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利锋 王佳

［摘要］以区块链技术赋能产教融合创新，是推动职业教育高质量发展的重要方向。区块链技术基于自身的开放性、独立性、去中心化、安全性等特征和优势，为赋能产教融合创新创造了条件。基于区块链技术赋能产教融合的动因和优势分析，提出区块链技术嵌入产教融合的具体路径：搭建基于产教融合需求和实践特征的区块链信息平台，建立以高素质技术技能人才培养为目标的产教融合智能合约，构建充分适应区块链技术特征的产教融合治理和运作模式，健全产教融合学习成果记录和评价机制。

［关键词］区块链技术；产教融合；智能合约；多元治理

［作者简介］王利锋（1979- ），男，江苏苏州人，苏州经贸职业技术学院，副教授；王佳（1987- ），女，江苏苏州人，苏州经贸职业技术学院电商与物流学院副院长，副教授，博士。（江苏  苏州  215000）

［基金项目］本文系全国教育科学“十三五”规划2019年度教育部青年课题“‘人工智能+X的高技能人才培养模式与路径研究”的研究成果。（项目编号：ECA190482）

［中图分类号］G717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4-3985（2023）08-0054-06

区块链技术是近年来全球发展迅速、应用广泛的一项新兴信息技术，最初主要应用于金融、物流、能源、制造、零售等领域，但随着区块链技术的发展，其不断向教育领域延伸和融入。产教融合是我国职业教育发展的重要趋势，也是当前以及未来一段时期内我国职业教育现代化建设的主线。促进教育链、人才链与产业链、创新链有机衔接是我国职业教育产教融合的基本工作要求。面向深化产教融合的现实需要，加强区块链技术在产教融合领域中的应用，以赋能产教融合全面深化、快速推进。为促进区块链技术赋能职业教育产教融合创新，职业院校必须深刻认知区块链技术的特征，找准区块链切入产教融合的着力点，共同探索高素质复合型区块链技术技能人才培养之路，为职业教育体系可持续发展提供参考。

一、 区块链技术赋能职业教育产教融合创新的动因

（一） 政策动因：职业教育产教融合信息化、高质量发展的要求

区块链技术作为信息时代的一项重大技术创新，赋能职业教育产教融合创新发展，需要国家提供必要的政策指导和支持。2017年，国务院办公厅印发了《关于深化产教融合的若干意见》，提出要“打造信息服务平台，鼓励运用云计算、大数据等信息技术，建设市场化、专业化、开放共享的产教融合信息服务平台”。区块链是多智能终端之间进行信息记录、存储的数据机构，是现代信息技术与互联网结合的具体应用。职业教育产教融合本身具有多元主体共同参与、多主体间信息共享互通的特点，其与区块链技术的应用场景有高度的契合性。区块链技术赋能职业教育产教融合创新，既是产教融合信息化发展的政策要求，也是产教融合高质量发展的内在要求。2021年，中共中央办公厅、国务院办公厅印发了《关于推动现代职业教育高质量发展的意见》，在“完善产教融合办学体制”部分明确要求“优化职业教育供给结构，加快围绕国家重大战略，紧密对接产业升级和技术变革趋势，优先发展包括现代信息技术、人工智能等产业需要的一批新兴专业”。在“深化教育教学改革”部分，提出“推动现代信息技术与教育教学深度融合，建立健全实习实训、信息化、安全等国家职业教育标准”。区块链技术作为信息技术创新和应用的一项代表性技术，不仅在职业教育专业建设、实习实训、教学改革等方面有着广阔的应用前景，也在推动职业教育紧密对接产业升级和技术变革趋势、提高技术技能人才的信息化素养等方面有着积极的支撑作用。区块链技术赋能职业教育产教融合创新，顺应了我国职业教育产教融合信息化和高质量发展的政策要求。

