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风云 常李艳

摘 要：元宇宙技术是建立在高清仿真技术、虚拟现实技术、数据交互技术、情感沉浸技术和万维物联技术基础上的复合场景再现技术。元宇宙技术能够解决高校思想政治教育领域中存在的“教育目标和教育方式”的悖反问题、教育“主体性和主导性博弈”的困局问题、教育“成绩评价体系”的科学化问题。运用元宇宙技术推动思想政治教育传统优势同信息技术高度融合、增强思想政治教育的时代感和吸引力，必须加强元宇宙技术助推高校思想政治教育的政策研究，加强元宇宙促进高校思想政治教育安全体系建设，加强元宇宙提升高校思想政治教育的法理保障，加快元宇宙推进高校思想政治教育的智能化运用。

关键词：元宇宙技术；高校思政；区块链技术；智慧思政

中图分类号：G41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002-7408（2023）03-0125-05

基金项目：江苏高校哲学社会科学研究项目“独立学院‘大思政育人体系建构研究——以外国语学院为例”（2020SJB1123）。

作者简介：钟风云（1982—），女，江西宜春人，南京大学金陵学院讲师，研究方向：思想政治教育；常李艳（1975—），女，河南济源人，南京大学金陵学院副教授，博士，研究方向：信息分析、信息评价。

元宇宙技术（metaverse）是21世纪初期发展起来的基于高清仿真技术、虚拟现实技术、数据交互技术、情感沉浸技术和万维物联技术的复合场景再现技术，代表着第四次科技革命浪潮的前沿水平。元宇宙技术以大数据技术、云算法技术、区块链技术和人工智能技术为底层支撑，追求现实世界和“虚拟世界”的情景转换和信息交流，构建了超越物理世界的更加真切和充满挑战的“元态宇宙”。在元宇宙世界里，现实世界的身份认证、情感交流、人际关系、文明对话、文化碰撞、素质教育等都被赋予了全新的价值和内涵。在科学技术快速发展的今天，探讨元宇宙技术影响高校思想政治教育的样态和方式、探索元宇宙场景下大学生思想政治素质的提升路径，具有重要的理论价值和现实意义。

一、元宇宙技术对高校思想政治教育的影响

高校思想政治教育既是一项思想性的引导活动，具有元宇宙环境下“启发式互动”的基本特征；又是一项精神性的提升活动，具有元宇宙环境下“沉浸式体验”的基本样态；更是一项政治理念的强化活动，具有元宇宙条件下“场景转换”的基本特点。近年来，伴随着元宇宙技术的深度演化，高校思想政治教育模式和方法、思想政治教育工作和学科建设均在不同程度上受到该技术的影响，具体表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1.元宇宙技术对高校思想政治教育模式的影响。传统的高校思想政治教育模式建立在说教灌输基础之上，尽管“面对面”的思政模式和“道德灌输”在一定程度上起到了正向指引作用，促進了大学生思想道德素质的养成和政治敏锐性的提升，但是“自上而下”的口头说教和高强度道德灌输往往难以达成高校思想政治教育的长远目标。在传统思政模式下，受教育者往往因缺少观念表达自在机制，不会产生“平等交流”的情感体验，更不可能真实表达自己的想法。在“心门”相对封闭的境遇下，大学生思想政治素质的提高受到了很大影响。在道德灌输下，大学生只能接受教师的讲解或者“单向度”的理论“输出”，缺少真实世界的情感互动和沉浸式的深度体验，很容易产生枯燥乏味感，甚至导致厌学的心态。而建立在虚拟现实技术（VR）和增强现实技术（AR）上的元宇宙技术能够将思想政治教育系统接入到一个三维或者多维空间中，创设高校思想政治教育的多元动态场景，提升大学生的情感体验，大幅降低单纯说教灌输的负面效应。事实上，部分高校利用元宇宙技术建设的“红色文化虚拟体验馆”“社会交往VR体验馆”“爱国主义教育体验馆”和“革命文物宣传体验馆”等，就是利用现代科学技术提升高校思想政治教育效能的初步尝试，起到了传统思政模式无法达到的教育效果。

