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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冠肺炎疫情暴发以来，政府信息发布成为疫情防控工作的重要一环。本文对作为疫情信息发布主要渠道的政府通告、新闻发布会、媒体报道等情况进行专题研究发现，我国政府信息公开、官员信息发布能力经受了一场极大考验。各级政府通过及时发布权威、准确信息，缓解公众的焦虑情绪，引导公众理性应对疫情，同时积极回应公众关切，消除公众恐慌、凝心聚力，产生了良好社会效果；但也存在一些不足和有待改进之处，特别是疫情暴发初期，湖北省、武汉市疫情信息发布迟延等问题受到广泛质疑。

一、新闻发布及时准确，积极回应社会关切

习近平总书记在指导新冠肺炎疫情防控工作时指出，要完善疫情信息发布，依法做到公开、透明、及时、准确。及时准确发布疫情信息，是重大疫情中宣传工作的首要任务，是人民群众做好自身有效防护的前提，也是打赢疫情阻击战的关键。

从1月22日首场疫情新闻发布会至3月6日的46天时间里，国新办和国家卫健委共举办66场疫情防控新闻发布会，累计邀请了189名、共274人次嘉宾出席，来自超过30个部委，一共被问及来自118家媒体的648个问题。具体来看，国新办1月22日举办了首场新闻发布会，疫情以来平均每天1.5场发布会，6次连线武汉。从1月26日开始，疫情防控发布会便保持了“日更”的节奏，而2月15日更是“一天四发”。国家卫健委自1月27日开始召开新闻发布会，每天一场。[1]

1月21日，由国家卫健委牵头成立共32个部门参与的国务院联防联控机制，国新办和国家卫健委分别自2月3日和2月5日起以此名义举办发布会。值得关注的是，国新办将疫情防控新闻发布会的现场，从北京搬到了疫情最严重的武汉。如国新办新闻发言人袭艳春所言，国新办将发布会移师武汉，目的就是和派驻一线的几百名新闻工作者一起，更及时、准确、全面地介绍疫情防控一线的情况，真正做到群众关心的焦点在哪里，信息公开的重点就在哪里。

各省级政府举办的疫情防控新闻发布会，有力推动政府与公众之间信任机制的构建。广东省在1月21日就举行了首场新闻发布会，成为全国最早举办发布会的省份。从1月28日至3月1日的34天，广东一连举办28场疫情防控新闻通气会，138个发布单位、211名发布人站到台前，从政府官员到一线工作人员，从参与战“疫”的企业家到顶尖专家，纷纷走上发布台，回应社会关切。[2]每日9:10、16:10两次通报疫情发展情况，并针对网传个案进行及时回应，政府信息几乎与网络信息“零时差”传播。[3]

高速高质的疫情发布赢得了公众对疫情处置的有效配合，展现了政府与公众之间的紧密合作和良性互动。就发布会的频次而言，湖北省、武汉市等各级政府部门形成常态化信息发布模式，湖北及北京、广东、上海、安徽、重庆等地，基本实现新闻发布会“日更”。发布准确、及时透明的新闻发布会在满足人们信息需求的同时，成为展示党和政府形象的重要平台。

有的地方政府在新闻发布上的真担当、善作为，提供了“教科书式的优秀范本”。作为湖北省外病例第二多的城市，温州疫情防控压力巨大，但政府对疫情的处置和领导干部在信息发布中的表现，给市民吃了一剂“定心丸”。在1月29日浙江省疫情防控新闻发布会上，温州市副市长汤筱疏对温州确诊人数猛增的情形作出了分析，并汇报排查、监测工作详情，数据详实、条理清晰。网友称赞女市长“披露数据，解释原因，严防严控，有条不紊，市民还真不一定恐慌”。面对白岩松的犀利提问，温州市市长姚高员全程脱稿、数据明确、条理清晰、有问必答，获得了300余万的点赞。网友表示“听完这段采访，心里有底了”。[4]

