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 颖,宋 璟,吴志明

(1.常州开放大学 艺术系,江苏 常州 213000; 2.江南大学 纺织科学与工程学院,江苏 无锡 214122;3.江南大学 设计学院,江苏 无锡 214122)

在互联网高速发展的今天,电子游戏已经成为人们重要的娱乐方式和社交途径,据2022年6月中国互联网络发展报告可知,我国网络游戏用户规模达5.52亿,占整体网民的52.6%[1]。游戏内容占据用户时间比例上升,用户沉淀出对游戏的情感,游戏衍生品应运而生。学术界对游戏衍生品设计有一定的研究,包括游戏衍生品的叙事化设计[2]、游戏衍生品设计的可持续发展策略等[3],但研究大多从产品设计的角度出发,与服装设计的关联较少。服装是重要的游戏衍生品,不但能够满足游戏用户希望通过穿着彰显个性与身份的需求,还增加了用户游戏体验的持续性。因此本文对游戏衍生服装进行研究,运用跨媒体叙事理论探讨其设计方法,以提升服装的用户体验感、加强本土游戏智慧产权(intellectual property,IP)与服装品牌的影响力。

1 跨媒体叙事与游戏衍生服装概述

1.1 跨媒体叙事

叙事,即讲述故事[4]。跨媒体叙事(transmedia storytelling)则是在多种媒体平台上讲述同一个故事,每一个平台上的内容都对整个故事做出独特而有价值的贡献[5]。跨媒体叙事以一个虚拟原故事为核心,利用不同媒体上的故事片段,构建一个文本量不断扩张的虚拟世界。跨媒体叙事是一种媒介融合时代的文化生产方式,是实现IP内容传递的新途径,现已广泛应用于文化娱乐产业,尤其是文学IP改编动漫领域[6]。在跨媒体叙事中,故事在不同媒介平台中的表达带给用户不同的叙事体验,用户在游戏中获得沉浸式互动,通过服装媒介则拥有真实的接触式体验。跨媒体叙事视域下的游戏衍生服装设计,是服装以自身真实性、流行性的媒介特点讲述虚拟游戏故事的过程,它能够承载用户跨媒体叙事体验,建立起虚拟游戏与真实世界的关系。

1.2 游戏元素

跨媒体叙事的特点之一是共世性,要求跨媒体系列的所有作品都共存于同一个虚拟的故事世界中,不同媒介的文本相互交织,共同推进故事世界的发展[7]。为了在服装中体现出与游戏的关联性,必然要使用游戏元素进行设计。

设计师将游戏元素应用于服装中时,不仅要保证元素的独特性和代表性,能够快速准确地被玩家识别出来,还要注重元素外观,能够符合服装设计要求,展现美观和谐的视觉效果。只有深入了解游戏元素的外在表征与内在意涵,才能准确地从游戏中筛选叙事元素、建立叙事文本。

根据游戏元素在服装设计中的运用特点,可将游戏元素分为可视元素和非可视元素。可视元素包括具象的人物、动物、植物、器物、景物和抽象的文字、商标、游戏用户界面(user interface,UI)等。非可视元素包括游戏人物性格情感、游戏传达的文化内涵等。部分非可视元素能通过可视元素表达出来,呈现在游戏衍生服装中,加强游戏文化输出,促进消费者由可视表象深入游戏内涵,体现游戏文化的价值与意义。

1.3 游戏衍生服装

游戏衍生服装包括游戏角色扮演服装、游戏联名服装和游戏周边服装3类。角色扮演服装是尽可能还原游戏人物造型的服装,它极具游戏辨识度,但穿着困难、造型夸张,不适合日常穿着;游戏联名服装则是游戏开发商与服装品牌共同推出的具有双方品牌特点的服装;游戏周边服装是游戏开发商或是游戏玩家设计并制作的服装。游戏联名服装和游戏周边服装与日常服装基本相同,便于生活、易于搭配、价格相对低廉、市场需求较大,具有一定的研究价值,是本文主要的研究对象。

