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海华,王 慧,赵春玲

(1.内蒙古开放大学,内蒙古 呼和浩特 010000;2.内蒙古农业大学,内蒙古 呼和浩特 010001)

一、引言

2018年,中共中央国务院在《关于全面深化新时代教师队伍建设改革的意见》中指出,要不断提升高校教师综合素质、专业化水平和创新能力,以适应新时代人才培养的需求。[1]作为落实“立德树人”根本任务的主力军,教师核心素养和能力的提升是重中之重,探索提升教师核心素养是培养创新性人才的重要推动力,是教育竞争国际化的时代诉求,更是教师专业持续发展的现实需要[2],构建一个结构明晰、系统科学、能满足教师高水平发展的教师核心素养体系[4],对学生、教师和社会的发展都具有重要意义。[3]

随着“互联网+”的快速推进,以及教育信息化2.0和智慧教学的提出,对线上与线下创新性融合式教学的开放大学教师的核心素养提出了更高的要求。然而,教师核心素养的发展受到教师自身生理、心理、知识结构以及教师所处外部环境等诸多因素的影响[5],因此,确定教师核心素养的影响因素则成为关键。

“核心素养”这一词汇已经成为教育改革的热点词汇,关于核心素养的研究已成为增强国家核心竞争力、提升我国人才培养质量的关键环节。[6]国外关于教师核心素养的研究,早在1997年经合组织(OECD)便提出“核心素养”的概念。[2]2002年,美国开始系统研究适应信息时代和知识经济所需要的21世纪技能,即核心素养。[7]2005年,欧盟公布了《欧洲教师素养及资格的共同标准》,确定了教师核心素养的种类。[8]2011年,“欧盟教育和培训2020:教师专业发展主题工作小组”发表了研究报告《教师核心素养:需求与发展》,报告中指出了教师必需的核心素养。[9]核心素养作为一枚改变教育内涵的“楔子”,重新定义了教育的疆界。[10]2014年,教育部颁布《关于全面深化课程改革落实立德树人根本任务的意见》中首次提出了“核心素养”这一概念,为新时代人才培养指明了方向。[1]国内众多学者对教师核心素养进行了研究,刘丽强[2]借鉴了国外经验并基于我国国情,建构教师核心素养模型,即一个核心理念、三个基本领域、十二个素养指标;康玥媛[11]以全国优秀教师作为研究对象,确立包括教师政策因素、组织文化因素和个体因素的3个主维度,以及13个子维度的影响因素模型;张蕾[12]运用扎根理论及NVivo12进行质性分析,构建六大核心素养组成的教师核心素养理论模型;吴潜涛[13]从政治素养、业务素养和师德素养三个层面研究提升高校思想政治课教师核心素养的策略;王威力[14]以全国职业院校教师教学能力大赛获奖教师为研究对象,利用扎根理论进行质性分析构建了包括6个核心模块和28个要素的职业院校教师核心素养模型。综合以上国内外研究现状发现,针对教师核心素养的研究主要是对职业院校教师、高校思想政治课教师和特定优秀教师的研究,而针对开放大学教师的研究较少。且大多数研究主要针对影响因素模型的构建,通过实证分析对影响因素模型检验的研究少之又少。因此,本研究以开放大学各层级教师为研究对象,依据扎根理论对相关文献进行质性分析,构建影响因素理论模型,再据此设计调查问卷,利用层次分析法对影响因素的影响程度进行综合评价,从而确立影响开放大学教师核心素养的关键因素和重要因素,为开放大学提升教师核心素养提供借鉴和指引,为提升教师综合素质打下坚实基础。

二、模型构建

(一)研究方法和研究设计

目前,国内外学者通过定性和定量研究构建教师核心素养的影响因素模型,如通过样本数据实证分析、质性分析等方法,已经基本形成了职业院校、普通高等学校的教师核心素养框架。开放大学作为采取线上线下融合、学历教育与非学历教育并重的高等院校,既有别于职业院校,又有别于普通高等院校,而关于开放大学教师核心素养的研究较少,没有成熟的核心素养影响因素模型。但目前已有的研究框架为研究开放大学教师核心素养的研究提供了一定的基础和范式。因此,在现有研究的基础上,结合开放大学的实际,深度探究和挖掘现有研究的教师核心素养的框架,利用扎根理论,对已有研究进行质性分析,构建开放大学教师核心素养的影响因素模型。

