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理

【摘 要】当前我国成人高等教育转向高质量发展阶段，创新、协调、绿色、开放、共享是成人高等教育高质量发展的时代内涵。一些成人高校培养目标定位、师资队伍、课程内容、教学过程和考核评价等方面的诸多失当因素，阻碍了成人高等教育的高质量发展进程。新时代成人高等教育应贯彻“创新、协调、绿色、开放、共享”新发展理念，重塑高质量发展的科学模式，践行科学的高质量发展道路。

【关键词】新时代;成人高等教育;发展模式

【中图分类号】G720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1-8794（2019）07-0020-05

【收稿日期】2019-04-23

【基金项目】广西高等教育本科教学改革工程重点项目“基于利益相关者理论的地方师范院校‘U—G—S实践育人机制创新研究”，项目编号为2018JGZ133

【作者简介】谢清理（1980—），男，河南淅川人，硕士，教授，研究方向为教育基本理论。

质量是成人高等教育发展的核心要素，从无质量、低质量向有质量、高质量转型是成人高等教育面临的重大发展问题。成人高等教育应贯彻“创新、协调、绿色、开放、共享”的新发展理念，树立科学的高质量发展观，坚持科学的高质量发展模式。因此，有必要对成人高等教育发展中的有关质量发展的种种失当行为进行反思，并在反思的基础上构建成人高等教育高质量发展的科学模式。

一、成人高等教育高质量发展的时代意蕴

党的十九大报告做出了“我国经济已由高速增长阶段转向高质量發展阶段”的重大判断。习近平总书记指出：“高质量发展，就是能够很好满足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的发展，是体现新发展理念的发展。”[1]新发展理念既是我国经济社会发展的总的哲学，也是高等教育改革发展的灵魂。[2]在转向高质量发展的大背景下，成人高等教育也应转向高质量发展。这是成人教育工作者必须回答的时代命题。成人高等教育高质量发展具有丰富的时代内涵，是“创新成为第一动力、协调成为内生特点、绿色成为普遍形态、开放成为必由之路、共享成为根本目的的发展”。[3]

1.创新成为成人高等教育高质量发展的第一动力

创新是成人高等教育发展的生命力。要挽救成人高等教育的质量、满意度和社会声誉，解决成人高等教育存在的问题，推动成人高等教育可持续发展，唯一的改革方法就是创新。通过创新，来解决成人高等教育存在的问题;通过创新，来促进成人高等教育科学发展;通过创新，来实现成人高等教育发展方式转变，实现内涵式、可持续的科学发展;通过创新，来化解成人高等教育的生源危机、成人高校的生存危机和成人高等教育文凭含金量的危机。创新的长度、宽度和深度决定了成人高等教育发展的长度、宽度和深度，创新的速度决定了成人高等教育发展的速度，创新的质量决定了成人高等教育的质量。因循守旧只能导致发展问题累积、发展障碍累积，进而导致成人高等教育的育人功能难以发挥。

2.协调成为成人高等教育高质量发展的内生特点

科学的系统论和整体观思想强化了成人高等教育发展的内生机制。在相互影响与制约的环境中，成人高等教育应与社会经济、文化和就业等发展相协调，培养符合社会需要的人才;应与普通高等教育发展相协调，做到相互补充、相互促进;应与网络教育、开放教育和自学考试相协调，做到相得益彰、错位发展;应处理好自身规模、速度、质量和效益之间的发展关系，做到质量第一、内涵发展第一、社会效益第一;应完善课程互认和学分积累工作，积极参与课程互认和学分银行制度建设，充分发挥其在终身学习立交桥中的积极作用。

3.绿色成为成人高等教育高质量发展的普遍形态

生态学视角中的成人高等教育发展应在遵循客观规律的基础上追求可持续发展。要实现成人高等教育科学发展，就必然要求人们尊重成人高等教育运行的客观规律，自觉地认识和运用规律，按规律办学、教学和管理，正确处理办学质量和经济效益的关系，正确处理学员学习权益和高校经济收入的关系，做到以促进学员学习利益最大化为办学出发点，以维护成人高等教育办学质量和社会声誉为办学落脚点。成人高等教育不需要低质量的运行，不应浪费成人学员的学习时间和精力，而应高质量、最优化地运行。