游戏玩家通过购买和穿着游戏衍生服装表达对游戏的热爱、彰显个性,加强游戏IP传播。电子游戏与大众服装品牌联名,也为服装品牌的创新提供方向,增强双方品牌影响力。无论是全球还是本土,游戏衍生服装均呈现出较好的发展态势,《王者荣耀》等大型国产网络游戏拥有大量周边服装以及专门的网络销售渠道。国际知名品牌LV、优衣库等都与电子游戏推出联名服装,体现不同游戏的艺术文化特色,彰显服装品牌的设计能力,促进了双方产业的发展。本文从跨媒体叙事视角出发,以在服装媒介中讲好虚拟游戏故事为目标,探索游戏元素在日常服装中的应用形式,以丰富游戏衍生服装设计方法,促进同类服装设计优化。

2 跨媒体叙事视域下游戏衍生服装设计方法

跨媒体叙事最终指向的是现实世界,它将虚拟故事通过不同的体验方式转化到用户的实际活动之中,从而实现虚拟故事在现实生活中的延续,推动二者的交织融合,游戏衍生服装会加深游戏对现实生活的影响,现实服装的设计要素也影响着虚拟故事的表述[8]。基于跨媒体叙事的游戏衍生服装设计,一方面是通过图案、款式、色彩等服装要素体现游戏元素、传达游戏故事内容,建立游戏与服装的关系,促进虚拟与现实的融合;另一方面是构建设计逻辑意义,实现叙事文本的有效传达,促进用户理解设计意图,产生购买使用行为[9]。根据游戏元素在服装中体现方式及体现程度的不同,将设计方法分为直白式和隐喻式以及二者的综合式。

2.1 直白式设计方法

直白式是将游戏元素直接运用到服装中,直观体现游戏元素、叙述游戏内容的设计方法。直白式通过叙事元素直接导向服装设计的叙事主题,采用显性符号元素进行创作,调动观者情绪并引起共鸣[10]。直白式设计方法使服装拥有极具个性的二次元风格,能加强虚拟游戏在现实世界的存在感,加深游戏元素在消费者心中的印象,有助于游戏厂商明确自身IP形象,使游戏得到较好的宣传效果。

2.1.1 造型的参考应用

在游戏中,游戏人物服饰、器物装备等都拥有独特的造型,给用户留下了深刻印象,参考这些造型并将其运用在服装中,能够直白地叙述游戏内容,突破平面设计的限制,带给用户更沉浸式的体验,如仿照游戏人物服装造型进行的服装款式设计。当游戏造型被现实材料创造出来,就会被更多角度展现、被更多感官体验,引起用户对游戏故事的新认知,这些认知对完善游戏世界做出贡献,符合跨媒体叙事中不同媒介对虚拟世界的构建作用。

2.1.2 图片的艺术处理

图片是由可视元素构成的平面媒体[11]。图片的艺术处理是将可视游戏元素进行形态变化的设计方法,游戏图片与服装结合进行游戏故事叙述。游戏元素转换为服装图案的设计方法包括图片提炼、强化、弱化和重构,不同的方法具有不同的叙事效果,游戏元素在服装媒介上的不同形态可以改变用户对游戏元素的感知。

2.1.2.1图片的择优提炼

提炼是对图片弃芜求精的过程,即选择游戏可视元素中的一部分作为服装图案,保留最具游戏代表性、最有特色、视觉冲击力最强的画面,避免细枝末节对信息传达的干扰,突出游戏衍生服装的叙事重点。

2.1.2.2图片的丰富强化

游戏图片的强化处理也称为图片的加法,包括元素叠加、重复,以加强图案在服装中的显示效果。图片叠加是将游戏不同的可视元素通过一定的形式组合起来并形成服装图案的方法,其优点是能够通过各类元素从多方面综合叙述游戏信息,不同元素的组合使得图案更加丰富、充满细节。图片重复则是利用排列布局方式,增加同一件服装中游戏图案的出现次数,通过多次叙事起到强化游戏内容的作用,达到醒目、丰富的视觉效果。

