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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西侯马虒祁北魏墓发掘简报

2022-09-19山西省考古研究院

文物季刊 2022年3期
关键词:墓道甬道墓室

山西省考古研究院

2014年9月到2015年7月,为配合侯马市冶炼厂新月小区建设,山西省考古研究所对虒祁遗址开展了第九次发掘,发掘区位于侯马市高村乡虒祁村西北约1.5公里(图一),分南北两区,清理祭祀坑820余座,西汉、东汉、北魏、宋金各时期墓葬共37座。其中北魏墓4座,编号为M1006、M1007、M1008、M1024,均位于南部I区。M1006、M1007、M1008并列东西分布,M1024位于3座墓南部(图二)。

图二 墓葬平面分布图

图一 墓地位置示意图

现 将 其 中 3座 北 魏 墓(M1006、M1008、M1024)发掘情况简报如下。

M1006

M1006位于I区中南部,整个发掘区西南部,东邻M1007。

(一)墓葬形制

该墓为长斜坡墓道梯形土洞墓。由墓道、过洞、天井、墓门、墓室组成(图三)。墓向137°。墓口距地表0.9米,通长20.55米。

图三 M1006平、剖面图

墓道 为斜坡式,平面为长方形,底略大于口。口长16.44、宽0.81、坡长17.5米。

过洞 位于墓道北部,掏土而成,拱顶,长3.79、宽0.82、高1.23~1.55米。

天井 经过洞为天井,天井为竖井式,长3.96、宽0.82米,底面为斜坡式,墓道南部较天井略偏东0.42米。

墓门 因大面积坍塌,墓门的形状和尺寸不详。

墓室 平面呈圆角梯形,南部较宽。墓室顶部已经坍塌,从现存情况看,洞顶南高北低。在墓室北、东、西三壁发现有凹面。墓室宽1.66~2.66米,南北长约3.95米(图四)。

图四 M1006墓室平、剖面图

(二)葬式葬具

墓室中部放置内外棺组成的双棺一具,呈大头小尾状(图五)。

图五 M1006墓室、葬具及部分器物随葬情况

外棺,保存较好,结构为帮板包挡板,由4块南北向长方形条木组成,拱形盖板。棺长3、宽0.65~1.2、残高0.7~1米。

内棺,结构为帮板包挡板,平盖,由南北向三块长方形条木组成。长2.29、宽0.44~0.7、残高0.18~0.53米。棺内有成年男性人骨架一具,头向南,仰身直肢。

(三)出土器物

M1006共发现随葬器物11件。有瓷器、漆器、铁器等。

以下按质地分类介绍。

1.瓷器 3件,种类有瓷碗、鸡首壶、盘口壶。

瓷碗 1件。M1006:1,口微敛,尖唇,深弧腹,饼形实足,底部略内凹。灰白胎,较坚致。内施满釉,外不及底。釉色青黄,釉面满布细碎开片。近底处有流釉现象。口径13.34、底径4.52、通高7.68厘米(图六,3;图七)。

图六 M1006出土器物

图七 瓷碗 (M1006 : 1)

鸡首壶 1件。M1006:2,浅盘口状,细长颈,圆肩,上腹微鼓,下腹内收,饼形实足外撇,平底。肩上有相对的两对桥形系,两对桥形系之间,一侧为高出壶口的龙头柄,龙口衔着盘沿,另一侧为鸡首。釉色青黄,器外施釉至饼足上部,器内仅颈部施釉,底露胎,胎质较细。腹下部有流釉现象。口径5.12、底径8.2、高17.56厘米(图六,2;图八)。

图八 鸡首壶(M1006 : 2)

盘口壶 1件。M1006:5,盘状口,粗束颈,下部外撇,圆肩,上腹圆鼓,下腹内收,平底。肩上有四个两两对称的桥形系。颈部有两道凸弦纹。釉色青黄,器外施釉至腹部以下但不及底,器内仅颈部施釉,底露胎,腹下部有流釉现象。口径15.44、底径10.24、通高26.72厘米(图六,1;图九)。

