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澳大利亚基础教育学制改革研究

2023-10-01刘昊琛方蕾蕾冯永刚

基础教育参考 2023年9期
关键词:职业技术教育幼小衔接基础教育

刘昊琛 方蕾蕾 冯永刚

摘   要:自二十世纪初成为独立联邦国家以来,澳大利亚基础教育发展不断适应本国各个时期经济社会发展的需求。当前,澳大利亚教育主要表现为职业教育与高等教育、中等教育上下贯通,幼儿园与小学衔接多元合作,联邦集权与州政府分权协调管理等特征,并在早期教育、青年就业教育、重视能力衔接以及开发教育监测工具等方面加强探索,以深化教育改革,促进国民素质的持续提升。

关键词:澳大利亚;基础教育;教育改革;职业技术教育;幼小衔接

中图分类号:G51         文献标识码:A        DOI:10.3969/j.issn.1672-1128.2023.09.005

1901年,澳大利亚成为独立联邦国家,为了振兴公立基础教育事业,开始进行大规模教育改革,努力实现教育领域的民主、公平和机会均等,提高各地的办学层次,教育系统也开始逐渐趋向一致。许多州和领地采用了小学和中学两个阶段的学制结构,小学通常包括一至六年级,中学则包括七至十二年级[1]。这一学制结构沿用至今。2019年12月,《艾丽斯·斯普林斯教育宣言》发布[2],明确了各教育阶段的重点并承诺设计一条贯穿终身学习的路径,帮助个体实现从学生到职业人的过渡。该宣言为澳大利亚教育体系未来十年的发展提供了一套新的指导原则,勾画了学校教育的新图景,为澳大利亚基础教育改革优化提供了新的依托。

一、澳大利亚基础教育改革背景

(一)发展学前教育

1907年,澳大利亚成立首所区立幼儿园,标志着澳大利亚已逐步将基础教育范畴拓展至学前教育阶段。二战结束后,澳大利亚开始逐步规模性开展学前教育。1938年3月,澳大利亚学前教育联合会成立,并建议政府提供更多设施大力发展学前教育,为穷人子女开办免费幼儿园。同年,澳大利亚全国健康医学研究委员会也建议联邦政府在各州开设学前师范教育中心[3]。

(二)强化中小学教育

一是创办多种形式的学校。二十世纪初期,为全面普及义务教育,联邦政府鼓励各地结合本地实际情况采用多种形式办学。例如,有针对性地开设单班式、复班式学校;单语及双语学校;男女独立教学的私立学校及合并教学的公立学校;年级制、不分年级制、能力分班学校;有各民族学生混合的学校,也有专门设置的土著人学校,等等[4]。当前,在中小学教育的整体结构中,学校模式包括小学、中学独立学校,以及小学和中学合并学校。中学可以分为包括初、高中的完全中学,也可以分为初中和高中校区(高中校区也被称为“高级学院”),还有政府和非政府针对残疾学生和其他特殊需要学生的特殊学校。在一些州和地区,大多数有特殊需要的学生被纳入主流学校。地理上较孤立或无法进入当地学校的学生可以通过远程教育学习。义务教育年龄的学生,如果符合国家或地区教育当局的相关标准,也可以在家接受教育。

二是提高最低离校年龄。独立后的澳大利亚经济发展迅速,并逐渐转变为新兴发达工业国家,但“白澳政策”的实施使得国内出现了社会需求与人才培养脱节的问题。一方面,由于接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数逐步增加,以知识分子为主的中产阶级成为澳大利亚社会的主体,接受高等教育成为进入上层社会的阶梯。因此,小学教育后进入中等教育学校,再进入大学,最后跻身上层社会成为主流选择。另一方面,经济社会的发展对劳动者的素质要求越来越高,因此,延长国民教育年限,提高国民受教育水平,成为澳大利亚迫切需要解决的问题。例如,1940年新南威尔士州颁布的《青年福利法案》,率先规定最低离校年龄提高到15岁;1944—1946年间,塔斯马尼亚州开始实施以年龄分班,不再以学术成绩划分班级,把最低离校年龄提高到16岁;南澳大利亚州将最低离校年龄从13岁提高到14岁;昆士兰州将最低离校年龄从12岁提高到14岁[3]。

