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军花， 陈 龙， 梁 栋， 李湖中， 杨振宇， 苏宜香， 杨月欣

(1.国家食品安全风险评估中心， 北京 100022； 2.中国疾病预防控制中心 营养与健康所， 北京 100050；3.中山大学 公共卫生学院， 广东 广州 510080； 4.中国营养学会， 北京 100052)

婴幼儿配方食品的安全性和营养充足性一直受到全社会的高度关注。我国2010年发布的《食品安全国家标准 婴儿配方食品》(GB 10765—2010)、《食品安全国家标准 较大婴儿和幼儿配方食品》(GB 10767—2010)，对我国婴幼儿配方食品的生产、质量控制、监管等起到了重要作用。

随着近年来国内外大量科学研究结果的公布，国际食品法典委员会(Codex Alimentarius Commission, CAC)、欧盟、澳大利亚及新西兰等国家和地区相继开展了对各自的婴幼儿配方食品标准的修订工作。同时，中国居民膳食营养素参考摄入量(DRIs)的修订、更多母乳等相关科学研究资料的发布等，也促进了对我国婴幼儿配方食品标准中各营养素含量进行重新评估工作的开展。

本文通过系统收集和分析近年来我国母乳中维生素含量数据、我国婴幼儿对维生素需要量最新研究数据、实际摄入量现状等资料，参考我国市场婴幼儿配方乳粉维生素的实际含量值，结合国际组织、发达国家相关标准或法规要求等，提出我国婴幼儿配方食品标准中各个维生素的适宜范围值，以期为我国婴幼儿配方食品标准的修订提供参考。

1 研究对象与方法

1.1 研究对象

以我国《食品安全国家标准 婴儿配方食品》(GB 10765—2010)、《食品安全国家标准 较大婴儿和幼儿配方食品》(GB 10767—2010)中所有维生素的限量值为研究对象，分为婴儿(0～6月龄)、较大婴儿(7～12月龄)、幼儿(13～36月龄)三个年龄段，成立工作组，按照系统的分析框架，对每个维生素分别进行资料收集，并严格把握纳入参考文献的质量，即选择采用具有权威性的专著、研究文献等。

1.2 研究方法

各种维生素资料均按以下模板收集并分析。

1.2.1现行国家标准的要求

婴幼儿配方食品标准GB 10765—2010、GB 10767—2010中各种维生素的限量值。

1.2.2母乳中的维生素含量

收集近年来已发表的我国母乳中各种维生素含量的相关数据及内容。

1.2.3婴幼儿各种维生素需要量

根据我国2013版DRIs中提出的婴幼儿维生素需要量，分别列出婴儿(0～6月龄)、较大婴儿(7～12月龄)、幼儿(13～36月龄)对维生素的每日适宜摄入量(AI)或每日推荐摄入量(RNI)。

1.2.4婴幼儿各种维生素摄入量

收集近年来发表的我国不同地区婴幼儿维生素摄入量调查结果，或婴幼儿血清生化指标结果等文献，并按照不同年龄段及不同喂养方式归类，了解我国婴幼儿对维生素的摄入现状或缺乏状况。

1.2.5维生素缺乏或过量的健康影响

通过收集国内外关于某维生素的缺乏或过量对婴幼儿产生的健康影响，以进一步把握婴幼儿配方食品中维生素范围值的高限和低限要求。

1.2.6国际及其他国家相关要求

收集国际或发达国家有关婴幼儿配方食品的现行标准，包括CAC、美国、欧盟、澳大利亚/新西兰(澳新)等[1-6]。重点关注上述不同国家或地区婴幼儿配方食品现行标准(法规)以及最新修订标准或法规中关于婴幼儿配方食品维生素限量值要求。

1.2.7我国市售产品中维生素实际含量情况

根据已发布的我国市售婴幼儿配方食品中维生素实际含量值调查数据，探讨维生素最适宜范围值，并分析维生素的修订对现有市场产品的影响。

1.2.8婴幼儿配方食品标准中维生素适宜范围值的建议

基于对上述资料的分析，综合评估我国现行婴幼儿配方食品标准中各种维生素范围值的合理性。对于研究资料认为需要调整的维生素，工作组列出其调整的建议范围值、主要依据和理由，并通过专家组论证后确定。