图九 盘口壶(M1006 : 5)

2.漆器 6件。

圆形大漆盘 2件。圆形,浅盘,圆尖唇,盘壁内敛,内壁及底施红漆。

标本M1006:6,直径44.6、高4.85厘米(图一〇,1)。

图一〇 漆盘

标本M1006:7,直径43.2、高6.95厘米(图一〇,2)。

圆形小漆盘 4件。均为圆形,浅盘,圆尖唇,盘壁内敛。内壁及底施红漆。

标本M1006:8,直径11.45、高3.7厘米(图一〇,3)。

标本M1006:9,直径12.2、高4厘米(图一〇,4)。

标本M1006:10,直径12.35、高2.9厘米(图一〇,5)。

标本M1006:11,直径12.45、高3.05厘米(图一〇,6)。

3.铁刀 1件。M1006:3,残,仅剩长方形轮廓。长78.72、宽4.48、厚2.08厘米(图六,5)。

4.蚌 1件。M1006:4,残,仅剩半圆形轮廓,长12.2、宽7.84厘米(图六,4)。

M1008

M1008位于I区,整个发掘区西南部。西邻M1007,南邻M1024。开口于②层下。墓道北部被东西向G11打破。

(一)墓葬形制

长斜坡墓道穹窿顶单室砖墓。由墓道、甬道、墓室组成(图一一)。墓向138°。墓口距地表0.9、通长21.4米。

图一一 M1008平、剖面图

墓道 为斜坡式,平面呈长方形。口长16.44、宽1.17米。到甬道南部1.87米处,墓道变为平底直到甬道口。甬道南部的墓道底部用单砖顺铺2排,直到墓门处。墓道高于甬道0.27米。填土为黄褐色花土,土质较致密。

墓门 墓门用内外双层砖错缝平砌封堵,高2.1米(图一二)。位于墓道与甬道之间,其宽度与营造方式基本与甬道相同。顶部丁砖单券,门楣用砖砌成两个仿木构斗栱,左右各一(图一三)。

图一二 M1008封门

图一三 M1008墓门

甬道 位于墓道北端,与墓室等深,低于墓道0.27米。平面呈长方形,长1.2、宽0.99米。东西两壁错缝顺砌。至1.23米处起券,高1.58米。底部用砖自北往南一横一竖错缝平铺。

墓室 平面呈直边方形,与甬道相通。长3.3、宽3.42米,至1.64米高处起券。穹窿顶,高2.9米(图一四;图一五)。四壁砌法相同,均为单砖错缝平砌。在墓室四隅各贴墙砌出一转角立柱,为两壁各以单砖垒砌组成,立柱自下而上23层处用单层横砖隔断,其上再砌7层,各柱均高1.64米(图一六)。墓室底部自北往南用红砖和青砖基本遵循两横一竖的规律铺就(图一七)。

图一四 M1008墓室顶部

图一五 M1008墓室顶部

图一六 M1008西壁及转角立柱

图一七 M1008墓底平面图

在墓室正中上部发现有直通墓室的竖穴土坑,或由于在洞内券顶难度大,故而在墓室顶部挖一竖井,明券与暗券相结合。竖井平面呈长方形,口小底大。

(二)葬具、葬式

墓室内东部偏北,南北向放置有双棺。呈头大尾小状,据残存痕迹看,外棺,结构为帮板包裹挡板, 长2.58、宽0.82~1.07、残高0.27米。内棺,结构为帮板包挡板,长2.1、宽0.32~0.73、残高0.17米。

棺内有男性人骨架一具,25~30岁,头向南,仰身直肢。

(三)出土器物

M1008共发现随葬器物5件,有铜器、漆器、陶器、银器。

以下按质地分类介绍。

1.铜鐎斗1件。

铜鐎斗 M1008:3,凫首曲柄,柄端为凫首状。侈口,斜折沿,腹部较直,平底。下接兽蹄足,足部外撇,呈竹节状。口沿一侧出现凹槽状流。口径10.96、通高16.08厘米(图一八,1;图一九)。