三是成立综合中学。二十世纪中期,虽然大多数中学延长了学生在校年限,但中学办学方向仍然面向少数愿意上大学的拔尖学生而非全体学生。针对这一问题,1957年,新南威尔士州教育调查委員会负责撰写并发布《温德姆报告》,建议改革中学机构的形式,并在新南威尔士州、塔斯马尼亚州和西澳大利亚州指导成立综合中学[4]。综合中学面向全体小学毕业生,既设置了为升学做准备的学术性课程,也包括为就业做准备的职业培训课程。

综合中学的学生入学年龄一般约12岁,学制包含四年初中以及两年高中,初中阶段学习结束后,通过统一公开考试的合格者将获得社会和雇主认可的毕业证书;高中阶段学校结束后,学生可以参加州(区)教育部举办的大学入学通考,优秀者可以进入高等院校继续深造。

(三)改革职业教育

成为独立的联邦国家之后,澳大利亚人口急剧增长,无论是在经济发展还是社会管理方面,都急需大量专业技术人才。为此,澳大利亚大力发展职业教育。例如,维多利亚州在1910年颁布的教育法中提出两大措施:一是在各州教育部内部设立专门的职业技术教育机构;二是兴办中等层次的商业学校、技术学校、家政学校,学生在初中二年级结束后可进入这类学校学习。随后三年,维多利亚州为促进中等技术学校的发展创办了初级技术学校,面向想要学习技术的小学毕业生,学制两年。各州开始清晰划分技术学校与学术性中学的界限,构建更健全的初中级技术学校与技术学校机制,促进澳大利亚形成日益完善的职业教育体系,层次也更为多样。截至2020年,全澳有近4000家政府或私立学校开设的技术与继续教育(TAFE)学院[5]。2021年,15~19岁中学生接受职业教育和培训的比例从2020年的26.4%上升到27.3%[6]。

总体来看,澳大利亚大部分州和地区的基础教育学制整体上与二十世纪初成型的十三年学制模式保持一致。其中,小学教育七年,包括一年学前预备班教育(非免费,自愿就读),中学教育六年,包括四年初中(7-10年级)、两年高中(11-12年级)。通常,学校教育始于5岁,6至16岁为义务教育阶段(即小学一年级到初中四年级),初中学习结束后,学生可以自行选择继续读高中或进入中等技术学校。在课程设置方面,推行统一课程框架,同时赋予州或领地一定的调整自由。

二、澳大利亚基础教育学制特点

(一)职业教育与高等教育、中等教育上下贯通

二十世纪九十年代以后,为确保中等教育能够良好发展,解决青年人严峻的就业问题,澳大利亚深入调查研究了接受义务教育后青年人的教育培训情况,发布了《年轻人后义务教育和培训参与》报告。报告提出,在高中阶段正式将普通教育与职业教育融合贯通,引导学生在结束义务教育的基础上能够顺利过渡到高中或职业学校接受更高层次的教育[7]。

TAFE并非独立发展,它与普通高等教育和中等教育之间是一种上下贯通的关系,所修课程的学分能实现相互转换。具体来说,TAFE学院与普通高等院校在双方达成一致的基础上签订协议,在TAFE学院修得某一专业相关课程学分后,可以转入普通高等院校相应专业学习,实现了以课程为依托的横向沟通。同时职业技术也与中等教育相连接,学生学习完四年初中阶段的课程后可以选择在高中阶段接受两年职业技术教育与培训,通过学校评估顺利获得职业教育 I 级和 II 级资格证书的学生可直接进入职TAFE学院接受职业教育,实现以资格证书为依托的纵向衔接。

1.TAFE学院的学制与生源

TAFE学院充分考量了教育类型与市场需求的差异化因素,创新设置推出了多元化学制模式,使不同主体的学习需求都能较好地得到满足。多数TAFE学院在学习方式的选择上较为灵活,包括全日制或半日制。

TAFE学院的创建是为了解决学生就业问题,因此对生源的要求较为宽松,对学生的年龄、身体状况、社会阶层等内容都没有特殊要求。学生凭借高中毕业证书或II 级资格证书即可进入TAFE学院,不需要参加入学考试。

2.TAFE学院的目标设定

当前,TAFE学院涵盖的教育培训主要包括六个层次,对应六个不同等级的职业资格证书。每一层次的学习年限与培养目标不同:一、二级证书是入门级证书,对应培养目标主要是做好职业准备,全日制学员的学习年限为半年;三、四级证书的培养目标是具备稳定的管理与职业技能,全日制学习年限为一年;文凭所对应的培养目标主要是半专业人员,全日制学习年限为一至两年;高级文凭则是为了培养专业人才,学习年限为两至三年。一至四级证书的要求相对较低,学习过程属于非学历性质的技能培训,但在全国范围内均被认可;学历教育范畴涵盖文凭与高级文凭,获得毕业文凭的根本要求是成绩合格,高级文凭可免试直升大学二年级攻读相关专业学位(见图1)。

