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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馆读写困难儿童空间设计与服务
——以IFLA最佳实践为例*

2022-06-17洪芳林毛望平

图书馆论坛 2022年6期
关键词:空间设计困难图书馆

苏 福,洪芳林,毛望平

0 引言

读写困难症(Dyslexia)又称阅读障碍症,是一种常见的特殊学习困难。国际读写困难症协会(International Dyslexia Association,IDA)将其定义为一种特定的语言障碍,表现在对于词汇认知的不准确和朗读困难,以及对于文字处理分析能力的不足[1]。本研究中的读写困难儿童是指患有读写困难症,其阅读能力显著落后于其年龄所应达到的水平的儿童群体。公共图书馆应该为读写困难儿童提供阅读辅助服务,并提供除家庭和正式课堂之外的非正式学习场所和活动空间。但是由于读写困难儿童具有阅读跳字跳行、常读错字、书写困难等表征,使得读写困难儿童使用图书馆会面临一系列困难,这可能会导致其不去使用图书馆[2]。因此,创造包容友好[3-4]、安全舒适[5-6]的图书馆空间环境对于读写困难儿童学习和阅读有着重要作用。

IFLA从20世纪90年代开始对阅读障碍保持关注[7]。2001年,IFLA就制定和发布了图书馆读写障碍人士服务指南文本,并在2014年进行修改,形成《IFLA读写困难人士的图书馆服务指南——修订与扩展》(IFLA Guidelines for Library Services to Persons with Dyslexia- Revised and extended,以下简称《指南》)。《指南》指出,图书馆不仅仅是一个书籍的存放场所,还可以帮助有阅读困难的人士使用各种策略(包括阅读技术)来获取阅读资料,通过图书馆空间和摆设、图书馆内外宣传等为读写困难者服务[8]。《Web内容无障碍指南》[9]的补充发布,为虚拟空间的无障碍建设提供了参考。2016年开始,耶鲁大学读写困难与创造力中心(The Yale Center for Dyslexia & Creativity,YCDC)在亚特兰大地区的图书馆开始了对图书馆员的培训,并且将图书馆作为在学校之外进一步提高社会读写困难意识的重要场所[10]。国外学者对于图书馆读写困难服务的研究十分丰富,Oyeronke等认为面向读写困难人士的图书馆环境要尽量降低噪音,使用粗体字牌[6]。Lumsden提出在图书馆馆藏中需配置易于阅读的书籍,并且调整电子书以适应读写困难者的需求[11]。Kim结合瑞士、丹麦、瑞典等欧洲国家面向读写困难人士的服务模式,开发了公共图书馆的词法服务模式[12]。

我国国家社科基金课题“公共图书馆为阅读障碍人群服务的理论、方法与对策研究”在2013年立项,加速了我国图书馆服务阅读障碍症人群研究[13]进程,已有研究充分聚焦于分析国外图书馆读写困难服务实践并总结经验[14-15]。广州图书馆、东莞图书馆、嘉兴市图书馆、深圳图书馆、南宁市少年儿童图书馆、顺德图书馆等则相继开展了图书馆读写困难儿童服务的实践。2020年12月,《公共图书馆读写障碍人士服务规范(GB/T 39658-2020)》[16]发布,从服务空间、服务设备、服务资源、服务人员、服务指导等方面对公共图书馆读写障碍人士服务提出了要求,为图书馆和阅览室提供了政策指导和专业建议。目前,图书馆读写困难人群服务研究内容日渐丰富,但对于图书馆特殊儿童空间设计与服务的内容较少,难以从空间环境的维度为读写困难儿童服务提供支撑。案例研究法作为一种对实际环境中现象进行分析的典型研究方法,对于揭示公共图书馆面向阅读困难儿童服务的优秀实践成果和经验是适用的。因此,本文使用案例研究法选取《指南》中的最佳实践[17]中的案例,进一步通过文献与网络调研,总结和分析其面向读写困难儿童的空间设计与服务的内容及特点,以期对我国图书馆面向读写困难儿童空间设计与服务发展提出可操作的实质性建议,推动我国读写困难儿童空间及服务实践体系的发展。

1 图书馆读写困难儿童空间设计最佳实践案例分析

图书馆是重要的社会公共阅读空间,公共图书馆提供读写困难儿童所需的友好物理环境、辅助技术设备、空间资源与服务,能够促进儿童的积极阅读过程[18]。《指南》建议图书馆可建设易于阅读的区域,注意图书馆空间和摆设,并利用图书馆网站等平台,提供在线服务。在其所列最佳实践案例中,一些图书馆也通过馆藏设计、家具设计、标识设计等形成了专门的物理空间(如图书角、苹果架等),让读写困难儿童有书可读、有书能读。同时,数字包容性概念在图书馆中也得到广泛运用,图书馆虚拟空间也为读写困难儿童进行了数字馆藏设计、网站设计等,以建设符合读写困难儿童阅读的虚拟空间。