新闻发布会向全社会通报疫情数据外，回应社会关切的功能也得到凸显。1月21日在广东首场新闻发布会上，钟南山院士确认新冠肺炎“人传人”，引发民众对防控疫情的关注和重视；2月27日的新闻发布会上对“4月底基本控制疫情”的预测，让民众及时了解疫情走势；3月2日的北京新闻发布会及时公布对引发民众质疑的“黄某英进京事件”的调查及处理情况。从2月7日开始，国家卫健委宣传司主持的国务院联防联控机制新闻发布会，都会邀请一位不同领域的卫生医疗专家，在正式的答问环节结束后，专门解答网友近一段时间所关注的热点问题。“78%人类新发传染病与野生动物有关”“康复期和出院患者没有传染性”等权威专家发布的知识点屡屡登上微博热搜。

据南都大数据研究院统计，“口罩”作为高频热词，出现在近一半的发布会之中，各家媒体关于口罩等医用物品的提问，获得了包括国家卫健委、交通运输部、国家市场监督管理总局等十多个部委代表官员的回应。

新闻发布会的主题随着疫情形势的变化而日渐丰富。从一开始只关注病例数据和联防联控成效，到不同人群、不同区域和不同范畴的防疫健康情况，再到针对春运、一线医护人员、社区防控等的专场发布会，以及农村农业和各类行业、企业的复工复产政策支撑、医护人员待遇、科技创新支持、精准防控、心理健康、患者康复，还有抗疫防疫的国际合作等。[5]

湖北省疫情防控的新闻发布会逐渐形成了主题式回应的发布模式，“医疗物资保障”“‘四类人员’分类集中收治情况”“科研攻关情况”“武汉市相关情况”等舆论热点被交替设置成主题，信息发布和传播的密度、影响力均有提高。[6]用全面准确的权威信息及时回应关注，满足了公众对于信息的迫切需求，放大正面声音的同时增强了民众信心，为早日战胜疫情夯实基础。

民众的理性源于信心，信心源于政府第一时间信息公开。常态化举办新闻发布会，充分展现了尊重常识、尊重科学的理性精神，相关专业的发言人集中解读民众关心的问题，实事求是、态度坦诚、言之有情，从而推动形成“信息公开—民众知情—政府善治—社会稳定”的良性循环。[7]

二、信息沟通有温度，务实高效得民心

在全媒体环境下，政府要从单向的信息发布转向双向的信息沟通，要树立面对公共危机事件的主动意识，更要始终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人文情怀，坚持实事求是的务实态度，才能争取群众支持，增强社会信心，为打赢疫情防控阻击战营造良好的群众基础和舆论氛围。

随着人们对新冠肺炎认识的加深，接触传播、粪口传播、气溶胶传播等被提出，舆论猜测不断，恐惧、焦虑情绪也随之蔓延。对此，湖北发布会多次解读相关问题，为人们解疑释惑。其中，“粪口传播途径比较容易切断”“开窗受到病毒感染，比中大奖的概率还要低”“新型冠状病毒肺炎不会在猫狗和人之间互相传染”等表述通俗易懂，及时消除公众恐慌情绪。针对武汉人受到的地域歧视现象，湖北发布会及时发出的“敌人是病毒不是武汉人”等理性声音有力缓解了舆论场对立态势。

防控疫情，让群众既了解“是什么”，更让群众知道“怎么做”，才能赢得群众的理解和配合，全面提高警惕，加强自我保护，形成联防联控、群防群治的网络和体系，最大限度地消除大家的不安感和恐惧感，保证防疫工作有序理性地推进。[8]

面对疾病防治知识成为“刚需”的现实，有关部委积极为大众提供知识科普与心理疏导。中国疾病预防控制中心编写的《新型冠状病毒感染的肺炎公众防护指南》，通过问答形式解读新型冠状病毒感染的肺炎有关问题疑惑，引导大众正确认识新型冠状病毒、新型冠状病毒感染的肺炎，以实现防治结合、科学防护、消除恐慌、理性应对。由中国心理卫生协会编著的《新型冠状病毒感染的肺炎公众心理自助与疏导指南》旨在为大众的心理重筑防疫的堤坝。武汉市、广东省、山东省、浙江省、辽宁省、天津市等卫生行政部门也积极推出新冠肺炎防治手册，尝试文字之外的有声书、漫画、手绘等呈现方式，普及心理危机干预知识。这种高效、快捷、便于获取的电子书，大大增强了防疫科普的时效性和实用性，成为引导公众科学战“疫”的重要力量。北京、吉林、浙江、湖北、四川、贵州等多地省级地方政府公布了疫情防控相关咨询热线或互联网在线咨询渠道，为社会公众提供心理援助、健康咨询指导等服务。