(二)幼儿园与小学衔接多元合作

为帮助儿童顺利实现从幼儿园向小学的过渡,2009年,澳大利亚教育、就业与劳资关系部颁布《归属、存在和形成:澳大利亚幼儿学习框架》,要求幼小衔接工作必须在此框架下开展合作[8]。例如,维多利亚州根据本地具体实际,制定了符合当地发展的幼小衔接方案,充分创造条件实现幼小衔接的有效过渡。

第一,创建幼小衔接方案关键报告。澳大利亚学年学期的开始、结束时间分别是春季与冬季,可以有效推行幼小衔接方案。幼小衔接方案关系到幼儿园、小学以及学生家庭三个主体,三者之间要通过交流沟通使幼小衔接活动更好地展开。具体来说,家庭自5月开始为幼儿注册;7月开始设计幼小衔接方案;10月,幼儿、幼儿教师及家庭共同撰写学习与发展声明报告;11月,教师和家长要对声明报告中的内容进行研究讨论,使那些有意义的幼小衔接活动可以形成长效机制,并根据实际情况进行调整,之后,这份学习发展声明报告会被递交给小学教师;从11月开始,小学教师开始阅读发展与学习声明报告,了解幼儿发展情况,并根据声明中的具体信息制定合理的课程计划,同时可邀请幼儿教师与家长一起讨论课程的实施以及是否需要增加额外活动。次年3月,在幼儿进入小学就读一段时间后,教师对他们展开相应的入学评价,全面了解学生的发展[9]。

第二,落实幼小衔接方案关键步骤。维多利亚州根据自己发展的具体情况,在实践基础上探索出了十个幼小衔接的关鍵步骤,并对这些途径展开具体研究与分析。一是幼儿互访,让幼儿和小学生相互访问自己的学习场所;二是教师互访,幼儿园和小学教师之间相互访问并熟悉对方的教学环境;三是撰写幼小衔接学习与发展声明,使小学教师能够通过该声明了解幼儿发展情况;四是专业联合发展,促进幼儿园教师与小学教师开展合作;五是通过本地幼小衔接网络,加强幼儿园与小学之间的教学连接,使幼小衔接方案能够顺利实施,并加强各教学机构之间的密切联系;六是伙伴活动,让同伴帮助学生度过幼小衔接阶段;七是家庭参与,鼓励家庭中的父母参与各种活动;八是基于幼儿的学习活动,采用游戏方式促进幼儿学习;九是社会故事板,借助图片展示幼儿即将升入小学的各种状况,包括教学环境等;十是社区层次的幼小衔接计划,这是一项综合计划,记录幼小衔接阶段的各项活动内容,主要包括参观访问等[9]。

(三)联邦集权与州政府分权协调管理

在经历了社会各界对全国教育体制不能相互配合、学校不能发挥自身办学积极性的普遍批评后,澳大利亚开展了教育行政管理改革,主要目标是实现管理的两条腿走路,即联邦政府收紧对基础教育的管理权限,而各州政府要将教育权限下放到各个学校。到二十世纪上半叶,澳大利亚联邦政府集权与州政府分权的教育管理模式基本趋于正规化,呈现独特且高效的特点,实现了对教育资源的合理分配以及教育政策制定和执行的灵活性。

澳大利亚联邦政府于1945年成立就业、教育与培训部(原名为联邦教育局),主要职责是提供教育政策指导,负责制定全国性的教育法规、教育大纲、考试制度,以及提供教育研究支持和资助,以便实现学生在各州流动。联邦政府主导的方向和政策制定,在很大程度上塑造了全国的教育大环境和目标。例如,为提高全国教育质量,联邦政府制定了一系列教育评估体系,对学校的教学质量进行定期评估和监督。另一方面,联邦政府也通过提供财政援助,推动各州政府教育改革,以期在全国形成统一教育质量标准,避免由于地区差异导致教育不公平。

