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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型城镇化与农业现代化的耦合协调——基于甘肃省12个地级市的区域差异分析

2019-04-28田万慧

绵阳师范学院学报 2019年4期
关键词:子系统甘肃省耦合

田万慧

(兰州财经大学农林经济管理学院,甘肃兰州 730020)

一、引言

甘肃省地处西北欠发达地区,自然环境恶劣,经济发展滞后,各地区之间在自然、经济、社会等方面存在较大的差异,从而导致新型城镇化与农业现代化发展区域差异较大,这也是造成省内各区域之间发展不平衡的主要原因之一。因此,探寻甘肃省新型城镇化与农业现代化耦合协调发展的区域差异[1],找到优劣互补的突破口,对甘肃省实现区域协调发展具有一定的理论和现实意义。

本文在梳理耦合协调理论的基础上,结合新型城镇化与农业现代化耦合协调分析评价的需要,构建了甘肃省新型城镇化与农业现代化耦合协调的指标体系,建立耦合协调度模型[1-2],从空间上去分析评价甘肃省各地区之间新型城镇化与农业现代化协调发展的差异所在。

由于统计资料关于分城市指标的统计只有12个地级市,为了资料的可获得性及分析评价的准确可靠性,本研究对甘肃省新型城镇化与农业现代化耦合协调空间差异的分析指兰州市、天水市、白银市、平凉市、庆阳市、陇南市、定西市、金昌市、武威市、张掖市、酒泉市、嘉峪关市这12个地级市的差异,不包括临夏回族自治州、甘南藏族自治州这2个自治州。这些也能足以客观、全面、准确地反映出甘肃省新型城镇化与农业现代化的空间差异状况。

二、研究方法介绍

(一)耦合协调分析法

依据协同学原理,系统是由相互影响的序参量构成的,一个系统变化的特征与规律由这些序参量之间的协同作用影响着,这种协同作用的强弱程度常用耦合度来表示[1,3-4]。在此将新型城镇化与农业现代化两系统间的相互影响程度定义为“两化复合系统”耦合度,并构建耦合协调度模型[1]。

1.耦合协调度模型

为计算和分析甘肃省各地区“两化复合系统”间交互耦合的协调程度,在此建立了耦合协调度模型[2]:

式(1)

为了对甘肃省各地区“两化复合系统”耦合协调的程度及类型进行分析评价,在此以协调度的大小将“两化复合系统”耦合协调发展总结归纳为极度协调、高度协调、中度协调、低度协调四种协调程度以及极度耦合协调类至极度不协调类等10个具体类型[1,5](见图1)。

图1 “两化复合系统”耦合协调发展的程度及基本类型

2.数据的标准化及权重的确定

由于本研究中涉及指标较多,存在多种量纲,如不对其数据进行无量纲化处理,将对计算结果造成一定的影响。为此,本文采用参考值标准化法[1,6]对各个指标的原始数据进行标准化处理。在此基础上,利用熵权法确定指标的权重。

参考值标准化法对原始数据进行无量纲化处理的研究,笔者在已发表的文章中介绍过,此处不再赘述。利用熵权法确定指标权重,先对指标原始数据进行无量纲化处理,然后利用标准化值计算各指标的信息熵,第j个指标的信息熵Hj可根据下式计算[7]:

式(2)

式中,i—年份数, n—指标数,yij—原始数据的标准化值。

指标的信息熵确定后可据此确定评价指标的熵权W,第j个指标的熵权Wj可定义为:

式(3)

(二)区域差异分析法

1.基尼系数法

基尼系数最初是由意大利经济学家基尼所定义的判断收入分配公平程度的指标,是国际上用来综合考察居民内部收入分配差异状况的一个重要指标。基尼系数是介于0和1之间的比例数值[8-12]。基于此,本文利用基尼系数法来分析评价甘肃省新型城镇化与农业现代化耦合协调的区域差距变化。