2.1.2.3图片的和谐弱化

游戏人物、动物等可视元素具有很强的内容识别性,它们色彩丰富、造型复杂、风格明显,需经过一定的弱化处理,才能更好地与部分服装相结合,形成和谐统一的跨媒体叙事服装。弱化游戏图片的方式包括改变游戏元素原有色彩、通过线条勾勒元素轮廓、以剪影的方式对元素进行平面处理等。弱化处理的游戏图片更加平面、简洁,具有较强的适应性和灵活性,能够自然地与服装面料色彩相融合,减少服装图案的体积感,有助于体现服装媒介的自身特点。

2.1.2.4图片的创意重构

图片重构是在保留游戏元素基本特征前提下,运用不同艺术风格对其进行重新演绎的方法。许多游戏可视元素形象由于复杂、立体、风格强烈等原因不适合出现在服装中,可根据设计主题进行重新描绘,生成新颖的服饰图案,从而适应服装的设计风格,为用户呈现不同形态的游戏可视元素。常见的重构方式是将正常比例的游戏人物卡通化,通过可爱饱满的图案营造具有亲和力的游戏衍生服装,图片重构在保留可识别符号的同时革新了人物的叙事风格,增加了游戏人物在虚拟世界中的多样性。

2.2 隐喻式设计方法

隐喻式是在服装中通过含蓄、间接的叙事语言表达游戏元素的设计方法,用户需要利用游戏经验和逻辑思维理解设计寓意。隐喻式设计方法使服装的游戏叙事内容更加隐晦,因此使得衍生服装的外观更加日常化。使用隐喻式设计方法,能够提高用户穿着游戏衍生服装的频率,促进衍生服装融入用户生活,对用户形成潜移默化的影响。

2.2.1 元素的内涵关联

元素的内涵关联是利用游戏元素内在含义建立服装叙事的设计方法,也是通过可视元素体现非可视元素的设计方法。当用户接触到服装中的游戏元素时,能够解读其文化内涵,联想到相关信息,理解服装叙事逻辑。

2.2.1.1同义转化

同义转化是将原本要表达的游戏元素置换成其他带有相同意义的游戏元素的设计方法。通常是将较为复杂的游戏内容置换成较为简单的游戏图片,利用游戏中的特定组合和玩家的联想逻辑,构建服装设计与游戏内涵的关系,传达游戏中的某个特定故事或设定,如利用莲花和混天绫的图案组合,可以表达“哪吒”这一人物形象。同义转化可以为服装设计带来丰富的元素选择和更多的图案创新,但要求服装设计师对游戏有一定的了解或与游戏厂商进行深度对接,以保证服装设计元素能够准确指代游戏信息。

2.2.1.2意涵结合

意涵结合是根据逻辑意义将游戏元素与服装元素结合起来的设计方法。意涵结合使设计元素既能表达游戏内涵,也能适应服装特点,不止适用于单件服装设计,还可以将多件服装连接起来,形成一个连贯的设计逻辑,如游戏中的情侣人物可以作为服装图案,分别印在2件服装中,组合成1套情侣装。用户解读服装叙事内容时,不仅感受到乐趣,还能够关注服装本身,突出跨媒体叙事中服装媒介的重要作用。

2.2.2 印象的借鉴融合

印象的借鉴融合是将游戏内容作为服装设计参考或灵感来源,融入二次设计、表达相似风格概念的设计方法。印象是指客观事物在人类头脑里留下的迹象,当玩家接触游戏衍生服装时,一般会按照以往的经验对服装进行判断,而后明确服装与游戏之间是否存在关联性。当用户建立起游戏与服装的关联后,则会认可服装设计的合理性。

2.2.2.1借鉴游戏色彩搭配

人眼在观察客观事物的前20 s内,视觉神经对色彩的反应最为敏捷[12]。游戏可视元素都有基本固定的色彩搭配,这些色彩在玩家心中形成深刻的印象,通过色彩进行服装叙事设计,将游戏中的色彩搭配融入服装设计,可以抽象隐晦地表述游戏内容。

