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扬“八字”五四精神勇做新时代的奋斗者

2020-11-28陈锋

西部论丛 2020年11期

摘要：加深加强对五四运动历史意义和时代价值认识研究，承扬爱国进步民主科学的“八字”五四精神，观照当下时代，要走在时代前列勇做奋进者，要“永久奋斗”勇做革命开拓者，要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勇做奉献者，要担当民族复兴大任勇做同行者，要光大优秀中国传统文化勇做弘扬者。

关键词：弘扬;五四精神;新时代;奋斗者

100余年前有那么一群热血青年，在那个风雨如晦、内外交困的岁月，为了挽救民族危亡，置个人荣辱得失于不顾，以对社会对国家对民族的责任和担当，与旧势力旧军阀奋力抗争。回望那段峥嵘岁月，抚今追惜，不禁使人心潮澎湃。承扬爱国进步民主科学的“八字”五四精神，坚持回到历史本身，观照当下时代;坚持以史为鉴，以史为师，要走在时代前列勇做奋进者，要“永久奋斗”勇做革命开拓者，要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勇做奉献者，要担当民族复兴大任勇做同行者，要光大优秀中国传统文化勇做弘扬者。

一、五四运动的认识和意义解读

（一）关于五四运动的认识和解读

有学者认为五四运动实际上包含着既相区别又有着内在关联的两个运动，或者说是一个运动的两个方面：一是1919年以学生和工商界为主体的五四爱国主义政治运动;二是1919年前后的思想解放和新文化运动。也有研究者持类似观点。从狭义上看，它是1919年5月4日在北京爆发的中国人民反帝反封的爱国运动;从广义上看，它也是反对旧文化旧礼教旧思想旧传统的新文化运动。以1915年《新青年》创刊并竖起民主科学大旗为标志，反对旧道德旧文学提倡新道德新文学。[1]习近平从谁主导、谁参加、为什么爆发这场震惊中外的爱国运动等几个方面，肯定了五四运动的性质定位、主力军历史意义等，肯定五四运动“是一场以先进青年知识分子为先锋、广大人民群众参加的彻底反帝反封建的伟大爱国革命运动。”[2]

（二）关于五四运动历史意义和时代价值的认识和解读

對于五四运动的历史意义问题，中外研究者都有不同看法和理解。有研究者认为“五四运动是现代中国思想、文化和社会政治历史的分界线，标志着一个新时代的开始。”[3]它把“民主的思想、民主的方法、民主的态度和科学的思想、科学的方法、科学的态度引进来了，并且得到比以前更加普遍的应用。”[4]毛泽东指出：“中国从五四运动起，由旧民主主义革命转到了新民主主义革命。”[5]他对五四运动给予高度肯定，把它定位为新旧民主主义革命的分水岭，具有断代性和里程碑式的重大意义。他高度评价它取得伟大成就：“建立了强大的反帝统一战线，推动了反叛旧道德、旧文学的反封建斗争，为共产党的成立及其以后的革命活动奠定了基础。”[6]同时站在辩证唯物主义认识论立场上一分为二分析评价了五四运动，认为“对五四运动既有肯定与继承，又有反省与批评，且前者重于后者，具有强烈的现实感和厚重的历史意识。”[7]他肯定了五四运动的历史作用，热情讴歌这场运动，他认为，“大革命的思想、干部、群众、青年知识分子都是这时开始准备的。”[8]五四运动是现代中国思想、文化和社会政治历史的分界线，标志着一个新时代的开始。习近平因循了毛泽东的历史认知和观察视角，高度赞赏“五四运动是中国旧民主主义革命的结束和新民主主义革命的开端，中国革命从此进入了一个新的历史时期。”[9]

二、评价五四运动的历史意义和时代价值应树立系统多维的历史观

长期以来对“五四运动”的定性定调几乎总是一元性的，或者强调其政治性，强调其革命价值;或者强调其强烈反传统性;或者强调其显著启蒙价值。有研究者认为“五四运动传播了政治、思想、社会、经济等多种新因素。”一些研究者开始突破了这种单一理解模式，注意到“五四运动”的多层次性、多样性和复杂性，这在很大程度上要归功于这些年来知识界对五四时期史料的发掘与整理。习近平强调：“要加强对五四运动史料和文物收集、整理、保护，为后人继承和发扬五四精神留下历史记忆。”[10]也正是因为五四运动这种多样性复杂性，才使得任何以简约化与概念化方式去理解“五四”都是片面和残缺的。所有这些历史流变构成和呈现了五四运动的整体图景和系统版图。