2 结果与分析

根据资料研究，建议调整原婴幼儿配方食品标准中部分维生素的含量值，以更好地保证婴幼儿的营养和健康。具体的调整范围和主要依据如下。

2.1 维生素A的适宜范围值

维生素A对机体有多项重要生理功能，包括维持正常视觉、免疫、生长发育等作用。缺乏维生素A会导致新生儿生长迟缓并影响上述功能，严重缺乏维生素A的临床症状包括干眼症和缺陷性暗适应(夜盲症)。维生素A过量摄入会产生毒副作用，如欧盟的相关研究报告显示婴儿的长期维生素A摄入过多会导致食欲不振、皮肤干燥、头发脱落等[7]。

我国现行婴幼儿配方食品标准中维生素A的限量要求分别是：0～6月龄婴儿59～180 μgRE/100 kcal[8]，7～36月龄较大婴儿及幼儿为75～225 μgRE/100 kcal[9]。

我国2013版DRIs中建议0～6月龄、7～12月龄婴儿维生素A的适宜摄入量(AI)分别为300 μgRAE/d和350 μgRAE/d，13～36月龄幼儿维生素A的推荐摄入量(RNI)为310 μgRAE/d；我国DRIs中给出的0～6月龄、7～12月龄、13～36月龄婴幼儿维生素A的UL值分别为600 μgRAE/d、600 μgRAE/d和700 μgRAE/d[10]。

近期的研究数据显示，中国母乳中维生素A相对各国处于较低水平，我国母乳中的平均维生素A含量约为297 μg/L[10]，低于国外的平均值。近年文献报道我国不同地区7～24月龄婴幼儿维生素A摄入量约在445 μgRE/d[11]。部分血清研究调查结果显示我国婴幼儿维生素A亚临床缺乏较少。

我国现行婴儿配方食品国家标准中维生素A下限值计算的摄入量与对应的AI的比值接近1[12]，根据我国婴幼儿维生素A实际摄入状况和缺乏现状，认为该下限值可以满足我国婴幼儿对维生素A的摄入量要求，因此建议婴幼儿配方食品标准中维生素A的下限值不变。

考虑到婴幼儿维生素A的UL值，国家标准中婴儿配方食品维生素A上限值与UL比值为1.53[12]，建议适当降低婴幼儿配方食品中维生素A上限值。国际食品法典最新标准修订结果中，已将较大婴儿及幼儿配方食品中维生素A的上限值由225 μgRE/100 kcal降低到180 μgRE/100 kcal[3]；欧盟最新标准中0～12月婴儿配方食品中维生素A含量要求为(70～114) μgRE/100 kcal[4]。我国市场婴幼儿配方食品产品中维生素A实际含量的第95百分位数分别为：婴儿151 μgRE/100 kcal，较大婴儿176 μgRE/100 kcal，幼儿180 μgRE/100 kcal[13-15]。

综合考虑我国婴幼儿维生素A 的营养状况、UL值以及市场产品实际含量和货架期损失，结合最新国际和其他国家修订趋势，建议我国婴幼儿配方食品标准中维生素A上限值分别调整为：婴儿150 μgRE/100 kcal，较大婴儿180 μgRE/100 kcal，幼儿180 μgRE/100 kcal。

2.2 维生素D的适宜范围值

维生素D在钙和磷酸盐代谢中起关键作用，对婴幼儿骨骼的健康发育至关重要。人体维生素D缺乏的早期迹象是亚临床的，包括钙和磷的血清浓度降低，严重缺乏的症状包括骨骼矿化不足(佝偻病和骨软化症)，骨畸形，骨痛，以及肌肉代谢和呼吸功能的改变[10]。婴儿维生素D摄入过高易增加生长迟缓的发生率以及其他不良影响，但目前有关维生素D中毒的报告很少，其毒性阈值未能达成一致。

