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 克 叶忠康 刘平清

（六盘水师范学院，贵州 六盘水 553001）

党的十九大提出了“科教兴国”“人才强国”的国家战略目标， 十九届五中全会明确将教育强国建设目标作为2035 年的远景目标，“十四五”期间核心任务是建设高质量教育体系。 随着互联网和各类智能移动终端的高速发展，“互联网＋教育”成为教育课程实施和教学改革、 实现教育高质量发展的重要手段。 特别是2020 年初新冠肺炎疫情的暴发， 迫使各大中小学统一将教学形式调整为线上教学，促进了线上教学的快速发展[1]。 线上教学有效弥补了线下课堂教学在时间和空间上的局限， 实施线上线下混合教学模式成为传统课堂教学模式的延伸和扩展，在疫情稳定后，线上线下混合教学模式成为创新性的新模式。 线上线下混合教学模式也获得政府的大力支持，《国家中长期教育改革和发展规划纲要（2010—2020 年）》和《关于加强高等学校在线开放课程建设应用与管理的意见》等一系列政策的出台，也进一步促使各学校逐步实施和开展线上线下混合教学创新模式[2]。

现有的线上线下混合教学形式多样，如MOOC 和SPOC 等方式，MOOC 通过整合优质的课程资源，并进行课程的录制，上传网络，公开对外开放，一次性地可以容纳非常多学生的学习，学习者可以在任何时间、任何场所开展学习，打破了传统教学过程在空间和时间上的限制， 为没有机会参与优质课程的学习人员提供了学习的机会。 而SPOC 学习模式则是建立在MOOC 基础之上的，融合了MOOC 的优势，针对小规模学习者，并融入更加丰富的线下活动的一种新颖的教学模式。 根据学生缺乏自主学习能力，学习动力不足等问题，在线进行课程的自主学习， 而在实体课堂中教师则引导学生自主思考、小组讨论、情景模拟、场景在线、角色扮演等方式，利用研讨式、参与式教学，强化学生的自主学习能力，加强知识的理解和记忆，从而提高学习效率，增强学生学习动力。

基于线上线下混合教学模式的重要意义，本文旨在使用citespace 软件对线上线下混合教学模式实施知识图谱分析， 对线上线下混合教学模式的研究现状、热点、脉络和趋势进行研判，以期对线上线下混合教学模式的深入研究提供有益参考。

一、研究方法与数据来源

（一）研究方法

Citespace，中文名称为“引文空间”，是一款着眼于分析科学引文分析中蕴含的潜在知识， 应用于科学文献中识别并显示科学发展新趋势和新动态，在科学计量学、数据可视化背景下逐渐发展起来的一款引文可视化分析软件， 由美国德雷赛尔大学陈超美教授开发。 Citespace 软件通过可视化的手段来呈现科学知识的结构、规律和分布情况，能够对相关研究领域的基层知识现状、 研究热点和发展趋势作出判断，被广泛应用于图书情报学、医学、心理学、管理学、工学和经济学等研究领域[3-4]。本文使用Citespace5.8 .R2 软件，检索和挖掘国内线上线下混合教学模式的现有研究文献， 对混合教学模式的引文历史、机构关联、关键词阙值和文献来源等进行分析， 绘制线上线下混合教学模式的“科学知识图谱”，再辅以文献计量方法，对线上线下混合教学模式研究主题进行可视化分析。

（二）数据来源

本文数据来源主要来自目前世界上最大的连续动态更新中国期刊全文的数据库——中国知网（CNKI）。 CNKI 中心网站及数据库交换服务中心每日更新5 000~7 000 篇文献，各镜像站点通过互联网或卫星传送数据可实现每日更新、 专辑光盘每月更新、专题光盘年度更新，是国内学术界使用最广泛的文献数据库。 文献检索式采用“主题词=线上线下混合教学模式 or 混合教学模式”， 类别选择为默认所有，数据收集截止时间为2021 年10月1 日。 共检索出相关索引文献共计1 248 篇，通过手动筛除主题切合度低的文献共计101 篇，留存有效文献1 146 篇。