（二） 内在动因：职业教育产教融合智能化、现代化发展的要求

新时代背景下，产教融合朝着智能化、现代化的方向发展。产教融合智能化是产业智能化在职业教育产教融合领域的具体表现。其中，产业智能化是指传统产业运用人工智能技术带来新的产出增量，实现全产业链的提质增效。现阶段，我国的产业智能化主要以金融、汽车、物流、医疗、教育等行业为代表，并逐渐向全产业链延伸。未来随着新一代信息技术的规模化推广和应用，大部分产业体系都将向智能化、信息化转型。区块链技术作为新一代信息技术领域的重大创新，赋能产教融合创新，要求职业教育面向产业智能化发展方向，及时探索、研究新信息技术在办学和育人工作中的应用，保持产教融合的先进性和生命力。通过区块链技术推动产教融合从合作办学、资源整合、信息共享、人才流动到教育教学、人才培养等全环节走向现代化，从根本上提高职业教育产教融合实践水平和质量，为我国经济社会现代化建设提供强有力的技术支撑和人才支撑。

（三） 外在动因：职业教育产教融合社会化、透明化运作的要求

以校企合作为核心的产教融合，是职业教育办学和育人社会化最集中、最鲜明的体现。职业教育产教融合的社会化，一是要求与职业教育办学直接相关的政府、学校、行业、企业等多元主体共同参与、协同联动。二是要求职业教育构建与多元主体协同联动相适应的治理体系。区块链技术赋能职业教育产教融合创新：一方面，可以凭借区块链分布式记账、时间戳等技术特点，实现信息在不同主体间高效、准确、不可更改地进行传输和共享，从而提高各主体在信息交流和应用上的效率，并显著降低多元主体信息交流中出错的可能性；另一方面，可以依托区块链的开放性、去中心化等技术特点，帮助政府、学校、行业、企业等多元主体共同打破产教融合中企业参与度不高、表达意见无法落实的现实困境，构建真正意义上的现代化多元共治治理体系。此外，可利用区块链技术使职业教育产教融合运作透明化。职业教育产教融合各类信息透明，社会各界才能充分认识产教融合的价值和意义，才能信任各参与主体的决策和行为并给予支持。區块链技术支持下的信息上传、传播和共享，具有高度的透明性和极强的不可篡改性，这恰恰符合职业教育产教融合透明化运作的要求。

二、区块链技术赋能职业教育产教融合创新的优势

（一） 开放性：促进职业教育产教融合信息资源共享

区块链技术具有较强的开放性特点，除了参与交易的主体私有信息被加密外，平台的其他信息数据可对公众开放，以此促进职业教育产教融合信息资源共享。

一方面，促进产教融合办学信息的共享。将区块链技术应用于校企共同搭建的信息共享平台，既可以通过加密手段保障特定信息的安全，又可以通过数据自由上传和实时公开，实现各方主体间信息快速共享。就后者而言，依托区域性的职业教育联盟信息平台或产教融合信息平台，利用区块链技术进行信息的上传和存储，可以由区域内所有具备资格的注册主体随时发布人才需求和供给信息，所有信息高度透明，极大地促进职业教育产教融合过程中供需匹配的精准度。

另一方面，促进职业教育产教融合教学资源信息共享。产教融合过程中，职业学校与行业企业联合开展人才培养，既有共同开发数字化教学资源的需求，也有共享教学和培训资源的要求。通过搭建以区块链为基础结构的教学资源共享平台，能够充分发挥区块链技术高开放性和安全性的优势，不仅可以促进多元主体开发的教学资源实时共享，还可以促进教学资源在不同主体间的传播，发挥出产教融合教学资源共建共享的最大效能。

（二） 去中心化：推动职业教育产教融合多元治理

去中心化是区块链技术的显著特征，主要表现为区块链技术没有中心管制，不依赖第三方主体，而是依托分布式核算系统和存储单元，使区块链的各个节点实现了信息的自我验证、传递和管理。

一方面，借助区块链技术，为职业教育产教融合建立扁平化的组织结构。组织结构是治理体系的核心构成要素，科学合理的组织结构是组织实现善治的重要基础。职业教育产教融合是由多元主体共同参与的，而多元主体联合构成的组织，在治理过程中常常出现多头领导、层次复杂、相互缺乏沟通、信息孤岛、组织效率低下等不良现象，造成组织治理失灵，无法达成组织目标。区块链有着一种分布式数据结构，借助分布式的核算和存储，链接各区块的节点可以实现信息的自我管理。在职业教育产教融合多元治理体系建设中，加强融入区块链技术，能够有效规避传统多主体组织架构的缺陷，建立管理幅度更大、管理层级更少、决策流程更短的扁平化组织结构，提升产教融合的治理效率。

