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江勇

2016年，杭州市首创城市大脑，开启城市数字治理的新征程。到目前为止，大致经历三个阶段：一是数字治堵。优化交通信号灯控制，推出了交通延误指数，在人口净增120万、总路面通行面积因施工减少20%的情况下，交通拥堵排名从全国第2名下降至57名。二是数字治城。坚持问题导向，相继推出舒心就医、便捷泊车、欢快旅游、街区治理等11个重点领域48个应用场景、155个数字驾驶舱。三是数字治疫。新冠肺炎疫情发生以来，首创杭州健康码、企业复工复产数字平台、亲清在线、读地云等，为“战疫情、促发展”提供了重要支撑。进入新的发展阶段，我们必须提高政治站位、深化思想认识，对标对表“重要窗口”目标要求，深刻领会深化城市大脑建设的重大意义。

深刻认识深化城市大脑建设的重大意义

切实增强打造全国智慧城市“重要窗口”的使命感和紧迫感

深化城市大脑建设是坚决贯彻习近平总书记重要指示精神的政治任务。习近平总书记在浙江工作期间就作出了建设“数字浙江”、提升机关效能的重大决策部署。特别是2003年4月习近平同志在杭州调研时指出，杭州过去是风景天堂、西湖天堂，下一步是硅谷天堂、高科技的天堂。杭州城市大脑不是凭空想象出来的，也不是照搬照抄过来的，更不是短时间内突击建设出来的，而是这些年来我们一以贯之落实习近平总书记重要指示精神、持续探索运用数字手段治理城市的实践成果。3月31日习近平总书记在浙江、杭州考察时，专程调研了城市大脑运营指挥中心，对杭州市运用城市大脑提升交通、文旅、卫健等系统治理能力的创新成果给予充分肯定，并要求杭州在建设城市大脑方面继续探索创新，进一步挖掘城市发展潜力，加快建设智慧城市，让城市更聪明一些、更智慧一些，为全国创造更多可推广的经验。习近平总书记要求浙江要“努力成为新时代全面展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优越性的重要窗口”。对于杭州来说，很重要的一项内容就是打造全国智慧城市建设的重要窗口，让世界透过杭州领略社会主义现代化大城市的治理效能和独特魅力。我们必须坚决贯彻习近平总书记的重要指示精神，从践行“两个维护”的政治高度，持续深化杭州城市大脑建设，不断取得新的成果、创造新的经验，绝不辜负习近平总书记的殷殷嘱托。

深化城市大脑建设是提升城市治理水平、创造美好生活的重大举措。让生活更美好，是古今中外各个城市孜孜以求的奋斗目标。进入信息化时代以后，城市成为要素高度集聚、多元复杂交汇的“巨系统”，城市治理的难度系数前所未有。当前，杭州实际管理人口达1600万，有市场主体133.9万个、机动车297.6万辆，各类在建工程4800多个、高层建筑1.4万幢，每年还有数以亿计的货物、人员进出，在这样的情况下要确保城市高效精准施策、安全有序运行，靠传统人海战术和一般技术手段很难实现，必须依靠数字赋能加以保障。这次疫情防控中许多城市暴露出来的治理短板和薄弱环节，实质上也是“低版本的治理模式”与“高能级的城市系统”不相适应的矛盾。运用大数据、云计算、区块链、人工智能等前沿技术推动城市管理手段、管理模式、管理理念创新，是推动城市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的必由之路，当前新兴技术日新月异，在日常生产生活中广泛应用，为推进数字治理提供了技术条件。同时，人民群众对美好生活有了更高期盼，迫切要求政府提供更普惠、更便利、更快捷、更精准的服务，也对数字治理提出了更高要求。杭州作为数字经济先发城市和千万级人口的特大城市，必须加快建设与大城市功能定位相适应、人民群众期盼相符合的智慧城市，决不能“市民生活中的城市”是“进行时”甚至“将来时”，但“政府治理下的城市”还停留在“过去时”。深化城市大脑建设，就是要主动适应科技更新迭代的发展趋势和城市能级不断提升的阶段性特征，积极回应人民群众最直接、最现实、最关心的实际需求，推动城市治理由经验判断型向数据分析型转变、公共服务由被动应付型向主动推送型转变，让城市会思考、生活更美好。

