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产出导向法承载学习中心说学用一体说和全人教育说教学理念，为大学英语教学提供了理论依据和实践框架。通过尝试将产出导向法应用于“婺文化英语课程中的戏曲艺术”主题单元教学，探索学习任务驱动学习、输入输出促成学习、评学结合升华学习的教学实践，实现“大学英语中国文化”课程教学的工具性和人文性的有机结合，为产出导向法的发扬光大提供实践启示。

［关键词］ “大学英语中国文化”教学；婺文化英语；产出导向法；应用研究

［基金项目］ 2021年度浙江省级产学合作协同育人项目“婺文化英语课程体系的构建与实践”（NO.160）

［作者简介］ 徐玉书（1971—），女，浙江永康人，硕士，上海财经大学浙江学院副教授，外语系副主任，主要从事国际传播、英语教学研究。

［中图分类号］ G642.0［文献标识码］ A［文章编号］ 1674-9324（2023）17-0024-05［收稿日期］ 2022-12-16

“大学英语”是高等教育的核心通识课程，提高“大学英语”课程教学效果和人才培养质量一直是“大学英语”教学和研究的重要课题。“大学英语中国文化”课程是大学英语重要的拓展应用课程，怎样充分发挥文化课程教学内容的特色和优势、切实解决学用分离难题、提高用英语讲好中国故事应用能力的教学效果，产出导向法为之提供了理论框架和实践依据。

一、产出导向法

（一）产出导向法教学理念

教学理念是“大学英语中国文化”开展课程建设、进行教材编写、设计教学流程、组织教学实践、实施教学评价的指导思想。作为指导“大学英语中国文化”课程教学的理论框架和实践依据，产出导向法承载了学习中心说、学用一体说和全人教育说（关键能力说）教学理念［1］。

1.全人教育说（关键能力说）。全人教育说是“大学英语中国文化”课程实现教学目标的最终定位，全人教育说强调了外语教育人文性和工具性的融合，突出了外语课程的育人功能，与当下“大学英语中国文化”课程教学立德树人，主动融入学校思想政治教学体系，充分挖掘课程丰富的人文内涵，将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融入教学内容，强化思想政治教育和提升英语应用能力有机结合的教学理念一致，被发展为关键能力说，包括语言能力、学习能力、思辨能力、文化能力、创新能力和合作能力［2］。

2.学习中心说。学习中心说是设计教学活动的基本原则，倡导一切教学活动，无论是课堂教学还是课外应用，无论是教师讲授还是学生讨论，都要服务于有效学习的发生。“大学英语中国文化”教学关注的落脚点是学生学什么、怎么学、学到了什么等关键问题，而不是简单地考察和评判是学生还是教师在学生的学习中发挥主导或主体作用。学习中心说对当下流行的以学生为中心教学理念提出了挑战，更准确地反映了学校教育的本质。虽然以学生为中心是以教师为中心教学理念的发展，因为以教师为中心极易导致教师的教与学生的学“两张皮”现象的出现，但以学生为中心一方面容易将教师的作用边缘化，另一方面又不适当地扩大了学生的作用。

3.学用一体说。学用一体说是“大学英语中国文化”课程组织教学实践的指导思想，主张一切教学活动都应该与应用紧密相连，做到一边学习一边应用，学习中应用，应用中学习。“输出—输入—输出”教学顺序是实现学习和应用融为一体的重要保障，因为常规的“先输入，后输出”教学顺序导致输入与输出之间存在时间差，无法保证学生将学习和积累的知识及时通过输出而转化为产出和交际能力。学用一体说既重视学习对应用的促成作用，学以致用，也重视应用对学习的驱动作用，以用促学。如果采用学用一体说，所有学生都应该能够用英语做事情，其差别只在于用英语做事的复杂程度不同而已。

（二）产出导向法教学流程

教学流程是实现大学英语教学理念的重要方式。产出导向法践行“驱动、促成、评价”流程，整个教学流程的有效实施离不开教师“设计”“支架”和“引领”的中介作用。

1.“驱动”。“设计”学习。教师根据课程教学需要实现的产出目标，设计需要完成的产出任务，并围绕产出目标和任务建设良好的学习生态，帮助学生营造学以致用、学用一体、具有真实感的产出场景，激发學生开展输入性学习的动力，驱动有效学习的发生。

