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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年来谍战剧的叙事策略和创新表达

2023-03-22苗雨青

视听 2023年2期
关键词:谍战剧谍战悬念

◎苗雨青

谍战剧是中国特有的电视剧类型,以敌我双方的间谍活动为核心内容来展开叙事,以书写不同阵营的双方斗智斗勇、信仰忠诚与背叛为主题,深入虎穴、与狼共舞的惊险、敌我难辨、假戏真情的悬疑是该剧种的观赏点。①从中国内地第一部电视连续剧《敌营十八年》开始,到《暗算》《潜伏》《黎明之前》等谍战经典,再到近几年大热的《伪装者》《风筝》《叛逆者》等,谍战剧在发展中逐步探索出自身的美学特色和价值追求,在叙事策略和表达方式上取得了新的突破。

一、叙事类型融合

“类型”是将观众叙事期待与影视文本分类特征联系在一起的一套商业“惯例”系统。②类型叙事广泛应用于影视产业中,以符合不同观众的期待视野。随着时代进步,中国电视剧的迅速发展使类型边界逐渐模糊,呈现出类型融合的景观,谍战剧也从最初单一政治化的叙事演变为如今多种类型融合的文本。

(一)青春偶像与谍战

随着新媒体的兴起,电视剧的影响力扩大,年轻观众占比增加。近年来,许多谍战剧力求契合年轻人的审美,大胆选用青年演员,运用青春化的影像风格,显示青春向上的精神内核,打造青春谍战剧。首先,谍战剧的人物突破了以往的硬汉形象,并趋向年轻化审美,挑选当代年轻观众喜爱的青年演员。《叛逆者》中林楠笙的饰演者朱一龙、《秋蝉》中叶冲的饰演者任嘉伦、《伪装者》中明台的饰演者胡歌等都是拥有俊俏外表和超高人气的实力演员,他们的出场使剧集充满青春朝气,电视剧以此完成了与年轻观众的对话,拓展了谍战剧的观众群。其次,视觉风格的青春化是青春谍战剧的一大特点。与之前《潜伏》《黎明之前》等传统的谍战剧不同,青春谍战剧的影像色调饱和度更高,光线明亮,复古感与现代性完美融合。在《叛逆者》中,朱怡贞是上海大户人家的小姐,家境优越,家里的陈设精美。在《伪装者》中,明家一家人的穿戴、屋内的陈设都十分精致,色彩多样。虽然这两部剧的故事背景都是20世纪40年代左右的上海,但活跃的影调更为符合当下年轻人的审美风格,也为剧情增添了一丝现代气息。最后,一些谍战剧的故事内容突出了青年人在成长过程中的情感与成长。《叛逆者》中,特训班出身的青年林楠笙最初是一个敌方特工,后来在共产主义理想的感召下成长为一个信仰坚定的进步青年。《隐秘而伟大》中,顾耀东大学毕业后成为警察,但身处乱世,无数次面临险境,他都得以更接近信仰和正义,最后在夏继成和沈青禾的帮助下成为一名出色的民族战士。在这些青春谍战剧中,除了主线叙事,又辅以爱情与亲情、友情等青春元素。观众在看到荧屏上的角色时,革命青年与现代青年构建起时空对话,观众通过对角色的认同,产生共鸣,传递信仰。

(二)悬疑推理与谍战

谍战剧与悬疑推理剧的融合也是近年来的趋势。悬疑是一种神秘性,它强调的是某件事情确定发生,但人们并不知道其具体的发生过程,由此唤起人们的好奇心,产生钻研其过程的冲动。③环环相扣的悬疑推理情节不断产生新的动力,推动剧情发展,与谍战剧亦真亦假、扑朔迷离的剧情走向相契合,使观众聚精会神投入剧情中。

