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晓兵

（乐山师范学院 旅游与地理科学学院，四川 乐山 614000）

据文化和旅游部全国旅游教育培训统计，截至2017 年年底，全国开设旅游管理类本科专业的普通高等院校608 所，开设旅游管理类高职专业的普通高等院校1 086 所。旅游高等教育的快速发展丰富了我国旅游行业人才供给的数量与质量，学生毕业后的旅游行业内就业率是评价旅游高等教育人才培养成效的重要指标。但是旅游管理类专业学生对旅游行业的低认可度、在旅游行业内的低就业率等现象，也是我国旅游高等教育发展亟待解决的现实困境。专业实习是旅游管理类专业应用型人才培养的必修环节，被纳入国内大多数旅游高等院校的人才培养方案。通过系统的专业实习，旅游管理类专业学生可以获得职业技能方面的提升，为毕业以后在旅游行业内就业提供基础。实习满意度是实习生在实习过程中所产生的感受与自己期望的对比[1]，反映了实习生在实习期间对从事工作的情感与态度[2]。留职意愿是学生实习结束以后，愿意继续留在实习单位从事相关工作的意愿。

学生在旅游类相关企事业单位的实习经历会形成其对旅游行业的主观认知，进而对其在旅游行业内就业择业产生影响。旅游管理类学生实习期间的工作满意度对其在旅游行业的就业、择业意向有显著性影响[3]。实习满意度不仅能帮助实习生适应新环境，还能增加实习生对行业的职业承诺[4]。闪媛媛[5]以酒店实习生为对象研究发现，学生实习期间的工作满意度与实习后愿意选择在酒店行业内就业是正相关性关系，实习工作满意度越高，实习后越愿意在酒店业就业。王兴琼[6]对酒店实习生的研究发现，实习满意度与行业前景预期显著正相关，实习满意度和行业前景预期与实习生离职意向显著负相关,即实习满意度越低，学生对酒店行业的前景预期越悲观，越倾向于离开酒店。很多旅游管理类专业学生在专业实习后，在旅游行业内就业的意愿降低、从事旅游行业的信心降低，实习满意度是关键的影响因素[7]。文章拟以旅游管理类专业本科学生为研究对象，对其实习满意度和留职意愿进行分析，探讨影响学生实习满意度的关键因素，明确实习满意度与留职意愿的关系，以期提高旅游管理类学生实习满意度和在旅游行业的就业留职率。

一、研究设计

在综述实习满意度相关文献的基础上，徐昌贵[8]和孙思佳[9]将影响学生实习满意度的因素总结归纳为“工作报酬（实习工资）、工作条件、工作本身、管理水平、人际关系”五个方面,孙卉[10]从“工作条件、工作本身、管理水平、人际关系”四个方面分析了旅游管理专业学生的实习满意度。专业实习是旅游管理类专业人才培养的核心环节，实习单位的选择更多是旅游院校的分配，校企合作协议也是由旅游院校和实习单位签订。实习期间学生虽然大部分时间均在实习单位，但作为学校人才培养的一部分，旅游院校对于实习生的管理也尤为必要。其次，很多院校的专业实习大都放在第七、第八学期，这段时期是学生考研、考公、就业的关键时期，再加上旅游行业的工作特点，学生的心理很容易发生变化进而产生对学校的不满，因此实习期间的“学校管理”也是影响学生实习满意度的关键因素。

在具体的实习满意度评价指标设置上，工作报酬主要包括“实习工资、加班费用、福利待遇、培训机会”等，工作条件包括“工作时间、工作环境、酒店住宿、酒店伙食”等，工作本身包括“工作内容、工作强度、能力的发挥、工作成就感”等，人际关系包括“与上级领导的关系、与老员工的关系”等，管理水平包括“管理体制、管理者能力、对实习生的重视程度”等内容；学校管理包括实习期间学校老师对实习生的“实习指导、生活关心、沟通交流、学习管理”等内容。“人际关系”本质上属于实习生工作条件的一部分，属于“软环境”部分，文章将“人际关系”与“工作条件”两个维度合并为“实习环境”；学生在专业实习期间，除完成专业的实践环节外，也实现了个人在技能、能力等方面的成长，因此将“工作本身”中的“能力的发挥、工作成就感”等指标剥离出来，与“培训机会”“对实习生的重视程度”合并为一个新的指标“实习成长”；用“实习内容”“实习报酬”代替之前的“工作本身”“工作报酬”指标，“学校管理”指标不变。

