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洪晨，许 可，张 闯，赵 星

0 前言：元宇宙图书馆的具象

2021年起， “元宇宙” 成为全球热议话题，各行各业都在积极探寻元宇宙赋能下的创新，文化旅游、博物馆、科技馆、文化馆等已成为元宇宙虚实交互场景建设的先锋。中共中央办公厅、国务院办公厅印发的《关于推进实施国家文化数字化战略的意见》要求统筹推进国家文化大数据体系、全国智慧图书馆体系和公共文化云建设。为促进元宇宙与图书馆领域的融合，加快推进全国智慧图书馆体系的构建，由元宇宙与虚实交互系列论坛组委会、全球元宇宙大会中国移动通信联合会主办，上海外国语大学数字学术中心承办的元宇宙与虚实交互前沿系列论坛—— “天堂的具象：图书馆元宇宙的理想” 于2022年5月16日在线上召开。论坛聚焦图书馆这一元宇宙蓝海领域，与社会各界共同探讨元宇宙与图书馆事业可能碰撞出的全新火花与广阔前景。根据会议主题，本文主要从图书馆视角下元宇宙新观点、图书馆与元宇宙关系新探讨、元宇宙视域下图书馆新理念和前元宇宙时代图书馆新举措4个方面进行综述。

1 图书馆视角下元宇宙新观点

对元宇宙的认知是后续发展的基础，目前各界对元宇宙的争议和误解主要源于在元宇宙认知上存在横向和纵向的双向偏差。横向偏差体现为：在元宇宙涉及的重点领域、发展方式、技术路径等方面，各行业领域存在自说自话之境；纵向偏差体现为：社会大众对元宇宙的理解存在显著的认知深度差异，如简单地将元宇宙视为游戏或社交领域的应用或技术。

对图书馆领域，正如澳门大学图书馆馆长吴建中教授在论坛开场中所言，图书情报工作者对数据有着与生俱来的洞察力，图情人不仅擅长对数据及数据间关系的研究，而且更重视人与数据之间的关系，更重视人在数据世界可以扮演的各种角色，在元宇宙中也是如此。本次论坛中，与会学者即对元宇宙的 “何为” 与 “何不为” 给出了独特创见。

复旦大学国家智能评价与治理实验基地副主任赵星教授在题为《构建图书馆天堂的具象——一些元图书馆的探索案例》的报告中指出，面对未成熟的新兴领域，首先要厘清元宇宙 “不是什么” 。元宇宙不是一个科学概念或学术概念，也不是一项技术。从技术角度看，元宇宙是几十项信息产业前沿技术的集合，但并非系统性整合。因此，元宇宙也就不是一个具体的产业，而是一系列产业的聚集，且涉及的相关产业大多已经历了长期的独立发展。

而何谓元宇宙？赵星教授认为，元宇宙是一个时间的概念，是一个早已经开始的继续化过程。元宇宙也是一个空间概念，元宇宙会创造出一个新的空间，而这个空间是绝对的数字空间、虚拟空间，还是虚实交互的空间，尚需时日来观察。元宇宙也可以是一个产业集群的概念，但其中部分产业现阶段未必需要 “去中心化” 。

上海图书馆副馆长刘炜研究员在题为《元宇宙：重塑图书馆的创世幻想》的报告中，提出元宇宙的终极形态包含虚拟世界、分身ID、沉浸式、互操作、工作与娱乐、产权与经济、永续经营。元宇宙是一个客观独立的虚拟世界，参与者使用AR/VR/MR等可穿戴设备携带自己的身份进入元宇宙，元宇宙中的财产、信誉、账号、装备等能够在一定程度上通用或进行价值兑换。用户在元宇宙中可以进行创造性的劳动、培训和娱乐，创造的内容可通过NFT认可其所有权。终极形态的元宇宙可以实现永续经营，不会停电、宕机或停摆。