习近平总书记强调，要用主旋律和正能量，为当前舆论融入更多暖色调，营造风雨无阻向前进的浓厚氛围。疫情信息发布中呈现的这抹带有人文关怀的暖色调，在全国人民共同抗击疫情的紧要关头发挥了强信心、暖人心、聚民心的重要作用。

2月3日，北京聋协通过北京日报客户端发出“希望疫情能有手语翻译或字幕”的倡议在第二天就得到了回应。4日举行的北京疫情防控新闻发布会新增一位手语翻译，国务院联防联控机制新闻发布会、天津和上海的发布会随后也增加了现场手语翻译。2月20日，国新办官网新闻发布会直播画面还增添手语主播。[9]小小细节为政府信息发布增加温度，媒体和网友为此纷纷点赞。2月23日，国新办在武汉举行记者见面会，邀请在武汉疫情防控一线的普通工作者讲述团结奋战的故事，白衣战士、公安民警、外卖小哥、青年志愿者等5位普通工作者走上了国新办的大舞台，真实温情的中国战“疫”故事极大地增强了全国人民战胜疫情的决心与信心。

2月7日和2月20日的新闻发布会上，国家部委和指导组相关发言人起身对病逝的李文亮医生表示深切哀悼，对英勇牺牲的医务人员和不幸去世的患者致以默哀，承载着“国家表达”对舆论呼声的真诚回应和对生命的尊重关怀。

面对疫情防控的艰巨任务，需要党员干部以“守土有责、措施有力、防控有序、虑患有备”的四“有”状态投身疫情防控战，需要更“严”、更“实”的态度，需要“不回避问题、不推卸责任、不敷衍群众”的责任担当。

被网友称为“天津福尔摩斯”的天津市疾控中心传染病预防控制室主任张颖，在2月2日举行的新闻发布会上对天津市宝坻区百货大楼聚集性疫情的讲述几乎全程脱稿，对病毒的“传播链条”抽丝剥茧、条理清晰、引人入胜，网友纷纷大赞天津，称“天津从一开始的抄作业普通生逐渐变为学霸”“政府的作为确实给民众带来了安全感”。这份安全感来自张颖从1月19日开始亲自参与对疫情研判工作，她和同事不分昼夜地建立起流行病学的联系，找到宝坻区百货大楼聚集性疫情的病毒传播链。[10]以务实的工作作风、专业的科学素养，拉直群众心中的问号，明确科学防范的方向，既是政府对自身职责义务的履行，也是高效能高水平治理能力的体现。[11]

三、多渠道发声，全媒体互动，智能技术助力

全媒体时代的信息传播渠道、媒体格局和舆论生态都发生了深刻变革，疫情信息发布也必须适应新的传播环境。习近平总书记强调，要研究和遵循全媒体时代舆论形成与引导的规律，通过精准施策、教育引导、规范治理多管齐下，建构看得见主心骨、抓得住正能量的网络舆论场，为“全民战‘疫’”凝心聚力。在新冠肺炎疫情信息公开工作中，政府部门运用全媒体传播渠道开展立体发布多渠道发声，与各类媒体对话畅通、紧密互动，牢牢把握正面舆论场。用好传统主流媒体的同时，积极发挥政务新媒体作用，实现信息发布的全媒体化。不少地方政府积极运用人工智能、大数据技术，助力“数字政府”在疫情联防联控中精准施策。

政府借助新闻媒体传递重要声音，新闻媒体全方位、多角度地报道政府信息，由此形成政府与媒体之间上传下达的关系常态，新闻媒体充当沟通政府和人民群众的桥梁纽带。新冠肺炎疫情暴发以来，以人民日报、新华社为代表的主流媒体发挥专业优势，发布权威信息，对政府信息的发布进行及时解读和评论，实现舆论引导功能。财新、三联生活周刊、财经等媒体的深度报道极大地满足了公众对疫情实际情况的知情需要。南方都市报、新浪等以数据测评、图文、动漫、微视频等多种表现形式将战“疫”一线呈现在全国民众眼前，并结合前沿技术制作“疫情地图”“疫情时间轴”等，用可视化的表现形式帮助群众更清楚地了解疫情进展，理解战“疫”现状。[12]