4.开放成为成人高等教育高质量发展的必由之路

交流互鉴是成人高等教育发展的重要推力。成人高等教育只有同世界各国的继续教育合作，同国内的普通高校、成人高校合作，同企业等用人单位合作，才能在开放的世界中找到自身定位，才能把他人的教育信息、优质资源、特色课程、师资力量、资本优势和管理经验为我所有、为我所用。成人高等教育应了解世界高等继续教育的最新发展态势和动向，进而调整自身的发展策略。应加强与普通高校和成人高校的各种合作，优质学校和薄弱学校可以合作，多层次、多方位的合作可以取长补短、共同发展。应和社会合作办学，充分利用社会力量发展壮大自己。校企合作办学有助于培养高技能人才，有助于解决理论与实践脱节问题。

5.共享成为成人高等教育高质量发展的根本目的

扩大成人高等教育受益群体、办好人民满意的成人高等教育、满足成人学员的发展诉求是成人高校办学的基本动机。教育共享、教育公平是社会共享、社会公平的基石，改革发展的成果应普惠更多的群体，应维护社会各类群体的发展权益。成人高等教育应把教育公平作为发展的目的所在，生源拓展应向农村、中小城镇、企业等领域倾斜，重点关照农民、农民工、妇女、职工、流动人口、残疾人口和少数民族人口。成人高等教育经费机制应加大政府投入主体责任、企业分担责任和高校减免责任，并以对弱势群体学员发放教育券补贴等方式，使其顺利完成学业。

二、成人高等教育高质量发展的时代期盼

1.成人高等教育是服务社会高质量发展的必然选择

在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的历史进程中，高质量发展已经成为我国经济、文化和教育等各方面发展的必然要求。高质量的经济发展需要高质量的教育提供人才支撑和智力服务，高质量的经济转型需要高质量的教育转型为其保驾护航。高质量的社会发展需要建设从出生到终生的终身教育体系和学习型社会，实现“人人有学习机会，人人都能发展成才，人人都能为社会服务，人人都有完美人生”的公民发展目标。创新、协调、绿色、开放、共享的成人高等教育应发挥在终身教育体系和学习型社会建设中的积极作用。近年来，独立设置的成人高校数量逐渐减少的根源在于其无法适应生源的变化，不能及时地调整教育供给。一些高职高专院校的成人高等教育基本处于无生源、无教学、无经费的尴尬境地，其中的根源在于这些高职高专院校没有可以参加市场竞争的优势专业和特色培训项目，不能提供高质量的教育供给。

2.成人高等教育是满足公民幸福学习需要的必然选择

成人高等教育高质量发展能够很好地满足成人学员的发展需求，满足成人学员的学习需求，满足成人学员的教育需求;无质量、低质量的成人高等教育无法满足成人学员日益增长的发展需求、学习需求和教育需求;成人学员日益增长的发展需求、学习需求和教育需求需要有质量、高质量的成人高等教育来满足。创新、协调、绿色、开放、共享的成人高等教育必须坚持质量第一，以培养高素质的劳动者为己任、以建设双师型为特征的师资队伍为中介、以课程内容为载体、以教学过程为主体、以考核评价机制为保障。一些成人高等教育院校培养目标价值定位不准，脱离一般劳动者的现实生活和学习需求，教师素质知识化、教学课程内容理论化、教学方式讲授化、考核评价记忆化，不能培养成人学员的岗位实际技能、工作创新能力。

3.成人高等教育是成人高校追求的理想发展模式

提供成人学员需要的教育，是成人高校生存和发展的基石。成人高校确定的人才培养目标应是社会需要的，个性化的课程体系应符合学员的需求，线上线下混合式教学应能减缓学员工学矛盾并增强学习效果，教育评价应能促进学员职业能力的提升。只有这样精致的、内涵式的、高质量的成人高等教育，才是成人高校发展的理想境界。高质量发展的成人高等教育应关注成人的生活世界和精神世界，回归成人的社会境遇和社会生活，捕捉成人的学习需要，提供契合匹配的教育服务和学习支持。[4]而一些成人高校反其道而行之，只能提供粗放的、大规模的、低水平的成人高等教育，缺乏精致的、内涵式的、高质量的成人高等教育。学员需要的个性化的课程内容无法提供;学员欢迎的线上线下混合式教学无法组织;学历继续教育做不出特色和优势，非学历继续教育又因能力有限而无法开展。这样的成人高校自然而然地会逐渐陷入生存困境而无法自拔。