上海大学副书记段勇教授从技术人类学视角对元宇宙进行解构。他认为元宇宙是一个技术人类学概念，元宇宙是利用大数据、数字孪生、扩展现实、超级互联、区块链、人工智能等新兴技术，对现实世界进行映射、拓展、变幻并与之交互、融合的数字生活空间。一个成熟的元宇宙，从技术上看，将集以信息、生物学科为主的技术之大成，并催生新技术加速迭代；从主体看，将有人、物、信息和人工智能4种形态同时存在；从功能层面看，将由最好的创作者掌握NFT，最好的NFT项目演变为DAO(Decentralized Autonomous Organization)，最好的DAO使用DeFi；从体验感知看，元宇宙将实现人、物、信息、思想的超时空自由流动。

2 图书馆与元宇宙关系新探讨

2.1 图书馆与元宇宙的共通之处

博物馆、图书馆与元宇宙的宗旨和理念相通、未来和使命相融。段勇教授认为，作为资源富集者，博物馆、图书馆在参与构建元宇宙方面具有不可替代的特殊优势。元宇宙在对现实世界数字化、虚拟化过程中，需要大量来源于实体世界的物质样本和精神世界的文化元素，而博物馆和图书馆无疑是元宇宙文化的最佳源泉，二者具有天然的联系。

武汉大学马费成教授在致辞中指出，对比元宇宙的兴起和图书情报学科发展，两个领域存在3个共通之处[1]。

一是对数据要素化的认知具有共识。图书情报工作始终是围绕文献信息的获取、存储、组织、加工、利用展开的，在数智时代，数据成为核心要素，表现出明显的价值属性、媒介属性与权利属性，数据资源成为图书情报工作聚焦的重点。在元宇宙的数字空间构想中，数据是支撑其运行的核心：实体表征与实体间关系是通过数据来表达的，场景和应用是通过数据来描述的，人机交互、虚实结合是通过数据传递实现的。这是二者对数据资源的共性理解。

二是对智慧、智能的探索具有共识。图书馆界积极探索并推广智慧图书馆和图书馆智慧服务，情报界聚焦于情报智能与智能情报的研究和实践。事实上，正是大数据、云计算、人工智能等新技术催生了智慧、智能的理念和应用。在元宇宙新技术环境下，图书情报界锐意捕捉新机遇，大力拓展数据来源和研究领域，开展用户需求感知、多模态语义理解、精准推送等智慧化服务，在科技创新、经济发展、社会治理等方面开拓了智能情报服务场景。

三是对知识服务和用户体验的追求具有共识。图书情报学科积极拥抱新技术的一大驱动因素是持续追求对知识服务和用户体验的革新，包括面向国家重大需求的服务、面向产业发展需求的服务、面向用户个性化需求的服务等。在数智化环境驱动下，图书情报机构利用数字化、智能化转型，实现业务的提质增效，从而满足不同领域用户更深层次的需求，这是技术变革赋予的重要机遇。元宇宙带来的巨大变革之一是用户体验的全面创新，使用户拥有身临其境、实时交互的体验。

2.2 图书馆关注元宇宙的必然之因

上海外国语大学副校长查明建在论坛上表示： “高校图书馆关注元宇宙发展，并在思考元宇宙与图书馆事业结合所可能带来的崭新前景。”

对图书馆而言，介入元宇宙具有紧迫性与可行性，但其中的不确定性仍然存在。华东师范大学范并思教授指出，当前不确定性主要存在于两个方面：一是概念的不确定，元宇宙的热门应用中尚未涉及图书馆领域；二是元宇宙与图书馆关系的不确定，目前元宇宙图书馆暂未出现可推广的有效应用。