在实习满意度评价指标的基础上，设计文章的调查问卷。问卷主要包括三个部分，第一部分是个体特征情况调查，包括实习生的性别、实习时间、实习单位及单位性质、实习城市5 个题项；第二部分是对学生实习满意度的调查，包括实习环境、实习内容、实习报酬、实习成长、学校管理5 个指标，共16 个题项；其中实习环境包括“工作条件、工作环境、食宿条件、领导同事关心”4个题项，实习内容包括“工作岗位、工作强度”2个题项，实习报酬包括“工资收入、奖金收入、加班补贴”3 个题项，实习成长包括“专业技能、职业成长、培训机会、重视实习生”4 个题项，学校管理包括“跟踪管理、生活关心、学习管理”3个题项。第三部分，是对学生实习结束后是否愿意继续留在实习单位工作的意愿调查。实习满意度和留职意愿的调查，采用李克特五级量表，“非常不满意-不满意-一般-满意-非常满意”、“非常不愿意-不愿意-一般-愿意-非常愿意”依次赋分“1-2-3-4-5”。

二、研究内容

以四川省某地方院校旅游管理类专业本科生为对象发放调查问卷，共发放200 份问卷，回收192 份，其中有效问卷192 份，问卷回收和有效率是96%，调查对象的样本特征见表1。对旅游管理类学生实习满意度及留职意愿的问卷调查量表进行可靠性分析，发现调查问卷量表的Cronbach's Alpha 信度系数为0.946，说明量表的信度较好。采用(KMO)检验模型和Bartlett 球形检验对数据进行检验，发现旅游管理类学生实习满意度及留职意愿问卷调查量表的KM0 值为0.924，巴特利特球度检验显著性水平为0.000，问卷的信度和效度均在0.9 以上，说明问卷的可靠性、稳定性较好。

表1 人口特征变量分析

（一）人口变量特征统计分析

从调查对象的样本特征统计表中可以看出，旅游管理类专业实习生的性别比例中女性偏多，男性占36.46%，女性占63.54%；学生的实习时间大多集中在3 个月以内以及3-6 个月，分别占比39.06%和35.94%，实习时间在6-10 个月的学生比例为12.5%，实习时间10 个月以上的学生比例也为12.5%。学生的实习单位主要有政府机关、事业单位、企业和其他四种类型，其中在企业实习的学生比例最高，达到54.17%，实习企业主要包括酒店、旅行社和旅游景区，尤以酒店的比例最高，达到了33.33%，在旅行社和旅游景区实习的学生比例为14.06%和6.77%。政府机关主要是各级旅游行政管理部门，实习生的比例为9.9%；事业单位主要是中职类旅游院校，实习生的比例达到13.54%；在其他类型单位实习的学生比例为22.40%。学生的实习城市主要集中在本地和本省的省会城市，其中在普通地级城市（院校所在城市）实习学生的比例达到41.15%，在省会城市实习的学生比例为31.77%，在一线城市实习的学生比例为19.79%，地级以下城市实习的学生最少，比例仅有7.29%。

（二）实习满意度描述性统计分析

总体来看，旅游管理类专业学生的实习满意度较低，实习环境的满意度评价均值为3.193，实习内容的满意度评价均值为3.18，实习成长与学校管理的满意度评价均值分别为3.189 和3.149；实习报酬的满意度评价均值最低，仅有2.828，是影响学生实习满意度的主要因素。相对来看，学生对于实习的工作环境（均值3.28）和工作条件（3.18）较为满意，实习单位的领导及同事也对实习生较为关心（均值3.27），但学生对于实习单位提供的食宿条件满意度较低，仅有3.04，是影响实习环境满意度评价指标的关键因子。

