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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社交媒体环境下青年流行语的解读与思考

2018-05-24巩彦博

山东青年政治学院学报 2018年3期
关键词:流行语群体价值观

王 琦,巩彦博

(中国青年政治学院 中国马克思主义学院,北京 100089)

一、青年网络流行语的构成

青年群体是推动社会发展的新鲜血液,青年人接受新鲜事物的速度快,学习能力和学习欲望强,大脑思维活跃,常常以属于青年人的独特眼光审视整个社会,具体表现为自我个性的张扬、对独立生活的期待、追求自身理想生活状态、摆脱束缚放飞自我,等等。基于这样的群体特征,在互联网和新媒体技术日渐成熟的基础上,以微博、微信等青年使用频率较高的社交媒体为代表,形成了“青年网络流行语”。很大程度上来说流行语主要指青年流行语,因为青年接受能力快、创造力强,所以网络流行语多由青年创造出来,用于自身的话语表达。青年流行语构成了流行语的主体,并影响着流行语的语言构成,指引着流行语的发展方向,控制着流行语的传播形式和范围,流行语是时代精神的“晴雨表”和折射社会文化的“符号”[1]。在互联网时代,流行语多通过网络媒介进行传播,以网络符号的形式展现,因此研究网络流行语的语言特征有助于理解和把握青年网络流行语的产生和传播过程,更好地了解青年心理。从语言学视角分析,青年网络流行语主要由以下几种方式构成:

外语词的借用是青年网络流行语创作的重要组成部分。中英掺杂的表述方式是当今青年在话语表达中的惯用方式,如用“我今天好high啊”来表达自己内心的激动、愉悦和满足;用“小case”或“nothing”来表达事情简单或自己的不在乎;用“大V”来表示社会某领域的牛人;用“XX style”来表示某一种社会风尚和趋势等等。外语词的借用在很大程度上丰富了汉语的词语构成,也反映出全球化背景下文化的交融以及各国、各民族文化的影响力在逐步增大增强,受接受度日益提高。

修辞手法的运用是青年网络流行语产生的主要创意之处。流行语的话语表达风格多倾向于轻松、活泼、生动等,修辞手法的大量运用便是其中的“秘籍”,也是产生流行语的核心之处。其中常用的修辞手法包括夸张、比喻、谐音等,如用“神器”来形容某一件物品十分好用,运用了夸张的修辞手法;将“帅哥”变为“蟀哥”,用“蓝瘦”“香菇”来表示“难受”和“想哭”,则是用谐音的修辞手法表示自己对某男士样貌上的不欣赏和内心悲伤、委屈的心情;“讨厌我的人多了,你算老几?”运用反问的修辞手法表现内心的不满……青年用这个群体喜闻乐见的话语和形式,表达了内心的情感和自我的认知,透露着他们对社会和世界最本真和原始的理解。

二、影响青年网络流行语产生的因素

青年流行语作为时代发展的记录、青年思想的记忆,其形成受到诸多因素的影响。不单是社会发展的现实需要,更是青年群体话语表达的迫切需求,也是语言学发展的必然趋势。

(一)互联网时代大众传媒的发展

网络大众传媒的发展为青年网络流行语的产生提供了重要的途径和载体,“大众传媒工具的广泛普及全面刺激了青少年流行语的发展和更新”[2]。据数据调查显示:截至2017年6月,中国网民规模达7.51亿,半年共计新增网民1992万人。互联网普及率为54.3%,较2016年底提升了1.1个百分点,其中国网民仍以10-39岁群体为主,20-29 岁年龄段占比最高。由此可见,网络在青年群体中普遍使用的比率是较高的。伴随微博、微信、斗鱼、知乎、豆瓣、贴吧等网络媒体、新媒体平台的发展,越来越多的青年人借助这些平台进行话语表达。在使用过程中,常常是一个热点衍生出一种流行语风尚,如“贾君鹏你妈妈喊你回家吃饭”的创意来源于网络游戏《魔兽世界》的百度贴吧,近40万的点击率使得‘贾君鹏’这个名字迅速蹿红,网友们纷纷效仿,“XXX,你妈喊你回家吃饭”体流行语风靡一时。