以中国知网为文献检索平台,高级检索学术期刊“教师核心素养”的高质量文献(含SCI来源期刊、EI来源期刊、北大核心、CSSCI和CSCD)共502篇,剔除研究学生核心素养的文献,且以高等院校或职业院校教师为主的文献共49篇,以此作为质性分析的基础数据开展研究。

(二)质性分析编码过程

编码分析过程是指编码人员在给定的文献资料中提取研究人员关注的关键内容的过程[15],依照扎根理论研究范式,选择三级编码的形式进行质性分析,即开放式编码、主轴编码和选择性编码。编码分析选择课题组三个成员进行编码,通过最终一致性检验饱和度得到一致性均值为0.925。编码软件选择Nvivo12.0进行质性分析。

1.开放式编码

开放式编码指在研究过程中,作者悬置个人的偏见,对所获资料本身进行尽量客观的呈现,将数据进行概念化、抽象化,逐步形成概念或范畴。[16]编码者需要逐一精读推敲文献的内容,精选出与教师核心素养相关的参考点,再将所选的参考点概括、提炼出节点,并给每一个节点取一个能够高度概括相似参考点的名称,这样后续相似参考点就可以直接归并到此节点内容下,即完成开放性编码。

本文利用Nvivo12软件对文献进行开放性编码,围绕高等院校、职业院校教师核心素养,得到148个参考点,75个节点,具体见表1。其中,道德素养、师德教育素养的参考点覆盖率较大,参考节点较多,这与当前教师立德树人的根本任务是相吻合的。

2.主轴编码

主轴编码是在开放式编码的基础上,对节点按照编码意义相近的原则进行聚类的过程,进而探寻开放性编码中若干初始概念之间的内在逻辑关系。[15]本研究的主轴性编码是利用Nvivo软件的聚类分析功能,对现有节点选择Pesrson相关系数进行聚类分析。主轴性编码主要有两种途径:一是将特别相近的节点合并,且从此节点中提炼出具有代表性的节点作为节点名称,即开放大学教师核心素养的影响因素名称。二是将相近的节点合并,高度概括全部节点,并为这些节点重新概括出其节点名称,即开放大学教师核心素养的要素名称。基于此,按照上述主轴性编码的方法,对开放式编码确定的75个节点进行主轴性编码,得到教师核心素养的要素22个,具体结果见表2。

表1 开放式编码结果示例表

表2 主轴性编码各要素节点结果表

3.选择性编码

选择性编码的过程是在开放式编码和主轴性编码的基础上进行整合和概括。首先,对已有的概念类属寻找一个核心类属,其次,将所有类属与核心类属进行概念化的连接,使核心类属与其他类属联系起来[17],最后,形成基本要素。对影响教师核心素养的要素进行提炼和升华,进而概括为最终影响教师核心素养的要素。因此,选择性编码是对现有主轴性编码的22个要素进行整合和概括,结合开放大学实际,提炼出影响开放大学教师核心素养的7个要素,即道德素养、精神素养、能力素养、心理健康素养、信息环境素养、职业素养、专业知识素养。

编码层次分析图是通过选择性编码各要素模块所包含的各要素数和节点数,确定其分析的文献对该模块要素的体现程度[14],即要素和节点数被编码的次数越多,则其包含的参考节点数就越多,其体现程度就越高。因此,选择性编码利用编码层次分析图(具体见图1)来体现各模块要素的核心程度。

图1 选择性编码各模块层次图

从图1可以看出,能力素养模块占整个1/2的比重,说明能力素养在职业院校和高等院校的教师核心素养中占据较重要的地位,尤其是学习能力、教学能力、科学创新能力、实践能力等占比较大。道德素养、专业知识素养和精神素养三个模块占比相当于整个模块三分之一,说明对教师的道德素养、专业知识素养和师德师风要求较高,这也恰好符合教师是知识的传授者,符合教师立德树人的根本任务的总目标。而信息素养、心理健康素养和职业素养占比较小,说明在研已有文献中对信息素养和职业素养的关注度不够高。