在实习内容满意度评价指标上，学生对实习单位提供的工作岗位和实习期间的工作强度满意度评价较为接近，满意度评价均值分别为3.19和3.17。学生在实习期间大多从事一线服务接待工作或行政文员，工作内容相对于本科学生来讲挑战性不足，学生在实习期间获得的成长也较为有限，实习成长满意度均值为3.19。学生进入实习单位首先会经历岗前培训，学生在短期内或获得相关技能方面的提升，技能提升满意度均值为3.22。职业技能的锻炼与提升，也为学生在旅游行业从业提供了一定的职业成长空间，职业成长的满意度均值达到3.26，是学生对于实习成长评价指标满意度最高的一个因子。

从实习单位的角度来看，其愿意接纳实习生的初衷更多是出于降低人力运营成本的考虑，学生在实习期间与实习单位的正式员工从事相同的工作，但基本工资收入与正式员工存在明显的差异，且正式员工的加班补贴、奖金收入等激励性报酬部分基本与实习生无关，工作收入（2.86）、奖金收入（2.82）、加班补贴（2.78）等都较低，自身的学历优势在当前的岗位上也没办法凸显，进一步影响学生的实习满意度。其次，很多实习单位的人力资源管理部门将重心放在实习生招聘环节，而对入职后实习生的职业生涯长期规划与成长相对考虑不足，对实习生的重视关注程度不够，学生在实习期间获得的额外培训机会也不多，实习生单位重视和培训机会满意度均值分别为3.15 和3.12。从学校管理的满意度评价来看，学生对于学校在实习期间对他们的监督管理、生活关心、学习管理等满意度均值差别不大，分别为3.14、3.15 和3.16。

表2 实习满意度与留职意愿均值分析表

（三）留职意愿描述性统计分析

旅游管理类专业学生留职意愿的均值为3.036，整体处于一般的水平，说明学生专业实习后愿意继续留在本单位工作的意愿不强烈。从实习生的性别来看，男性学生的留职意愿要高于女性同学，男性实习生的留职意愿均值为3.21，而女性实习生的留职意愿均值仅为2.92。从实习时间来看，实习时间在3 个月以内学生的留职意愿最高，均值达到3.21；随着实习时间的增加，实习生的留职意愿开始下降，实习时间在3-6 个月的均值为2.97，6-10 个月的均值为2.88，10 个月以上的均值为2.75。从实习城市的角度来看，在一线城市实习学生的留职意愿最高，均值达到了3.53；其次是普通地级市，留职意愿均值为2.99；省会城市实习的学生留职意愿均值为2.84，在地级市以下城市实习学生的留职意愿最低，均值仅有2.71。从实习单位的角度来看，其他类型实习单位学生的留职意愿最高，均值达到3.47；在酒店实习学生的留职意愿最低，均值仅有2.66；在旅游景区实习学生的留职意愿也较低，均值为2.85；在学校实习的学生留职意愿均值为3.23，在旅行社和旅游行政管理部门实习学生的留职意愿均值差别不大，分别为3.07 和3.05。进一步经过交叉分析发现，旅游管理类专业学生的留职意愿在实习单位类别上存在显著差异，在性别、实习时间、实习城市类别上不存在显著差异。

表3 不同实习单位旅游管理类学生留职意愿的交叉分析

二、实习满意度与留职意愿的关系分析

使用Pearson 相关分析方法，对旅游管理类专业学生实习满意度与留职意愿之间的相关性进行分析。从表4 分析可知，实习环境与留职意愿的相关系数为0.656，实习内容与留职意愿的相关系数为0.550，实习报酬与留职意愿之间的相关系数为0.457，实习成长和留职意愿之间的相关系数为0.581，且均呈现出0.01 水平的显著性，说明学生的实习满意度与留职意愿存在显著的正相关关系。学校管理与留职意愿的相关性系数值为0.579，也呈现出0.01 水平的显著性，说明学生实习期间的学校管理与其留职意愿存在显著的正相关关系。