1.1 物理空间设计

为读写困难儿童专门设计的阅读空间是公共图书馆体现社会关怀、增强自身空间包容均等性和增强儿童阅读水平的重要方式。读写困难的儿童可能难以在图书馆中正常浏览和记住分类代码[3],因此样本案例中的一些图书馆为读写困难儿童建立了专门的图书角以减轻读写困难儿童寻找书籍的压力,并且由馆员精心挑选一些符合他们阅读年龄的有针对性的阅读资料,形成针对读写困难儿童的专门馆藏(见表1)。

表1 图书馆为读写困难儿童设置专门的图书角

1.1.1 空间馆藏设计与展列

馆藏设计与展列能快速和直接影响读写困难儿童的空间感知和阅读意愿,独特且有效的空间馆藏材料陈列也有助于吸引其阅读注意力,因此公共图书馆可通过专门的馆藏资源建设降低阅读难度和提高阅读效率。如表1所示,在馆藏的内容上,图书馆多为读写困难儿童提供多样的特殊阅读资料,注意调整对比度、字体、字间距和行间距等,并提供大字书、触觉书籍、布绘本等易读资料,DVD、有声读物等音视频资料以及DAISY等格式的数字读物。克罗地亚科普里夫尼察公共图书馆Fran Galovic在儿童部建立了专门的图书角,提供馆藏手册、易读书籍、有声读物、电子书、计算机教育程序和宣传资料等,还设置了一个互动式的教学资料展览,以鼓励早期识字、提升阅读和写作技能[19]。

在书籍展陈形式上,图书馆应该在确定陈列图书种类的基础上,将图书面陈和背陈混合考虑,从儿童视觉感官的角度确定重点推荐书籍摆放高度、色彩和造型,并借助灯光、两侧空间、位置艺术及植物视觉等来突显图书封面、突出特色、加强立体感和视觉效果。瑞典公共图书馆Linköping Stadsbibliotek阅读困难中心将部分具有吸引力的书籍与光盘正面朝向读者,这一排列方式方便用户及时阅读和浏览,光盘可以利用耳机听到书中内容,且书架上有瑞典手语标识[20](见图1)。阅读资料使用清晰易读的字体和样式,注意书中字母的行段距,书中的文字较少而有更多的图片,且章节内容更短。日本川越市高树那支图书馆的“苹果架”上根据主题和载体形式将馆藏进行分类,将DAISY多媒体教科书、小册子、特殊教育和育儿相关的书籍、漫画等分别放置在一起供读者快速获取[21](见图2)。

图1 瑞典阅读困难中心苹果架

图2 日本川越市高树那支图书馆苹果架

1.1.2 家具

图书馆儿童阅读空间的家具设计需要考虑到特殊儿童在功能性、舒适性、美观性和特殊性等方面的需求,力求通过独特的家具造型、配置、色彩等营造安全舒适的阅读空间。专门的阅读辅助设备和平台能够为读写困难儿童家具设计提供支持,英国Iansyst Ltd公司为读写困难人群提供专门的计算机辅助设备,并基于人体功能学为读写困难儿童设计了专门的桌椅及其他家具[22]。丹麦letbib.dk项目借鉴丹麦和其他图书馆实践,为公共图书馆开发简单易用的工具来帮助读写困难者。他们设置了专门的“图书馆室”板块,为图书馆的空间设计提供了书架、桌椅、电子辅助设备,保证用户可以在附近使用电子设备,并且可以面对面显示材料。这些富有体验感的设计建议可以为图书馆空间设计提供在线参考[23](见图3)。同时,通过线下展示为图书馆读写困难儿童家具设计方提供参考,如荷兰和比利时图书馆青年部的易读广场设计了专门的书架来正面展示其阅读资料[24](见图4)。书架采用绿色和蓝色作为主色调,座椅使用橙色、绿色等饱和度较高的颜色,营造活泼的气氛和吸引人的阅读环境。

图3 丹麦letbib.dk项目设计的标识、地毯、家具

图4 荷兰和比利时图书馆易读广场书架

1.1.3 标识

读写困难儿童由于信息处理速度较慢等,在识别图书馆各种标识方面存在困难[25],象形文字的使用有助其保留视觉记忆。因此,图书馆在标识的设计与使用中需要考虑读写困难儿童自身的需求和行为特点。在瑞典的很多公共图书馆中,都设有特殊儿童阅读区域“苹果架”,向老师和家长们介绍图书馆为有特殊需要的儿童提供各种媒介形式的读物和书籍,书架上标有特有的苹果标识,在使用字母的同时,将文字语言转化为图形语言,使用图形进行图书标识分类。荷兰和比利时图书馆易读广场每一本书都会设有MLP(Een Makkelijk Lezen Plein)标签,由专业馆员帮助儿童进行图书的寻找[24]。丹麦letbib.dk项目也提供了指向容易阅读的区域的徽标地毯和易于阅读区域上方的醒目织物横幅。