三、数据结果可视化分析

（一）文献发表年代分布与趋势

线上线下混合教学模式的探究在国内的起步时间较晚， 自2015 年才成为学者关注的热点话题。 从文献检索结果中可知：关于混合教学模式探究的文献最早出现在2015 年，由杭州电子科技大学电子信息学院的杨宇翔等学者发表的 《线上线下混合教学模式实施方案设计》一文作为线上线下混合教学模式的研究起点，研究时间跨度较短。本文使用计量方法统计线上线下混合教学模式发文年代的雷达图，如图1 所示：

图1 发文数量年份雷达分布

2015 年， 线上线下混合教学模式发文数量仅3 篇，之后逐年扩展，逐步发展到2016 年的13 篇、2017 年 32 篇、2018 年 83 篇、2019 年 168 篇。2020年，随着新冠肺炎疫情的暴发，疫情防控力度提升不仅促进了线上教学模式的快速发展， 也促发学者对混合教学模式的积极探讨， 发文数量快速增长至474 篇，发文数量显著提升。 而截至2021 年10 月 1 日，2021 年发文数量已达 371 篇。 随着互联网计算的普及和线上教学模式的不断实践发展， 线上线下混合教学模式已成为学者高度关注的研究热点，朝着纵深化发展。

（二）发文作者可视化分析

掌握某一学科领域对主题研究有深入见解和研究的作者情况对于深刻把握主题研究现状具有重要意义[5]。 对发文作者的可视化分析可知对线上线下混合教学研究领域的核心作者基本概况、发文数量和研究深度， 有利于追踪该领域核心作者的研究。 从文献检索描述性结果来看，线上线下混合教学研究发文数量最高的核心作者依次为刘雅静（发文 8 篇）、史成坤（发文 8 篇）、唐林（发文 7篇）、姜玉砚（发文7 篇）和陈娇娇、李东详、温会玲、李娟、赵继宽、温永红（均发文6 篇）。

由于线上线下混合教学模式探究起点自2015年， 因此本文将分析时间设定为2015—2021 年，节点类型为“作者”，时间切片为1 年，可视化分析后得到作者共现图谱如图2 所示。 作者标注字体越大，表明作者发文数量越高，整体上，作者发文数量差距不大。 在参数设置为Timespan:2015—2021 (slice length=1)的条件下，共现网络中节点有189 个， 连线 60 条， 网络密度 Density=0.003 4。Lagest CC 为6（3%），说明线上线下混合教学模式的研究合作关系最大群体仅6 人， 占比占总人数的3%，作者之间以独立研究方式为主，合作研究较少，合作关系较弱，目前尚未形成多人或者多团体的合作研究态势。

图2 发文作者可视化图谱

（三）发文机构可视化分析

将分析时间设定为2015—2021 年，节点类型为“机构”，时间切片为1 年，可视化分析后得到图3：发文机构共现图谱。 由发文机构共现图谱可知北京航空航天大学北航学院发文数量最高， 共发表混合教学模式相关论文9 篇； 然后是宁夏工商职业技术学院和山西财经大学管理科学与工程学院，分别发文7 篇；接下来是青岛科技大学化学与分子工程学院，发文6 篇；长春建组学院、唐山工业职业技术学院、 陕西国防工业职业技术学院分别发文4 篇。 从机构性质可知，对于混合教学模式进行深入研究的机构多为高校， 且目前多以高职院校作为主要研究机构， 高职院校对于混合教学模式研究关注度高，研究较为深入，成为线上线下混合教学模式研究的核心阵地。 而发文机构共现网络节点有 175 个， 连线却为0 条， 网络密度Density=0，Lagest CC 为 1（0%），说明各高校的研究之间没有交叉， 院校机构之间以独立研究方式为主，合作研究较少，这也与发文作者合作关系弱相呼应。

图3 发文机构可视化图谱

（四）发文期刊可视化分析

发文期刊分析可以了解该研究主题的研究成果质量的基本状况。 将节点类型换为“机构”，时间切片仍然是1 年， 可视化以后可以得到如图4 所示谱图结果。 从计量统计结果可知，将期刊来源类别设置为SCI 来源期刊、EI 来源期刊、 北大核心、CSSCI、CSCD，主题仍然为“主题=线上线下混合教学模式”， 检索结果共 27 条， 占总文献 1 146 的2.3%，高质量论文数量相对较少。目前对于混合教学模式的探讨仍处于初步探索阶段， 大多集中在教学模式的基本方式、混合教学模式改革等方面，研究深度仍有待加强。