关于基尼系数的计算方法,国内不少学者进行了探索,目前有十几种不同的计算公式。在此利用山西农业大学经贸学院张建华[13]先生提出的公式来定义并计算甘肃省“两化复合系统”耦合协调的基尼系数。公式如下:

式(4)

式中,G—基尼系数;n—城市数(n=12);Wi—从第1个到第i个城市耦合度或耦合协调度占所有城市耦合度或耦合协调度总和的比重(i=1,2,…,12)。在用此公式计算基尼系数时,要求将各个城市的耦合度或耦合协调度按由低到高的顺序排队后再进行[4]。

2.参照值法

在对甘肃省“两化复合系统”耦合协调程度区域差异类型的分析中,采用参照值法对甘肃省的12个地级市进行了归类。参照值法是要规定一个关于研究指标的参照值(平均水平),然后将各个对象的研究指标值与这一参照值进行比较,依据比较的得分进行归类。一般以1为判断的标准,如果得分﹥1,表示耦合协调水平在平均水平之上;反之则在平均水平之下[6]。

三、指标体系的构建

为了对甘肃省“两化复合系统”耦合协调程度的区域差异进行分析,在梳理现有相关文献资料的基础上,本着科学、实用、完整、可行的原则,构建了甘肃省“两化复合系统”耦合协调的指标体系。该指标体系包括新型城镇化子系统和农业现代化子系统两大系统,城镇发展、经济发展、社会发展、农业生产发展、农村社会发展、农业可持续发展6个状态层,城镇化率、城镇居民恩格尔系数、农民人均纯收入和森林覆盖率等27个具体评价指标[1,14-18](见图2)。在具体计算的过程中,由于难以找到地级市系统的相关统计资料,有些指标年份间统计口径不一致,统计不连续、缺失。为避免对计算结果的影响,剔除了城镇人均住房面积、城镇人均文教娱乐支出比重、农民人均文教娱乐支出比重、农村居民人均住房面积这几个指标。

图2 甘肃省“两化复合系统”耦合协调的指标体系

四、结果分析

(一)区域差距演化分析

在这里,以甘肃省12个地级市为研究对象,利用式(1)计算出各地级市“两化复合系统”2003-2016年的耦合度与耦合协调度[1],并采用Gini系数计算其耦合度与耦合协调度的区域差距变化,以期来分析评价甘肃省“两化复合系统”耦合协调的演化趋势[19]。

总体来看,甘肃省12个地级市“两化复合系统”耦合协调的区域内部差距呈现出波动减小的趋势(见图3)。根据演化情况可将下降趋势大致分为两个阶段:第一阶段为2003-2011年,这一阶段12个地级市“两化复合系统”的耦合度与耦合协调度之间的区域差距出现大幅度增减变动趋势,尤其是耦合协调度。这说明甘肃省在新型城镇化与农业现代化发展的过程中,各个地区之间的发展是不平衡的,从而造成了“两化复合系统”耦合协调的区域内部差距大起大落,缺乏持续性与稳定性。第二阶段为2011-2016年,这一阶段12个地级市“两化复合系统”的耦合度与耦合协调度之间的区域差距呈现出小幅波动缩小的趋势,说明甘肃省各个地区新型城镇化与农业现代化建设都在持续稳定推进,且呈现出协调发展的趋势,最终会使全省区域内部差距缩小,达到区域协同发展。

图3 “两化复合系统”耦合度与耦合协调度的区域差距演化

(二)区域差异分析

1.空间差异分析

在此,以2016年为现状年,依据耦合协调度模型计算的耦合协调度数据,得到甘肃省12个地级市“两化复合系统”的耦合协调程度和基本类型[1](见表1)。

表1 12个地级市2016年“两化复合系统”耦合协调程度及类型

续表1:

庆阳市0.411 20.288 00.490.41中调和协调类定西市0.423 20.239 80.480.40中勉强调和协调类陇南市0.442 10.205 50.470.39中勉强调和协调类