在《和平饭店》中,陈佳影和王大顶被困于和平饭店,二人携手合作,与敌人斗智斗勇,最终成功破获敌人的据点。此剧背景设置在抗日战争时期,陈佳影的真实身份是潜伏敌营的特工,她与王大顶假扮夫妻。面对和平饭店内错综复杂的各方关系,她凭借智慧和勇气抽丝剥茧,剧情逐渐推进,调动了观众的好奇心。电视剧《新世界》以杀手“小红袄”的身份谜团为线索,讲述了徐天、金海、铁林三兄弟与共产党员田丹在临近北平解放时的信仰选择和命运沉浮。在破案过程中,观众并未看到“小红袄”直接出场,而是以骆驼为视觉符号,这更为该剧增添了神秘、悬疑、恐怖的气氛。谍战剧对悬疑推理元素的借鉴,不仅使谍战剧拓宽了自身的美学特色和叙事策略,提升了创作空间,也满足了观众更高要求的审美期待和多元化的观剧需求。

二、叙事结构铺陈

叙事结构是展开叙事的依据,是整个电视剧故事的框架,叙事结构的铺陈是否合理关系到故事是否符合逻辑,剧情能否吸引观众。紧张刺激、险象丛生的剧情,使谍战剧的叙事结构呈现多样化。近年来,谍战剧对叙事结构的处理既保留了原有的优势,又有了新的变化。

(一)悬念设置

“悬念可以理解为是由创作者通过对某些特定信息予以隐藏或强调的叙事技巧在虚构性叙事文本中所预设的,使得接受者在接受活动中对人物命运或事物发展产生或期待或恐惧等不确定性情感反应的观赏状态。”④影视悬念是一种叙事技巧,是一种吸引观众继续观看的手段,通过设置悬念和解密,观众可以获得心理和生理的快感。悬念设置是谍战剧的一大看点,通常一部剧的悬念系统由主要悬念和次级悬念构成。

一是主要悬念。主要悬念是指剧中的主角为了完成一个终极目标,从故事开始伴随的一个悬念,而且贯穿电视剧始终。谍战剧中,主人公一开始就处于危机四伏的环境中,或者被卷入各方的纷争,观众获得这些信息后,会产生对人物命运的担忧,自然产生了一个悬念,并一直持续到结局。比如,在《锋刃》中,沈西林虽然与自己的组织失去了联系,但是孤军奋战,坚持以各种方式传递情报,并积极寻找与组织的联系,因此主要悬念就是他能否找到组织,能否在复杂的社会环境中生存。在《和平饭店》中,陈佳影和王大顶假扮夫妻在酒店中与各方周旋,此剧的主要悬念就是二人能否成功脱身,能否粉碎敌人的阴谋。主要悬念作为主干,牵动其他情节,次级悬念在主要悬念的基础上层层设置,并不断逼近主要悬念的真相,极大地满足观众的兴趣。

二是次级悬念。次级悬念是相对于主要悬念而言的,在主要悬念的指引下,催生出的一些枝节悬念,并服务于主要悬念。次级悬念关系到主人公的最终命运或能否完成终极任务。比如《风筝》的郑耀先要想找到敌方潜伏的特务“影子”,需要克服层层困难,忍辱负重,甚至付出一生,这些困难就构成了一个个次级悬念。剧中的次级悬念一般分为两种情况:一是剧中的主要人物在不同阶段为了实现阶段性的需要而产生的悬念,二是剧中由次要人物的命运走向而产生的悬念。⑤这两种悬念又相互拉扯、相互影响,共同推进剧情发展。因此,悬念能否环环相扣和相辅相成是一个杰出谍战剧编剧的必修功课。电视剧《叛逆者》第四集中,纪中原安排“邮差”与朱怡贞在康可尔咖啡馆接头,敌人特务处早就在附近设下埋伏,这时就引起了观众对二人能否接头成功的好奇和对二人命运的焦虑,阶段悬念自然产生。当代号为“邮差”的顾慎言来到咖啡馆时,看到了外面的特务埋伏,故决定先行离开,并让小乞丐传话给朱怡贞,二人暂时安全,这一悬念揭开,但是最终二人能否取得联系,就给观众留下了另一个悬念,造成延宕效果,而朱怡贞最后能否顺利躲避敌人的监视安全存活、敌方特务林楠笙得知朱怡贞身份后的态度、“邮差”今后能否继续顺利潜伏敌营等自然成为观众期待的看点,悬念彼此交织,跌宕起伏,造成强烈的戏剧效果。