(三)模型构建

综合以上编码过程,信息素养、职业素养和心理健康素养占比较小。信息素养占比小的原因在于目前已有文献均是在职业院校和高等院校,其教师的教学任务仍然是以线下教学为主,但随着信息化时代的到来,教师的线上教学任务突增,对教师信息素养的要求越来越高,尤其是开放大学的教学任务主要以线上教学为主、线上与线下教学相结合的形式,因此,信息素养不能剔除也不能合并,将其作为影响开放大学教师核心素养的模块。心理健康素养占比较小的原因在于心理健康素养是由身心健康和心理认知体现的,均属于教师入职前的考核要素,但在教师职业生涯中也会有身心健康状况突变或心理认知发生变化的情况,因此,不能直接剔除,结合其他要素模块的情况,可将其合并到精神素养模块中。职业素养占比较小的原因在于研究职业院校教师核心素养的文献相对较少,而职业技能的培养对于职业院校的学生来说是重要环节,并结合开放大学的学生特点,学生更倾向于学习并掌握技能,因此,职业素养模块作为影响开放大学教师核心素养的模块。基于此,通过开放式编码、主轴编码和选择性编码构建影响开放大学教师核心素养的影响因素模型(具体见表3),其中核心素养6个一级指标,22个二级指标。

表3 选择性编码开放大学教师核心要素模型构建

其中,能力素养(U1)包括教科研能力(U11)、教学能力(U12)、科学创新能力(U13)、设计能力(U14)、实践能力(U15)、团队合作能力(U16)、学习能力(U17)和自身能力素养(U18)八个二级指标。道德素养(U2)包括道德伦理素养(U21)、关怀素养(U22)两个二级指标。精神素养(U3)包括教育理念(U31)、师德素养(U32)、文化素养(U33)、政治素养(U34)、身心健康(U35)和心理认知(U36)六个二级指标。信息环境素养(U4)包括教学环境(U41)和信息素养(U42)两个二级指标。职业素养(U5)包括职业道德素养(U51)和职业技能素养(U52)两个二级指标。专业知识素养(U6)包括知识素养(U61)、专业素养(U62)两个二级指标。

三、实证分析

(一)样本设计

依照质性分析构建的影响开放大学教师核心素养的一级指标和二级指标,设计调查问卷。问卷分为基本情况和教师核心素养影响程度调查两部分,本研究采取发放电子问卷的形式获取问卷数据。其中教师核心素养影程度选取李克特五级量表进行度量,即1—5分别为影响程度从低到高。选取内蒙古开放大学全区系统教师为调查对象,共选取226名教师参与问卷调查,获取样本数据,回收问卷224份,问卷回收有效率99.1%。具体全区系统教师问卷调查分布情况见表4。

表4 样本数据调查分布表

(二)样本信效度和T检验

为了检验样本数据的可靠性,对收回的样本数据进行信度和效度检验。采用Cronbach’s Alpha进行信度检测,采用KMO统计量和Bartlett球形检验方法进行效度检验[18](具体见表5)。样本总体的Cronbach’s Alpha系数值为0.976,Bartlett的球形度检验近似卡方值为12795.99,相伴概率为0.000,在1%的水平下显著,样本总体KMO值为0.964,且在相应测项上具有较大载荷,说明样本数据具有较高的信度和效度。同时,为推断样本总体的均值是否与各二级指标指定的检验值之间存在显著差异,对样本数据进行单样本T检验,检验结果表明,所有二级指标的T值均在35.955和58.224之间,且P值均为0.000,即样本总体的均值与各二级指标指定的检验值之间存在显著差异。