三、成人高等教育高质量发展的阻碍因素

1.人才培养定位的失当行为

一些成人高校将人才培养目标定位为社会精英、高层次人才，从而导致人才培养目标远离普通民众和一般劳动者。在高等教育精英化阶段，成人高等教育人才培养定位为社会各界精英人才，是适合当时社会期望和要求的。然而，在高等教育大众化阶段和即将到来的普及化阶段，如果成人高等教育人才培养仍然定位为社会各界精英人才，则十分不合时宜。大众化阶段的学员也应以普通劳动者的身份去参与市场竞争和职位调整。

2.师资队伍建设的失当行为

学科知识丰富的教师可以培养大学生和研究生的科研能力和学科建设能力，而普通民众需要的是基本够用的理论，需要的是岗位上如何胜任职责、完成生产任务和解决生产中遇到的问题。因此，学科知识丰富而实践能力缺乏的教师不是最适合成人学员的教师。一些成人高校没有固定的专职人员，往往根据需要临时聘请社会兼职人员，因而造成教学人员稳定性差、责任心差和教学经验不足等问题。

3.课程内容供给的失当行为

一些成人高校的专业设置、课程大纲、教材选用参考普通高等教育过多，从而导致教学内容严重普教化。一些成人高校将课程内容定位为理论型，从而导致课程内容实用性较差。专业设置环节缺乏市场调研和人才结构分析，盲目追求理论型专业、学科型专业，而忽视技能型专业、实践型专业。课程安排上，采用和模仿普通高校课程结构和课程体系，忽视学员在职在岗的实际需要，忽视技能和实践，新技术、新技能得不到培养。

4.教学过程的失当行为

一些成人高校将教学过程定位为传递——接受式，从而导致学员实践技能得不到培育。教学方法上注重照本宣科、理论灌输，而忽视现场教学和实践教学，学员的实践技能得不到培养。教学活动仍然强调集中面授和课堂辅导，网络教学手段和混合教学模式运用程度偏低，严进宽出问题比较突出，这些问题的存在导致成人高等教育管理松懈。学年制度管理比较僵化，学分制度难以真正实施。

5.考核评价的失当行为

一些成人高校的考核标准为卷面成绩，从而导致学员创新能力较差。一些课程考试理念老化，仍然停留在考查学员记住多少知识点，考查学员理论知识掌握了多少。有的学员书面成绩考满分，但理论不会运用到实践中去，没有动手解决岗位实际问题的能力，没有创造力，缺乏创新精神。

四、成人高等教育高质量发展模式的时代构建  1.以培养高素质的普通劳动者为己任，科学设置培养目标

社会发展需要精英人才，也需要普通民众。在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活动中，普通民众应该具有较高的政治素质、道德素质、文化素质、职业素质和生活素质，应该具有一定的基本理论和知识，具有生产技能和生活经验。办好成人高等教育的根本目标就是使成人学员人人成人、成才、成功，过上更加美好幸福的生活。

应用型人才应是高技能、创新型、复合型人才的统一体，这是成人高校培养目标的基本定位。根据成人学员的生存、发展和学习需求，成人高等教育的培养目标应定位于全面提高人的素质，定位于培养具有一定理论知识和独特职业技能的实用型、技艺型的“适用落地”人才，定位于培养社会中间阶层和弱势群体應具备的基本技能，培养他们实现体面就业和完满人生所需的更高技能。成人学员工作于生产、服务领域第一线，应学习与生产和服务紧密相关的核心知识、训练与生产和服务紧密相关的实践技能、发展生产和服务领域的岗位能力。成人学员创新能力强，适应期短，具有将知识运用到生产和服务中的创新能力，具有解决技术、管理等问题的创新能力。成人学员应具有复合知识、复合能力和复合思维，以适应知识交叉、岗位融合和技术集成的生产与服务领域的职业和岗位要求。