从学术研究角度来看，要评价五四运动的历史意义和时代价值，应当树立一个整体性系统性多维性历史观。研究五四运动“要坚持大历史观，把五四运动放到中华民族5000多年文明史、中国人民近代以来170多年斗争史、中国共产党90多年奋斗史中来认识和把握。”[11]以一个整体系统多维的宏大视野审视发生在100年前的那场风雷激荡的群众运动：它既是一场爱国政治运动，又是一场思想解放运动，还是一场文化革新运动，更是一场社会改良运动。这场运动对中国政治思想文化社会变革进行全方位多侧面反思，力图把这种思想尝试付诸行动。这场运动贯穿着几个主题主线。

救亡——当时在巴黎和会上中国外交失败，袁世凯政府以日本支持袁氏称帝为条件，准备接受日本提出灭亡中国的“二十一条”，承认日本承续德国在中国山东的权益和特权，中国作为一战战胜国自己的命运都不能自我主宰。参与运动的学生提出“外争主权、内惩国贼”著名口号，希冀拯救民族国家于危亡之中，拯救广大民众于水深火热之中。毛泽东以一种辩证唯物主义认识论的——普遍联系和永恒发展理念考察了五四运动对中国革命巨大影响，客观评价了它的历史价值，批驳了否定和轻视五四运动的论调，义正词严指出：有些人以为学生运动没有力量，但是事实如何呢？广大学生群众的五四运动，推动“六三”全国性的“三罢”的反帝和反卖国政府斗争，发展成为全民族的运动。[12]

启蒙——有研究者认为五四运动和欧洲的启蒙运动相似，涉及到应用理性来批判传统。如果把视野再延伸至五四运动之前的新文化运动，思想启蒙的份量更重、性质更明显。五四运动以思想启蒙唤醒民众政治觉醒，开启中国民众启蒙之路载入中国现代史册。当时知识分子很快意识到，如果要救国富民，必须唤醒民众对民族危机和自身利益认识，并去宣传他们、组织他们、领导他们。因此，群众运动、宣传组织、革命纪律，被年轻的知识分子看作是反对世界强权政治和军阀主义斗争意义重大、合适恰当的手段。在这场运动中中国当时两大阶级——民族资产阶级和无产阶级自发结成统一战线，许多人赞成列宁领导的十月革命，主张走十月革命的路。在这个时期，一批新兴知识分子反对文言文旧教条，提倡白话文与科学和民主。这场运动显得生动活泼，比以往任何时候革命更彰显其荡涤旧思想旧文化的革命性批判性。

革新——有学者认为五四运动最重要成就，是当时在社会均势内出现的思想观念转变和现实社会变革。相比之下，现实社会变革程度要比思想观念转变小得多。学生们为祖国自由复兴而奋斗的目标和理想，如爱国进步、民主科学等新思想新观念都在这个时代确立。所以说中国人对自我价值、主体意识的认识在五四时期的确比以前任何时候都要深刻，而且也强调个人对社会和民族的责任感，成为一种学界共识。青年学生和知识分子向往和追求新颖的思想思潮，使“理想主义、自由主义、实用主义、理性主义、功利主义、现实主义、不可知论等等，都在青年知识分子思想中得到了广泛的传播。”[13]五四时期成为一个思想活跃、百家争鸣、政治对学术无涉的时期，而这些恰好是现代中国在一定程度上所欠缺的。

求变——随着思想观念变化和新思想发展，发生了系列性社会变革。五四运动在基本面上充分体现着“变”的性质和旋律。通过对运动前后中国的考察，人们不能不承认中国民族经历了一次根本的、全面的思想意识和社会政治变革。青年知识分子要求变革旧的思想意识和风俗习惯，不遵守传统束缚，崇尚个性自由，他们向权威挑战，怀疑现存社会秩序和道德原则，要求重新估价一切功利标准。“证实一切”和“给我证据”是他们的口号，当然在实际行动中，他们并没有总是做得尽善尽美。在这场运动中，传统道德原则和伦理教条遭到了毁灭性破坏。最值得讴歌是这场运动做到了辛亥革命不曾做到的事——反帝反封并举，而且具有彻底性不妥协性。

结合——五四运动开始时只是由少数觉悟的、先进的学生自发组织并积极参与，“六三”之后，上海市民、工人、商人声援北京学生运动，广大青年学生和知识分子从全国工人罢工、商人罢市、学生罢课形成波及全国范围、波澜壮阔的反帝爱国风潮中，感受和意识到了无产阶级的斗争风暴慑人声威以及其中隐藏的伟大力量，同时俄国十月革命影响启迪，经受运动骤风暴雨洗礼，逐步走上与工农相结合道路，如在工人农民中开办工会、夜校、识字班等，宣传普及马克思主义相关知识。所以毛泽东才说这场运动给第一次大革命准备了舆论和人心、思想和干部，同时还促成了中国共产主义小组以及后来中国共产党成立。