表4 实习满意度与留职意愿的Pearson 相关分析

将实习环境,实习内容,实习报酬,实习成长,学校管理作为自变量，将留职意愿作为因变量进行逐步回归分析。经过模型自动识别，最终余下实习环境、实习内容、学校管理3 项，实习报酬和实习成长未进入回归方程，说明学生在实习期间的实习报酬和获得的职业成长并不会对其在实习单位的留职意愿产生显著的影响。在模型中，R 方值为0.467，意味着实习环境、实习内容、学校管理可以解释留职意愿的46.7%变化原因。而且模型通过F 检验(F=54.938，p=0.000<0.05)，说明模型有效，模型公式为：留职意愿=-0.246+0.568*实习环境+0.188*实习内容+0.273*学校管理。针对模型的多重共线性进行检验发现，模型中VIF 值全部均小于5，意味着不存在共线性问题；并且D-W值在数字2附近，说明模型不存在自相关性，样本数据之间并没有关联关系，模型较好。实习环境的回归系数值为0.568(t=4.420，p=0.000<0.01)，实习内容的回归系数值为0.188(t=2.061，p=0.041<0.05)，学校管理的回归系数值为0.273(t=2.766，p=0.006<0.01)，说明实习环境、实习内容、学校管理均会对留职意愿产生显著的正向影响关系。

作为实习生，学生在实习期间的薪酬福利等与实习单位的正式员工存在明显差异，而这个差异是学生在实习前就已经知晓的。虽然学生对实习报酬的满意度评价最低，但其对学生的留职意愿并未存在显著的影响关系。其次，旅游管理类学生在实习单位更多从事的是一线的接待服务工作，实习初期能够获得一定的技能方面的提升，但实习岗位总体来讲对学生的挑战性不足，本科生的专业优势没办法在当前岗位上体现出来。再次，很多旅游企业对实习生没有长期的培养计划，也并未针对不同学历层次的员工制定差异化的人才成长路径，学生在实习期间获得职业成长相对有限，学生对实习单位、实习单位对学生的内部认同感都较为欠缺。实习环境、实习内容是影响旅游管理类学生留职意愿的关键指标，其中实习环境对学生留职意愿的影响最为强烈，说明旅游管理类学生实习后愿意继续留在实习单位更多的是考虑与工作本身相关的因素，即工作的软硬件环境、工作岗位内容及工作强度。在专业实习期间，实习生扮演着“学生”“员工”双重角色，既承担实习单位的工作任务，又要完成院校安排的学习任务，双重角色压力下学生的心理很容易产生波动，院校对学生恰当合理的学习、生活方面的关心管理，有助于缓解学生的负面情绪，提高学生的实习满意度及留职意愿。

表5 实习满意度与留职意愿的回归分析

三、研究总结

学生通过专业实习形成对旅游行业的系统认知，实习满意度是影响其在旅游行业就业择业的重要因素。文章使用描述性统计分析、相关性分析、回归分析等方法，对旅游管理类专业本科学生的实习满意度和留职意愿进行研究。研究发现：学生的实习满意度评价总体处于一般水平，其中实习薪酬的满意度评价最低，是影响学生实习满意度的主要因素；实习环境、实习内容和实习成长的满意度评价差别不大，学生对实习期间的学校管理满意度评价也较低。其次，旅游管理类学生实习后愿意继续留在实习单位工作的意愿不强烈，男性学生的留职意愿高于女性学生，学生的留职意愿随着实习时间的增加逐渐降低，在一线城市实习学生的留职意愿处于较高的水平；学生的留职意愿在实习单位类别上存在显著差异，在酒店实习学生的留职意愿最低，旅游景区实习学生的留职意愿次低，其他类企业实习学生的留职意愿最高，说明学生实习后在传统旅游企业就业的意愿不强。最后，学生的实习满意度与留职意愿存在显著的相关关系，实习环境、实习内容、学校管理显著正向影响学生的留职意愿，满意度评价最低的实习报酬和实习成长对学生的留职意愿不存在显著的影响关系。

