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商直接投资对服务业发展的实证研究<br/>——以湖北省服务业利用FDI为例

外商直接投资对服务业发展的实证研究
——以湖北省服务业利用FDI为例

2014-04-28李欢

经济师 2014年9期

关键词：外商湖北省服务业

●李欢

外商直接投资对服务业发展的实证研究
——以湖北省服务业利用FDI为例

●李欢

文章从湖北省服务业利用FDI现状出发，基于实证的数理模型分析湖北省服务业利用FDI存在的问题，最后就促进服务业利用外商直接投资提出对策和建议。

外商直接投资服务业影响

一、问题的提出

党的十八大报告和“十二五”规划都明确提出，我国的产业结构要逐步从以工业主导型向以服务业主导型的方向进行转变。发展以服务业为代表的第三产业，提高服务业在国民经济中的比重是完成规划的关键和必由之路（丁玉春，2009）。为了加快经济的发展和产业结构的优化升级，我们不断加大吸引外商的直接投资。近年来，我国吸引了越来越多的外商来华投资，中国已成为目前世界上吸收外商直接投资最多的国家之一。然而，中国各地区利用外资的水平严重不平衡，据中国商务部最新统计显示，中部地区实际使用外资比重出现了较大的降幅，其中湖北的服务业下降幅度很明显（商务部，2012）。是什么因素阻碍湖北服务业的发展，外商直接投资在中国的区位选择因素主要有哪些，以及湖北省如何扬长避短，以提高利用外资质量和水平，是亟待解决的问题。当前关于这一领域的研究结果是必要的，因为这样的研究对更好地促进服务业的发展，更好地发挥外商直接投资在促进服务业的良性发展中有着重要的作用（白孝忠，2007）。

随着外商直接投资在服务业领域出现迅速增长的势头，服务业衍生的经济竞争已经成为经济竞争新的场域。尽管我国属于发展中国家，服务业的发展起步比较晚，在国民经济中的比重也不是特别突出，但是近年来发展速度还是比较迅速的。然而这与发达国家之间的差距还是比较明显的。据统计资料显示，当前发达国家中的服务业在国民经济中所占比例大概70%左右，中等发达国家的比例也大概占到一半，而当前我国服务业的比重大概仅有30%左右，这一水平是相当低的，甚至是不正常的（陈凯，2008）。就我国服务业发展的区域分别而言，作为中部大省的湖北在与全国其他省份相比，在服务业上还是有很大差距的。这说明在湖北省经济总体迅速发展的今天，服务业依然成为制约湖北经济持续健康发展的短板和瓶颈（汪朝阳，2011）。因此，我们必须下大力气加速湖北省服务业的发展。就相关的发展经验和研究表明，合理引进和利用外商直接投资是促进服务业加快发展的重要途径。

回顾湖北省的经济发展历程，尤其是改革开放以来发展历程，我们发现改革开放在湖北大地早已开花结果，成绩斐然。湖北省也一直在适应世界经济发展的要求和步伐，始终跟随国家经济发展的整体规划和布局，在发展服务业方面也积极努力和追赶。其中外商直接投资在促进湖北省服务业的发展过程中发挥了积极的促进作用，在带来资金帮扶的同时也带来了先进的管理经验和技术指导，带动了大批的就业岗位的出现，培养了大批的高级管理人才，为湖北省服务业的发展注入了持续的动力（马文强，2006）。

文章从湖北省服务业利用FDI现状出发对湖北省服务业利用FDI存在的问题进行剖析，进而分析影响湖北省服务业利用FDI的因素，从而得出湖北省服务业利用外商直接投资的对策建议。以使得外商直接投资在促进湖北省服务业的发展，在产业结构的升级和优化中发挥更大的作用。