(二)多线叙事

从叙事特点上看,一般而言,“电视剧整体时空安排主要有顺叙、倒叙、交叉式叙述三大类。其中,交叉式又可分为单线、双线、多线,甚至辐射式、套层式等等许多种类。”⑥在以往的谍战剧中,多采用单线叙事,叙事集中,节奏紧张,逻辑清晰,观众容易理解,然而近几年的谍战剧打破了单一的线索叙事方法,更倾向于采用多线索叙事,这也是当今观众审美能力提高的表现。在这些剧中,故事主线往往是主人公为了国家大义而英勇战斗的故事走向,在主线周围,还会设置多种感情线索,既让剧情多元化,又使人物塑造更加立体。但是,副线的设置要围绕主线,不能偏离故事主题或比重过多,不然会造成喧宾夺主的后果。

《伪装者》采取了多线叙事的方法,其中以明台和明楼各自为主线,又辅以多条副线。该剧其实没有唯一的中心人物,故事的发展是从两个主要角度共同推进的,一是我党地下工作者明楼潜伏于上海,与汪伪政府和日本人的博弈;二是明台被军统特工王天风“挟持”进入特训班后回到上海执行任务,后因上层腐败,弃暗投明。两人虽是兄弟,但是在剧中前期并未有直接交集,两条线索各自发展逐渐交汇,并暗中共同推进剧情发展。同时,故事中还有明台与于曼丽、程锦云的爱情线,汪曼春和梁仲春的内斗,王天风和明台的师生关系,四姐弟之间的亲情等,虽然线索多样,但是都以主线为中心且逻辑缜密,所以剧情既能吸引观众,又不会偏离整个故事中心。

《锋刃》也是多线叙事的典型,该剧“借鉴了美剧的复杂叙事手法,强化了人物关系的复杂性和人物身份的多重性,将众多人物之间错综复杂关系的形成、维系和拓展作为叙事动力使整个剧情跌宕起伏”⑦。剧情有两条主要线索,一条是沈西林在敌营的潜伏,另一条是围绕宫北电话局的电话员韩子生展开。一开始,沈西林与组织便是一种失去联系的状态,而他的对外身份是天津特务委员会主任,而另一边,老周利用韩子生为父报仇的迫切心理,训练其成为一名特工。虽然两条叙事线索是平行发展的,但是深层叙事却是处在一个动态的流动中。首先,整部剧的人物关系十分复杂,沈西林与莫燕萍之间存在矛盾关系,而老谭、武田弘一和韩均培三人是昔日同学、好友,又是如今的敌人,三人的关系也随着剧情展开而交代清楚,同时也构成冲突点,产生戏剧张力。其次,复杂的人物关系又通过传递情报活动连接在一起,沈西林通过莫燕萍传递给子生,子生汇报给上级老周,同时子生还要应付敌方特务老谭。至此,所有主要人物都被统筹在一张网上,每个人物的命运走向都扑朔迷离,充满悬念。

三、人物角色塑造

电视剧是视听的艺术,影视人物在荧屏中直接出场,观众通过人物的身份、性格、活动等,一步步深入剧情,因此人物形象的塑造也是叙事的关键一环。近年来,人物塑造审美意识提高,谍战剧的人物更加立体多元,与以往谍战剧中男性角色占主导不同,女性角色的功能也发生了新的变化。

(一)赋予多重身份

通常谍战电视剧中的主人公具有两重性,一是作为人,二是作为“谍”。⑧而近几年的一些谍战剧中,人物拥有更多重的身份。《伪装者》中,明楼是汪伪政府要员、国民党军统上海站情报科科长、中共地下党上海情报组组长,明诚表面是明楼的助理,但也是国民党军统与中共地下党成员;《风筝》中,郑耀先起初是国民党军统“六哥”,在探访延安时伪装成记者金默然,新中国成立后他改名为周志乾继续生活;《和平饭店》中,陈佳影是海归医学博士、行为痕迹分析专家,同时又是中共地下党员。多重身份拓展了剧情的发展空间,展现更为丰富的人性,引发观众思考。