1.1.4 其他

图书馆不仅为读写困难儿童提供各种形式的阅读资料,同时也注重提供各种形式的阅读工具,如尼日利亚图书馆提供一些阅读工具以辅助阅读,彩色覆盖物以减轻视觉压力,使用读写困难字体、象形图等,这些工具对于促进儿童阅读也有极大的帮助。日本川越市高树那支图书馆的“苹果架”上除了一些阅读资料和阅读工具,其所在空间还由馆员用流行的陈列品和毛绒玩具进行装饰,放置了一些儿童自己的手工作品进行展示,引起儿童的阅读兴趣[21]。同时,在读写困难儿童阅读空间中,还有一些气球装饰等以丰富图书馆内部空间设计。

1.2 虚拟空间设计

1.2.1 数字馆藏

在图书馆虚拟空间中,面对读写困难儿童,一些图书馆提供了各种格式的数字馆藏,并对各种数字馆藏进行整序,按主题分类展示,以便于用户查找和使用。比利时佛兰德公共图书馆Luisterpuntbibliotheek 提 供 DAISY 格 式[26]和ADIBib 教科书(小学和中学的教科书和练习册)[27],还开发了一款出色且免费的阅读应用程序Central帮助用户阅读。易读广场中提供了阅读技巧、推荐的阅读书籍等列表,家长及学校可直接下载使用;其还与Yoleo网站合作,为儿童提供丰富的有声阅读资源[24]。美国的Bookshare线上图书馆为读写障碍、学习障碍等人群提供了数百万册用以学习和休闲的图书,并且面向不同的人群提供不同类型的图书,以方便人们找到适合自己需求的书籍;同时,可以在计算机、平板电脑、智能手机、Chromebook等各种辅助阅读设备上进行阅读,也可以采用听书、高亮、盲文、大字体等形式阅读,还可以个性化定制阅读模式和电子书的格式[28],进行自定义阅读,让读写困难儿童享受阅读的乐趣。

1.2.2 图书馆网站

图书馆网站是图书馆的一个重要的虚拟空间,其主要的呈现方式是文字、图片或视频。由于读写困难儿童阅读的特殊性,他们在阅读时容易出现跳字、跳行、重影等现象。因此,图书馆在网站等虚拟阅读空间建设时进行了一些独特的设计。

(1)在字体的选择上,一般选用无衬线字体[29],不使用连续的大写字母、斜体和下划线[14]。无衬线字体具有笔直的线条、锐利的转角,字体结构更加清晰,与人们视觉上的感知一致,更具有可读性。荷兰设计师克里斯蒂安·波尔(Christian Boer)本身有阅读困难症,他根据自身经验和知识,专门为阅读困难者设计了阅读困难字体[30],这些字体具有较重的底部,易于形成视觉重心;拥有不同的形状,将镜像、转弯等的可能性降到最低;字母间距也更大,有利于识字和阅读。

(2)在字体的色彩上,图书馆网站上会将文字与背景、正在阅读的文字与尚未阅读的文字等以不同的颜色高亮显示,有些图书馆网页上也会设置多种背景颜色与文字颜色以供用户选择,便于用户根据自己的喜好进行不同搭配。澳大利亚印刷残障服务计划(PDSP)网页上提供阅读标识,一整句话用蓝色高亮标识,读到的文字则用黄色高亮标识[31]。

(3)在字号设置上,网页上的文字字号一般偏大,并且网站上会设置标识告知用户不同的浏览器如何放大字体,或者设置几种大小不同的字号以供读者选择。日本调布市立图书馆在网站的右上角设置“大、中、小”3种字号,用户可以根据自己的需要进行网站字号大小的设置[32],此外,虚拟空间中数字资源的行距、段距等也会适当加大,以便于用户更好地阅读。

(4)在呈现形式上,图书馆网站支持将文字内容朗读出来或者以视频的形式播放出来,将传统的“看读”转变为“听读”的形式,并且将文字按语义单元进行划分,用空格进行间隔。日本调布市立图书馆网站的右上角设置了“书本+小喇叭”的图标以支持收听音频的同时查看图片和文字,也可以朗读选中的内容,朗读速度可以调整。

1.2.3 其他

为了让人们更好地理解读写困难儿童,图书馆也在其网站或其他数字平台上放置了许多与读写困难相关的知识或指南。克罗地亚科普里夫尼察公共图书馆Fran Galovic在网站上介绍阅读的前提条件、读写困难的基本知识等[33];瑞典人维克多·维尔德开发了一个代码,通过网站的程序设置让人们切身体验文字在读写困难者眼中的模样[34]。芬兰Celia图书馆与其他阅读障碍者和学习障碍组织合作,创建了一个有关阅读障碍信息的网站,制定了《公共图书馆无障碍指南》(Accessibility Guidelines for Public Libraries)[35],为图书馆服务不同用户提供了全面和详细的建议,包括宣传读写困难相关知识的易拉宝、名片、海报、折页、标识等设计样式。同时,网站中放置了如读写困难启蒙运动等各种了解读写困难的网址,有着宣传和借鉴作用。