我国现行婴幼儿配方食品标准中维生素D的限量要求分别是：0～6月龄的产品为(1.05～2.51) μg/100 kcal，7～36月龄的产品为(1.05～3.14) μg/100 kcal。我国2013版DRIs中建议0～36月龄婴幼儿维生素D的AI/RNI值均为10 μg/d，UL值均为20 μg/d。

目前研究普遍认为人乳中维生素D不足以满足婴儿需要，国外数据表明母乳的平均维生素D含量范围为0.25～2.0 μg/L[16]。我国婴幼儿维生素D的血清调查结果显示，不同地区及不同喂养方式的婴幼儿血清25-(OH)D水平存在一定的不足[17]。根据已有的关于婴幼儿维生素D营养状况的研究，我国婴幼儿血清25-(OH)D水平范围约在18.43～43.13 ng/mL，在不同喂养方式的婴幼儿中均存在一定的维生素D摄入不足的情况。

我国现行婴儿配方食品国家标准中维生素D下限值与对应的AI的比值为0.5[12]，根据我国婴幼儿维生素D实际摄入和缺乏现状，认为目前我国的标准的下限值不足以完全满足婴幼儿维生素D需要量，以比值推算，建议修订婴幼儿配方食品中维生素D的下限值为2 μg/100 kcal。

0～3岁婴幼儿维生素D的UL值均为20 μg/d，国家标准中维生素D的上限值与UL比值为0.64[12]，不存在过量风险且上限有上调空间。考虑实际生产时的损耗和货架期，标准范围过窄可能不利于生产企业的含量控制，因此建议我国婴幼儿配方食品标准维生素D的上限值均调整为5 μg/100 kcal。

2.3 维生素B1的适宜范围值

维生素B1不足可导致维生素B1缺乏症(婴儿脚气病)，食入过量硫胺素一般无大害，因其排泄较快[18]，尚无文献报道维生素B1过量摄入所出现的不良症状。

我国现行婴幼儿配方食品标准中维生素B1的限量要求分别是：0～6月龄婴儿(59～301) μg/100 kcal，7～36月龄较大婴儿及幼儿为(46～N.S.) μg/100 kcal(N.S.表示没有特别说明)。

DRIs中建议0～6月龄婴儿维生素B1的AI为0.1 mg/d，7～12月龄较大婴儿维生素B1的AI值为0.3 mg/d，13～36月龄幼儿维生素B1的RNI为0.6 mg/d。

研究结果显示母乳的维生素B1(以硫胺素计)含量为0.16 mg/L。我国婴幼儿维生素B1摄入量及婴幼儿尿液维生素B1/肌酐的调查研究结果显示婴幼儿维生素B1摄入情况基本满足其AI或RNI值，我国婴幼儿维生素B1的平均摄入量范围在0.21～0.68 mg/d[18]。

现行婴儿配方食品国家标准中维生素B1下限值与对应的AI比值为3.0，无充足证据需要修改婴儿维生素B1含量要求，建议保持；国际食品法典建议较大婴儿和幼儿配方食品中维生素B1的下限值与婴儿配方食品一致，建议较大婴儿及幼儿配方食品中维生素B1的下限值也调整为60 μg/100 kcal。

我国GB 10767—2010中未制定维生素B1的上限值，虽然目前尚未发现摄入大剂量维生素B1对婴幼儿机体造成危害的充足证据，但由于原标准未明确上限值，市场婴幼儿配方食品中维生素B1含量的95百分位数分别为婴儿236 μg/100 kcal、较大婴儿252 μg/100 kcal、幼儿249 μg/100 kcal[13-15]，个别产品中维生素B1的含量高达2 598 μg/100 kcal。为了进一步确保婴幼儿的安全，减少代谢负担，建议设置上限值。按照国际推荐的上限值为下限值的3～5倍的推算方法，综合考虑我国市场产品的实际含量，建议较大婴儿、幼儿配方食品标准中维生素B1上限值设定为300 μg/100 kcal。