深化城市大脑建设是应对激烈竞争、保持领先态势的迫切需要。加快智慧城市建设已成为各个城市特别是大城市的普遍共识，杭州虽然在城市大脑建设上起步早、动作快、力度大，喝上了“头口水”、占得了一定先机，但过去领先不代表永远领先、先发优势未必是长远定势。城市大脑作为城市智慧治理最重要的手段，已成为现代城市激烈竞争的焦点，现在各大城市在智慧城市建设上都卯足了力气，你追我赶的态势非常激烈，城市大脑建设不进是退、慢进也是退。据不完全统计，全世界共有1000多个城市提出建设智慧城市，其中中国有500多个城市，包括拉萨、呼和浩特等在内的所有省会城市和大城市基本上都提出要建“城市大脑”，不少地方力度很大、势头很猛。习近平总书记考察杭州城市大腦后，全国各地来杭学习考察城市大脑的团队更加络绎不绝，短短1个月时间已接待各地党政部门60余批1000多人次。现在城市大脑的许多应用都被放在放大镜下观察，如果没有“硬核技术”和核心竞争力，很容易被其他城市全盘复制甚至后发赶超。杭州作为城市大脑的诞生地，决不能躺在功劳簿上，必须以翻篇归零再出发的姿态迈上新台阶，避免杭州城市大脑“昙花一现”，亦或“墙内开花墙外香”。当前，“健康码”“亲清在线”集聚了超过2000万日活流量，这两大超级链接为杭州城市大脑提高群众和企业黏合度提供了前所未有的重大契机。我们必须保持头脑清醒，以时不我待的紧迫感深化城市大脑建设，主动承接好“健康码”“亲清在线”的流量和热度，努力保持住固有优势、争创更多新亮点，在“人无我有、人有我优、人优我特”上下更大功夫，把杭州城市大脑的“金字招牌”越擦越亮。

加强顶层设计

优化完善城市治理现代化数字系统解决方案

过去一段时间，我们建设城市大脑主要聚焦具体应用，更多的是“摸着石头过河”，以一个个“小切口”推动“大变化”。这在起步阶段是必须的。但到了现在这个时候，我们必须在加强顶层设计上下更大功夫，加快形成具有时代特征、中国特色、杭州特点的城市治理现代化数字系统解决方案，实现由“单兵突进、试点先行”向“纵深推进、全面提升”转变，努力打造全国数字治理第一城。

基本理念。理念是思路、方向、着力点的集中体现，理念定下来了，总体架构就好定了，组织体系、工作机制跟着也就好定了。在深化城市大脑建设中，我们必须始终遵循四个基本理念：

全周期管理：全面实时感知、全程实时分析、全域实时处置。具体来说，就是把城市作为一个生命体、有机体，增强城市大脑的数字化感官、智能化思考、智慧化执行等系统功能，全面实时感知人流、车流、物流、商流、资金流、信息流等城市生命体征每分每秒的细微变化，全程实时分析市民群众“衣食住行、生老病死、安居乐业”的动态、诉求、问题、成因，全域实时处置生产、生活、生态各领域发生的事件，形成全景呈现常态运行情况、精准预警研判风险隐患、高效应对处置突发事件、复盘提出补短堵漏建议的有机闭环。

平战结合：平时好用、战时管用。要围绕城市公共管理、公共服务、公共交通和市政设施等各系统的正常运行提供数字化支撑，着眼防范化解公共卫生事件、安全生产、重大活动、自然灾害等重大风险提供解决方案，推动一般常见问题及时处理、重大疑难问题有效解决、风险防范关口主动前移，真正做到收放自如、进退裕如。