2.元宇宙技术对高校思想政治教育方法的影响。方法是实现目的的手段。传统高校思想政治教育主要通过课堂教学、课程体系、多媒体手段依赖高校思想政治教育权威力量得以实现。高校思想政治教育课堂教学展示了合群性文化和“交往式”教育的恒久魅力，课程体系具有特定的历史惯性，多媒体手段作为古典互联网技术和大数据技术之上的思政教育辅助手段，具有清晰明了、讲解直观和资料共享的优势，权威力量作为高校行政管理力量和高校思政师资力量综合形成的“融合力”，为高校思想政治教育顺利进行提供外在保障。但是，这些教育途径均缺乏多元动感体验和现实交流场景。近年来，快速发展起来的元宇宙技术可以利用分级区块链技术将上述四大系统整合到一个数据模块之中，大学生可以借助各种外围辅助设备（电脑控制设备、终端增强设备、大型频现设备、手柄自我控制器、三维或者多维信号输入设备等），体验“学生角色到教师角色”“被教育者角色到管理者角色”“校园角色到社会角色”“道德角色到政治角色”等角色转换，进而达到寓教于中的效果。与此同时，由于元宇宙技术排除了角色转换的“不公平性”和“中心化模式”，使得大学生的“主人翁”意识、爱国主义情操、团队意识等得到快速升华，从而有效提升了大学生的思想政治素质和道德修养水平。

3.元宇宙技术对高校思想政治教育学科建设的影响。长期以来，高校思想政治教育一直是在马克思主义理论课和思想品德课双轨并行的轨道上向前发展的。一方面通过马克思主义原理课夯实大学生的知识根基，另一方面通过思想品德课提升大学生的道德修养水平。但是，近年来伴随着大数据技术、区块链技术和元宇宙技术的发展，高校思想政治教育的课程体系、教材结构、学科目标、教学大纲、实践锻炼规划和课程考试方式等均发生了较大变化，与此相适应高校思想政治教育学科建设也受到了一定影响。一是元宇宙技术对高校思想政治教育学科规划产生了影响。传统的高校思想政治教育学科发展存在着理论和实践相互脱节的现象，这一弊端不仅限制了学科规划的基本内容和未来走向，而且助长了教育功利主义和评价形式主义。特别是在科学技术快速发展的今天，如果不能“因事而化、因时而进、因势而新”，那么高校思想政治教育的效果将会受到很大影响。而元宇宙技术将虚拟世界和真实思想政治教育场景进行对接，实现了知识传授和课堂教学的近距离结合、道德教育和内在心理体验的深度融合，极大提高了高校思想政治教育学科的趣味性和亲和力。二是元宇宙技术对高校思想政治教育学科评估产生了影响。传统的高校思想政治教育学科评估过于重视逻辑路径，缺乏对教育对象“公开意念表达”和专家意见“客观赋权”的有效关注。在这一前提下建立起来的各项量化指标体系一定程度上存在着重视课堂评估忽视“外在思政场景评价”的问题。而建立在场景回溯技术和多维模拟技术基础上的元宇宙技术则能够将外在思想政治教育效果内在化，提高思想政治教育学科评估的准确度和公信力。

4.元宇宙技术对高校思想政治教育工作的影响。高校是思想政治教育的“主阵地”和“桥头堡”，传统意义上的高校思想政治教育工作普遍存在着过度行政化和缺乏个性关注的弊端。在此背景下，高校辅导员的苦口婆心和谆谆教诲、加入党组织的政治激励、各类奖学金的物质性刺激、学生会系统的加分褒揚、学校行政系统的名誉奖励等，都成为高校思想政治教育的重要手段。然而，彼此分割、缺乏内在关联的思政教育系统往往会造成大学生道德素质的“急功近利取向”和政治修养的“浅层化趋势”。而建立在系统整合技术（SI）基础上的元宇宙技术则能够实现高校思想政治教育工作的全景化和实时化。一方面，元宇宙技术将大学生知识汲取系统和道德演化系统进行了整合，实现了知识习得、道德提升和价值优化的“三全其美”；另一方面，元宇宙技术将高校思想政治教育领域的所有主体纳入统一平台，客观上实现了“教育者和被教育者”的功能转换，大大提高了思想政治教育的实践效果。

