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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替卡韦经治慢性乙肝患者低病毒血症的临床研究进展

2023-01-02解洪银鲁晓岚

复旦学报(医学版) 2022年5期
关键词:病毒学单药抗病毒

解洪银 鲁晓岚

(上海市浦东医院-复旦大学附属浦东医院消化内科 上海 201399)

目前,国内外医学指南对LLV尚无统一的定义。欧洲肝病学会(European Association for the Study of the Liver,EASL)2017年 版 乙 型 肝 炎 指南[2]虽未给出LLV明确定义,但是用部分病毒学应答(partial virologic response,PVR)表述相似现象,其定义为:依从性良好的患者在接受至少12个月的NAs治疗后,HBV DNA下降超过1 log10 IU/mL,但HBV DNA仍为阳性。2018年美国肝病学会(American Association for the Study of Liver Diseases,AASLD)指南[3]指出:持续LLV是指HBV DNA<2 000 IU/mL,但仍能检测到(检测下限为10 IU/mL)。2019年版中国慢性乙肝防治指南[1]没有给出LLV明确定义。LLV与PVR二者的定义有部分重合,需进一步区分明确。结合近期研究,国内专家对LLV定义给出更具体的建议:慢性HBV感染者接受ETV、TDF或TAF等一线药物治疗至少48周以上,在排除依从性问题及病毒耐药突变后,如果血清HBV DNA采用灵敏的实时定量聚合酶链反应法(quantitave polymerase chain reaction,qPCR,最低检测限为20 IU/mL或10 IU/mL)仍可检测到,但<2 000 IU/mL,则定义为LLV[4]。相较于AASLD定义,此建议明确了前期抗病毒治疗时间、检测方法,排除了依从性、耐药性等干扰因素,更为详尽。

LLV分为持续性和间歇性两类:持续性LLV是指用灵敏的qPCR法检测至少2次,每次间隔3~6个月,血清HBV DNA均为阳性,但均<2 000 IU/mL;间歇性LLV是指用灵敏的qPCR法检测至少3次,每次间隔3~6个月,HBV DNA呈间歇性阳性,但<2 000 IU/mL[4]。

LLV现象尚需要更多的研究和指南来标准化这个定义和诊断标准。

LLV发病率及相关影响因素2020年韩国一项回顾 性 研究[5]纳 入894例 接 受ETV治疗的CHB患者,平均5年的随访期间,26.8%(240例)出现LLV(HBV DNA>12 IU/mL)。同年日本的一项多中心回顾性研究[6]纳入313例接受NAs治疗≥2年的患者,ETV单药治疗患者(191例)的LLV发病率为19.9%(HBV DNA检测下限20 IU/mL),NAs联合(拉米夫定+阿德福韦酯、拉米夫定+TDF、ETV+阿德福韦酯、TDF+ETV)治疗患者(122例)的LLV发病率为7.4%。来自重庆医科大学的一项研 究 中[7],经ETV治 疗 的 患 者LLV发 病 率 为24.2%,经TDF治疗的患者LLV发病率为20.8%。成都医学院的一项回顾性研究中[8],抗病毒治疗48周时,ETV组、TDF组、TAF组处于LLV的比例分别为14.3%、16.7%、11.8%。一项纵向队列研究[9]纳入163例基线时有显著肝纤维化(Ishak≥3)初治的CHB患者,经ETV治疗78周时,仍有22.7%的患者HBV DNA水平处于20~200 IU/mL。一项对560例长期ETV经治CHB患者低病毒血症的相关影 响 因 素 的 研 究[10]中 ,LLV患 者 所 占 比 例 达33.9%。综合上述国内外临床研究[7-11],使用一线药物经治患者人群LLV的发病率在20%左右,不同的研究所得出的发病率有所差别,可能与样本数量、入选标准、服用抗病毒药物不同等有关,未来需要制定明确的入选标准,进行大规模的流行病学调查。

关于CHB伴LLV与肝病进展的研究[12]观察到LLV的独立危险因素:非一线治疗方案、谷丙转氨酶(alanine aminotransferase,ALT)基线水平较低(<100 U/L)、HBV DNA基线水平较高(>6 log 10 IU/L)以及抗病毒治疗6个月时HBV DNA水平≥3 log10 IU/L是LLV的独立危险因素(P<0.05)。一项针对LLV的相关影响因素的研究[10]纳入560例接受ETV抗病毒治疗至少1年的CHB患者,根据观察期结束时患者HBV DNA载量分为LLV组和持续病毒学应答(sustained virological response,SVR)组,多因素Logistic回归分析显示,基线HBV DNA高载量(OR=1.223,95%CI:1.050~1.424,P=0.010)、HBeAg阳 性(OR=3.381,95%CI:1.985~5.756,P<0.001)和HBsAg高 定 量(OR=2.448,95%CI:1.743~3.438,P<0.001)是长期ETV抗病毒治疗出现LLV的危险因素。除上述因素外,患者的依从性差、服药方式和剂量不对也是LLV的潜在危险因素[13-14]。