便民惠企：群众爱不释手、企业可亲可感。要始终践行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思想，坚持数据资源“取之于民、用之于民”，突出问题导向、需求导向，主动回应市民群众与市场主体需求，精心打造触摸城市脉搏、感受城市温度、享受城市服务的各类应用场景，让群众和企业有实实在在的获得感，充分展现政府服务诚意与城市大脑魅力。

撬动变革：技术创新倒逼制度创新、线上协同促进线下变革。城市大脑建设与过去的信息化应用有本质上的不同。城市大脑不是政府管理在网络上的简单映射，把线下的流程平移到线上，而是以技术手段的创新为支点，撬动城市治理的全方位变革。要坚持“最多跑一次”改革的理念，通过应用新技术、推出新场景，从制度设计源头出发，彻底破除“一贯如此”的路径依赖、“习以为常”的思维定势，在更大范围、更宽领域、更深层次倒逼政府自身改革，推动管理服务模式的重塑。

总体架构。总的要围绕打造城市治理现代化数字系统解决方案，不断完善“一整两通三同直达”的中枢系统，加快形成“一脑治全城、两端同赋能”的运行模式。

“一整两通三同直达”，就是全面汇总整合全市各级各部门的海量基础数据，推动系统互通、数据互通，促进数据协同、业务协同、政企协同，打造直达民生、惠企、社会治理的丰富应用场景和数字驾驶舱，构建全数集成、万物智联的中枢系统。

“一脑治全城、两端同赋能”，就是运用城市大脑系统实施“善治六策”，推动城市治理者的“驾驶端”和广大人民群众的“乘客端”同向发力、交互赋能，着力打造更多干部非用不可的数字驾驶舱、群众爱不释手的应用场景，让各级“机长”更精准有效地驾驶，使广大“乘客”有更便捷舒适的体验，共同开启城市幸福生活之旅。

組织体系。深化城市大脑建设是跨部门、跨层级的重大任务，必须加强统筹协调、整合工作力量，着力构建“系统指挥、合力执行、政企联动”的组织体系。

系统指挥。由我和刘忻市长担任城市大脑领导小组组长，数据资源局增挂城市大脑指挥部牌子。要统筹协调总体规划、需求梳理、中枢运维、数据协同、规则沉淀等各项工作，努力成为城市数字治理领域的“发改委”。

合力执行。各区县（市）、市直有关单位要认真抓好城市大脑子系统、子平台和各类应用场景、数字驾驶舱的建设维护，数据资源局作为主责部门，负责督促各相关单位落实建设运维任务。在综合考评中，要对数据资源局和各相关单位实行“捆绑”考核，形成目标趋同、奖惩联动、荣辱与共的“利益共同体”。云栖工程院增挂城市大脑研究院牌子，要做好中枢系统研发、数字技术迭代升级、相关理论研究等工作，为城市大脑建设提供智力支持。

政企联动。要坚持市场“无形之手”与政府“有形之手”完美结合，加快政府数据在安全可控的基础上有序开放共享，把更多的创新机会、市场空间交给企业。要统筹用好行政、事业、企业等各类编制资源，大力引育“高精尖”专业人才，确保广大人才在城市大脑建设中能够人尽其才、才尽其能。要将城市大脑公司打造成为集技术支持、服务外包、市场化运营的专业平台公司，更好推动杭州城市大脑模式输出，高水平建好“杭州应用”、打造“杭州运维”、构建“杭州标准”，加快形成治理新亮点、经济新增点，让杭州城市大脑始终走在前列、保持领先。

工作机制。深化城市大脑建设要取得实效，必须形成一套完整的工作机制，构建数字驾驶舱和应用场景的全流程质量管控体系，突出用户体验，做到实用至上。当前，要重点建立三项机制：

上线机制。要聚焦城市治理的突出问题、人民群众的急难愁盼，全面梳理汇总项目需求，推动项目“路演”，对城市大脑所有应用场景的开发与推出进行上线管理，充分论证项目必要性、可行性，经城市大脑指挥部认可后才能开发投用，守牢守紧质量管控的第一道防线，做到不该上的坚决不上、需要上的再难也要上，杜绝滥竽充数、粗制滥造。