专业实习涉及实习学生、实习单位、旅游院校三个要素，学生是主体、单位是客体、院校是介体，实习满意度的管理需要从主体、客体、介体三个方面协同进行。从实习主体的角度来看，首先，学生应正确认识专业实习的作用，专业实习是深化产教融合、校企协同育人的重要途经，是在专业理论基础课程学习之外的延伸，是旅游管理类应用型人才培养的必修环节。其次，树立以职业能力提升为专业实习的首要目标，降低对实习期间工资薪酬待遇等方面的期望，积极主动的融入新的成长环境，通过与正式员工沟通、工作任务协调、自我管理、模仿和观察等方式尽快适应实习岗位[11]，以正式员工的角色来要求和规范自己日常的工作行为。再次，在大学期间，要多渠道关注旅游行业发展态势，根据行业发展趋势、自身特质、社会需要等因素合理规划自己的职业生涯[12]，结合自己的职业发展方向选择相对匹配的实习单位。最后，增强抗压能力培养和情绪发泄管理，学生和员工的双重身份、院校和单位的双重任务，以及在实习期间可能存在的与升学考试、就业择业等方面的时间冲突，都可能会在某些时期给学生带来一定的压力和负面情绪。

从旅游院校的角度来看，首先，应进一步修订旅游管理类专业人才培养方案，在旅游管理类专业教学质量国家标准的指导下，在专业必修课程的基础上开设旅游行业创新创业类的课程，在专业导论课和就业指导课上增加旅游行业前沿发展类的内容，让学生明确旅游行业的发展趋势，提高学生在旅游行业内的就业择业能力。其次，完善校内和校外实践基地的建设，在传统旅游技能操作实验实训室建设的基础上，增加旅游信息化、旅游虚拟仿真、企业模拟经营等实验实训场地的建设；拓展校外实践基地的单位类型，除与星级酒店、A 级景区、旅行社、中职旅游院校等单位继续保持合作外，要积极拓展与主题公园、旅游度假区、文旅数据中心、在线旅行代理商（OTA）等类型企业的合作，为学生实习提供多元化的单位选择。再次，旅游院校要提前对实习单位进行考察，对学生的食宿环境等方面进行了解；与校外企业签订的合作协议中，要明确在满足企业顶岗实习的前提下合理安排学生轮岗实习。最后，旅游院校要做好对学生实习期间的学习指导和生活关心，为学生安排实习指导教师，定期到实习单位与学生进行沟通交流，听取学生的实习诉求，了解学生的实习状况，安抚学生在实习期间的负面情绪，保障专业实习实践教学任务圆满完成。

从实习单位的角度来看，首先，要针对实习生制定专门的人力资源发展规划，根据学生的个人特质、岗位意愿等情况尽可能为学生安排适合的实习岗位；为实习生做好职业生涯规划，不同学历层次员工的起点可能是一样的，但企业为他们制定的成长培养计划应该突出差异性；通过以老带新的方式帮助实习生尽快适应工作环境，打通实习生转化为正式员工的通道，为企业的人才培养储备力量。其次，为实习生提供跨部门的轮岗实习机会，旅游管理类本科学生学习能力较强，能较快的适应工作岗位，对于部分学习能力突出、实习时间较长的学生要合理安排跨部门的轮岗实习机会，既对学生的能力进行全方位的锻炼，也对学生的实习工作起到较大的激励作用，有助于提高学生的工作积极性。再次，要对实习生设计较有激励性的薪酬体系，本科学生的实习工资可略高于专科及以下学历层次实习生，对持有行业认可证书或有其他能力证明的实习生提供额外的技能补贴，保障实习生享有与正式员工同等的轮休、加班补贴、奖金报酬等福利待遇，增加学生对实习企业的认同度。最后，除为学生提供实习岗位外，实习单位可与院校在师资培养、员工培训、课题研究等方面开展全方位的合作，构建常态化、实质化、深入化的协同育人机制，提高旅游高等教育的人才培养质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