2.4 维生素B2的适宜范围值

维生素B2缺乏以舌、唇、口、外生殖器等皮肤黏膜病变为特征。维生素B2体内存储量很少，当摄入不足或需要量增加时，则可能发生缺乏；当摄入过多时，即随粪便或尿液排除体外，一般无害[18]。尚未见有关婴幼儿过量摄入危害的报道。

我国现行婴幼儿配方食品标准中维生素B2的限量要求分别是：0～6月龄婴儿(80～498) μg/100 kcal，7～36月龄较大婴儿及幼儿为(46～N.S.) μg/100 kcal。2013版DRIs中建议0～6月龄的维生素B2的AI值为0.4 mg/d，7～12月龄维生素B2的AI值为0.5 mg/d，13～36月龄的维生素B2的RNI值为0.6 mg/d。

一些国家的成熟母乳中维生素B2含量为475～588 μg/L，我国母乳中维生素B2的平均含量水平为300 μg/L[19]。我国婴幼儿维生素B2的摄入量范围在0.30～0.84 mg/d。

现行婴儿配方食品国家标准中维生素B2下限值计算的摄入量与对应的AI的比值为1.0，没有充足证据表明需修改婴儿配方食品中维生素B2的下限值。国际法典和部分国际新标准中，建议上调较大婴儿和幼儿配方食品标准中维生素B2的下限值，与婴儿配方食品一致，即80 μg/100 kcal。

我国GB 10767—2010中未制定维生素B2上限值，但为了进一步确保婴幼儿的食用安全，避免企业的过度添加，建议设置上限值。目前我国市场产品实际含量范围95百分位数分别较大婴儿产品381 μg/100 kcal、幼儿产品385 μg/100 kcal[13-15]，因此建议参照现行婴儿配方食品标准要求，设定上限值为500 μg/100 kcal，即既不造成婴幼儿代谢负担又不会对市场产品产生过大影响。

2.5 烟酸的适宜范围值

烟酸(烟酰胺)参与能量代谢，缺乏可引起糙皮病。烟酸对人体的毒性报告主要见于大剂量服用烟酸制品后的副反应，主要的不利影响是血管舒张、胃肠道不适以及肝毒性等，但目前尚未见因食物中烟酸过量引起中毒的报道， 我国现行婴幼儿配方食品标准中烟酸的限量要求分别是：0～6月龄婴儿(293～1 506) μg/100 kcal，7～36月龄较大婴儿及幼儿为(460～N.S.) μg/100 kcal。

2013版DRIs中建议0～6月婴儿烟酸的AI为2 mgNE/d，7～12月较大婴儿为3 mgNE/d；12～36月幼儿为6 mgNE/d。2013版DRIs仅给出了幼儿烟酸的UL值，为10 mgNE/d。

近几年关于母乳中烟酸含量研究结果显示我国母乳烟酸含量范围约在254.6～1 096 μg/L[20-22]，内陆与沿海含量差异和城市与农村含量差异较大。我国婴幼儿对烟酸的平均摄入量范围在(1.46～8.8) μg/100 kcal[23-26]。

现行国家标准中烟酸下限值与婴儿AI值的比值为0.7，建议可适当提高我国婴儿配方食品标准中烟酸的下限值，使比值接近于1，因此建议婴儿配方食品标准中烟酸含量最小值提高为400 μg/100 kcal，该建议值与欧盟的最新法规一致。

我国现行标准尚未制定较大婴儿及幼儿配方食品中烟酸上限值，但我国已经设定了幼儿的烟酸UL值，为10 mgNE/d，因此建议设定上限值。市场产品中烟酸含量的95百分位数分别为较大婴儿1 366 μg/100 kcal，幼儿1 468 μg/100 kcal[13-15]，因此建议我国较大婴儿及幼儿配方食品中烟酸的上限值设定为1 500 μg/100 kcal。