评价机制。要学习借鉴互联网企业的产品管控模式，建立科学精准的项目评价体系，突出注册人数及日活率、使用率、满意率等核心指标，通过实时监测、比对分析，全方位准确评价项目质量。要推行“红黄黑”榜制度，对建设进度快、使用人数多、综合评价高的项目登红榜表扬，对综合评价后三名的项目登黄榜警告，一年内两次登黄榜的列黑榜限期整改。

退出机制。对列入黑榜的项目，要向项目责任单位和工作专班发出整改督办通知书，告知整改要求、整改期限。一些长期无人问津、综合评价极低的项目，经过督办整改仍没有改观的，要启动下线退出机制，并与年度绩效考核挂钩，真正体现“干与不干不一样、干好干坏不一样”的鲜明导向。

法治保障。让城市拥有“大脑”是从未有过的工作，深化城市大脑建设更是在“无人区”里探索，要让城市大脑建设有规范、有章法、有成效，离不开法治护航。

固化经验、加快立法。对前期实践探索形成的好经验好做法要及时通过立法的形式总结固化下来，加快制定出台《杭州城市大脑数字赋能城市治理促进条例》，更好解决运行体制机制和数据采集、共享、应用、安全等方面的问题，推动城市大脑建设在法治轨道上长效运行。

探索规则、规范运行。随着城市大脑建设不断向纵深拓展，前沿数字技术广泛应用，众多新的应用场景融入日常生活，必将给政府运行和城市治理带来更多的变量，一些现有的制度规范将无法适应这些深刻变化，甚至与之相悖。我们要紧盯新变化、新问题，在加快技术迭代的同时，积极探索完善基于智慧城市架构的规则体系，及时跟进和制定关于应用场景和数字驾驶舱的建设运维标准，推动政府部门规范和市民公约、行业规章等社会规范不断优化调整，努力打造城市大脑的国家标准乃至世界标准。

加大重点攻坚力度

不断提升数字赋能城市治理水平

顶层设计确定以后，关键在于精准施工。我们必须紧盯重点领域和关键环节，找准工作突破口，集中力量一项一项抓攻坚，撕开口子带动全局，不断积小胜为大胜。近期，重点是推进六方面举措：

大力推进全域数据归集。城市大脑建设的基础是海量数据的集成，接入的系统和平台越多，信息数据越多，城市大脑就越聪明，规模效应就越明显。要按照“范围全覆盖、数据全口径、标准全统一”要求，加快推进各系统和平台有效接入城市大脑，确保系统应接尽接、数据应归尽归，实现跨区域、跨层级、跨系统、跨部门、跨业务互联互通、共建共享。要全力推进城市大脑中枢系统建设和核心技术研发，加快实施协同计算设施建设，进一步丰富城市大脑的算法库，运用新兴数字技术对数据进行深加工，有效实现数据融合创新。

推出城市大脑数字界面。深化城市大脑建设要牢记“说过不等于做过，做过不等于做好。”当前杭州城市大脑最突出的问题就是社会知晓度不高、应用场景使用率偏低，其中很重要的一个原因在于城市大脑缺乏一個一屏全包、综合集成的用户界面。我们要开展双月攻坚、抓紧技术攻关，依托“杭州健康码”的超强链接与海量数据，按照多元链接、多端进入的要求，在6月底之前建成城市大脑APP和官网平台，同步推进支付宝、微信小程序开发，集成市民健康管理、便民服务、民意直通、信息推送、应用评价等功能，一屏呈现城市大脑全部应用场景，让市民和游客能够“一机走遍杭城”。要统筹抓好数字界面推广和应用场景提升工作，联动线上线下送“码”推送，让市民、游客在机场车站、酒店商场、居民小区、商务楼宇等城市各个角落都能便捷链接大脑，推动交通治堵、舒心就医、便捷泊车、欢快旅游等提质扩面增效，充分提高城市大脑的群众使用率和黏合度，让大脑更具象、更有感。