中国软件评测中心数据显示，其抽查的32个省级政府及湖北省所辖15个市（含省直管市）全部利用本级政府门户网站发布了本地区新冠肺炎疫情防控工作信息。采用专题形式发布疫情防控信息基本成为标配，47 个政府门户网站中有 40家（85%）网站专门开设专题，集中发布疫情防控工作信息。45个（95.7%）地方利用政务微信及时发布本地区新冠肺炎疫情防控工作信息。43 个开设政务微博的地方政府中，有42 个（97.7%）地方利用政务微博及时发布本地区新冠肺炎疫情防控工作信息。北京、福建、湖北、湖南、广东、海南、宁夏等省级地方政府自主或联合媒体平台开设辟谣专栏，集中发布新冠肺炎疫情防控相关的辟谣信息，引导广大网民科学防治疫情，传播权威声音，引导社会舆情。[13]

2020 年3 月13 日，国务院联防联控机制在北京召开新闻发布会，介绍应对疫情影响做好稳外贸、稳外资工作情况。（新华社记者 陈建力/摄）

各级各地政务新媒体在疫情期间不仅是“发布墙”、传播人，还是“扩音器”、服务者。中国政府网作为全国政务公开的第一平台，成为疫情期间用户访问最多、阅读量最大、传播范围最广的国家级移动端政务平台。政府网站和政务新媒体加大发布权威信息的频次，勇于回应群众的关切，同时创新形式，增强发布信息的及时性、问题的针对性和服务的专业性，权威信息“跑”过谣言，以此引导群众隔离防护、复工复产，成为疫情信息传播与服务中的主心骨。[14]

为避免人群聚集发生传染，“云发布”成为疫情防控信息发布的又一显著特点。从中央政府层面的发布会，到各省（区、市）的发布会，再到各市县的发布会，不少采用举办网络新闻发布会，其中多数省市是首次上“云”，山东省高级人民法院等公检法系统也纷纷将新闻发布会搬到网上。北京、上海、湖北、陕西等15 个省级政府通过网上新闻发布会形式通报本地区疫情防控工作情况。[15]

“云发布”的广泛推广离不开5G直播技术的应用，不仅如此，5G技术在远程会诊、红外测温、疫情追踪、智能医护服务等工作中大显身手，成为疫情防控中的“神兵利器”。多地政府利用大数据平台，整合政务服务移动客户端、微信小程序、支付宝等服务，开设疫情防控专题，提供疫情防治相关的公共服务。湖北“鄂汇办”、四川“四川群防快线”、浙江“浙里办”等疫情防控管理平台提供疫情登记、疫情自主申报服务、网上智能问诊、居家医学观察服务与管理等多项公共服务内容，浙江的一图（疫情图）一码（健康码）一指数（精密智控）实现了分区分级精准防控，也带动了全国各省“健康码”管理系统建设的加快推进。将智能技术转化为防控疫情新型战斗力，提高行政效能的同时也将防疫工作真正落地、落细、落实。

四、疫情信息发布中的不足与改进

毋庸讳言，新冠肺炎疫情信息发布中还存在诸多问题和不足，特别是在疫情早期，武汉市、湖北省疫情直报不及时并存在中断现象，没做到中央强调的疫情早发现、早报告；导致疫情真实情况通报延迟，造成疫情扩散的严重后果；李文亮等8名医生发布疫情信息被当作“散布谣言者”进行查处，引发全国性舆情，对疫情防控产生严重不利影响；湖北省的新闻发布会出现发布者不戴口罩、戴错口罩、全程读稿、口误频频、数据差错以及发布会后集体鼓掌、行为失态等问题，引起舆论质疑，信息发布出现反向效果；武汉市新冠肺炎疫情防控指挥部发布的第17号通告确定的“出城令”，发布不足4小时就被第18号通告宣布无效，让公众对政府通告的发布程序规范性、内容合法合理性等产生疑问；疫情初期媒体失声现象明显，不报道疫情真相而刊登“崇孝向善饺子宴”“百步亭四万余家庭共吃团年饭”“今起派送20万张免费旅游券”，媒体社会预警功能未能充分发挥，受到舆论尖锐批评，对疫情防控产生不利影响。