表5 样本信度和效度结果

(三)样本描述性统计分析

样本数据显示,男性教师占比为24.1%,女性教师占比为75.9%,占比较大,主要原因是内蒙古开放大学系统教师中女性教师较多。教师年龄中,25岁以下(不含25岁)占比为1.8%,25岁—35岁(不含35岁)的占比为22.3%,35岁—45岁(不含45岁)的占比为24.6%,45岁—55岁(不含55岁)的占比为32.6%,而55岁以上的教师占比为18.8%,总体上来说,教师年龄集中在25岁—45岁这一年龄段,占比为79.5%。教师中民族以汉族为主,占比高达71.4%,其他民族占比仅为28.6%。教师所属单位分布中显示,校本部及直属学习中心的教师占比为36.2%,分校教师及其学习中心占比较大,占比为63.8%。这与本研究调研面覆盖广且将基层教师纳入到调研范围,使得本研究的样本数据、实证分析的结论具有较好的说服力和一定的参考价值。教师中学历主要以本科学历为主,占比高达66.5%,而硕士及以上学历的教师占32.6%,且博士学位的教师仅占1.3%。教师的职称中,讲师及以下占比为46.4%,副教授占比为42.9%,教授仅占2.7%。总体上来说,教师学历和职称均不高,尤其是基层教师的学历大多为本科。

(四)实证分析

1.各一级指标对教师核心素养的影响程度

运用层次分析法,首先,通过对样本数据各个核心素养的影响程度的均值进行比较,利用两两之间的评分差值,评分差值取值为0—2之间,越接近2,说明相差越大。且差值之间按照0.25进行分类,其影响程度用1—9来表示,进而得到其影响矩阵。其次,通过利用和积法计算出影响开放大学教师核心素养的一级指标的特征向量、特征根和影响权重,具体见表6。最后,通过一致性检验结果确定各个核心素养的影响程度。

表6 一级指标核心素养影响程度分析结果

一致性检验结果显示:CI的值为0.114,RI取值为1.26,CR的值为0.091<0.1,则认为其通过一致性检验。说明其特征向量进行归一化处理后得到的权向量即是影响开放大学教师核心素养的一级指标的权重,即能力素养、道德素养、精神素养、信息环境素养、职业素养和专业知识素养的权重分别为23.68%、18.31%、26.26%、10.35%、8.45%和12.95%。其中,精神素养对开放大学核心素养的影响程度最高,能力素养次之。

2.各二级指标对一级指标教师核心素养的影响程度

(1)能力素养各二级指标对教师核心素养的影响程度

运用层次分析法对能力素养的各二级指标进行分析,得到其影响教师核心素养的二级指标的影响矩阵、影响程度及一致性检验结果(见表7)。分析结果显示,CI的值为0017,RI取值为1.41,CR的值为0.012<0.1,则认为其通过一致性检验。说明其特征向量进行归一化处理后得到的权向量即为能力素养各二级指标影响开放大学教师核心素养的权重,即教科研能力、教学能力、科学创新能力、设计能力、实践能力、团队合作能力、学习能力和自身能力素养的权重分别为2.66%、2.47%、4.19%、2.91%、3.21%、2.91%、2.66%和2.66%。其中,科研创新能力和团队合作能力对教师核心素养的能力素养影响较大。

(2)道德素养各二级指标对教师核心素养的影响程度

运用层次分析法对道德素养的各二级指标进行分析,得到其影响教师核心素养的二级指标的影响矩阵、影响程度及一致性检验结果(见表8)。分析结果显示,CI的值为0.0,RI取值为0.0,CR的值为NULL,则认为其通过一致性检验。说明其特征向量进行归一化处理后得到的权向量即为道德素养各二级指标影响开放大学教师核心素养的权重,即道德伦理素养、关怀素养的权重分别为6.10%、12.21%。其中,关怀素养对教师核心素养的道德素养影响较大。

表7 能力素养各二级指标对教师核心素养的影响程度分析结果

表8 道德素养各二级指标对教师核心素养的影响程度分析结果

(3)精神素养各二级指标对教师核心素养的影响程度

运用层次分析法对精神素养的各二级指标进行分析,得到其影响教师核心素养的二级指标的影响矩阵、影响程度及一致性检验结果(见表9)。分析结果显示,CI的值为0.044,RI取值为1.26,CR的值为0.035<0.1,则认为其通过一致性检验。说明其特征向量进行归一化处理后得到的权向量即为精神素养各二级指标影响开放大学教师核心素养的权重,即教育理念、师德素养、文化素养、政治素养、身心健康和心理认知的权重分别为3.45%、4.44%、4.46%、5.45%、4.23%、4.23%。其中,政治素养、文化素养和师德素养对教师核心素养的精神素养影响较大。