二、研究回顾

20世纪中期以后，国际投资的迅猛发展带动了外商直接投资（FDI）理论的完善和发展。国外关于FDI理论的研究应运而生，主要有投资选择理论、产品生命周期理论、区位优势理论、垄断优势理论等等。近年来，随着经济全球化的迅猛发展，产业结构以及经济重心都向服务业而倾斜，这是服务业自第二次世界大战以来所得到的又一轮发展机遇和契机。正是因为国际性的服务贸易将成为世界经济的新发展动力，导致国内外研究学者对于国际资本贸易和国际直接投资理论的研究热有了新的动力。

通过对美国跨国公司进行研究，提出了垄断优势理论。该理论说明跨国公司在技术、管理经验、销售等方面具有垄断优势后才能进行FDI，这样在保证可以获得高额利润，也正是这些优势决定了跨国公司可以进行FDI（海默，1960）。既往的研究者在融合了曾经用来对外商直接投资动因进行解释的内部化、区位优势以及垄断优势三大理论后，通过进行实际的探索，提出国际生产折衷理论（邓宁，1977），这一理论在很长时间内对于外商的直接投资都有很强的指导和参考意义。而后研究将该理论与服务业的跨国公司实际先联系，并且对原有的三大优势理论对服务业的跨国公司中的表现而进行深度了论述，成为了目前关于服务业的跨国公司外商直接投资行为的最有力的以及最完整的理论阐述（邓宁，1989）。为我们对于该类研究提供了系统性的指导和借鉴。

将这些经典理论与我国经济发展的实际相结合进行研究，有学者认为市场规模、国民经济发展潜力、服务业劳动成本、人力资本等多个因素对我国服务业吸收FDI的数量影响显著（臧楠，2009），这一理论虽然未能突破邓宁经典研究的范式，但是在结合国别实践的探索中具有重要的意义。根据我们对近年来经济持续高速发展原因的探究，发现随着世界经济的进一步全球化和一体化，跨国公司在中国投资额不断增加，投资重点也由制造业转向服务业（郝洁，2011）。在结合中国利用外商直接投资的经验研究中，有代表性的是通过对我国的中部六省1993—2009年的数据进行协整检验、协整检验和面板分析等方法，对FDI在服务业中各项指标以及各个具体的行业中的贡献度进行考察，且横向对比后得到了外商直接投资可以促进其第三产业（服务业）的经济增长（朱金生，2011）。通过上述研究的综述，特别是国内研究我们发现大多数研究者认为在当前经济全球化的时代背景下，国际服务贸易自由化进程加快，国际投资和外商直接投资在促进经济发展和产业结构升级上都发挥着积极重要的作用。而当前中国服务业（当然包括各省级单位和区域）必须要大力吸引外商直接投资，提升服务业的国际竞争力和在经济发展的新引擎作用（李铭，2011），既是当前的的必由之路，也是当前的紧迫之选。

三、湖北省利用FDI的现状

（一）FDI的投资结构状况

表1 湖北省按产业分外商实际直接投资额（单位：万美元，%）

从表1的统计数据我们可以看出，外商直接投资在湖北省三大产业中的投资比例十分不均衡。其中第一产业明显偏少，第二产业明显偏多，第三产业的比重一直在稳步地增长。随着湖北省服务业的发展规模不断扩大，增长速度不断加快，服务业逐渐成为衡量经济发展水平的重要指标和推动经济增长、扩大就业的有效途径，在国民经济中的地位和作用也日益显著。但是与国内其他先进省份及发达国家的服务业相比，仍然存在着的较大差距。因此，分析湖北省服务业FDI的现状，引导外商对服务业的投资，吸纳更多的服务业FDI是推动湖北省服务业发展的必由之路。