推动行政服务中心实时在线。31年前，金华率先建立全国第一家综合性的行政服务中心，成为政府审批制度改革的标志性事件。现在，我们要推动行政服务中心去中心化改革，这是深化“最多跑一次”改革、强化城市大脑政务服务功能的大胆探索，必将推动政府数字化转型的又一次自我革命。要加快整合线下行政服务中心和线上“杭州政务服务”及市直各部门政务服务APP资源，做精做优政务服务平台的市民版和企业版，推动更多群众和企业关注度高、获得感强的“一件事”网上通办、移动能办、刷脸可办，让群众和企业办事就像网购一样方便。要做实“亲清在线”五大在线功能，6月底前要力争上线46项“在线许可”事项和100条惠企政策，逐步推动涉企服务事项全部一站通办、一键直达、一次不跑。线下窗口工作人员要逐步转到线上后台服务，时机成熟时要撤销实体化的行政服务中心。

提升驾驶舱实战功能。目前，城市大脑已建成155个数字驾驶舱，但不少驾驶舱还缺少实战功能，普遍没有与部门业务指令系统链接，谈不上下达指令、调度资源，可以说只有“仪表盘”、没有“方向盘”。数字驾驶舱建设不能只是“纸上谈兵”，必须按照实战要求，进一步深化横向到边、纵向到底的数字驾驶舱建设，统一构建公共卫生、危险化学品、建筑施工、交通运输、人员密集场所、地下空间、特种设备、食品药品、生态环境、消防等领域应急系统数字驾驶舱，推动形成覆盖市、区县（市）、乡镇（街道）、村（社区）、网格的“五级机长制”。市一级驾驶舱要对全市性重大突发事件有现场指挥处置功能，区里发生的重大事件必要时也可以提升到市级驾驶舱处置。区县（市）一级驾驶舱要负责绝大多数事件的常态化处置。乡镇（街道）一级驾驶舱重在抓处置、强实战，重点就是要处置具体问题。村（社区）、网格要强化利用移动终端进行现场处置能力。五级机长要敢于担当，上级要为下级负责，帮助解决共性难题，切实形成绝大多数事项在街镇层面解决、少数事项在区级层面解决、极少数重大突发事项提到市级层面解决的良好局面。

切实加强数据安全保障。数据是万物智联时代的战略资源，数据安全事关总体国家安全、事关人民群众切身利益，决不能出半点纰漏。城市大脑汇集了海量数据，安全风险呈几何级叠加，建设运营必须牢牢守住数据安全这条底线。要建立涵盖采集、传输、存储、处理、交换、销毁等全生命周期的数据资源安全保障体系，筑牢抵御网络安全攻击的“防火墙”。要研究实施公共数据分级管理和应用办法，注重对公民个人隐私的数据保护，确保不发生泄露个人隐私的数据安全事故。

完善“大数据+网格化”的社会治理格局。2018年，我们提出平安建设考核“当年进前六、两年进前三”的目标，2018年杭州市名列全省第5，2019年位居全省第1，创造历史最好成绩，值得充分肯定，这其中城市大脑发挥了重要作用。我们要把城市大脑作为数字赋能社会治理的重要抓手、平安建设的重要法宝，加快提升社会治理体系的智慧化水平，让治理更高效、更精细。既要让数据“多”起来、“准”起来，深入推进“统一地址库”数字化建设，把“以图管网格、以网格管房、以房管人事物”抓实抓细，推动镇街、社区、网格等社会治理单元精准落图入网进舱，完善基层社会治理服务全科网络;又要让数据“动”起来、“跑”起来，推动社会矛盾纠纷调处化解中心和基层治理四平台线上线下融合，及时分析研判、落实风险预警、快速应急处置，切实做到预防在先、发现在早、处置在小，努力打造新时代“枫桥经验”城市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