（五）关键词节点可视化分析

关键词是论文主要观点和主要内容的凝练，对于关键词的分析能够集中反映某一研究领域的热点和发展动向。 将节点类型换为“关键词”，通过citespace 分析后得到线上线下混合教学模式关键词共现图谱（见图5）。

图5 混合教学模式关键词共现图谱

图中字体有大有小，字体越大，说明关键词出现频次越高，是混合教学当中的热点研究主题。 从图中可知，线上线下、混合教学、教学模式、教学改革、翻转课堂、教学设计、教学方法、SPOC 等关键词字体凸显，成为混合教学研究热点，与计量统计结果（见表1）一致。

表1 2015—2021 年线上线下混合教学模式研究高频关键词

表1 清晰和直观地描述了线上线下混合教学模式研究高频关键词，限于篇幅，本文只列出排名前20 的高频关键词，排序由大到小依次为线上线下（348 次）、混合教学（210 次）、教学模式（120次）、教学改革（88 次）、SPOC（52 次）、线上教学（48 次）、翻转课堂（45 次）、大学英语（40 次）、实验教学（30 次）、高职院校（24 次）、教学设计（23 次）、MOOC（23 次）、微课（23 次）、课程思政（22 次）等。由此可见， 目前关于线上线下混合教学模式的研究热点集中在教学模式改革、SPOC 在线教学模式、翻转课堂教学方式和教学设计等内容；而研究单位主要以高职院校为主， 这也与机构共现结果一致； 而混合教学模式改革学科中则主要以大学英语和实验为主； 混合教学中的课程思政也逐渐纳入研究人员视野。

而从混合教学模式关键词的时区图 （见图6）则可以看出研究热点关键词出现的时间排序，以此了解研究趋势。 由时区图可知，线上线下、混合教学、教学模式改革、微课等关键词在2015 年被提出；而2016 年则提出SPOC、MOOC、慕课等研究热点；2017 年提出翻转课堂、“互联网+”的新模式；2018 年集中教学设计和注重学生自主学习习惯的养成；2020 年则首次提出了对课程思政的探讨，彰显立德树人根本任务。2021 年则新提出程序设计、注重开展教学研究、问题导向、模式构建、泛雅平台等主题，成为最新研究趋势。

图6 混合教学模式关键词时区

对关键词共现图谱进行调节， 使用LLR 算法进行聚类分析， 得到关于线上线下混合教学聚类共8 个（详见图7），结合关键词频次和聚类结果，可以将线上线下混合教学研究领域的重点主题归纳为以下几点：

图7 线上线下混合教学模式关键词聚类

主题一：混合教学实施与应用。 涉及此主题的聚类有聚类1 和聚类8，线上线下教学模式的归属点在于教学的应用和具体实施， 无论是聚类1 中提及的英语、中职语文、计算机等具体教学课程；或者聚类8 中提及的课程设计、金课、互联网金课等具体的教学设计和实施环节， 都彰显的是对课程教学具体的设计、实施和应用。

主题二：混合教学线上平台开发。 线上线下混合教学的设计与实施离不开互联网+背景下的各类网络平台， 平台开发是混合教学模式实施的载体，对于混合教学模式设计至关重要。 因此，在关键词聚类2 和聚类6 中可以清晰地看到涉及 “云班课”“雨课堂”“云课堂”“慕课”“MOOC”等线上教学平台关键词语。 在混合教学模式设计过程中，教师需熟练掌握线上在线课程教学平台的课程设计，完成课程任务、作业、互动和考试等线上教学环节的统筹安排，对学情进行分析，对学习结果数据进行统计归纳和反馈修正。 而学生则需熟练使用在线平台进行课程知识的补充学习， 按照老师课程设置要求完成各任务点， 对知识点进行预习或复习巩固，加深对课程知识点的理解和掌握。 线上课程平台功能应用应突出设计简便、 功能编排连贯、各功能区设计具有连贯性，已达到有效督促和提升学习成效的目的[6]。