(二)现代社会文化多元化发展的趋势

一方面文化多元化发展为青年网络流行语的产生拓宽了思路,成为语言变迁的重要标志。“流行语是语言变迁的重要标注,也就是说流行语折射出文化变迁的事实”[3],文化多元化发展为网络流行语提供了途径和形式。青年通过对所闻、所见的总结与思考,进行网络语言创作,表达内心情感。在一元化的社会中,语言其实是服务于政治统治的工具,用以管理和控制人民的思想和行动,而在多元化的社会中,语言是为人民服务的,即人民通过语言进行话语表达,展现其思想意志、精神风貌、态度和观点,为自己发声。如,用“可以,这很XX”来表现社会的革新和变化;用“工匠精神”锻造实业者应有的品质,勤奋、坚持、能吃苦;用“洪荒之力”来表达自己对某事已经用尽全力……伴随着东西方文化交流的日渐频繁,文化多元性逐渐增强,大量网络流行语应运而生。另一方面,文化交流广度和深度的扩大,为网络流行语的产生提供了源源不断的素材和支撑。据教育部统计,截止2016年共有来自205个国家和地区的442773名各类外国留学人员在31个省、自治区、直辖市的829所高等学校、科研院所和其他教学机构中学习,比2015年增加45138人,增长比例为11.35%(以上数据均不含港、澳、台地区)。文化交流的规模在日渐扩大,不同文化间的交流日趋频繁,在这一过程中难免产生文化的碰撞,最主要的就是语言的差异导致的碰撞。青年通过对本国文化和外来文化的理解,运用流行语创作的基本规则或自己的特有方式,表达自身的情感宣泄,他们用戏谑或者效仿的方式,在与同龄人交流的语境中适时使用这些词汇,并在文化的交流和碰撞中创造了更多新的网络流行语。

(三)青年人自身寻求话语表达的需要

青年是网络流行语创作的主力军,网络流行语在很大程度上展现着青年群体的实际需求,反映着青年人心理上的情感表达。每个时代都会有属于这个时代的独特印记,在当今物欲横流、错综复杂、全球化程度加深的时代,青年要想在时代的洪流中站住脚跟,必须获得一定的社会认同,表现在语言层面则是对语言文化的认同。青年通过对自身生活状态、心理状态等场景的戏化表现,表达青年一代的理想、追求和态度,以此吸引社会对青年群体的关注。如“人要是没有理想,和咸鱼有什么区别”、“主要看气质”、“世界那么大,我想去看看”等流行语,都表达了青年群体的精神面貌及其特有的价值追求。同时,网络流行语在一定程度上与社会环境带给青年的直接感受息息相关。根据世界卫生组织标准, 心理亚健康状态是频繁出现以情绪躁动、兴致低落、注意力不易集中、过分敏感或行为能力下降等表现为主要特征的存在状态[4]。复杂多变的社会环境很大程度上直接影响着青年的心理健康,价值观的碰撞和冲击、行为方式的时代变化、不健康生活习惯的蔓延,都在冲击着当今青年的内心,青年需要通过一些特有方式来进行情感的宣泄,这当中既包括“正能量”,也同样包含青年戏谑下的“负能量”,亚健康状态下的青年在房贷、车贷、家庭的压力下,常常用“老司机带带我”、“认真你就输了”、“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等语言来表达青年一代的生活状态,用流行语来对社会进行“抗争”,以玩笑的方式解构社会的严肃和压力。

(四)语言学自身更新迭代的结果

网络流行语的发展,不仅仅是一种社会现象,更是语言学自身更新迭代的必然趋势。从文字的发展脉络来看,从甲骨文、金文、小篆、大篆到隶书、楷体、行书的演变都是文字伴随社会发展实际需求而不断变化发展的最佳印证。青年一代对网络流行语的需求和创作,从语言学角度来看,实则是语言和文化本身的发展需求。相比传统的语言来说,网络流行语将社会矛盾用特殊的文字符号或戏谑方式表达,将大众对社会热点的爱恨情感表现出来,让人们迅速聚集到对社会热点的讨论中。网络流行语的发展也是语言学自身为了适应社会发展而进行了文化创作,网络流行语形成本身是无规则、无领导、无纪律的自发行为,但在形成之后却是有秩序、有传播对象和发展方向的社会现象。

三、青年网络流行语的现实价值

青年网络流行语往往带有青年群体兴奋、不满、赞同等情感宣泄心理或表达青年群体的“正能量”,青年流行语的影响力伴随其使用范围和传播范围的扩大而不断向外辐射。之所以受到人们的追捧,是因为它使得孤独的现代人找到了归属感和认同感。青年网络流行语的产生是青年寻求自身身份和文化认同的有效方式,同时也是青年用这一群体特有的方式对社会的不满并进行抗争的话语表达途径,从很大程度上展现出了青年的社会境遇、社会心理和社会地位。