另一方面，区块链技术为完善职业教育产教融合多元治理机制提供了支持。区块链技术之所以能够实现去中心化治理，根本就在于区块链是依靠各节点共同认可的智能合约来进行交易管理。职业教育产教融合治理可以充分利用智能合约的特点，在政府、学校、行业、企业等多元主体间达成共识，共同建立各方主体都认可的智能合约，通过智能合约进行自动化管理。这种治理机制将彻底改变产教融合治理中单一主体的管理模式，真正做到将各方参与主体都纳入决策中心，在一定规则的约束下共同行使产教融合的治理权，建立适应多元共治需要的多中心治理机制。

（三） 安全性：确保产教融合学习成果认证公开透明

区块链基于分布式数据结构，完全不依赖中心节点，使所有数据都完整地存储在互联网无数个节点数据库里，任意一个或多个节点数据丢失，基本不会导致数据丢失。不仅如此，区块链技术还设置特殊的数据保护方式，避免人为操控、修改网络数据的可能性。依靠区块链技术存储数据的高安全性，可以确保职业教育产教融合学习成果认证公开透明。

一方面，通过融入区块链技术，确保产教融合学习成果认证过程公开透明。利用区块链分布式存储数据、多节点数据实时共享且具有不可更改的特性，全面采集产教融合学习成果认证过程的相关信息，形成认证过程的影像、音频、图片等数据信息，上传至区块链系统。一旦相关数据信息上传完成，就形成不可更改、高度透明、完全公开的数据链，由此保证产教融合学习成果认证过程公正透明。

另一方面，区块链技术的应用，确保产教融合学习成果认证结果公开透明。依靠区块链技术数据存储多中心、数据即时记录以及数据不可篡改的特性，可以从技术层面完全杜绝学生学习成果认证结果数据被篡改的可能性，极大地减少产教融合教学实践中的舞弊行为，确保产教融合学习成果认证结果公开透明。

（四）独立性：完善产教融合实践中的信任机制及利益分配机制

区块链技术赋能职业教育产教融合创新，利用区块链系统内基于智能合约自动交易的特性，完善产教融合实践中的信任机制及利益分配机制，为产教融合的健康发展提供动力支撑。

一方面，要推动职业教育产教融合走向深入，应建立并完善产教融合实践中的信任机制。借助区块链技术，可以很好地完成这一重要任务。产教融合实践中，各方主体签订的合同信息可以记录在区块链中，而区块链中所使用的时间戳技术，能够保证区块数据在时间层面的可追溯性和内容层面的真实性，并且相关合作交易行为的发生，既不依赖任何第三方，也不需要任何人为的干预。这就决定了产教融合各方参与主体的行为在很大程度上既具有公开性也具有可追溯性，由此增强产教融合参与主体间的信任。

另一方面，在建立信任机制的基础上，还要通过借助区块链技术，构建产教融合的利益分配机制。在产教融合实践中引入区块链技术，可以从两个方面破解利益分配机制构建的难题：第一，区块链中的交易是基于完全独立的智能合约来完成的，那么在产教融合实践中，只要在区块链中建立各方参与主体都认可和接受的智能合约，就可以实现在没有人为干预的情况下，区块链自动向各节点分配利益，从而大大减少产教融合实践中利益分配上的矛盾纠纷。第二，区块链技术为产教融合各方参与主体提供了充足且坚实的信息支撑，建立了合作关系的各方主体可采用共同拟定智能合约的方式，来代替主体间通过谈判、沟通以确定合同条款的传统合同制治理方式。与传统利益分配机制構建相比，这显然是一种更经济也更高效的利益分配方式。