二、元宇宙技术在高校思想政治教育领域应用的可行性

将元宇宙技术应用到高校思想政治教育领域必须具备三个前提。一是有着足够容量和运行速度的元宇宙服务器，该服务器能够将思想政治教育资源链、思想政治教育学习链和思想政治教育管理链融为一体，能够在公共平台上开放式运作；二是必须引进一批能够对元宇宙服务器进行定期维护和安全保障的专业化人才队伍；三是政府相关部门在该领域要有实质性的财政投入和政策支持。只有具备上述三个前提，建立在虚拟现实技术、场景再现技术、多维空间展示技术和情感沉浸技术基础上的元宇宙技术才能与高校思想政治教育实践密切结合，进而有效推动大学生思想政治素质的提高和良好品德的养成。

1.元宇宙技术能够解决高校思想政治教育领域中存在的“教育目标和教育方式”的悖反问题。高校思想政治教育是由教育主体和教育客体之间、教育决策部门和教育执行部门之间、校内教育资源和外在环境资源之间、不同级别高等教育载体之间、定性教育评价系统和定量教育评价系统之间相互作用、相互制约、相互融合而形成的知识汲取和道德提升系统，旨在通过上述系统的有效运作实现“立德树人”根本目标，大多采用传统互联网技术和多媒体技术，借由平面图像技术和版式视频技术加以实现。但是，传统思想政治教育方式达致教育目标的有效性受限。伴随着人工智能技术和5G通讯技术的发展，人类可以通过数字孪生技术和多元区块链技术随机生成丰富多彩且不机械重复的“教育场景”。在元宇宙技术下，所有的思想政治教育元素都可以还原成教育目标的特定实现形式，而且这些“场景”摆脱了人工脚本的限制，实现了参与式的自由体验和随时随地的智能创造，进而使高校思想政治教育的知识目标和伦理目的在潜移默化中得以“深度沉淀”和“自动形成”。正如斯滕贝尔所说：“元宇宙技术能够解决网络形式和教育主体的知识存量问题、智能合约能够解决课前准备和课后学习的脱节问题、激励机制能够解决教学主体的兴趣和教学收获大小的均衡横配置问题。”［1］可以说，高校思想政治教育的人本发展目标、素质目标、政治修养目标、价值提升目标、兴趣培养目标和心理锻炼目标都可以在元宇宙环境下达成，而突破时空界限的沉浸体验技术也进一步夯实了“为谁培养人、培养什么样的人、如何培养人”的思政目标。

2.元宇宙技术有助于解决高校思想政治教育“主体性和主导性博弈”的困局问题。长期以来，我国高校思想政治教育始终坚持“以学生为主体、以教师为主导”的总体战略。在此背景下，高校大学生被动接受思政教育，教育主体的学习积极性和主动性受到很大影响。特别是在教师处于评价等级“供给者”的背景下，学生的“学习主体性地位”完全淹没在“教师主导型”机制之中。传统的计算机技术和互联网技术只是为思想政治教育提供了浅层指导手段，起到了工具性教育辅助作用，并没有改变高校思想政治教育领域长期存在的“主体性和主导性博弈”的问题。为此，高校可以引入元宇宙技术提升高校思想政治教育的实践效能。比如，利用“五感技术”嵌入的元宇宙思政场景技术克服传统思想政治教育的诸多弊端，实现学生主体性地位的真实展现和教师指导性地位的根本转变。一方面，仿真交互技术（XR）实现了视觉、听觉、嗅觉、触觉和知觉的集成展示和逼真再现，从而将思想政治教育场景模拟成“亲临其境”的样态。大学生可以充分发挥自身的教育主体功能，体验在虚拟世界中被教育的真切感受。另一方面，基于无线网络的5G技术又能够将虚拟世界的“教育主体”还原到现实世界中来，并深度交流虚拟场景下的教育心得。在这种交互技术的协助下，大学生的思想道德素质和政治素质得到快速提高。