LLV的临床危害CHB患者在抗病毒治疗过程中出现LLV会导致耐药风险增加、病毒学突破、促进肝纤维化、肝硬化进展、HCC风险增加、影响HCC生存率的一系列临床危害。

增加耐药风险 一项回顾性队列研究发现,应用ETV治疗后发生耐药,与治疗24周时未达到完全病毒学应答(complete virologic response,CVR,定义为ETV治疗24周后HBV DNA不可测)显著相关[15]。研究共纳入了258例接受ETV单药治疗的CHB患者,分析发现发生ETV耐药的患者与未发生耐药的患者达到CVR比例分别为25%和64.4%(P<0.01)。多因素分析显示,在治疗24周时HBV DNA高水平和未达到CVR是CHB患者ETV发生耐药的独立危险因素。

出现病毒学突破 一项回顾性研究[16]显示,ETV治疗24周时的病毒学应答不佳者出现病毒学突破(virological breakthrough,VBT)的可能性更大。研究纳入了228例接受ETV治疗超过48周的HBeAg阳 性CHB患 者 ,期 间 有26例 出 现VBT。48~240周 ,VBT组 出 现 持 续 病 毒 学 应 答(maintained virological response,MVR)累积率(分别为7.67%、7.67%,7.67%、7.67%和7.67%)显著低于非VBT组(21.78%、36.85%、51.68%、64.97%和72.1%)(P<0.001)。多因素分析发现,第24周HBV DNA高于检测下限与VBT发生有关(P=0.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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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另一项研究[17]中,共有162例接受ETV治疗的HBeAg阳 性CHB患 者,18例 出 现VBT。48周时,VBT组和非VBT组HBV DNA<100 IU/mL的累积率分别为44.44%和70.14%,96周时分别为58.33%和92.56%(P=0.015)。研究结果表明,在ETV治 疗 的HBeAg阳 性CHB患 者 中 ,48周 时HBV DNA>100 IU/mL可能是VBT的预测因子。

促进肝纤维化 一项前瞻性队列研究[9]发现,抗病毒治疗中,持续低水平HBV DNA会促进肝纤维化进展。研究纳入ETV治疗且有治疗前后肝穿刺结果的239例CHB患者,治疗78周后,基线时Ishak评分≥3的163例CHB患者中,22例(13%)纤维化进展,24例(15%)纤维化不确定,117例(72%)纤维化消退。多因素分析显示,治疗78周时HBV DNA可检出(大多数病毒载量20~200 IU/mL)为肝纤维进展的独立危险因素(OR:4.84,95%CI:1.30~17.98,P=0.019)。

增加肝癌的发生风险和肝硬化进展ETV治疗下血清HBV DNA和HBV前基因组RNA(pgRNA)低值阳性可能与HCC的发生有关。一项病例对照研究[19]中,52例HCC和52例非HCC患者均接受了3年以上的ETV治疗,采用了更加灵敏的HBV DNA和pgRNA(检测下限分别为10 IU/mL和51.5 IU/mL)检测方法。结果显示,血清DNA和pgRNA检测不出的HCC患者分别为38.5%和9.6%,而血清DNA和pgRNA检测不出的非HCC患 者 则 分 别 为65.4%和36.5%(P=0.005,P=0.001),HBV DNA和pgRNA可 测与较高的2年 肝癌发生风险相关(HR:2.79,95%CI:1.424~5.468;HR:4.544,95%CI:1.070~19.289)。

合并肝硬化的LLV患者,HCC风险增加更为明 显 。 一 项 研 究[11]纳 入 分 析875例ETV治 疗 的CHB患者,其中377例出现LLV,85例发生HCC,与MVR(检测下限HBV DNA<12 IU/mL)组相比,治疗后出现LLV与更高的HCC风险有关(HR=1.98,95%CI:1.28~3.06,P=0.002),在肝硬化患者中 ,LLV组 的HCC风 险 明 显 高 于MVR组(5年HCC发 生 率 :23.4%vs.10.3%,校 正HR=2.2,95%CI:1.34~3.60,P=0.002),而在非肝硬化患者中,LLV组与MVR组的HCC风险无显著差异。另一项研究也证实,ETV治疗后PVR,增加了HBV相关肝硬化患者发生HCC的风险[20]。

近期国内一项研究[12]中,对674例接受ETV或TDF或非一线NAs治疗的CHB患者进行了回顾分析,结果显示,LLV患者在5年和10年时患终末期肝病(失代偿期肝硬化和HCC)的风险显著高于MVR患者(P<0.05)。根据对200例代偿性肝硬化患者的亚组分析,MVR组5年、10年肝硬化逆转发生率分别为39.83%、63.62%,明显高于LLV组的10.63%、16.21%(P<0.05)。因此,LLV不仅导致不良临床结局,还会影响抗病毒治疗后肝硬化的逆转。