重大疫情对各级政府的应急处置带来了巨大压力。疫情信息及时准确发布是政府的责任，也是预防疫情引发恐慌的最好“疫苗”。但不当的信息发布也可能变成另一种“病毒”。各级政府在信息发布、政务公开等方面，如何保障信息发布机制的高效运转，防范瞒报、错报疫情信息，及时、全面向社会发布权威信息，成为亟待正视的问题。[16]

应当理顺传染病防治法、突发事件应对法等法律法规对传染病疫情信息发布权的规定。适应网络传播环境，应当考虑赋予并保障社会和公众披露疫情预警信息的权利。保障传染疾病全国直报系统的有效运行、破除可能存在的地方政府瞒报和干扰，提高信息的透明度。建立和完善对政府信息公开的监督机制，防止政府不作为、选择性作为或慢作为。习近平总书记强调，各级领导干部要提高同媒体打交道的能力，要与媒体保持密切联系，自觉接受舆论监督。这是时代的要求，也是做好新闻发布等工作的需要，领导干部应当予以高度重视。面对社会关注的重大事件，要尊重民众寻求、获取、传递信息的自由，最大限度地保持信息畅通无阻，政府各级各部门应依法及时公开信息，特别是要给媒体宽松的环境，放手让主流媒体以真实客观及时的权威信息引导舆论，[17]这是把疫情损失降到最低的有效途径，也是实现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的需要。

【注释】

[1]南都大数据研究院：《189人发布，648次答疑，2次致哀，数读66场疫情发布会》，2020年3月7日，https://baijiahao.baidu.com/s?id=1660511974819475600。

[2]《一连28场！新闻通气会“开”上全国热搜，广州动真格》，网易，2020年3月2日，http://dy.163.com/v2/article/detail/F6OJJEP40525BKP8.html。

[3]《广东疫情通报透明度测评第6期：广深佛多地通报隐瞒疫情者并严查》，《南方都市报》2020年2月16日，https://www.sohu.com/a/373499559_161795。

[4]《白岩松对话温州市市长，网友：思路清晰，数据有力，实力圈粉！》，北青网，2020年2月3日，https://www.sohu.com/a/370363084_255783。

[5]南都大数据研究院：《189人发布，648次答疑，2次致哀，数读66场疫情发布会》，2020年3月7日，https://baijiahao.baidu.com/s?id=1660511974819475600。

[6]陈昀、符策旭、李俊强：《湖北疫情新闻发布会舆情特点解读》，人民网，2020年2月13日，http://sd.people.com.cn/n2/2020/0214/c373025-33795291.html。

[7]邱锐:《信息公开是最好的定心丸》，《学习时报》，2020年2月26日。

[8]本报评论员：《齐心协力打赢疫情防控阻击战信息公开凝聚防疫合力》，《宁波日报》，2020年1月31日。

[9]左志红：《疫情之下各地新闻发布“大考”成绩几何》，《中国新闻出版广电报》，2020年3月9日。

[10]蒋子文：《被称为“天津福尔摩斯”的张颖已升任天津市疾控中心副主任》，澎湃新闻，2020年2月22日，https://www.thepaper.cn/newsDetail_forward_6078903。

[11]闫丽:《信息公开，也是一道战疫防线》，《天津日报》，2020年2月19日。

[12]王贤卿、吴倩倩：《全媒体时代重大疫情网络舆情的特征、影响及引导策略》，《思想理论教育》2020年第3期。

[13]周亮、崔雪峰、王庆蒙：《数字政府助力打赢疫情防控阻击战》，《中国电子报》，2020年2月14日。

[14]杜一娜：《政务新媒体：是“发布墙”更是服务者》，《中国新闻出版广电报》，2020年3月9日。

[15]周亮、崔雪峰、王庆蒙：《数字政府助力打赢疫情防控阻击战》，《中国电子报》，2020年2月14日。

[16]芦珊：《疫情启示录：练好内功提升新闻发布的舆论引导效果》，人民网-舆情频道，http://yuqing.people.com.cn/n1/2020/0224/c429238-31600776.html。

[17]魏永征：《略论治理网络谣言的行政处罚》，《新闻记者》2020年第3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