2.“促成”。“支架”学习。教师一方面给学生以思想理论、观点方法、能力培养等学习指导，解决学习过程中的困难，帮助学生推进学用结合的产出学习过程；另一方面对产出学习组织评价，促成学生将掌握的思想内容、语言形式和话语结构应用于完成任务的产出学习中。积极支架学生的有效学习过程，帮助学生解决那些没有教师帮助便无法解决的学习问题、完成那些没有教师帮助便无法完成的学习任务、实现那些没有教师帮助便无法实现的学习目标。

3.“评价”。“引领”学习。教师与学生协商并确定相关评价指标、评价方法、评价工具等，全面考察产出过程、评价产出效果、考察产出能力，发挥评价对学习的杠杆作用和反拨效应，以评促学，推进产出学习走向深入、有效实现产出目标，同时为教师改进和完善下一步教学活动提供参考。

二、产出导向法在“婺文化英语”教学中的应用

“婺文化英语”是校本“大学英语中国文化”课程，以美丽河山、哲学思想、科学技术、学术教育、货币经济、诗歌文学、语言文字、民俗风情、戏曲艺术、传统饮食10个主题为学程，每个主题包括民族传统文化和八婺特色文化两部分，以混合式在线开放课程为教学平台，以系列社会实践场所（基地）为教学依托，以文化育人与英语应用能力培养为教学目标。

《戏曲艺术》主题单元教学贯彻学习中心说、学用一体说和全人教育说（关键能力说）教学理念，遵循“驱动、促成、评价”教学流程，发挥教师“设计”“支架”和“引领”学习的中介作用，积极探索“产出导向法”在“大学英语中国文化”课程教学中的有效实践。

（一）驱动

驱动环节是产出导向法应用于《戏曲艺术》主题单元教学的基础，教师利用课堂教学时间系统设计《戏曲艺术》主题单元学习，帮助学生明确为什么学、学什么、怎么学、学到什么程度，激发学习欲望，开展课堂与网络结合、线上线下互补、交替和组合的混合式学习。

1.介绍学习背景。教师简要介绍学习背景，包括京剧和婺剧在民族文化和地方文化中的重要地位，京剧和婺剧走向世界的必要性，京劇和婺剧传承和传播所面临的困难，以及大学英语教学促进京剧和婺剧国际传播的担当等。

2.明确学习目标。教师明确学习目标，包括语言能力目标和文化育人目标。语言能力目标包括：（1）京剧和婺剧表演艺术手法、舞台角色、唱腔分类、脸谱分类、伴奏乐器、舞台道具等相关术语及基本的英语表达。（2）京剧和婺剧的历史沿革、主要流派、代表剧目、社会影响（国际传播）等英语介绍。文化育人目标包括：（1）京剧和婺剧基本知识的掌握和文化价值的认知，增强戏曲文化认同和自信。（2）增强和发展京剧和婺剧传承和传播意识、能力和行为。

3.设计学习任务。设计具有潜在交际价值的任务、激发学生学习的积极性是产出导向法的起点。教师再次根据学习目标，设计3个具有一定高阶性、创新性和挑战度的自主学习和协作学习任务。自主学习任务一：在线观看《民族戏曲精华——京剧》和《地方戏曲特色——婺剧》2个教学视频、参与互动话题讨论、完成单元测试。自主学习任务二：完成行当、高腔等15个京剧和婺剧表演术语的英文表达和篇幅为200个汉字左右、有关中国戏曲发展的中译英。自主学习任务三：撰写1篇180字左右、题为“婺剧走进大学校园”的说明文，内容包括婺剧走进大学校园的重要性和婺剧走进大学校园的可行方式；协作学习任务是根据系列图片或照片组合，设计一段介绍婺剧传统剧目的英文对话，或根据图片、照片、实物等用英语现场推介婺剧。