三、区块链技术赋能职业教育产教融合创新的具体路径

（一） 搭建基于产教融合需求和实践特征的区块链信息平台

区块链技术是依托于多方集成信息平台的分布式运作模式。因此，区块链技术赋能职业教育产教融合创新，在实践层面要搭建基于产教融合需求和实践特征的区块链信息平台，以替代传统产教融合信息平台，实现产教融合信息平台底层构架和数据结构的全面升级。

一方面，组织技术力量，搭建区块链信息平台。第一，可以由政府主导，采用政府购买服务的方式，委托第三方科技企业，在充分调研产教融合需求和实践特征的基础上，搭建综合性、区域性的产教融合区块链信息服务平台。由教育行政部门进行宣传推广，鼓励有共同产业链、人才链利益基础的职业学校、行业组织和企业注册“入驻”区块链信息服务平台，成为区块链的节点。第二，可以由参与产教融合的职业学校或者企业主导，根据校企双方联合办学、人才培养的现实需要，委托第三方科技企业开发符合校企双方合作要求的区块链信息平台，并由直接参与产教融合的主体注册“入驻”，成为区块链的节点。

另一方面，增强适用性，完善区块链信息平台功能。区块链尽管由多个功能模块构成，但其实质上仍是一个分布式数据库，其功能实现有赖于各主体数据上传、存储和传递。与传统中心式数据库相比，区块链有着更加先进、智能的算法体系。以区块链技术驱动产教融合大数据、地方产教融合信息以及国家学分银行等各类信息，有利于充分发挥其在产教融合实践中的作用。地方政府、职业学校、行业企业搭建区块链信息平台时，应注重与相关信息服务联动，完善业务中台、技术中台、数据中台等各功能模块，在技术和功能上实现与其他信息的兼容互通，从而充分发挥出区块链技术在存储和处理产教融合数据信息上的优势。同时，产教融合区块链信息平台的搭建，在终端应用上须涵盖智能手机、电脑、平板电脑等常见智能设备，在外接端口上应连接至门户网站、垂直分类信息网站等常见互联网平台，以提高区块链信息平台服务的开放性、便捷性和易用性。

（二）建立以高素质技术技能人才培养为目标的产教融合智能合约

区块链中的智能合约是以信息化方式传播、验证、执行合同的计算机协议，是一套以数字形式定义的承诺，包括合约参与方可以在上面执行这些承诺的协议。智能合约是区块链技术的重要组成部分。在产教融合实践中，智能合约是实现多元共治的核心要素。建立以高素质技术技能人才培养为目标的产教融合智能合约，是构建产教融合多元治理体系的合作基础。智能合约规定了区块链中各节点的权利和义务，当参与方在合约宿主平台上安装合约并致力于执行合约时，智能合约就开始生效。由此可见，区块链中智能合约的有效性，取决于参与者的共识和执行两个方面。

产教融合多元共治体系的构建，首要任务就是各方参与主体要达成思想共识。产教融合各主体应提高思想认识，围绕人才培养这一核心目标推动各项工作。在达成思想共识的基础上，建立一份各方主体高度认可并接受具有较强可行性的智能合约。该智能合约应满足三项条件：一是合约的内容应围绕高素质技术技能人才培养目标来设计制定，突显人才培养在职业教育产教融合实践中的核心地位，对产教融合各方主体的决策和行为进行规范和引导。二是合约要充分综合各方参与主体的利益诉求，公平合理地规定各参与主体的权利和义务，在内容条款上做到不因主体实力强而厚待、不因主体实力弱而轻视。三是合约要包含严谨细致的奖惩条款，凡是在产教融合实践中做出突出贡献的，都应给予适当的奖励；而在产教融合实践中贡献与自身实力不匹配的，则应予以相应的惩罚。

（三）构建充分适应区块链技术特征的产教融合治理和运作模式

一方面，构建充分适应区块链技术特征的产教融合治理模式。传统的多组织主体协同治理都是以人为主，遵循协商和治理的流程进行。区块链技术的出现为多元主体协同治理提供了全新的框架，建立了新的治理逻辑，即以智能合约框架内的数据自动存储、分发和处理的治理结构。职业教育产教融合要建立充分适应区块链技术特征的治理模式，就需要完成向合约自动化系统治理的转变，由点对点的人员沟通向节点对节点的信息流动转变。产教融合各方参与主体一旦在达成共识的基础上订立了智能合约，应严格执行智能合约的各项规定。治理模式要始终以维护区块链系统的良性有序运转为主，提高制度约束的刚性、权威性。同时，产教融合各参与主体要切实提高信息化素养，及时优化组织自身的管理方式和行为方式，在与其他主体的沟通、协同过程中积极主动地应用信息化、数据化的方式处理日常管理中的问题，促进人的行为与系统行为的高度统一。