(一)青年网络流行语的产生是为青年群体境遇而发声

据北京大学教育经济研究所调查显示,2013年中国高校毕业生就业落实率为71.9%,待业或不就业的比重达到29.1%,中国城镇21-25岁的劳动力失业率高达9.6%。在经济发展和就业整体环境变化的背景下,“经济困难、住房困难和发展提升困难累计达男性最主要困难的69.6%,占近七成的比重;女性该比例也达到了62.7%,占据六成以上比重。”[5]种种统计数据和青年群体的事实,都从一定程度上反映出青年群体所面临的压力。刚刚迈出学校大门的青年人即将挑起3个家庭的重担、4个老人的责任,“压力山大”是对青年社会心理的真实描述。这些网络流行语的创作实则是通过语言生动描述了当今青年的压力,从而反映出青年在高压力生活下的社会现状,以此引起整个社会对青年群体的关注。青年网络流行语的产生实则是为青年群体的境遇发声,从青年亚文化视角下的批判性特征来分析,青年网络流行语本身就是青年依托社会现实、新闻事件等社会事实而产生,其本身就带有强烈的批判性。“蚁族”“蜗居”是对底层青年艰苦生活状态的描写,通过合租合伙等方式,降低其在大城市的生活成本;“房奴”“车奴”是对于“拼一代”或者经济条件略差的青年为追求相应物质生活而背负贷款的现实表达。青年网络流行语的产生是一种较为温和的批判和对抗方式,反映着青年群体反叛的精神,以幽默或自讽的方式,与社会精英掌控话语权的传统模式做斗争,从而完成自身的身份认同,释放压力以实现自身的相应话语表达权。

(二)青年网络流行语的产生是为“正能量”而发声

青年网络流行语的创作几乎无章法可寻,青年群体通过对语言进行技术性处理,表达某种情绪。这种情绪的表达一部分是直接揭露社会阴暗面,与理想型的社会进行鲜明的对比,用讽刺、戏谑的手法直指社会现实的“黑匣子”,监督相关部门从根本上解决问题。如“你幸福吗”,以疑问的口吻发人深省,扪心自问是否对社会现状完全满意,社会在哪些方面还有进一步改善的空间。还有一部分青年网络流行语的创作则是以肯定的方式直接表达青年对社会的认可和满意,“点赞”“高大上”“获得感”“工匠精神”等网络热词,则直接表达了对社会中的积极现象应该予以肯定,这些词语构成了社会“正能量”的传播内容,也是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教育的重要渠道之一,为在消费时代引导多元化价值观的发展、构建积极健康的社会氛围,起到了十分重要的作用。其实,在青年网络流行语的创作过程中,青年能够获得自身的狂欢和愉悦,对于青年人排解压力、养成积极乐观的心态都有着重要意义。虽然在某种程度上,这样的“恶搞文化”或带有抵抗性,娱乐性的青年语言会对当下的思想政治教育产生消解和对当前社会结构产生冲击,但是青年网络流行语产生的最终目的是促使和监督社会向着更加合理化、人性化、法治化的良性方向发展,青年揭露社会阴暗面实则是为了聚焦社会、政府的目光,以解决好民众关切的切身问题。

(三)青年网络流行语的产生是青年对自身话语权的捍卫和媒介素养提升的表现

影响青年亚文化产生的因素,一方面是社会背景、价值观差异以及青年与其他年龄层、代际之间的思维方式差异等原因;另一方面则是来源于青年群体内部,对青年自身话语权充分表达的追求,为捍卫自身的社会地位,完成自我在社会中的身份认同。这种亚文化的风格构成的是青年话语表达中的社会心态,如泄愤心态和戏谑心态等。泄愤心态主要有对二代的“羡慕嫉妒恨”,以及对不良社会事件、公权力滥用等的愤慨和不满,如“承包鱼塘体”、“我伙呆”、“宁坐在宝马里哭,也不坐在自行车上笑”等网络流行语;戏谑心态包含但不限于用非正当的逻辑模仿以达到反讽的效果和通过语义夸张等手法表达恶俗化及反讽的效果,如“认真你就输了”、“男人的实力就是你兜里的人民币”、“叫兽”、“砖家”,等等。网络新媒体时代,信息传播逐步从依托平台扩散的模式转变为依托用户来传播的社交扩散模式,某种意义上说人人都是媒体。这种以用户为中心聚焦时事热点,对相关报道进行传播的方式,使得媒体和社会的监督功能得到了最大程度的发挥,对公权力的行使、对社会热点的热议、对青年社会参与都有着极大的监督和促进作用。可以说在网络新媒体时代,青年网络流行语的产生是青年自身为所属群体争夺话语表达权,进而表达观点,发出声音的有效方式。同时也反映出青年群体的媒介素养伴随社会的进步、思想的多元、自身社会参与意识的提高而日渐提升,对青年群体正视社会现实、思考社会变迁、锻炼理性思维起到了积极作用。