2 图书馆读写困难儿童空间服务最佳实践案例分析

国外图书馆通过设置专门的图书角来放置方便读写困难儿童阅读的书籍及阅读工具,并且使用易于识别的标识和一些具有创意且舒适的家具,以方便读写困难儿童在图书馆实体空间中进行阅读。同时,在虚拟空间中,图书馆也提供了各种格式、各种类型的数字资源,资源展现形式也极具特色。这些方便读写困难儿童的空间设计为空间服务提供了保障。

《指南》提出,图书馆可以加强内外营销,积极推广读写困难儿童服务,与学校、父母等相关者合作,为读写困难儿童提供阅读指导、知识分享和我的图书馆馆长等服务。同时,对图书馆员进行培训,提升馆员意识和知识,进而提升图书馆服务读写困难儿童的水平。在样本案例中,这些图书馆基于空间设计,联合社会力量,设计一些有趣的游戏和有特色的阅读方法,并提供了一些独具特色的读写困难儿童服务,以激发儿童阅读兴趣,实现空间服务促进用户阅读的目标。

2.1 服务主体

读写困难儿童在使用图书馆时,其面对的挑战不仅仅是一个个书架上的书籍和文字,而是在识别图书馆内的各种标识、寻找想要阅读的书籍、使用阅读工具等方面都可能产生困难。同时,由于这些困难,他们也可能会出现紧张、焦虑、困惑、生气等情绪,需要图书馆员适时排解,积极主动地提供服务。但图书馆员的专业知识及精力有限,因此,《指南》中的案例图书馆积极联合其他社会力量,与其他行业和组织机构通力合作,为读写困难儿童提供服务。

一方面,图书馆与出版社、读写困难协会等企业或专业组织合作,为读写困难儿童提供信息支撑。如丹麦公共图书馆Ballerup 和Lyngby,通过与出版商建立合作伙伴关系,为读写人士提供丰富的图书资源[36]。芬兰Celia国家图书馆与读写困难组织合作,创建了一个有关读写困难信息的网站[37]。另一方面,图书馆馆员积极与心理学、语言学、教育学等领域的专家合作,为读写困难儿童设计游戏,提供阅读指导。如瑞典公共图书馆Linköping Stadsbibliotek的阅读困难中心由老师和心理学家组成。芬兰Celia国家图书馆聘请了一名特殊教育的老师来帮助开发针对读写困难儿童的产品和服务。克罗地亚别洛瓦尔公共图书馆儿童部举办的面向读写困难儿童的游戏由言语治疗师和图书馆员共同设计。同时,图书馆联合其他专业人员举办“读写困难者易读材料研讨会”,探讨易于读写困难儿童阅读的材料与方法。

2.2 服务内容及途径

公共图书馆通过举办各种各样的活动,为读写困难儿童打破阅读方式、阅读空间的限制,让他们能够在游戏及其他形式的阅读推广活动中享受阅读的乐趣。

2.2.1 阅读辅助班

克罗地亚别洛瓦尔公共图书馆儿童部为读写困难的儿童举办“儿童故事讲习班(Story Workshop)”,在讲习班中设计一系列创造性和教育性游戏,以激发孩子们阅读故事的能力,并鼓励孩子声情并茂地阅读故事,以体会故事内容和情感。在儿童故事讲习班中创建的所有图画书都被数字化并保存在CD-ROM中,并增加了音轨和滚动效果,以便于后续使用。同时,其为阅读和写作有困难的一二年级儿童开设了“快乐阅读学校(Merry School of Reading)”,在每周1小时的课程中,设置了与阅读、写作、字母原理、语义、句法、拼写和阅读理解等相关的小组游戏,让读写困难儿童在游戏中感受读写的乐趣[38]。

2.2.2 动物辅助阅读

动物能够不受性别、年龄、文化或语言界限的限制,在降低儿童对图书馆员的不信任和新环境的不适应、克服阅读的恐惧等方面具有独特的优势,能够助力图书馆为阅读障碍症儿童创造一个具有吸引力和激励性的阅读环境。美国于1999年启动第一个综合扫盲项目“.R.E.A.D.”[39]。如今,越来越多的国家和地区图书馆开始引入这项服务。西芬兰的Kaarina公共图书馆是芬兰第一个引入这项服务的图书馆。芬兰的赛洛图书馆阅读犬马耳他犬Honeycoat和Beau akaBörje被训练来鼓励儿童和年轻读者阅读,如把爪子放在一页纸上以支持朗读,给阅读带来了乐趣,并且使读者易于接受[40]。