影响HCC生存率LLV不仅会增加HCC发病率,还会造成HCC患者生存率下降。国外一项研究[21]纳入了565例在HCC诊断时就伴有LLV的乙肝患者,根据这些基线LLV患者在随访期间HBV DNA水平,分为MVR组(检测下限HBV DNA<9 IU/mL)、持续LLV组、反跳组(HBV DNA至少1次>2 000 IU/mL),并比较了这3组患者的总生存率。研究发现,在平均4.5年的随访期间,MVR组、LLV组和反跳组5年总生存率分别为74.3%、67.3%和61.7%(P=0.015),与MVR组相比,反跳组和持续LLV组死亡风险增高。因此,合并LLV的HCC患者应尽快达到完全病毒应答,阻止持续的LLV和反跳的发生,从而提高生存率。

出现LLV后的治疗策略LLV给患者带来肝病进展、增加肝癌风险等一系列的不良临床影响,目前对LLV出现后原治疗方案是否需要调整、哪种调整方案最佳仍是国内外的临床研究热点。2018年AASLD指南中建议不管ALT水平如何,接受ETV、TDF或TAF单药治疗96周后持续LLV(<2 000 IU/mL)的CHB患者,继续单药治疗,但证据等级较低,未提示是否应该更换治疗方案[3]。2019年新版中国慢性乙肝防治指南[1]对于HBV DNA<2 000 IU/mL但仍可被检测到的一线NAs经治患者尚无明确推荐建议。2022年的扩大慢性乙型肝炎抗病毒治疗的专家意见[22]指出,对于抗病毒治疗1年以上但仍存在LLV的患者,在排除依从性和检测误差后,使用ETV者换用或加用TDF或TAF,使用TDF或TAF者换用或加用ETV,也可考虑联合聚乙二醇化干扰素治疗。

换用TAF慢性乙型肝炎LLV患者,换用TAF可提高其病毒学应答。日本一项有关TAF转换治疗的多中心、回顾性队列研究[6],纳入313例CHB患 者 ,其 中191例 接 受ETV治疗、122例 接 受NAs联合治疗(拉米夫定+阿德福韦酯、拉米夫定+TDF、ETV+阿德福韦酯、TDF+ETV)至少2年,换用TAF治疗后患者的HBV DNA抑制率有了进一步提高,并且肾功能得到有效改善。值得关注的是,34例患者接受ETV治疗至少2年仍处于LLV(HBV DNA为20~2 000 IU/mL),在转换TAF单药治疗48周后,97.1%的患者达到了完全病毒学抑制(HBV DNA<20 IU/mL)。9例接受联合治疗至少2年的患者仍处于LLV,在转换为TAF后,77.8%的患者获得了完全病毒学抑制。另一项我国的研究[23]也证实了换用TAF方案的有效性和安全性,研究纳入了211例接受ETV治疗的LLV患者,改用TAF或继续接受ETV治疗。治疗24周后,TAF组的CVR和ALT正常化率分别为62.70%和47.60%,高于继续ETV组的9.30%和10.50%(OR:16.4,95%CI:6.6~40.0,P<0.001)。亚组分析显示,无论性别、年龄、CHB家族史、HBV DNA、HBeAg和肝硬化状况如何,转用TAF均有利于病毒学应答。因此,对于接受ETV治疗的LLV患者,就病毒学和生化效益而言,与继续接受ETV单药治疗相比,改用TAF是安全有效的临床策略。

联合或换用TDF对于联合另一种抗病毒药物是否安全有效,国内学者进行了相关研究。近期国内一项研究[24]针对ETV治疗48周后仍存在LLV的90例CHB患者(纳入时已排除肝硬化、肝癌、其他肝病等),按照不同治疗方案分组:ETV联合TDF组、ETV联合聚乙二醇干扰素组、换用TDF组,比较3种治疗方案HBV DNA转阴(<20 IU/mL)的时间差异。研究表明,相比ETV联合聚乙二醇干扰素(转阴时间中位数为37周)或换用TDF(转阴时间中位数41周)两种方案,使用ETV联合TDF治疗(转阴时间中位数24周)方案可更早出现HBV DNA转阴,实现完全病毒学应答。作者认为,ETV联合TDF比单用TDF更快实现HBV DNA转阴,这可能是联合方案综合了两种抗病毒药物的优势,弥补了ETV潜在耐药的风险,从而达到更优抗病毒效果。