表9 精神素养各二级指标对教师核心素养的影响程度分析结果

(4)信息环境素养各二级指标对教师核心素养的影响程度

运用层次分析法对信息环境素养的各二级指标进行分析,得到其影响教师核心素养的二级指标的影响矩阵、影响程度及一致性检验结果(见表10)。分析结果显示,CI的值为0.0,RI取值为0,CR的值为NULL,则认为其通过一致性检验。说明其特征向量进行归一化处理后得到的权向量即为信息环境素养各二级指标影响开放大学教师核心素养的权重,即教学环境、信息素养的权重分别为3.45%、6.90%。其中,信息素养对教师核心素养的信息环境素养影响较大。

表10 信息环境素养各二级指标对教师核心素养的影响程度分析结果

(5)职业素养各二级指标对教师核心素养的影响程度

运用层次分析法对职业素养的各二级指标进行分析,得到其影响教师核心素养的二级指标的影响矩阵、影响程度及一致性检验结果(见表11)。分析结果显示,CI的值为0.0,RI取值为0,CR的值为NULL,则认为其通过一致性检验。说明其特征向量进行归一化处理后得到的权向量即为职业素养各二级指标影响开放大学教师核心素养的权重,即职业道德素养、职业技能素养的权重分别为2.82%、5.63%。其中,职业技能素养对教师核心素养的职业素养影响较大。

表11 职业素养各二级指标对教师核心素养的影响程度分析结果

(6)专业知识素养各二级指标对教师核心素养的影响程度

运用层次分析法对专业知识素养的各二级指标进行分析,得到其影响教师核心素养的二级指标的影响矩阵、影响程度及一致性检验结果(见表12)。分析结果显示,CI的值为0.0,RI取值为0,CR的值为NULL,则认为其通过一致性检验。说明其特征向量进行归一化处理后得到的权向量即为专业知识素养各二级指标影响开放大学教师核心素养的权重,即知识素养、专业素养的权重分别为8.63%、4.32%。其中,知识素养对教师核心素养的专业知识素养影响较大。

表12 专业知识素养各二级指标对教师核心素养的影响程度分析结果

四、结论及启示

(一)结论

1.跨指标综合影响程度对比

根据上述结果分析,将影响开放大学核心素养的22个二级指标的影响权重进行汇总,绘制直方图(见图2),结果显示,影响开放大学教师核心素养的因素中,影响程度5%以上的影响因素为关怀素养、知识素养、信息素养、道德伦理素养、职业技能素养、政治素养。通过跨指标综合影响程度对比,使得影响开放大学教师核心素养的因素更加具体,为提升开放大学教师核心素养提供重要的方向指引。

2.分指标影响程度对比

根据上文对核心素养各个一级指标的影响因素权重的分析结果,可以得出以下结论:

(1)能力素养中,科研创新能力和实践能力影响开放大学教师核心素养较大。

(2)道德素养中,关怀素养影响开放大学教师核心素养较大。

(3)精神素养中,政治素养、文化素养和师德素养影响开放大学教师核心素养较大。

图2 影响开放大学教师核心素养的影响程度对比图

(4)信息环境素养中,信息素养影响开放大学教师核心素养较大。

(5)职业素养中,职业技能素养影响开放大学教师核心素养较大。

(6)专业知识素养中,知识素养影响开放大学教师核心素养较大。

结合上述两种对比形式发现,影响开放大学教师的因素中,关怀素养、政治素养、信息素养、职业技能素养和知识素养是两种对比方式中均有的影响因素,因此,将其确定为影响开放大学教师核心素养的关键影响因素。而科研创新能力、实践能力、文化素养、师德素养是分指标对比确定的影响开放大学教师核心素养的因素,由于在构建的可能影响开放大学教师核心素养的22个因素中,相较于其他因素,分指标确定的影响因素也是比较重要的影响因素,因此,将其确定为影响开放大学教师核心素养的重要影响因素。