2.2.3 虚拟阅读社区

网络让世界各地的人们打破物理距离的局限,不受时空限制,随时随地进行交流和学习,也能够让读写困难儿童家庭找到与自己具有相同经历的人们,感觉到自己并不是孤身一人。图书馆积极运用YouTube等社交平台,建立读写困难儿童的阅读社群。如澳大利亚视觉协会为读写困难者设置了YouTube图书馆,让读写困难者通过YouTube中的专栏进行阅读交流[41];同时,还建设了Zest在线空间[42],这是一个年轻人的社区,视障人群、读写困难人群可以在这里谈论生活学习,与具有相似经验的人互动,获取旅行、游戏、阅读等讯息,通过虚拟空间的交互,让具有相同经历的人彼此温暖。

2.2.4 游戏、展览及其他

图书馆为了让读写困难儿童也能够感受到阅读的乐趣,除了开办阅读辅助班、采用动物辅助阅读的方式和建设虚拟阅读社群以外,同时也积极为读写困难儿童设计游戏激发其阅读兴趣,举行各种讲座、展览等宣传读写困难知识。如瑞典“易读广场”基于著名游戏Party and Co组织互动游戏以举办简易阅读会,每次活动可以安排4-6 组有读写困难的小学生参与。克罗地亚科普里夫尼察公共图书馆Frar Galovic 邀请读写困难者安东尼奥·斯蒂潘(Antonio Stipan)来讲述他的个人成长经历[43],让读写困难人群有感同身受之感,从其经历中得到启发,同时也让社会大众对读写困难有了更加具体的了解。

3 我国图书馆读写困难儿童空间设计与服务的现状

3.1 空间设计

我国目前还没有专门针对读写困难儿童的空间设计,但许多图书馆都设置了视障阅览室、特殊儿童阅览室等面向特殊群体阅读的空间。如2016年建成开馆的上海长宁区少年儿童图书馆新馆在二楼设置视障阅览区,家具色彩以白色和原木色为主,桌椅及书架都参照儿童的身高进行建设,并配备了盲文书籍、大字书等阅读材料和一系列的阅读辅助设备[44](见图5)。深圳少年儿童图书馆也在二楼设置了特殊儿童阅览区,收藏各类盲文文献千余种,并配备点显器、盲文刻印机、助视器等先进视障阅览设备(见图6)[45]。虽然绝大多数图书馆配有无障碍通道及设施,如盲道、平坦且摩擦力较大的轮椅通道、入口处轮椅坡道等通道,自动感应门、无障碍电梯、无障碍卫生间、低矮的洗手盆、残疾儿童专用座椅等基础设施,但是缺少针对特殊儿童的阅览室[46],也缺少专门面向特殊儿童的绘本读物、音视频阅读材料等,且室内设计较为简单,缺少生动性和趣味性。

图5 上海长宁区少年儿童图书馆视障阅览室

图6 深圳少年儿童图书馆视障阅览区

3.2 空间服务

“读写困难症”作为一种隐性残疾,并不为我国大陆地区公众所广泛认知,在2014年之前我国大陆地区没有专门提供读写困难症儿童服务的公共图书馆[47]。2013年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项目“公共图书馆为阅读障碍人群服务的理论、方法与对策研究”立项,正式开启了我国公共图书馆读写困难症儿童服务系统化研究[13]113。同期,广州图书馆儿童与青少年部在2013年底开展读写困难儿童的家长认知调查,着手准备与高校、教育部门等外部力量合作开展相关服务的行动。在2014年暑期,东莞图书馆少儿分馆、嘉兴市图书馆都开展了面向疑似“读写困难症”儿童的读写训练班活动。这3所公共图书馆是目前我国大陆地区公共图书馆读写困难儿童服务中最早、颇具成效且最具有代表性的公共图书馆。在实践探索中,这3所公共图书馆开展了多种多样的读写困难儿童宣传与服务活动(见表2)。当然,我国大陆地区其他图书馆中也有少数几所图书馆(如南宁市少年儿童图书馆、顺德图书馆)通过播放电影或纪录片,举行专家讲座等活动,为社会大众普及读写困难知识,服务读写困难儿童。

表2 国内公共图书馆开展读写困难儿童服务案例

公共图书馆要树立为各类少数特殊人群服务的理念,帮助儿童自主阅读,融入社会,实现真正的平等服务。我国公共图书馆读写困难儿童空间服务的特点主要体现在:一是积极与其他社会机构合作,发挥其专业特性,如嘉兴市图书馆联合嘉兴星星家园教育中心的心理咨询师、小学低年级教师以及学习困难家属等联合开展读写困难儿童服务。二是举办多种多样的阅读活动,促进读写困难儿童阅读,如广州图书馆的“暑期伴读”“学习潜能体验营”、东莞图书馆的“暑假读写训练班”、嘉兴市图书馆的“快乐读写直通车”等。同时,通过讲座、展览等形式宣传读写困难知识。三是充分利用图书馆虚拟空间进行读写困难儿童服务,在图书馆网站中宣传读写困难知识。