在不确定的当下，图书馆为什么要关注元宇宙？范并思教授抛出了3点看法：一是关注元宇宙是图书馆的使命和价值所决定的。图书馆是以推动知识和信息的自由传播为使命的社会公益性行业，信息环境的变化、用户需求的变化要求图书馆的服务必须紧跟技术潮流，探索各种新技术在图书馆服务中的应用潜力，以便更好满足用户需求。二是图书馆需要创新文化，需要技术文化。信息技术的应用是过去半个世纪图书馆服务创新的最大引擎，这是图书馆没有被信息时代所抛弃最重要的影响因素。三是图书馆需要帮助用户理解元宇宙。元宇宙在图书馆的应用，需要图书馆人作为领航员，向用户普及元宇宙知识，引领用户走进元宇宙图书馆应用的世界，这要求图书馆人首先自己要了解元宇宙在图书馆的应用场景，理解图书馆元宇宙的理想。

2.3 元宇宙与智慧图书馆体系建设的一脉之承

《关于推进实施国家文化数字化战略的意见》提出 “统筹推进全国智慧图书馆体系” 。重庆大学图书馆馆长杨新涯研究馆员提出智慧图书馆应以数字化资源为基础、以大数据中心为核心、以主动式应用为牵引，元宇宙则是对智慧图书馆虚拟服务的提醒。

武汉大学信息管理学院副院长吴江教授在题为《元宇宙：智慧图书馆的数实融合空间》的报告中指出，从空间视角看，智慧图书馆是一种信息物理社会系统，它集成和融合信息空间（如图书馆以及相关组织机构的各种数据信息资源)、物理空间(如图书、读者、管理员)和社会空间(如用户的群智感和社交感知)的信息来实现人类知识的高质量感知。智慧图书馆并非取代传统图书馆和数字图书馆，而是二者的数实融合，是将传统图书馆的物理空间与数字图书馆的数字空间，通过各种数字技术进行链接，并构建人与技术交互融合的智慧化的数实融合空间。与智慧图书馆相似，元宇宙是基于数字技术而构建的、人以数字身份参与的、虚实融合的三元世界数字社会。吴江教授认为，建设元宇宙与建设全国智慧图书馆体系一脉相承，元宇宙所打造的数实融合空间也正是智慧图书馆要打造的，智慧图书馆致力打造的数实融合空间可以在元宇宙中实现。

3 元宇宙视域下图书馆新理念

在区块链、智能计算、人机互联、虚拟现实等代表技术的推动下，元宇宙将会彻底改变人类生产、生活、学习和创造方式，对人们获取、理解、分析、使用信息和知识带来革命性变革，也将对图书馆和图书馆学理论的发展产生重大影响。在此次论坛中，专家学者共同探讨了元宇宙视域下的图书馆新理念、新发展。

3.1 “图书馆元宇宙化” 与 “元宇宙图书馆化”

刘炜研究员在报告中提出了 “不仅使图书馆元宇宙化，也需要使元宇宙图书馆化” 的发展理念。使图书馆元宇宙化，即在元宇宙中创建图书馆，把图书馆服务延伸至元宇宙中。使元宇宙图书馆化，是指把人类数千年的历史、积累起来的知识以及正在产生的知识纳入元宇宙空间，让读者在其中穿梭、体验、学习，赋予元宇宙更深刻的文化内核。

3.2 基于 “书—人—用” 理念的元图书馆

赵星教授从书理学[2]视角讨论了构建在 “书-人-用” 理念之上的元图书馆。书理学概念中，书是基础，图书馆存在的本质是基于以书为代表的信息资源，元宇宙中，数字内容与数字资产将成为元图书馆的基础。人是关键，即所有知识和技术都以人为枢纽运作，元宇宙中，元图书馆的数据来源和服务对象不仅包括生物人，数智人和机器人也将纳入其中，这将大大增强图书馆的服务范围和社会价值。用是目的，即图书馆对人和社会的价值是能被使用，图书馆在元宇宙赋能下，信息交互模式的大幅增强成为目的。

4 前元宇宙时代图书馆新举措

对图书馆和信息资源管理学科而言，元宇宙在技术、应用和场景上都存在机遇，但也或许是终极的挑战[4]。与时俱进一直是图书情报工作者葆有的优秀品质，在元宇宙元起之时，图书馆正以积极的姿态和务实的举措来育先机、迎挑战、谋新篇。