2.6 叶酸的适宜范围值

体内叶酸缺乏容易导致巨幼红细胞贫血、胎儿发育问题以及高同型半胱氨酸血症等。天然食物中的叶酸不存在摄入过量而导致中毒的问题，但长期大剂量摄入合成叶酸，可能产生一些毒副作用。

我国现行婴幼儿配方食品标准中叶酸的限量要求分别是：0～6月龄婴儿(10.5～50.2) μg/100 kcal，7～36月龄较大婴儿及幼儿(4～N.S.) μg/100 kcal。2013版DRIs中建议0～6月婴儿叶酸AI为65 μgDFE/d，7～12月较大婴儿的AI为100 μgDFE/d，13～36月幼儿的RNI为160 μgDFE/d。幼儿烟酸的UL值为300 μgDFE/d。

我国母乳叶酸平均含量为87 μg/L(200 nmol/L)。调查数据显示我国婴幼儿叶酸的平均摄入量范围在46.5～184 μg/d[24]，存在一定比例的摄入不足现象。因此建议提高我国婴幼儿配方食品标准中叶酸的下限值。

以婴儿0～6月龄婴儿能量需要量540 kcal/d和婴儿配方食品750 mL/d的摄入量计算，当婴儿配方食品中叶酸含量为12 μg/100 kcal时，摄入量为64.8 μg/d，可满足摄入量要求。较大婴儿和幼儿因为辅食的添加，可适当降低下限值要求。建议婴幼儿配方食品中叶酸下限值为：婴儿12 μg/100 kcal，较大婴儿和幼儿均为10 μg/100 kcal。

我国现行标准中未制定较大婴儿及幼儿配方食品中叶酸的上限值，考虑到配方食品中叶酸多为添加的合成叶酸，为避免过高剂量的副作用，建议设定上限值。综合考虑我国市售婴幼儿配方食品中叶酸含量、生产工艺，建议较大婴儿、幼儿配方食品中叶酸上限值为50 μg/100 kcal。

2.7 泛酸的适宜范围值

泛酸在自然界中广泛存在，很少发生缺乏。泛酸毒性非常低，只有在高摄入水平(10～20 g/d)下会产生一定的肠道反应[10]，也有报告称泛酸过多能使生物素转运受阻。

母乳中泛酸含量约为2.2～2.5 mg/L，我国最新DRI中建议0～6月龄婴儿的AI值为1.7 mg/d、7～12月龄婴儿的AI值为1.9 mg/d、13～36月龄幼儿的AI值为2.1 mg/d。

我国现行婴儿配方食品国家标准中下限值与婴儿泛酸AI的比值为1.2，建议维持现行标准要求。国际食品法典委员会最新标准建议提高较大婴儿和幼儿配方食品中泛酸含量，并设定上限值，为(400～2 000) μg/100 kcal。

根据我国现有产品数据和摄入量计算结果，建议我国较大婴儿和幼儿配方食品中泛酸含量为(400～2 000) μg/100 kcal。

3 修改建议

根据本研究结果，我国婴幼儿配方食品标准中各种维生素现行要求和建议调整值如表1。

表1 我国婴幼儿配方食品中维生素现行要求和建议调整值Tab.1 Current and proposed vitamin contents of infant and follow-up formula standard of China /100 kcal

1RE为视黄醇当量；2α-TE为α-生育酚当量；3烟酸不包括前体形式；N.S.表示没有特别说明。

4 结 论

依据最新科学证据，尤其是本国研究数据，修订婴幼儿配方食品标准中各营养素指标已经是国际趋势，以更好地保证婴幼儿的食用安全与营养水平。

我国现行标准中大部分维生素含量比较合理，可满足我国婴幼儿的需要，部分维生素范围值需要根据最新数据进行适当调整，以进一步改善缺乏状况，如维生素D、维生素B1、叶酸等；同时，研究发现现行国家标准中未设置上限值的维生素中，个别产品实际含量很高，这可能是由于企业在生产过程中混合不均匀等原因导致，为确保食用安全，减少婴幼儿的代谢负担，建议对婴幼儿配方食品中所有维生素均设定上限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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