图一八 M1008出土器物

图一九 鐎斗(M1008 : 3)

2.漆器1件。

漆器 M1008:4,腐蚀严重,不成形,仅存数片漆皮。

3.陶灯盏2件。

陶灯盏 M1008:1,泥质红陶。由灯盏和底座两部分组成。灯盏敞口,平沿,上腹圆鼓,下腹斜收。底座呈喇叭形,上部对穿两孔。口径9.24、底径8.64、通高11.32厘米(图一八,2)。

陶灯盏 M1008:2,泥质灰陶。由灯盏、灯柄、底座三部分组成。灯盏为敞口,方唇,浅腹,平底。柄部为束颈状,底座为喇叭形,底部略内凹。柄上部对穿两孔。口径7.48、底径7.92、通高10.12厘米(图一八,3)。

4.银器

银器 M1008:5,扁圆形,一端较宽,一端较窄。竹节状。中部有残损。长11.76厘米(图一八,4)。

M1024

M1024位于I区东南部,整个发掘区东南部。北邻M1007、M1008。

(一)墓葬形制

长斜坡墓道穹窿顶单室砖墓。由墓道、甬道、墓室组成(图二〇)。墓向135°。墓口距地表0.9、通长22.17米。

图二〇 M1024平、剖面图

墓道 为斜坡式,平面呈长方形。口长17.16、宽1~1.09米,最深处深约6.7米。到甬道南部1.4米处,墓道变为平底直到甬道口。

墓门 墓门用内外双层砖错缝平砌封堵,高1.88米(图二一)。位于墓道与甬道之间,其宽度与营造方式基本与甬道相同。顶部丁砖单券,券顶上部用单层青砖错缝平砌10层。

图二一 M1024封门

甬道 位于墓道北端,与墓室等深。平面呈长方形,长1.47、宽0.94米。东西两壁错缝顺砌。至1.3米处起券,高1.6米。底部用砖自北往南一竖两横错缝平铺。

墓室 平面呈直边方形,与甬道相通。南北长3.16、东西宽3.1米,至1.38米高处起券,穹窿顶。四壁砌法相同,均为单砖错缝平砌。在墓室四隅各贴墙砌出一转角立柱,为两壁各以单砖垒砌组成,立柱自下而上27层处用单层横砖隔断,其上再砌3层,各柱均高1.38米(图二二)。墓室底部自北往南用红砖和青砖一横一竖铺就两组,然后基本按两横一竖规律铺就(图二三)。该墓早年遭盗掘,墓室西部被严重破坏。

图二二 M1024南壁及转角立柱

图二三 M1024墓底平面图

(二)葬具葬式

墓室内无葬具、无人骨。

(三)出土器物

M1024遭盗掘,出土器物仅有2件陶器。陶壶出土于墓底中部,陶灯盏置于西南角立柱上部。

以下按质地分类介绍。

1.陶壶 1件。

陶壶 M1024:2,泥质灰陶。口沿部整体倾斜。侈口,平折沿,圆唇,细长颈,圆肩,鼓腹,底部略内凹。腹部部分内凹。口径9.4、底径7.56、通高21.2厘米(图二四,1;图二五)。

图二四 M1024出土器物

图二五 M1024出土陶壶(M1024 : 2)

2.陶灯盏 1件。

陶灯盏 M1024:1,泥质灰陶。由灯盏、灯柄、底座三部分组成。灯盏为喇叭形口,尖唇,浅腹。柄部为束颈状,底座为喇叭形,底部略内凹。口径9.88、底径7.56、通高8.6厘米(图二四,2)。