4.1 膏车秣马，图书馆的准备工作

杨新涯研究馆员在题为《元宇宙视域的图书馆虚拟服务构建》的报告中呼吁，图书馆应加强信息化的发展、管理与构建，在即将进入元宇宙图书馆服务的构建过程中，每一个图书馆当下需要思考如何以图书馆为主导，构建易于读者接受的业务系统。为此，图书馆需要做好准备：一是观念变革。探索如何将线上的图书馆服务做得更好、更具沉浸感。二是数字文献资源确权。当前图书馆只有数字文献资源的使用权，没有所有权，图书馆需要和上游出版社合作，通过区块链技术使图书馆内的数字资源能在元宇宙场景下开展服务。三是开展虚拟服务。图书馆需要开始探索虚拟服务的场景和流程建设，密切关注技术领域的发展，将文献的内容转化为知识，在元宇宙中开展知识服务。四是共建合作共赢机制，用合作共赢的方式一起探索。图书馆的进化和发展是渐进式过程，元宇宙的初尝试就是元宇宙图书馆迈出的第一步。

4.2 及锋而试，图书馆的初期切入点

“千里之行，始于足下。” 在未来，元宇宙与图书馆的融合与渗透必将是全面而深刻的，而如何迈好第一步则是值得研讨的重点。段勇教授认为，现阶段博物馆和图书馆可以从资源共享、场景共创、标准共建、责任共当4个角度参与建构元宇宙，让自身有限而又海量的资源投入到元宇宙中去创造无限的可能，使自身的无穷价值在元宇宙中实现真正的永恒。

马费成教授提出，在数智时代，图书情报学科切入到元宇宙的研究和实践，可以着重从建设共性基础设施、服务关键核心技术研发、拓展典型的应用场景、完善监管治理规则4个方面进行设计和考虑。

杨新涯研究馆员给出了在元宇宙发展初期，图书馆初尝试可选的4个切入点。

一是虚拟体验。虚拟体验不能是对物理图书馆的虚拟重现，数字孪生并不适用元宇宙图书馆场景，元宇宙中图书馆的虚拟体验应借助空间跟踪、AI空间数据估算等技术，实现文献服务体验直达、知识服务功能叠加、阅读养成的个人空间构建以及资源智能推送等。

二是虚拟展厅。图书馆作为文化传播机构，构建虚拟展厅是对虚拟体验精细化的拓展，更好地开展数字资源推送和展览。虚拟展厅的构建要点包括空间实景、环境可变、内容展示、实物展品、内容沉积和交互体验6个方面。空间实景方面，图书馆借助更加精致的3D建模，使用户通过VR等穿戴设备参观元宇宙图书馆时感受的场景更加逼真。环境可变方面，图书馆展厅环境具有几个模板，读者可以根据自己的喜好选择、定制。内容展示方面，虚拟展厅采用手动和故事板等多种展示方式相结合来实现体验直达。实物展品则是通过3D拍摄实物展品，供用户在元宇宙图书馆中欣赏。内容沉积方面，虚拟展览可以供用户多次反复欣赏，这对内容提出了更高要求。交互体验方面，包括对展品的点评、参观者间的交流互动等。

三是虚拟数字人。图书馆虚拟数字人线上开展虚拟空间服务，提供参考咨询、语音交互、导览讲解等服务。同时，虚拟数字人具有场景化设计和熟人模式，可在不同场景、面向不同服务对象提供针对性的服务。

四是VR阅读。提供阅读仍然是元宇宙图书馆的核心价值，少儿类、教育类VR图书大有市场，但也存在着VR图书出版不充分等问题。

4.3 开疆拓宇，图书馆的元宇宙新场景

2022年是元宇宙从虚构幻想到实际应用的关键一年。赵星教授提出了现阶段图书馆可以重点探索的5个元宇宙图书馆应用场景：线上虚拟场馆与场景建设、微观虚实交互场景打造、数字藏品及平台建设、沉浸式学习与阅读环境建设、虚拟数字人应用，为元宇宙图书馆的发展提供了有益思路。