四、以正确的态度对待青年网络流行语——兼容并包,积极引导

“网络建构改变了我们社会的新社会形态,而且网络化逻辑的扩散实质性地改变了生产、经验、权力与文化过程中的操作和结果。”[6]网络流行语实则是深处社会中的青年,在语言符号和集体感受层面所进行的“弱者反抗”,纵观网络新媒体环境中的青年网络流行语,我们不难发现其中情绪化的因素是青年网络流行语产生的重要因素,但结合青年所处的环境和语言的特点来分析,网络流行语的情绪化特征并不能直接和青年本身的想法与思想状态画等号,二者有着本质差别。因此,在“互联网+”的大背景下,我们如何看待青年网络流行语的现象?以何种态度面对网络流行语的创作与传播,以及如何对网络流行语和青年话语表达进行积极有效的引导,将是一段时期内努力的方向。

(一)正视青年网络流行语和青年亚文化群体

对于网络新媒体环境下的流行语创作者主体而言,青年亚文化群体的风格主要指的是群体成员在一定的活动中组织起来,以自觉或不自觉的方式使用一整套彼此认同、理解且有默契的语言方式和行为特色,在具有相近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的基础上进行话语表达和社会活动,他们通过有别于社会主流的方式将青年群体与社会其他年龄阶层的群体进行本质划分,通过这种特有的风格和有趣味的方式构建本群体的身份认同。

透过网络流行语,我们可以发现新时期新环境下,青年正处于复杂的社会关系之中,网络流行语在青年乃至整个社会的进化和演变中,都起着重要的导向作用。一是青年网络流行语的释放或宣泄功能起到了强化网络动员的作用。在信息爆炸的时代,不良社会信息无时无刻不在刷新着人们的思想和社会接受的“底线”,网友们通过“雷人”“我伙呆”的态度面对着这些不和谐的社会信息,以愤怼的方式对待假冒伪劣、违法乱纪、拜金主义等不良社会行为,一定程度上起到了互联网舆论监督的重要作用,引发公众的关注。二是社会在向着更加多元化、年轻化的方向发展,伴随网络流行语的使用范围和社会关注度逐步提高,不论是网络生活还是现实生活中,我们都在接受着更为多元化的文化,从精神层面到物质层面都在进行着由内而外的变化。《人民日报》十八大特刊刊发《激发中国前行的最大力量》一文中,出现了“屌丝”和“屌丝心态”的表述,这也是官媒首次公开使用网络流行语。广告语中使用网络流行语进行宣传以吸引消费者关注的现象日渐常态化。在社会生活中,微信、微博和日常生活中对网络流行语的使用也日渐平民化。三是网络流行语在一定程度上成为和社会不平等、社会反常力量、不良社会风气进行斗争的重要方式。如“矿难在检讨中继续”、“被代表”等流行语的蔓延、传播和使用,都对推动社会和谐、公平正义起到了重要的作用。在互联网的背景下,青年流行语对社会问题和社会不平现象的暴露,使得民众的利益得到了一定程度的维护。

网络新媒体环境下青年网络流行语的产生,对于互联网环境下价值观引导、秩序维护起到一定的推动作用,有助于净化网络环境,形成互联网与青年和社会三者积极融合的良好氛围,最大限度地调动青年的话语表达积极性,推动多元化价值观的交流碰撞,通过社会主体的自主互动形成有自觉性的网络环境氛围。

(二)尊重与弥合,关注青年境遇与焦虑,鼓励青年创造与发现

青年网络流行语是当代青年,尤其是青年亚文化群体的语言代码和表达方式,是年轻人生动活泼、创造性强、灵活多变、接受能力强等特点的结合。通过网络流行语,我们能分析出青年的社会境遇和社会心态,能够对青年的生活现状、身份危机感同身受。在个体化趋势日渐明显的今天,青年的境遇和焦虑需要来自全社会的关注和尊重,青年网络流行语同样也需要来自社会的鼓励、支持和引导。