结 语

本次报告的M1006、M1008、M1024三座北魏墓葬及M1007[1]是晋南地区首次发现的北魏家族墓地,其墓葬形制独特,内涵丰富,且保存完整,有较高的研究价值。M1007更是山西发现的为数不多的北魏洛阳时代有明确纪年的墓葬,其以准确的纪年为墓群的断代提供了直接的依据。现将其特征总结如下。

(一)墓地分布。这三座墓葬及M1007排列整齐有序,无打破关系。从分布、墓葬形制及出土器物分析,应属于同一家族。

(二)时代。M1006为北魏时期生命力最强的[2]斜坡墓道梯形土洞墓,M1007、M1008、M1024为迁洛后流行的带斜坡墓道的单室砖墓。墓道均位于墓室南部。根据M1007墓志志文可知,M1007年代为北魏熙平元年,即公元516年。M1006所出鸡首壶与偃师南蔡庄联体砖厂二号墓[3]龙柄鸡首瓷壶相似,盘口壶与宣武帝景陵[4]四系盘口壶相似。根据鸡首瓷壶的出现、形制以及四系盘口壶的形制可判定,M1006的年代基本可以定在孝文帝迁都洛阳之后至北魏王朝分裂为东、西二魏,即公元496至534年。M1024出土的一件细颈壶与大同七里村北魏墓[5]M28:4出土陶壶相近,结合墓葬及细颈壶的形制等信息判断,该墓葬也当在迁洛之后。

(三)墓葬形制。值得注意的是本次发掘的M1008、M1024的墓室四壁均为直边方形,与当时流行的弧壁砖室形制[6]不同。从墓室的砌筑方式来看,其四壁及甬道东西两壁皆用砖错缝平铺,与太和八年司空冀州刺史琅琊康王司马金龙墓[7]、永平元年平城镇将元淑夫妇合葬墓[8]、太和元年幽州刺史敦煌公宋绍祖墓[9]、洛州刺史封和突墓[10]、大同七里村北魏墓M37[11]、太延元年平西大将军破多罗氏墓[12]、熙平元年洛州刺史元睿墓[13]、河南偃师杏园村YDIIM926[14]、河南孟津邙山北魏墓M17[15]均不同,这些墓葬四壁全部为弧方形,且砌筑方式为两顺一丁。

(四)葬具。墓葬中的葬具均呈大头小尾状,前挡高阔,足挡低窄,具有浓郁的鲜卑民族风格。棺的放置均为前挡朝向墓道。

(五)随葬品。这3座北魏墓葬与北魏洛阳时期年代较早的李诜墓[16]、偃师杏园村YDM4031[17]、司马悦墓[18]、元冏[19]墓一样,均没有发现陶俑,随葬容器或者延续着平城时代陶器的风格,或者使用南朝风格的鸡首壶等青瓷器。墓葬中出现有北朝时期较为常见的陶灯及细颈壶。M1008出土鐎斗与福州屏山南朝M1[20]出土鐎斗相似。

(六)殉牲现象。殉牲现象在以往发现的拓跋鲜卑与东部鲜卑墓葬中常见,尤以汉魏时期的早期鲜卑墓葬为多,平城期仍部分保留这一习俗,只是以动物的头、肢骨等象征性的出现,迁洛以后则鲜有发现。而M1006保留鲜卑拓跋典型殉牲习俗,棺前部置有圆形漆案,上有动物骨骼。这种殉牲现象与山西大同迎宾大道北魏墓M37[21],大同南郊北魏墓M14、M22、M23、M180[22]殉牲方式及位置如出一辙。

(七)墓向。这3座墓葬墓向均为南偏东,非拓跋鲜卑早期盛行的西向。

(八)均为单人葬,无合葬。北魏时期,夫妻合葬的情况很普遍,同时期的司马金龙夫妇合葬墓、贾思伯夫妇合葬墓、元淑墓、曲沃县秦村北魏墓均为合葬墓。本次发掘的北魏墓葬均为单人葬。