2.2.2.2借鉴游戏美术风格

电子游戏的美术风格指游戏各要素组合起来形成的整体印象。借鉴游戏美术风格是一种概念化的游戏衍生服装设计方法,不拘泥于具体的游戏元素形象,而是参考游戏宏观的背景设定,依据游戏美术特点和文化内核进行服装设计,强调游戏与服装在叙事风格上的统一,符合跨媒体叙事中共世性的特点。

2.3 综合设计方法

综合设计方法是将直白式和隐喻式结合使用的设计方法,具备二者特点,发挥二者优势。跨媒体叙事的内容分布在多个媒介中,消费者可以先进行游戏互动再购买衍生服装,也可以被衍生服装吸引后,再去接触电子游戏,因此在跨界交流中,设计明确性十分重要,它可为抽象隐晦的设计提供说明,建立用户与产品的共鸣[13]。在游戏衍生服装中,直白式设计内容可以为隐喻式设计内容提供解释基础,准确引导消费者思路,形成游戏信息的递进式传达;隐喻式设计内容可以延长直白式设计内容的故事叙事长度,丰富服装设计内在意涵,促进消费者对游戏衍生服装逐步深入的探索。灵活运用多种设计方法,可以提高游戏衍生服装的创新性,在消费者心中形成独特深刻的记忆点。

2.3.1 单件服装的综合设计

综合设计方法可以使用在同一件服装的不同位置,使游戏元素通过直白式与隐喻式结合的方式体现出来,直观的游戏元素能够快速吸引消费者的关注,促进非直观游戏元素被识别解读,同时非直观元素又能够丰富游戏衍生服装的内涵与细节,提高服装的整体性。

2.3.2 系列服装的综合设计

综合设计方法也可以灵活使用在同一系列服装的不同单品上,有助于促进系列衍生服装设计风格多样化,加强系列服装叙事角度多样性,覆盖不同的消费者需求。虽然每一件服装中游戏元素的叙述方式不同,但背后所表达的游戏意涵高度统一,游戏玩家可以根据个人的接受程度和穿着喜好,选择直白式或隐喻式的服装。

3 游戏衍生服装设计方法应用

游戏衍生服装设计方法多样,为探究设计方法的应用,文章分类整理了34款国内外游戏的700余件衍生服装,所得信息如表1所示。在调研的游戏衍生服装样本中,72%的服装直观地叙述游戏内容,其中图片艺术处理的方式最为普遍,隐喻式和综合式的服装设计占比较少。根据游戏叙事题材、美术风格的不同,将衍生服装较多的电子游戏分为7个大类,总结不同题材游戏衍生服装所应用的设计方法,分析其设计规律。

表1 设计方法在不同题材游戏中的应用Tab.1 Application of design methods in different themes games

3.1 军事题材游戏

军事题材游戏中包含枪支、头盔、防弹衣等元素,此类游戏衍生服装以男装为主,游戏武器为主要设计元素。为避免枪械图案带来的恐慌感,多采用图片弱化的设计方法,模糊此类图案的战争属性,或是利用游戏中的宠物、风景图片作为设计元素。通过案例对比研究发现,此类游戏衍生服装适合采用借鉴游戏美术风格的设计方法。图1为《穿越火线》联名服装[14-15],通过借鉴游戏美术风格,使用了迷彩图案、工装机能结构、军绿色等设计元素,营造与游戏相同的军事风,加强了游戏与服装的关联,也适合在现实生活中穿着。

图1 《穿越火线》游戏衍生服装Fig.1 “CrossFire” game derived clothing

3.2 中式传统题材游戏

中式传统题材游戏中充满了古装、冷兵器、金玉饰品、传统纹样等游戏元素。这类游戏衍生服装往往围绕游戏中的一个人物进行一款服装的设计,主要运用图片艺术处理方法,辅以借鉴色彩、同义转化进行综合设计。图2为《王者荣耀》大乔款联名服装[16-17],设计师提取游戏人物服饰色彩,选择橙色面料,服装后背则是大面积的游戏人物印花,明确了服装的人物属性,还通过同义转化在袖口添加锦鲤图案,加强了游戏人物与服装的联系。