总体来看,2016年甘肃省12个地级市“两化复合系统”都在中等水平协调阶段,有调和协调、勉强调和协调两种类型,而且以勉强调和协调为主。从12个地级市耦合协调度的数值来看,甘肃省“两化复合系统”的耦合协调度存在着一定的区域差异性。

(1)耦合度体现在不同水平上的区域差异性。

甘肃省12个地级市的耦合度集中在0.47、0.48、0.49、0.50这四个水平上,总体上有向高水平耦合发展的趋势。但就目前来看,新型城镇化子系统与农业现代化子系统之间处于较低水平的耦合,协同作用较弱。究其主要原因:一方面是在区域经济建设的过程中没有充分认识到新型城镇化与农业现代化耦合协调发展的重要性,制约了二者之间向高水平耦合发展;另一方面是甘肃省在经济建设的过程中区域协调发展程度不够。

(2)耦合协调程度未显示出区域差异性。

从耦合协调程度来看,2016年甘肃省12个地级市均属于中等协调,由此可以看出甘肃省区域内部新型城镇化与农业现代化发展水平之间的差异不是很大(嘉峪关市除外),这进一步说明国家区域协调发展政策的实施对甘肃省区域内部协调也起到了积极的推动作用。

(3)耦合协调类型集中在调和协调和勉强调和协调这两类。

第一,勉强调和协调类,有兰州市、白银市、天水市、武威市、张掖市、平凉市、定西市、陇南市。它们的新型城镇化子系统与农业现代化子系统的发展水平在全省都处于较低水平,尤其是定西市和陇南市,2016年这两个市农业现代化子系统的发展水平、城镇化率、城镇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农民人均纯收入、自然灾害抗灾率都在全省的中下水平,且大部分指标处于倒数第1或第2(见表2)。不难看出,新型城镇化与农业现代化两个子系统之间具有较强的耦合协调要求[1],从而揭示了这些地区两系统发展水平较低、耦合协调度较低的根本所在。

第二,调和协调类,有嘉峪关市、金昌市、酒泉市、庆阳市,它们的新型城镇化子系统与农业现代化子系统的发展水平在全省都处于较高水平,尤其是农业现代化子系统的发展水平,嘉峪关市、金昌市、酒泉市、庆阳市四市分别位居全省第1、第3、第2、第5。其中,嘉峪关市的各项指标在全省名列前茅,2016年除耦合协调度位居第2外,其他指标均位居第1(见表2)。这说明一个地区的经济发展水平越高,越有利于科学技术水平的提升和城乡基础设施完善速度的加快,有助于推动新型城镇化与农业现代化的协同发展,并逐步走向高水平耦合协调阶段。

表2 2016年12个地级市“两化复合系统”相关指标排位

2.区域差异类型分析

在此,依据地理位置、气候、水分和土壤条件将甘肃省12个地级市分为河西干旱区、陇东陇中黄土高原区和陇南山地区3个区域类型[6](见图4)。

为进行不同类型区的比较分析,以甘肃省2016年“两化复合系统”的耦合协调度及其各个分类指标的发展水平为参照值,视其为平均水平,并表示为1。12个地级市的耦合协调度及其各个分类指标的发展水平通过参照值进行调整,并将调整后的数值与参照值进行对比:数值﹥1,表示在平均水平之上;反之则在平均水平之下(见表3)。