(九)经人骨鉴定,这4座墓葬其中3座的墓主人均为男性,死亡时均为青壮年,其年龄M1006是成年,M1007是37岁,M1008是 25~30岁。

综合多种信息来看,整个墓地的下葬显得仓促而草率,结合M1007墓志、人骨鉴定等信息来看,墓主人的死亡和下葬所反映的诸多现象或与当时的政治事件有关。

M1006在墓葬形制、葬俗方面更多地保留了拓跋鲜卑民族文化传统,其随葬的青瓷器与M1008、M1024两座墓葬则更多地体现了民族融合大背景下多种文化因素交融的本质。M1006的长斜坡墓道梯形土洞墓及墓内殉牲习俗保留着典型的鲜卑风格,M1008的方形单室砖墓有典型的北魏洛阳时期风格,墓内出土鐎斗及青瓷器则具有南朝风格,而墓葬的砌筑方式及直边方形形制又具有自身特色,其远承魏晋,又华夷杂糅,既有民族传统,又兼收并蓄,其丰富的内涵及多样性反映出多种文化相互交融、糅合、碰撞的文化面貌。此次北魏家族墓的发现对于北魏洛阳时代墓葬文化的差异性研究具有不可替代的作用。

附记:项目负责人王金平,参与发掘的人员有段双龙、穆文军、张任龙、张挺喜、郑晓龙等。

绘图:穆文军、刘泽鹏

摄影:段双龙、解宙鹏

执笔:段双龙、王秦岭、穆文军

[1]山西省考古研究院:《山西侯马虒祁北魏墓(M1007)发掘简报》,《文物》2021年第2期。

[2]师焕英:《从平城到洛阳》,山西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07年6月。

[3]偃师商城博物馆:《河南偃师两座北魏墓发掘简报》,《考古》1993年第5期。

[4]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洛阳汉魏城队、洛阳古墓博物馆:《北魏宣武帝景陵发掘报告》,《考古》1994年第9期。

[5]大同市考古研究所:《山西大同七里村北魏墓群发掘简报》,《文物》2006年第10期。

[6]李梅田:《魏晋南北朝墓葬中的弧壁砖室现象研究》,《中国国家博物馆馆刊》2012年第7期。

[7]大同市博物馆、山西省文物工作委员会:《山西大同石家寨北魏司马金龙墓》,《文物》1972年第3期。

[8]大同市博物馆:《大同东郊元淑墓》,《文物》1989年第8期。

[9]山西省考古研究所、大同市考古研究所:《大同市北魏宋绍祖墓发掘简报》,《文物》2001年第7期。

[10]马玉基:《大同市小站花圪塔台北魏墓清理简报》,《文物》1983年第8期。

[11]大同市考古研究所:《山西大同七里村北魏墓群发掘简报》,《文物》2006年第10期。

[12]大同市考古研究所:《山西大同沙岭北魏壁画墓发掘简报》,《文物》2006年第10期。

[13]中国社科院考古所河南二队:《河南偃师县杏园村的四座北魏墓》,《考古》1991年第9期。

[14]中国社科院考古所河南二队:《河南偃师县杏园村的四座北魏墓》,《考古》1991年第9期。

[15]310国道孟津考古队:《洛阳孟津邝山西晋北魏墓发掘报告》,《华夏考古》1993年第1期。

[16]杨富斗:《山西曲沃秦村发现的北魏墓》,《考古》1959年第1期。

[17]中国社科院考古所河南二队:《河南堰师县杏园村的四座北魏墓》,《考古》1991年第9期。

[18]尚振明:《孟县出土北魏司马悦墓志》,《文物》1981年第12期。

[19]310国道孟津考古队:《洛阳孟津邝山西晋北魏墓发掘报告》,《华夏考古》1993年第1期。

[20]福建省博物馆:《福州屏山南朝墓》,《考古》1985年第1期。

[21]大同市考古研究所:《山西大同迎宾大道北魏墓群》,《文物》2006年第10期。

[22]山西大学历史文化学院、山西省考古研究所、大同市博物馆:《大同南郊北魏墓群》,科学出版社,2006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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