近年来，随着我国社会经济、文化的发展，成人学员的学习需求正经历着由低端、一般、普通的学习需求层次向高端、精致、个性化的学习需求层次的转变。成人学员物质的、安全的、生存的发展需求越来越少，精神的、自我实现的发展需求越来越多。因此，成人高校应实现培养目标的转变，兼顾成人学员的物质生存、精神发展、价值实现和个性需求。成人高等教育应把文化自信和民族信仰放在更加重要的位置上，传承传统文化，传承制度自信，传承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应增强教育关怀和人本色彩，使成人學员接受学历提升、技术培训、职业训练，提高其胜任职场的能力;应加强成人学员的自主学习意识的开发和自我导向学习能力的培育;应为成人学员提供更多更好的成人高等教育选择，确立兼顾外适性、内适性、个适性三种价值取向的培养目标。

2.以建设双师型的师资队伍为中介，精心打造高质量的教学人员

聘请高质量的适合学员需要的教学人员。成人高校应依据专业特点、课程特点，结合学员素质发展、技能发展、操作能力发展以及创新能力发展的学习需求选择合适的教学人员，这些教学人员应具备岗位实用知识和技能、理论结合实践的操作能力以及较高的教学智慧和艺术。理论和技能兼通的教师才能受到学员的欢迎。

探索“双师型”教师队伍建设。教师不仅应具有基本理论知识以及生产和管理技能，而且应具有较高的教学水平和实际工作能力，成为理论和实践兼顾、教学与生产兼顾的综合性人才。成人高校应鼓励学校教师通过企业顶岗锻炼、下车间调研等方式提高实践素养，同时引入企业技术和管理人员兼职教学工作，这样有利于学员书本知识和社会实践技能的结合。

3.以课程内容为载体，完善高质量的课程内容供给

调整课程体系。普通高等教育强调培养学生全面发展，而成人高等教育则强调培养学员的职业适应能力和岗位技能，因此，成人高等教育的课程体系应强化实用技能的供给。成人高校在设置课程和选择教学内容时不能过分考虑知识本身的系统性和完整性，而应依据学员的实际需要组织课程，形成综合型和案例型的特色课程体系，强调教学内容的实用性和针对性。课程改革应采纳学科知识和生活知识一体化的设计理念，通过典型工作分析方法提取教学知识点，可以使学员带着兴趣、问题和任务去学。[5]

优化课程内容。现代信息、技术和工艺日新月异，企业生产和管理条件变化较快。成人高校应及时淘汰企业不再运用的旧知识、旧技术和旧工艺，并及时补充企业急需的新知识、新技术和新工艺。

调整课时比例。成人高校应根据各个专业的特点适当减少公共课、理论课的学时比重，适当增加实践课、技能课的学时比重，培养学员扎实的实用技能。

重点开发非学历培训项目。非学历教育应本着按需施教、学以致用、学用结合、讲求实效的原则实施多类型、多层次的培训项目，避免单纯的理论化讲解，注重问题解决式教学。非学历培训应通过有效的品牌管理来打造品牌项目、品牌师资和品牌形象。

4.以教学过程为主体，完善高质量的教学形式

实行混合式教学。在学员规模较小的情况下，组织线下课堂教学则困难重重。为缓解学员工学矛盾，成人高校的教学组织形式应转向线下线上混合式教学。成人高校在组织少量集中面授课堂教学的基础上，可以大量运用网络平台、移动学习工具等引导学员实现网络条件下的自主学习。教师引导学员平时在线上自学、观看视频、完成线上作业、进行模拟考试，并加强线上指导和疑难问题解答，然后再组织学员在校本部或函授站点进行集中授课、现场答疑和集体辅导。线上网络教学和线下面授辅导相结合的教学方式，应是当前成人高等教育最优的教学方式。