否定——“五四时期出现了对传统文化的全面不自信和全盘向西方学习的思潮。”[14]这场运动对旧文化旧道德旧礼教的批判和否定有些矫枉过正，对中国传统文化传统道德传统礼教无论优劣好坏新旧，一概否定全盘抛弃。一些知识分子率先攻击中国传统，重新估价中国思想，按照现代西方文明进行社会实践。认为科学和民主是现代西方文明本质，抛弃传统是运动基本精神，企图创造出一种“救国”的新式现代文明。否定传统污浊的道德原则和制度，否定建立在农业社会基础上古老过时的家长制和宗族制，摧毁中国传统，嘲弄抨击中国习俗;攻击传统儒家学说，攻击文言文和古典文学，揭露民族性格和风俗习惯的弊端，嘲笑东方文化的“精髓”，砸碎古代神话偶象以及青年反叛旧式婚姻和家庭生活等。正如马克思批评费尔巴哈对待黑格尔哲学那样，“倒洗脚水连同盆里的小孩一同倒掉了”。知识分子这种批判精神值得肯定，但张扬过头了。在抨击传统过程中，“历史悠久的中国经受了一次诞生新民族国家和新社会的阵痛。从某种意义上说，运动在其重点和后果方面，看起来象是过去三、四个世纪中西方思想革命的重演。”[15]这场运动对中国影响十分深远。有学者认为运动发展的这种趋势几乎决定了随后几十年中国思想、社会和政治发展。在五四思想冲突中崭露头角的深深的社会觉醒、民族觉醒坚持下来了，从此有了一个和过去不一样的中国。其实，主张向西方看齐的人在全盘否认传统文化的价值的同时，又抱着救亡图存理念，体现了儒家以天下为己任的真精神。[16]

三、大力传承和弘扬“八字”五四精神，勇做新时代的奋斗者

（一）要走在时代前列勇做奋进者

“每个时代都有每个时代的精神，每个时代都有每个时代的价值观念。”[17]要在新时代深入揭示发扬“八字”五四精神的意义和要求。[18]教育引導青年立鸿鹄志，做奋斗者。纪念这场运动，一是牢记祖国兴衰荣辱关系每个人发展进步，为了推动民族前进，国家富强，必须结合当下时代条件，承扬我们的民族精神和优秀文化，特别是包含其中的传统美德。对这场运动最好纪念，“是在党的领导下，勇做走在时代前列的奋进者、开拓者、奉献者。”[19]要研究“八字”五四精神“对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中国梦的重大意义。”二是牢记这场运动彰显的思想理念，不论时代如何变化，赋载其上的鲜明民族特色和时代价值永远不会过时。这些不屈民族意志和民族精神，虽然会随着时间变更和时代转赋予其新的时代内容，但凝聚其间的精神基因和民族元素保护其连续性稳定性。要把“八字”五四精神与民族的时代的精神勾连揉合起来考察研究，节风沐雨走过百年风华，历经如此风雷激荡洗礼，要把这种爱国情怀融进育人过程，培育青年学生的家国情怀，塑造以爱国主义为核心的民族精神。三是要讲好五四运动故事，弘扬好“八字”五四精神，以史鉴今，资教育人。要向今天的青年讲述好五四运动的宏大叙事，把蕴含“八字”五四精神的思想理念创造性转化创新性发展，把转化发展成果内化为青年心念国家富强民族兴旺人民幸福的家国心理，外化为青年为民族复兴持续奋斗的具体行动。

（二）要“永久奋斗”勇做革命开拓者

1939年5月毛泽东肯定“在北京参加五四运动的青年，是真正的模范青年。”他强调我国青年运动有很好的“永久奋斗”革命传统，要继承好这个传统。他批评当时一些历史人物，他们都很英勇，但缺乏“永久奋斗”的精神。[20]有“永久奋斗”精神的青年是模范青年，如果“没有这一条，什么都是空的。”“要奋斗到死，没有死就还没有达到永久奋斗的目标。”[21]我们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接近民族复兴的伟大目标，但不能松劲懈怠要更加努力，动员广大青年为之奋斗。包括全体青年在内的全体人民一起努力，夜以继日持之以恒，争取早日把我国建设成为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让我们民族以前所没有的姿态屹立于世界民族之林。

