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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后”作家王璐琪:以梦为马,捉笔为刀

2022-03-22

现代妇女 2022年3期
关键词:儿童文学作家儿童

我从小有阅读的习惯,会阅读文学类书籍、漫画、报纸、杂志甚至家电使用手册。书能给我单调乏味的生活带来刺激,以及一双高度近视的眼。我不是狂热的读书爱好者,在2000年前后,家中没有互联网,电视节目也是限时的,我的父母认为,印在纸上的字大益身心,在读书这件事上,他们没有限制过我。

除却家里购买的书外,我在三家借书店里分别办了卡,于是“过早”接触到陀思妥耶夫斯基、川端康成、菲茨杰拉德、海明威等作家的作品,如今我是一名儿童文学作家,结合那时候我的阅读习惯,我认为儿童阅读书目分级是非常有必要的。儿童文学终究还是与成人文学有区别,儿童文学的阅读对象是青少年,他们需要引导。

要写出真实可信的儿童,构造深入人心的故事,需放下成人的“骄傲”

我擅长写现实主义儿童文学。作家在创作儿童文学时,倾向于先有一个儿童形象,通常那个形象是他们自己,代表着作家们在童年时期的个人体验。作家的代际不同,作家们的童年经验也带有一定的时代性,我在最初写作之时同样依赖自己的童年回忆,近几年开始采访调研后,开启了新的写作思路。

《锦裳少年》创作前期,两年之间数次去上海与苏州调研,除了查阅相关戏曲史料,还采访如今活跃在一线或已退居幕后的昆曲演员,了解他们的别样人生,这是一种从未有过的写作体验,这些素材在帮助我重新构架我的文学世界,开拓了我的视野。通过对各个年龄层的演员的人生进行分析,使我逐渐把他们所处时代的信息联系起来,重要时间点和历史事件对上以后,中间的空白可以尽情进行文学的再创造,如此一来,从前只局限于个人体验的创作空间被拓展开。

儿童不是一个独立存在的个体,他们必定处于家庭环境、校园和社会之中,要写出真实可信的儿童,构造深入人心的故事,需放下成人的“骄傲”,真诚地对待儿童,而非编个故事搪塞或哄骗。不仅如此,作家还需明白一点,儿童与成人是处于同一空间内的,不能因为儿童年龄的限制而降低对人性、对社会的批判与挖掘,儿童理应生长在阳光下,但也应该有直面阴影的勇气,他们不应活在真空中,而是在引导下,逐渐适应成人社会,逐渐融入成人社会。

不仅向上看,也要看同代人的作品,如此才能找到出路

这是我无意中洞开的另一个维度的世界。

在过去的一段时间里,学生大多是在实体店进行消费的,但是现在,随着网络的普及,学生们也会借助购物网站、微店、代购等来进行消费,消费方式呈现出多元化的发展趋势。

我是“90后”中的一员,仍在写作

我的短篇小说《肌理》获得了第五届儿童文学金近奖。“肌理”用在美术上的术语是指笔触与画具在画面上造成的材质感,用在文学中,则是我在写作中一直追求的“纯文学的质感”,在这个故事里,则是指充满褶皱的小人物的命运。

现代水文考察发现汉江有三源:中源漾水,北源沮水,南源玉带河,均在秦岭南麓陕西省宁强县境内。流经沔县(今勉县)称沔水,东流至汉中始称汉水;自安康至丹江口段,古称沧浪水。

我曾阅读到的优秀作家的经典作品,玛格丽特·阿特伍德的《盲刺客》、理查德·耶茨的《十一种孤独》、帕慕克的《纯真博物馆》、塞林格的《麦田里的守望者》等书至今对我的创作产生影响,可同时也让我觉得无望,当看到高点的时候,更能意识到自己的位置在哪里。我在某社做过一段时间文字编辑,离职后做了专职作家,每天用大量的时间阅读,然而读得越多,下笔越踬,有时候能一眼看到自己的未来——穷尽一生可能都在追逐大师们的余晖。

时间拨回我读初一的那个午后,一位同学给我从传达室带来了用稿通知单,它在黄褐色牛皮纸信封里装着,信封右下角印着某杂志社的单位地址。在此之前,我陆续投出去三四篇短篇小说,这是完全偶然的行为,赚稿费买书和颜料,仅此而已,没想过未来要当一个作家。这封信我至今还保存着,因为时间久远,纸张已经泛黄。

直至我看到另一位青年作家的采访,她说不仅要向上看,也要看同代人的作品,如此才能找到出路,才能幡然醒悟。从前我对写作一无所知的时候,接受媒体采访时常说自己没什么野心,唯希望写的书能耐得过时间淘洗留下来——现在觉得这才是最大的野心。

除了关税,自由贸易港更有赖于没有或尽可能少的非关税贸易壁垒,要求对商品、服务进出口,以及贸易项下资金流入流出,不实行或尽可能少实行管制政策。以香港为例,《中英联合声明》附件规定:香港保持自由港地位,并继续实行自由贸易政策,由此可以看出自由港和自由贸易其实是两个不同的概念。香港《基本法》第115条规定:香港实行自由贸易政策,保障货物、无形财产和资本的流动自由。国务院《关于全面深化中国(上海)自由贸易试验区改革方案》要求上海自由贸易港“对标国际最高水平,实施更高标准的‘一线放开、二线安全高效管住’贸易监管制度。”

我练了很多年的基础绘画,大学专业选的也是美术。画家用画面创作,用线条、光影和色彩表达,但我在表达的出口处遇到了问题,因为我接触到另一种更加直接、更能为我灵活运用的方式——文字。绘画与文学,我并未放弃过其中一个,它们在我的文本中结合得很紧密。但我最终选择了文学,或者说冥冥之中命运把我推向了这条路。

在写作初期,我的小说中有过多我的个人印记,我写过不少关于艺术生的故事,有长篇,也有短篇,包括《肌理》,在文中有这么一段文字:“季先生两手捏住纸张,用力一折,平整的白纸被他窝成一团。揉面团一样,他把纸捏成各种形状,压扁了再展开,展开了再揉搓,转眼间新生儿般的纸布满了历经沧桑的褶皱,冠军似乎能听见纸张的尖叫。他把纸展平,四角小心地固定在画板上,浸着颜色的羊毫笔落在纸上,染出有层次的景致,颜料顺着纸上的细小伤口不停地晕染,流动,逐渐织出一张色彩纷乱的画。这画不同于从前见过的水彩,线条流畅而鲜亮,色块坚决而完整,它是犹豫的、分散的,没有明晰的界限,甚至是痛苦的、口齿不清的,却是别致的、和谐的、令人过目难忘的。”

但是,也有的电视剧太不重视生活的真实了。有的女演员睡觉的时候还戴着假睫毛,画着眉毛,涂着口红。还有一部电视剧,一个人手里拿了一根蜡烛,在门外时,蜡烛只剩小半根了。可进了屋,蜡烛竟变成了大半根。这样的低级错误也不改正,叫人还怎么看下去?

看似在写绘画的过程,实际在暗喻主人公隐忍、压抑却韧性十足的人生。

“90后”的青年人被裹挟在越发浮躁喧嚣的时代中,该如何寻找属于自己时代的文化根基,成了亟须解决的问题。我是“90后”中的一员,仍在写作,并尽可能地尝试更多的主题,不再囿于童年记忆,走出舒适圈,往更广阔的空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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