3.元宇宙技术有助于解决高校思想政治教育“成绩评价体系”的科学化问题。长期以来，我国高校思想政治教育成绩评价体系普遍存在过度强调终结性评价而忽视过程性评价、过分注重课堂评价而忽视课堂外评价、过度重视静态评价而忽视动态评价、过分注重整体性评价而忽视个体性评价、过分看重单一课程的评价而忽视多元化交互评价等问题。一方面，各种视频作业、图片作业、文字作业的评定存在“非标准化”倾向。现实中很多学生创作的个性校园文化宣传短视频、革命文化宣传微电影、党史宣传短片、校园风气宣传平台和各种思政直播平台并没有得到教师和相关高校管理部门的认可和客观评判，导致真正有实力和水平的大学生无法获得理想的思政课程评价成绩。另一方面，学生的成绩考核仍然没有脱离“分数决定论”的窠臼。而建立在量子计算技术基础之上的元宇宙技术则有望解决高校思想政治教育“成绩评价体系”的科学化问题。一是在元宇宙环境下，各级各类场景体验者的评价“点击率”均可以在量子层面上进行“加权”，从而较大程度上提高高校思想政治教育成绩的公平性和客观性。二是建立在复合算法之上的元宇宙技术能够将学生“堂考”成绩和“线考”成绩进行叠加，同时对于“线上”平时成绩进行“点击率计算”，从而较为客观地反映大学生接受思想政治教育的效率和水平。在此背景下，“自测”平台和“他测”平台的数据衔接问题、学生线上考试作弊问题得以解决，各种消极懒惰的机会行为受到全息记录和逆向追踪，从而建立起全天候监测的考核模式。总而言之，建立在边缘云计算和超级拓扑算法基础上的元宇宙技术，能够在一定程度上解决高校思想政治教育“成绩评价体系”的科学化问题。

三、元宇宙技术推动高校思想政治教育的对策思考

元宇宙技术中的区块加密技术可能存在着数据泄露的风险、身份交互技术可能存在着管理离散化风险、非同质化代币技术仍然存在着经营性投机风险、人工智能博弈场技术存在着不可预知的法理风险、超级物联网技术必然存在着基于数据流中断产生的交易時滞问题。尽管元宇宙技术存在诸多的负面效用，但是我们不能“因噎废食”，因为元宇宙技术是第四次科技革命浪潮中的顶尖技术。在科学技术飞速发展的今天，运用元宇宙技术推动思想政治教育工作传统优势同信息技术的高度融合、增强思想政治教育的时代感和吸引力是有效推进新时代网络思想政治教育的重要手段。

1.加强元宇宙技术助推高校思想政治教育的政策研究。在一级政策方面，要深刻领会并认真贯彻习近平在全国网络安全和信息化工作会议、在全国高校思想政治工作会议、在学校思想政治理论课教师座谈会上的重要讲话精神，全面谋划元宇宙技术在高校思想政治教育领域应用的宏观愿景和未来进展；在二级政策方面，要特别关注清华大学新媒体研究中心发布的《元宇宙发展研究报告（30版）》和中国区块链专业委员会发布的《2022中国元宇宙产业白皮书》等文件；在三级政策方面，要密切结合《北京市促进数字人产业创新发展行动计划（2022—2025年）》《上海市培育“元宇宙”新赛道行动方案（2022—2025年）》《重庆市渝北区元宇宙产业创新发展行动计划（2022—2024）》《浙江省未来产业先导区建设的指导意见》《山东省推动虚拟现实产业高质量发展三年行动计划（2022—2024年）》等重要文件。政策是行动的指南，而行动则是政策的实践形态。在国家大力支持新媒体技术推动高校思想政治教育实践的历史背景下，推动元宇宙技术在高校思政课教学、思政课考核评价、思政课社会实践和高校“课程思政”改革中的应用，精准领会国家元宇宙发展战略文件的核心精神和实践本质，具有重要的理论创新价值和极为深远的现实意义。