图4 甘肃省 “两化复合系统” 耦合协调的区域类型划分

内容耦合协调度新型城镇化子系统发展水平城镇发展经济发展社会发展农业现代化子系统发展水平农业生产发展农村社会发展农业可持续发展甘肃省111111111河西干旱区嘉峪关市0.745 5 2.529 5 2.467 4 10.656 12.778 7 2.731 7 2.891 3 5.833 4 6.749 6 金昌市0.745 50.604 20.600 80.762 80.502 90.515 90.714 80.394 60.408 0武威市0.727 30.717 20.713 30.905 60.597 10.389 70.540 00.298 10.308 2 张掖市0.709 10.687 50.683 70.868 00.572 30.384 80.533 10.294 30.304 3 酒泉市0.763 60.615 40.612 10.777 10.512 40.529 30.733 40.404 90.418 5 陇东陇中黄土高原区平凉市0.727 30.545 70.542 60.688 90.454 30.509 60.706 10.389 80.403 0 庆阳市0.745 50.652 90.649 20.824 20.543 50.493 80.684 20.377 70.390 5 天水市0.709 10.626 50.623 10.791 10.521 60.388 00.537 80.296 90.306 9 兰州市0.709 10.662 80.659 00.836 70.551 70.362 30.502 10.277 20.286 6 白银市0.709 10.583 80.580 60.737 10.486 00.449 90.623 40.344 20.355 8 定西市0.727 30.672 00.668 30.848 40.559 40.411 20.569 80.314 50.325 2 陇南山地区陇南市0.709 10.702 00.698 00.886 20.584 30.352 40.488 20.269 50.278 6

从调整后的数值来看,甘肃省12个地级市中嘉峪关市除耦合协调度之外的其他指标均在平均水平之上,而其余地级市的各个指标均在平均水平之下。

(1)河西干旱区。历来具有河西走廊之称的河西地区是甘肃省灌溉农业的主要地区,其总体经济发展水平较好,大部分地区的各项指标均在全省中上水平。嘉峪关市的耦合协调度位居全省第2,其余指标均位居第1,而且远高于其他地区,新型城镇化子系统与农业现代化子系统的发展水平渐趋协调;酒泉市和金昌市的新型城镇化子系统发展水平相对较低,在全省处于中下水平,为新型城镇化滞后型,主要是因为这两个市的城镇发展、经济发展、社会发展的整体水平较低;武威市和张掖市的农业现代化子系统发展水平相对较低,在全省处于中下水平,为农业现代化滞后型,这是由它们在农业生产发展、农村社会发展、农业可持续发展上的低水平造成的。酒泉市、金昌市、武威市、张掖市的情况说明这些地区的新型城镇化与农业现代化发展是不协调的,城乡发展差距较大,不利于二者的协同发展。

(2)陇东陇中黄土高原区。陇东陇中黄土高原区的各项指标总体上在全省位居中下水平。其中,平凉市的新型城镇化子系统的发展水平位居全省末位,这主要受限于平凉市的城镇、经济及社会的发展水平,2016年这几个指标的发展水平均位居全省末位。兰州市的农业现代化子系统的发展水平位居全省12个地级市的第11位,这是因为兰州市的农业生产发展、农村社会发展、农业可持续发展水平都较低,而且新型城镇化子系统的发展水平与农业现代化子系统的发展水平有一定的差距。2016年新型城镇化子系统的发展水平为农业现代化子系统的2倍,体现出二者发展的不协调性,最终导致兰州市“两化复合系统”的不协调发展。

(3)陇南山地区。陇南山地区由于受地理位置所限,虽然具有湿润半湿润区农业生产条件的优越性,但由于自然条件恶劣,生态环境脆弱,其经济社会发展水平较低,导致陇南市“两化复合系统”的耦合协调度位居全省末位,而且区域内部新型城镇化子系统与农业现代化子系统的发展水平差异较大,代表新型城镇化子系统发展水平的指标均在全省第3位,而代表农业现代化子系统发展水平的指标均在全省末位。2016年陇南市新型城镇化子系统发展水平为农业现代化子系统发展水平的2倍。