（二）FDI的行业分布状况

表2 2012年湖北省FDI在各行业的分布（单位：万美元）

从表2我们可以看出，外商在湖北的投资已涉及到多种行业，投资比重最大的制造业，其次是房地产行业。在服务业中，外商直接投资的流向主要是房地产业。2012年用于房地产业的外商直接投资达到了6.47亿美元，约为全省FDI总额的1/7；而用于租赁和商务服务业的外商直接投资也达到了2.27亿美元，约为全省FDI总额的1/20。因为房地产业具有高利润、回报快的特点，因此在第三产业中，流向其的金额超过了总额的1/2；而租赁和商务服务业凭借和第二产业的关联性而得到了迅速发展，得到的外商直接投资也较大。这样就使得外商直接投资在其他领域的比重较小，我们必须进行有意识的引导和调节，以促进外商直接投资在各领域的优化。

（三）FDI在服务业上的投资状况

表3 湖北省服务业FDI及其比例变动（单位：万美元）

从表3我们可以看出，2007年湖北省服务业实际利用外资5.98亿美元，此后一直呈上升状态，最高值为2011年的13.69亿美元。虽然期间有小幅下降趋势，总体还是呈平稳上升趋势的，这与我国服务业利用外资的变化趋势基本一致。

（四）服务业在利用FDI存在的问题

利用资金规模小。作为发展中国家的我国目前仍然是FDI的主要流入国，特别是自从加入WTO后，我国服务业得到了较快的发展。国内存在的市场潜力、稳定和谐的政治形势以及持续增长的经济发展，都加大了对FDI的吸引力。而且随着服务业在领域开放方面的逐渐扩大，其俨然成为了中国在制造业后的又一个具有较大规模来吸引FDI的热点产业，其吸收FDI规模得到了扩大，而速度随之不断加快。虽然近年来湖北省的服务业吸引FDI的总体水平处在持续上涨的趋势中，但是同国内一些省份相比还是有很大的差距。

产业结构分布不均。随着湖北省服务业发展得到了大力推动，尤其是入世以后我国服务业对外开放程度的不断加深，以及与之配套的相关法律法规的健全，使湖北省服务业竞争力大大加强。但从目前的分析数据来看，湖北省吸收的FDI还是主要集中于制造业，而服务业所占比重相对很低。虽然近年来FDI的流向逐渐转向服务业，但是湖北省多年来建立的产业结构不可能在近几年内进行彻底的改变，湖北省的服务业发展和产业结构调整都是任重道远和前途漫长。

人才外流严重。外资企业为了更好地了解国内市场，增加本土化经验，会选择应聘本地的精英人才来解决这个水土不服的问题。这样一来，跨国公司的人才竞争延伸到了中国市场，与国有企业、新兴的民营企业以及跨国公司之间展开人才的激烈竞争。而跨国公司能够提供全球化的优秀的培训系统和良好的培训机制，工作环境非常良好，并且能够提供相对国内企业较为优厚的报酬，以及在企业管理和企业声誉方面的优势，将吸引到大量高素质的人才，国内服务企业的人才流失不可避免，给国内企业的发展将带来更多的竞争压力。这对国内服务业的长远发展是十分不利的因素，需要引起我们足够的重视。

四、湖北省服务业利用FDI的实证分析

（一）影响因素介绍

1.经济因素。消费能力。当居民的生活水平和收入水平提高时，居民的购买力增强，服务产品消费能力也相应提高，于是刺激并带动了服务业新的生产和生活资料的需求，服务市场需求的增加必然促进服务行业市场规模的扩大，也会加速区域内服务产品的更新和资金的周转。因此，市场规模与市场消费能力是服务业吸引外资的重要影响因素和变量因子。服务业的跨国公司面对充满太多不确定性的初期以及相对陌生的国际市场，只能追随那些有经验的规模较大的公司，或是与已经有过合作的客户进行往来，以期能够减少在经营中存在的风险。从有经验的规模较大的公司来看，由于这些公司已经具有一定的经验积累，可以有效地降低贸易中存在的不确定性，减少风险，也是他们可以追加投资的重要原因。