(二)几点启示

1.关爱学生,激发教师精神素养

开放大学学生多为在职人员,学生参与学校的教学活动次数较少,学生与教师接触的次数也较少,教师对学生的关爱程度和关爱方式也不尽相同,因此,教师要通过较少次数的线下教学,创造与学生沟通交流的机会,着重了解掌握学生的学习、工作和生活情况,并对其存在的疑问和困难及时记录,并对能够个人解决的问题及时为学生解决,若遇到教师个人不能解决的,可以通过向部门反映或向学校及时反馈,得到解决问题的答案,为学生排忧解难,让学生能够以愉悦的心情在学校学习。同时,教师要平时通过定时或不定时与学生进行线上沟通或电话沟通,及时掌握学生的学习动态及学习中遇到的困难,以较高的职业热情和职业情怀关爱学生,不断提升教师的政治素养,激发教师的精神素养。

2.紧跟信息时代,培养教师信息素养

在全球信息化背景下,信息素养已是一种基本的生存本能。《信息素养全美论坛的终结报告》中指出,一个有信息素养的人,是能够精确识别信息,确定信息需求,形成信息需求,寻找潜在信息源,制定可行的检索方案,进而将检索到的信息应用到实际使用中。因此,教师要能够紧跟信息时代要求,精准判断什么信息是高效率的,精通获取信息的途径以及准确评价和有效利用所需信息的能力,是培养教师信息素养的必修课。作为开放大学的教师,教学任务的准备、教学活动实施以及教学反馈、评价均需要以线上为主,因此,教师信息素养的培养,是顺利开展线上教学活动的必选项。信息素养也是一种综合能力,开放大学的教师要从文化层面、技术层面和意识层面提升自身的信息精通能力、信息判断能力,充分合理利用信息,培养且形成较好的信息素养。

3.强化知识引领,提升教师专业素养

教师的知识素养代表了一名教师的知识水平和能力,教师的专业知识体系是搭建教师与学生沟通的主桥梁,扎实的专业理论知识是解决“立什么人、树什么德”的问题的重要抓手和途径,因此,开放大学教师要扎实自身专业知识,精通、牢固掌握专业知识、社会知识,夯实知识体系,实现教师传授的知识更体系化,更专业化,实现教师的“教有所依”,学生的“学有所成”。因此,作为开放大学的教师,面对相似专业交叉教学的现实情况,更加需要教师不断为自己的专业知识“充电”,形成“近专业交叉,多学科交融,多视角共存”的专业知识体系良性循环的局面,共同搭建好教师与学生沟通的知识桥梁和基础。

4.注重教学实践,提升教师职业技能素养

实践教学是检验教师的“教”与学生的“学”的成果的重要体现,因此,注重教学实践环节拓宽实践教学的方式、方法,是构建教师与学生之间学以致用的“主平台”和“主渠道”,是学生巩固所学知识的重要体现,是明确未来学习的方向和目标的抓手,是查找“学有不足”的重要途径,因此,教师要牢牢抓住实践教学这个“主轴线”,从实践教学中,深刻领会职业技能的重要性。职业技能是教师职业生涯中最基本的职业素养,教师要对已掌握的知识解决实际问题的技能有着更深刻的认识和把握,勤动手、勤动脑,精益求精式地深挖教师技能素养,不断提升教师自身技能本领,让学生在实践中精通“真本领”,悟出“实道理”。

五、研究不足与展望

本研究在确定开放大学教师核心素养的影响因素模型构建时,是通过对已有文献进行检索,筛选出相关文献,以扎根理论为基础,利用Nvivo软件进行质性分析,进而得出影响开放大学教师核心素养的因素模型。然而,选取的文献为中国知网(CNKI)的相关文献,而不包含国外的相关高质量文献,这也恰是本研究下一步的研究方向。同时,本研究在进行质性分析时,虽然已选取了课题组中3名参与人员共同进行质性分析,并取共同节点进行编码分析,但仍然会存在一定的理解上的偏差,是本研究的不足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