4.创设（利用）学习场景。教师要求学生一方面根据不同的自主学习任务要求，有机利用在线开放课程平台、传统纸质教材、蓝墨云班课、移动端智慧学习系统等学习场景，有效开展自主式、交互式学习，完成自主学习任务；另一方面根据协作学习任务的实际需求，充分发挥“婺文化英语”课程建设的婺文化译播研究中心文创工作室或戏曲博物馆（社会实践场所）等优势，与教师共同创设有助于拓展学习时空、开展学习活动、完成学习任务、实现学习目标的学习场景，有效开展项目式、体验式学习。

5.确定学习评价。教师改变将学期纸质考试成绩作为衡量学生学习和能力发展重要甚至唯一标志的传统做法，与学生协商并确定多元评价方式，具体包括思想内容、语言形式、话语结构等评价指标，计算机评价、自我评价、同伴评价、教师评价等评价形式，以及学习时长、学习笔记、学习作品、学习报告等多样化评价工具，发挥学习评价对学习态度、内容、方法、进度、顺序、深度以及广度等产生的重要杠杆作用，导引学生完成学习任务，实现学习目标［3］。

（二）促成

促成环节是贯彻用中学、学中用、学用一体最重要的一环，是产出导向法应用于《戏曲艺术》主题单元教学的核心。学生在随后的2周时间里，有序开展输出驱动、输入促成的自主和协作学习，开展评学结合、以评促学的学习评价。在此环节，教师践行学用一体说教学理念，发挥促进学生语言能力形成和发展过程中不可或缺的重要“他者”的“支架”作用，促成学生利用学习场景、选择学习内容、设计学习方法、开展自主学习和协作，生成输入性学习与输出性应用的产出效果。

1.在线学习。学生依托在线开放课程平台进行个性化在线学习，完成自主学习任务一，即在线（多次）观看时长分别为12～15分钟的教学视频，进行听力训练，掌握知识信息，记录学习笔记；在互动讨论区积极参与“家乡的特色戏剧”“年轻人与传统戏剧”等两个话题的讨论，用英语陈述和交流文化观点；根据教学视频的重要知识信息，完成由10个客观题组成的单元学习测试。在线学习促成学生掌握、拓展、内化戏曲文化知识，感悟戏曲文化价值，培养自主学习能力。教师根据计算机系统实时显示的学生在线学习进度和累计时长，对学生在线学习进行部分或个体提醒和督促，为话题讨论提供文化观点、知识要点、语言表达等方面的学习反馈。

2.自主学习。学生自主开展交替和组合的混合式学习，完成自主学习任务二和三，即从在线开放课程平台的配套教学视频、电子课件和资源，以及纸质教材中获取戏曲表演艺术的相关知识信息，用英语表达行当、高腔、响板等15个戏曲表演术语。应用戏曲表演术语及其他术语的英语表达，完成“中国戏曲发展”部分内容的中译英，力求适当应用翻译策略技巧、语言表达通顺、语法结构正确。自主学习驱动学生多看、多读、多练，通过写、译等输出形式，生成语言能力、话语结构能力和思辨能力。

教师利用蓝墨云班课和每周三下午固定的时长3个小时的Office Hour，就表演术语英语表达的正确性，中英基本句型结构的差异和中译英的增减、重复、语态变换等基本策略的应用，说明文应包含的引言、主体、结语三个部分的篇章布局婺剧走进大学校园的重要性和婺剧走进大学校园的可行方式，有针对性地为学生提供学习指导，解答学习疑惑。

3.协作学习。学生根据自愿组合为主、教师调节为辅的原则，组建4～5人一组的学习小组，共计8个学习小组，明确角色和任务分工，商定学习规划，开展项目式、体验式学习，完成协作学习任务。协作学习采取常见的“共学式”和“小组成绩分享”的形式，激励学生通力合作，将所习得的戏曲文化观点、知识信息要点、英语表达技能、文化传播策略等有机整合、迁移、应用于仿真或真实的社会情境中，用英语推介婺剧的文化体验之中，现场摄制并后期完善一个时长为8～10分钟、具有自主知识产权的视频作品。协作学习促成学生发展合作能力、文化能力和创新能力，讲好中国故事。