3.3 空间设计与服务的问题

(1)缺乏面向读写困难儿童的阅读空间。我国公共图书馆几乎没有为读写困难儿童建立专门的图书角,尽管广州图书馆利用馆藏建立了读写困难资料室,但其阅读资源多为宣传普及阅读困难知识型资料,不具备针对性,缺乏适用于读写困难儿童的专业辅助教材。同时,针对读写困难儿童的数字资源较少。

(2)在绘本空间及其他儿童空间中,图书馆大多使用图文并茂的可爱图画进行标识和提示,色彩丰富,用语也可爱亲切,但书架标识等却没有独特性,索书号较小不便于识读和寻找,书籍的排列方式也较为单一,大多为立放,只能看到书脊。

(3)公共图书馆阅读困难儿童服务主要是和社会服务工作中心、院校研究团体合作,共同开展读写困难儿童的宣传、专业辅导和教育,缺乏其他专业组织、协会和社会力量的参与,且合作时间一般较短,未形成体系化、规模化和标准化。

(4)服务类型比较单一,主要是展览、讲座、训练班等宣传推广活动,专门针对读写困难儿童的空间服务较少。

4 启示

图书馆读写困难儿童空间设计与服务涉及环境心理学、病理学、建筑学、社会心理学等多个学科和领域的理论。如行为心理学、环境心理学和环境行为学理论都强调了人与周围空间环境的相互作用关系,支持建筑空间设计与服务在一定程度上能够影响用户阅读的意愿和能力。行为决策理论进一步揭示了读者在图书馆进行阅读决策行为前的判断与评价背后所包含的影响阅读心理的空间因素,启示图书馆需要重视光照、视觉标识、色彩等空间要素的设计。上述理论成为读写困难儿童空间设计与服务实践的指导理论、可遵循的重要依据。在图书馆界,束漫曾提出阅读障碍者由于神经生理方面的缺陷,需要运用多种感觉通道,如视、听、动、触等,或者采用视觉描绘练习和眼手协调练习以促进大脑优势能力的发展。在了解以上症状和方法后,图书馆可有针对性地进行识字、阅读服务设计和环境改善,帮助缓解阅读障碍[50]。

通过上述分析与研究,国外图书馆为读写困难儿童精心挑选各种适合其阅读的书籍及阅读辅助设备,形成了面向读写困难儿童的馆藏资源体系和独特的馆藏展示陈列模式;在标识设计、座椅及书架等家具选择方面,也十分注重读写困难儿童的需求与特点,建设了诸如“苹果架”“易读中心”等读写困难儿童的专门空间。样本案例中的图书馆充分利用这些专门空间,联合专业组织和专业人员为读写困难儿童提供阅读辅助班、动物辅助阅读、游戏、展览等多种形式的活动,并且建设虚拟阅读社区,让读写困难儿童享受阅读的乐趣,发展其各项能力。而我国图书馆目前没有面向读写困难儿童的专门空间,馆藏资源相当缺乏,且服务内容及途径也相对单一。因此,本文根据IFLA《指南》中的最佳实践案例,从图书馆空间设计与空间服务方面为我国图书馆读写困难儿童空间建设提供启示。

4.1 创新读写困难儿童空间建设模式和路径

图书馆服务模式是对图书馆服务的基本要素、相互关系及其所构成的服务体系及运转过程的类比化、模拟性描述[51]。因此,笔者根据上述研究绘制了读写困难儿童空间服务模式图(见图7),包括空间设计和空间服务两个方面。图书馆灵活多样的物理空间和无障碍的虚拟空间是进行空间服务的基础,而馆员使用图书馆空间为读写困难儿童开展各种各样的空间服务,以提升读写困难儿童的阅读兴趣和阅读能力。

图7 图书馆读写困难儿童空间服务模式

首先,图书馆空间设计包括图书馆物理空间和虚拟空间的设计。物理空间设计可以在原有空间的基础上,进行专门空间的建设,强化空间布局;或者是在新馆建设的过程中考虑读写困难儿童的需求,使用更加具有包容性和通用性的家具和标识,放置易于阅读的书籍及阅读辅助工具,形成一个灵活多样的阅读空间。虚拟空间设计则侧重于考虑数字资源及网站标识的呈现形式,注意字体、字号及色彩,营造无障碍的阅读空间。如广州图书馆在其网站左侧工具栏最下方设置了“无障碍工具栏”,用户点击即可使用无障碍网站,网站中的资源可以调整字体大小、配色,进入网站后的每一步都会有语音提示等,这些措施为读写困难人群创造了更加包容的虚拟空间环境。