刘炜研究员将元宇宙分为增强共生、镜像孪生、虚拟原生和异宇再生4个类型[3]，在不同类型中孕育出新的图书馆元宇宙应用场景。

增强共生是指在现实世界上叠加虚拟场景、设备和功能。例如，在实体图书馆或室内地图上提供VR导航，在实景中叠加虚拟导航服务，增强用户的图书馆服务体验；在书籍中增强虚拟交互，既增强检索，又提高知识交互效率。对此，杨新涯研究馆员提出在图书馆内开展寻宝式、盲盒式的VR阅读推荐的构想，以增强用户在图书馆活动的趣味性。

镜像孪生即基于现实世界的数字映射构建虚拟世界，图书馆界已有一些鲜活的实践案例。上海临港数字图书馆借助百度希壤平台打造虚拟馆，用户在平台中可根据虚拟指示到达图书馆场所。上海图书馆利用馆藏红色文献开展 “红色骑行” 项目，用户可以选择感兴趣的骑行路线，通过虚拟现实设备观看街道实景，并可收听景点语音导语播报。数字资产的镜像孪生也是元宇宙新的应用场景。过去大部分 “数字资产” 由图书馆保存和使用，图书馆传统藏品可借助区块链技术变为数字藏品，在元宇宙中继续创造价值。

虚拟原生是指构建一个现实世界不存在的虚拟世界，场景应用主要包括城市记忆、游戏体验、馆藏叙事、数字馆员等，在虚拟图书馆中增加3D、VR资源的呈现，构建线上3D阅读场景。虚拟数字人是虚拟原生中的代表性产物，利用三维重建、物理仿真、渲染引擎、智能驱动等综合技术能力完成人物形象建模，通过仿真克隆和语速、音调、音量调节，合成贴近真人的声音，使人际交互更具真实性，甚至实现方言、小语种的智能交互，增强用户亲近感。例如，重庆大学虚拟数字人书妹儿实现APP、公众号、小程序、网页等多端应用，借助语义理解能够智能理解语言和用户意图，实现高度拟人对话，正确解答用户提出的问题。

异宇共生是指将用户在现实世界中的活动、数据投射到虚拟世界，包括读者足迹、阅读账单、图说成长等应用场景，实现针对用户的智能推荐、活动数据记录等功能。

5 结语：图书馆的天堂模样

博尔赫斯说： “如果有天堂，那一定是图书馆的模样。” “为学须觉今是而昨非，日改月化，便是长进。” 人如此，图书馆亦如此。在云计算、大数据、人工智能、区块链、虚拟现实等信息技术日新月异的今天，图书馆应抓住机遇，理论先行，将理想化为行动，将行动转为成果，将成果呈现于世人前，相信这座看得见的天堂将会以我们想象不到的速度到来。天堂的具象落成之时，图书馆必将脱胎换骨！

致谢

澳门大学图书馆馆长吴建中教授主持了本次论坛，上海外国语大学副校长查明建教授和武汉大学马费成教授进行致辞，华东师范大学范并思教授进行闭幕总结，上海图书馆副馆长刘炜研究员、上海大学副书记段勇教授、重庆大学图书馆馆长杨新涯研究馆员、武汉大学信息管理学院副院长吴江教授、复旦大学国家智能评价与治理实验基地副主任赵星教授进行了演讲报告，元宇宙与虚实交互系列论坛组委会、全球元宇宙大会中国移动通信联合会、上海外国语大学数字学术中心、元宇宙与虚实交互联合创新中心、上海阿法迪智能数字科技股份有限公司为本次论坛的顺利召开提供了帮助，谨致谢忱！

注释

① 2022年5月16日举行的 “天堂的具象：图书馆元宇宙的理想” 论坛引起广泛关注，累计有超过10万人在线观看。《图书馆论坛》是该论坛的学术支持单位。经元宇宙与虚实交互系列论坛组委会授权，本专题以 “天堂的具象：图书馆元宇宙的理想” 为主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