制作视频作品是促成环节的重要特色，旨在帮助学生在知识与实践相互作用的亲历践行中，完善认知结构，培养和发展自身解决实际问题的能力，有效体验和传播戏曲文化。

（三）评价

评价环节是促成环节的有机组成部分，学生边评边学、边学边评，是《戏曲艺术》主题单元“驱动、促成、评价”教学流程的升华。学生在线学习、自主学习和协作学习2周后返回课堂，进行时长2课时的见面课学习评价。见面课学习评价既考核动态性产出过程，又评价生成性产出效果，也考查学习能力发展，评价成绩学期结束时折算成形成性评价成绩（占课程学期成绩的50%）。在此环节，教师通过确定多元评价指标及内涵的引领，彰显全人教育說（关键能力说）教学理念，引导学生有的放矢地完成系列学习任务，取得润物无声的育人效果，升华文化育人与英语应用能力培养。

1.在线学习评价。学生在线观看教学视频的进度和累计时长以及完成单元测试等在线学习由计算机系统自动评价，生成在线学习成绩，学期结束时折算成形成性评价在线学习成绩（占形成性评价成绩的10%）。评价时，教师根据计算机系统显示的单元测试错误分布和数据分析，与学生一起分析和讨论京剧和婺剧重要知识点掌握的不足；针对话题讨论英语表达中的共性错误进行集体反馈，对那些文化观点新颖、陈述逻辑严谨、语言表达正确的话题讨论文本进行截屏展示；对不参与话题讨论或参与话题讨论敷衍了事的学生进行督促和批评。

2.自主学习评价。自主学习评价以协作学习小组为单位进行，同伴互评为主、自我评价为辅（同伴互评成绩占60%，自我评价成绩占40%）。首先，学习小组成员每人用2分钟左右的时间依次用英语在组内陈述学习过程、提供学习笔记或截屏等学习佐证、共享学习体会和感悟，填写自主学习自我评价表，评定成绩。其次，学习小组成员利用大约30分钟的时间，根据教师提供的参考答案，对小组成员的自主学习任务二（表演术语英语表达和段落中译英）进行互评打分，对自主学习任务三（说明文写作）进行同伴评改反馈，独立填写自主学习同伴互评表，教师参与、引导同伴互评顺利开展，解答同伴互评过程中出现的问题。最后，教师对自主学习评价进行点评和总结，收回自主学习自我评价表、自主学习同伴互评表和自主学习任务三。

自主学习评价后，教师统计记录评价成绩，学期结束时折算成形成性评价自主学习成绩（占形成性评价成绩的40%）。对自主学习任务三进一步评改反馈，以便学生修改和完善，对文化观点创新、篇章结构完整、语言表达正确的习作在蓝墨云班课展示。

3.协作学习评价。协作学习评价采取教师评价为主、组间互评为辅的原则（教师评价成绩占60%，组间评价成绩占40%）。评价前，学习小组的视频作品在蓝墨云班课展示，以便相互学习和借鉴。评价时，教师首先随机指定学习小组某一成员就角色职责分工、学习过程、视频制作、收获感悟、改进建议等用英语进行3分钟左右的陈述，回答教师提出的相关问题。随机指定学习小组陈述人员，旨在驱动学习小组所有成员积极参与协作学习过程。其次邀请学习小组组长就学习小组的协作学习陈述，就协作学习视频作品思想价值的引领性、文化主题的思辨性、内容结构的完整性、语言表达的正确性、技术应用的得体性、文化传播的创新性等评价指标和栏目对小组协作学习进行组间评价，分别填写协作学习组间评价表和协作学习教师评价表，评定成绩。再次与学习小组组长一起评选一件最佳视频作品，以此作为课程后续学习的“新的意义制造资源”，即支持课程教学和学习过程的新的学习资源。最后对学习小组的视频作品就评价指标和栏目进行点评，为后续文化主题单元协作学习作品的制作提出改进建议，收回协作学习组间评价表。协作学习评价后，教师统计记录评价成绩，学期结束时折算成形成性评价协作学习成绩（占形成性评价成绩的50%）。

（四）教学反思

产出导向法以产出为导向、以“学用一体”为过程、以全人教育说（关键能力说）为目标，解决的核心问题是学什么、怎么学、学得如何。基于“婺文化英语”课程的《戏曲艺术》主题单元教学的产出导向法应用实践发现，任务设计的科学性、教师“支架”的保障性、学习评价的严肃性是实施“驱动、促成、评价”教学流程的关键。