2.政策因素。东道国投资政策的实施是外商进行投资时所要考虑的重要因素。一些地区为了吸引FDI，针对某些行业出台了许多外商优惠政策。这些优惠政策的实施无疑给外商营造了一个宽松自由的投资环境。对于一些关系国计民生的服务行业，政府管制则较为严格。这些被政府直接管制的服务行业往往竞争力不足，生产率偏低，缺乏长远发展动力，不思进取。政策因素主要包括：经济、政策和社会稳定性，进入和运作的规则，外国子公司的待遇标准，市场运作和结构的政策，FDI的国际协定，私有化政策，贸易政策，税收政策等。因此,政策的优惠性、连续性和可执行性都是影响外商投资的重要因素。

（二）模型的建立

通过上述，我们选取市场规模（即GDP）、职工年平均工资、城市化水平、市场消费能力、社会投资作为模型的自变量，而因变量即湖北省服务业利用FDI的实际金额。为此我们运用最小二乘法来建立如下模型：

表4 各个变量的定义及预期影响

（三）数据的来源

文中所用数据来源于《湖北统计年鉴》（1993—2012年），样本容量n=20（表5）。其中，GDP来代表市场规模；职工年平均工资代表劳动力成本；城市化水平代表城镇化，计算形式为：城市化水平=（城镇人口/总人口）*100；市场消费能力（即居民消费水平）来代表市场因素；社会投资为社会对服务业的固定资产投资。

（四）实证研究

在数据处理过程中，由于样本因子量纲不同，首先对其进行标准化处理，然后再进行主成分分析，表6中的值代表标准化处理后的数值。通过相关系数矩阵可以看出，各解释变量相互之间的相关系数较高。

对各个变量进行主成分分析计算，得到一致指标组的主成分分析结果如表7所示。通过表中我们看出第一主成分的贡献率为94.7%，已能较好地反映出6个一致指标的总体变动情况，各个变量间的相关程度无太大差异，数据适合进行主成分分析。在主成分列表中可以看到，第一个主成分的特征值是5.679，它揭示了总变异的94.7%；第二个主成分的特征值是0.236，它揭示了总变异的3.9%。两个主成分累计解释了总变异的98.6%。在此选取m=2时，提取两个主成分分析湖北省服务业利用FDI的变动情况。

求解m=2时的结果（表8）所示，我们看到所有的变量都高度依赖于F1，载荷都差相差不大，称之为综合因子。在因子F2上，GDP和社会投资在此因子上均有负载荷，而其他因素为正载荷，说明F2将不同因素加以区分，称之为增长因子。通过对服务业FDI和两个主成分的多元回归分析，得到二者的标准化系数分别为0.98和0.97，综合因子明显高于增长因子。

因为我们获得的主因子只是原始样本因子的线性组合，难以直接作出经济意义上的解释。为此我们采用主成分分析筛选变量法结合多元回归法。将其权重系数较大的特征向量剔除，再次进行主成分分析和剔除，重复此过程至特征值不是很小为止，最终可以得到因子的最佳组合，进行多元回归分析，为经济解释提供依据。据此剔除市场消费能力和社会投资两个样本因子，留下其余三个样本因子。将服务业FDI和这三个因子进行回归分析（表9）。最终得到方程拟合度较高（R2=0.959），回归方程总体线性关系在99%的水平下显著成立；D-W值（2.22）接近于2，以此方程也不存在自相关。

表5 湖北省服务业FDI金额及模型各变量数据（1992-2011年）

表6 各个变量的相关系数矩阵表

表7 一致指标组的主成分分析结果

表8 m=2时的因子荷载表

（五）经济解释

第一，GDP、城市化水平与流入湖北省服务业的FDI存在的正向依存关系。GDP对吸引外资的贡献度明显高于其它两个变量，这表明进入湖北服务业的外资多为市场寻求类型,与服务业外资多集中在房地产和批发、零售贸易、餐饮业等几个行业的状况相呼应。由于受计划经济偏重发展工业、忽视服务业和服务业非商业化的影响，制造业对服务业的中间使用较少，服务业与制造业的相互渗透和相互关联程度较低。湖北省虽然在制造业吸引了大量外资，但是并未带来生产者服务业的转移。一方面城市化水平代表了经济发达程度，另一方面城市中大量人口的集聚也有利于服务业降低接触顾客的成本。