主题三：混合教学模式的实施策略。 表现形态上，线上线下混合教学貌似采用“线下”与“线上”两种不同的场所和途径实施教学。 而事实上，线上教学是整个混合教学过程的基础性环节和重要组成部分，是辅助和前提；线下教学则是混合教学的基础，是线上教学的深化[6]。 混合教学模式的实施应该是“线下”与“线上”的有机结合与相辅相成的过程。 因此，对于混合教学的实施也成为学者重点关注的研究主题。 在聚类分析中，从聚类3 中可看到实施策略、策略教育、智慧职教和实践课程教学策略等关键词。

主题四：混合教学模式改革。 线上线下混合教学模式打破传统线下单一教学方式， 是基于互联网应用技术下新兴的一种教学模式[7]，因此关于混合教学模式的改革成为该领域研究的重中之重。涉及此主题的聚类2、聚类4 和聚类5 中分别提及教学改革、教学研究、问题导向、产教融合、评价体系、课程思政等涉及教学模式改革的关键词语。 国内混合教学模式的改革虽仍处于探索阶段， 但通过线上线下混合教学模式改革，打破时空的限制，推进教育体系的转型升级和高质量发展势在必行。

主题五：混合教学模式构建。 线上线下混合教学是集课前、课中和课后一体化的新型教学模式[8]，课前实施线上自主预习； 课中使用翻转课堂进行任务合作、集中讨论和辅导答疑；课后实施自评与互评、总结与评价。 通过知识的传授、吸收、巩固和升华，促使学生对知识进行内化吸收。 因此，关于教学模式的构建变得至关重要， 如何设计和构建教学模式成为学者积极探讨的核心之一。 该主题涉及的聚类主要是聚类7， 关键词包括模式构建、传统模式和创新教育等。

四、总结与展望

（一）研究总结

创新人才培养模式和提高人才培养质量是当今人才培养的核心任务[9]，本文通过对线上线下混合教学模式研究文献的可视化分析，得出以下结论：

（1）国内对该领域的研究起步较晚，2015 年才有学者陆续关注， 在之后的一段时间内处于稳步上升的发展趋势。 而到2020 年，受到新冠肺炎疫情的影响，国家教育部积极推进线上教学，使得线上教学模式引起大家高度重视， 大量学者开始探究线上线下混合教学的优势、混合教学模式、混合教学方式与手段， 从而促进了混合教学模式的发展。 但从发文作者和发文机构可视化图谱来看，发文数量占绝对优势的作者和机构较少，不集中，呈现分散和低合作度的趋势， 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学者对线上线下混合教学模式研究持续关注度和研究深度均不足。 且发文作者与机构之间聚类系数低，合作与联系度低，沟通写作有待提升。

（2）核心期刊发文占比低，大部分文献均来自一般期刊， 且笔者对普刊和核刊文献进行随机性阅读后发现， 多数文献均是个案研究或经验总结为主的定性研究文献为主， 而使用演绎研究范式进行定量研究， 总结一般规律的研究文献明显不足。 因此，可以说目前关于线上线下混合教学模式研究文献整体质量还有待提升， 还需进一步发掘和实证混合教学模式的基本规律和范式， 以系统归纳的方法进一步探究线上线下混合教学模式的内涵。

（3）在发文机构的研究中发现，目前发文机构多以高职院校为主， 重点院校和中小学对于混合教学模式的探究相对较少。 这与高职院校培养应用型人才的办学定位有关， 也与院校对于线上线下混合教学模式的重视度也有关系， 使得混合教学模式在高职院校得以迅速推广。 随着各大高校和中小学校逐步推广线上线下混合教学模式，相信本科院校和中小学校的研究比重会逐步提升。

（4）从研究趋势和研究热点来看，关于该领域的研究从最初的简单地探讨线上线下模式， 到后来注重在线教学平台设计与开发利用， 再到现在关注混合教学模式构建、学生导向、知识内化和思政元素融入， 学者们的研究更加注重混合教学的内涵式发展，混合教学逐步转变，从以教师为主到以学生需求为主，更加注重知识的内化吸收与创新。

（二）建议与展望

（1）扩大研究范围，开展国内外比较研究。 相较于国内研究， 国外关于混合教学模式的研究起始时间早，信息技术应用到教学的时间也更早，实践经验相对丰富，研究也相对深入。 因此，关于线上线下混合教学模式的探究可以更多地查阅相关外文文献，借鉴其他国家好的教学模式和方法，取长补短。 而在笔者的下一步研究中，笔者也将综合考虑国外研究文献， 通过检索Web of science 和Ebsco 等外文数据库，检索关于线上线下混合教学的外文文献， 了解国外关于混合教学模式发展趋势，对现有的研究进行有益补充和完善。