图2 《王者荣耀》游戏人物及其衍生服装Fig.2 Game character and derived clothing of the game “Honor of Kings”

3.3 动物题材游戏

动物题材游戏的衍生服装以童装、女装为主,并且常用游戏中动物元素进行设计,动物元素更适合直白式设计方法,可以充分体现动物的趣味形象。图3为《动物森友会》联名服装[18-19],使用了图片艺术处理、造型参考应用设计方法,使用不同表情的动物头像作为服装图案,仿照动物的造型、色彩和皮肤质感,选择手感舒适的棕色毛绒面料,并在服装帽子处加入立体耳朵,还原游戏中的动物设定,带给用户可爱、亲切、童趣的感觉。

图3 《动物森友会》游戏动物及其衍生服装Fig.3 Game animal and derived clothing of “Animal Crossing”

3.4 现代娱乐题材游戏

现代娱乐题材游戏与人们的日常生活有一定的联系,如舞蹈、赛车、打牌等活动,相关的游戏衍生服装多采用撞色设计,体现时尚、活力的感觉。现代娱乐类游戏的衍生服装适合采用图片艺术处理的设计方法,将游戏人物应用在服装中,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

3.5 未来科技题材游戏

未来科技题材游戏中包含了大量的机械装备、高楼大厦、智能机器人等科技元素,通过图片艺术处理或同义转化方法,将游戏元素应用在衍生服装设计中,还可以借鉴游戏美术风格,利用银色面料、战术马甲、机能插扣等设计体现服装的科技感。

3.6 魔法世界题材游戏

魔法世界题材游戏中包含了异能人物、法杖、魔兽等元素。此类游戏衍生服装适用于图片艺术处理的设计方法,也可以融合同义转化、色彩借鉴等方法,使服装设计更加完善。图4为《艾尔登法环》游戏衍生服装[20],衬衫下摆处的图案内容为游戏主视觉图片,黑色印花配合水洗工艺,营造出渐变的效果,表达游戏玩家所扮演的“褪色者”设定,门襟处的金色环形暗扣,呼应了游戏中的金色“法环”,设计师利用意涵结合的设计方法,将服装设计元素与游戏故事内容相结合,增加了设计的逻辑意义和游戏内涵的传达方式。

图4 《艾尔登法环》游戏衍生服装Fig.4 “Elden Ring” game derived clothing

3.7 日式和风题材游戏

日式和风题材游戏中包含大量的日式元素,如浮世绘、和服等,在此类游戏衍生服装中,常见造型参考应用、图片艺术处理、同义转化、借鉴游戏美术风格的设计方法。图4为《阴阳师》游戏衍生服装[21-22],设计师结合游戏的和风调性,设计了具有日式风格图案和色彩的羽织、武士裤等服装,展现与游戏相似的风格。

由此可见,不同题材的游戏,应用的设计方法各有特色。在实际应用中,要考虑游戏本身的叙事特点,选择合适的设计方法,并结合服装媒介特征,讲述好虚拟故事的跨媒介延伸。

4 结束语

游戏衍生服装在满足玩家日常穿着搭配的同时也具备社交、宣传功能,成为游戏文化推广的重要渠道。本文通过跨学科研究方法,从跨媒体叙事方面,对游戏衍生服装设计方法进行探究。在实际服装设计应用中,要根据游戏的叙事题材以及用户、游戏厂商和服装厂商的需求,灵活选择不同方法进行设计及应用,在叙述游戏故事的同时满足日常服装的实用性和美观性。利用服装媒介表现游戏元素、叙述虚拟故事,有助于改善现阶段游戏衍生服装同质化现象,能够吸引消费者购买并在日常生活中穿着,对于扩大游戏衍生服装影响力具有重要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