但国内另一项研究[25]结论却与之不同,研究观察ETV治疗48周后表现为LLV的患者调整为ETV+TDF联合或TDF单药治疗的48周疗效,结果发现,在治疗12周时,联合组疗效优于单药组(P=0.046),但治疗至24周、36周、48周时两组疗效相当,提示对于ETV治疗中表现为LLV的患者更换为TDF单药也可以获得较好的疗效,且单药更经济、方便,有利于提高患者的依从性。

提高患者依从性 对于一部分LLV患者,良好的依从性、采用正确的用药方式会改善治疗效果。近期一项研究[13]探讨了服药方式对抗病毒治疗效果的影响,研究中289名经ETV或TDF单药治疗6个月后PVR的患者,调整到最佳服药方法后(ETV需空腹服用且餐前、餐后间隔至少2 h,TDF与食物、尤其高脂肪食物同服)继续延长治疗6个月,调整组达到CVR比例显著高于未调整组(78.9%vs.31.6%,P<0.001)。因此,PVR患者采用最佳服药方法可显著提高抗病毒效果。另一项韩国的研究[5]指出,在依从性良好的前提下,对于ETV治疗期间的LLV不是HCC和肝硬化并发症的预测因素,对于ETV治疗期间出现LLV的依从性良好的患者,可能没有必要调整抗病毒药物。

发病机制LLV发病机制较为复杂,目前尚未完全明确。有研究[26]总结了LLV发生的可能机制,认为除了NAs竞争性抑制病毒复制所特有的局限性外,宿主较弱的免疫应答使其直接清除感染肝细胞的能力不足,难以诱发残余感染肝细胞的活跃代偿性增殖,伴随的共价闭合环状DNA池被有效清除或稀释,可能也是NAs在部分患者中无法实现完全病毒学应答的重要因素。

NAs竞争性抑制作用的局限性 共价封闭的环状DNA(cccDNA)稳定地存在于感染肝细胞核内,是HBV感染慢性化和难以治愈的关键[27-28]。新感染病毒进入肝细胞后,病毒核衣壳将HBV松弛环状DNA(rcDNA)带入肝细胞核内并在宿主DNA修复系统的作用下转化为cccDNA。同时,由其转录的pgRNA既是核心抗原和P蛋白的mRNA,又可作为逆转录模板形成新的rcDNA。新合成的rcDNA一方面可成为有感染性的完整病毒颗粒,再感染新的正常肝细胞;另一方面,新合成的rcDNA也可进入细胞核,经过修复后回补核内cccDNA,以维持肝细胞核内cccDNA池的稳定性[29]。NAs药物的作用机制正是通过同细胞内dNTP竞争性地与P蛋白结合,抑制子代病毒rcDNA的合成。然而,由于胞内普遍存在大量dNTPs,NAs对HBV逆转录过程的竞争性抑制将无法完全阻断子代病毒rcDNA的合成,这可能导致LLV发生[26]。

NAs治疗下残存肝细胞增殖不活跃 免疫功能较弱患者的活动性炎症损伤轻微,无法诱发感染肝细胞的清除和随后的代偿性活跃增殖,导致cccDNA的清除和稀释作用相应减弱。非增殖状态的肝细胞持续分泌高感染性的病毒颗粒。这些因素共同使得该类患者在接受NAs抗病毒治疗时更易发生LLV[26]。

结语随着更灵敏的HBV DNA检测技术不断提高,将来可能有更多的LLV被检测出。ETV治疗下的LLV虽然病毒水平低,但仍有肝组织损伤,对乙肝患者产生一系列不良影响,短期会导致耐药风险增加、病毒学突破,长期来看会促进肝纤维化、促使肝硬化进展、增加HCC风险、影响HCC生存率,LLV应引起医师和患者的高度重视。临床实践中加强HBV DNA水平的监测,采用高敏度HBV DNA检测方法及时发现LLV患者,对于长期ETV治疗后发生LLV的CHB患者,应改用其他一线抗病毒药物或两种一线药物联合治疗,优化服药方式和提高患者依从性,可使LLV转变为完全病毒学应答,避免LLV对患者产生不良临床影响。

关于LLV仍有很多方面需要研究:(1)TDF、TAF相关的LLV需要更多发病率调查和临床数据;(2)间断LLV和持续性LLV的影响和预后是否有差别;(3)应用更高灵敏度PCR检测技术(检测下限10 IU/mL以下),可检测出极低水平的病毒血症(very low-level viremia,VLLV)[30],定 义 为HBV DNA低于20 IU/mL,但高于5~10 IU/mL。LLV和VLLV两组的临床转归是否不同,仍需要进一步研究。相信在不久的将来,会有更多LLV的临床研究来帮助CHB患者最大获益。

作者贡献声明解洪银 论文撰写、构思和修订。鲁晓岚 论文构思、审校和修订。

利益冲突声明所有作者均声明不存在利益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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