(二)两性角色的转变

在以往的谍战剧中,女性角色一般或以舞女、风尘女子等形象出场,或成为男性拯救的对象,或需要在男性的辅助下成长。近年来,时代进步推动了电视剧中两性形象的更新。谍战剧中的女性角色塑造走向独立、多元化,如《和平饭店》的女主角陈佳影凭借超乎常人的智慧和勇气成功脱身饭店,并破坏了日军的细菌实验室。此外,最近的谍战剧多出现女性角色拯救男性角色的情节,如《叛逆者》中,朱怡贞使林楠笙有机会接触到共产主义,这成为他后来成为共产党员的动力之一;《谍战深海之惊蛰》中,在张离完成自己的任务时,男一号陈山受到她内心坚定信仰的感召,也成为一位深明家国大义的真正的战士。这些女性角色果敢、坚韧,突破了传统女性形象边缘化的特点,为谍战剧打开了新的视野。

(三)塑造立体人格

法国戏剧理论家狄德罗曾说,人物的性格要根据他们的处境来决定。特定的人物性格的塑造是在特定的境遇设定与情势营造中完成的。人物形象的塑造极大程度上决定了电视剧所创造的审美价值,决定了其艺术生命力是否长久。近几年的谍战剧摒弃了曾经二元对立的人物塑造观念,刻画了一个个丰满立体的角色。

首先,正面人物的塑造突破了以往高大全的英雄形象,注重平民化叙事。《隐秘而伟大》中的顾耀东、《惊蛰》中的陈山、《衡山医院》中的马天明等,一开始都是时代中的普通青年,有的甚至是市井混混,但是生逢乱世让他们卷入各类纷争,最后都甘愿保家卫国,舍生取义。唯物史观认为,人民群众是历史的创造者,谍战剧对于平凡人物的刻画,体现的是新时代创作者对于历史理性和时代精神的统一,是历史思维与审美思维的碰撞,极大增强了电视剧的艺术感染力。

其次,对反面人物的刻画也趋向立体化。由于谍战故事发生的特殊年代,反面人物通常是以日军或国民党反动派为首的敌方,阴险、狡猾、狠毒是反面人物的标签。但是在如今的谍战剧中,不难发现反面人物已经不再是以往的扁平化角色,而突出了对他们人性的刻画。《风筝》中的宫庶是军统特务,他行动敏捷,心狠狡猾,但另一方面,他也曾参与“五四运动”,成为进步青年。在跟随郑耀先后,他尽职尽责,不惜一切保护与他出生入死的兄弟们,甚至在被捕时,还在关心他的六哥过得怎么样。他未曾动摇自己的信仰,但却成了战争的牺牲品,成为时代的悲剧。此类反面角色的多样化人格刻画更突出了正面人物的伟大,加深了电视剧的戏剧冲突,也让观众在艺术矛盾中思考情与义的关系。

四、多维叙事主题

谍战剧作为我国特有的剧种,讲述的是一段特殊的历史风云。谍战剧“作为革命历史题材的一种,本身就有着宏大叙事的特征,宏大叙事对革命的历史化、仪典化在电视剧文本中始终存在”⑨。以往谍战剧多侧重通过革命英雄的默默奉献表现一种主流意识形态,发挥电视剧的教化作用。经过数十年的发展,在电视剧市场走向繁荣的今天,谍战剧不断开拓创新,呈现出更多维的故事主题。

(一)个人成长

罗伯特·麦基在《故事》中曾提到剧作中人物的成长轨迹,即人物弧光。电视剧中的人物不会一直不变,主人公会受到周围人物和环境的影响,一直处于成长中。谍战剧的时代背景复杂,故事中的人物在前后期变化更为显著,特别是正面人物,通常是朝积极的方向改变,比如信仰更坚定、技能更娴熟、性格更沉稳。在近几年的谍战剧中,呈现了很多青年志士的个人成长故事。《伪装者》中,明台本是一个上海少爷,被安排去香港留学,路上被军统特工王天风劫持后被训练成为一名特工。在回到上海后,他经历了心理与身体的双重考验,飞速成长,后来机缘巧合之下结识了程锦云,树立了共产主义信仰,开启了一段长期的双向潜伏。整个故事中,明台的成长是显而易见的,从最初开枪都不敢,到后来不相信任何人的游刃有余,还凭借自己敏锐的直觉,识别了明楼等人的身份,并能够在多方周旋。至此,观众看到了一个在家受尽宠爱的男孩成长为一位优秀的革命战士的过程。以年轻人的成长作为叙事的线索之一,是当代谍战剧努力贴近年轻观众的策略,彰显了在时代中蜕变、以青春报国的主题,也契合了当下的时代精神。