2.加强元宇宙促进高校思想政治教育安全体系建设。“元宇宙”是一个与移动互联网同级别的概念，因此必然面临着零信任条件下的密码泄露风险、最小授权机制下的数据滥用风险、隐私计算条件下的身份转移风险和经济增值属性背后的道德底线风险等。基于此，高校应加强元宇宙技术促进思想政治教育安全体系建设，努力做到：一是升级高校思政系统密码保护。要把拓扑技术、蚂蚁算法和数据集成技术综合起来加以运用，设置基于1028位的“嵌入式加密算法”①，以保证高校思想政治教育系统的良性运作和信息安全。二是加强元宇宙监督机制的建设，确保“虚实融合、去中心化交易、自由创造和社交协作”的常态化运作。元宇宙技术下的思想政治教育场景具有与现实世界平行、反作用于现实世界的特点。如果在元宇宙思政场景转换中肆意外溢个体经济数据和政治性身份数据，那么建立在区块链技术之上的“公钥”和“私钥”就会出现“数据冲突”。在此背景下元宇宙的思想政治教育功能将会受到很大制约。三是建立元宇宙场景预警机制。要建立分级防火墙机制以规避由于黑客攻击引起的场景“暂停”，特别注意非法嵌入底层数据库的“绿色木马”和“红头标志”，因为这两类程序可能修改元宇宙运作的底层数据，在极端情况下会导致各种不可预知的财产损失。同时，加大元宇宙安全保护人才的培养，因为没有“人”的智慧支撑，任何元宇宙场景都会因为各种“疏忽大意”而陷于被动甚至停滞，而由此引发的技术负效应必然大大制约高校思想政治教育的效果和未来发展。

3.加强元宇宙提升高校思想政治教育的法理保障。高校元宇宙思政场景下产生的数据一般包括高校思想政治教育课堂融媒体数据、教师信息数据、学生身份数据、课件资源数据、人文和社会环境数据、区块关联性数据、智能合约数据。所有这些数据都是以“比特”形态存留的高度保密思政数据，如果这些数据被外部主体恶意下载或者使用则会造成极为严重的后果。因此，国家应尽快建立“元宇宙法律体系”，保护本国思想政治教育系统元宇宙数据的“原生性”和“安全性”。加大元宇宙下的知识产权保护，推动元宇宙思政数据产权制度建设，为高校思想政治教育提供牢固的法理保障。对调用思政元宇宙数据的部门和个体设置不同算法的密码，在某些条件下采用“有偿服务”机制。这样不仅可以有效维护系统的安全运作，而且可以减轻普通大学生进入元宇宙场景的“入门费”压力，从而有序推动高校思想政治教育效果的提高和高素质人才的养成。

4.加快元宇宙推进高校思想政治教育的智能化运用。一是打破传统高校思想政治教育固定范式，推行元宇宙思政新模式。要利用“元宇宙思政”实现教育场景的随机转换、提倡教育者和被教育者地位的“互换”和平等对接、追求教育方式的动态性和灵活性、实现感性体验的瞬时化和不可复制性，以有效实现思想政治教育效果的最大化和深度化，大力提高大学生的思想道德水平和政治修养水平。二是加快6G通讯技术创新，推动高校思想政治教育环境“全息化”。教育家第斯多惠曾经指出：“人是这个宇宙中最为复杂的存在体，从严格意义上讲对人的教育并不是对人的动物本性的教育而是对人的第六感官的教育。”［2］第斯多惠所说的“第六感官”实际上就是今天全世界顶级物理学家潜心研究的“量子纠缠技术”。在人类还没有建立起基于6G技术的量子通信技术之前，仅仅依靠我们的五官很难真正体会思想政治教育的全息场景，因为对政治敏感性和政治灵魂的引导可能超出了人类现有的知识论范畴和理性认知范畴，进入“玄妙莫测”的量子对撞领域。而对大学生进行思想政治教育的时空要求、灵活性要求和弹性考评要求可能在元宇宙场景中得以顺畅实现，也就是说高度智能化的元宇宙技术将会对未来思想政治教育发挥不可替代的重要作用。

注释：

① 哈佛大学元宇宙研发中心的斯诺尔克教授（2022）指出：只有利用马斯克的超级星链技术才能实现1028位的嵌入式加密，传统的512位的加密技术已经不能适应新时代科技发展的需求。

参考文献：

［1］ ALTWARD S S.Openning reforming processing in modern educational transition in computating era which based on blochchain balance［J］.American Review， 2019，22（1）：120-128.

［2］ 第斯多惠. 德国教师的教育指南［M］.袁一安，译.北京：人民教育出版社，1990：21-22.

【责任编辑：未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