实践教学是学员实践能力发展的关键环节。在实践教学中，学员可以了解优秀员工的岗位技能和能力，并以此为标准，来定位或调整自己的职业发展目标。学员应遵守企业的规章、制度和纪律，完成实践任务，反思自身技能缺陷，培养实际职业能力。

课证融合是激励学员积极学习的重要动力。在取得学历证书的同时获得职业资格证书或职业技能等级证书，对于调动成人学员的积极性具有重大意义。成人高校应把课程设置和各类资格证书和技能等级证书考试兼顾起来，改造课程内容，使学员既能达到毕业标准，又能取得资格证书和技能等级证书。

5.以考核评价机制为保障，健全高质量的评价指标体系

构建素质、技能和能力“三位一体”的质量评价体系。评价教学质量的主要依据是学员的职业道德、职业知识、职业技能和职业能力的提高。教育质量不等于卷面成绩，不等于考试分数。对学员的评价应处理好理论知识评价和能力发展评价之间的关系。必要的、够用的职业知识是学员发展的基础，基本的、实用的职业能力是学员发展的核心因素，因此，对于知识评价和能力评价，既不能偏废前者，也不能极端化后者。应坚持职业能力为核心的评价观，将课程中的知识点转化为职业技能要求方面的评价要点。对学员能力发展的评价，也应突出多元、多样、多层次，要评价学员的发现问题、分析问题的能力，评价学员的动手解决问题的能力，评价学员的组织材料、分析材料和语言表达的能力，评价学员的创新思维和创新能力，评价学员的合作能力、组织能力和管理能力，等等。

建立一套多元化、全过程联动的质量评价模式。减少理论评价、学校评价、结果评价的比重，增加实践评价、企业评价、过程评价的比重，实行学校教师和企业导师并重、理论评价和实践评价并重、形成性评价和总结性评价并重的评价模式。引导成人学员多用联想记忆、意义记忆和理解记忆，重点考查学生对知识的理解、表达、综合分析、实践、创新和自学等方面的能力。[6]理论评价应避免死记硬背现象，注重学员理解力、思维力的评价。实践评价应避免形式主义现象，注重学员实验、操作、见习、实习中的动手能力的评价。形成性评价应督促学员按时完成各项学习任务，养成良好的学习习惯。总结性评价应避免评价内容单一现象，全面评价学员的知、情、意、行各方面的发展。在课程考试题型上，可以减少客观性考试内容份量、封闭性考试内容份量、单一性考试内容份量和沿袭性考试内容份量，增加主观性考试内容份量、开放性考试内容份量、综合性考试内容份量和创新性考试内容份量。

综上所述，成人高等教育高质量发展是在全盘考量成人高等教育内外环境的基础上所做的战略选择，是“创新、协调、绿色、开放、共享”新理念引导下的新发展。新时代，新使命，新要求，成人高等教育应终极追求高质量发展，形成高质量发展模式，實现高质量发展。

【参考文献】

[1]习近平.决胜全面建成小康社会 夺取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胜利——在中国共产党十九次全国代表大会上的报告[R].北京：中国共产党中央委员会，2017-10-18.

[2]顾志勇.高等教育新发展理念探究[J].黑龙江高教研究，2018（8）：52—57.

[3]习近平.在中央经济工作会上的讲话[R].北京：中国共产党中央委员会，2017-12-18.

[4]高志敏，纪军.在“成人”与“教育”之间：成人教育学科发展的回顾与展望[J].教育研究，2005（2）：32—36.

[5]崔广立.高等继续教育学员积极学习心理培育研究[J].中国成人教育，2018（5）：10—13.

[6]姬睿铭.五大理念语境中的高等继续教育发展的省思[J].成人教育，2017（6）：27—30.

【Abstract】At present， Chinese adult higher education has turned to a high-quality development stage. Innovation， coordination， green， openness and sharing are the connotations of high-quality development of adult higher education. Some adult colleges and universities have much misconduct in terms of target orientation， faculty， curriculum content， teaching process and assessment， which hinder the high-quality development of adult higher education. In the new era， adult higher education should implement the new development concepts of “innovation， coordination， green， openness， and sharing”， reshape the scientific model of high-quality development， and practise the scientific high-quality development path.

【Key words】new era; adult higher education; development mode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