其次,图书馆专业服务馆员是空间服务的提供者,其空间素养和服务能力决定了服务的成效。图书馆可以与高校、专业机构、出版社等社会力量通力合作,进行读写困难儿童专业书籍的挑选甚至制作,以丰富我国的读写困难儿童书籍。同时,也可以进行馆员和志愿者的培训,让馆员对读写困难有充分的了解和具备一定的专业知识,从而更好地开展读写困难的宣传和阅读活动。

最后,图书馆空间设计与服务应该坚持“以用户为中心”“促进阅读”“推动素养教育”的理念。通过定期对读者和其他专业机构基于图书馆目前的空间设计或服务情况的反馈意见进行整理,形成图书馆空间设计与服务的改进方案,以便于根据改进方案开展空间设计与空间服务的改进工作,从而营造更加符合读写困难儿童需要的阅读空间。

4.2 根据实际需求开辟灵活多用的阅读空间

根据读写困难儿童的生理、心理特点及阅读需求来着手建设专门或通用的特殊儿童阅读空间,用以收藏和展示一批适用于读写困难儿童的馆藏材料是空间服务均等化的必要举措。图书馆是阅读资源的聚集地,在《指南》的最佳实践中,荷兰和比利时图书馆的“易读广场”、瑞典公共图书馆Linköping Stadsbibliotek 的阅读困难中心、日本川越市高树那支图书馆的“苹果架”和调布市立图书馆的“DAISY阅读角”等都是为读写困难儿童设置专门阅读空间的代表。于我国图书馆,尤其是在儿童阅读空间服务有一定基础的省、市、区级公共图书馆而言,首先,可以在其原有的儿童绘本馆等儿童阅读空间、特殊人群服务中心等空间内开辟供读写困难儿童阅读的专门区域,为其提供资源服务,以减轻他们找书的压力;有条件的图书馆可以设置专门面向读写困难儿童服务的阅读空间。其次,在馆藏资料的选择上,注重符合读写困难儿童的特点。选择的主题、题材、难易度等要符合读写困难儿童的需求;阅读材料的形式需要考虑字体大小、颜色、格式、行间距等。同时,注意提供一些数字资源及辅助工具,如MP3格式、DAISY格式等特殊格式资源,使儿童能够通过多感官获取阅读信息,也需要详细告知读者阅读辅助工具具体的使用方法。由于读写困难儿童在阅读过程中,需要将所有的注意力集中在单词解码上,其对任何声音或动作都十分敏感,任何小噪音都可能会分散他们的注意力而无法继续阅读[52]。他们的这种脆弱性需要相对安静的空间进行阅读和写作。公共图书馆可以与其他自习空间进行整合,设置相对安静的读写空间供高年级学生阅读写作使用,以满足不同年龄阶段的读写困难儿童的需求。

4.3 增强服务空间的情境体验和视觉标识设计

儿童更喜欢用“身体”去学习,探索世界上各种各样的新奇事物[53]。对于读写困难儿童而言,他们虽然在读写文字等方面存在困难,但其各种感知觉却可能更为敏锐。儿童进入图书馆后,会接收到颜色、光线、标识、装饰、声音、气味、温度等各种感官信息,进入全方位的多感官体验。图书馆在进行空间设计时增强空间的体验感和包容度,为儿童打造富有童趣且融合视觉、听觉、触觉等多感官的阅读环境,可以提升儿童对于阅读的乐趣,让他们享受阅读。因此,儿童区域的空间环境设计要注重多种感官的调动与结合,注重体验感与包容度。可以在整体建筑空间的“通用设计”“集成设计”和“阅读设计”的基础上,增设适用于读写困难儿童阅读的设施、设备、家具、装饰等,注重儿童阅读空间的活泼度和情景体验感。

在空间视觉与标识设计方面,芬兰的《公共图书馆无障碍指南》指出,图书馆内外标识要保证无眩光,且标识前无障碍物遮挡,标识的文本与字体之间要有对比,不同空间墙上标识高度大约在1,400mm-1,600mm 之间[35]。我国 2012年颁布的《无障碍设计规范(GB50763-2012)》中的“3.16无障碍标识系统、信息无障碍”及附录A、附录B、附录C中也对标识设计及图标进行了规定[54]。同时,《指南》表示,图书馆标识要尽量不使用连续的大写字母、斜体及下划线,多使用无衬线字体和图案[7]。在标识的色彩选择上,多使用对比色或者饱和度较高的颜色,以便于各类标识的区分等。在书架的选择上,使用多功能书架以放置规格、形式不同的阅读资料与阅读辅助工具,或者使用适合正面朝外的书架,让各种类型的图书更容易寻找。在家具的选择上,可以使用圆形桌椅以减轻方形桌椅给人的死板和压迫感,更具有亲和性。同时,图书馆在举办活动时,需要考虑空间的大小、位置、设施、设备等是否符合活动需求,为读写困难儿童营造一个良好的活动环境与活动氛围。