表9 回归分析表

第二，职工平均工资与吸引外资数量负相关，而且t值达到-2.19，显示影响程度很大。消费者服务业存在劳动密集，对劳动力素质要求不高，劳动力供给充裕的特点。由于进入湖北服务业的外资多集中于消费者服务业，对劳动力价格的敏感度很高，一旦工资上涨就会影响外资流向。另一方面这也反映了湖北省生产者服务业的落后和服务业高级人才的缺乏。

第三，市场消费能力和社会投资与湖北省服务业吸引外资数量的关联性不明显。这说明湖北省服务业水平还比较低，以劳动、资金密集型为主，这就要求对科技成果、高层次人才有很大的空间需要提升，要达到产学研互动的阶段，提升高水平人才的整体数量和素质。

五、简单的讨论

通过对湖北省服务业利用FDI现状分析，并以此为基础进行了关于影响湖北省利用FDI水平的实证研究。为此我们就湖北省服务业在利用FDI中存在的问题和不足进行了分析、解释和梳理，从中发现了诸多影响湖北省服务业利用FDI的水平的因素。基于前文的分析和研究，我们就如何提升湖北省服务业，乃至我国服务行业未来在利用FDI量上的提高、质上的改进，提出简要的建议。

引导投资流向，优化投资结构。外商直接投资在湖北服务业主要集中在房地产业、交通运输、仓储邮电通信业以及批发零售贸易餐饮业等行业，尤其是关联性较弱、利润较高的房地产业占据了总量的过半份额，投向其他行业的比例相当少，这不利于服务业内部结构的优化升级。我们必须合理引导外商投资服务业的方向，在今后引进外资的过程中，应积极引导外商转向相对发展薄弱的其他部门，促进服务业合理健康发展。

培养高尖人才，占领人才资源高地。随着湖北服务业的发展，跨国投资企业大量涌入湖北服务业市场，吸引大批的优秀的本土人才，造成了本土人才的大量流失。现代服务业是知识密集型的行业，需要的人才正是高素质的人才，服务业的发展归根到底就是依赖于高素质的人力资源。跨国投资企业的这一举动，严重地影响到了湖北人才计划。因此，湖北省的企业应加强现代服务业人才的培养，只有高素质的服务业人才才能更好更快地吸收、消化和创新服务业跨国企业的技术，从而就可以加快我国现代服务业的发展。一方面我们需要通过优秀的培训系统对人才进行专业的培训。由于服务业的种类很多，企业可以按照不同的服务业行业的要求进行人才的分类培训，通过这种方式可以更加专业地针对各个领域的要求培育人才。另一方面企业也可以将人才输出国外，在更加优良的环境中进行培养；与此同时，还可以通过一些优惠政策来吸引海外的专业人才来湖北就业。同时积极利用湖北省高校多的优势，走人才培养的公司加高校的模式进行培养。为未来湖北服务业发展储备高水平人才。

明晰权责关系，促进环境公平。外商进行跨国投资的一个重要因素就是东道国的制度环境，包括政治、经济、法律以及基础设施等相关的环境因素。为了吸引更多的服务业FDI为湖北省的第三产业服务，需要切实营造一个良好的适宜服务业发展的制度环境。受传统体制的影响，在电信服务、医疗卫生、教育以及资产评估这些服务领域中存在着严重的垄断现象，这将不利于提高湖北省服务业FDI水平。政府应当适当放宽准入限制，鼓励非国有制经济在更加广泛的领域之中参与服务业发展，破除垄断壁垒，完善市场体系。促进外商直接投资在湖北服务业领域投资环境的透明和竞争规则的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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