1.任务设计的科学性。学习任务是实现学习目标的保障，是设计学习场景的依据，是“产出导向法”的起点，也是难点。为驱动有效学习的发生，学习任务设计首先要体现“输出驱动—输入促成”的基本原则，做到输入性学习与输出性应用在学习任务中显性和隐性的结合，消弭输入与输出之间的时间差，使学习任务成为产出和交际能力培养的转换器；其次，学习任务设计应充分考虑学生“用英语做事的复杂程度不同”，在体现高阶性、创新性和挑战度的前提下，呈现层次性和多样性，保障每个学生都有事可做；再次，学习任务设计应考虑内容、过程、评价等方面具体明确、可操作性，避免笼统和模棱两可，促进学生有的放矢地开展学习，完成学习任务。学习任务设计还应当考虑数量的适度性，数量过少，有效培养产出难以实现；数量过多，学生会疲于应付，难以取得理想的学习效果。

2.教师“支架”的保障性。在“促成”环节，教师有效“支架”学习是一个难点。教师“支架”包括情感支架、智力支架、学术支架、个体支架和集体支架等。“支架”搭建的适度性是教师有效发挥中介作用的关键，教师“支架”学习可能出现不足。为此，教师一方面要积极发挥“支架”学习的主动性，充分利用学习平台和智慧系统，及时给学习以智力、学术、集体等“支架”，帮助学生调节和推进学习进程，培养和发展学生思考分析和解决实际问题的能力；另一方面更要有教书育人的担当，积极创造面对面交流的条件，为有效搭建个体和情感等“支架”提供保障。

3.学习评价的严肃性。学习评价并非是课程学习的终结产品，而是课程学习过程的有机组成部分。学习评价应彰显其严肃性，教师充分发挥“引领”评价的中介作用，除严格按照设定的评价指标和栏目不断创新评价形式和工具之外，更要杜绝在学习评价过程中，尤其是同伴互评过程中的“相互关照”、走过场、敷衍了事等现象。

结语

作为具有中国特色的外语教学理论体系，产出导向法为大学英语课程创新教学实践提供了重要的理论依据和实践框架，产出导向法教学已经显现初步成效。本研究发挥“婺文化英语”课程以中华文化为教学内容、以混合式在线开放课程为教学平台、以社会实践应用场所（基地）为依托等优势，将学习中心说、学用一体说和全人教育说（关键能力说）教学理念有机贯彻和践行于“驱动、促成、评价”教学流程，探索学习任务驱动学习、输入输出促成学习、评学结合升华学习的有效教学实践，帮助学生培养自主学习能力、英语语言能力、文化传播能力，为大学英语课程深入探索工具性和人文性结合的产出导向法教学实践提供启示和借鉴。

參考文献

［1］文秋芳.构建“产出导向法”理论体系［J］.外语教学与研究，2015，47（4）：547-558.2018（1）：3-11.

［2］张文娟.基于“产出导向法”的大学英语课堂教学实践［J］.外语与外语教学，2016（2）：106-114.

［3］何克抗.深度学习：网络时代学习方式的变革［J］.教育研究，2018，39（5）：111-115.

Application of “Production-oriented Approach” in Teaching College English Readings in Chinese Culture： Based on Theme Teaching of Wu Culture in English

XU Yu-shu

（Foreign Languages Department， Shanghai University of Finance and Economics Zhejiang College， Jinhua， Zhejiang 321013， China）

Abstract： Being the featured theoretical system for Chinese foreign language teaching， “production-oriented approach” bears the teaching ideologies of “learning-centered principle” “learning-using integrated principle” and “whole-person education principle”， and practices the teaching process of “motivating， enabling and assessing”， providing both theoretical foundation and practice framework for college English curriculum teaching. The study tried to apply “production-oriented approach” into the cultural theme teaching of “opera art” in Wu Culture in English， exploring into an effective teaching practice of learning tasks motivating learning， input and output enabling learning， and assessing and learning upgrading learning.

Key words：teaching of  college English readings in Chinese culture; Wu Culture in English;  production-oriented approach; application stud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