（三）要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勇做奉献者

毛泽东指出，模范青年要在永久奋斗这一条上做模范。真正模范青年要有“坚定正确的政治方向”并不可动摇，不论富贵贫贱都不能放弃，即使受到威逼也不能屈服，要以这样的底气骨气来坚持这个方向。习近平把“八字”五四精神与当前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联系起来考察。“八字”五四精神“体现了中国人民和中华民族近代以来追求的先进价值观，”“是我们今天依然应该坚守和践行的核心价值，”[22]广大青年和全社会都要坚守践行。当代青年要致力于为民族复兴、国家富强、人民幸福的家国情怀，追求自由平等公正法治的社会理想，涵养爱国敬业诚信友善的人生操守。“八字”五四精神所彰显的爱国之情、报国之志，民主之作风、科学之精神，集中体现和彰显了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价值目标取向准则的“时代表达”。广大青年要把个人学习同民族复兴贯彻起来，为之持续奋斗。只有把小我这一滴水融入大我这个大海，才会拥有海般的胸怀山般的崇高。只有实事求是脚踏实地，立足新的历史方位，才能作出我们这一代人的历史贡献，成为爱国报国、时代奋进、奋力追梦的标杆典范和时代骄傲而不是时代过客。

（四）要担当民族复兴大任勇做同行者

“五四运动是广泛的统一战线。”[23]习近平指出：“大雁之所以能够穿越风雨、行稳致远，关键在于其结伴成行，相互借力。”[24]当代青年在担当民族复兴大任的追梦路上，更要“结伴同行，相互借力。”一是要实现民族伟大复兴，不可能轻松随便就能实现，全党全国人民必须准备付出更为艰巨艰苦艰难努力。二是这场伟大斗争的长期复杂艰巨，必须发扬斗争精神，提高斗争本领。为了完成伟大事业，实现艰巨目标，必须奋发有为，增强干事创业的本领。习近平在党的十九大报告中要求全党必须增强执政、政治领导、改革创新、科学发展、依法执政、群众工作、狠抓落实、驾驭风险等“八种本领”。三是要让缺乏实践经历的青年置于重大斗争一线接受磨炼、经受锻炼、承受锤炼。惟其如此，才能在实践中经风雨、见世面、壮筋骨、得历练、长才干。

（五）要光大中国优秀传统文化勇做弘扬者

有学者认为五四运动，一是提供了马列主义在中国生根的适宜土壤;二是批判的理性是受西方启发的而且是针对传统的。五四运动参加者为什么急切反传统呢？有学者将原因归结于“五四”知识分子思维方式上的整体主义、认识模式上的一元论与简约主义、价值观上的功利主义以及历史观上的进步主义等几个方面。其实“五四运动”一方面反传统，另一方面又割不断传统。五四运动在客观上也并没有颠覆传统文化。“五四”时期知识分子反传统实际上更多的是口号式的，嘴上喊得凶而行动做得少。因为传统本身具有历史惯性，并不是随便就能“反”掉的，我们今天的思维方式、价值取向与心理沉淀、民族情感，很多依旧与传统割舍不断。从后来实践上看，五四运动后中国人的思维方式确实并没有因为反传统而得到根本改观。思想启蒙、文化革新工作成为一项未竟事业。同时五四运动参加者虽然从西方请来了德先生与赛先生两位先生，但正如反传统仅仅停留在口号上那样，五四运动学习西方的民主与科学也从未超越过口号的阶段，科学成了科学主义，民主则成了解决一切问题的灵丹妙药。

参考文献

[1] 习近平.谈治国理政（第二卷）[M].北京：外文出版社，2017：176.176.176.168.167.168.

[2] 习近平主持中共中央政治局第十四次集体学习并讲话[EB/OL].http：//www.gov.cn/xinwen/2019-04/20/content_5384742.htm

[3] 〔美〕周策纵著.刘雪明、凌伟中译.评五四运动[J].党史研究与教学，1991（2）。

[4] 〔美〕周策纵著.刘雪明、凌伟中译.评五四运动[J].黨史研究与教学，1991（2）。

[5] 毛泽东文选[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6：3287.2399.2250.2189.2189.2399.

[6] 余艳红.近三十年学术界反思“五四”述评[J].学术界（明刊），2011（4）。

[7] 转引自董德福.80年来中共领导人的“五四”观回放[J].江苏理工大学学报（社科版），2001（2）。

[8] 毛泽东文选[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6：3287.2399.2250.2189.2189.2399.

[9] 习近平.谈治国理政（第二卷）[M].北京：外文出版社，2017：176.176.176.168.167.168.

[10] 习近平.谈治国理政（第二卷）[M].北京：外文出版社，2017：176.176.176.168.167.168.

[11] 习近平主持中共中央政治局第十四次集体学习并讲话[EB/OL].http：//www.gov.cn/xinwen/2019-04/20/content_5384742.ht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