(二)人性思考

“谍战剧中的人物很大程度上也是一个社会人的缩写,善则极善、恶则极恶已经不能够诠释当代谍战剧的人物特征,更多元化的人物塑造出现了,这就引发了观众对人性的思辨。”⑩电视剧作为一种最受欢迎的大众媒介,已经融入了百姓的生活,理应做到艺术与现实的平衡。谍战剧中关于善恶美丑的表现是对现实的一种艺术化呈现,看剧时对不同人物的价值判断、对不同价值观的思考也是观众的一大乐趣。《风筝》中对郑耀先的描述尤其让人深思,他是我党潜伏在敌营的革命者,但正因为他身份的特殊性,除了其上线陆汉卿外,他的真实身份无人知晓,因此经常受到自己同志的追杀,而也是在敌营中,他与自己的下属宫庶、简之、孝安等称兄道弟,拥有共患难的感情,也就是说,郑耀先面临的是信仰与基本人性的矛盾。由此可见,对于谍战剧的情感取向和伦理价值的思考也成为一种隐性主题。

(三)家国同构

艺术作品中的“家国同构”是指以一个或几个中国家庭为中心场景展开广阔的人生境界和复杂的社会关系,将家庭的悲欢离合与民族、国家的盛衰巨变密切联系起来,通过家的命运走向生动形象地映照出中国历史的风云变幻和社会国家的兴衰起伏。⑪家国同构一直以来也是中国影视艺术的叙事传统,表现在谍战剧中,就是主人公在面临个人与国家前途的选择时,如何在各方势力盘踞的夹层空间中坚守信仰,舍小家为大家。《卧底》《悬崖》都上演了假夫妻与真爱人的故事,主人公与自己真正的爱人都是共产主义革命者,无法团聚,他们都曾约定以后的幸福生活但却先迎来了生死两隔的结局。他们是无数先辈的代表,正是因为有他们“先有国后有家”的坚持,才换来我们今天的美好生活,因为他们怀有“天下兴亡,匹夫有责”的责任感,当代观众才能在荧屏上领略可歌可泣的革命精神。

谍战剧独特的题材使其本身就充满可看性,且有很大的创新空间。近年来的谍战剧在叙事策略上不断深挖,积极推进类型融合,创新叙事结构,塑造出更多立体多元的人物,表达出更丰富且有深度的主题,受到更多观众的喜爱。

注释:

①④曲春景,程波.影视艺术概论[M].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16:273-274,307.

②钱践.类型视角下我国电视剧高质量发展策略探析[J].新闻研究导刊,2021(06):19-22.

③郝嫔嫔.新世纪谍战剧的叙事特征研究[D].上海:上海大学,2013.

⑤李木子.浅析谍战剧悬念设置的基本规律[J].西部广播电视,2021(16):123-125.

⑥卢蓉.电视剧叙事艺术[M].北京:中国广播电视出版社,2004:10.

⑦文卫华,战琦.《锋刃》:打造谍战剧的新标杆[J].中国电视,2015(05):36-40.

⑧李建华.中国谍战电视剧中正面人物形象演变研究[D].北京:中国艺术研究院,2020.

⑨耿迪.近十年内地谍战剧的叙事策略研究[D].长沙:湖南大学,2018.

⑩邵阳.中国谍战题材电视剧叙事策略分析[D].昆明:云南师范大学,2013.

⑪杜莹杰,周振海.中国电视剧的家国同构性[J].艺术百家,2013(03):189-1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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