在实际教育工作中,澳大利亚教育管理体系赋予州政府更多权力。各州政府负责教育资源的分配、学校设施的建设、教师聘任、课程設置等重要职责。每个州都有自己的初等教育部门和教学委员会负责执行州级教育政策,并确保其符合联邦的教育法规和政策。例如,新南威尔士州侧重于提高学生的学业水平和社区参与度,并通过一系列教育改革,如实施以学生为中心的教学法,推行公平的教育资源分配策略,以及鼓励和支持社区对学校教育的参与等来完成。维多利亚州强调教育的公平性和包容性,通过对教育设施建设进行大量投资,特别是对偏远和经济欠发达地区的投资,保证每个学生都有接受良好教育的机会,同时还推行一系列策略,提高教育体系的包容性,如通过设立特殊教育项目支持有特殊需要的学生。澳大利亚的其他州,如昆士兰州、南澳大利亚州、西澳大利亚州和塔斯马尼亚州等,也根据自身地理、经济和社会情况,制定了符合自身特点的教育政策。

三、基础教育改革现存问题及未来发展方向

2019年12月,《艾丽斯·斯普林斯教育宣言》作为澳大利亚年轻人教育目标和未来十年行动承诺的部长级声明,宣布了澳大利亚各州教育部部长所达成的共识,认为教育是促进公平的重要手段,能够帮助本国公民拥有自信和创造力,成为成功的学习者。

(一)加强早期教育,提高学前参与

澳大利亚的幼儿教育一般针对3-5岁儿童,在中小学教育之外,具有独立的监管和资助框架。然而,幼儿中心往往附属于小学或容纳于小学,在一些司法管辖区,全日制教育前一年的兼职幼儿教育项目被认为是学校教育的一部分。儿童早期教育作为学校教育的准备变得越来越重要,也是对《艾丽斯·斯普林斯教育宣言》的关键承诺。2021年12月,澳大利亚政府宣布了一项从2022—2025年的20亿美元的学前改革协议,将与各州和地区进行谈判。新协议将继续支持儿童在入学前一年每周至少普遍学习15小时(每年600小时),重点是提高学前参与和最大限度地提高学前成绩[2]。

(二)制定青年就业教育,提高青年人才综合素养

为引导青年参与教育与培训,澳大利亚政府相继推出青年联络项目、学校企业社会伙伴关系经纪项目、国家职业发展计划、优质教学项目等系列举措,协助未系统完成12年教育的年轻人重新或继续参与教育培训;搭建形成优质社区合作伙伴关系,促进年轻人完成十二年基础教育,协助其顺利转型且展现自身潜能良好发挥;激励青年科学规划发展并掌握一生职业所需知识、技能,改善提升社会劳动生产力水平,提高个体幸福感;加强对学校领导与教师引导的支持,促使其综合素养与技能改善提升,潜移默化地影响学生积极参与并完成教育,使发展目标良好达成[10]。

(三)重视能力衔接,引领青少年综合发展

澳大利亚教育部门致力于为青少年提供全面支持,以应对中学教育中的各项需求。中学教育的重点不仅在于全面发展学生的认知、社交和情感技能,还在于引导学生寻找个体身份,发展自我理解和表达内心声音。学校需要满足每个学生的需求,提高他们的学习动机和参与度;关注学生纪律知识的应用、情感学习以及金融和创业技能的发展,确保他们具有基本的读写计算能力;鼓励学生建立健康的同伴关系,保障学生的整体福祉。学校还要在整个中学期间建立有效的过渡机制,帮助学生考虑和准备未来发展的途径,包括适应新的日常生活、应对社会环境中的变化和压力,以及适应更广泛的课程范围、更多教师和不同教学方式等。此外,学校也需要引导学生应对新的教育需求和快速变化的劳动力市场,以便能够为自己的教育、培训和就业做出明智选择[2]。