（2）使用更加科学的研究方法和研究范式。在现有文献中， 较多的是个案研究和经验总结类文章，虽为定性研究文献，但却也没有严格按照定性研究范式开展研究；使用规范的田野调查、深度访谈或扎根理论方法进行研究的文献微乎其微；使用定量研究范式文献更是凤毛麟角。 整体质量不高无疑会影响研究结论的说服力及可推广性，因此建议未来的研究应严格遵循规范的定性或定量研究范式，使用归纳或演绎的研究方法，扩大研究范围， 在样本选择上选取不同层次学校为研究对象，以科学的样本数据选择方式进行研究，积极探寻线上线下混合教学模式的基本规律。

（3）加强研究合作度。 无论是混合教学模式的实践或研究， 关门造车总是难以取得实质突破[10]。目前研究中，机构和作者之间合作研究文献较少，聚类低，建议在后续研究中可以加强合作研究，共同探究混合教学模式改革与创新。

（4）关注学生学习需求和改革热点。 转变学生被动而教师主导的灌注式教学，以学生为主体，培养学生创新和独立思考能力， 以信息化推动教育教学方法的改革创新，提高人才培养质量。 因此，线上线下混合教学模式的研究需更加注重学生发展特征和学习需求，有效促进教学互动发展，充分利用信息技术和互联网在线平台， 融入优质网络教学资源，设计和构建新型互动混合式教学模式，挖掘互动混合式教学的新内涵， 满足高质量人才培养的需求。

（5）混合教学线上平台的使用和开发方面，“云班课”“雨课堂”“云课堂”“慕课”“MOOC”等各类线上教学平台各具特色， 教师需要结合课程自身的特点和平台特色，充分利用好线上教学平台。而更为重要的则是需要加强信息素养能力。 可以通过聘请教育学专家为教师开展专题讲座、 请有关软件开发公司进行培训，开展相关主题研讨，鼓励教师参加培训，确保教师得到足够的支持。 同时配备有经验的助教和智能化系统， 帮助任课教师进行课程的资源优化与线上教学环境的维护。

（6）在推行混合式教学的实践中，教师需要对课程有系统而精细化的设计， 把握好线上线下两个教学空间的教学内容构建， 线上与线下应该做到统一整体。 在课前，线上环节应注重自主学习的合理性设计，搭建合理的线上学习框架，内容可涵盖教学目标、教学视频、课件精讲、扩展资料、作业联系等等，明确线上学习任务；课中，线下部分则要设计好课堂互动的环节， 先要掌握学生线上学习的效果，根据实际情况，设计诸如小组讨论、演讲、角色扮演、情景在线等课堂互动活动，并在过程中注入课程思政的讨论和学习， 通过多样化教学活动， 提高学生兴趣， 并提高知识的理解与掌握；课后，则需要开展混合式教学效果和学生学习评价，设计指标体系，对学生在线学习情况、考试成绩、学习态度、任务的完成情况、平时课堂表现成绩等环节采用比例不同的指标进行评价。 同时教师要采用科学的评价策略与工具方法通过设计问卷、开展访谈进行教学反馈，进一步了解学生学习的痛点和难点，知晓学生对教学的意见和建议，多种方式相结合做到多元化评价。

五、结语

本文以中国知网（CNKI）数据库为文献检索数据库对象，以“线上线下混合教学模式”为主题，检索关于混合教学模式研究领域的相关文献， 通过检索和筛选， 共获得1 146 篇有效文献， 使用citespace 软件对文献的作者、机构、发文期刊、关键词等信息进行聚类等可视化分析， 对目前国内混合教学模式的发展现状、热点和趋势基本掌握，为混合教学模式的研究提供了文献和研究趋势的参考借鉴。

但文章也存在一定局限性， 一是未对国内学者在国外期刊发表的文章进行检索分析； 二是未对国外学者研究成果进行分析。 未来研究可将web of science 和ebsco 等外文数据库纳入分析范畴，进一步扩大研究范围，对比国内外线上线下混合教学模式的不同之处，对比研究和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