3.存在差异的原因分析

由前文分析可知,甘肃省各区域新型城镇化子系统与农业现代化子系统的整体发展水平不高,且区域间存在一定的差异性。区域之间在“两化复合系统”的耦合协调发展上体现为不同协调水平上的差异。之所以出现这种差异:一是甘肃省社会经济发展资金较少。2016年甘肃省一般公共预算支出31 500 340万元,不到全国同期平均水平的1/4,为北京同期水平的1/2不到,总量上明显不足。而且在农业现代化发展及新型城镇化发展各领域的投入也较少,2016年甘肃省一般公共预算支出中用于教育的支出5 489 460万元,占17.43%;文化支出224 085万元,占0.71%;社会保障和就业支出4 648 042万元,占14.76%;科学技术支出262 316万元,占0.83%;医疗卫生支出2 732 504万元,占8.67%;城乡社区事务支出1 964 511万元,占6.24%;农林水事务支出4 881 028万元,占15.50%( 根据2017 年《甘肃发展年鉴》、2017 年《中国统计年鉴》数据整理所得)。由此可以看出,在甘肃省的公共预算中,用在文化、科学技术、城乡社会事务上的支出甚少,严重影响了城乡居民文化娱乐、公共基础设施、科学技术的发展。二是各区域社会经济发展的不均衡。由于地理位置、资源条件等差异,甘肃省12 个地级市的社会经济发展水平不均衡,在全省发展较为滞后的陇南市,其2016年城镇化率仅为30.48%,城镇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为20 504元,农民人均纯收入为5 859元,而处于领先地位的嘉峪关市,其2016年城镇化率达到93.44%,城镇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达到33 540元,农民人均纯收入达到16 462元,分别是陇南市同期水平的3.1倍、1.6倍、2.8倍( 根据2017 年《甘肃发展年鉴》数据整理所得)。三是各区域新型城镇化与农业现代化发展不均衡。从整体上来看,各区域的新型城镇化发展水平高于农业现代化发展水平,而且区域间发展不均衡。嘉峪关市处于领先地位,其2016年新型城镇化子系统的发展水平是处于末位的平凉市的4.6倍,是处于中等地位的兰州市的3.8倍;其2016年农业现代化子系统的发展水平是处于末位的陇南市的7.8倍,是处于中等地位的白银市的6.1倍(见表1、表2)。

五、结语

本文通过构建甘肃省“两化复合系统”耦合协调的指标体系,利用耦合协调度模型计算得到甘肃省12个地级市“两化复合系统”的耦合协调度,并对其区域差异进行了综合评价,借助基尼系数法和参照值法分别对甘肃省“两化复合系统”的区域差距演化与区域差异类型进行了总结评价与比较分析,找出了各区域之间的差异。本文的评价结果基本与理论界的相关研究一致,由此证明本文所使用的评价方法具有一定的可靠性。

从整体上来看,甘肃省各区域之间“两化复合系统”的耦合协调度存在一定的差异,处于不协调状态。因此,甘肃省在新型城镇化与农业现代化推进的过程中要兼顾各个区域的均衡发展,优势互补,促进各区域在新型城镇化与农业现代化建设上协同推进。从各区域来看,河西干旱区在稳步推进经济发展的同时,要统筹区域内部“两化复合系统”的协调发展,嘉峪关市的良好发展态势要继续推进且要向高水平的耦合协调迈进;酒泉市和金昌市要加大对新型城镇化的投资与建设力度,在确保质量的前提下加快城镇、经济及社会的发展步伐;武威市和张掖市要加大对农业现代化的投资与建设力度,完善农业基础设施,提升农业科技水平,提高资源的利用率及农业抵御自然灾害的能力[20],确保农业的可持续发展,促进农业生产及农村社会的健康快速发展。陇东陇中黄土高原区在推进区域内部新型城镇化子系统与农业现代化子系统协调发展的同时,要提高二者的发展水平。另外,平凉市要下大力气推进新型城镇化建设工作,早日实现城镇、经济、社会等方面的快速发展;兰州市在大力推进新型城镇化建设的过程中要高度重视农业现代化建设工作,避免重城镇化建设轻农业现代化建设,确保二者在均衡发展中向高水平协调阶段迈进。陇南山地区要维持并继续推进新型城镇化建设工作,重点要发挥其在农业生产条件方面的优越性,加大技术投入力度,完善农业基础设施及灾害预测预警机制,注重改善农业生态环境,保障资源环境安全,提高农业抵御自然灾害的能力,以发展绿色可持续农业为重点[20],促进农业生产及农村社会良性发展,实现新型城镇化与农业现代化的协调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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