(四)开发最新监测工具,建立弹性教育体系

自然灾害、传染病和政治冲突使得各国教育系统的脆弱性和不平等情况凸显,危害了K-12阶段儿童的福祉并加剧了教育的不平等。为此,澳大利亚教育研究委员会和澳大利亚政府外交和贸易部的长期战略合作伙伴——全球教育监测中心开发了紧急情况下教育监测框架,帮助澳大利亚教育决策者建立更有弹性的教育体系。紧急情况下教育监测框架根据应急管理周期确定了准备、响应和恢复三个工作阶段。以该框架为基础建立弹性教育体系时,需考虑系统、教与学和动力三个因素及其十八个子因素。如面对新冠疫情导致学校停课三个月的情况,澳大利亚儿童可能会失去整整一年的教育实践。此时,决策者需要对照框架使相关机构参与紧急情况期间教育的合作,启动补习计划或重新调整教学方向,以满足学生在学校重新开学时长期的学习需求,减轻学生未来的学业损失。同时,在紧急情况期间和后期有针对性地评估学生的课堂和学校,对指导教育响应和恢复两个工作阶段至关重要。数字技术作为评估学习目标和过程的工具,拥有个性化评估、更大标记和反馈自动化的优势,决策者也需考虑对不同年级的学生进行评估的具体方式。例如,低年级学生(幼儿园到三年级)可与教师进行一对一的读写和计算能力评估,高年级学生(四到十二年级)可参与基于计算机的应用程序或诊断评估[11]。

综上所述,澳大利亚建国虽然只有200多年,但其教育事业却在短时间内取得了令人瞩目的成就。该国重视教育,注重借鉴全民办学和顺应社会需求,并在实践方面积累了成功经验。进入21世纪,澳大利亚精心规划基础教育学制改革战略,努力探索基础教育改革途径,其学制不仅融合了英国教育的严谨,也具有美国教育自由开放的特征,值得各国教育界认真思考和研究。

参考文献:

[1]李新翠.澳大利亚基础教育[M].上海:同济大学出版社,2015:34.

[2]Australian Government Department of Education. Alice Springs (Mparntwe) Education Declaration[EB/OL]. (2019-12-31)[2023-04-17]. https://www.acara.edu.au/docs/default-source/corporate-publications/alice-springs-(mparntwe)-education-declaration.pdf.

[3]牛道生.澳大利亞基础教育[M].广州:广东教育出版社,2004:38-53.

[4]王斌华.澳大利亚教育[M].上海: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1996:67-83.

[5]Australian Skills Quality Authority. What is an RTO?[EB/OL]. (2018-01-01)[2023-08-16]. https://www.asqa.gov.au/sites/default/files/asqa_regulatory_strategy_2018-20.pdf?v=1540254512.

[6]Australian Curriculum, Assessment and Reporting Authority. National report on schooling in Australia 2021[EB/OL]. (2023-02-20)[2023-08-01]. https://acaraweb.blob.core.windows.net/acaraweb/docs/default-source/assessment-and-reporting-publications/national-report-on-schooling-in-australia-2021.pdf?sfvrsn=f9184c07_0.

[7]Australian Education Council Review Committee. Young people’s participation in post-compulsory education and training, executive summary and list of recommendations[EB/OL]. (1991-07-15)[2023-04-10]. https://catalogue.nla.gov.au/Record/1397616.

[8]New South Wales Public Schools. What is transition to school?[EB/OL].(2011-03-24)[2023-04-17]. https://education.nsw.gov.au/early-childhood-education/working-in-early-childhood-education/transition-to-school.

[9]Melbourne: Department of Education and Early Childhood. Transition: a positive start to school resource kit[EB/OL]. (2023-03-28)[2023-04-15]. https://www.vic.gov.au/transition-school-resource-kit.

[10]Department of Education, Employment and workplace Relations. Rewards for great teachers[EB/OL]. (2021-01-20)[2023-04-17]. https://federalfinancialrelations.gov.au/sites/federalfinancialrelations.gov.au/files/2021-01/rewards_for_great_ teachers_np.pdf.

[11]Department of Foreign Affairs and Trade. Building resilient education systems: a rapid review of the education in emergencies literature [EB/OL]. (2021-08-01)[2023-06-30]. https://research.acer.edu.au/int_research/4/.

Research on the Reform of Australian Basic Education System

LIU Haochen   FANG Leilei   FENG Yonggang

(Faculty of Education, Shandong Normal University, Jinan 250014)

Abstract: Since its establishment as an independent federal nation at early 20th century, Australia has continuously adapted its basic education system to meet the changing demands of its economic and social development over different periods. Currently, the Australian education system exhibits distinct features such as the seamless transition between secondary education, vocational education and higher education,effective linkage and diverse collaboration between kindergartens and primary schools, coordinated management between the federal and state governments. Additionally, it has been strengthening exploration in various aspects like preschool education, youth employment education, the convergence of competencies, and the development of educational monitoring tools. These efforts are aimed at deepening educational reform and facilitating the sustained improvement of national competence.

Keywords: Australia; Basic education; Education reform; Vocational and technical education; Transition from preschool education to primary educa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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