落入了第一个极端,她把微信中自己扮演的角色完全当作现实生活中的自我,并且她从未怀疑过同学们的表演是否也是真实自我的呈现,于是在羡慕与盲从的心理作用下她陷入了死亡的绝境。

2.表演信息的暧昧性

某公司女职员Lisa对朋友圈发布的信息会很快点赞和评论。职业家庭主妇金玖空闲时间寄托于手机微信。久之,她开始用微信来调查丈夫,因此对微信信息很敏感,并注意到了秘书Lisa与丈夫频繁互动,于是臆想丈夫与秘书有染。一次丈夫与秘书出差前无意中在内裤上喷了些香水,金玖就断定他们必有奸情,后来在出差后的几个月,人们发现Lisa已死亡数月。

作为表演者的Lisa与作为观众的金玖之间存在着符号的误读,这就是表演信息的暧昧性,由于表演者与观众处于信息不对等状态,再加上个人对意义的解读不一样,一场表演所呈现的戏剧效果并不是唯一的。Lisa随手点赞只是她对待朋友的一般方式,她试图以这种方式来树立友好的形象,但微信是一个封闭的私密空间,Lisa的行为并不能完全呈现在其他观众面前。而作为不属于Lisa所有朋友圈内的作为观众的金玖并不能明确Lisa的真实表演目的,她会以自己的理解来判断Lisa真实的表演目的。这种表演信息的误传和暧昧性让Lisa处于不利状态,并且很可能是其死亡的原因。

3.表演工具的依赖性

某女喜欢走路时刷微信,从不关注路况。一天,该女子边刷微信边走路,眼睛未离开手机屏幕,并未注意到地铁站的状况,不料这个地铁站修建已久,周围无防护门,于是该女子坠入了地铁轨道下被车撞死。第二天经新闻报道后市民都很惊愕,但这种唏嘘不安很快消失,因为第三日某个外国使者将达,又使人们很快进入欢乐状态。

手机媒体的诞生改变了人们使用媒介的习惯,人们在适应手机媒体带来便利的同时,也对手机产生了依赖,形成了“手机依赖”现象[7]。目前已经有很多人在使用手机时养成了不良习惯,如躺在床上玩手机到凌晨,走路时目不转睛地盯着手机屏幕。在微信诞生后,人们对其的依赖也到达了疯狂程度,如上述的女子由于着迷于微信表演而丧命,这是一种表演工具的依赖状况。再加上信息浪潮的冲击,人们从未真正意识到这种依赖带来的危害,只是觉得缺少这种表演工具生活将会变得毫无滋味,这是一种严重的依赖症。

4.表演平台的安全性

在家待产的袁小丽用丈夫新送的手机玩微信,经常晒照片,不料引来祸端。由于村里的计划生育指标未完成,县里计生办进行了突击检查,躲在家中的袁小丽以为无人知晓,结果她在朋友圈里拍的视频暴露了自己的情况,成了她超生的铁证。计生办将她强行带走,要求袁小丽的丈夫交20万罚款,由于交不起罚款,袁小丽被强行引产而亡。

由于微信舞台是一个私密性的熟人社交平台,只有被允许的观众才能进入剧场,因此很多表演者对其安全性期望过高,认为自己可以掌控戏剧全过程,没有对舞台进行清场处理,殊不知正是由于这种疏忽,表演者很容易暴露自己的表演秘密,将不该出现的信息透露给观众,从而导致戏剧崩溃。袁小丽在进行微信表演时只是希望观众看到她一家四口其乐融融的样子,树立幸福快乐的形象,并未对表演全过程进行缜密思考,没有对观众进行选择,表演的内容也未加甄选,而是以一种无意的动作泄露了自己的秘密,最终导致戏剧的崩溃,也使自己陷入了危险之中。

(二)虚拟社交是现实生活的反映

上述四个女微信使用者将日常生活的表演带到了微信这个虚拟社交平台上,反之又影响现实生活的表演。现实世界与虚拟世界是相互作用的,在现实社交中有虚幻成分,同时在虚拟环境中也呈现出真实。虚拟世界是人类情感和想象所创造,反映了人性的光辉和精神追求。在虚拟社交中,人类的情感得以释放,日常生活中所压抑的孤独、压力、愤怒等负面情绪和渴望被关注以及喜爱分享的情感需求在技术的帮助下得到一定的释放。“因此,真实世界中的虚拟与虚拟世界中的真实的共同诉求,是人的存在样态的真实流露,是人对物与灵的本质依赖,是人对物质与精神的历史的、现实的和永恒的需求。”[8]

虽然网络为人类提供了一个虚拟的、可匿名的空间,人们可以将日常生活中不能展现或无法展现的表演搬上虚拟社交这个大舞台,在这个舞台上尽情发挥自己的表演天赋,并找到特定的观众配合完成表演,以另一种方式呈现自我。但在虚拟空间中人类无法摆脱真实身份,不能消除社会人的性别、种族、职业、地位等社会身份的象征,同时也不能忽视规则。目前关于网络管理的法规正在一步步完善,网络空间所呈现的弊端也不断浮现,人类已不可能完全摆脱现实的限制逃逸到网上,必须回归真实生活,把虚拟社交当作是日常社交的补充性工具而不是生活的全部意义,明确虚拟社交的利弊,成为工具的主人而不是被工具所奴役。

[1]陈晓婧.新网络社交时代的自我呈现[J].淮阴师范学院学报,2012,34.

[2]陈晓婧.新网络社交时代的自我呈现[J].淮阴师范学院学报,2012,34.

[3]童慧.微信的自我呈现与人际传播[J].新闻出版与传播研究,2014,1.

[4][美]欧文·戈夫曼著.日常生活中的自我呈现[M].黄爱华、冯钢,译.杭州:浙江人民出版社,1989:82.

[5]周长城.经济社会学[M].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5:110.

[6][美]尼尔·波兹曼著.娱乐至死·童年的消逝[M].章艳,译.桂林: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4:4.

[7]旷洁.媒介依赖理论在手机媒体环境下的实证研究——基于大学生手机依赖情况的量化分析[J].新闻知识,2013:2.

[8]张楠.真实世界中的虚拟与虚拟世界中的真实[J].学习与探究,2011:6.

[责任编辑:庄 鹏]

On WeChat Performance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Drama

LI Yan

(Central China Normal University,Hubei,Wuhan,430070)

The virtual social stage has been transferred from Goffman's real life to the handheld mobile terminal by WeChat. The role of the WeChat drama is various. According to different purposes the performer takes corresponding performance mode, showing the dramatic performance characteristics. It looks like quite different from the traditional face-to-face social performance. While ultimately, self-presentation in the virtual social cannot escape from the reality. The virtual society is not only a mirror of the real life, but also the screen of human soul. We should not enjoy too much entertainment when we communicate in the virtual social, and pay attention to the stage to make a difference between the virtual scene and real life.

WeChat; Performance; Drama Theory; Virtual Interpersonal Relationship; Mobil Network

2016-09-01

李 艳(1991-),女,土家族,硕士,华中师范大学新闻传播学院,研究方向:新闻学。

I207.3

A

1674-7798(2016)11-0018-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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