一是要增强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传播的青年化教育。青年群体是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接受和传播的主体,也是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重要传承力量和创新动力源泉,青年对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理解和认可程度,会直接影响到马克思主义理论的传播和发展。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缺失,在流行语传播中的出现,会直接削弱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引导和传播的“正能量”方向,导致不良社会风气的生成,对青年的成长和个人发展起到不可忽视的阻碍作用。网上热传的“本人今年刚twenty,有幸进入university,考试只求sixty,没钱只管找daddy,生活本来不happy,因为学习不easy,何必整天去busy,不如找个好lady,回家去抱胖baby”等流行语的传播,会从某种层面上引起青年成长的缺失。因此,一方面我们需要将马克思主义理论的基本方法与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传播紧密结合,并通过互联网媒体以青年喜闻乐见的形式,用符号化的语言,将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传播“年轻化”,以增强青年群体对于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理解、领悟和认同;另一方面,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传播应当力图“立体化”和“故事化”,讲好中国故事,传播好中国声音,将青年故事、青年思想等用立体化、故事化的方式表达出来,使得社会增强对青年群体的关注和尊重,不断增强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青年化教育,从而推动青年群体,尤其是青年亚文化群体由内而外的对自身所处的境遇有清晰的认识和正确的定位。

二是媒体及新闻工作者应该保持高度自律,提高自身及所在媒体的道德意识和责任意识,净化青年接受的互联网环境,创造健康的网络环境需要媒体的有力引导。网络流行语在很大程度上是青年对于在特定社会环境下自身接受的“弱者反抗”,从中折射出互联网时代下网络青年的僵化结构和青年对个性的追求。在如此复杂的网络社会环境中,青年为寻求自身认同,以一些媒体热点为内容,引发大量评论、大肆议论,甚至发展到口诛笔伐的程度,所以媒体及新闻工作者需要思考如何弘扬社会主旋律,如何成为引领社会“正能量”的重要传播力量。事实上,以互联网为主体的媒体对青年亚文化的发展传播的影响力比以往任何时代都更为宽泛和深刻,如电视节目的“出位”大量出现,带动了大量网络流行语的蹿红,直接影响着青年人的接受限度,媒体大肆炒作直接误导了青年的价值观。因此媒体及新闻工作者及报纸、电视、网络等其他媒体,应该规范自身信息传播的内容,同时规范媒体的语言使用,为青年群体创造良好的社会环境,积极传播“正能量”,为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贡献应有的力量。

三是要关注青年群体的社会境遇,对青年网络流行语积极引导,并把握先进文化的传播方向,从而帮助青年形成健康的语言表达方式。把控好网络流行语创作的各个环节,学校、家长是对青年网络流行语积极引导的重要标尺,也是对青年社会境遇最为关注的力量和群体,父母和学校需要在生活中潜移默化、顺其自然的对青年进行生活上的关心、心理上的疏导,加强对青年群体的教育,促进青年健康文明使用语言。在发现不良流行语及网络新媒体环境中不良风气出现时,家长和学校不能对其置之不理,而是要加强与青年群体心与心的沟通,了解青年群体的担忧和顾虑,对其进行有效的心理疏导。除了学校和家庭需要尊重青年的社会境遇和主观创造性,青年自身也要积极调整心态、张弛有度,通过参加社会实践活动增强社会获得感,要转变思想观念,依靠实践和社会参与增强青年群体的被尊重感和社会认同感,用实际行动证明青年一代的能力,提高青年群体的辨别能力和信息删选能力,避免被网络不良信息误导,引起愤怒情绪,损害个人利益。

总之,青年网络流行语中折射出来的青年社会境遇,尤其是青年亚文化的现象,是社会转型期不可避免,又亟待解决的一种社会现象,具有多变性、多元化、范围广等特征,给当下青年思想的引导工作带来了挑战,也带来了新的课题。如何更好地关注青年群体,切身理解青年群体的现实遭遇,提供有见解的解决方式,构建互联互通互助的良性社会运作模式,将是思想政治工作面临的重要问题。

参考文献:

[1]林峰.青年网络流行语流变中的价值观呈现研究[J].重庆邮电大学学报,2017,(01).

[2]王黎.青年流行语源流与成因[J].青年探索,1995,(01).

[3]张广纯,彭小兰.青年“流行语”变化的文化透析[J].广东青年干部学院学报,2008,(03).

[4]丁巍.关注心理亚健康[J].政工学刊,2007,(05).

[5]李涛.北京青年压力状况报告[J].北京青年社会结构变化与共青团工作改革,2016,(2).

[6]李茂平,阮东彪.民间组织的道德的伦理价值诉求[J].湖南社会科学,201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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