4.4 强化特殊儿童服务馆员的专业服务能力

读写困难的现象广泛存在,在北京师范大学的一项调查中,10,000名受调查者的读写能力评估有10%的人存在不同程度与类型的“读写困难”[55]。课题组在前期对广州的用户认知调查数据则表明读者认知水平尚有待提高,在调查中只有47名(2.35%)受访者非常了解读写困难症状,有1,434名用户(71.59%)了解一点。而读写困难儿童在利用图书馆时会遇到较多的困难,超过半数的受访者认为缺乏专业馆员是其中最重要的因素[56](见图8)。在钱伯斯的阅读循环圈理论中,一个“有协助能力的大人”是阅读循环的中心点,可以协助读者跨越阅读障碍,在儿童阅读兴趣培养和阅读过程中具有重要作用[57]。相比于普通的儿童,读写困难儿童因为在读写方面存在困难,平常的阅读训练较少,阅读量不足。故而,在阅读时可能会存在更多的问题,更加需要“有协助能力的大人”的帮助。在我国,图书馆可以借鉴国外做法,加强与其他社会力量的合作,建设专业馆员团队,强化特殊儿童馆员的专业服务能力,为读写困难儿童提供更加专业化的服务。

图8 读写困难症儿童利用图书馆的影响因素

为了向读写困难儿童提供阅读援助空间与服务,图书馆需要强化特殊儿童服务馆员的专业服务能力。一方面,招聘具有专业服务能力的馆员或者与其他机构进行人员合作,建设由心理咨询师、学习策略师、行为分析师等组成的特殊馆员体系[58]。另一方面,可以与其他专业机构合作,如广州增城社会服务中心、广州阳光社会工作事务中心、深圳卫宁读写障碍服务中心等长期为读写困难儿童提供专门矫正与辅助服务。对一部分致力于读写困难儿童服务的馆员进行专门培训,让他们掌握读写困难相关的专业知识及技能,并且将这些知识普及给读者及其他馆员,增强社会对于读写困难的认识。通过再学习的方式培育出专门馆员,以有效应对读写困难儿童在阅读过程中产生的各种问题,帮助读写困难儿童享受图书馆的各项服务。

4.5 丰富读写困难儿童服务的内容与途径

读写困难儿童服务是图书馆特殊儿童服务的重要方面,可以为读写困难儿童创立内容丰富、形式多样的主题活动,打造图书馆活动品牌,让读写困难儿童积极参与进来,在活动中提升自己的阅读水平,发展自己的动手能力、社交能力等。比如,游戏是一种基于孩子们的好奇心和充沛的精力而进行的学习手段,可以帮助儿童理解他们看到的世界,学习的方法和理念通过游戏变得有趣[59]。研究表明,游戏可以提高孩子的阅读能力,有助于提升孩子的注意力[60]。图书馆可以积极运用游戏,根据我国小学教育的特点和要求,设置生动有益的阅读活动,帮助读写困难儿童进行阅读,在游戏中识字认字,寻找阅读的兴趣。在设计游戏和活动的过程中,注意活动及游戏的体系化、品牌化和适应性,也要及时对儿童参与图书馆的活动进行意见征集和反馈,以便于进行活动方案的优化和调整。

本研究中的案例在现代科学技术设备与硬件的采纳方面也颇为值得借鉴,包括“Kurzweil 3000”“Dragon Naturally Speaking”“Digital Accessible Information System”等辅助学习软件。同时,也可以使用讯飞快读等文本语音转化工具,将文本变成声音,或使用Grammarly等书写助手进行字句检查与更正,Lexplore等评估工具进行阅读评估等。图书馆在进行读写困难儿童服务时,可以借鉴国外的做法,使用微博、微信、豆瓣、知乎等多种社交媒体平台,为读写困难儿童建立社群,以便于读写困难个人及相关者进行交流沟通。

5 结语

随着空间无障碍与通用设计理念为越来越多图书馆所接受,图书馆在青少年和儿童阅读空间设计和服务开展中也日益重视特殊儿童的需求。对于读写困难儿童,本研究中的样本图书馆通过建立专门的阅读区域、提供特定阅读资源和辅助设备,以及配备专门家具和标识,进而促进和辅助其展开阅读。虚拟空间建设则通过提供多样化的数字资源,在资源的字体、色彩等呈现方式上采用符合阅读特点的形式。在服务层面,通过专业馆员及其他专业组织及人员的合作,为读写困难儿童选择合适的书籍并进行实时专业的阅读辅助、设计有趣的游戏帮助其阅读。对于我国图书馆空间设计和空间服务设计,借鉴样本案例的实践经验,推动我国读写困难儿童群体的阅读服务实践高质量发展具有一定的启示意义。但是图书馆空间建设,尤其是读写困难儿童等特殊用户的空间与服务设计,需要充分考虑与一般用户需求的适用性,智慧驱动的阅读空间拓展以及面向未来的前瞻性设计等问题,这些都是值得持续探讨和分析的重要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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