另一方面，构建充分适应区块链技术特征的产教融合运作模式。区块链技术的突出优势在于信息存储和处理，产教融合实践中涉及大量的信息，都可以依靠区块链得到高效的运用，信息价值得到最大程度的利用。构建充分适应区块链技术特征的产教融合运作模式，关键就在于围绕信息的上传、存储、分发和处理来重构校企合作和人才培养过程，降低传统产教融合实践中因信息不对称而造成的资源浪费和效率低下。为此，产教融合各方主体要始终把信息的上传、存储和应用作为重要任务来对待，如职业学校的制度信息、教学管理信息、专业建设信息、课程信息，行业组织的市场调研信息、行业研究信息、专业服务信息等，通过加强信息的流动和利用效率，推动产教融合提质增效。

（四）健全产教融合学习成果记录和评价机制

利用区块链信息数据实时上传共享、可追溯以及不可篡改的特点，可以突破传统产教融合模式下学生学习成果记录和评价工作中的时空限制，建立健全新型的产教融合学习成果记录和评价机制，为优化产教融合人才培养模式、提高人才培养质量提供参考依据。

一方面，借助区块链技术，健全产教融合学习成果实时记录机制，使过程性评价成为产教融合学习成果评价的中心环节，从而构建更加立体、全面、科学的产教融合学习成果评价机制。基于产教融合区块链信息平台，为职业学校和企业分配节点，学生的线上学习过程实时存储于学习记录区块链中，课堂教学、企业实训等线下学习产生的学习成果，通过学生自主上传至个人学习账号，专业课程教师、企业导师对相应的上传数据进行审核认证，认证通过后作为区块链中的正式数据记录并存储。将学生线上、线下的全程学习表现进行记录并赋分，可以更加客观、真实、全面地反映学生在产教融合项目中的学习表现，不仅有利于学校教师和企业导师根据每一个学生的学习情况进行个性化指导，也有利于学生时刻了解自身的学习状况，查缺补漏，自我提升。

另一方面，借助区块链技术，健全产教融合学习成果考核评价机制。产教融合人才培养的优势在于校企实践提升学生的职业技能及素养，而职业技能素养是职业学校学生考取职业技能等级证书的基础和前提。在产教融合实践中，通过设立视频监控系统，将学生群体的整个实训过程、学习表现以视频的形式上传至区块链系统中的学习账号，供职业技能等级证书认证机构及用人单位随时调取、查阅、评价。基于此，形成学生“日常学习表现+职业技能等级考核”双维度的学习成果评价机制。即使学生在职业技能等级考核中发挥失利或者未能在在校期間获得职业技能等级证书，用人单位也可以根据区块链中记录的学生学习过程表现，了解学生的实际素质和能力，从而提高产教融合学习成果考核评价的科学性、全面性和适用性。

区块链作为一项新型互联网技术，已经成为促进全球技术创新和模式创新的核心技术之一。区块链技术具有开放性、独立性、去中心化、安全性等特点，借助区块链技术能够有效实现产教融合创新，破解职业教育产教融合难题。尽管当前职业教育产教融合领域内，区块链技术的应用尚未普及，但其应用前景广阔、大有可为。为了提升区块链技术赋能产教融合创新的能力，加快区块链技术在教育领域中的应用和有效转化，实现从信息互联网到价值互联网的转型，必须深入引导职业院校、行业企业、科研机构等主体加强合作和研究，在产教融合过程中找准区块链技术的融入点和突破口，通过搭建平台、建立合约、创新模式、健全机制等举措，推动产教融合人才培养模式变革，为区块链技术在产教融合领域中的应用提供先行示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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